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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挖到灵芝了
四月,水田的秧苗在施肥、浇水、除草的过程中不断分蘖、拔节生长,叶子转向深绿色。乔岳抗拒下地的心思在一次一次下地后愈发浓厚,每回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愈发想念亲爹。
不知为何,今年的稻子长得尤其快。四月底,长到膝盖的稻子便开始孕穗。
时间一晃到了五月上旬,眼见着就要抽穗灌浆,乔岳忙里忙外,直接瘦了一圈。
夜里,他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一下:“啊——”
干农活,好累好累!
与此同时,大房那边的新嫁娘也就进了门。
他小两口既要忙着地里的活,又要顾着蜂蜜的事,还真腾不出什么心思去关心对面的事情来。
可他们不关心人家,人徐家姐儿却对他们关心得紧。
这不,这天一大早,几人吃完早饭,徐家姐儿便寻了过来。
方初月看着徐晓惠:“今日过来又是?”
徐晓惠笑着说:“夫君过几日便要回书院,我打算亲自绣一个荷包给他,昨日见月哥儿你也在绣荷包,我们正好有伴啊。”
徐晓惠其实看不上乔家二房。
出嫁之前她娘早就让人将乔家里里外外摸个清楚,这二房从上到下,当爹的没当爹的模样,纵子如杀子,一看就知是个短视的。当儿子懒惰成性,硬要拖着夫君的后腿。
其中,她更看不上方初月。
方初月一个哥儿,竟然妄想凭借一张脸就跳进不属于他的门户中,徐晓惠知道时觉得这人不知所谓。
只是刚进门的第二天,夫君便与她一诉衷肠,说了好些他的烦恼苦闷,其中大多是关于二房。为了讨夫君的欢心,徐晓惠这几日才接连过来想与二房打好关系。
正好也避开她那整日只知道指手画脚的婆母。
要不是她娘早就告诉她要忍耐,她早就顶回去了。
徐晓惠每日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告诫自己要忍耐,忍到夫君去书院。到时她娘就会出银子在书院外头租个小院让他们住。
方初月对于整日凑过来的徐晓惠也没什么好脸色,谁会喜欢一个嘴上说着好听话,却难掩鄙夷、嫌弃的人。
“我爹常说,‘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友爱兄弟……”
方初月听不懂,但算是看明白了,乔这徐家姐儿不仅把他们这当避风港来。
还是来好为人师来了。
“我今日有事,不方便,堂嫂你还是回去吧。”方初月索性直言不讳。
徐晓惠脸色一僵,“夏叔也在吧,我与夏叔坐着也……”
夏禾:“我也不在,我们一块儿出去。”
乔岳:“今日只我一人在。”
乔小圆溜出去的脚步又迈回去,扭头说,“嘻嘻,大堂嫂,我也不在家哦。”
说罢,就朝着村头的榕树跑去。
苗苗和归归,小圆来啦~
徐晓惠出嫁前从未遇过这般不给她面子的人家,她出去多的是人恭维她,就连夫君也因为他爹对她多有爱重,婆母虽说喜欢指手画脚,但也不敢真的责骂她。
徐晓惠脸黑如漆,“那我,我先回去了。”
待她回去和她娘告一状才行。
殊不知是自己非要凑上去,让人打脸的。
徐晓惠离开后,乔岳伸手捏捏方初月的后颈:“真厉害,还得你出手啊!”
方初月鼻子哼哼,“一会儿我们可是要出门的,哪有时间陪她坐着。”
“隔壁不都成婚好些日子了吗?怎么还没见人去书院啊?”方初月纳闷道。头一天可就听徐晓惠说她很快就要和乔兴盛一块儿去县里。
乔岳:“是啊,三朝回门都好些日子了。”
俩人边说话边收拾,准备等下进山需要用到的东西。
夏禾提醒:“你俩记得刀带上。”
“带上了,小爹。”乔岳点头,自从知道能用空白卡牌携带东西,乔岳特意去县里打了一把砍菜刀和菜刀,平日里吃不下的吃食和工具也都装了起来。
方初月艳羡地看着夏禾的脸蛋:“小爹,你用了那个药以后,脸真的白了很多啊。怎么山子不见白的?”
