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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直播带货〗,我先前也没接触过,没经验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没问题的,小简!我们大家都相信你家的能力!”
村支书因岁月磋磨而混浊的眼珠,此刻正散射出包含激情的光芒,“我们村难得有你这样五官俊秀、人品端正、能说会道、自律有原则的同时还极具亲和力的人才。”
“简直是能吃苦、有能力、敢担责、勇争先的社会主义新时代好青年啊!”
这官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吹得简昭都有点找不到北:呃……这,你说的是我吗?
“这个数……”村支书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带货的销售利润,三七分成。
“我七?”简昭睁大了眼睛,感觉心脏顿时扑通跳了起来,好似再次坠入了爱河。
出轨对象是财神爷。
“贪呐……”村支书眼底闪过一丝“你怎么连吃带拿,既要又要”的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先前殷勤的笑脸:
“这三成,已经是我多方斡旋,所能争取到的最佳利益了,别人来还没这个数呢。”
“行、行吧。”简昭想起了自己的〖包养男朋友〗计划,胸中顿时升腾起了一股壮志:“既然答应了,我就会努力做好的。”
祁少爷平日里是个开销大的,衣食住行无一不要名牌供着。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没有经济基础哪来和男朋友一起的上层建筑。
………………
“欢迎〖奶油小蛋糕〗〖青青草原你喜羊哥〗进入直播间,可以点点我们右上角的小福袋……”
“这里是小简呀,今天要带大家解锁一款宝藏水果——咱们本地的蜜橘!这是我们县的特色哈。”
简昭眼神示意一旁的被临时拉来当助理的小刘,对口型道:“镜头拉进点~”
“家人们瞅瞅这蜜橘,每一个都圆滚滚的,别看它表皮青里透黄,但其实尝一口沁甜沁甜的。”
“欸,XXX家人说不相信。”简昭眼睛横扫过一眼唰唰飘过的弹幕,“我先剥一个给大家看看啊,这皮轻轻一剥就开了,特别好剥,完全不会弄脏手。”
“再看看这果肉,一瓣一瓣紧紧挨在一起,xxx家人还不信欸,没关系啊,我们诚信经营。”
“来来来,我替大家尝一尝。”简昭说着熟练地拿起大瓣果肉,强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酸水,大口吞咽而下。“哇,这口感,又嫩又滑,酸甜刚刚好,真的太好吃了!”
“家人们,现在弹幕刷起来,觉得这蜜橘看着不错的,扣个1让我看看!现在点击直播间下方的链接,就可以提前预订我们九月份最新上市的蜜橘!”
直播间订单消息响个不停,但镜头外桌下的垃圾桶边早已堆满了青黄色的果皮。
是的,简昭已经连播半个月了,每天播6到8个小时。这些天,少说吃了几十公斤橘子了,他现在得了一种“看见青黄色球状物”就想吐的病。
“你还好吧?”小刘暗投来了一个关切的眼神,往简昭手肘边默默递了一杯温水。
“没事。”简昭覆下眼睫,脸上重新堆起来灿烂的笑容:“欢迎进入直播间的家人们,可以点击右下角的福袋……”
烂熟于心的话语,连珠般倾泻而出,新一个流程的循环,开始了。
………………
天色已然擦黑,直播临近尾声,简昭腹部已经发酸发涨得不行了,半个多月的连轴转终于在今天耗尽他的最后一丝力气。
简昭嗓子哑然地念着大订单客户的名字,脑子已经开始发晕了
“感谢〖政律俏蔷薇〗〖星期四V我五十〗的支持,感谢〖疯狂的土豆地雷〗感谢……”
可在念到最上面那个ID的时候,疲倦虚软的身体却猛地跳起来,说话差点把舌头咬下来:“感、感谢……〖小简的独家赞助商〗”
是舰长,他一次性买了500箱。
大概怕弹幕发言被订单消息覆盖掉,舰长特意在订单上备注了一行话:
“别太勉强自己,身体最重要。”
仿佛冥冥中的指引,简昭莫名心悸了一下,明明已经“面基”过了,不是自己猜测中的那个人。
可简昭还是觉得,这样的语气太过于熟悉,亲昵,好像心心念念的那张脸正和自己面对面讲话一般。
下播后的简昭轻呼出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地发颤,他好像,在希冀着什么……
“小刘,能麻烦你给这个客户再回播一个电话吗,就说我有福利要送给他,想和他再谈谈。”
“好,好的”小刘鞍前马后地连忙应道:“我这就去。”
等待电话接通的间隙,简昭身子明明稳当地端坐着,指尖却在微微地发颤。
他好像,在希冀着什么……
“那个,简昭……”小刘手扶着电话听筒,朝着简昭面露难色:“是空号。”
“那,收货地址呢?”简昭一瞬间攥紧了衣角,“他收货地址填的哪儿?”
