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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枯一回 小狗和小狗交朋友就要先打架……
找到了徐老三的家, 敲响家门。
没人应答。
褚淮舟一脚踏上院墙,探身往里面看了一眼。
结果他刚上去,就听见里面传来狂暴
的狗叫声:“汪!汪!汪!”
是很标准的农村里面看家护院的狗叫。大概率是只大黄狗或者大黑狗, 体格说不定还不是很大。
一般叫得欢的看门狗都是这种类型的。
褚淮舟回过头:“有人。”
看这户人家, 确实有比较明显的生活痕迹, 不像是空地方。
“你要不先下来吧。”陈馥野说。
他轻松道:“没事的,这狗又碰不到我。”
“不是,我是怕那狗被你吓死。”
“……”
褚淮舟神情不知为何有些委屈, 跳下来了。
院子里面的狗果然也就不叫了。
再叫下去, 早晚连着附近的鸡鸭鹅狗猫牛一起叫唤。
“其实,在这个名字出来之前,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特殊的转折的。”褚淮舟说。
“转折?”陈馥野侧过脸看他。
“嗯,就比如,凶手其实是我们完全没有意料到的人,甚至在此之前就可能隐藏在我们见过的人之间之类的。”他说,“结果——徐老三。这是什么名字啊?感觉连起名都用不了三秒钟,完全就是凭空蹦出来的路人嘛。”
“那人家要叫徐老三,能怎么办。”陈馥野垫脚, 试图看看院子里的动静, “哪来那么多转折,又不是侦探小说。”
褚淮舟:“那你还叫名侦探小花呢。”
“你……?!”
闻言,陈馥野嘶了一声,当即作势要掐他脖子跟他扭打个死去活来。
就在褚淮舟抬起双手要投降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拄拐的老妪。
院子里面的果然是黄狗,跟着老妪身后出来了。
黄狗体格非常大,大型犬的水平,这倒是没想到。
陈馥野还以为, 叫得越大声的狗体型反而会越小,如此看来也不尽然。
“……”
两人立刻回到了正常成年人在公共场合该有的仪态。
老妪头发花白,眼神看起来也不太好,往门外走了好几步,就差走到陈馥野身上。
她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下两人:“……”
“嗯,好,好啊。”老妪说,“可终于等来了。”
“老太太您好。”陈馥野开口,“请问,这里是不是徐老三的家?”
结果这一问,倒给老太太问不乐意了,一跺拐杖:“什么叫徐老三的家?这是我家!”
“汪!汪汪!”黄狗说。
陈馥野抿抿嘴,扭头跟褚淮舟对视了一眼。
怎么随口一问,还撞枪口上了。
老太怒吼完这句话,随即紧接道:“呵呵,当然了,这火气并不是冲着姑娘发的,还请放心。”
陈馥野:“……”
那黄狗可能是记了仇,看见褚淮舟,认出是刚刚那个试图翻墙的可疑人士,突然暴起,冲着他狂吠起来。
陈馥野一直很怕这种突然的大声,被吓得浑身一抖,面无表情,且默默往后跳了一步。
褚淮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狗火气这么大。而就是这一愣,狗干脆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牙,前爪跟头牛似的刨了起来。
“……我应该跑吗??”看着黄狗,他问。
老妪:“小伙子啊,这还有什么好问的,狗要咬你,你当然要跑啊。”
“汪汪汪!”
话音刚落,黄狗冲他猛扑。
见状,褚淮舟冲陈馥野丢下一句试图潇洒离场的“我去去就来”。
然后,撒腿就跑。
看着从眼前一闪而过的褚淮舟和大黄狗,陈馥野皱眉:“……”
收回目光,转过脸,陈馥野犹豫片刻,直接淡淡岔开了话题:“那么,婆婆啊,关于这个徐老三……”
老妪一握拄杖,深深叹了口气:“哎!果然啊,终于还是被找上门了,我正愁着呢。姑娘,跟我来!”