四月的时候,乔岳只用了十抽就抽到了一支药剂,四人一商量都觉得应该给夏禾先用。
夏禾也不推托,服用过后除了身体比生产前更为康健外,就连皮肤都白了不少。
搞到好些日子,夏禾都不敢出门,一出门便借故戴了面纱和斗笠遮得死死的。
夏禾握拳,举起自己的手背看了下,“山子像他爹。”
其实乔岳也很白,只是夏禾用了药剂后,简直白得发光,和他一比,乔岳可不就黑了嘛。
乔岳不满,抗议道:“哪个男人像我一样白,我们家只有爹皮肤黑。”
老爹不在,乔岳揭了他老爹的短。
“而且初月和我也差不多吧。”乔岳抓住方初月的手,两厢对比起来。
颜色还真差不多。
方初月:“……”
一脚踢向胡咧咧的丈夫。
乔岳笑嘻嘻,也不痛,跟蚊子咬一样。
夏禾劝慰道:“你本就生得白,若是用上了药剂指定比小爹我还白。”
“听到没有,”方初月朝着乔岳挑眉,“我这是还没用上!你啊……就等着做咱家最黑的一个吧。”
方初月面容姣好,身段修长,唇角带笑的模样看着十分明媚飞扬。
乔岳按下某些白天见不得人的心思,干咳一声:“行,赶明儿就给你安排上。”
“哼哼,快点吧。”
方初月早就急不可耐了。
……
大房这边。
周氏在灶房里朝着乔小梅嘀嘀咕咕:“你这嫂子进门了不知讨好自家人,见天儿就知道讨好二房!”
乔小梅不吭声,她与嫂嫂说不上话,总觉得嫂嫂好像瞧不上她。
周氏也不需要她回话,一会儿说“我刚嫁进来时婆母给立了好久的规矩”,一会儿说“若不是瞧在她爹的份上,早就骂人了”。
自己就在那说了许久。
“娘你在说什么!”在吃了瘪,徐晓惠这脸色就没好过,一回来还听到婆母在背后蛐蛐她,任谁这心情都不会好。
徐晓惠在娘家时就不是个软绵性子,来到乔家自然也不可能任由周氏指着她妈,顿时在灶房前就顶回去。
“你再说一回!”
周氏也火冒三丈起来,虽说被儿媳听到她说小话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可再怎么说她也是她婆母,怎就说不得她了!
“徐氏,你爹娘在家便是这么……”
“娘!夫人,你们在说什么?”乔兴盛闻声出来,见俩人同样面红耳赤,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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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晓惠转身看着丈夫,“没有,娘在灶房说话听不大清楚,说话有些大声,我也就跟着大声起来。”
作为女人,最重要的便是笼络住丈夫的心。徐晓惠不想刚嫁进门就因为与婆母吵嘴,被丈夫不喜,婆母再怎么不好,她都是丈夫的亲娘。
徐晓惠能答应嫁给乔兴盛,不就是看中他的潜力,若是丈夫不喜,再有潜力也与她无关。
徐晓惠忍下了这口气,朝乔兴盛笑道。
乔兴盛虚揽着她的腰,说:“你和娘相处得来,我和老师他们就放心了,娘对吧。”
周氏原本还气得想发火,听到儿子这么说,方才想起她这儿媳可不是寻常姑娘,她还指着人家爹提携自己儿子了。
“对对,”周氏扯出一个笑容,改口道,“我说话声音是大了些,连累晓惠也大声了。”
俩人面对面,相视而“假笑”。
乔小梅:“……”她快速跑出灶房,躲在角落抚平胳膊上竖起的汗毛。
俩人不约而同选择“化干戈为玉帛”,回到房间后,徐晓惠坐在梳妆台前补了一下唇色,问道:“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县里?”
乔兴盛听到“回”字时不由得蹙眉,在徐晓惠看过来时恢复平静。
“娘子想家了吗?”乔兴盛声音有些低沉,“都是我不好,我本是想着迟些时候我们就要长住县里,到时候再回来娘子与爹娘他们肯定生疏,所以空些时间让你们打好关系,没想到……”
“相公,你待我真好。”徐晓惠一听他这么说,觉得自己辜负了丈夫的好意,感动地看向乔兴盛。
只是她确实是不想与周氏相处,便没有接着往下说。
“明日,我们便出发去县里吧。”
徐晓惠眼睛一亮,很快,她听到乔兴盛的下一句话:“娘子,如今可高兴了?”
