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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在勾栏跳舞的时候,演出服都是自己做的。”江灵说,“我老板又不给提供演出服,每场表演的收益却还要定指标,不够就不给饭吃,所以就只能自己做衣服了。反正这又不难,我来就行了。”
闻言,陈馥野问:“你那老板这么黑心啊。”
江灵转脸看向她点点头:“不止。”
陈馥野:“还有什么?”
结果江灵好像不想说,只是皱着鼻子摇了摇头。
听她这么一说,顿觉应该还是自己做比较划算。刚刚进的那家成衣店,挂出来的冬季新衣,一套质量好点的半裙就要二两银子,一套下来,怎么也得五两银子。而买布匹的话,八百文的布匹就足够做五套了,加上额外购置的防寒布料,二两银子就足够。
前提是做得能穿出去就行吧……
陈馥野就看着金芸心跟个橱窗外的脏小孩一样,趴在成衣点窗沿,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套衣服。感觉金陵瞬间变成了十七世纪的巴黎,世界变得十分悲惨。
陈馥野:“你这什么姿势,扮演珂赛特吗。”
“算了算了算了。”她一连说道,“走!赶快走!不要让我再看一眼!”
江灵一伸手,用锁喉的姿势给她毅
然决然地拖走了。
随后,便去布匹店买了做过冬衣服需要的布匹。江灵尤为熟练,很快就挑好了布匹,讲了价。
买布匹果然是实惠,量大管饱,三人抱着厚厚的布料坐船回去了。
其实现在自己也不穷,甚至有点小富,但是成衣在这个年代确实还是十足的奢侈品,大部分人都是选择找裁缝或是自己做衣裳的。一套过冬的好看的衣服,怎么也得十两银子,果然还是富贵人家才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拿下成衣。陈馥野暂时舍不得。
即使这个月赚了六十多两银子,倒也还没到十两银子说给就给的程度。
这么一比对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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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房守仁当初给自己的地皮价格,倒真是非常便宜。
秦淮水街这地段的地皮,哪怕确实只有这么一小块,那也不至于就六十四两银子,怎么也得三百两往上吧……
……
次日,清早起床,洗漱完后,便直接乘船去了店铺。
其实小红也很想去,至少陈馥野根据她的眼神理解,她应该是十分想去。奈何昨天袁捕头特意强调了,商户不许带马,也不许在店铺门口拴马,以免好不容易搞干净的街道上马粪到处都是,陈馥野也只能把小红留在小河湾的马厩里边了。
开店铺门的时候,一转眼,看见林娘子家已经开门了。陈馥野抬脸望了一眼,只见林娘子趴在算盘前面睡得正香,怪不得她昨天解散的时候说,今个儿要提大早来,好补一觉再考虑后面的事情。
现在是早上六点,确实非常早,天甚至还没有完全亮,水街尚在一片黎明中。可是,今天日子特殊,街上的商铺们陆续开门,袁捕头还在带着小捕快进行最后的检查。
看着眼前的景象,陈馥野有些难以想象皇上到底是准备以怎样的形势来,跟英国女王似的搞花车巡游吗?
一边照常搭理着铺子,一边天色便渐渐亮了起来。
日子虽然特殊,但对于商户们来说,从表演层面上仍旧是普通的一天。远远的,陈馥野看见张小二骑着牛车来送牛奶了。
“嗯?”江灵正拿抹布擦拭着外边露天的桌椅,站在一张桌子前停住了。
陈馥野问:“怎么了?”
“小花你看。”她指向其中一张桌子,说:“这上面有两个脚印。”
闻言,陈馥野便凑过去,一看,还真是。两个脚印,一个是完整的,一个只有前半掌,明显是起跳之前留下来的。
可是……谁会在这喝茶的桌子上蹦来跳去?
