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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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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到半途, 进入春城范围内,天上突然飘起了雨丝。

小雨淅淅,勾起了桑也的后遗症。

他捏了捏自己的小腿, 被桑守安看见, 放慢了车速, 问他要不要明天再去。

桑也看了下天气预报, 下不了多久,就摇头说不是很痛。

车辆停在三座坟墓前。

车门刚打开, 老大便恢复了活力, 嗷嗷叫起来。

一呼百应,四五条和它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黄狗从四面八方跑来, 几条狗绕着圈圈跑到隔壁山头玩去了。

桑也指了指了老大, “这才是没良心的,也不来看看姥姥。”

刚拆开扫墓要用的东西, 李叔走了过来。

“刚才家里几条狗突然变得很激动, 闹着要我开门放它们出来,我就猜是你们回来了。”

桑守安回了句:“新年快乐,叔。”

桑也则问:“李叔, 这段时间,他还来过么?”

桑守安眯了眯眼, 他?相召南?

“上次你来过之后, 就没见着那人来了。”李叔回答, 说完有点疑惑, “不过倒是有另一个人到这儿晃了两三次, 看着年纪不大,身量也不大,像个Omeg。”

“Omeg?”桑守安问桑也, “凌星?是他吗?”

桑也猜测应该不是,他忙着呢。

但还是拿出手机,无视被系统屏蔽的骚扰信息,发了条消息问凌星,那边回了条语音,是个陌生Alph的声音,说凌星暂时回不了消息。

语音中伴随着一些诡异的声响,害得桑也手忙脚乱赶紧把手机音量调低,说:“应该不是他。”

闻言,桑守安再度思忖了片刻。

不是凌星,更不可能是楚方明,他身量可不小。

“可能是过路人好奇多看了几眼吧。”想不到怀疑目标,桑守安也只能这样做出论断。

点了鞭炮后,桑家兄弟本想坐在地上和家里人谈天说地,可惜地面被刚才飘的雨染得湿润润的,摸一下一手泥,只能算了。

“下次吧,下次再来跟爸妈好好聊聊。”桑守安摸了摸桑也的头,安慰他。

本来下雨,桑也身体就不舒服。

“我记得香瓜地里有些麦冬,能治胃病,再过两个月差不多可以采了。”

“清明再回来吧。”

桑也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点头,冲着隔壁山头喊了一声老大,没一会就看见一群黄狗窸窸窣窣地从半人高的草里钻出来。

桑守安眯了眯眼,没认出哪个是老大,问桑也。

桑也:“最胖那只。”

老大立马不满意地嗷嗷叫起来,蹭着桑守安的腿,似乎在强烈要求桑守安恢复它每天吃罐罐的权利。

被桑也揪着大耳朵拎上了车。

三月初的时候,桑家迎来了另一个好消息。

陈家强故意杀人案件开庭。

律师说,他们这边证据齐全,民意所向,加上对面还有损害国家经济利益的罪名在身,他们只用去走个过场,听听陈家强要受哪些处罚,活泛活泛心情。

因为案发时冲上了热搜,大多数民众对这件事情都比较在意。

开庭时,来了不少记者。

桑守安陪同桑也入座,没一会,相召南杵着拐杖进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桑守安看见相召南在进入正厅前,都是坐的轮椅,不知为何进了场却杵着拐杖站了起来。

看得出来他走路十分吃力,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两根拐杖上了,尽管维持了体态,但还是不可避免显现出困难。

入座前停在桑也面前,似乎想要说什么,嗫嚅了几下,最后全都咽了回去,沉默地坐下。

桑守安冷笑一声,对桑也说:“练杂技的进来了。”

桑也闻言,看向相召南,见他脸色瞬间憋得泛青,也忍俊不禁。

只能低下头去。

等他再抬头,是听见场内一阵唏嘘声。

陈家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首先让人注意的是他腹部的伤,过去两个多月,仍旧包着纱布,看起来很难痊愈;紧接着目光就会被他扭曲的面部表情吸引过去。