她顾不上在他面前装矜持了,忙点头说:“嗯,多谢相公体恤。”
周氏撅着屁股,骂骂咧咧道:“狐媚子,一进门就把我儿的心给笼络过去了,不行……”
周氏站在门口,脸色变来变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乔小梅长叹一声,心里怪怪的。
如今这个家,好似除了她和二哥还停留在分家前,大家早就适应了。
乔小梅戴着草帽,背着背篓出门打草。
“小梅。”
乔小梅听到这一声呼唤,停下脚步看去,“堂哥,嫂夫郎,你们要出外啊?”
方初月和乔岳俩人正好在门口,“是啊,你这是准备去打草吗?”
“那你们小心些,听说蜜蜂蜇人可痛……”乔小梅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毕竟这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她这堂哥蜜蜂都养了个把月了,哪里需要她提醒啊。
乔岳仿佛没见到她脸色改变一般,笑着承了她的好意:“那就多谢小梅提醒,你也是,打草不要离后山太近,最近后山那边多了不少猎物,你一个姑娘小心些。”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狼群的震慑逐渐削弱,大家开始恢复了在后山附近的活动,再加上不断有人在后山附近打到猎物。
瘦猴他们几人更是直接在山里挖到了一朵巴掌大的灵芝,卖出去得了半两!一下子便激发了大家的热情,开始频繁进出后山。
甚至还有人往深山去。
往年春天可从未有过这样的盛景,后山附近连地皮都被村人搜刮了一遍,哪还有多少野物出没。至于深山里的野物,有了吃喝更是不会从山里跑出来。
如今这情况,乔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村里也不是只有他一人觉得不对劲,但架不住山里的诱惑太大了,每日往山里去的人越发的多。
就连他藏在林庄附近的蜂箱,都随时有暴露的危险。虽说蜂箱被发现了也无碍,但乔岳可不想便宜别人。今日出门除了春天最后再割一回蜂蜜,便是把蜂箱藏得更隐秘一些。
他见到乔小梅,忍不住也提了一嘴这事。
“哎,好!”乔小梅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看着乔岳他们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第42章 要出大事了!
四月雨水有些多,榨出来的蜂蜜颜色有些发白,好在瞧着依旧粘稠。
算上先时攒下的蜂蜜,如今他们手头上已经十几斤蜂蜜了,乔岳不免有些自得,方初月盘算了下:“是不是该卖掉一些蜂蜜了?”
乔岳感觉有东西“啪”一下破掉了,他丧丧地看过去,就不能让他高兴久一些嘛。
方初月不明所以:“怎么了?还是要全卖了?全卖会被压价吗?”
要是压价的话还是分开卖。
“没,”乔岳搓了把脸,“为什么要全卖?我们自己不吃啊?”
方初月:“留两罐?”
“两罐不够,我想用来烤鸡。”
上回吃的那个蜜汁烧鸡应该就是用蜂蜜刷在上面烤制的,乔岳只吃过那一回,还没吃过瘾呢。
至今还有些念念不忘。
“你烤……吗?”方初月突然在心中升起浓浓不安,是对家里养的鸡即将惨遭辣手的不安。
乔岳颇有自知之明:“小爹烤,我负责吃。”
“那我呢?”
“你负责喂……”
乔岳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方初月追着打。
“做梦去吧。”方初月跳到他背后上,乔岳站定,反手托着两团软绵的屁股,“那我负责喂你也行。”
“小爹才不会让你霍霍家里的鸡。”
“那倒是。”家里的鸡都在生蛋呢,小爹还真不一定会让他霍霍。乔岳背着方初月走,附和道。
榨了蜂蜜,时候还早。俩人将蜂箱掩盖好后,索性也不在林子里逗留,出来时乔岳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几颗熟了的野莓。
不多,加起来也就二十来颗。
用水冲洗过后,乔岳捻了一颗送到方初月嘴边,方初月细嚼慢咽地品味着:“这林庄水土莫不是真好不是,怎连野莓都比我们村里的要甜一些?”
