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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你慢一些吧
刺眼的光线越过窗棂,落在床头柜上,上头的花束花瓣边缘微微卷起来。
夏禾倏地睁开了眼,一边从床上下来穿衣裳一边扭头看着窗外。
只见窗外鸟雀飞快掠过,树影从墙体落到窗前的位置。
夏禾吃了一惊,以往身子不舒服的时候他都尚未睡到这个时辰起来,今个儿倒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夏禾穿戴上衣裳,伸了个懒腰。
还真别说,就是舒坦!
难怪山子隔三岔五就喊着说要睡懒觉呢。
“小圆……”夏禾先去隔壁看了两眼,“小圆还真起来了。”
说罢夏禾拍拍自己脑门,如今都什么是时辰了,小圆该是起来才对,他急冲冲走出去。
房门虚掩着,甫一踏出去,他便听到了乔小圆脆生生的小嗓门,“小爹,你终于起来了哦。”
乔小圆坐在椅子上,举着手朝他笑,手里还拿着一根红薯干,小短腿晃悠来晃悠去。
“肚子饿了是吧,小爹现在就去做早饭。”
他另一只手还抓着两块柿子干,又把红薯干塞嘴里嚼了嚼,而后摇摇头说:“我现在不饿了呀。”
夏禾摸摸他的腮帮子,“吃了几根红薯干了,嚼着不累啊,怎么不找些点心吃?”
“吃了两根,”乔小圆龇着小白牙笑嘻嘻道,“我想吃这个了,甜甜的,好吃。”
红薯干和柿子干就放在厅里的柜子上,他特别喜欢吃这个,奈何夏禾他们都不让他多吃。今日乔小圆饿着肚子起来,大眼睛一转便想起了柜子上的红薯干。
他矮墩墩的伸手还够不到,还机智地让大白鹅驮着他去拿。
夏禾顿感无语,笑着说:“吃完这根不许吃了。”
“好哦。”
夏禾摸摸他的头,跑去洗漱,又随意吃了两块点心垫一下肚子才去灶房做饭。
一到灶房,田大嫂抬头和他打了招呼,田六婶闻声扭头说:“禾哥儿,你这个时候起啊,我快做好饭了,你稍微等我一下。”
夏禾站在门口说,“对啊,到底年纪上来了,昨夜迟一些睡觉今日便睡到这个时辰了。”
“不着急,嫂子你先忙,我先去马家买两块豆腐……”
“不用去了。”
田六婶见他就要出门,赶紧喊住他说,“方才我就去过了,马家昨日被山猫好一通折腾,做豆腐的模具说是摔坏了,今日赶不及做了。”
夏禾只好打消注意,改成去菜地拔两根萝卜回来用来焖肉吃。
一路上,村子里欢天喜地,热闹非常。
上回有这番光景还是秋收的时候,果然吃穿便是头等大事。
“乔二家的,午饭准备吃什么啊?”
夏禾笑着说他打算拔两根萝卜回去焖肉。
一听夏禾这么说,这人伸手拉着他,指着自家菜地说:“赶巧了,我家种的萝卜水灵得很,给你挑几根啊?”