像是奔行中途无意留下来的,并且这人身上至少还有一点功夫,否则脚印没有这么利索。
白天都看得见,没人跳。那就只可能是晚上跳的了。
“铺子里丢东西了吗?”江灵果断问。
陈馥野摇头:“没有。”
江灵没擦,她抓起毛笔,给这一个半脚印勾了个线。
“保留证据,万一这真是什么贼人的脚印呢。”她说。
陈馥野:“你这勾法是不是在犯罪现场用白粉笔给尸体勾的那一种?”
江灵拍拍她:“慧眼识珠!”
是有点奇怪,不过既然铺子没有丢东西,那应该只是偶然。
陈馥野想着,回前门开窗。
“吁——”
张小二在铺子前停住了牛。
陈馥野:“这是牛又不是马,你为什么要说吁。”
张小二收起鞭子,得意道:“回禀大小姐,大概是为了显得帅一点吧!”
陈馥野面无表情:“哦。”
张小二和他媳妇翠芝一直都是轮换着来给她送牛奶。张小二来的多些,他解释说是心疼他老婆想让翠芝多睡一会儿,但是根据他的表现来看,陈馥野怀疑他绝对只是因为喜欢驾牛车。
他将三大桶水牛奶从车上搬下来,送到小铺后门外放好,擦了擦手,将汗巾挂在脖子上,然后插着腰,笑容满面地站在了店铺前面。
陈馥野刚拿着一叠碗绕到前门,就看见了他:“……”
“你杵这儿是什么意思?”
“回禀大小姐。”张小二说,“皇上今天不是要来秦淮水街吗?我等着看皇上。”
“哦,那你往旁边让让,别碍事。”陈馥野冷漠道。
张小二小跳着让开了。
结果他刚小跳完,袁捕头就站在了他的面前,指着牛说:“嗯!?你这头牛是从哪儿来的?”
一看是捕头,张小二连忙:“这、这牛是从哪儿来的……这牛肯定是我家老牛生的啊捕头。”
袁捕头:“?”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胡搅蛮缠是不是?”今天注定会十分敏感的袁捕头直接怒了,“街上不许有马,也不许有牛,这么大个牛站在街边算什么样子?哪儿来的给我回哪儿去!”
张小二很遗憾,撇嘴道:“哦,这样啊……”
然后他拍了拍牛屁股,说:“春花啊,捕头有令,那你就先回去吧。”
然后那头大水牛就一头牛拖着小车往回走了。
袁捕头:“……”
目睹了这一幕的陈馥野也:“……”
好像也不能说他没听话。这牛确实是走了。
袁捕头沉默了一会儿,便不爽地看了张小二一眼,袍子一打,离开继续去巡街。
见张小二还在外面满怀期待地等着看皇上,陈馥野问:“你要不进来等呢?”
张小二立刻感动道:“天呐,大小姐竟然赐予我如此的殊荣!”
然后他二话不说就进来了,并且一屁股坐下。金芸心刚推门进来,一见到张小二的背影,便愣住了,惊恐地喊店里有贼人。
陈馥野:“这是张小二。”
金芸心抱住算盘,这才安心:“哦,张小二啊。”
张小二还很配合地回头打招呼:“我是张小二。”
结果,话音刚落,却从隔壁林娘子家传来一声尖锐的:
“有贼人——!”
“……”
今天到底要听到这个词多少遍。
俗话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已经是她听到的第三遍了。
二话不说,陈馥野直接从前窗一扶窗沿,跳了出去。
跑到林娘子家,只见她正站在地窖入口。陈馥野走过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窖。
“丢什么东西了?”陈馥野问。
“小馥啊!”林娘子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悲痛道:“丢了……丢了整整一罐臭豆腐蛋啊!”
第105章 第百零五回 绝对跟臭豆腐蛋没有关系。……
“……”陈馥野默默捂住鼻子。
她就说空气里有什么味道。
“姐你确定是贼人吗。哪个贼人翻进你八道锁的铺子地窖, 就为了偷一罐臭豆腐蛋?”陈馥野质疑。
“我那可是上好的臭豆腐蛋!”林娘子说,“发酵了七七四十九天,等着过年带回家才开罐, 这一偷, 不是努力全白费了吗!?”
