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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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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蹲下,捏着嫩白的手指将谷粒捡起来,又学着小爹他们那般夸起自己来。

捡了好一会儿,乔小圆有些累了,索性拖着篮子在地里走。

“看,我捡了好多谷粒,谁都没有我捡得多!”旁边一五六岁大的小男娃突然扯着嗓子喊,边说还用眼睛瞥向乔小圆。

乔小圆瞥了一眼,撇撇嘴,也不是很多嘛。

他耷拉下来的肩膀板正起来,大眼睛四处扫了下,大喊:“哇,踩进泥里的谷粒都被我看到哎!”

乔小圆蹲下去,手指就快到碰到泥土时,停住了。

那小男孩一直看着他,笑道:“你骗人!”

乔小圆扭头瞪去:“我才没有。你看着……”

他看着脏兮兮的谷粒,伸出手指在地里抠了一下,捏着那颗来之不易的谷粒,得意说:“瞧见没有,哼!我小圆可不是骗子。”

小男孩噘着嘴:“算你厉害。”

“哈~”

乔小圆嘴唇张开,肉乎乎的下巴恨不得撅上天去,“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赶紧将谷粒丢进篮子里,又把手指往衣摆上蹭了蹭。

又过了一会儿,夏禾提着水和饭菜去而复返,乔小圆拖着篮子往田埂跑去:“小爹,你终于来啦。”

夏禾将篮子放在田埂上,掏出手帕给他擦汗:“怎不知道自己休息一下擦汗。”

“我有啊,”乔小圆仰着脸任由夏禾擦,又“咕噜咕噜”喝了水,而后举起篮子说,“快看呀,我捡了好多。够不够小爹吃饱肚子呢?”

夏禾低头看去,捡了一下午,还真捡了不少,篮子底都是谷粒。

“填一些肯定够,小圆好棒。”夏禾给以肯定的夸奖。

乔小圆再度把下巴扬起来,嘻嘻~

乔岳和方初月放下镰刀走了过来,酸溜溜道:“咋?捡了谷子只给小爹吃啊?”

“唔……”乔小圆解释,“大哥吃好多,我捡的不够呀,怎么办?”

乔岳直接将水囊打开,递给方初月。

打了稻穗的秸秆放在田埂上,方初月坐在上面,拿着水囊喝了好几口水,干涩的喉咙得到了缓解,再递给乔岳喝。

夏禾赶紧将饭菜拿出来,天气热得厉害。因着抽到的肉食不好当众拿出来,夏禾直接切了一个咸蛋,又扯了一一大盆凉面出来,咸蛋切碎,下点酱油和醋,混着青瓜丝和水芹菜一块与面条搅和均匀。

几个煎蛋窝在上面,满满一大盆。

乔岳拿着筷子把煎蛋夹到碗里,夹出两碗后,方才夹第三碗大口大口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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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给乔小圆夹了一口喂嘴里,待小圆吃了一口自己再吃一口。

乔岳很快吃了一碗面,又夹了一碗,夏禾提醒道:“慢些吃。”

乔岳闻言放慢速度。

几人吃完饭,又坐在田埂上休息起来,乔小圆靠在夏禾怀里打着瞌睡。

风吹过,带着热浪与燥意。

乔岳随手拿起几颗小圆捡的谷粒,掐开一看:“果然……”