陈家强表情扭曲,面部肌肉时而抽搐,时而僵硬,不控制地淌着口水。

他似乎还有意识想要抬手去抹嘴角的口水,但被人搀扶着双臂,抽不出手来,只能任由口水挂在嘴角,形成斑驳痕迹。

桑守安饶有兴致地翘起二郎腿,“看来有人比我下手还狠。”

他出声时,桑也的目光自然转向身边的大哥,但话音落地,桑也并没有移目到桑守安言下之意的那个人。

只是直视前方,目不斜视,浑身气质松弛娴静。

“自作自受而已。”

相召南作为陈家强故意伤人事件的最大受害人,下点狠手,也正常。

没看见相召南隐含期待的长眸失望地垂下。

举证和辩论过程,陈家强方的律师都没有过多争辩。

毕竟恶行累累,证据确凿,唯一能稍微使点劲的方向,开精神失常证明,又被受害一方堵死了。

别说当时陈家强没有精神疾病,就算是现在的陈家强真的有精神疾病了,他们也拿不到一份能作为证据的证明。

法官宣判结果,陈家强有期徒刑五年,赔偿和道歉。

五年的时间很短。

但陈家强不止一个罪名在身,也还算“未来可期”。

“赔偿收下了,道歉不必。”桑守安起身,抚平西服衣摆,“我可不想看见有人对着我弟流口水。”

陈家强控制不住面部肌肉,但似乎意识还算清醒,听见桑守安的话,试图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他,可惜两只眼睛一只朝上,一只朝右,滑稽得很。

桑也低头浅笑,也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他刚站起来,旁听的记者立马围了上来,纷纷举着摄像机,让桑也看他们的摄像头。

“桑先生,你和相先生同乘一车是已经复合了吗?”

“桑先生,新桑科技接受相氏集团的投资,难道不怕重蹈覆辙吗?”

“陈家强和你们过去有什么恩怨吗?他为什么要蹲守在停车场故意伤人?能具体讲讲吗?”

“监控显示当时陈家强出手时相先生就在不远处,所以才能帮你挡下陈家强的伤害。能跟我们说一下当时你们为什么都在停车库吗?是有什么事情要见面吗?”

记者的话很密,现场嘈杂不已,桑也听来,就像几十只青蛙在他耳边呱呱叫,但是一只也听不清。

他站着,什么也没说,似乎只想从前面出去。

记者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又开始推搡,话筒都快杵到桑也脸上来,被桑守安挥开,用眼神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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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才稍稍收敛。

桑也:“投资是两家公司的公事,与私事无关。和陈家强的确有旧怨,陈张地产负责人早年便和我父母在商业上有交锋。”

“他们手段肮脏,一如既往,这一点无论是十年前,三年前,还是现在,都没有改变。”桑也无意过多地揭露伤疤,只是概括地总结了事件。

他深知示弱虽会引起同情,但并不纯粹,夹杂其中的更多复杂感情,同样让他畏惧。

当他说完,眼神从记者人群中收回时,一个熟悉的人像让他瞳孔骤然紧缩。

目光死死锁在那人身上。

齐橘。

当时被他下药,桑也清醒后让人找过他麻烦,大哥的助理回来说的是他在学校的评优、保研资格都被取消,档案上记了过,也写了保证书和道歉书。

但桑也始终是太心软。

看在他也是Omeg的份上,看在他也是自己迷恋者的份上,看在他最后并没有得逞的份上,特意叮嘱人只要让他认错就行,别动手。

没想到齐橘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而且——

还在用和相召南一样恶心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桑也暗忖,自己总是为他人想百般理由,却不见他人为自己着想半分。