说完,老妪头也不回地走进院子。
“哦,好。”陈馥野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田垄上跟大黄狗赛跑的褚淮舟,“那我们真的就不管……呃,算了,我来了。”
嗯。
这种情况当作无事发生就好了。
陈馥野跟着老妪进了院子。
还记得之前去过那个卖冰块的黄大娘家的东联村,同样是农村,这里就要显得简朴素净太多。江南一带常见的院子小草屋,生活条件说不上艰苦,但也肯定是非常一般。
看样子,老太太应该是半独居。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从院子走到屋子里,不乏一些时新的食材、用品等等,看着不像是自己买的,更像是别人买了送到这里来的。
“你看看,这黑灵芝,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是我大女儿上个月送的。”徐母那拐杖挨个戳着介绍,“还有这个脚炉,说是今年冬天冷,我二儿子买的。”
听着她的介绍,陈馥野了然:“这么说来,徐老三就是您的第三个孩子了?”
徐母的脸色瞬间暗下来,几番唉声叹气,最终变成了一声愤怒的:“哎!”
她坐了下来,摇头:“我说不是,又能怎么办呢?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我说不是,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她的神情,陈馥野:“这么说来,您早就知道徐老三杀人了?”
徐母点头,又摇头:“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她用拐杖指了一下院门外面:“他向来在这村里混迹,时不时去人家餐馆、茶楼接活挣点钱过活。到现在也没个自己的住处,动不动就在我这里睡下。”
“上周他突然说,有急事要外出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原本就觉得怪异——这孽障突然离乡,能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过了没两日,就听见了隔壁村那姑娘被杀害的消息。”
外面仍然隐隐传来狗叫。只不过越来越近了。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但是我就是知道!”徐母吼道,“一定是他,不是他还能是谁!?”
看着是佝偻老妪,然而从见的第一面开始,陈馥野就发现,她嗓门是真厚实啊。
“从目前能找到的证据来看,只能说,徐老三的杀人嫌疑确实很大。”陈馥野想让她冷静点,便沉着声音说话。
事实证明没用。徐母一挥拐杖,陈馥野当即往下一蹲,完美躲过。
“什么大不大的!?”徐母说,“我敢打包票,那肯定就是他!姑娘啊,你是衙门的人不?赶快把他抓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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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馥野:“您先冷静……”
“我倒是想报官啊,可是我一丁点儿证据都没有!你们是找到证据了吗?找到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定罪了?”
陈馥野:“找倒是找到了,只是还不够充分。而且其实我也不是官府的人……”
“哦?你不是官府的人?那姑娘,难道你是什么江湖杀手吗?能直接跳过衙门程序取那孽障的命,替隔壁村的孩子报仇吗?”
“我也不是杀手……”
“砰!”
院门被一下推开。
“我回来了!”褚淮舟说。
大黄狗哼哧哼哧跟在他的身后,滚了一身泥,吐着舌头露出笑容。褚淮舟的身上也溅了不少泥点子,衣服下摆还被撕成了几缕,非常惨烈。
看起来,这一人一狗已经成功和解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
可喜可贺吧。
“官府的人来了。”陈馥野圆滑地后退一步,“您请。”
可能是刚刚才和大黄狗成了朋友,褚淮舟看起来心情很好,清澈地眨了眨眼睛:“啊?”
于是徐母就想见到了救星,拽着褚淮舟,把刚刚对陈馥野说得那些话又对褚淮舟重新念叨了一遍。
果然该脱身的时候就得及时脱身。
不然什么时候成杀手了自个儿都不知道。
“官老爷啊,你可一定要把那孽障抓住!”徐母说,“那孽障自小就是个坏种,虽说血脉相连,但是……但是倘若能偿了隔壁村那孩子的命,我就……我就当给我自己积阴德了。哎!”