他手里随即挑选的十颗谷粒,有四五颗都是空秕谷,还有两颗半辟谷,剩下的几颗才是饱满的谷粒。

稻穗沉甸甸的,不是因为谷粒全都长得饱满,是其中一半谷粒长得异常饱满,瞧着白白胖胖的,一颗顶两颗。

仿佛碰一下就要破谷而出。

……

休息过后,夏禾与方初月打稻子,乔岳一人收割。

太阳晒得愈发猛烈,直把人晒得掉了一层皮。

方初月和夏禾一人站一头,抓着一把稻子,用力打在打谷机的内壁上,谷粒瞬间从秸秆下掉落,从内内壁弹到底部,噼里啪啦作响。

身边的垒得高高的稻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降,打好的谷粒,还得拉回家里晒。

乔岳直起腰看了一下夫郎和小爹,又扭头看着自己面前迎风摇曳的稻子,忍不住叹气。

真是不想干那样,偏偏就来那样。

一天天不是挖地基起房子,就是下地干农活。

命苦啊命苦。

乔岳唉声叹气,又忙不迭弯下腰去继续割稻子。

衣裳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黏在后背实在难受得紧。到后面,乔岳索性打起赤膊。

方初月艳羡地看去。

哥儿与男子也没差什么物件啊,怎就只有男子能打赤膊,他就不能打了。

只这“大逆不道”的话,方初月可不敢才说出来给别人知道。

哪怕是夏禾。

太阳从头顶逐渐西去,刺眼的日光变得柔和,燥热转向闷热。

乔岳停下镰刀,走去方初月那边,赶在天黑之前把剩下的稻子打了。

方初月看着还剩下一点稻子,他擦擦汗说道:“我去看看爹他们用完驴车了没有,用完了我牵过来。”

“好。”

乔岳抬头看了他一眼,手没停下,一打谷粒便尽数掉了下去,再一打,干干净净的秸秆丢在地上去。

夏日,太阳下山得有些慢,但依旧在村人的忙活下,悄然沉入青山。

天慢慢黑透,方初月赶着驴车过来,夏禾他们正将剩下的谷子倒入麻袋中,秸秆捆在一起垒成草垛。

几人合力将打谷机抬上驴车上,乔岳走过去草垛后,一手把呼呼大睡的乔小圆捞在怀里。

跟在驴车后慢慢走。

回到家后,几人又将谷子倒在院子中摊开,免得堆在一起沤出芽来。

乔岳趁着夜色拿出了一堆馒头,几个鸡蛋和一大块叉烧,方初月直接煮了一锅盐水芹菜。

闻着香气,小圆鼻子吸了一下,坐了起来:“好饿啊。”

几人就这么吃起来,叉烧亮泽红润,只是干了一天的活,方初月看着就觉得腻得慌,压根不想吃,光可这水芹菜夹。

乔岳见状,忙给他夹了一筷子肉:“快吃,不想吃也得吃。 ”

“山子说得对,多吃些才不会熬坏身体。”夏禾点头,在上面添了一个水煮蛋。

乔小圆坐在小马扎上,看看他大哥,又看看他小爹。

抓着勺子,从自己碗里挖了一口白米饭送到方初月的碗里,“小哥,吃多点。”

方初月看着碗里的肉和蛋,还有一口白米饭:“……好。”

吃过饭后,几人用热水擦洗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就将灶房里的木板床拖出来,谷子还摊在院子里,他们直接将木板床摆在谷堆外侧的两边。

夏日蚊子猖獗,方初月用干艾草熏了下院子,又将香包挂起来。

蚊子少了许多,乔岳将方初月抱在怀里,转眼就打起呼来。

乔岳的打呼声不大。

周遭却不止一道打呼声,显然大多数都是像他们一样直接睡在院子里守着谷子。

方初月静默了一会儿,听着浅浅的呼声,很快也睡着了。

月色朦胧,树木影影绰绰,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草丛中传来,与此起彼伏的打呼声形成一首跌宕起伏的调子。

次日,月落日升,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

青山村又再度陷入忙碌的收割中。

乔岳站在田里,手里在周而复始地收割着稻子,连连打了几个哈欠,魂还飘在梦里。

干了好一会儿活,乔岳终于精神了,遂放下镰刀走去田埂边吃早饭。

他啃了鸡蛋油饼,眼神却被远处的景象吸引。

——村落的河堤旁,出现了一辆有着精美华盖的牛车。身后又跟了一匹……马。

乔岳凝神细看,原来是两辆精巧的马车。

村里是绝对不存在出现马车的人家,这个时候有贵客来村里?还是说谁衣锦还乡了?

