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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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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野:“为师父效命,不敢不尽心。”

“首尾还是没处理干净啊,锅甩不到昌海侯头上,中州侯知道了你,也往外放了很多话,处处不利南朝,”阎国师浅叹,“好孩子,是不是为师的事太难办了?”

知野垂目:“师父放心,所有我做的事,他们都找不到证据,中州侯放的,都可以是谎言,昌海侯于此局受损颇大,他会尽心帮忙顶住,否则……位置稳不了。”

阎国师欣慰:“你知道轻重就好,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知野肃正:“果然不出师父所料,中州确有龙脉,但历龄不够,尚未长成,我之所以在山中耗费那么久时间,就是因为它气势太弱,而今破坏没有任何作用,若到明年此时,它气脉大成,就刚好了——斩断其龙脉,中州必无将来。”

此次特遣团的最终目的其实就是这个,去岁请运卦,天命偈言,中州将兴,有龙脉起。

有又如何,斩断它,不就没了?

只是卦运推演极耗精力,尤其这种大卦,阎国师推算了出来,时间上却拿不准,总之就在今明后两三年之内。

如今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非常难得。

阎国师手抚颌下白须,思索片刻:“……只能明年再看看了。”

窗前有滴答轻响,是滴漏,时间正在缓缓流逝。

“你见到了祝卿安,”阎国师垂眸看着知野,“为何不把他带回来?”

“带不回来,萧无咎看的很紧,而且……带回来也没有用。”

知野眼底异光闪动:“师父容禀,异世之魂,不可能安于现世……”

他当然也是有点本事的,搞不到祝卿安师承,倒是观察出来点其它东西,别人会不会信,他不管,反正他说了,就得是真的:“正所谓堵不如疏,祝卿安跟着萧无咎也没事,他们二人理念不同,早晚会散,届时想杀祝卿安很容易……”

像烧死孤魂野鬼一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样啊……”阎国师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眼皮转了下,“竟是异世之魂,更难得了。”

知野笑了:“我已惹了他,告知他我名姓,他必恨我入骨,来日若有机会接近南朝丽都,或接近我,他一定不会放过,必会来寻我,届时……不说南朝可利用机会,趁机收拢中州,我们也可以将其掳下,师父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倒是乖觉。”

阎国师一双眼睛极深,似能看穿人心:“他不来,对你最有好处不是?我收不了天命命师做我徒弟,你便是我唯一关门弟子,师门不能无光,遂那个’天命命师‘的偈言,只能应在你身上——南朝下一代国师,便得是你了,知野。”

“弟子不敢!”知野立刻跪下。

阎国师淡笑:“三个月之后的逍遥宴,你去不了了,我会让你的师兄知槐代你去。”

知槐?那个蠢货?

知野敛眸,额头贴在冰凉地砖:“徒儿谨遵师命,不敢有违。”

“起来,”阎国师淡声,“去屏风后。”

知野身体一僵,但瞬间,就柔软了下来:“是。”

他提袍角站起,缓缓转到屏风后面。

阎国师眯眼:“脱衣。”

知野伸手去解腰带。

阎国师没说话,只指节在桌上敲了敲,并不快。

知野不敢慢,很快,外裳,里衣……全部褪了下来。

屏风是浅纱屏风,用的柔白丝线,非常细,透,挡不了风,也挡不了景,只朦胧了意境,让后面的身体线条更加漂亮。

这是一具很好看的青年身体,腿细长,腰纤韧,蝴蝶骨微隆,肌肉薄薄一层,皮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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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白皙,很有美感,只是可惜,青年身体上有大量鞭痕,深浅交错,见之可怖。

在他后腰侧下方,有一个类似灼烧烫印的痕迹,小小一个,很是精巧,像鼎,又像形状奇特的碗。

那是被选为骨器的人,才会烙下的印迹。

第53章

中州的夏天果然难过, 不管下没下过雨,只要是晴天,风是烫的, 地是烫的,连人的呼吸都是烫的!

小三个月, 祝卿安几乎把西山庄子当家,每日感谢一遍谢盘宽的高瞻远瞩, 高雅品位,这里山不算太高,但正好临狭口,总有凉风不断, 加之高大树荫, 甘洌山泉, 夏日避暑胜地非此莫属!

谢盘宽竟然还在溪边做了个精巧拦池,类似一个大号游泳池, 砌以青石, 间铺鹅卵石,上水口开即可引入干净溪水, 下水口开则放出池水,朴素又雅致, 清理还很方便, 也可放满水后, 上下水口一起开,保持水源干净。

池边乔木成荫,侧里平坦处搭了个小亭子,可放茶水鲜果,闲椅矮榻, 玩水玩累了还能中场休息!