下贱的劣根性真是吃了千万苦楚都难以完全剥去。

思索之时,齐橘对上他的目光,跟阴沟里的老鼠突然被一束光照射到四处逃窜一样慌不择路挤出记者人群,跑了。

他一跑,就被桑守安和相召南注意到了。

但当务之急是从面前这群挡路的记者围堵下顺利离开。

就这么巧,桑守安的助理和相召南的助理一齐挤了进来,把桑家兄弟挡在身后,让他们得以从侧面逃出去。

等人走了,桑守安的助理才收回扒在记者身上的手,拍拍衣袖,慢条斯理地跟上。

而陈晦,则转身去接他自己的老板。

“刚才那个跑开的人,齐橘,再去查查。”相召南心中不安,总觉得那人居心不净。

同为追求者,相召南对他的心思不可谓不了解,只看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晦记下,先把轮椅推来,让相召南坐上轮椅,把人推去停车场,坐车回了医院,才着手去调查。

相召南还在复健,暂时离不开医院。

如果不是要出庭,他基本不会出医院。

坐轮椅、杵拐杖的丑态,在桑也面前,不堪种种。

年后不久,李由作为他的心理医生,在病人没办法远赴另一家医院时,亲自过来问诊。

当时他说:“追求一个人,靠的不是死皮赖脸,是魅力。但你现在……”

就这么短短的两句话,一针见血,把相召南钉在医院两个月,让桑也清闲了两个月。

绵软恶心的蜗牛藏在壳里,才能躲过被当成鼻涕虫弹走的宿命。

相召南也一样。

他只有躲在医院,融进来来往往的病号,才能避免在健全人中突兀地杵着拐杖,狼狈的模样无处遁形,直直暴露在桑也面前。

无风无浪的日子,压抑而平静。

却在清明的雨天,被一个不速之客和一通意料之外的电话打破。

如同山坡上的石子滚落,砸穿薄冰,荡开微漪。

第72章

清明总是下雨。

天一片阴沉, 浓云密布,细细绵绵的雨丝如同织线,轻巧地落下, 挂在油亮的香樟树叶上, 宛如油画的高光, 令整个灰蒙蒙的世界有一丝光亮。

但仍旧透着密不透风的朦胧与哀婉。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勾起人们对逝者的想念。

复健房间内。

Alph上身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高领羊绒打底衫, 因用力而充血的胸肌顶着紧身的羊毛衫,双臂肌肉线条紧致流畅。

双腿只简单套了一条略宽松的黑色裤子, 房门处的扶手上挂着一件夹克外套, 似乎是复健出了汗而搁置在一旁的。

事实如此。

Alph的额角挂着汗珠,鬓发被打湿, 贴在肌肤上, 呼吸沉重用力,手臂肌肉似乎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相先生, 今天的复健就到这里吧, 任务量已经超额了。”指导复健的护士犟不过患者,只能给他加额练习。

旁人一小时,他就要两小时。

其中疼痛折磨令护士都不忍直视, 但患者竟靠着毅力和忍耐力坚持了快一个月。

然而复健这种东西,适量最好。一味追求过多的练习量, 只会给本就受伤的双腿增加负担, 适得其反。

“有人找。”复健室有人敲门, 护士以为是找他, 却见敲门的人指了指相召南。

相召南拧眉, 最后坐回了轮椅,临走前拿上自己的外套。

病房内,相渡南堂而皇之坐在床上。

似乎只要是相召南的, 无论是Omeg,还是公司,甚至是病床,都要被他染指。

相召南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即使坐着轮椅,也不要别人来推,一直都是自己动手。

刚复健完,就自己摇着方向论回到病房,大汗涔涔。

相渡南得瑟一笑,似乎对相召南现在这样不堪落魄的模样感到愉悦。

“大哥真是福大命大,又是被捅腺体,又是车库搏斗,还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命活。”

相召南对相渡南说话的语气早已了如指掌,表面感慨庆幸,实际上怕是在惋惜那车没把他撞死。

“嗯,你说得对。”相召南淡淡道,把夹克放在桌上,从衣柜取出一条干净毛巾擦拭热汗。

相渡南见他丝毫没有被自己挑起愤怒之类的情绪,牙都咬碎了。

接着戳他的心:“嫂子下手不轻吧。”

相召南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只顾着用毛巾擦着额角、脖颈和后颈。

相渡南受不了他这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显得自己小题大做,愤愤地站了起来。

“之前你设计让我出差,害了爸爸的性命,拿着一份靠威胁得到的遗嘱把公司骗走,还强行要安排我到非洲去,害得我感染疟疾。”

相渡南神情愤懑,随后又流露出得意,嘴角上扬。

“不过你也想不到你看不上的房子里,放着爸爸先前立下的遗嘱吧?”