陈馥野:“我还是觉得贼人不会来偷臭豆腐蛋……”
可是一闻空气中这气味, 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劲。
如果臭豆腐蛋被偷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浓烈的气味?
陈馥野问:“姐你下去看了吗?”
林娘子捏着手帕, 瑟瑟发抖, 说:“没有啊,我一打开地窖, 就闻见这味道,下面又乱七八糟的,不是被偷了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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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店里没丢钱什么的吗?”陈馥野又问。
“没有。”林娘子笃定,“钱丢没丢我最清楚。这贼人肯定是目的明确,冲着臭豆腐蛋来的!”
这就很诡异了。因为就林娘子的发现来看,这贼人确实撬开了她家好几道锁, 并且只是撬锁, 没有强行破坏,说明是个高手。
所以,一个贼人摸黑用高超的技艺撬开了林娘子精心布置的这么多道锁,只为进入地窖窃取臭豆腐蛋?
别说今天皇上来了,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人信。
无奈,陈馥野只好伸手:“手帕给我。”
林娘子贴心地上手给她捂上了,跟在后边。
俯身一钻,陈馥野进了地窖。
这地窖在之前没有小河湾的货仓时, 林娘子借给过她放货物,陈馥野也来过两
次,还挺熟悉。
只是个店铺下面的小地窖,空间不大,也不算深,准确说是个下沉式仓库。提着灯伸手,照亮更里面的空间,只见地面乱七八糟,许多谷物水果被打翻在地,其间更有臭豆腐蛋一罐,碎了一地陶片,滚出几十个圆溜溜的鸡蛋来,还被踩了一脚。
怪不得味道这么大,合着这臭豆腐根本就没被偷。
“诶呀!这不还是碎了吗!”林娘子痛心道,“我的臭豆腐蛋儿啊——”
陈馥野:“……”
“你要不先看看地窖里面其他东西丢了没?”
林娘子眸子一转一扫,便笃定:“没丢。”
说完,她禁不住嘶了一声,蹙眉:“这可奇了怪了,什么贼人翻进我家铺子,钻进地窖,却又什么都不拿?这为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也是陈馥野在想的。她摇摇头:“不知道。”
结果林娘子又说:“难道,是嫉妒我的臭豆腐蛋做得太好了?”
陈馥野面无表情:“绝对不可能。先排除这个。”
实在忍不了这个味道,陈馥野摁住口鼻的手帕,问:“姐姐我们能先上去再说吗。”
“哎。”林娘子一声哀叹,无奈道,“这也没办法了,真是自认倒霉!咱上去吧。”
陈馥野便连忙跳出地窖,直接跑到她家铺子外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林娘子叫了自家两个小工,进去打扫地窖了。看着那俩小工的表情,陈馥野禁不住心生怜悯。
前头听到动静,江灵便也跑过来了。
她刚刚在打扫卫生,两根袖管卷得老高,跟不怕冷似的。看到陈馥野,她便连忙问:“咋了啊这是?真有贼?”
“这很难评。”陈馥野说,“确实有人闯进了林姐姐家的地窖,但是只打碎了一罐发酵了四十九天臭豆腐蛋。”
江灵:“什么!?发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臭豆腐蛋就这样打碎了?”
陈馥野:“……”
“你要不进去跟她交流一下呢?感觉你们挺有共同语言的。”
江灵:“那还是别了。我怕她以为我有作案动机,嫉妒她的臭豆腐蛋。”
……所以这臭豆腐蛋难道真的好吃吗?
见她两根胳膊在寒风里晃,陈馥野没忍住,扯了一下她衣袖:“你不冷啊?”