陈馥野能感觉到,徐母嘴上说得是十分豪爽敞亮,但终究还是亲生骨肉,不可能全无感情。
只是,徐母的态度更像是眼睛一闭,手一挥,“拖出去斩了”的类型。
从徐母家走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在正当空了。
至于案件,得出的结论是——
没什么结论。
因为徐老三跑路之前,压根没跟徐母说他要去哪里。这片村庄无论是到附近的驿站还是码头,人迹本来就不算多,而且徐老三还是晚上跑路的,更没人知道他的行踪,所以线索也就断在这里了。
站在院子门口,好一顿分析,结果很令人失望。
寻找蛛丝马迹吗?
要是挨个在这村庄附近询问线索,估计是个大工程,不是她这私家侦团队能进行的了。
毕竟除了破案还要生活。尽力而为也不是这个为法。
徐母出来送行,大黄狗也跟着
过来了。
“汪汪!汪汪!”大黄狗冲着褚淮舟叫道。然后又跑上来,用爪子往他身上直扑。
褚淮舟大力摸着它的脑袋,连声:“乖乖乖乖乖——”
“你们的关系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陈馥野问。
褚淮舟回过头,掩盖不住笑意:“很简单,和狗相处嘛,那肯定要用狗的方式。你看,狗和狗交朋友,都是要先打一架的。”
嗯。陈馥野想。
要是这人身上的衣服没有这么惨烈的话,还能显得这句话有说服力一点。
“只要能让他伏法,要老太婆我做什么,都可以!”徐母说。
“谢谢您的配合。”陈馥野说,“只不过,目前来看,暂时应该没有您……”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
……
没有吗?
大黄狗太热情,褚淮舟一直在被迫玩狗,虽然他看着也挺乐意的。听到这里,他抬起头,看过来:“?”
陈馥野把褚淮舟拉到一边。
“怎么了?”他问。
“我好像,又想出来了一个办法。”陈馥野说,“至于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
“没关系,小花老师。”褚淮舟被黄狗撞得一踉跄,“到现在为止,都有条不紊,还没有出过错呢。你先说说看?”
陈馥野回头看了一眼徐母。
“徐老三跑路了,我们没办法主动找到他。”陈馥野低声,“但是,不代表我们不可以把他引回来啊。”
第82章 第枯二回 “明白了没有大聪明老师?”……
闻言, 褚淮舟了然地笑了笑,点点头,做了一个“真是妙啊”的表情, 竖起大拇指:“嗯——”
陈馥野很满意:“哼哼, 怎么样, 不错吧。”
结果过了五秒钟,陈馥野发现他还在点头:“?”
他保持着这个状态,小声提醒:“其实我没怎么明白, 只是在当氛围组捧场而已, 你继续。”
陈馥野:“……”
“我的意思是说,以现在的情况, 没有目击人,主动找到徐老三的难度太高。所以,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他引回应天府,引回家。明白了没有大聪明老师?”
“啊。”褚淮舟笑容收敛,顿悟,“这下真的明白了。”
紧接着,他说:“你这么一说, 我倒是想起来一个说不定可行的好办法。”
陈馥野:“什么?”
“刚刚谈话的时候, 你还记得这徐母怎么说的吗?”他小声道,“徐老三生性就是个坏种,胆小怕事,贪财好色,别的没有,浑身上下唯一还有点人样的就是还算孝顺。而且,那晚他是匆匆逃跑的,身家大部分都还留在江宁县, 跑也跑不太远。”
“是这样的。”陈馥野点头,“我甚至怀疑,他可能只是跑出了江宁县,说不定连应天府都没出。所以这里无论出现了什么新的风声,对于他这样胆小怕事的底层犯人来说,肯定会时时刻刻关注着案情动向。”
这么一想,如果当初果断把案子交给刑部,说不定效果还不如自己这私家侦探的野办法。毕竟刑部一旦动手,打草惊蛇,听到风声的徐老三估计早就跑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江宁了。
“所以,我觉得……”褚淮舟回头看了一眼徐母,“你说,我们如果让这个老太太为了大义,简单去世一下,她会同意吗?”
说完,他又立刻补充:“……我就是一时突发奇想,你别当真。”
陈馥野抬眼:“你是说,让徐母假死?通过这个消息把徐老三引回来?”