“填的……”小刘嗫嚅着开口,也是有些匪夷所思,“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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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家。”
第64章 就这么喜欢 你被所有人爱着,而我只有……
狭小的密闭昏暗空间里, 只有手机屏幕幽幽地散发着微光,反射映在祁听寒痴然发呆的眸底。
“家人们,欢迎进入小简的直播间。”四四方方的框里, 主播对镜头笑得清纯动人。
那双混沌晦暗的眼睛好像是在瞬间亮起来, 手指抵在屏幕里灿烂的笑靥上, 因缺水而脱皮的嘴唇嗫嚅了下。
“你这又是何苦呢。”望着呆呆凝视着手机屏幕的祁听寒, 祁燚深深叹了口气:“明明只要低个头就好了。”
他的弟弟,原本那个一米八宽肩薄肌,行走的衣架子,现在因为长久的断食封闭而迅速消磨成了一把苍瘦的窄弓。
“只要乖乖认个错,爸就不会再这么监视关着你。”
祁燚纵使心有不忍, 嘴上还是跟淬了毒一般:“你也能继续做回那个锦衣玉食, 随便刷卡混日子的二世祖。”
祁听寒干涸的上下动了下喉咙,像是听了个很荒诞的玩笑:“所以代价就是去澳洲混个水硕,回来和那个利益友商的女儿结婚?”
“我不要。”
“我说了, 我有男朋友了。”
“算了,你自讨苦吃,我还巴不得看你这么作践自己。”祁燚口是心非地瞥开头。
“五分钟到了。”对着祁听寒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快把手机还我。”
“啧。”接过手机后祁燚随意瞟了眼付款记录,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与心疼交织的复杂情绪:
“怎么, 山珍鲍鱼入不了你的眼, 喜欢山沟沟里种的橘子?”
“祁听寒,你个傻|逼。”祁燚一口气几乎是从胸腔里生冷地倒抽上来,“把你关死在这儿,你就开心了?”
