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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迟闻秋并不是特别喜欢上床运动, 但是这种事如果做爽了会很放空大脑,比早七晚十?的高强度工作都充实。
曲斯年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也早就忘记第一个不要命碰自己的家伙是谁了, 执行任务有规定,为了防止记忆错乱, 处于任务世界之中?, 会逐渐模糊之前?的记忆。
迟闻秋的记忆本就不完整, 他甚至都忘记自己从哪里?来,对自己的名字也有点陌生,无牵无挂,他做事向来不怎么计较后果,只是分外厌恶被人胁迫,例如系统强制执行任务, 或者是被曲斯年按倒在床。
之前?做的太?猛, 空闲了应该有一个星期, 他有点食髓知味了。曲斯年不在,他儿子也乐意效劳。
“闻秋哥……”
正思索着,面前?就站定了一个俏生生的男生, 刚洗澡出?来满身水汽,薄荷味的沐浴露清爽冰冷, 他拘谨低着头?, 湿漉漉的银发像小?刺猬炸毛。
没有叛逆的衣装和戾气, 他看上去很乖,像是对他做怎样过分的事情都无所谓。
迟闻秋的裙装还没有脱下?来, 倒是卸了让他不舒服的妆容,素颜清丽脱俗,将纯与欲结合得舒服通透, 他招招手,像是逗狗一样,“过来。”
曲竟快步走过去,想直接来拥抱他,迟闻秋眉头?一皱,懂得察言观色的男孩立马停下?。
“我……你要是不乐意,我不强迫你。”
“这句话?是我对你说才对。跪好。”
最后两个字突然得曲竟有点没能反应过来,反复确认是自己没听错。
才慢慢合拢膝盖落到地面,矮了半个身子仰头?看他,双手也自动放在大腿上。
迟闻秋单手捏住他的脸庞,端详跟曲斯年截然不同的脸,曲竟的狗狗眼水汪汪的,以前?都没觉得他这么好欺负。
“好痛。”指甲扣进肉里?,曲竟小?幅度躲避开?,迟闻秋眸光冷冽,反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甩在曲竟的右脸,面颊一痒,疼痛紧随而至,等到五指印清晰浮现出?来,曲竟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对他如此不敬,睁大了眼睛错愕看着迟闻秋。
“是不是很屈辱生气?这就对了,当年曲斯年对我更加过分,他会扒了我的衣服,让我**到处走,或者是掐着我的脖子玩窒息,让我顺从他。哈哈,你怎么这副表情,真信了?”
曲竟惊怒交加,张了张嘴巴,呆滞着表情。
系统:【宿主?,坏。】
其实曲斯年对迟闻秋还算好的,早期占有欲没那么强横的时候,都有他的私人空间,自上过床之后,性质就变了,几乎天天黏在一起,比情人更缠绵,心?腹更信任。
公司机密文件大大方方摆出?来给他看,银行卡密码甚至都设的他的生日。迟闻秋很少私用?他的钱,因为他本就是善良人设,还对曲斯年带着爱慕,赶他走还不乐意呢。
迟闻秋翘腿坐在床头?,黑色红底高跟鞋从曲竟的膝盖往上扫去,掠过块状分明的腹肌,再顶过吞咽不停的喉结。抬腿时,他能感觉纯情男孩火辣辣地目光流连。
“喜欢?”
曲竟愣神好半响,才迟疑着点点头?,又怕迟闻秋不悦,违心?地挪开?目光。
头?顶传来一声轻嗤:“你跟你爹最大相同点是好色,最大的不同是一个色得坦荡,一个含蓄得虚伪。你是哪一种?”
曲竟的面颊止不住发热,磕磕巴巴说:“我、我不是这种人……”
“哦?那偷偷用?我的内裤自我安慰的也不是你?”
男孩的眼眶倏然红了,他是被挑拨的,迟闻秋的直白质问,反而让他心?荡神驰。
微凉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顺着长腿往上看着迟闻秋。迟闻秋有一双美得锋利的眼睛,微眯着,充满不屑和嘲弄,曲竟的狼狈在他眼底无所遁形,即便穿戴整齐,也如**。
迟闻秋往后退了一下?,施舍般丢下?两个字:“好了,碍眼的衣服可以脱了。”
“我……我想帮你。”
迟闻秋要拽拉链的手一停,准备拆假发。
曲竟眼巴巴:“喜欢你散头?发,这样好看。”
迟闻秋扯了扯嘴角:“还有呢?”