“不会啊,之前我吃过都差不多。”路上见到野莓,甭管是谁必定给它摘了。
“你吃一下便知道了。”方初月见他不信,催促道。
乔岳听话地吃了一颗,可没听说哪里的野莓更甜一些,天生地养的东西,吃起来都差不多……
“……确实甜一些。”
野莓本就有好多种,有红有黑,个头与模样相近却又有明显区别。乔岳低头看向手帕上的野莓,这种野莓原本应该是个头最小巧的那种,如今细看了才发现个头真是大了不少。
难怪这么甜。
方初月翘嘴:“我就说。”
俩人搞不清楚何缘故,但也没耽误他们吃。
一路上,还有意识地在路上搜寻起来,地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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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见到了乔岳都给摘下来。
摘了一大捧,乔岳怕回去的路上会嗑到野莓,还特意用卡牌收起来。
回到村子,乔小圆几人蹲在树底下,头抵着头不知干什么。
乔岳假装在背篓捣鼓几下,借机掏了一把野莓出来,“小圆,快过来。”
乔小圆扭头看到他大哥和小哥冲他笑,和俩个小伙伴说一声,就颠颠跑过去,“大哥,你们回来啦。”
“对。”方初月摸了摸乔小圆的脑袋,用手帕给他擦了擦汗,“跑慢些,你不热啊?”
乔小圆吐舌卖乖:“只有一点点热。”
“给,拿去和苗哥儿他们一块吃。”
乔小圆双手捧着野莓,亮晶晶地哇出来,“是野莓哎,大哥!真的给我吗?”
方初月点头,“对。”
乔小圆凑过去闻了一下,好香啊,他难以置信般再次确认,“真的吗?”
“假的……”
乔小圆一听,赶紧捧着野莓躲开乔岳的大手,边跑边扭头说,“呀呀呀,给我了就是我。”
方初月:“……”果然还是亲哥能治得住啊。
“早些回家。”
听到乔岳的话,乔小圆站定后,扬声喊道:“知道啦,谢谢大哥,小哥哟~”
乔岳摇摇头,推着方初月的肩膀,“咱们走,别管小圆那豆丁,人忙着呢。”
估计等会那二十来个野莓就够让他头痛一阵呢。
乔小圆捧着野莓,一屁股坐地上。苗哥儿凑过去感叹道,“圆圆,你大哥对你真好哎,还给你这么多野莓。”
“嘻嘻,”乔小圆高兴地眼睛都弯了,嘴上言不由衷道,“也还好啦。”
“我觉得很好啊,”苗哥儿馋得紧,突然咽了下口水,继续说,“圆圆我悄悄和你说,你不要和别人说。上次我大哥还偷偷吃我的野莓呢,太可恶了。”
“啊,我大哥都是当着我面吃的。”
乔小圆皱着眉头,一时分不出到底是偷偷吃讨厌,还是当着面吃讨厌。
梁归觉着好笑,面瘫的小脸上露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乔小圆懒得想,小手一挥:“不管啦,我们把它们分了!”
他朝着梁归招手,梁归拒绝道,“不用了,小圆。”
“要啊,为什么不要,这个很好吃的。”乔小圆就是不喜欢归归这点,不用了到底是喜欢还是喜欢的意思?
苗哥儿也说:“就是啊,圆圆我也要一颗。”
说定后,乔小圆便你一颗我一颗地分起来,分好后摇头晃脑地吃起来。
梁归看着掌心的几颗野莓,小心翼翼吃了一颗,又悄悄剩下两颗,打算回去给娘吃。
五月初的太阳已经晒得人头顶发烫,乔岳侧过头去,将挂在背篓上的草帽摘下来,突然一小孩旁边窜出来,手里还拿着举着两根筷子,直接就往乔岳身上撞。
“哎……”乔岳眼疾手快地将小孩扶住,“小心些。”
那小孩心有余悸地看着手上的麦芽糖,差一点就碰到了。
“谢山子哥。”小孩朝他们道了声谢,又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很快又过去了几个小孩,乔岳拿着草帽扇动着,带来了些许凉意:“怎一个俩个手里都拿着吃的,不是麦芽糖,就是别的?”
方初月:“大家最近不都在山里抓了不少野物嘛,卖了银子,疼孩子的人家还能不买点甜食回家?”