“不用不用。”夏禾摆摆手,寻着机会溜走。
到了自家菜地,仍旧有人搭话,这对夏禾来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头一回,他觉着山子还是做个懒汉比较好,这样他就不用和不熟悉的人强行打交道。
但他性子本就温和,若不是真得惹他生厌,他也不会拒绝人。夏禾只好挑都不挑,随意拔了两根萝卜就回家去。
乔岳他们的屋门仍旧紧闭,乔小圆在院子里开始今日的打拳时间,“嘿哈嘿哈……”
他肉乎乎的拳头挥出去,“小爹,大哥他们还在睡懒觉。”
“嗯,你大哥他们昨天夜里有事情要忙活,一晚上没睡呢。”
夏禾朝乔小圆解释,又说:“看来今天中午只我们俩吃饭了哦。”
乔小圆“哦”一声,又专心致志继续打拳。
俩人还未起,昨天的肉估摸着是山子被收起来了,夏禾便又把萝卜放回篮子里。
打算留着今晚吃。
他转身回屋舀了一碗面出来,准备揉面下面条吃。
晌午的时候山子他们还是没起来,夏禾只擀了两碗苗条出来,一碗大一碗小,只他和小圆吃。
饭后,夏禾先把衣裳洗了,而后再去看了一下堆料池。
堆料池需要用耙子将底下的稻草翻出来,上面没沤到的翻下去。处理完堆料池后,他见没什么事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屋檐下。
前几日扎到一半的皮靴拿出来继续扎洞。
阳光斜着打在他身上,冬天的太阳和煦,只让人觉得暖和舒服。
屋子里传来低声的说话声,黏黏腻腻的。夏禾听出了点什么,赶紧端起椅子转移位置。
“快起来,别闹了……”
“我没有闹,”乔岳压在方初月身上,“我们都多久没亲近了,快一个月了!你都不想我的。”
深邃的双目紧紧注视着方初月,给人一种若是敢说不想就试一试的威迫感。
方初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没有。”
“你有,你还让我别闹,我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
乔岳控诉地看着他,眼里失落又委屈。
方初月手往下摸,一路从棱角分明的下颌到喉结,再到胸膛,把人摸出火后。
他幽幽回望:“你别又来这招,我不会上当的。”
乔岳:“……”
整个人卸力,“泰山压顶”般将方初月熊抱起来,胸膛发出颤动,笑了好一阵。
他才说:“你不用当做不知道啊?而且我们就是许久没亲热了啊。”
方初月动弹不得,低声解释道:“……光天白日的。”
乔岳也不是真想干什么,就是想与人黏糊一阵。
他撑在方初月上方,看了两眼,又低头寻了红润的嘴唇吻了过去,舌尖被舔弄、吮吸,纠缠不放,水声在唇齿间溢出来,黏腻又带着糜烂的舒适。
许久,房门“咯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乔岳一出来,就见小爹不坐在自家屋子下,反而是坐到了方家去,和岳母俩人凑一块便说话边干活。
“小爹,岳母。”乔岳走过去喊了一声。
“起来了,”夏禾将扎了一大半的皮子放回去,站起来拍拍大腿说,“我现在就去做饭。”
“不用小爹,你坐着吧,等会洗漱完我们随便吃点,先不忙活了。”
夏禾点头,坐了回去。
阳哥儿走出来,阳哥儿咽了下口水,问道:“哥夫,大哥他没受伤吧?”
“没有,放心吧,等会他起来你们问问他。”
乔岳笑着和阳哥儿说,余光扫到阳哥儿身后还有一个脑袋探出来,他朝晴姐儿示意地点头。
晴姐儿喊了一声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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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岳觉着晴姐儿在他面前总是有几分底气不足的感觉,他只以为是小姑娘的性子就是这般,也没放在心上扭头和夏禾说几句,就去灶房打水洗漱。
又端着热水回屋。
方初月洗漱完,又用凉白开打湿了手帕敷在嘴唇上,敷了几回他才出门去,就被弟弟妹妹一人拉着一边胳膊。
兄妹三人你一嘴我一嘴叽叽喳喳聊起来。
乔岳见状,把昨日分好的肉拿出来,朝刚踏进门的夏禾说,“这狼肉没有上回的野猪多,但灵气应该会多不少。”
这匹狼虽是头狼,体型更是比旁的野狼大上两圈,但最后宰了后精肉约莫是只有一半,五十斤不到的样子。
“还有狼血啊,这能做成血豆腐吃吗?”夏禾将篮子放在侧边的柜子上,他蹲下来看了下桶里凝固的狼血,又伸出手指在鲜红的肉上按了一下。
乔岳想了下:“我想着它这血估摸着灵气也是不少,到时看看大王有没有兴趣,没有的话咱们就放起来。”
等什么时候能用上了,别浪费。
“成,”夏禾站起来,“那这几日咱们多吃些,如今温度低,估摸着能吃好几日呢。”
夏禾又说,“你爷爷那边你记得去送两斤肉过去。”
本来乔磊也是在队伍之中的,只不过乔老大和周氏来闹过,死活不让乔磊去。
虽然他们嘴硬对外不承认自家大儿子弃他们不顾,但行动上已经把乔磊当成最后的依靠,生怕这个儿子也出事了。
乔磊闹不过他们,也怕给堂哥完成麻烦就回去了。
乔岳点头,“我和初月商量一下,把果子狸分点过去。”
狼肉肯定是不舍得的。
说话间,时候也差不多该做饭了。
乔岳和方初月说了这事,方初月点头,“我也正要说这事呢,我这边也割几斤肉给爹娘?”