“不脱鞋和袜子,最好抹一下?口红,我想吃。”曲竟大着胆子说完,目光期待。
小?狗东西?还挺会玩。
迟闻秋并不打算满足他,利落拆掉假发,大开?大合的坐姿对着他,漠然说:“赶紧的,用?尽你毕生所学,别浪费我的时间。”
一脸失落又兴奋的曲竟挪动膝盖过来,衣物渐渐落地。他常年健身,身材漂亮如人体雕塑,那活儿也不容小?觑。
试探性捧起迟闻秋的脚,入手一片细腻温凉,手痒痒的想好好把玩,迟闻秋稍有点不耐烦踹他一下?,无声催促。
曲竟低声说:“我是第一次,不太?会……哥哥教?我,好不好?”
“没看过片?”
曲竟下意识摇头,“不好看。”
“自己怎么解决的?”
“手。”
“啧,还有呢?”迟闻秋随意问着,将食中?二?指抠进大男孩口腔,让他用?唾液清洗。
曲竟张着嘴方便他行事,努力回想着,含糊说:“你来找我那晚上之后,我就用?你的衣服自己玩,玩着玩着就……”
迟闻秋冷笑?:“我就说穿过的脏衣服怎么不见了,都是被狗叼了去。”
曲竟固执摇头?:“不脏的,还有香香的味道,应该跟妈妈一样,好闻,喜欢!”
“狗崽子,真把我当妈了?”
曲竟停顿了一下?,小?声喊他:“小?妈。”叫哥见外,后妈嫌老,小?妈最好。
迟闻秋不应,男孩爬上来,手也没闲着,照顾着轻颤的莹白细腻,声音大了一些:“小?妈!”
他啃了上来,将迟闻秋红润的唇肉拉扯变形,没用?多少力气,竭尽所有吻技去讨好心?上人。因为太?过单调,迟闻秋还有闲心?去想这应该跟他和曲斯年第一次接吻一样,只知道乱啃着涂口水,笨死了。
被当成花螺嗦得嘴唇发麻,迟闻秋惩罚性咬他,曲竟吃疼松口,泪眼汪汪。
“我教?你。”
短短三个字让人心?跳加速飞快,曲竟情难自禁又凑上去,受伤打颤的嘴唇染血得红润,他的眼睛满是膨胀的渴欲,已经被动情之态完全浸染,再看不到以往的一丝镇定清醒来。
迟闻秋勾着他的下?巴,还没怎么使劲,曲竟就迫不及待倒了下?来,四唇紧贴一起,暧昧厮磨。每当曲竟想自作主?张动舌,都会被迟闻秋咬疼,次数多了他就变得安分下?来,睁着圆润的眼直勾勾看他。
迟闻秋的吻技算不得多精湛,就是有种致人上瘾的魔力,一旦贴上去,曲竟就不想撕下?来了,他巴不得从嘴唇到鼻子眼睛,从内而外的把他渣都不剩地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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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念头?刚升起来,立马被另一种爽利的感觉给冲散,他清晰地感受到迟闻秋的软舌在口腔里?灵活摆动,使人不由得随他而牵动心?绪,满心?满眼都是他。
迟闻秋,迟闻秋……
……
曲竟头?一回抱人,已经无师自通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他成功将迟闻秋吃到嘴,打定主?意怎么都不会松口。但迟闻秋好像兴致并不高,只来了一回就不想来了。
“宝宝,再来次好不好?”