“嗯。如果不可行的话就当我没说。”
看着他,陈馥野沉默了一会儿。
褚淮舟眨眨眼:“?”
“什么意思,小花老师?”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馥野说。
“真的?”他眼睛一下子亮了,“你别骗我哦?”
“骗你干什么。我要是想批评你,又不会给你面子。”
褚淮舟点头:“嗯,有道理。”
钓鱼执法这种手段,办法其实不难想,重要的是,对罪犯究竟能不能奏效。这个就很取决于每个罪犯之间的个体差异。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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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如果罪犯是一个穷凶极恶的资深大坏蛋,城府极深,社会经验丰富,那么使用这种手段估计没什么用处,那种人不会相信这种明显的陷阱。
然而,徐老三嘛……
在刚刚和徐母进行了好一番攀谈,尤其是她非常主动地向自己提供了徐老三从出生至今,干过的种种恶事,下至家长里短,上至拦路抢劫,事无巨细。听完之后,陈馥野便完全了然了徐老三其人——
毛头小贼。
虽然他是犯下了杀人重罪,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在各项数值指标上,就是个最低等级的毛头小贼的事实。
看名字也知道,徐老三嘛。
张老三王老三也都一样。
陈馥野相信,直勾他也会咬。
于是,两人把这个想法立刻告诉了徐母。
生死之事,跟老人家讨论从古至今都很忌讳。陈馥野内心有些忐忑,恐怕徐母不同意,只能另想他法。
结果一说完,徐母一跺拐杖:
“真是好主意啊!就按照你们说的办,我应该什么时候去死?”
陈馥野:“?”
褚淮舟连忙:“您先别急,我们慢慢筹划。重要的事情是,得保证能让徐老三听到这个消息,您死不死的其实不重要。”
徐母有点失望:“哦,不重要啊……”
褚淮舟:“是啊,不过您也别失望,静待我们通知吧。”
“那就是说,等你们的人让我去死,我再去死?”
“嗯……可以这么理解!”
虽然对话有点听不大懂……
反正,徐母终归是痛快地同意了。
在她和大黄狗的欢送下,两人离开了村庄,回到鹿鸣茶楼。
早宴早就结束了,周柏意邀请的各路友人已经各回各家,茶楼正在清理场面,准备迎接其他客人。
在这座茶楼中,需要的线索,便已经全部拿到了。
金芸心和江灵还在这里等着两人,还很贴心地留了两碗鸡丝面。
陈馥野:“你们吃了没?”
金芸心很豁达地摆了摆手:“哈哈,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吃了一点儿吧!”
江灵瞳孔地震:“你吃了、一点儿??!”
太阳当空,午饭时间,先吃再说。
听完了找到徐母的故事,金芸心问:“诶,那万一,如果徐老三不上钩的话怎么办?如果他比我们想的要聪明呢?”
“嗯,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陈馥野说,“所以我留意到了他的第二个特性。”
“什么?”
“他那日逃跑的匆忙,据徐母说,浑身上下只带了一个小包袱。这说明,他的绝大部分身家都还留在江宁。像这种级别的罪犯,就和那种发生火灾地震了还要坚持抢救财物的人一样,只要一时风平浪静,他绝对会回来,他是舍不得自己的这些东西的。”
说完,陈馥野突然:“褚大人。”
褚淮舟刚吸完最后一口面,闻言鼓着腮帮子抬头:“嗯?”
金芸心看了一眼他的碗,敬佩道:“哇,你这是什么吃饭速度?蟒蛇吗你?”
褚淮舟:“不至于不至于,过奖了。”
“我有一个原则问题要问。”陈馥野说,“在刑部监牢里,如果要处死一个死刑犯,可以在这个死刑犯的身上,进行适当的造谣吗?”