乔岳思索片刻,迟些时候就知道了,他又赶忙着俯下去割稻子。

昨日收割了一整天,一共收割了一亩半多一点的地,还剩下三亩半。

估摸着还得两天半才行。

乔岳闷头割稻子,汗水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胳膊滑落,原本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滚烫带着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气息扑面而来。

路过的妇人夫郎停留得有些久,方初月:“……”

他直起腰,走到草垛把外衣拿在手上,他朝乔岳走去,说道:“你把衣裳穿上。”

乔岳抬头看着那轮巨大无比的太阳,拒绝道:“我好热。”

“不,你不热,你快着凉了。”

方初月将衣裳披在他肩膀上,并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确有此事地点头:“果然快着凉了。”

第54章 他俩是夫夫

稻田里只剩下三四寸高的秸秆头,草垛垒得高高的,堆在田里。白天人多,秸秆堆在田里不打紧。

村里的老妪在地里弯着腰四处捡谷粒,“这乔二家的真不懂过日子,地里好些谷粒自己不捡,还不打发孩子捡,得亏我眼睛尖……”

老妪人老眼花,捡谷子都得眯着眼睛才能看得见。

旁边用镐头挖秸秆头的妇人闻言,撇撇嘴。

捡了人家地里的谷子,还不说两句好话。她就瞧不上这种人,妇人说:“人家五亩地三个人干,完了今天上午割完最后一点,还跑去给岳家干活,哪稀得这点儿谷子。”

老妪有些耳聋:“什么?”

妇人摆摆手:“没什么。”自己又继续闷声挖秸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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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人多地少,秸秆头也不能放过,大有用途呢。不像乔家那样,秸秆头原封不动,到时候一把火烧了,图个轻松干净。

虽说秸秆灰也有肥田的作用,但到底不如堆肥来得有用。

费些力气,下一茬能多长些谷粒,何乐而不为呢。

方家一共五亩水田,原有三亩水田,后又从周家手里添了两亩。

方母腰腿不大好,割稻子往往割不了多久就会累得受不住,往年夏收都是方初月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割稻子,方父用打谷机打稻子,而方母则负责在家里看谷子和做饭送水。

三亩水田,方初月他们要收割三到四天才完成。

今年方初月出嫁,割稻子少了一个主力。今年还多了两亩水田,三天过去,乔岳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将将收了两亩稻子。

好在添的两亩水田因为插秧比较晚,长势较差,再长两日也不碍事。

乔岳他们二话不说就拿着镰刀加入抢收中,方父的压力瞬间少了很多。

收割了好一些,乔岳放下镰刀走到方父身边:“岳父,我也来吧。”

乔岳握着一把谷子就往木板上砸,谷粒哗啦啦落在打谷机里,方父看着他两下就把一把谷子打完,不由得感叹。

年轻人,力气真大。

烈日烘烤着大地,炙热无比,连吹过的风都带着烈日的热度。

“哥婿,你像我一样,好凉快些。”方父看着乔岳大汗淋漓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

乔岳磨了下牙,说:“……我不热,我着凉了。”

他总不能和岳父说,是你家哥儿不让我脱衣裳吧?

方父抬头看了下日头,表情变了变,欲言又止,最后吐出一句:“真着凉了?”语气关切的样子,还真以为他着凉所以说起胡话来。

乔岳语塞:“……”难道这就是老实人的威力?

乔家。

屋檐下阴凉无比,铺上一张竹席,乔小圆露着小肚皮躺在上面呼呼睡,脸颊红扑扑的。

夏禾抱了一大盆臭烘烘的衣裳出来,走过去将乔小圆的衣裳抚平,又往肚脐眼上搭了一张手帕。

方才将用澡豆子泡好的衣裳快速捶打起来。

出了好些汗,衣裳只用澡豆子洗一次洗不干净,夏禾洗了两趟,水缸里的水就见底了。夏禾看了乔小圆一眼,决定快去快回。

夏禾挑着水桶走出去。

不到一盏茶,他又挑着水回来。

院子里却多了一清瘦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脚边还有一个麻袋,可着地上的谷子使劲扒拉。

夏禾深吸一口气,立马蹲下,水桶轻轻放在地上,一点儿水花没洒出来。

他步履轻盈地举着扁担,往那人的肩膀用力打去,“贼人,受死!”

扁担在半空中发出“呼”的破空声,转瞬,一声惨叫响起:“啊!”

钝痛从肩膀传来,王三草惨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腿上又被连打了好几棍。他整个人扑在了谷子上,哀嚎连连。

乔小圆揉着眼睛坐起来,“小爹……”

夏禾朝他摆摆手,而后指着王三草怒骂道:“王三草,你个坏心肝的,竟敢趁我不在家偷谷子,说,我家少了那一麻袋谷子,是不是你偷的?”