容不得迟闻秋说不,他被翻过身,两只遍布牙印的手还被往上一拉伸,脸就埋进汗水浸透的松软枕头?上。
夜里?,曲竟的眼睛闪着透亮的幽光,得趣又不知足地欣赏美人沙漏型身材,前?身下?榻,后身拱起,曼妙曲线毕露,雪肤淌着晶莹热汗。
视觉冲击力拉满,让曲竟更加兴奋了,他弯腰覆盖上去,形同猫科动物捕猎一般,稳稳叼住迟闻秋的后颈,酥麻感如电流击中?窜遍全身,本就乏力疲惫的身子更加瘫软下?去。
颤抖的手连握紧成拳都困难,在床头?划拉了两下?,迟闻秋费力抬起头?喘气,被汗液泪水浸透的眼眸涣散空洞。他还是有点气在心?头?的,想到曲斯年知道这件事后气急败坏的反应,就忍不住想发笑?。
“哥,我想接吻……”
迟闻秋没应声,被人温柔掰过脸就吻住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呛得他闷声咳嗽,肌肉跟着阵阵收缩,迷迷糊糊听到人说:“宝宝,勒得有点疼了。”
脸上的泪水尽数被舔吻去,睁开?眼睛,迟闻秋这才更能看清曲竟的脸,他像个刚从河里?打捞上来的男鬼,满身湿漉漉的,红透的脸带着痴汉笑?容,锲而不舍舔着迟闻秋,像是在吃永不化开?的冰淇淋。
迟闻秋不爱醉情此事,晃了晃身子哑声催促:“赶紧的,我好困。”酒精消退,错过睡觉时间的兴奋劲也褪去,换来的是无尽疲惫,他只想倒头?就睡,然而还是被曲竟给晃醒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半天都不消停的。
虽然年轻人气血方刚,也不至于连中?场休息都没有吧?
“迟闻秋,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黏腻的汗液早就风干,闷热的空调暖气都变得干燥起来,带着偏执口吻的情话?伴随潮湿吐息,烫得迟闻秋打了个哆嗦,随手揉了把曲竟的狗头?。
他冷漠拒绝:“不要。”
话?音落,骤然变急的喘息似刹车越线,变得突兀尖锐,一阵猛烈的颠簸持续不断,震得床身摇摇欲坠。
好半会,曲竟深情的语调依旧:“哥,我真心?想跟你在一起,永远不变,好吗?”
“不……呃啊——”
“小?妈,老爸回不来了,只有我能跟你组建家庭,白天你是我哥,晚上是小?妈,可以吗?”
“唔唔不……”
“你只需要点头?,或者嗯一声。无论如何我都永远爱你,迟闻秋。”蜕变成男人的曲竟怜爱地亲吻着迟闻秋湿润的鬓发,在细碎不成语句的含糊话?语之中?,隐约听见身下?人的恶毒咒骂。
曲竟勾唇一笑?,回应的是更加不容拒绝的疼爱。
……
天亮了,又再次熄灭。
迟闻秋有些不省人事,被人用?嘴渡了下?清水,又泡在舒服的热水没多久就身子逐渐变得燥热。
“小?妈,我以后会做饭给你吃,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都会学的。”
天气干燥,被厮磨许久的嘴唇干裂破皮,迟闻秋舔了舔唇,没过多久,炽热得鼻息落下?,他再被拥入怀中?亲吻。
曲竟像个得不到安全感的孩子,一味在他身上寻找温暖。
他心?满意足看着遍体痕迹、依偎在怀里?的迟闻秋,仿佛他这样一辈子都心?甘情愿,
意识渐渐沉下?去,迟闻秋正准备入睡,身体骤然腾空而起,他揪住了曲竟的手臂,“你还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变了调,还是听着悦耳。
曲竟弯起眼睛笑?着说:“不用?防备我,只是带你去吃点东西?而已,刚刚只顾着帮你洗澡没时间,就拜托施管家帮我下?厨了。哦,忘记跟你说了,她是我刚招进来的新管家,试用?薪水是三万一个月,如果她表现的不错,我会适当加薪。小?妈,你也不用?嫉妒,我的钱都给你管着,怎么花都行。”
迟闻秋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曲竟的声音就像是苍蝇围绕耳边嗡嗡嗡。他现在很困,困意远大于饿意,只想躺着什?么都不动。
可曲竟并不想让他睡下?,贴着耳边低语:“哥,你低血糖了,真得吃点东西?。肚皮鼓出?来的形状我都害怕,你这样太?瘦了……”
“废物,我说我要睡觉你没听见吗!”迟闻秋死死扣着他的手臂,力道大得足以见血,曲竟漠然说:“别说打我骂我,就算是杀了我,你也得吃饭。”
他固执起来也要人命。
迟闻秋气笑?了,右手捏住他的脸,指甲抠进面颊肉,慢慢划拉出?血线来,曲竟无畏无惧,脚步都没有慢下?半分,他抱起只裹着睡衣的迟闻秋,一步步走下?楼下?餐厅,大厅只有新管家垂首等待。
女管家早闻前?任管家风华绝代,才瞥了一眼,就为之震撼住。巨大的压力蓦然从头?顶压下?来,是曲竟目光的无声警告。
她赶紧低下?头?,连上前?夹菜倒酒的机会都没有。
饭香扑鼻,迟闻秋却闻着作呕。
他没能忘掉昨晚弥漫房间的咸腥味道,曲竟居然还强迫他吃下?去。
迟闻秋吃铁了心?要跟曲竟对着干,曲竟倒也没用?什?么强迫手段,而是低声哀求说:“吃一吃吧,喝汤也好,这是老母鸡慢炖出?来的鲜汤,能让你好好补身子。我长这么大就没低声下?气过,当你怜悯我一回,张张口吧。”