“也是。”
乔岳扶着他的肩膀往家里走。
约莫是挣了些银子,村子里娃娃的欢声笑语多了不少,就连路上瞧见的叔伯婶子脸上的表情也没那么苦闷了。
回到家中,乔岳见家里没水了,便拿着扁担出门,方初月跑到夏禾身边坐下,掏出他上回做到一半的鞋底,刺绣他手艺一般,但纳鞋底的功夫还成。
夏禾见他一坐下,催着他去歇会儿。
“我不累,小爹。”方初月摇头,叭叭说起他们今日割了好多蜂蜜,又说起乔岳要用蜂蜜烤鸡的事情来。
一般他们小两口做了决定,夏禾很少出声反驳,这会儿听初月开口,便知道小两口的意见不统一了。
铁定是山子要想将蜂蜜留一半下来,而初月则想着多买些多攒些银子。
先时俩人谈话的时候,夏禾多多少少能听出来他仍旧又多攒些钱就往县里奔去的想法。夏禾不觉得这是不好的想法,他想多攒银子,想向上,想奋进,这很好。
“烤鸡肯定不成,”家里的老母鸡是来生蛋的,夏禾用牙齿将线咬断,“家里剩四罐子吧,一人一罐子够吃上小半年呢。”
方初月举着纳好的鞋底,朝着水缸旁的乔岳说:“小爹的话,你听着没有啊,山子哥~”
乔岳听着这声怪声怪调的“山子哥”,看着方初月沉默了。
方初月被他看了一眼又不吭声的样子弄得心里毛毛的,补了一句:“……相公?”应该不是生气了吧?
乔岳低头,水桶的水尽数倒入水缸里,水流在水缸里发出哗哗响声,转身出门时的表情很淡,真生气了?
不应该啊。
方初月的视线跟随着,落到了嘴角上,只见他嘴角抿了抿,像是按耐不住勾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方初月羞赧地将鞋底拍在桌子上。
夕阳西沉,乔岳将水缸打满了水,乔小圆也从门后探出一个小脑袋,见到方初月往鸡圈走,他忙不迭跟去,“小哥,我去赶鸡。”
“行,那你去。”
方初月见他积极,索性站在鸡圈外看他赶。
家里的鸡就养在院子的一角,平日只需要喂食即可,待天黑得差不多,就需要将鸡赶到更小的鸡笼里,再提到里屋去。
不然鸡整宿放在院子外,指不定被谁给逮了吃。
这活儿乔小圆平日干得不少,一个人赶鸡赶得十分麻溜,只是今日乔小圆发现——鸡不进笼子啊!
“小哥,快来帮帮我。”乔小圆选择求救。
方初月在旁边看了清清楚楚,每到快到鸡笼时鸡就自己掉头走了。方初月一进鸡圈,一只母鸡扑扇着翅膀想要逃跑,奈何被剪了翅膀,在空中扑腾俩下就掉下来。
方初月见状,揪住翅膀给它一把塞进笼子里。
“吃饭啦……”夏禾在堂屋喊。
“来了!”好不容易将鸡赶进笼子里,方初月累得直喘气,他将手洗干净,坐在椅子上开始吃饭。
晚饭照例除了馒头、凉拌野菜,还有一道辣椒炒蛋。
辣椒籽都掏了出来,吃起来只有一点点辣味,更多的是炒鸡蛋的香味,四人吃得头都不抬。
吃饱饭乔岳还将今日摘的野莓洗了洗,拿出来当饭后水果吃。
“大哥,你能不能变出好多野莓出来?”乔小圆将最后一颗野莓放入口中,突然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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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岳从系统拿东西出来没怎么避过乔小圆,次数多了他如今也大哥能突然变出一些好吃的来。
乔岳:“不知道,下回试试?”
对啊,系统的吃食怎地不见果子。
乔岳把这事记下后,慢悠悠跑去打热水洗漱。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因着今日出了门,乔岳一洗漱完就躺床上,没躺多久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犬吠此起彼伏,幽深的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乔岳突感心悸,手掌像是被火灼烧一般,他猛地睁开双眼。
掌心处的图案在黑暗中发出刺眼的白光,将漆黑的屋子照得亮堂堂起来。
此情此景看起来十分诡异,若换在平时乔岳早就吓得大喊大叫起来就,但很奇怪的是,今日他没有。
此时此刻,他心中被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与紧迫感填满,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到底是什么?
鸡笼、犬吠、系统……一个个细节在脑海中被快速串联起来汇聚成两个字。
——出去!
乔岳决定赌一把,他快速披上衣裳,直接拍醒旁边熟睡的哥儿,“初月出事了,快起来!”
方初月被拍醒后,“出什么事了?”
“来不及解释了!快跟我走!”乔岳疾言厉色。
方初月顿时吓了一跳,睡意全无,披上衣服就跟着往外跑。
“小爹,小圆,快起来!”