方家只方父一个壮年,虽是比雷天大不了几岁,但奈何他们都没觉醒异能,身体素质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自然也没帮上什么忙。
乔岳对此没异议,甚至表示:“可以把剩下的都给岳父岳母他们,还有我们上回的猪肉,狼肉也可以分些,应该也能悄悄拿些给他们。”
多吃些带灵气的肉,说不准岳父岳母也能觉醒呢。
说定后乔岳带着几斤肉出门。
回来时他见大白鹅在门口蹲在,就把它一块喊进去。
大白鹅耐寒也不怎么怕冷,但如今这天气也是鲜少会跑河里泡着。
指着那桶狼血问,“这能不能吃?”
大白鹅伸长脖颈就要往桶里钻,乔岳早有准备赶紧把大王拦着说,“给你,你别给我伸进去,你吃过了没人会吃。”
一听乔岳这么说,大白鹅更是挣扎得厉害,试图将头埋进去。
“嘎嘎——”
乔小圆从后边冒出来,“大哥,大王说都是它的。”
乔岳禁锢着大白鹅,翻着白眼:“你想都别想,最多给你舀五分之一,反正家里每人都有,不能只你一只鹅喝。”
大白鹅又突然停了下来,豆豆眼注视着他,张开的翅膀收起来,“嘎——”
脚步轻盈又妖娆地跑出去。
看起来像是心情好到飞起的样子。
乔岳看着它的大白屁股,纳闷道:“大王的性子也太反复无常了吧。”
乔小圆凑过来,脸蛋贴在大哥的掌心里蹭了蹭,也跟着高高兴兴跑出去。
朝着那个大白毛团飞扑过去,“哈哈……”
大王大王,我们是一家人。
乔岳站在身后,完全搞不懂这一鹅一娃,切了块血豆腐出来,剩下的收起来,端着那块血豆腐出去。
灶房里,方初月与夏禾为晚饭准备得热火朝天。
村子里的烟囱升起滚滚油烟,四处弥漫着肉香和油盐味,小孩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在各处响起来。
整个村子如同过年般热闹,人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笑意。
见了隔壁的邻居,还搭上几句话,邻里之间少见和睦起来。
只几户不出力家里也不厚道的人家什么都没有,看着自家冷锅冷战,酸溜溜地说:“吃肉吃肉,看不把他们噎死。”
这人的大儿媳撇嘴:“早知道那些狼这么弱,娘你当初就不该拦着当家的,不让他去的,这下可好,只咱家什么都没有。”
“你这话就是怪我,好啊你,老大,你看看你娶的什么……”
他大儿子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娘,本就是怪你。”
大儿媳强行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继续火上浇油说,“我可听说,隔壁同样没人去,但人家分了半斤肉和一叶猪肺呢。”
他们和乔家比不了,竟是连家境比不上他们的人家都比不过。
村子里一些缺乏壮年的人家都分到了一些下水和半斤肉,就连大秦小秦两个娃娃都有。
只几户人家屁都没得,其中就有他们和刘成文一家。
别的人家家中正上演六国大封相,乔岳他们在屋子里已经吃得满头大汗。
小葱炒血豆腐、萝卜焖肉,加上肉沫拌饭,直把他们吃得头都不抬。
乔岳喜欢吃血豆腐,这血豆腐不腥,口感带着韧劲,吃起来热乎乎的,十分鲜美。
夏禾夹了几块就不吃了,乔岳还问:“小爹,血豆腐你不吃啊?”
夏禾已经有些吃不下了,“不用,你们吃吧,这血豆腐灵气好足,我吃不了多少。”
乔岳“哦”一声,给方初月夹了一块,闷头继续吃。
夏禾把剩下的肉沫拌饭吃完就放下了筷子。
乔小圆噘着嘴看着大哥小哥还在吃,羡慕地说:“大哥好能吃,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大哥一样啊。”
乔岳敷衍:“快了快了。”
方初月笑了下。
乔岳他们把血豆腐解决完,萝卜焖肉还剩一半,“吃不下了,这狼肉果真不一般啊,剩下的留着明天早上煮面吃吧。”
吃过晚饭后,乔岳他们洗漱完就早早回了房间。
夜深人静,村子里难得躁动起来。
果真不一般的狼肉到了夜里更是不一般。
油灯的灯芯燃了一半,微弱的火苗无力地跳动着。
肌肤相贴,像榫卯一样咬合在一起,炽热又滚烫。
方初月望着晃动的床幔,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到底是什么狼肉啊!