曲竟也没好过多少,俊脸上的巴掌印还很新鲜,又多了几条血痕,几乎要破相了,他对自己浑然不在意,专注着迟闻秋,连他心?情的微妙变化都能察觉出?来。
迟闻秋并不是特别生气,可以说还算满足昨晚的相处,懒洋洋靠在曲竟宽厚的肩膀上,眼睛半眯着,像一只慵懒的名贵猫咪,通体贵气,不容玷污。
曲竟到底是没有他爹的心?狠手辣,舍不得对迟闻秋硬来,唯恐伤害他半分。
好说歹说才让迟闻秋喝了几口鲜香的鸡汤暖胃,曲竟又按着他的腰肢蠢蠢欲动,“吃完了就继续吧,你还有不少体力。”
“什?么?”迟闻秋惊讶看他。
这狗崽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浅尝辄止吗?难道非得把他榨干才满意?
迟闻秋不重欲,曲竟显然也不是,可小?年轻刚尝到滋味,沦陷成这样很不正常。
迟闻秋试图跟他讲道理:“且不说你喜不喜欢我,单是这种事就不能随便做,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怎么糟蹋都无所谓?就算你是,我也不是。”
曲竟亲密搂着他,深深吸了口他的冷香,“我不是快半只脚入土的曲斯年,我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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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就算没什?么经验,我还有精力啊。感觉你并不是特别满意我,没关系,我学东西?很快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实话?跟你说,我不喜欢做-爱,相反还有点讨厌。如果不是昨晚气在心?头?,我可以用?其他宣泄方式,而不是让你真正成年。”
曲竟好像懵了,并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所以你不是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迟闻秋刚一点头?,对方就扑过来压倒他:“我到底跟曲斯年差在哪里?!是你说的,我比他年轻有活力,也更有同龄人话?题不是吗?难道这都是骗我的?不不,肯定不是!”
“你没有比他差,单纯是我不喜欢罢了。”迟闻秋的语调没有多少起伏,冰冷如外头?冷冷呼啸的夜风,将满脑子沉浸单方面爱恋的曲竟兜头?浇醒,眼泪也从睁圆的眼眶涌出?。
愣神许久,他仍是无法接受迟闻秋的拒绝。
“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好歹也是共过患难,你以前?还给我教?书,倾诉过苦恼,分享过梦想……你不记得了没事,我记得就好,可是,为什?么要说出?那些无情的话??”
他好像再无法自欺欺人下?去,回想到先前?种种迟闻秋冷漠的态度,发觉他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嘴里?血腥味蔓延,曲竟冥思苦想着,无意识把食指放嘴里?啃咬,出?血都没感觉到疼意,反而是胸口抽疼厉害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哭得比得知曲斯年不是亲生父亲的时候还惨,但是迟闻秋不会再安慰他了,他甚至淡漠地挪开?眼睛,独自走回房间。
他很困很困。
想一觉不醒。
他被剥夺了永眠的权利,只能像个机器人一样麻木运作着,要么彻底报废掉,要么连名字都遗忘,变得迷失自我。
迟闻秋趁着现在自己还算清醒,自然是能享受就享受,没有系统额外干预,他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至于曲竟?什?么爱和喜欢都是随口说说,谁又承诺明天不会变心?呢,他才不会相信感情诺言。
迟闻秋刚躺下?就忍不住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因为太?过薄情,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屈辱,梦境再惨烈,也撼动不了迟闻秋一分,他知道这只是个梦而已。
盖在身上的被子消失了,凌乱的睡衣也自动解开?,冷风灌了进来,吹得皮肤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还没能从睡眠醒来的迟闻秋不安扭动,故意影响他睡觉的家伙明显不愿放过他,在还没消肿的红唇亲了又亲,举止越发过分。
迟闻秋睁着清醒的眼冰冷地看犯病的他,曲竟受不住那样强烈的目光,试图用?手去挡,艰涩说:“闻秋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你跟你爸没什?么两样。”
曲竟浑身一颤,气恼道:“他不是我爸!”