夏禾猛然惊醒,听到乔岳的话,他二话不说直接抱着乔小圆往外跑。
第43章 地动山摇啊
弦月如钩,黑夜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吞噬着周边村落,乔岳抱着方初月,站在院子中央,扯着嗓子喊:“着火了!快起来救火!”
一声惊呼划破黑夜,浅睡的村人披着衣裳走出来张望。
夏禾抱着乔小圆,从堂屋冲出来,看到院子中的两道黑影,他露出了笑容,快步跑来问:“山子,发生什么……”
“地动,蹲下——!”乔岳心脏突然紧缩。
霎时间,地面剧烈晃动起来,地动仿佛一匹巨兽带着摧枯拉朽的阵势骤然袭来,转眼桌椅横飞、砖瓦倒塌,房屋仿佛被撕扯般轰然倒下。
四周山崩地裂,发出石破天惊般的轰隆巨响,在迅猛的灾难下,村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一时间哀嚎声、求救声响彻整个大夏的夜空。
乔岳三人死死攥着彼此,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猛烈的震感仿佛要将他们撕碎,乔岳抓着小爹和初月不敢有丝毫放松。
怀里乔小圆抓着夏禾的衣领生怕自己下一瞬就要被活生生抛了出去,原本灵动的双眼只剩下惶然与害怕,他浑身颤抖,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哭出来。
又一下剧烈的晃动,方初月跌坐在地上,饶是再坚强的人都被这地动山摇的阵势吓得留下眼泪。
“没事,小爹在。不怕。”夏禾抱着小儿子,低声说。
一开口就被铺天盖地的灰尘捂着口鼻,夏禾咳嗽几声,只好让乔小圆趴在他颈窝处。
“没事……”
夏禾脸上早已一片冰凉,皆是散不去的恐惧。
骇人的地动很快结束。
开始很突然,结束得也突然。可乔岳却觉得时间仿佛度秒如年般煎熬,他出了一身冷汗:“没事了……”
乔岳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腿软得跟面条一样,还是糊掉的那种,压根根本站不起来。
乔岳提起嘴角,伸手在乔小圆的额头上摸了摸,安抚道:“没事了,再等会,我们再等会儿。”
就在此时,本以为已经过去的地动再次袭来,地面又开始晃起来,原本已经拿着铲子准备回屋里挖掘的村人直接被晃得摔倒在地上,手臂砸在铁铲上。
乔岳四人坐在地上静静地等地动过去。
好在相比于第一次,这一回的震感轻很多。
之后又来了几波余震,再也没人敢随意走动了。又等了许久,泥土灰尘散去,地动仿佛真停止了。
天太黑了,乔岳不敢轻举妄动,索性继续坐在地上,他从卡牌里把火把全部拿出来,一共六把,他对着火把吹起来,“大家都没事吧?”
方初月沙哑着嗓子,“我没事,小爹,小圆呢?”
夏禾也摇头,只乔小圆仍在抽噎。乔岳又拿了糖果和衣裳出来,夜里估摸着会有些凉。
“我去看看房屋怎么样了?”乔岳忧心忡忡。总觉得房屋有些不太好了,他举着火把走过去,入目之处一片废墟苍夷,房子毁了一半,只剩下断壁残垣还在坚持着,上面还裂了不少缝,满地是裸露的青砖、破碎的瓦片,还有混着茅草的土砖块。
堂屋中间的地面裂开了一条三寸长的裂缝,一直蜿蜒而去,几乎要把堂屋贯穿而过。
乔岳看着他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就这么没了,终究是哭了出来。
附近皆是怒骂哭嚎声,乔岳一人的哭声混在其中显得那么微弱。
索性家人平安。
乔岳用力在脸上一抹,他们这边毁坏得这么厉害,那岂不是……
他转身回去和方初月他们说:“屋子我们是住不了,估计桌椅都没办法要了,就看能不能把衣裳、棉被这些抢救出来,还有小爹你……”他们这砖瓦房坏成这样,估摸着很多东西都用不了。
“我想去看看我爹他们。”方初月走到旁边,看着废墟忧心忡忡说。他根本没想过会这么厉害,方家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们家的屋子今年刚翻新的,以前是茅草顶,今年才换成瓦片。
住茅草屋再住一年又不会怎样!
怎就那么着急!