第92章 你可别害我
连着刮了几日南风,青山原本消散的雾气又凝聚起来。
早晨起来冷风有些刺骨,吸入肺腑的空气沁凉湿润。
太阳挂在头上,光线落在水潭上,刺眼得厉害。
乔岳拿着铁耙将晾晒好的草料耙在一起。
草料在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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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池成熟后,捞起来摊开晾晒,眼瞧着晒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将草料放进腌料池中。
腌料用石灰和水制作完成,方初月在搅和好腌料后,乔岳便挑着草料过来,俩人用铁耙将草料翻进腌料中,一边加草一边将草料牢牢压在下面。
全部草料堆好后,方初月将铁耙杵在地上,石灰乳呈点状喷射在地上。
忙活了一早上,方初月倒看着很轻松的样子,连气息都没有变,他说:“再等上一炷香就好了吧?”
乔岳想了一下步骤,“对,等上几日再来翻一次。”直到稻草完全变成草浆为止。
约莫半个月时间。
因着还有等上一炷香时间,俩人便携手跑去溜达几圈。
树木葱郁,藤蔓绵延。虽是有些冷,风把鼻子都红了。
“这是不是山药的藤?”乔岳指着缓坡上与杂草纠缠在一起来的枝蔓说。
方初月走过去看了下,“是啊。”
山药拿来煲汤或者蒸着吃都是极好的,往年他们家还穷的时候,方初月总是会自己在村子附近的山坡上寻摸起来。
山坡上的山药好挖,而且不容易损伤外皮,才能卖出一个好价来。
今年方初月没再四处挖山药,本以为这个时候山药都已经被寻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这边还有漏网之鱼。
方初月夸赞道:“小相公你真厉害啊,这都被你瞧见了。”
乔岳:“不要小字。”小相公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且他的年纪比初月还要大上两年呢,怎么就小相公了呢。
乔岳不理解。
“好吧,不要小字的相公……”方初月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喊完,才慢悠悠夸赞道,“你好厉害。”
乔岳被他这话逗笑了,什么“不要小字的相公”,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啊。
方初月翘起嘴角,笑得跟偷腥的小猫一样,乔岳见状,心里又咕噜咕噜冒着坏水。
“对了昨晚教你的五个大字还记得吗?”
方初月笑容垮掉,支吾半天,指着那藤蔓说,“好了,我们不要说废话了,快些把山药挖了吧。”
语气着急迫切的样子,仿佛地里的山药长了脚会跑了一样。
乔岳继续看着他,方初月无视那探寻的目光,抬头望天看地,就是不看过来。
他只好拿着锄头将缓坡上的土耙掉,借着自己低头勾着嘴角笑起来。
乔岳将山药完整挖了出来,长条的山药上还带着土。
“走吧,时辰差不多了,回去收一下尾,我们该回家了。”乔岳将它在背篓里。
方初月原地松了一口气,忘了就好忘了就好,“来了。”而后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腌料池附近,俩人又用铁耙将草料堆好,上面盖上木板。将东西拾掇好,乔岳他们就回家去。
回到院子时,老黄狗年岁很大,今日日头有些猛,它趴在院子里晒太阳。大白鹅则窝在另一角,一狗一鹅井水不犯河水地待着。
乔小圆领着铁蛋和奇哥儿在院子里吱哇乱叫,见到他回来,举着手用力一挥,“大哥小哥,小爹说晌午吃氽丸子。”
方初月点头,“好,小爹说除了氽丸子,还有其他吗?”
方初月跑去水缸旁舀了点水出来,浇到乔岳的手上,乔岳洗完手接过葫芦瓢,举在方初月手上。
乔小圆屁颠颠跑过来,仰着汗津津的小脸说,“还有豆腐酿肉和老到掉牙齿的野菜。”
方初月打湿手帕,笑着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老到掉牙齿……是什么野菜?”
连着吃了好几日狼肉,之前四人一天吃上两三斤猪肉就撑得慌,如今一天下去三五斤狼肉都不成问题。
将近五十斤狼肉,如今去掉了二十来斤了。
夏禾见着实吃腻歪了,便特意去后山挖了好些野菜回来,冬日的野菜口感实在很差,不焯水的话又苦又涩,确实是老掉牙了。
后山的土墙没有拆掉,只是从侧边开了一个口,按上一道木门上去,陷阱里的竹箭都拔出来,也不用填上。
过不了多久,应该还能用上。
乔小圆拧着眉毛想了下,“苦苦菜?”