“不是?你享有他的名誉,得到亲儿子的待遇,还继承了公司所有,而且,还压着他喜欢的人。就算你不是他亲生的,这辈子也无法摆脱他的阴影,没了他,你什?么都不是。”
曲竟被奚落的眼眶红透,“不……别这么说。”
“滚一边哭去,别妨碍我睡觉!”迟闻秋要拉上衣服躺回去,被红眼小?狗给拽住了,他的表情心?碎又可怜,然而高大的身子如山体倾塌,稳稳覆盖住迟闻秋。
他开?始占有,用?气味宣誓所有权。
“你——”迟闻秋的叫骂声骤然一断,只能闷声呜咽,他被掐腰而起,自上往下?塌坐,公狗腰极为漂亮的曲竟死死盯着他动情妩媚的脸,只有在这种时候,迟闻秋才不会说出?刻薄的话?。
明明很喜欢他的声音的。
也喜欢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灵魂……
“迟闻秋,你不要激怒我,我要的不多,能多看到你一眼都很满足了。不喜欢吃饭是吗?没关系,我来喂你就好。但我不想你去找曲斯年,起码在我面前?,不用?装得太?爱我,也不要爱别人,求你,求求你!”纯情小?狗红着眼呢喃,一边用?力开?凿,一边说些疯话?。
迟闻秋有些神志不清,却也能听到他在说什?么,有关于主?人、小?妈、哥哥等字眼,对他而言好像另一种情趣,一直挂在嘴边。
头?皮发麻,迟闻秋本来就不比曲竟壮实,折腾了一晚上也早就疲惫不堪,现在还要高强度运作,脑子里?热烘烘的快要融化掉,他索性就放松身子被随意摆布,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系统没有帮他的法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疼痛指数降到最低,而迟闻秋还是疼得不想说话?。过度劳累感受不到任何爽感,只希望时间过去早点结束。
结束后他立马就走,头?也不回。
曲竟似乎意识到他的企图,也不再吭声,闷头?猛猛干事。
身下?是泥泞不堪的迟闻秋,脑海却是想着他昔日对自己种种关怀,他还在回味机场初见的心?动,以及崩溃夜晚得到的安慰,思绪蔓延,他又想到迟闻秋从他房间离开?,转头?又去找了曲斯年的情景。
在曲竟心?中?,迟闻秋神圣不可侵犯,哪管先前?如何被曲斯年糟蹋,他都愿意当做哥哥敬爱。可是……为什?么要打碎他的美好滤镜,不能再心?软配合一点吗?
曲竟快被折磨要疯了,眼泪水不要钱地流,他低低的啜泣,哭得迟闻秋心?烦,忍无可忍喊:“做完就给我滚,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身后的哭声骤然一散,连呼吸都轻了,唯独肿胀感丝毫不减。
良久,久到迟闻秋觉得曲竟会抽身离开?的时候,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迟闻秋,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是!”迟闻秋咬紧银牙。
“我懂了。”曲竟盯着他颈子后的一小?块骨头?,泪水模糊视线,他轻眨眼睛,泪水簌簌留下?,怜爱地低头?吻上去,“那就让你恨我吧。我不会让你走了,说什?么都不会,你就骂我吧,无所谓的,要是失去你,我才会疯掉。”
他也理解为什?么曲斯年会强横对待迟闻秋,他就像个不通情爱的绝情人,谈感情都是白费力气,既然他喜欢做,那就做吧。
做到死。
曲竟的心?路历程跌宕了许久,最后才如石头?缓缓落地,他左右手按住那截柔韧丰盈的腰,才觉得踏实感充足。
成年人不谈什?么情情爱爱,得到手就好。
……
操!