“除了我家,你还偷了谁家的?”

夏禾劈头盖脸一通骂,王三草只觉得浑身都在痛,他怒骂回去:“你有病啊,我是见你家谷子没人照看,顺手帮你照看了。谁偷你家谷子了,我家没有吗?”

说着这话时,他身边那麻袋还敞着口子,里头的谷子昭然若现。

只不过好些人都还在地里割稻子,村里头本就不多人,多是些老妇人老夫郎。王三草笃定没人看到,就想当着他面把麻袋给倒了个干净。

死无对证,看谁敢说他是贼子。

夏禾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走,你个贼人,都偷到我家里来了还死不认账。”

夏禾一边扯一边大喊“偷谷子的贼人”。

“啊!好痛,给我反手。”王三草破口大骂,死不认账道,“我都说我没有了,你污蔑我!”

可不能让人这么扯过去喊一圈。这话一喊,他铁定就把贼子的名头给做实了。

更别说,他本就不干净。

王三草发了狠,不顾自己头顶的头发,直接朝着夏禾撞去,试图从他手里挣扎出来。

别看他个子不高,但长得五短三粗,腰膀圆润,他用力一撞,甭说哥儿了,就是壮年男子都不一定扛得住。

夏禾往旁边一多,手下意识松口,几缕头发飘落在地上。

“好啊,竟然还使这种肮脏的手段。”夏禾朝着王三草的屁股一踹,把人踹个人仰马翻。

夏禾头一回这么干,动作竟出乎意料有些利索。

只凭他以前的身子骨,肯定打不过王三草,说不准还会被他撞出个好歹。

便只能任由人跑了,之后再喊人去和王三草对峙起来。

一来二去,还真奈何不了王三草。

可如今不一样。

原来打回去,真的会很爽!

夏禾突然兴奋,只觉得几十年都没这般畅快过。

他跳到王三草身上,对着那张脸,“啪啪”就是几个大耳掴子。

值了值了。

王三草被这一通连招下来,打得是头晕眼花,再也反抗不了。

他被夏禾抓着游村一圈,又拉到地里去批判。

最后,夏禾将王三草扯到他夫家去,他将人一推:“这贼人还给你们,别在让我发现他偷我家东西,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夏禾扬长而去。

“王氏!”梁大指着王三草怒骂道,“你嫁进我们梁家二十余年,我自认我们梁家没有对不起你的份!你向着你娘家弟弟便也罢,家里的东西还不够你补贴你娘家去,这回竟然还把手伸去别人家!”

“早知……”

梁大望着这个娶回来二十来年,还依旧只向着他们王家的夫郎,若是知道他是这种人,当初就是再穷也不会娶他回来。

“当家的,我错了!”

“我们,和离!”梁大终于下定决心。

“我真的错了,你别不要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为你们梁家生儿育女的份上,原谅我这次。”

王三草跪着发誓,他看着丈夫愤怒又冷漠的表情,又转向俩儿子,“老大,老二……”

结果,大儿子冷眼旁观,向来听他话的二儿子也移开了视线。

他倒在地里。满脸哀切地想,他完了!

王三草这人,不知何时起就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这家薅一把葱那家摸两个果子。

他也不傻,下手的人家他都是挑过的,泼辣的人家放在眼前都不碰,多是可着软柿子欺负。这样就算被人发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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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被人骂几句。

万万没想到这夏禾瞧着绵软,力气又大,下手如此狠辣。

直接将他里外都给掀了。

……

烈日炎炎,繁忙的夏收过后,家家户户的院子前金黄一片,偶有麻雀成群落下,又被杆子吓得惊慌四散。

动工动了一半的屋子又再度尘土飞扬。

四家人家里都留了一人院子里看谷子,其余人继续上工。

田六婶看了一眼乔岳,和身边的周夫郎八卦起来:“听说王三草真被休了啊?”