祝卿安简直乐不思蜀,有时宁可晚上不睡觉,也不想回城,多少次被萧无咎拎回去……没办法,萧无咎做为中州侯,城防,外敌,军政,粮税,甚至城内治安,所有事都得过问,非常非常忙,没什么时间陪他在这里休息。

不只他,因之前集市比赛声名远扬,恰到好处的政策落地,城里建设如火如荼进行,路修起来,房子盖起来,商业街渐成规模,越来越多的人口流入,商道打开,听说关芨忙的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王昂跟个望妻石似的巴巴等着,得了美人芳心又如何,仅仅能定个亲,三书六礼他想走,人家没空接待,成婚洞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公孙文康带着一应官员忙得团团转,和谢盘宽商量着,慢慢定下整个中州的官府机构,处事条例,别看他年纪大了,比谢盘宽这个年轻人精力还好,谢盘宽经常偷懒不见人,他也乐呵呵不指责,转头外面到处逛一圈,就眼冒精光,又发现了一处可以忙碌精改,大有可为的方向!

中州这么热闹,周边不可能没动静,有心生向往过来投奔的,就有看着眼馋想打劫的,但这些对手萧无咎似乎不怎么看得上,分别派几将出去应对,以练新兵为主,翟以朝谢盘宽都出去过,连吴宿这个最稳中军都换着出去打了两场。

中秋节前,白子垣也回来了。

谁也没说,先悄悄去见了萧无咎,嘀嘀咕咕说咱们家军师现在可是名声大噪,外头所有人都知道了,好多人想拐走,据说连最擅长偷东西的江洋大盗都要被请去帮忙……

“……主公!我说了这么多你听到没有,你倒是说句话啊!”小白龙极为操心,痛心疾首,“咱们中州现在可不是小透明了,安安大宝贝更不是,那是上天烙的最香的香饽饽,撒了葱花加了芝麻的,再等几天,可就是肘子肉了,软软嫩嫩弹弹香香,谁不想咬一口,尝尝神仙滋味!”

萧无咎:“你若还想去逍遥宴,就闭嘴。”

白子垣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无辜的眨啊眨。

他当然想去啊!不然为什么卡着这个点回来!

逍遥宴的日子在八月底,过完中秋出发刚刚好……他可不想去不成,心下一转,他告辞出门,准备去找祝卿安。

中州现在不是没有难处的,比如商路,关芨捋的非常好,她整合的资源从西到东,从北往南,可谓哪里都有,独有一样,她进不了南朝地界,那边世家贵族的圈子特殊,非常排外,偏偏这里又是全天下最富庶的地方。按说她现在就足够忙,能挣到的钱也足够多,可她向来是有野心的人,又惯爱居安思危,走一步想五步,还就是想打开那边的市场,在她那里,看到的钱挣不着,就是亏。

另外官员擢选方面,虽现在定城汇聚了不少人口,有才之士也很多,不管公孙文康谢盘宽,还是军中翟以朝吴宿,都不排斥用新人,但毕竟不知根知底,关键位置不好轻易授出,万一出了问题,就是大问题,比如夷狄边境,这几年下来,夷狄是被萧无咎打服了,可他们都回来了,将来可见要忙别的战场,那边总得有厉害的守将,还有最新打下的大小城池,也得有文武官员治理整顿。

当然,官府自有选拔程序,但可最终名单么……

白子垣很快扒拉了一堆东西抱着,找到祝卿安,还非常鸡贼的,提前收集到了这些人的生辰八字。

祝卿安一看,这有什么,待我来算算!

“此人命坐七杀,七杀朝斗,天生杀将说的就是他,虽眼下不显,三五年内必成大器,边城缺守将是不是,用他就是!”

“此人机月同梁格,吏人最佳人选,可从副手开始让他学习,来日必能将一地方琐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此人……有点不对劲,建议你这两天重点观察一下,他是不是别处细作。”

良好运行,越来越成熟的官府选拔任用机制,加上祝卿安的锦上添花,简直是王炸,以后安能不好?

“谢了兄弟! ”

白子垣立刻折好名单,叫人给萧无咎送过去,也终于得了空,干掉了半壶茶水。

热茶。

祝卿安都替他热,清咳一声,不动声色问:“今日侯爷在哪里,你可知道?”

“不知道啊,”白子垣想起不久前见面时主公装扮,“看样子像是出城了?”