迟闻秋几次昏睡过去,又被狠狠弄醒,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酸疼的躯体青紫交错,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白皙肤色。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范畴了,曲竟是真的想艹死他!
被摆布着换了一轮又一轮的动作,迟闻秋已经麻木了,他连接吻都感觉不到,因窒息而呛得咳嗽才惊醒过来,曲竟一直用?哀伤又深情的目光描摹他的容颜。
他反而像是被欺负那个,迟闻秋多看他一眼都眼睛疼,想闭上眼睛不见为净,但曲竟又会故意舔眼皮,迫使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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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应该是亮堂的,但是眼前?黑蒙蒙一片,太?阳穴也抽痛得厉害。这跟他通宵两天的后遗症一模一样,精神疲惫到极点,做什?么都有气无力的。
一双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契合得不可思议。
就好像他的手很适合勒住漂亮如玉的脖颈,枷锁一般套牢其上,不让他逃离半分。
眼睛不禁热起来,曲竟低语:“我听佣人说,他们经常看到你从曲斯年房间出?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指印,无论是脖子还是其他地方。你很喜欢被虐待吗?”
他的声音没有感情色彩,迟闻秋却看到他背着光的脸留下?清晰的泪痕。
他还在哭。
空气渐渐抽离,迟闻秋本能地挣扎起来,在他闷声咳嗽得窒息的时候,系统慌忙提示:【宿主?,任务目标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了!】
什?么情况?难道说曲斯年……
迟闻秋艰难说:“曲、曲竟,曲斯年他——”
“你还爱着他对吗?”听到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曲竟悲伤得难以言喻,他低下?头?霸道粗暴地吻住迟闻秋,不让他倾吐任何一个字眼。
迟闻秋呼吸不过来,他感觉自己难受得快死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曲竟很用?力地凿,像是要把所有不满和得不到回应的爱恋宣泄出?来,将迟闻秋当做容器一般寸寸填满。
“尽管如此,我依旧爱你……”缠声饱含无限爱意,伴随着节奏声落下?。
迟闻秋骤然失去意识,跟系统的脑连接也断掉。
——
三年前?的迟闻秋刺头?一样,浓颜伤人,美得锋利刺眼,他穿着简洁又廉价的白衣黑裤,被人好说歹说才介绍去了酒吧。
他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就算是戴上面具,可见小?巧优美的下?巴嘴唇,姣好的身形和气质更让他脱颖而出?。
他像是散发微光的珠玉,在来来往往的人里?,一下?子夺去曲斯年的目光。他就这么冷眼看着刚毕业的大学生步入红尘,期待他双目染上金钱的俗气,堕落成俗不可耐的模样。
然而他并没有,好声好气拒绝客人过分的要求,眼神平淡冷静,成沓的钞票摆放眼前?始终不心?动。
曲斯年突然很想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个问题困扰至三年后。
原本他人的死活跟他无关,就算是对迟闻秋再感兴趣,曲斯年也不会随随便便出?手相救,但是在靠近迟闻秋的时候,耳边听到一句话?:【宿主?,该任务目标只能从感情线攻略。】
他倒要看看迟闻秋怎么攻略他。
后来的相处,曲斯年都没能再听见那道冰冷的电子音,迟闻秋表现得百依百顺,好像就是为了钱而不得不服从自己一样,他又讨厌以身侍人,稍微碰一下?都抵触。
某天喝多了越界,他把小?年轻按在身下?,直直望进他满是惊怒的目光,分明是不乐意的,可身体自发配合了起来,让曲斯年错误认为他不会正确表达感情而已。
此后,也没能从迟闻秋身上感受到任何感情。
无论是爱情或者恨意,通通都没有,他平淡如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在池水里?狠狠搅动,也很快恢复平静。
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曲斯年直接问了,漂亮管家也仅仅是回应一个温和的微笑?,眼底却是嘲弄意味。