夏禾这一招倒是硬气。

村人对于王三草趁着大家不在拿着麻袋偷谷子而被逮了个正着一事,大多是喜闻乐见和解气。

好些人早就看他不舒服许久了,奈何人摸了一把葱,你跑去把人打了。

说出去,别人还觉得是你大惊小怪。

一把葱不值当生气,送了也就送了,但不问自取就是膈应。

本以为这人只是有些小毛病,没想到除了偷葱,连谷子都偷。涉及到谷子一事,好些人都怀疑自家谷子是不是也被偷过,这就不只是小毛病了,这纯纯就是又坏又贪心。

周夫郎点头:“都连着好几日听到他娘指着他骂了。”

周夫郎每日从王赖子家路过都忍不住探头去看看,王三草被赶回家时还特别硬气,觉得梁家得求着他回去,结果好几日不见梁大上门,他娘和弟弟更是觉得他晦气,整日对着他指桑骂槐。

王三草回娘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乔岳他们听到六婶他们在说王三草的事情,也不插嘴。甭管王三草以后过得好与坏,这事在他们那早就结束了。

只要人不再继续招惹他们……方初月暗道。

夏日的天儿如同娃娃的脸,瞬间就乌云密布起来。乔岳一抬头,边往家里跑,边喊:“要下雨了!”

其他人听见,也跟在说身后跑。

乔岳与方初月跑回家时,夏禾已经在赶忙将用来晾晒谷子的大席子卷了一半,看到他俩回来:“快,抓住那头,初月去拿麻绳。”

方初月忙点头。

三人刚将草席卷好,油布一盖,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打在油布上。

乔岳站在屋檐下,雨水飞溅,将草鞋都给打湿了。

没过多久,天就晴了。

湿漉漉的地面还不能立马将谷子摊开,夏禾端着两个碗出来:“我煮了些绿豆汤,你们喝了,再把剩下的拿去那边喝。”

方初月接过碗,喝了一口:“好喝,小圆喝了吗?”

“好喝多喝些,”夏禾将红色的绿豆汤从铁锅里装出来,“我给他留了,他带着铁蛋去找苗哥儿了。”

三四岁的豆丁,也不指望他们能干什么。能静下来干上一刻钟活儿就算定力不错了。他们家小圆乖巧是乖巧,但挖蚯蚓挖多了也想跑出去耍一会儿。

“好。”乔岳他们喝了一大碗,抱着绿豆汤出门去。

等地面干透了,夏禾忙碌了一阵,院子又蔓延出一片金黄色,灼灼烈日孜孜不倦烘烤着谷子。

夕阳西沉,风止河静,夏日的黄昏又闷又热。

周铁柱因为用力够猛中了暑气,乔岳他们商量一下,决定今日趁早回家休息。田柱子留守,其余人收拾了一番各回各家。

走了几步路,王里正家外。

方初月停下来,他将草帽解下来,递给乔岳:“相公,拿一下。”而后拿出手帕擦了一下额间的汗水。

乔岳抓着帽檐给他扇了一下风,方初月又踮着脚尖用手帕给乔岳擦汗。

王里正家门外站着两位年轻的姑娘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一位身着藕粉色交领齐腰襦裙,头簪杏花步摇;另一位落后半步,身着素色长裙。

“小翠,那位哥儿好看?还是小姐我好看?”

“当然是小姐要看,那哥儿长得一副狐媚子的样子,当众与男子拉拉扯扯,好不知羞耻。”

乔岳眼神一凛,转过头来。

那位小姐反手用团扇遮着半张脸,红着脸低声说:“他是不是看过来了?”

小翠挡着前面,一脸警惕的样子。

啥玩意儿?

方初月这主仆二人狂妄的样子被膈应得说不出话来,他反手将水囊拿出来,拔开塞子,递到乔岳嘴边。

“相公,喝点水~”

超大声,还带着诡异的波浪音。

乔岳嘴角抽搐,浑身抖了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但还是低头喝了一口水:“……夫郎,你喂的水真甜~”

噫……

他刚刚有这么恶心人吗?方初月抚平手臂的鸡皮疙瘩。

年轻的姑娘闻言,顿时羞窘地将团扇遮住整张脸,原来他俩是夫夫啊。

喂了水,方初月瞥了他们一眼,又挽着乔岳的胳膊,步履款款,有说有笑地离开。

“小翠,你不是说我好看吗?”年轻的姑娘看着俩人的背影,扭头问,“还有,他们是谁啊?”