“要不要请JJ过来给高歌演唱一首《江南》,‘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就当我傻逼吧。”祁听寒靠着墙簸坐着,很无所谓地笑了下:“反正我死了,不是正好遂了祁靳山的愿吗。”
“我聚集众多亲戚在宴席上公然出柜的行径, 让他恼羞成怒,颜面扫地。他想用这种方式与我这个逆子划清界限而已。”
“你不会以为祁靳山他真的关心我,想要我回头认错吧?哥,不要拿你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来类比我。
祁听寒发丝潦倒地覆盖过眼睫,在眼底蒙上一层深重的阴影。“这是惩罚。”
“斩草除根,肃清家门,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透过隐隐憧憧的阴影,祁听寒静静地打量着他哥现在捯饬出的一副文质彬彬“人模狗样”。
原先那头张扬放肆的北极星绿,此刻被乖顺妥帖地染回了黑色。
“呵……”祁听寒转眉自嘲地笑了下,他现在竟然有点怀念起他哥之前那头“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至少那个造型还有点活人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沉默挺拔地站在自己跟前。
不愧是祁靳山在公司里的左膀右臂,眉眼间已经依稀能够窥探得几分祁靳山七八十年代下海经商、占领市场经济发展先机的英勇魄力。
祁听寒一点都不怀疑,等祁燚年纪再大些,就会变成和祁靳山一样的狠戾固执的坏老头。
“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讨厌你。哥,其实不是讨厌……”
“是羡慕。”祁听寒的平日的声音是很冷的,此刻更是无端地透着一股失望到极点的悲凉:
“我一直都很羡慕你,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被他们选择过。”
“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甚至说,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种羡慕演变成了邪恶的嫉妒。”祁听寒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地发颤:
你英俊、聪明、稳重、识大体、做什么都是第一名,理所当然地成为精英继承人,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
“我永远是被你碾压的那个……”
“不……”祁听寒说完又自顾自地摇起头,“谁站你身边,都会黯然失色……”
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你……”祁燚眼神微动,瞬间哑然了。
他曾经拼命把一切做到极致完美,只为这个势如水火的胞弟能够像儿时一样投来崇拜的目光,再咿咿呀呀地喊声:“哥哥,你真的好厉害!”
但千万算计,没想到时过经年后的第一句的真心夸赞,竟然是出现在这样的境地。
祁听寒把脸埋进指缝间,这个僵硬的姿势保持了很久,接下来的话语被挤压得破碎又单薄。
像是在请求。
“我只是想要抓住点什么,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东西。”
“所以……那个人,你的男朋友。”祁燚觉得有些好笑,苦涩地抿着唇却又嘶哑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是你想要抓住的东西?”
“把心理慰藉全部投射在另一个人身上,祁听寒,你是没断奶的雏?”
“哥,你不懂。”祁听寒抬眸看向祁燚,眼底带了一丝不易察觉地嘲弄:“你生下来就众星捧月,被所有人爱着。”
你没有体会过那种被无视的感觉。在我小时候,哪怕哭到撕裂声带,爸妈也不会多分给我一个眼神。
你没听过那些闲言碎语,说我事事不如你,就是一个陪衬的背景板。虽然我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但这不代表我不会难过。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生活在你的阴影里长大,你未必有我一般正常。”
说着说着,祁听寒思绪恍惚倒跌回多年以前,医院里凉到刺痛骨髓的夜晚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绚烂到极点的烟花在窗外波光粼粼的江上升起,人们簇拥着跑到广场上,欢声笑语庆贺新年倒计时钟声,“三、二……”
随着颤抖的最后那句“一”字音落下,门口心心念念的人影依然没有出现……祁听寒裹紧了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
寒意森森的手术担架床推着他进入那道生死未卜的鬼门关,那时他才十岁。
他早就被放弃了,在更久的以前。那时没死,是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
从那之后,祁听寒一颗还残余着可悲骐骥的心就完全死了。
像那样软弱的乞求,再也没有过了。
我想要的,被你轻而易举地握在手中。我所拥有的,不过是你指缝间漏下来的些许残渣而已……
“同父同母的胞胎兄弟,你是我绝佳的上位替代。”
祁听寒目光直直地盯着祁燚,好像透过面前的高大人影,与盘桓纠缠在噩梦里的心魔惶然对视:
“有时候光是看着你,我就会开始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这种困扰甚至让我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我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需要药物和心理医生介入治疗。”
“你知道,最严重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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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到了什么地步吗?”祁听寒歪着头似乎对祁燚笑了下,然而这笑容森寒发冷:
“就在你收到芝加哥大学录取通知书天,我想过去死。”
“……艹”祁燚向来矜傲自持,此刻猩红了眼尾难得骂出了句脏话,“妈的,祁听寒。”
祁听寒肋骨咯咯生疼,抬眸盯着祁听寒恼怒的样子,却陡然升起了一股报复般的快感:“哈哈……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话,你说他们两个会掉哪怕一滴眼泪吗?”