“是蒲公草。”夏禾在灶房里探出头来说。
方初月听了捏捏乔小圆肉乎乎的脸蛋,乔岳撸起袖子走进灶房。
“小爹,我来帮忙。”
夏禾刚把肉剁成肉糜,肉糜既能捏成丸子,又能做成酿豆腐,一举两得。他准备开始酿豆腐,低头找了找才想起自己还未买豆腐。
“你俩去马家买两块豆腐回来,我这边干着要呢。”
“好。”乔岳点头,转头想让方初月去买豆腐,他留在家里帮小爹忙。
夏禾摆摆手,“你俩都去,我就差豆腐了。”
蒲公英也已经焯水,到时候凉拌一下就好了。至于丸子就更简单了,等锅里鸡蛋汤沸腾后就把丸子挤下去,等丸子浮起来就成了。
乔岳小两口出门去,还未进门就已经听到马二婶那爽朗的笑声,还有隐隐飘来的豆腐味。
“婶子我要四块老豆腐,再来点儿……”乔岳刚一进去,话还未说完,看到田柱子后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再来半斤腐皮。”
田柱子默默挪到了旁边去。
方初月与沈哥儿对视一眼,把碗递给他。
沈哥儿忙低头给他切豆腐,马二婶笑着说:“腐皮在里头,我去给你称。”
沈哥儿将豆腐装进海碗里,“一共十八文。”
老豆腐稍微贵一下,三文一块,五文两块,腐皮半斤八文。
方初月从荷包里数了十几个铜板过去,等马二婶用禾草捆着半斤腐皮出来。
俩人不紧不慢地往家里走,田柱子见状跟了两步,又扭头回去与马二婶说一声,“婶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看了一眼沈哥儿,无声说了一句话才出去。
“山子,等等我。”他快步跟上乔岳他们。
乔岳一手托着碗,拉着初月的手,扭头问,“怎么了,要与我说你的婚期吗?”
田柱子“轰”一下红了脸,黑黝黝的脸变得黑红黑红的,他四下看了下才扭扭捏捏说,“没那么快,只是要定亲了而已……”
乔岳:“……”要定亲了而已,敢不敢不要笑得那么厉害。
前些时日田六婶总是打发田柱子过来买豆腐,次数挺多的,但田柱子还真什么都没发现,都是买了豆腐就离开。
只觉得这哥儿人还挺大方的,每回切的豆腐都很大块。
是有回听到马家的小孩喊他叔父,他才反应过来。
之后再去马家买豆腐,都不用他娘说了,自己整日喊着要吃。
乔岳看他说起沈哥儿继滔滔不绝的模样,想来是真喜欢了。他又道,“可你不是喜欢姑娘多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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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柱子死命摇头,“谁说的,哪个说的,你可别害我,我可从来没说过啊。”
好大一口锅啊。
他喜欢的不都是颜色好的嘛!
再说了之前刘娟那事他多少有些阴影的,还有他大嫂……
田柱子瞥了一眼方初月,一路看着自家兄弟成婚后蜜里调油的夫夫生活,田柱子的观念早就改了几百回了。
当然,唯一不变的就是要好看。
乔岳见他视线往这边瞥,“眼睛看哪里去。”
田柱子翻白眼,“总之你别给我说出去啊,这是纯纯的污蔑,让人听到这话可不好。”
“是让别人听到不好,还是让马家人听到不好啊?”
田柱子摸摸鼻子,自然是都有啦。
三人回到家中,乔岳把豆腐递给夏禾,“小爹,豆腐,我还买了半斤腐皮。”
昨日听小爹念叨了几句腐皮,乔岳顺手便买了,“今晚吃腐皮。”
夏禾笑着点头,“好啊,正好我想吃腐皮了。”
豆腐酿肉不难,但最后焖煮需要时间,等吃上饭的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豆腐酿肉用油煎过,又下了清酱下去焖煮。
肉馅口感嫩滑又不松散,一口下去豆腐裹着的肉汁爆开,把上牙膛都给烫到了。
氽丸子蘸着酱汁吃,别有一番风味。
只那道蒲公草,哪怕焯水再凉拌,吃起来仍旧有些苦涩粗糙。
“山子,早上你周叔把之前猎到皮子都给处理好了。”夏禾吃饱后,给乔小圆夹了一筷子蒲公草才放下筷子。
乔小圆瘪嘴,不甘不愿地将草吃到嘴巴里,皱着眉头嚼啊嚼。
好苦啊!