他想了想:“这个事情我倒是没听说过什么先例。但是细想来,应该不会构成什么原则性问题。毕竟死都要死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江灵:“怎么感觉听你解释完反而不靠谱……”
“啊!等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金芸心激动地拍了拍陈馥野,结果陈馥野手上的勺子一个没拿稳,“嗖!”,直接飞了出去。
褚淮舟眼疾手快,食指中指一夹,成功接住了勺子。
遗憾是,上面的汤汁也一起飞到眼睛里去了。
于是他就这样默默流下了两行清泪。
金芸心:“……对不起。”
“没事……”褚淮舟别过脸,抹眼泪,把勺子还给陈馥野,“你
的勺子。”
“谢谢……”看着上面晶莹的泪水,陈馥野嗯了一声收下,默默换了另一只。
金芸心继续道:“快快快,我好不容易想出来了,让我说让我说。”
陈馥野怒音:“你倒是说啊!”
“你是想,如果那个徐老三没能成功上徐母假死的当,没有在葬礼当天返回老家的话,就实行这个计划——”她说,“找另一个死刑犯,给他安上顾青山名字,砍头,让这个案子就此了结。像徐老三其人,听闻了这个消息,一定会放下所有警戒,返回江宁的。”
陈馥野毫无波动道:“嗯,对。”
金芸心很满足,捂住胸口,陶醉道:“天呢,我现在感觉我们就像侦探小说里的人一样。”
“侦探小说里的人才不会在别人吃面的时候把别人的勺子拍飞出去。”
吃完了午饭,便从鹿鸣茶楼返回。
“我去刑部,跟他们汇报这个案子的最新进展。”褚淮舟说,“后续的这些事情,再私下调查估计是瞒不住了。”
陈馥野:“刑部……他们不是不知道我们正在私下调查这个案件吗?”
闻言,褚淮舟脸上多了一抹莫名的笑容。
准确说,就是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达与释然。
“现在确实不知道。”他扯着缰绳,转了个身,“等我说完了就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叹了口气,“然后我只能相信,好人终归会有好报的!”
陈馥野:“……”
“那个。”她试图措辞,可惜没措出来,“……行吧,你尽量活着回来吧。”
“放心放心。”褚淮舟冲陈馥野笑笑,又向三人挥手,“走了,回见。”
大家纷纷告别。
现在,凶手的身份确实是调查出来了。
刑部应该没理由过于责怪自己这帮人。
只是……
不知道为什么,陈馥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这个案件的本身,并不在徐老三身上。她甚至觉得,确认真凶,抓捕真凶,处死真凶,都是一连串很理所当然的过程。她一定能想到办法,也一定能做到。
可是这个凶手,是徐老三,还是张老三王老三,有所谓吗?
就像褚淮舟说得一样——
完全就是个路人嘛。都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下作毛贼。
重点似乎不在这里。
也不知道自从上次,将那个女人托付给自己的白兰花,转交给顾青山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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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他了吗?
他见到她了吗?
这些事情,陈馥野全然一无所知,除非她再次见鬼。
可是,最近阳气似乎很充足的样子。反正陈馥野是没觉得最近能有见鬼的机会。
三人骑马,一路返回了奶茶铺。
非常令人动容的,奶茶铺中,三小只正如火如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正常营业。
陈馥野一走进去,他们规规矩矩打招呼:
“掌柜的!”“掌柜的!”“……真的要这么喊吗。”
唐盈盈顿时不乐意了:“本来都说好了,我们应该按照江湖规矩喊姐姐掌柜的,你又这样,我们的阵型都被打破了!”
“盈盈,我们本来就不存在什么阵型的,你临时起意想出来的称呼不叫阵型。”欧阳立说。
“哼,没意思,真扫兴。”唐盈盈不满地撅起小嘴。
万飞龙也说:“就是啊,每次有好玩的计划你都要反驳我们。”
欧阳立无奈看向陈馥野:“姐姐,你觉得呢?”
陈馥野:“我……”
江灵哈哈直乐:“诶呀,她不乐意让你们这么叫,那你们叫我呗,我嘎嘎乐意啊!”