“出城啊……”

出城好啊。

祝卿安眉梢轻轻扬起。

最近天气反复,半个月前下了场雨,他有些受凉,这两日突然又高温,跟盛夏没什么两样,想去西山的心蠢蠢欲动,萧无咎却不让,说这两日热只是偶然,很快会消,可分明没消……

他人都不在城里,还想管着他?

“走不走,去找宽宽玩?”他诱惑白子垣。

白子垣这才回过味:“对啊,宽宽在哪?我好像没在府里看到他?我回来他都不迎接一下,太不孝了,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

祝卿安:“我们悄悄的,不要叫人知晓。”

“为什么要悄悄的?出去玩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刺激啊。”

“也对,好,咱们悄悄的!”

不知白子垣想到了什么画面,反正就这么被拐带出去了,还用高强武功帮忙,助祝卿安隐藏行迹。

一同出去的,还有小老虎。

三个月过去,小老虎长大了很多,算是只半大少年虎了,抱肯定是抱不住了的,脾气也长了不少,就是仍然粘祝卿安,还总是拱他的腰,试图让他骑它。

祝卿安觉得不行,它真的,还不够那么大,可小老虎自信爆棚,非觉得自己行,它也的确能经得住祝卿安体重,可虎本性和马差太多,再和人住的多,也不一样,方向力度控制的……不能说不好,它自己玩的很开心,不会跌跤,祝卿安却很难受,所以一直不愿同它玩这个游戏,以致于它最近看府里的马都非常不顺眼,好像随时都想咬断人喉咙。

当然,它是只乖虎,只是吓唬,不会真咬。

现在得了机会,它还不得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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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擅长潜伏,迅速发现风向,迅速跟了出来,之后威胁——你骑不骑我,不骑,我就要叫了嗷。

祝卿安还能怎么样,只能哄着骗着,先出府,到空旷地方让它试一试。

白子垣越看越神奇:“这白虎,叫小乖?”

就这德行也好意思叫乖?又精又淘,还会威胁耍无赖,看人一脸凶相,叫乖?

祝卿安在没有给小老虎取名字的时候,叫了它几声乖,它似乎很喜欢,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不,它叫大白。”

白子垣有些微妙:“那我——”

祝卿安:“你叫小白啊,它可以是你爹。”

“滚!我是他爹!”

“好,你以后给它当爹。”

白子垣愣了下,气笑了:“好啊你个小安安,几个月不见,敢欺负你爹了!你爹今天非把你摁水里不可!”

祝卿安大笑着跑远。

没多久,白子垣就发现,根本不用他摁,祝卿安自己会扎池子里,一点不带犹豫的!

二人一路,直冲西山溪池,早一步偷懒享受的谢盘宽就在水里,绿树荫下,水涟漪处,素衣微散,湿发玉面,胳膊搭在岸边石台,手上端了碗饮子。

炎炎烈日下,唯他闲适舒展。

祝卿安嫉妒的不行,直接把身上衣服一扯——

谢盘宽眼瞳骤缩:“小安别,主公还——”

话还没说完,祝卿安已经扯掉所有外裳,只留一条亵裤,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阳光下,皮肤白皙,腰肢细瘦,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材尚有几分青涩,线条却极美,漂亮的晃眼。

他当然看到萧无咎了,也没怪白子垣消息不准确,可来都来了,当然要下水爽一下!

他还伸手招呼小老虎:“小乖来,要不要一起泡……”

“扑通——”小老虎直接一个起跑助跳,水池瞬间荡起巨大波浪。

谢盘宽:……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微笑看向萧无咎:“主公要不要也下来游一圈?”

小漂亮当面就能脱衣服泡池子,一点都不避讳,不害羞……某些人再不努点力,可真要混成兄弟了。

“好啊。”萧无咎却似乎并不着急,慢条斯理解腕扣。

谢盘宽:……

他又往后游了点,直到靠到岸边小亭。

“上来休息?”吴宿要帮他拿披毯。

“不要,”谢盘宽完全没出水的意思,“热闹多好看。”

吴宿懂了,给他端了盘果子来。

谢盘宽挑剔:“我要那个荆棘果。”

吴宿看着透明水珠滑过他眉梢,脸庞,锁骨……

“好。”

他悄无声息离开。

祝卿安当然看到萧无咎下水了,但他理都没理,先爽两圈再说,不然……

果然,第三圈还没开游,就被一只大手逮住:“来这里。”

祝卿安嫌弃:“这里热。”

晒着太阳呢,一点树荫都没有!

萧无咎:“这里水暖。”

祝卿安不干,叫来小老虎壮威,装模作样问:“主公怎么在这里?”

萧无咎低眸瞥了眼小老虎:“你才看到我?”