怎么这俩夫夫,相貌瞧着比她还出众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莫不是有什么窍门她不知道的?

王老大将林管家送出来。

听到林家小姐这句话,他说:“林小姐,他们是村里乔二的大儿子还有他的夫郎。”

“姓乔?!”

“对。”

第55章 不如卖出去

夜色如水,幽深的山林仿佛巨兽蛰伏。

蟾蜍在草丛中“咕”一声,跳到路中间,又“咕”一声跳进了墙角。

村人坐在屋檐下的石板凳上纳凉,晚风吹来阵阵凉意,一扫烈日下的燥热。

方初月披着湿发坐在板凳上任由晚风吹拂,手里拿着稻草在手上搓,最近草鞋损耗有些厉害,三五天就废掉一双。逮着空闲,方初月赶紧搓两双出来替换。

稻草有的是,虽说柴房里倒塌后,又被打湿了。但日头出来晒一晒,还能接着用。

再过些时日,这茬的稻草又能续上。

“小爹,小圆快睡着了?”方初月出声道。

夏禾低头,原本还精神抖擞、叽叽喳喳的小圆,此时已经坐在怀里鸡啄米般点着头。

他停了搓稻草的手,一手捞起快要一头扎在地上的小儿子。

乔小圆猛然惊醒,揉着眼睛说:“小爹……”

“带你回屋睡觉。”

乔小圆摇摇头:“我等、大哥……”他看着水声传来的方向。

这十天里他们这些大人有太多活要忙,早上早早出门,晚上不到天黑透不回来。尤其是乔岳,白天几乎与乔小圆没有任何交流。

小圆很懂事,但这对一个粘人的小哥儿来说,显然是难熬的一件事情。

油灯有些昏暗,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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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夏禾脸色务必柔和,他摸了摸乔小圆的小脑袋,知道他是想大哥了。

乔小圆眼巴巴地等着,而后眼前一亮:“大哥!”

乔岳披头散发走出来,发梢处还在滴着水。

乔小圆挣扎下地,扑到乔岳怀里,仰着脸看他,又喊了一句“大哥”,随后就被乔岳一把捞在怀里。

乔岳问:“你与铁蛋玩得怎么样?有没有挨欺负啊?”

方初月闻言,手指顿了顿,笑着摇摇头。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们家小圆比铁蛋还大好几个月呢,而且个子也高不少。

“没有没有,蛋蛋他很喜欢我哦。”乔小圆有些得意,掰着手指说,“苗苗也喜欢我,归归也喜欢我。”

人人都喜欢小圆,嘻嘻~

乔岳:“是吗?”

乔小圆用力点头,笑容愈发灿烂:“是的!”

乔岳抱着他坐在方初月身边,凑一起嘀嘀咕咕。

“大哥,大哥,你知不知道啊,苗苗他又要有弟弟了哎。”

都不用乔岳回话,乔小圆恨不得把这几日没说的话都给一口气说完,油马不停蹄地说起下一件事。

“还有还有,归归要有父亲了……”

说着说着,乔小圆打了一个哈欠,乔岳让人舒舒服服抱着他的胳膊,“是吗?”

“是的……”

说完这句话,乔小圆的眼皮就再也不受控制地黏在一起。

乔岳见状,赶紧将乔小圆抱回里面去转身走出来。

夏禾轻声问:“没醒吧?他特意等你洗完澡,就为了和你说话呢。”

乔小圆不仅黏夏禾,也黏乔岳,一天不与他小爹和大哥贴贴,连吃饭都吃不香了。

乔岳点头,捡起搓到一半的草鞋接着往下搓,“对了小爹,村子里的生人到底是何人啊?”