唐盈盈看了看她,谨慎道:“可是,姐姐你不是掌柜的,你是掌柜的的朋友……”
江灵眼神一暗:“……”
金芸心捂着肚子差点没笑背过气去。
“还是叫姐姐吧。”陈馥野说,“叫掌柜的总会让我想起某部著名古装情景剧……”
唐盈盈和万飞龙只好不情不愿地同意了。但是陈馥野知道,他们应该是没有罢休。
欧阳立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看店的营业情况,拿出了计算好的账本,交给金芸心过目。
金芸心一边翻着,一边小声向陈馥野和江灵道:“珍惜现在的我吧,等我们回去了,这项技能我就得彻底还给我这边的爹娘了。”
“啊?回去了就没用了啊?”江灵很失望,叹了口气,“我还指望期末考高数坐你后面呢,没劲。”
“除此以外,还有一件事情。”欧阳立说。
“什么?”陈馥野问。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小孩的时候,陈馥野感觉比和同龄人相处还要绷紧一点,可能这就是所谓小孩哥的压迫感。
“今日早晨临去学堂时,乌衣巷中,有人托我送了个口信给姐姐。”欧阳立回忆道,“原话是说,支锅掌眼这几日,已找到元良,一江水有两岸景,不妨碍,包不上,有意速来。”
陈馥野直接:“崔婉跟你说的?”
欧阳立点头:“是。”
“她是觉得我能听得懂还是怎么的?”陈馥野又问。
欧阳立:“应该没觉得,所以有白话版的。意思说是,她在圈子里留意了好几日,已找到神秘大买家,并非应天府人士,不过这不要紧,买家有信誉,不会被骗,想卖的话就去乌衣巷找她。”
“那有白话,她前面跟你说那一段的意义在哪里?”
“姐姐,你也这么觉得对吧?我也不懂。”欧阳立摊手,“他们盗墓古玩圈子里的人一直都是这样,好像会说点黑话就很了不起似的。”
听崔婉的意思,看来,这牛豹青铜案是找到意向买家了。
并且,这还是个“神秘大买家”。虽然陈馥野不知道崔婉口中的神秘,是神秘在哪里,大又是大在哪里。但想必,身份财力应该非同小可,在圈内都是有地位的。
只是,房守仁还没回信。她肯定不能做主。
至于三小只……
陈馥野决定,干脆这回就告诉他们算了。
毕竟,青铜案的另一半是他们赢来的奖品,就算万飞龙小朋友确实是把那一半当成杂物送给自己了,但无论如何,假若真的卖了钱,肯定得有他们的一份。
“小甲。”陈馥野还是叫了欧阳立的店内代号,“姐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们说。”
欧阳立抬眼:“重要的事情?”
“嗯。”陈馥野点头,“非同小可。”
闻言,他便停了手上的活,神情严肃道:“姐姐请说。”
陈馥野低声:“关于这个,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毕竟……”
说着,陈馥野忍不住看了一眼在桌子上面爬高爬下的唐盈盈和万飞龙:“说实话,我怕他们听到了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所以我先告诉你,然后你再看看,怎么告诉小龙和小鸟比较合适。”
欧阳立当即摆出了一个“那我可是太懂他们两个”的神情,沉声:“姐姐,很聪明,明智的选择。”
陈馥野又配合了一个“那可不”的表情,轻轻点头,作为回应。
“那么,这件事情就是……”
“什么!?”
外面传来一声惊呼。
陈馥野和欧阳立对视着:“……”
“?”
那声音是林娘子的。她一声惊叫之后,紧接着是袁捕头的声音。
“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谁信呐?我一个开店的,就随口惊叫一下,最终还得是落到你身上——老袁呐,你难道真不紧张?”