江灵垂眸看了一眼,又给卷回去了:“冷也没办法,干活不就是这样吗,我习惯了。”
店铺内,林娘子又反反复复检查了一下所有的物价,发现她的大木柜也有被人翻找的痕迹,却依旧没有丢东西。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确认完,陈馥野便跟江灵回去。
金芸心在窗口埋头算账,见到她俩,便抬头问:“你们闻到了没有?好诡异的味道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应天府下水管道漏了。”
陈馥野言简意赅:“是臭豆腐蛋。”
再次来到外边那张出现诡异脚印的桌子前,陈馥野盯着这脚印,皱起眉头。
江灵在一旁:“你怎么想?”
“我倒不是怎么想……”陈馥野说,“我试试。”
说完,她便一下跳上了桌子。双脚正好和江灵勾出的轮廓重叠。
明白她的意思,江灵拿着抹布,抱臂若有所思:“哦……”
也就是说,现在的动势,应该是和这个贼人当时的动势完全一致。
于是紧接着,陈馥野踩着这两个脚印,再次起跳——
一下子就跳上了自家小铺的房顶。
“咔嚓。”脚下瓦片松动。
陈馥野蹲下身,掰了一下周围这片瓦,发现明显比周边其他的瓦片要松一些,说明在此之前,这个落脚点就已经被人踩过,甚至可能是抽开过又拼回去的。
而此刻面朝的方向,正是林娘子家的铺子。
也就是说,贼人先是从房顶窥探了一下自家铺子内部,因为面积太小一览无余,然后把瓦片拼回去,又借自己家铺子当作踏板,跳去林娘子家的吗?
“上面干什么呢!?”
袁捕头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陈馥野的动作便顿住了,一想自己这个样子,确实挺扎眼的,便只好说:“我在检查花灯。”
闻言,袁捕头倒是信了,甚至点点头表扬她:“还得是小陈姑娘!为了保持我们水街上的最佳面貌,就得细心啊!”
说完,他突然一捂鼻子:“这什么味这是?”
江灵在下面:“臭豆腐蛋。”
于是袁捕头毫不意外地又怒了:“今天搞什么臭豆腐蛋啊!?圣上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光闻臭豆腐蛋了??”
江灵:“不是我们家,是……是……”
可能不太好直接说是林娘子家,她便移开目光:“反正不是我们家。”
袁捕头指挥小捕快:“去,赶快给我找出味道的源头!”
“是!师父!”俩小捕快便小跑出发的。却并没有往林娘子家方向跑,甚至跑的是反方向,兜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又往回跑。
像是想起什么,陈馥野:“袁捕头。”
袁捕头便抬头:“怎么了小陈?”
“请问,今早有店铺失窃或者发现异常情况的吗?”陈馥野问。
袁捕头当即:“那肯定没有。异常情况已经被我全部杜绝了,绝对不可能发生!”
陈馥野:“……”
那看来,别家应该是没有什么诡异动静的。就她们俩家。
这么一想……
“师父!臭豆腐蛋在这儿呢!”
小捕快站在林娘子家门口喊道。
闻言,袁捕头便怒气冲冲地快步上前,大概率是教训林娘子去了。
陈馥野观望了一下他离开,从屋顶跳了下来。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陈馥野说。
江灵问:“什么?”
“你想,有什么东西是正好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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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和林娘子相关,跟其他所有商家都无关的?”
江灵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果断回答:“我知道了,是臭豆腐蛋的味道!”
陈馥野:“……”
她瞥眼看了一眼对街也在探头探脑捂鼻子的老板,说:“很明显,这个不对。”
江灵也看到了:“哦,疏忽了。”
压低声音,陈馥野说:“我觉得,跟青铜案有关。”
闻言,江灵霎时睁大双眼:“难道……”
这种事情不方便在外面说,两人便推门走了进去。张小二为了凑近乎,正在店里干活,陈馥野顺口夸了一句:“挺勤快啊小二。”
张小二当即行礼:“义不容辞!”