“哥,你会哭吗?”
祁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坐在地板上的弟弟,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神色逐渐变得冰冷:
“祁听寒,你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放你出去?”
“你就那么喜欢他?”
“对。”祁听寒与祁燚对视的目光没有丝毫偏移,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好像是抽干了肺里的空气吐出来的:“很喜欢。”
密室里一高一低的对峙的高大身影好似两头困笼相争的野兽。他们互相这么凝视着,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呵……祁听寒。”祁听寒拧着眉发出了声冷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违背父亲放你出去?”
“祁燚,你有那么听话?你厌恶祁靳山,跟我是一样的,只是你演技好,比我会装。”
“祁听寒……”祁燚的眼底似乎有道冰,只有望着祁听寒,那万仞不化的霜雪才会一点点消融:“那你还真懂我啊……弟弟。”
祁听寒像儿时黏在祁燚身后的小尾巴那样叫他,笃定自己抓紧了命穴:“我知道的,哥哥。”
“你不愿意看到我难过,对吧?”
“你也不想我死在你面前,对吧?”
“祁听寒,你也就这点本事。”浓重的密室黑幕里,晕散开祁燚妥协的沉重叹息声,然后是密码锁“滴”地一声清脆地响起:
“仗着是我的弟弟,然后拿捏我。”
大门明晃晃地敞开,灿烂耀眼的光线从外面涌进来,构成道漂亮的梯形。
那很像撒旦投降后,通往天国的阶梯,圣洁的光圈内,每一丝呼吸都是自由的。
“哥,谢谢你。”祁听寒坚定地一步步走出去,在门框边和祁燚擦肩而过时,他听见了祁燚自暴自弃后一丝苦涩的轻笑。
不可一世的天子骄子,此刻的背脊却是微微有些佝偻,似乎挣扎着接受了某一惨痛的代价。
他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天谴的降临:
“如果说,你是天下第一蠢的傻逼,那我就是天下第二蠢。”
良久之后,祁燚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上面圈刻着一道密密匝匝的梵文。
锉刀用力之深,似乎力求深入进每一寸骨髓,把灵魂都牢牢钉住。
“呵……羡慕我?”
随着祁燚的每一寸呼吸,那些深深的刀痂重新爆裂开,正往外汩汩地渗血。
血液滴在地上,绽开一朵朵黑紫色触目惊心的花。
“如果你知道我背负着些什么,你未必能有我一半清醒。”
“同胞双生,我其实,很羡慕你。”
第65章 小别胜新婚 指腹每触碰皮肤,就燃起团……
“舰长, 为什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
简昭直愣愣地盯着着手机上印刷出来的订单信息,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其中蹊跷。
难道……
最原始的猜测重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明明被验证了是假的了, 可简昭的潜意识还是执拗地紧抓着不放。
“算了, 再试一次。”
比起待在原地胡思乱想, 简昭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行动派。于是他立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靠着窗台重新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嘟嘟”一阵电子音响起, 对面似乎是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不是空号……”
简昭心跳一下子跳得很快,他把手机听筒靠得离耳朵更近些,好听得更清楚些。
“你、你好,是舰长吗?”
“不是。”对面似乎是阴阳怪气地轻轻吐出口气, “哦, 让你失望了。”
识别出来人,简昭激动得对着窗台边野生灌木丛扯破了喉咙大叫出来:“啊啊草啊草草草!!”