相渡南高高昂着头,俯视相召南。

“那遗嘱上,明明白白地写着。”

相渡南指了指自己,“他本人持有的相氏股份——全部归我,而你,只有几套不动产,和一个ceo的职务。”

他得意洋洋,胸有成竹。

相召南把擦完汗的毛巾往桌上一扔,稍作休息后没那么燥热,便把夹克拿来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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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似乎毫不把相渡南的话放在心上。

相渡南原本的高傲在这样静默的氛围中消散了些,他拿不准相召南这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究竟是故作镇定、虚张声势还是坦然承认现实不愿辩驳。

一想到相召南平时就拿这样无视的态度对自己,到了现在,还这样,相渡南就怒不可遏!

他猛地踹了相召南的轮椅一脚,硬生生让轮椅转了四十五度。

相召南稳住身形,长眸斜睨,一记冷冽的眼刀,让相渡南咽了咽口水。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到底在装什么?!”相渡南气得又踹了一脚床尾。

相召南才慢悠悠开口:“看来一场疟疾,真是把你脑子烧坏了。”

相召南感染疟疾后,虽然及时得到救治,还是伤到了大脑,回国四个多月,大半时间都在医院。

好不容易痊愈了,立马就跑过来耀武扬威,拿着一个没弄清楚状况的遗嘱当虎符。

刚才相渡南提到桑也,相召南还心里揪了一下,却见他下一秒就急转直下,谈起了公司。

相召南:“我以为你在乎的是桑也,没想到你只看得见公司。”

相渡南不可思议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

“和公司比起来,一个Omeg算得了什么?”

当初要不是桑也和相召南有矛盾,能借着他俩的不和睦让相召南烦心,他才懒得搭理桑也。

相召南闻言,面色阴沉,片刻后似乎又有些高兴,勾唇,“你知道当时相民为什么临时改遗嘱吗?”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你拿爸爸性命作要挟——”

相召南打断他,“是因为相民得知自己一心想要培养的小儿子,你,被我骗去N市,屁颠屁颠的,毫无怀疑,气得一蹶不振,马上要死了。知道你是个蠢货,怕公司真落在你手上,熬不了两年就垮杆,才不得不改了遗嘱。”

他这话半真半假。

相民的确是怕公司被相渡南败光不假,但也并非完全没给他机会,附加条件里清楚写着如果相渡南未来任何时间做出了实绩,经董事会评议,随时都能拿回转移给相召南的股份。

但相召南不会说,这个条件相渡南什么时候发现,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等相渡南发现了,什么时候能做出实绩——绝无可能。

不用说相召南动动手指就能把相渡南摁死在市场上,单就看相民死后被他清洗掉的那些老顽固,他也达不成条件。

“怎么可能!”相渡南瞪大了眼,“你在骗我!”

相召南只是给他手机隔空投送了个视频。

视频是相民在病房里口述修改遗嘱。

“我名下股份,百分之四十由相召南继承,其余由渡南继承,相召南仍旧挂职执行总裁。”

半晌,传出相召南的声音。

“你凭什么觉得这点股份就能把我拴在相氏。”

相民此前一天刚犯病一次,这时双目已经浑浊,沉默了片刻后,加码:“百分之六十。”

相召南不说话。

之前他在相氏挂职,但一直没什么股份,做事还要看相民和那群老不死的脸色,其他公司有人看在眼里,明里暗里暗示他几次,如果在相氏工作得不如意,可以随时跳槽。

这些事情他都没有瞒着相民,相民自然清楚他这话的含金量。

僵持。

“六十五……”相民苍老的声音从视频传出。

“八十。”

“你!得寸进尺,咳咳!”