青山村就这么大,来了陌生人就不可能瞒得住。只是先时大家都在忙着抢收,来了两辆马车也没人放在心上,等人从地里回来,马车又走了。

这不今日那马车又来了,还明晃晃停在里正家外,好些人都瞧见了便少不得打听起来。

“他们啊……”

方初月好奇地看着夏禾。

夏禾继续说:“听说那家人姓林,就是林庄的那个林,来的是林家小姐和他家的管家。”

林家小姐前来自然是有要事要办,据王明那媳妇说,林家瞧中了五里外的那块地,想要用来起别院。

林地主本是打发管家前来办这事。

林姑娘家世好,长得也白,就是偏偏顶好的脸上长了一块碍眼的红印。听说就是因为那道红印的缘故,林姑娘相看颇多不顺。

她在家待烦了,一听说管家要来林庄,就央着她爹把这事交到她身上。

林地主索性派了几个下人跟着,任由女儿去庄子里散散心。

方初月回想了一下,还真没发觉那姑娘脸上长了胎记。

而后他又说:“五里外那块地,是不是原来是村里的啊?”

夏禾点头:“对。”

那块地几十年前还是他们村子里原本的居住地,而他们现在住的这边则是原本的荒地所在。后来这边的田地越来越多,大家为了方便照看田地,就在附近起了茅草屋。

日子久了,也就逐渐改居到这边,形成新的村落。

那会儿交税甚至还需要交自己织好的麻布,麻布麻绳样样都需要大量苎麻,因此那边也就成了村子里的苎麻地。

自从可以用银子抵布税后,日子一久,连苎麻大家都不乐意跑那边种了,直接在自家屋子后种上一些。

那边的苎麻地慢慢便荒废了,直至七八年前,彻底没有人再往那边跑。

按理说,旱地不允许荒废,一旦荒废有一定年限了,就要将地收回去。

只不过清水县县令上任后一待就是小二十年,天高皇帝远,县令不敢实事,底下的手下也有样说样。

这几年年纪上来了更是愈发糊涂。

因着有个糊涂县令,所以在鱼鳞册上还是他们青山村的地。

“只是那地的归属到底不属于青山村了,”夏禾说,“再加上王里正受伤后就不怎么管事了,王老大又担不得事,十有八九这地到不了林家手里。”

那地确实不该是他们青山村的。

万一到时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可担不起这个责。

“以林地主的身家地位,他完全可以直接找主簿把这事办了,压根不需要来找里正啊。”乔岳搓了一只鞋,继续搓另一只。

富贵人家想拿下一块地,哪里需要大费周章跑他们这边来。

方初月将两只搓好的鞋绑在一起,猜测说:“恐怕是怕县令狮子大开口吧,和县令打交道,不如直接和王里正说。”

“也可能人家还有什么打算吧。”

方初月耸了一下肩膀,站起来将草鞋挂起来。

说到这里,方初月打了个哈欠。乔岳赶忙放下手里的草鞋,说:“睡觉了。”

简单用水洗漱一下,院子下,蚊子嗡嗡绕着走。

离着谷子不远处的屋檐下摆放着一张木板床,乔岳跟着打了个哈欠,搂着方初月陷入睡梦中。

……

“又吃馒头!”

翌日一早,乔岳坐在板凳上没滋没味地吃着馒头。

夏禾将手里的馒头掰了一半:“初月,我和你分。”

“好。”方初月连连点头,连这一半他都不想吃了。

除了还在睡觉的小圆外,在座的三个成年人对于手上这种白乎乎的馒头,产生了一种生理上的厌恶感。

任谁早上一顿馒头、中午一顿馒头、晚上一顿馒头,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都会从喜欢转向不喜欢。

乔岳将最后几口馒头塞进嘴里,“小爹,明日起咱就不吃馒头了吧。”

“好。”夏禾点头。

乔岳高兴地不行,要不是现在没什么银子,他真想大抽特抽。

高兴没有持续很久,院子外传来了喊门声,乔岳走出去一看,是一个王里正的大儿子王老大。

“岳小子你在啊,”王老大直接走了进来。

乔岳点头:“王志哥,有什么事吗?”

“今日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们四家不是在那头起屋子起一半了吗?那这边的屋子你们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任由它破败下去啊?”王志直言不讳道。

乔岳摇头:“不是。”

“不是就正好。”

王志拍手说,“人家林府有意要买下你这屋子,你们若有……”

什么玩意儿?

乔岳忍不住掏掏耳朵:“买下我们这屋子?为什么?”他们林府是没地方住了吗?

突然跑来这边想买地就算了,如今连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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