原以为他是自嘲,后来才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
迟闻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一个冷硬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为他折腰,曲斯年还沾沾自喜以为被爱的深沉。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如果迟闻秋得偿所愿,他会不会一瞬间转变为陌生人,给他捅上最凶狠的一刀。
更悲哀的是,曲斯年好像还挺乐意见到那场面的。
跟无情的心?上人小?小?争吵过后,曲斯年独自一人来到幼时来过的水库。水流汹涌,告示牌醒目,他逆着呼啸冷风坐在岸边,捡起来地上断裂的鱼竿,假装自己在钓鱼。
他知道钓不上鱼,但就是乐在其中?,如果这三年来他不是如此清醒,一边打窝放饵,不然迟闻秋早就逃了。
鱼不会吃没有饵的钩。
曲斯年清醒地沉沦,他越陷越深,发觉自己爱迟闻秋远胜于爱自己,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他风声鹤唳于迟闻秋会不会被其他人觊觎,尽管他的小?助理经常会说“遵命,主?人”,但他的心?可不会这么顺从。
为了把他钓住,曲斯年也费尽了心?思,直到迟闻秋耐心?告罄,逐渐不想装了,时而想反抗他。曲斯年也暴躁起来,稍微用?了点极端手段去试探,差点让鱼钩一去不复返。
他没想到儿子这么经不住迟闻秋的诱惑,竟然跟他老子抢人,嫉妒之下?,曲斯年就想到一个恶毒的办法,他不甘心?让迟闻秋圆满完成任务离开?,那就只好中?断任务了。
用?这种办法让他记自己一辈子,值得。
苦等一夜没有等到人,男人扭动着僵硬的四肢起身,带着一身洗脱不了的贵气,慢慢往下?走去。
冰冷的池水将他无情吞没,湍急水流拍打着,急于将他拽入不见底的深渊。
或许人们不曾想明白,为何风光无限的曲家家主?为何会潦草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不知道,他只想在最后的一刻爱着那个人。
【叮!任务目标死亡,任务失败!】
第23章
看着?迟闻秋的身子骤然软下去, 曲竟慌神了,颤声喊着?他的名字。
迟闻秋没有?回应。
他仿佛断线的机器人,睁着?涣散的瞳孔歪头看着?前方, 扎着?绷带的腹部血液晕开?,大片血迹红得刺眼。
“不不不, 迟闻秋, 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不是……”曲竟歇斯底里着?, 脑海不断闪过?七零八碎的画面,堵塞得脑袋都要膨胀炸开?,他浑浑噩噩许久,才意?识到永远失去迟闻秋了。
他把脸抵在那柔软的肚皮上,像是那晚被他温柔拥在怀中那般,汲取着?不断消散的体温。
“不不, 别走迟闻秋……我再也不强迫你了, 醒醒吧, 我求你呜呜……”曲竟后悔得肠子都绞疼在一起,死命想把不会再醒来的人捂热,暖气开?到最大, 也把棉被都给他裹起来,可胸膛失去起伏的男子仍是没有?丝毫动静。
曲竟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很?快又收到噩耗——他的父亲被淹死了。
原因是失足落水。
然而警方调查出?他是自己走进去, 但?是没人相信。
放着?有?钱人奢侈的生活不过?, 好端端自杀干什么?
一夜之间,曲家大少爷彻底崩溃, 同时,曲氏公?司的股市崩盘,昔日的合作商再无去向。
曲家不再辉煌。
……
“无论您愿不愿意?接受, 您都是家主的唯一儿子,曲家的唯一继承人。请您接管家族内务,处理好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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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的家族事务,尽最大努力?保全曲家产业,这样您想什么时候娶迟闻秋都不会有?人阻止。”一星期前,老管家苦口婆心劝着?,让还没大学毕业的大男孩继承家业。
那时候迟闻秋刚从?重症病房转出?来没多久,曲竟照常来探望他。穿着?私人定制的昂贵西装,倒也算有?模有?样。
他特别想在迟闻秋面前臭美一番,但?是他迟迟没有?醒过?来,一连六七天?,哪怕是去上课,他都穿着?正装,只?为让他醒来第一眼能看到成熟的自己。
曲斯年被曲文斌串通董事会强行革职了,他似早料到这么一天?,无所谓笑了笑,并没有?什么不满。
“你从?此之后再不是曲家的人,带着?你的男老婆赶紧滚,最好滚出?S市别让我看见!”