“少一个点都不行。”

相氏作为一家上市公司,即使是相民一手创立,他本人也没有绝对控股。

但相召南算过,如果能拿到相民所有股份的百分之七十八,就能在公司事务中有绝对的权威。

“恒祥资业上周刚联系我。”

相民最后还是低头了。

“八十,八十,但是……”

视频到此为止,相民最后两个字并不清晰,像是视频卡顿。卡出来的电音,并没有被相渡南注意到。

视频里,病床周围站着五六个医生护士,相渡南看着画面,知道没办法在遗嘱的合法性上做文章,猛地一攥拳,把手机砸了出去。

“老糊涂。”相渡南咬牙咒骂相民。

相召南冷冷一瞥。

有人处在他人千般考量之中,却毫不知足。

“当初要不是你设局把我调到外市,不可能让你计谋得逞!”相渡南切齿,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捶胸顿足。

“嗯,是我。”

“你你你——”相渡南更气了,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突然顿住脚步,转身面向相召南,露出心旷神怡的表情。

“哥,你知道三年前你在风险评估会议后宣布撤资桑氏地产的第二天,我在哪里吗?”

相召南凝眉,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在医院。”

“就是这个医院,——桑也做手术的地方。”

相召南面色沉了下来。

相渡南最会用桑也的事情来挑拨离间。

“你想说什么,别废话。”

“行吧,那我也不卖关子了。”相渡南摊了摊手,眼里抑制不住的喜悦。

“本来以为你会顾念和他的几年感情,犹豫一番,没想到你这么绝情。没我的戏,就只好来探望探望嫂子。好巧不巧,正正好撞见一个护士,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进了病房。”

“你猜她手里的盒子装着什么?”

相召南暗思片刻,并未回答。

被剜下来的腺体?

他稍稍攥紧了拳,心中隐隐作痛。

谁料相渡南再一开口,就如五雷轰顶,让相召南浑身骤然失力,瞳孔放大,连灵魂都在震颤。

“我问护士里面是什么,那护士不说,我只好告诉他里面的病人是我嫂子,她才说话。”

“说那里面装的是未成形孩子的骨灰。”

“哥,你猜,孩子是谁的?”相渡南满脸舒心的笑容。

他瞒了这么多年没有告诉相召南,就是为了这一刻。

为了看相召南追悔莫及的样子!

相召南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可再仔细回想,他听得一分不差。

桑也怀孕了。

怀了他的孩子。

又在剜除手术的同一晚,流掉了他们的孩子。

比起桑也没有告知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就流掉了孩子,相召南更在意的是,三年了,他才知道有一个孩子在那个夜晚离开。

这完全不能怪桑也无情,这么重要的事情连通知他一声都不。

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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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这一切是他自己亲手铸造的。

他是这件事情中唯一的过错方。

相召南喉咙发紧,干涩如同沙漠,发不出一丝声音。

多年前抛掷而出的回旋镖终究是刺向了自己。

如果当年他没有任由钱余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没有对桑也的电话视而不见,没有在桑氏地产危急时刻宣布撤资避险。

他们会有一个孩子。

到现在,正正好三岁。

桑也生得好,孩子也一定会长得像他,小脸圆鼓鼓的,挥着肥嘟嘟的小手,用脆生生的声音喊他——

爸爸。

桑也脾气好,他自己又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两个人肯定会惯得小孩性格骄纵矜傲,整天在家里耀武扬威,送到幼儿园里去也是园中一霸。

说不定还会被老师叫家长。

然后相召南就拉着孩子的小手,一起站在老师面前挨训。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沫,幻影,往昔可能。

轮椅扶手险些被相召南捏变形。

相渡南又轻飘飘地抛出另一个炸弹:“那护士走之后我进去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骨灰,就这么一丁点,灰白色的,啧啧。”

他说着,掐着指尖比了个大小。

指甲盖大小的骨灰。

灰白色。

相召南愕然,手下意识摸上了自己颈上挂着的无事牌,心中遽然腾升起一股恐惧:“……你说什么?”