“按照崔婉给我的说法,今天正是最后的交货期限。”陈馥野说,“如果真像她所说,那青铜案一现世就被大人物看上,说明恐怕这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事情。也许在我们刚把青铜案拼凑整齐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
金芸心在后景,反应很充足:“呜哇好吓人!”
张小二凑热闹:“什么啊什么啊?”
陈馥野瞬间冷脸:“烧你的茶水去。”
张小二从善如流:“哦哦,遵命大小姐。”
“而我擅自把青铜案藏了起来,在外人看来,青铜案神奇地不见了踪迹。既然那大人物要强取,肯定会先派高手来打探消息,直接偷窃也有可能。根据此前他们获得的信息,便理所当然会认为,青铜案还在林娘子家的地窖。”陈馥野继续道,“所以——这就是林娘子家地窖遭殃的理
由。”
想了想,江灵点点头,说:“有道理。”
金芸心:“诶?那为什么臭豆腐蛋会遭殃呢?”
陈馥野:“……贼人嫉妒她发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臭豆腐蛋行了吧。”
忽略这点的话,这应该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了。
“可是,如果那贼人真是高手的话,既然没找到青铜案,应该也不会把地窖弄得一团糟啊。”江灵说,“不是应该丝毫不留痕迹吗?”
陈馥野也在怀疑这点,抿抿嘴:“可能是中途遇到什么阻碍,所以情急之下这样做的?”
“这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啊?”金芸心捏着毛笔,“拒绝把东西白给他,就直接派人偷?这能是好人吗?”
远处,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热闹声音。铺天盖地。
街上正有人开道。
“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第106章 第百零六回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类……
袁捕头激动地从店铺面前小跑而过, 还不忘丢下一句:“微笑啊,要记得微笑!”
张小二连忙跑出去看了:“总算等来了!”
陈馥野很无语。既然他是自家忠诚的水军预备军,见到大明的皇上这么激动干什么。这么喜欢凑热闹吗。
不过看样子, 这下皇上是真的要来了。
“……”于是陈馥野默默地把店铺的小门关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这个热闹她不应该凑, 连脸都不应该露。
金芸心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窗外,又回过头看了看她, 走过来, 神情坚定地搂住她的胳膊。
陈馥野:“你干嘛?”
“我觉得,我应该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她说, “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陈馥野:“我倒也没有把他当成敌人。”
如果她把朱翊钧当成敌人的话,从最开始,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金芸心哼唧道:“我不管。反正既然你不出去……那我也不出去。”
江灵站在窗口前,探头看着,声音飘过来:“别纠结了,街上人都站满了, 就算现在出去看, 也挤不到前排。”
她回过头,又说:“那你们在里面,我占据这个窗口,随时观察外面的情况。”
第二句:“……哦,观察不了了,连我们铺子前面的人都站满了。”
其实不必她说,光是听外面的动静,那可谓是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果真是大场面。
所以不知道袁捕头说的要微笑究竟有什么必要性,搞得好像皇上能看见自己似的。就像去演唱会必须要费劲打扮化妆的粉丝,其实偶像也不一定能看见,主要是自己哄自己的仪式感,凑个热闹。
那些声音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估计是袁捕头说的,皇上正在随机和一些当地商户打招呼。
“不行。”江灵说,“我还是好奇朱翊钧长什么样,你们等等我,我保持立场坚定,去去就来。”
她推开门,大喝了一声,恶狠狠从人缝中挤进去。
金芸心依旧坚定道:“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陈馥野:“好好好知道了。”
外面实在吵得人头疼,为了装死,陈馥野索性把窗子也关上了。反正她们店铺就这么小小一间在街角,皇上不可能注意到这个拐角,更不可能来敲门,除非是把这里当成茅厕。
然而,就在产生这个想法的五秒钟后——
“咚咚咚。”
门外人声鼎沸,门被敲响了。
陈馥野和金芸心对视一眼:“?”