然后就不出意外地意外了。
手机一个没拿稳,就这么直溜溜地从掌心脱落, “咕咚一声”掉到了草丛堆里。
“别别别!别挂!”简昭也不知道自己连手机影都没看见了,搁这儿对着乌漆麻黑的空气喊个什么劲。
大概是高兴傻了吧。
总之,简昭的肾上腺素一秒内飙升到了10nmol/L,只顾着“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二楼。
“啪”的一下, 很快啊,就从窗台翻身而下,被七零八碎的枝叶戳得四处生疼,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个多么不要命的操作。
这恋爱真不能多谈,会变蠢。
蠢到一定程度了,还有生命危险。
“幸好幸好,没坏。”简昭狼狈地扒拉着草丛, 终于从最里面的树枝杈里翻到了自己的“叙利亚战损机”。
干啥都卡,耐摔是它唯一的优点。简昭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因为这一个优点,而没换掉它。
(注:以上心理独白,皆为主人公挽尊的话术罢了,真正原因其实是没钱。)
“啊……”好不容易拍干净灰,简昭重启开手机看了一眼就悲催地重新叫起来:
“怎么把通话挂了。”
收回刚才的话,刚才的“从龙之功”也一笔勾销,简昭现在对这个手机颇为不满。
吸取了前车之鉴,简昭心知每次通话都来之不易,所以错过了这次来电,就分外感到可惜:“这号码,不会又打不通了吧……”
但这次情况显然有所反转,“嗡嗡嗡”的振动铃声再次响起,还是刚才来电显示人。
“怎么立马就把电话挂了。”熟悉冷冽的嗓音在湿冷的月光下,浸着柔和的轻笑:
“真的不满意我啊?”
“怎么可能不满意你。”简昭灰头土脸地举着手机连忙反驳道,激动得喘息声都有些紊乱:“刚刚那个那个电话不是我想挂的!”
“挂电话是因为……我刚刚——”想起自己一连串笨蛋行径,简昭有些难为情地磕巴起来:
“我刚刚太激动,把手机给摔出去了。”
“哈哈……笨蛋昭昭。”祁听寒的笑声有些忍俊不禁,衬着皎洁的月影也就发酵得更加温柔:“听到我的声音,有这么开心吗?”
“开心。”简昭很诚实道:“特别开心。”
“那昭昭这些天是不是特别想念我?”
层层抛出的问题,好像一个个蓄意诱导的圈套,简昭每次都会傻乎乎地跳进去:“对。”
但对方似乎不满足于此,又紧接着追问道:“每天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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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简昭说着说着头皮都有些发麻,这样的潮腻情话有点像在聊|骚。
“每天都会想念你。”
“昭昭……”听到了这个回答,对面发出几声被满足后喟然喘息,“我也一样。”
“想要看着你的脸。”
隐隐加快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伪装得从容淡定的面具下一颗急切的心:
“暑假就快要过去了,昭昭。”
“我们可以比约定的时间,更早一点见面吗?”
“你,你现在在哪里?”简昭一颗心简直飞速跳得不像话,“什,什么时候去见你?”
“能问出这个问题,昭昭,你心里也和我一样迫切对吗。”
祁听寒充满蛊惑气息的磁性嗓音清晰地萦绕在耳边,简昭感觉到自己好像被祁听寒近在咫尺地捧着脸交耳轻语:
“昭昭是不是也不喜欢异地恋。”
“只是打电话的程度,是不是还不够。”
祁听寒答非所问,但句句皆是暧昧的暗示,早有预谋地鼓动:“提前返校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异地恋了……”
“可学校宿舍断水断电了,是不会让在校生提前报道的。”
透过滋滋的电流声,简昭眼前仿佛浮现出了祁听寒晦暗饥渴的眼睛,像原始天性的野兽张开了獠牙。
“昭昭,你的行李箱还放在出租房的卧室里没有带走,但现在没那个必要了……”
“我们还会继续同居的,对吗?”