乔岳回道:“好,正好我下午要用。”
之前猎狼剥下来的皮,烧过的皮都没什么用了,只剩余的几张生皮能硝制成皮子。周铁柱作为猎户,硝制皮子的活会简单两手,但和皮匠着实没法比。
像头狼的皮毛,周铁柱以前可不敢自己来,如今村子里也没别人会,他只好咬着牙顶上去了。
方初月问:“你是打算送给队里的人吗?”
“对。”乔岳点头,他拿着这几张皮子,确实是打算把它当成奖励,激励一下大家。
只不过皮子有限,要送的话当然是送给最厉害那几个,但又要让大家信服。
方初月吃得也差不多了,他擦了一下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说:“打一架得了。”
不然怎么知道谁最厉害。
乔岳闻言,扭头看着他,“……有道理。”
吃饱饭后,乔岳就带着皮子出门。
出来的时候风刮得有些厉害,一队人集结在后山里搞了一个小型的擂台比赛。
头狼的皮子自然是给头名,鹿皮给第二,猪皮两张,给第三和大家觉得做事最认真的那个。
鹿皮他留了一张,准备做两双鹿皮靴。
田柱子他们本以为乔岳只是检验他们最近有没有懈怠才搞出这么个比赛来,没成想竟然还有奖赏。
他呲开牙,拿着那张猪皮恨不得举上头顶。
雷天昂着头,他拿到了狼皮他骄傲了吗?!
还是头狼的狼皮。
鹿皮竟然落到了平日里不起眼的一个男子身上,名字也很普通,名唤柳大。他弟弟是柳二,也就是苗哥儿的亲爹。
柳大虽是默不作声,但习武干活的时候都是不遗余力的。
只不过他的水异能到底抵不过雷天。
李二牛艳羡地看着他们,他只止步于第五,什么都没得。
半晌后,李二牛点头看着手里的猪皮,顿时热泪盈眶起来。
这边热闹得不行,天公忽然开始不作美。
狂风大作,乌云迅速聚拢,像是黑海翻涌不断,很快遮蔽了太阳,天空霎时黑了起来。
乔岳见状:“走走走,回家去,等会儿要下大雨了。”
一众人急吼吼从后山跑下来,李二牛抱着他的皮子傻乐跟上。
雷声轰隆隆,在头顶响起,声音沉闷,乌云本是黑漆漆一团,很快便出现了红色,云层上边隐隐还有些黄。
田柱子骇然:“不会要下冰雹了吧?”
甫一进家门,冰雹铺垫盖地从天上砸了下来,迅猛得让人措手不及。
第93章 什么都不大
恶云见风长,冰雹随风落。
黑云遮天蔽日,像是巨兽般翻涌,狂风暴雨不断。
冰雹猛烈,一个个砸下来好像板栗那般大小,落在屋顶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村子里种地的老把式在天没完全黑透时就已经猜到会下冰雹了,一路赶回家就一路喊说“要下冰雹”。
路上皆是狂奔的村人和嚎啕大哭的小孩。
“这冰雹下得很厉害啊。”
方初月将窗户关上,将油灯点头,火光将漆黑的屋子照得亮堂起来。
乔小圆走过来说:“小哥,天好黑哦,小爹怎么还没回来哦?”