第73章

相召南至今记得, 桑也出国后主办的第一场拍卖会结束后,他们在洗手间外楼道里对峙的画面。

当从艰苦生活中爬出来站上金字塔尖顺风顺水了多年的相召南再一次遭到阻拦,当他的挽留五次三番遭到拒绝。

当桑也带着爱的无事牌对他说出他不爱了时, 相召南几乎是崩溃地质疑那块牌子的存在。

于是勃然大怒, 摘下那块牌子, 抬手——

让被金丝嵌合起来的无事牌再次断裂。

飘洒的灰色粉末使他有一瞬间的诧异, 但并未令他生疑。

只有桑也失神的、麻木的眼神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灼伤他的心口, 让他后来的三年无数次退缩。

彼时, 相召南以为,桑也惋惜的是无事牌碎碎合合还是躲不过被人淬灭的命运。

现在才明白, 桑也惋惜的是什么。

桑也说, 他自由了。

原来自由的,还有孩子的灵魂。

相召南眼神空洞迷离, 沉浸在往昔里, 双手扣着轮椅扶手,骨骼突起,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悲恸如同潮水, 波涛汹涌,将他淹没, 敲打着每一寸痛苦的神经末梢。

似乎有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喉口, 或者是太多的话倾巢而出而挤得喉口狭窄的空间水泄不通, 总之, 他现在只字不言。

只有沉重的心跳声在静谧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为在世间仅存不到两个月的灵魂, 敲响迟来的丧钟。

相渡南轻蔑地笑着,“大哥你也有露出这副神情的一天。”

他拍拍手,毫不在意自己抛下了一个威力多大的炸弹, 朝相召南挥挥手,“不打扰你缅思了。”

相渡南走后,病房里只剩下相召南一个人。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相召南却不再觉得是老天爷刻意催泪,催人哀思,催人肝肠寸断。

只觉得是自己心口的暴雨从天口坠了出来。

他长久地沉浸在其中。

终于懂得了那些在坟墓前哭泣的人是何等可怜。

护士按时进来查看了情况,见人只是枯坐在轮椅上,边上有一只摔烂的手机,但没有别的什么意外情况,没多留步,准备去下一间病房。

然而护士刚刚转身,就听见病人的电话响起。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病人皱着眉,反问:“你在说什么?”

片刻后,护士听见病人用颤抖的声音问:“桑也……失踪了?”

下一秒,就看见原本双目放空的病人突然摇动轮椅到放置拐杖的地方,靠着双臂支撑起自己,强行站了起来,开着电话免提往外走。

护士阻拦他:“欸,你现在不能出去!你至少,至少坐在轮椅上面啊!”

……

清明节前一天,桑也就期待着要回春城,上次没能和爸妈姥姥好好说会话,一定要补回来。

桑也这样对桑守安说。

但桑守安不免有些担忧。

清明照例是要下雨的,而且悠长绵延,一整天都湿哒哒的。

上次因为下雨,没能久留,这次真的能如愿吗?

桑也看出了他的担忧,露出贝齿莞尔一笑,从房间里取出两件东西。

一个是隔湿的垫子,一个是止痛药。

“我早就准备好了。”

于是第二天,桑守安驱车,带着桑也回了春城。

这回没带上老大,雨下得大,万一老大回去跟着兄弟姐妹们在湿泞泞的山地上混,弄得满身都是泥泞,到时候不好带回来。

车还是直接停在了坟茔前。

一人一把黑伞。

桑也跟家里人一一打了招呼,好像他们都还在世间。

提前吃过止痛药的桑也暂时没有感觉到特别厉害的腿痛,只是有些酸,尚在能忍耐的范围内。

等他嘀嘀咕咕、边说便偷觑大哥眼色地跟爸妈吐槽完大哥一点不懂谈恋爱,把嫂子气得再也没来过家里后,被桑守安按住头。

“香瓜地里的麦冬能摘了,你去摘点回来。”