………………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简昭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在内心反复谴责自己这种“色欲熏心,丧失理智”的行为。
祁听寒不过一个电话打过来,自己就真的眼巴巴地跑过去和人见面了。
“怎么弄得自己……跟急色狂徒似的。”
“昭昭,桌上给你打包好了我腌的酸萝卜条,你带回去宿舍吃啊。”何雪莲从门框边探出个头来,原本瘦削凹陷的脸庞终于长了些肉,说话声音也有了精神气:
“怎么,好端端的提前开学了。这不才刚过八月二十号吗。”
“呃……妈,学校肯定有自己的安排啦,辅导员说最好能早点返校。”简昭顿时有些心虚,又在内心谴责了自己一遍“色/欲熏心”。
“你爸最近腿脚都能稍微动一动了,有我照顾着你就放心吧,在学校照顾好自己。”
何雪莲转头从厨房里端着一大碗打包的鸡鸭鱼肉走回来,看着提着大包小包正欲出门的简昭,不禁挽留地皱了下眉:“这么着急干什么,多吃几口饭再走吧。”
“不啦,妈,再多耽误会儿高铁要赶不上了。”
简昭淡定地回眸和妈妈挥手再见:其实是……想要快点见到男朋友,一刻都不想多等。
害,美色误人啊。
简昭内心把自己的“不孝子”行径谴责了百八十遍了,但脚下生风的速度却一点没耽误。
上了高铁后,虽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极速飞驰的景色,但简昭满脑子都是祁听寒那张脸。
一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摸到男朋友的“实体”,简昭在自己位置上都有些坐不安稳。平均每六十秒看一次表,然后嘟囔着抱怨“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一定是表有问题。
简昭给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全然不顾是自己“思夫心切”。
“我马上就要到了!还有三分钟!”
高铁快到站时,简昭激动地给祁听寒发了条消息,360度托马斯全旋升空的熊猫头生动形象地传达出发信者内心的兴奋之情。
但收信人祁某的回复却很冷淡,只有简短的一个语气词:“嗯。”
似乎是为彰显男朋友的“关怀义务”,后面才珊珊来迟地加了句:“我在出口接你。”
干嘛,不是说你想见到我的吗……
怎么搞得只有我很激动一样……
简昭看到这么惜字如金的回复,胸膛熊熊燃烧的小火苗被浇了一盆冷水。
出口站人很多,接人的、出租车司机、打顺风车广告的,全部乌泱泱地挤作一堆。
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简昭出了安检门还是第一眼就望见了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鹤立鸡群的祁听寒。
“祁听寒!”简昭正欲挥手示意,祁听寒的目光就心有灵犀地瞟过来,隔着拥挤嘈杂地人群,两人静静地对视了良久。
祁听寒内敛外收的眼睑撑开点浅浅的笑意:“昭昭,好久不见。”
本来刚才还急不可耐,可现在人就摆在自己面前了,简昭却呆怔在原地,忘记了往前多走几步。
祁听寒还是原来的样子,背挺得很直,下颌冷倨地微扬起,只是身形单薄了一圈。
简昭一瞬间就理解了每逢过年都用同款怜惜的眼神看自己的曾祖母,因为他见到候场大厅里孤单站着的祁听寒。
第一反应也是心疼。
怎么瘦了……
虽然还是很帅。
“走吧,我把车停在外面了。”在简昭愣神之际,祁听寒已经淡然地走过来,很自觉地提过了简昭手里的大小袋子,转身大步走在了前面。
牵手……
简昭伸手摊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凝视着前头人乖顺垂下的黑色后脑勺,有些哑然:
他以为祁听寒一见到他就会像橡皮糖一样黏得很紧,但是没有。
祁听寒整个人冷冷的,机器人一样执行着“帮忙提行李”的设定程序,动作干净又利落,似乎在极力避免着拖泥带水。
“祁听寒,不用你全部帮我提。”简昭穿过拥挤杂乱的人潮,小步跑着追上去,伸手去扯牵引的袋子,“把这个给我吧。”
“没关系的,你跟着我就好。”祁听寒强皱了下眉毛,,脚下步伐越来越快,隐隐有疾走冲刺的趋势。
“祁听寒,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等祁听寒把大小件行李放到后备箱里,简昭终于拦在了这个高大的身形面前。
祁听寒眼睛覆着纤密的阴影,瞥眼扫过几个推搡着经过的路人,声音很低哑,“到车里再说。”
简昭有点莫名其妙:“行,行吧。”
他隐隐觉得祁听寒有些奇怪。
随着“啪”地一声车门被重重合上,简昭眼睁睁看着主驾驶位的祁听寒陡然俯身,落下的巨大黑影瞬间笼罩了自己。