他扭着头四处找。苗哥儿和梁归见了,站起来看着他们。
俩人滞留在乔家,冰雹下得太急了,几个豆丁就在院子附近玩耍,见了天黑赶忙着就想各回各家。
方初月出门寻的时候,就把他们也给带回来。不然以他们的脚程,该是没到家,冰雹就来了。
这么大的冰子砸头上,肯定砸出个好歹出来。
院子里其他人都紧赶慢赶,方家的地离得有些远,下地的方父如今都在家里了。
唯有夏禾还未回来。
夏禾出门的时候还未变天,他想着去菜地一趟,快去快回。
方初月没把自己的担忧表现出来,他说:“嗯,快了快了,可能小爹离着有些远,又或者为了避雨先不回来。"
说完他看着乔岳。
“光着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乔岳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担忧地站在门口望外看,冰雹下了一阵子地上已经铺了一层。
忽然,头顶传来响亮的“咚”一声,紧接着是瓦片碎裂的声音,一个好似鸡蛋大小的冰雹从天而降。
方初月瞳孔振动,一拳将险些砸在苗哥儿头顶的冰雹打出去。
冰雹落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我把他们带到圆哥儿的床上去,”方初月一边让乔小圆带他们过去,一边朝乔岳说:“你小心些。”
乔岳已经穿上蓑衣戴上斗笠,手里还举着一个背篓顶在头上,“好,你们不用出来找我,我出门了。”
外头仍旧黑蒙蒙的,风呼啸,雨夹着冰雹狂暴猛烈,势态不见减弱,
方初月叹了一口气,走进屋里催着乔小圆他们脱掉鞋子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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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圆的小床是一张四边立柱、上边有顶的架子床,架子床还是用实木做的。若是再有大雹子砸下来,有架子床撑一下也不至于会出事。
“小哥,大哥是去找小爹吗?”乔小圆踢掉鞋子,爬到床上问。
“对啊。”方初月点头,从隔壁翻了张旧棉被和席子,就这么铺在架子床顶部。
“你们俩也上去。”方初月朝着苗哥儿他们招手。
苗哥儿之前捉迷藏也爬上来过,到时听话地把鞋子脱了爬上去。
梁归红着脸,摆摆手说:“我是男子,他们是哥儿……不能上去的。”
方初月:“……”
“那你脱掉鞋子,只坐在床边,这样可以吗?而且我也在这里。”
乔小圆跪坐在床上,小手拍了拍,“归归快上来哦,等下有好大的……石头砸你的头!”
“就是啊就是啊,方才都吓到我了。”苗哥儿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
梁归呐呐点头,声如蚊呐般应了声。
他把鞋子脱下来,又将床边的鞋子一一摆正,才坐到床上去。
方初月将空盆放在了方才被雹子砸穿的地上,而后走回去。
他有些神思不属,叮嘱道:“你们不要下床啊,我去灶房烧水。”
“好哦,小哥。”乔小圆举着手,手指曲起,抓了抓。
方初月对乔小圆还是有几分放心的,他快速跑去灶房里。
三个娃娃说了几句话,开始嘻嘻哈哈闹起来。
梁归虽然是个一本正经的小高冷,但到底是个四五岁的娃娃,没一会儿就捂着嘴,笑倒在床上。
乔岳出了门口,径直往菜地走。
路上都是鸽子蛋大小的冰渣球,踩在上面还得仔细点儿,好在菜地离村头也不远。
“小爹——”
乔岳扬声大喊,却被雨声与闷雷声掩盖过去,耳旁噼里啪啦都是冰渣掉落的声音,“小爹你在哪里?”
“小爹……”
不远处的树林中,夏禾双手弯起,举着一个簸箕在头顶上,怀里还有一个小孩抱着头。
俩人靠着一棵榕树下,齐齐缩在一起。
天空响起轰隆的雷声,小孩吓得身体颤抖,夏禾见状安抚道:“没事,小秦别怕,等雹子停了,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别怕,我们都没事的。”
小秦用头蹭了蹭夏禾的臂弯,“嗯……”
小秦啜泣了一下,“多谢”二字从喉咙里挤出来,“多谢……叔叔。”
回来救他。
这几日大哥嗓子有些干痒,时常听到他咳嗽,听隔壁的婶娘说用桑叶煮水喝有用,小秦等大哥出门后就拿着篮子出来摘桑叶。
因着冬日的桑叶很老了,小秦想着摘些嫩叶子回去,就一个人在林子里寻了许久的桑树。
等雷声骤然响起时,他被吓了一跳,才回过神来,怎么天黑了。
小秦将桑叶丢进篮子里,跑啊跑。
刚一出树林,冰雹混夹着雨水砸下来,小秦吓得大哭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抱着篮子往村子跑,扑通一下地上。
地上的冰粒子四溅开来,小秦摔得头晕乎乎,好半晌都没动。
夏禾已经跑出去老远,要是不回头估摸着就能顺利跑到家去,起码不至于留在外面。
夏禾迟疑了一瞬继续往前跑,再一扭头,那小孩便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