“不、不会吧?”金芸心小声道,“没说话,肯定不是江灵。可是,不可能是皇上吧?”
陈馥野心一横,决定继续装死,不开门。
结果,见没有反应,敲门声便变得更加急促:“咚咚咚!”
这下好像不开门不行了。
陈馥野冷静思考了一下,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来都没有公开露过脸,甚至连身份都仅在江州以谣言的方式流传,在她正式接管家族之前,她是被绝对保密的存在,所以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脸。
再说了,其实也不一定是皇上,可能只是别人。
所以,她打开了门。
“太吓人了。”周怡说。
站在门口,她拎着三个大行囊,头发蓬乱,惊魂未定道,“街上简直跟丧尸爆发了一样,我根本没走路,我脚都没沾地,挤着就过来了。”
陈馥野:“?”
竟然是她!?
金芸心惊了:“学姐,怎么是你?”
周怡把行囊放在地上,用后背一撞,在路上的人漏进来之前,及时关上了门。
“我说服了我爹!”她双眼放光,宣布道。
陈馥野:“你不用备考了?”
“不是!”周怡一脸欣喜,“我可以不用在家备考了!所以我今后就可以和你们一起住,一起工作了!”
陈馥野:“哦哦就是你还要继续考进士的意思是吧。”
周怡:“嗯嗯,当然了。”
说完,她的脸庞当即变得阴沉起来,双眸里的光彩像是短暂的回光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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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现在已然全部消失。
“呵呵,进士……要是考不上进士,我就会成为我们家族的耻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是我这下又要到哪一年才能考上进士……”
陈馥野:“……”
金芸心:“嘤学姐你别念了我害怕。”
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回忆起当初她备考举人的日子,感觉她又要开始重返癫疯了。
“咚咚咚!”
门又被敲响。
这回倒是没有什么悬念,是江灵:“快开门!是我!”
打开门,把她放进来之后,陈馥野迅速地堵上了门。
结果江灵也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看到周怡,她阴沉地打招呼:“哇,学姐回来了啊。”
周怡阴沉地回答:“嗯,我回来了。”
陈馥野:“你这么阴沉又是什么设定?”
江灵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到了杯茶,喝下一口,叹气。
“我看见朱翊钧了。”她说。
金芸心连忙问:“怎么样?”
“哎。”她一口气灌下杯子里所有的茶,结果并没能说出话,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哎!”
陈馥野:“?”
她摇摇头,一脸心碎:“普男。”
陈馥野:“……”
合着就因为这个啊。
“这也太普了,你们知道有多普吗?”江灵说,“就是那种娱乐圈仗着自己是星n代包揽所有好资源男主戏一部接着一部结果半点水花打不起来最后参加综艺痛诉自己才华没被发掘的那种普男。”
金芸心:“可是他不是才十七岁吗?”
江灵:“啊,对,他才十七岁,我怀疑朝廷给他谎报年龄了,说他37岁我都信。张居正能不能找人给他做点形象管理,作为一国之君,长得不行能说服得了谁?”
然后她又转过脸,说,“小花,我再也不会脑补你们俩的cp了,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你!”
陈馥野面无表情:“谁让你脑补那种东西了!?”
由于江灵已经对朱翊钧彻底失去了兴趣,并且看情况,皇上已经彻底走过了这条街。四人小队重新集结,诡异事件又正当前,大家便围坐小铺中央,说起眼前要紧事来。
跟周怡把她这段时间错过
的所有事情按照时间顺序盘点了一遍,结果因为数据过于庞大复杂,硬是给她听得cpu烧了。
周怡移开目光:“嗯,好,我理一下。”
然后三人就看着她这样入了定,五分钟后,依旧没有动静:“……”
可能人看着还好,但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没办法,她离开得实在是太早了。周怡考中举人那会儿,顾青山的案子还没破,甚至连青铜案还没有找到另一半,更别提后面连环引发的一系列事件,想要在短时间内理解这三个月中发生的事情,确实不容易。
终于,周怡在脑内理清楚了所有逻辑,回过神来,点点头:“这样啊。”
看着她过于平静的脸色,仿佛当作刚刚那漫长的十分钟并不存在一样,陈馥野:“……嗯。你有什么看法吗?”