方初月只要一想到家里人会受伤,心里就无比后悔。
乔岳说:“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夏禾听了点头,“其他事先不管,过去先看看有没有受伤。”
“好,你们一定要看清楚路。”
就在此时,乔磊的叫喊声穿破黑夜,抵达耳边,“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乔岳脚步一顿。
夏禾皱眉:“这样,山子去隔壁搭把手,我和初月去看看他家里。”事实上要不是夏家离这边远,夏禾再着急也鞭长莫及,否则他也得回一趟娘家。
他与山子都喝了药剂,一人去一边最好。
“好,小爹,那我们走。”方初月应和道,“你留在这边吧,要小心些。”
乔岳将布条递过去,“你俩也是,我这边我会快些过去。”
说定后,方初月三人往村尾走,乔岳一人去了隔壁。
大房这边的房子倒塌得更厉害,只乔兴盛的屋子因为近期修补过,墙体裂了缝,只塌了一角,其他屋子皆倒了一大半。
乔岳快步走到正房去,“爷爷没事吧?”
“堂哥,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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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下面,爹他们正挖着呢。”乔小梅举着一个火把,旁边还点着几根蜡烛,蜡烛和火把皆是从乔兴盛屋子里拿出来的。
乔岳扫视一圈,发现大房几人,几个小的瞧着没受伤,徐晓惠神色惶然,紧紧跟着乔兴盛。倒是周氏脸上破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血肉翻出来,身上都是脏污,瞧着十分狼狈的样子,她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乔岳收回视线手指缠好布条后,便走到乔磊身边,开始拾土砖瓦片。
“唔……救……”乔老汉的声音有些微弱,但还在断断续续。
有了乔岳的加入,垄起的山包很快就平坦起来,乔老汉的身躯逐渐显露出来,一条腿被一大块砖头压住。
乔岳咬牙将砖头搬开。
几人一人抬手一人抬脚,乔老汉被救出来时,尚有气息。
乔岳松了一口气,还活着就好。他提醒乔小梅他们用水清洗一下他的口鼻,就快速往方家走去。
一老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老天爷不公啊!活不下了,我的房子啊!”
她在发泄、痛恨,她不解老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一切。她已六十,合盖安享晚年。
而不是如今这般,连最后的栖身之所都变成了一个土包。
几个时辰前,还是一片祥和的村落,如今只剩下满目疮痍,房屋、家当在转瞬间毁于一旦。
亲人受伤、离世,所有一切都蒙上一层重重的阴影。
一路上,乔岳他不敢细听,不敢细看,甚至不敢耽搁。
他快速跑到方家。
“初月,小爹,你们在哪里?”乔岳看着空荡荡的院落,扬声大喊,“小圆,岳父,岳母……”
“你们在哪儿!”
乔小圆的声音远远传来,“大哥,我们在这边。”乔小圆从周家跑出去,差点被地上的砖头绊倒,“哎哟。”
乔岳循声走了过去,将跑到身边的乔小圆抱起来,问他:“怎么在这边?你小哥他爹娘没事吧?”
乔小圆思索了一下:“小哥的爹被砸到、胳膊。”
什么?胳膊又受伤了。
这“命运多舛”的胳膊。
周家住的也是土砖瓦房,只一些穷困的人家才是茅草屋,又或者是土砖茅草顶。因此,周家倒塌的程度比他们的半青砖房要更为厉害一些,绝大部分房屋都倒了。
土砖虽不至于一下子砸死人,却能将人掩埋得更彻底。
“周叔。”乔岳走到方初月身边,直接就动手挖。
周小青一身泥土,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很多创口,伤口瞧着不算严重,他哽咽道:“我哥和嫂夫郎还在,还没、没找到。”
周小青平日睡觉便爱缩在角落里睡,地动来得迅猛,就算是只猪也该醒了,周小青瞧着墙壁裂开了缝,砖瓦好像从天而降,他赶紧四肢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脑袋。
也是这样,他能出声求救给了很多指示,再加上夏禾一人顶三人,很快就被救了出来。
可是他哥和嫂夫郎,却没有他这般好运。
乔岳闻言,心口好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在里头上不去下不来。
村子里进狼虽说有周大青的缘故,可这事到底怪不上他。谁又能保证自己进山后,不能遇到狼,遇上了就是敌死我活。而且周大青舍掉了一条腿,周家又花了精力和银子,才保住了周大青的性命。
柳暗之后,该是花明。
挫折过后,为何还在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