交缠的体温噼啦啪啦地点燃了一串暧昧的引线,祁听寒宽大的掌心略带强制性地扶着简昭的下颌抬起来。
“不是在躲着你……昭昭。”
简昭这下了然了,看清楚祁听寒瞳孔里翻滚掺杂的晦暗深重情绪,先前极力隐忍克制着,现在陡然爆发出来。
“刚才在地铁站里,很多人。”
“干有些事情,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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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听寒的掌心很热,可这比起紧闭狭窄车内温度来说,简直小巫见大巫。
简昭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什么事情……”
背脊猛得被祁听寒另一只手紧紧向内禁锢着,惯性前倾逼着简昭猛得倒向了祁听寒怀里。
近在毫尺的声音低沉又干涸,饱满着贪婪渴求的欲念,“昭昭,你明知故问?”
祁听寒的手指已经探进了简昭宽大大衬衫下摆,顺着简昭背脊凸起的脊椎一寸寸往上抚摸。
最后掐着那段纤细的单薄腰间肌肉,留念逡巡游走,指腹每触碰一丝皮肤肌理,就燃起一团灼热的火。
祁听寒的声音已经沙哑地不像话,好像即将爆发的岩浆,残存的理智让他将下巴搁在简昭的肩头。
粗硬的发丝一下下扫过简昭敏感的脖颈,湿热的呼吸在锁骨间喷洒开一团团水雾
他说:“昭昭,可以吗?”
第66章 初次接吻 “乖,把嘴张开”
简昭晕乎乎的, 他瞳孔直愣愣地倒映出祁听寒愈加逼近的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祁听寒话里的意指。
自然脱口而出的话语,似乎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可,可以吧。”
最后一个音节落地的瞬间, 简昭感觉自己的鼻梁边突然窜出股灼热的呼吸气流, 轻轻扇动的眼睫交错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呼”简昭感觉自己下眼睑被某张柔软的唇贴住, 很轻很温柔地摩挲了下。
没有预料中的狂风骤雨, 这是在反复挣扎的紧要关头,终于还是竭力克制着,落下的一个温柔到极点的吻。
“可昭昭,你身体在发抖。”
祁听寒不易察觉地轻轻叹息,抽出了搭在简昭腰际的手掌, 干涸躁乱的声音清醒了几分。
“刚才在出口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心就跳得很快。”
“高铁站很多人,声音很吵,一路上我满脑子都在想着……”
祁听寒很轻的喘息带着温热的气流, 浅浅萦绕在简昭的耳廓,语调缱绻好似终于得偿所愿:“总算见到人了。”
祁听寒的肩膀把简昭夹得很近,手臂紧紧环住了简昭的腰,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一根仅有的浮木。
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空隙, 祁听寒喟然长舒了一口气:“乖, 让我再抱一会儿。”
“嗯……”简昭头搁在祁听寒肩头,很顺从地点了下头。
久别重逢的热烈情人紧紧抱了很久,彼此沉默着不说话,呼吸彼此缠绵交织。
好像这样就足够相拥到世界的尽头。
滴答滴答的时钟走了很久,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久到简昭的肩膀发酸再麻木逐渐变得毫无知觉。
心底柔软的那块角落被得一塌糊涂,简昭的声音闷在祁听寒的外套面料里, 微微有些发软:
“我也一样。”
“坐高铁的一路上我都很激动,手机短视频都看不进不去了,脑子里全部都是你的脸。”
“出门的时候我妈还问我怎么会提早开学,我还撒谎了,我说是辅导员通知,但其实是……”
“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简昭有些不好意思:“真的,我很少对我妈说谎的,走出门的时候,我都不敢看我妈的脸……”
祁听寒听完后内心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他的恋人。
也怀有着同样热切的心,
指腹顺着简昭的耳廓的轻柔地抚摸过简昭的鬓角,祁听寒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好可爱,我的昭宝。”
最后那道指尖停在了简昭微抿的唇角边,那对漂亮的小小唇珠在唇瓣间像展开了一朵樱花。
“昭昭,还记得吗?”声音低沉沙哑,祁听寒仿若徐徐施计蛊惑:“上次我走的时候,说了句什么话?”