周怡说:“既然如此,我觉得目前最要紧的事情,一个是去确认青铜案的安全,还有一个就是查清幕后主使的身份。”
金芸心小声:“什么?学姐你竟然真的全部理解了??”
周怡谦虚:“还行吧。”
“那现在,我带你去揽云声楼?”陈馥野说。
周怡:“好。”
“这个是去乌衣巷的地图。”陈馥野又把那张寻女夫妇给的纸条交给金芸心,“你们去找崔婉。记住,她表演型人格非常强烈,并且坚信我是身怀绝技的神偷,所以,适当利用设定,不要透露不必要的信息,套她的话就行。”
金芸心接过来,一脸兴奋:“好耶!终于可以去乌衣巷了!”
江灵:“啊?我跟你去啊?”
金芸心皱眉:“真是的,我怎么了?瞧你那样儿。”
周怡环视了一圈店铺,问:“那谁来看店呢?直接关门的话,贼人又来了可怎么办?”
“这个简单。”陈馥野一把推开门。
因为外面看皇上的人潮已经散去了,陈馥野伸手一捞,就捞到了扫兴归来的张小二。后者似乎对他的对家正主完全不满意,甚至有些轻蔑。
“小二听令。”陈馥野说。
“大小姐,臣在!”张小二瞬间被点燃了。
“我们要外出半日,钥匙给你,你来看店。”陈馥野把钥匙交给他,“不用开门营业,只要蹲守在里面,防止有可疑人士进出就行了。”
“臣领旨!”借取到任务,张小二激情澎湃地单膝跪地,双手捧接钥匙,然后一个人喜滋滋道,“哇,怪不得人都喜欢当官呢,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陈馥野:“……”
于是,把铺子暂且交给这也许不聪明,但绝对忠诚的张小二,四人便立刻分头行动。
外面依旧人声鼎沸,但是很明显,皇上的车队已经朝着夫子庙去了,估计是要到那里参观。
周怡眼睛往后瞥了一下,说:“这就是张小二?”
陈馥野:“……这就是张小二。”
走进揽云声楼底下,周怡站定了,仰脸环顾这座豪华楼阁,脸上出现一丝异样。
陈馥野问:“怎么了?”
“这合法吗?”周怡一脸正气地担忧道,“我进去了会影响考公吗?”
陈馥野:“合法。他们不是牛郎,是提供情绪价值的服务业从业者,不从事**产业。”
由于解释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周怡当即就信了。
结果今天由于皇上来巡街,姑母陈秋锦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干脆停业一天。
楼里难得冷冷清清,只有一些打扫卫生的小厮在工作。
想要知道青铜案目前的藏身之处,就得去找陈秋锦。于是陈馥野带着周怡,继续往楼里去。
然而刚走到中央的小戏台前,龙之介竟然站在那里。
他依旧带着他的太刀,双手抱臂,站得笔直,不知道在做什么。
周怡立刻又对应上了信息:“日本友人?”
陈馥野:“对,日本友人。”
“龙之介,今天停业,你怎么在这儿?”陈馥野拍了拍他的肩头。
闻言,龙之介不紧不慢地转了过来。
“又见面了,神偷小姐。”龙之介勾起唇角,“我在冥想。”
陈馥野:“哦。”
这冥想就冥想吧,便要杵在戏台前面,挡着人家扫地算怎么个事儿。
相比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似乎面色红润健康了不少,明显是这段时间吃得好了,甚至陈馥野产生了一种他因此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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