“你怎么不去。”桑也嘟囔,大哥就是听自己说他坏话故意的。

桑守安笑着把推他转身,“我有话跟爸说。”

才看见弟弟一扭一扭跟只小企鹅一样离开了墓地。

等人没影了,桑守安才开始絮说这段时间的事情。

“爸,你看耶耶,一到你们面前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他本来可以一辈子都是小孩的。”桑守安有些沉闷道,叹了口气,“不过这段时间也不算全无收获。”

“之前得到的消息,陈国安应该是要死了,陈家强两个案子一共判了二十年,等他出来……呵,他出不来。”

“房地产是爸妈的心血,但现在的形势,我们的确不好再回去。新领域也挺好的,之前招来的投资,和家里解冻的资金,够我们在这个行业深研了。”

“若非是耶耶的后遗症,我可能还想不到往这个方面使力。”他神色低落,不知是喜是悲,“腺体后遗症靶向药物的开发和二次诱导分化进展挺顺利的,如果成功了,耶耶能少受很多罪,新桑也能靠着这个项目跻身行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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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不觉得有多高兴。”桑守安摇头,滴滴答答的雨砸在黑伞上,“我更希望耶耶从来没有受过这些罪。”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哀伤,不想勾起爸妈的坏心情,他话风陡然一转:

“耶耶刚才说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我再怎么不行,也比他那三年好吧,他没有评判权,我说的。”说到这里,桑守安才勉强笑了下,絮絮叨叨地往下讲。

从这段时间C国发生的大事,讲到海风府里老大的斑斑劣迹,事无巨细。

一直讲了有半个多小时,桑守安嘴都讲干了,没什么话可讲了,他突然意识到——

桑也是不是去得太久了?

桑守安给通话录里名叫“萨摩唉”的联系人拨了个电话,却左等右等,没等到接通。

最后电话提示暂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桑守安心中惴惴,耶耶犯病了?

他一边接着拨电话,一边往香瓜地跑过去,嫌雨伞阻力大,跑到半途把伞直接丢在地上。

香瓜地不远,走路八九分钟,跑过去也就三四分钟的事。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桑守安的心愈发悬得紧张。

当他在靠近香瓜地听见桑也手机铃声时,他的心跳短暂地平缓了一下,人还在就行——

人不在!

只有一个手机!

手机边上还有一摞码得整整齐齐的麦冬根,大概十来颗。

香瓜藤外还有一把黑伞,伞收着,贴着歪倒的竹竿放着,应该是桑也嫌打着伞拔麦冬费劲,就把伞撇了。

手机,伞,摘下来的麦冬,和紊乱的脚印,都在。

唯独不见人。

桑守安一阵惊恐。

桑也经历的危难太多了,他好像不被上天怜惜。

让桑守安第一反应是桑也肯定出事了。

可是谁带走了他?

簇簇神经宛如绷紧的弦,令他一时间大脑空白,纵是经历大风大浪的桑守安,在弟弟疑似失踪这一事上也难以保持平静。

终于,终于,他想起了年关时来扫墓,桑也提到的“他”,相召南?

没错。

只有相召南既跟他们有过节,又知晓春城老家和墓地所在。

怒不可遏。

桑守安立马给相召南打了个电话,要他交出自己弟弟。

然而电话那边,相召南却说:“你在说什么?”

桑守安愣了一瞬,旋即质问:“耶耶,桑也,我说得够明白了吗?赶紧把他放了!要是耶耶出一点事……”

“桑也失踪了?”

“……你当真不知情?”桑守安惊愕,咄咄逼人的语气一滞。

“蠢货,不报警还愣着干什么?”相召南似乎很生气。

“你他妈的。”桑守安立马挂断电话,相召南说得对,他得报警。

可是他打了报警电话后,对方竟然说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让他自己先找找。

桑守安一拳垂在倾斜的竹竿上,让摇摇欲坠的竹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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