曲文斌气得咳嗽连连,而曲斯年笑着?说:“别这么大火气嘛,你每次都会这么说,哪次见你在族谱把我的名字划掉了?哦,差点忘记了,族谱被我烧得一干二净,毕竟,这种只?写男不写女的封建东西,不会有?人要的。”
“你这个混账!非得气死我你才满意?吗!你自己蠢笨就算了,还教坏小竟,是想导致我曲家断子绝孙吗!!”
“抱歉,您是不是忘记了,差点害得曲家断子绝孙的,正是因为您啊,如果不是你,我能经常在死亡面前徘徊吗?贵人多忘事,也不知道是谁,在老婆难产大出?血的时候还搂着?别人亲亲密密,要被赶出?去继续当寒门书生了,才可怜巴巴回来求饶,此后还屡教不改。
还有?呢,在母亲病逝后,你得不到爷爷的青睐,就不断拿我出?气,还把我关?起来饿着?,我只?能啃手臂苟活,能站在这里,都是您的功劳啊。”
曲斯年慢悠悠唠嗑家常似的,不断挖苦亲爹,眼里并无对长辈的半分尊敬,站在他面前的不像是亲人,更?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那时候,曲竟好像才了解名义上父亲几分。
他知道曲斯年的身世悲惨,却不想比自己更?要清苦,他好歹也是锦衣玉食长大,享尽曲家少爷应有?的待遇,至于曲斯年,则比普通人更?加煎熬,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了。
迟闻秋住院不醒的那一周,曲斯年都没能来看望过?,曲竟不太清楚他去了哪里,但?是又暗自庆幸于他应该不会回来了,甚至还恶毒想着?如果他回来,自己就找人把他赶出?国,再也回不来。
迟闻秋只?能是他的。
见不得光的卑微感情像是被捅破了窗户纸,在无土的恶劣环境萌生出?嫩芽。曲竟由衷地感到轻松,他以?为曲斯年会就此离开?,不会再来干扰他和迟闻秋的和平相处。
但?他没想到迟闻秋醒来后性情大变,不仅对他爱搭不理,还说受伤都源自于他自己,宁可不想活了,也不要见到他们。
原来这么多年了,迟闻秋对他们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还要逼上绝路?
曲竟都做好休学的去应对一切心理准备,听到迟闻秋轻飘飘的几句话,他发现自己还是太过?脆弱了,轻而易举被他两三句话击破防,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就算是没有?感情,也何必仇视呢。
曲竟不甘心。
他只?觉得迟闻秋是因为曲斯年来晚了而伤心,才说了些未经思考的气话,他还是固执认为迟闻秋会回到以?前,甚至会比以?前对他好。
因为他不仅是一家之主,还跟曲斯年不一样,即便?同一个姓,但?他敢保证,会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迟闻秋回心转意?,也愿意?陪伴到他伤口好了,去做任何他愿意?想做的事情。
去旅游,去看海,就只有他们两个……
曲竟打定主意?后,把私藏很?久的情书交出?去,鼓起的勇气在房门前一瞬间消散,犹豫了许久,他才推开?门进去。
意?外的,他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迟闻秋。
人分明还是那个人,却能明显感觉到陌生。
冷艳疏离,像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曲竟爱惨了他的冷漠,却也为之心寒。
知道他的盛装打扮并非因为自己活,小年轻悲痛不已,他苦苦哀求着?,而迟闻秋依旧不理不睬。
直到曲竟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
他的父亲为了迟闻秋像个混混一样跟别人大打出?手,这倒也没什么,曲斯年本身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事随性惯了,也懒得经营什么人际关?系,想把他拉下台的仇人不计其?数。
曲斯年的仇人大多都是因为迟闻秋惹下的,并非是他笨手笨脚惹事太多,相反,正因为迟闻秋工作能力?过?于优秀,能摆平几乎无法解决的难题,曲氏公?司还得是他带领起来,逐渐走向国际化,越发有?影响力?。
众多人眼馋于曲斯年有?这样的得力?干将,挥金如土都想招揽,迟闻秋就像是被蛊惑一般,认定了曲斯年,丝毫不受巨大的诱惑影响,老实待在他身边,领着?跟自身严重不匹配的卑微月薪。
不说工作能力?,他完全可以?靠外表取悦金主,让自己过?得更?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