“……”
“诶呦算了我可求你别说了,我紧张得都要吐了,毕竟这条街都归我管啊……”
不解是什么情况,陈馥野走出去查看,欧阳立也跟在身后。
只见袁捕头开始用袖子摸着眼泪哭哭啼啼。
然后他身后的两个常驻小捕快也配合地哭了起来。
看到陈馥野,袁捕头连忙:“诶呦,让小陈姑娘见丑了。”
“哎,老袁啊,你哭吧,就你这嗓门,人该听见的早听见了。”林娘子劝说。
“谁能告诉我,这儿发生什
么事了?“陈馥野完全不关心道。
袁捕头抹干净了眼泪,深深叹气:“哎!我刚刚才接到上面的消息,这洪武杯州府争霸赛的考察阶段啊,于今日午时正式结束了!”
陈馥野:“……”
“哦。”
其实她已经完全把这个什么什么争霸赛,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83章 第枯三回 不是吧姐你来真的啊。……
“结果怎么样呢?”陈馥野问。
袁捕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摇头:“赛果要等到下周才会出炉。现在考察组刚刚返京,回去还要进行综合评定与结算,然后由圣上宣布结果, 再亲临颁奖。”
然后他拱手朝顺天府的方向拜起来, 怀着百分百对应天府的诚心, 高喊:
“圣上啊——好歹要在我任期内让应天府赢一次吧!这回再夺不了魁,可说不过去了吧!?”
自带回音的那种。
导致路人纷纷疑惑地回过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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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娘子一丢瓜子皮:“你在这里喊有什么用,好像人皇上能听见似的。”
几乎是条件反射, 袁捕头将身一翻, 朝着那瓜子皮就扎了下去。
在陈馥野看来,他的这个动作基本上就是狐狸在雪地里捕食的手法。难度系数不低。
“请勿乱丢垃圾。”袁捕头严肃地捏起那瓜子皮, 警告道,“违者罚款,别以为是老熟人我就会网开一面。”
林娘子翻了个白眼,无奈接过来。
和欧阳立看完热闹,两人便又回去了。
“我觉得,这回我们应天府还是很难夺魁。”欧阳立说。
“这回?”陈馥野一想,“上回的时候, 你才多大?”
“五岁。”欧阳立回答, “那时候我与盈盈、小龙结盟,成立了乌衣巷护卫队,从此在江湖站稳脚跟。并且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接触梅花螳螂剑法,尚且青涩。现在回想,果然是白驹过隙,时过境迁啊。”
陈馥野:“……”?
“不好意思哥,不知道你对过往有这么深的感慨。”陈馥野说。
“我管你叫姐姐,你管我叫哥吗?”欧阳立问。
“没忍住就叫了, 你介意吗?”
“好像感觉还行。谢谢姐姐。”欧阳立回答,“我体验挺好的。”
陈馥野:“那就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辈分。
然后他便继续道:“想必之前那个疑似反贼的可疑人士的事情,姐姐也知道。我们应天府向来如此,看似富庶安宁,实则明潮暗涌。但凡考察组有心细究,便会发现其怪异之处。如果是我,我不会轻易给这样的地方颁奖。”
“可是,你说的这些事情虽然存在,但是也并没有让应天府人的生活变得更糟啊。”陈馥野说,“譬如,你觉得乌衣巷是个好地方吗?”
欧阳立摇头:“当然不是。”
陈馥野看着他,没说话。
接着,想了想,他缓缓点头:“但……对我来说是。对盈盈和小龙也是。虽是旁门左道,见不得天光,却也极有原则,从不图谋良善之人的钱财性命。”
陈馥野挑眉:“我想,就是这样一回事吧。”
“再说了。”她坐下来,“凭我的经验,我觉得那考察组也追究不到这么细致的地方去。”
“姐姐的经验?”欧阳立问。
陈馥野瞥向一边,脑中回想起了一些现代社会的同款州府争霸赛:“……”
“对,凭我的经验。”她肯定道。
然后,陈馥野把那个青铜案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欧阳立。为了确保她作为中间人的公正性,所以“原封不动”的内容,当然包括崔婉跟她叭叭的那个关于“至尊魔案”的故事,还有房守仁的信。
听完,欧阳立用小手托着脸,盯着房守仁的信件,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