“这不是忘了问么,”祝卿安揉了揉小老虎的圆脑袋,“来,跟主公打招呼。”

“吼!”

小老虎仍然不怎么亲近萧无咎,因为他总是跟它抢主人,可它也从不会在他面前调皮,每每都想绷出气势,显的自己很威猛,足够警惕厉害,毕竟……萧无咎训过它。

整个侯府,乃至定城百姓,都很喜欢小老虎,人人纵着惯着,祝卿安这个主人更是,宠的没边,它如今这么通人性,知进退,可以说,完全是萧无咎的功劳,萧无咎练兵有一手,训虎竟也不在话下。

反正小老虎现在不敢造次,也不敢甩萧无咎一身水,就潜在水里,默默以陪伴,帮主人壮胆。

祝卿安:……

你怎么这么拉。

遥遥看一眼谢盘宽——

聪明的人早已离远吃瓜……吃果子呢,吴宿也是,好好一个中军将领,竟然把人伺候的事无巨细,果子皮都给剥,你是什么身材壮硕却心思敏锐温柔的男妈妈么!

再看白子垣——

傻子只顾傻玩,游出去老远,还哈哈大笑挑衅喊他:“来啊来追我啊,能追上我管你叫爹!”

竟完全没注意,他早就掉队不游,被人薅走了。

没一个靠得住的!

祝卿安闭了闭眼:“那什么,翟将军呢?”

“半个多月前就离开了,”萧无咎把人困在方寸,好整以暇,“忘了?”

祝卿安:……

就是说呢,怎么会忘?那个逍遥宴,听说可不是什么寻常宴会,是在一个龙蛇混杂的三不管地带进行,非常特殊的宴期,据说很多诸侯本人都要去,萧无咎也要去,乱世纷争如此,各处主公亲自入局,风险显而易见,所有人都会提前布局,中州自也不遑多让,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中州老油条翟以朝,早早就请缨去了,算一算,得有二十天了。

“这个逍遥宴到底怎么回事,你都不告诉我。”

“给你递帖子的人,你不也是没解释?”萧无咎话音淡淡。

“解释不了啊,我又不认识她,”祝卿安理直气壮,“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萧无咎垂眼看他:“姓名都未通,人家就这么喜欢你了,专门递了帖子给你。”

祝卿安:……

他当然听得出阴阳怪气,但不觉得萧无咎这是在吃醋,应该是……

“你怕我跑了对不对?你不想我去这个逍遥宴?”

“要去么?”萧无咎看着他,目光深邃,“同我一起,时刻不离。”

祝卿安斩钉截铁:“要!我只跟着你,绝对不跑,绝不搭理外人!我说话算数的,你每月糖都给了,衣服也做了,我怎么可能跑,这天下底谁有我们中州侯这么好,什么事都能沟通,什么事都能包容……”

哄的对方神情松动,他果断顺杆爬,过来抓住萧无咎胳膊,还摇了摇:“那个逍遥宴,主公就同我说说呗!”

萧无咎视线微垂,顺着自己胳膊,到少年白皙手指,再到触目可及的精致锁骨……

“坐好。”

“哦。”祝卿安乖乖随他坐在岸侧石边,类似泡温泉的那种坐法,不游,泡着水,也舒服。

随着萧无咎慢慢讲述,祝卿安反应过来,这个逍遥宴,怎么有点类似要开多国大会?当然,三不管地带,气氛肯定没那么庄严,但大家共同赴会,的确是想看清楚整个局势,谁想不想打,能不能打,要不要打,心里有个底,未来一段时间做决策时,能减少误判,另外,每块地盘都有优势,都有劣势,有短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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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也有别人没有的资源,这个场合同样也是大型订单契约大盘的场合,各地主公亲自下场,交易保真的。

当然,心眼子也还是要耍的。

这种会谈,三不管地带敢邀敢办,诸侯们敢去的为什么敢去,不敢去的为什么不敢,南朝什么表现,各自有怎样的博弈和风险……

这可是大热闹!

祝卿安眼睛晶亮,这还不卜一卦?

说到就干,人在水池子里也没关系,不过取数成卦而已,卦象一成——

火泽睽。

火在上,泽在下,火苗是往上烧的,沼泽是润下的,两方不会交融在一起,睽,本身也是相悖的意思,直观取象来看,就是主客双方关系很别扭,处于矛盾状态。

而易经讲睽之道,是要告诉你,当世道与你想法相悖的时候,你要怎么处理,圣人会知始,知变,明白事情本质是什么,就能想办法去改变它。

萧无咎看到祝卿安卜卦,也看到了他久久不语:“怎么了?卦象不好?”