“嗯……什么?”简昭一时间有些懵。
长长的眼睫轻翘着扑簌,看向祁听寒时显得单纯又无辜:“我们分开的时候,你说的话?”
“忘记了呢……”祁听寒眼底的情绪翻滚着深重的轮廓,猛地倾俯下脸:
“唔……”呼吸被淹没的一瞬间,简昭的瞳孔因惊讶睁得很大。
第67章 初次接吻(下半) “乖,把嘴张开”……
“我说过的, 下次亲吻会是嘴唇。”
祁听寒带了点惩罚意味地含住了简昭的唇瓣,气息紊乱地抿了一下,捧着简昭耳廓的指尖因为用力陡然绷得很紧。
这好像只是一秒钟的事情。
“呜……”简昭的眼睫毛止不住地朴簌, 焦距过近, 他甚至都看不清祁听寒的脸。
视觉、听觉感官都在一瞬间封闭了, 只有只有唇间的触感愈加清晰——柔软的、潮湿的、粘连不断地辗转反侧。
“呼——”祁听寒似乎是还不够满足, 他饥渴地捧着简昭的下颚,上下唇摩挲交合得越来越急切。
“唔……呼”简昭被亲得头皮大脑都发麻混沌起来,他呆愣得直勾勾盯着祁听寒,下眼睑覆着一层湿漉的水。
“昭昭、宝宝……”在情迷意乱的呼吸间隙,祁听寒上唇短暂地分开, 指腹抵着简昭的下唇, 像是略带强制性地掰开:
“乖,把嘴张开。”
“这样才是接吻。”
接……接吻。
他们这是……在接、接吻吗。
这两个词汇就像是一把重斧头,直截了当地把简昭残存的理智击得粉碎。
那颗粉嫩欲滴的唇珠微微地张开, 顺从得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这次甚至连一秒钟都没有。
祁听寒指尖捧着简昭的下颌,抬得越来越紧,鼻梁精选编排过地错开,舌尖长驱直入地与简昭纠缠在一起。
唇齿触碰之间, 仿若有股滋滋的电流导向全身, 两人越发火热粘腻地交合纠缠。
两个笨拙的小情侣又青涩稚嫩,缺乏暧昧勾缠的高超技巧,仅仅靠着婪多欲求的本能,就足够热烈得烧起一场大火。
“呼……哈……”这个吻逐渐加深,带着汹涌的爱意,舌尖逡巡游走描绘着彼此唇齿的轮廓。
简昭轻轻回应着,发出细微的嘤咛, 脸颊因为羞涩与沉醉而愈发滚烫
他耳畔听见了回荡的湿哒水声,然后是喉结上下的吞咽细碎声……
“哈……等、等一下……我……”
简昭的已然涨得通红,像极了夜店烧烤摊里炖熟的红色大龙虾:“唔……”
因为缺氧而努力坚持到极限的笨蛋,终于败下阵来。
简昭手臂环抱紧了祁听寒,把脸埋进了祁听寒的肩膀里,鼻息紊乱地张着嘴喘气:
“呼……呼……”
“昭昭,下次,可以试着换气。”祁听寒饱餐一顿后语气缱绻又满足,他宽厚的手掌一下下轻抚着简昭的背脊,尾音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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