“也不算,人心为罪之魁,不过异中求同尔,”祝卿安看向萧无咎,“此次出行,主公当要更慎重,尤其注意控制情绪,须知天下之事,没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的。”

萧无咎:“我难道是易怒易躁之人?”

倒也是。

祝卿安立刻放了心,眉眼弯弯:“我同你说,这个卦呢,有这么一个象,某大户人家家道中落,家人睽散,各奔东西,且不可能再凝聚,只要咱们抓住机会,嘿嘿……”

还不得顺手捞个大的!

这个卦不能说不利,也不能说太有利,全看自己处事的念,行动的方向,当下怎么做,每一个决策,都有可能导致不同的结果。

“还有个小事,”他上下看了看萧无咎,“主公似乎要破点小财。”

“破财?”

白子垣等不到好兄弟追,终于游回来了,刚好听到个尾巴:“要丢钱?谁丢?都要丢么?卜卦都不叫我,你还是不是我义父了!”

“好好我的错,我也给你看看破不破财好不好?”祝卿安摸了下白子垣狗头,随便安抚了下。

白子垣哼了一声:“我有点渴,想喝水,你也去,说给我听!”

“好吧。”

祝卿安跟他游到亭边岸侧,和谢盘宽一起,萧无咎自也游也过来了。

唯独小老虎觉得没意思,又不打架,还吃都是水,一点都不好吃的果子,干脆上了岸,甩甩水,跑去林子里玩了。

谢盘宽听到卦象:“破财……所以主公会丢钱?”

祝卿安:“广义上,应该是?”

谢盘宽:“那狭义上?”

祝卿安:“所有的钱,都能算财产,但有些特殊的,你自己认为的财富,也算,比如莘莘学子珍藏的孤本,收藏家的古画,八字里以财为妻……”

萧无咎立刻皱眉:“我会丢了你?”

祝卿安一怔。

现场所有人都是一怔。

吴宿隐晦,迅速看向谢盘宽:藏不住了?

谢盘宽却唇角微勾,淡定的很:未必。

只有白子垣,一脸懵逼,没读懂眼下气氛。

“这也要同我开玩笑?”祝卿安看着萧无咎,乐的笑出声,“主公啊,想求我,就好好说话,我未必不能帮你解。”

萧无咎:……

祝卿安有点得意:“倒也是,我还真就是个大宝贝,了不得的巨大财富,有了我,什么没有?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用来交换物资的,有我什么不能算?非要钱的话……”

他凑进萧无咎,小小声:“要不此行别带钱了,带我一个就够,我摆摊算卦养你呀。”

萧无咎隐在水里的手猛的攥成拳,低眸看他:“你想养我?”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刻微风忽起,吹起水面涟漪,吹得人心痒痒,极尽温柔。

祝卿安有点虚:“呃,也得看你败不败家,你要是花钱大手大脚,我可养不起,只能出差这一段……”

“好,卿卿养我。”萧无咎斩钉截铁,截了他的话。

谢盘宽啧了一声,挑出一枚果子扔了:“这颗有点酸。”

白子垣不明就里,但莫名其妙战栗了一下:“我怎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也不冷啊。”

祝卿安被迫背负养家的重担,不过问题不大,卦象说丢失的马会自己跑回来,损财不怕的,但他莫名感受到了一点气机:“我好像得找到一样东西……”

萧无咎:“很重要?”

祝卿安点点头:“很重要。”

“我帮你取。”

“倒也不是……”

“不是想要?”

“是很重要,不是我想要,”祝卿安认真描述,“不太容易察觉,但我需要察觉到,否则日后若从别的地方知道,我定然会后悔…… ”

光是想想就很麻烦。

但现在想也没用,此次出行,处处留心就是。

“让小白管钱!他财运还行,肯定不会丢,但他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小麻烦,咱们离他远点!”

“啥?你们要甩掉我,二人世界?我不允许!”白子垣呜啦呜啦叫唤。

谢盘宽缓缓闭了目,多看一下都觉得伤眼。

总之,出行一事早就准备好,萧无咎带走祝卿安白子垣,谢盘宽和吴宿留在定城,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小老虎也不能去,毕竟它还没足够长大,且就算适应了做城里虎,它也仍喜欢山林,逍遥十八寨到处都是水路,鱼龙混杂坏人非常多,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人剥了虎皮泡虎骨酒的。

为了防止它闹,祝卿安出城这天都是偷偷摸摸的。

往逍遥十八寨的路其实不太远,中州南部与这片地方北部正好接壤,马车慢悠悠过去,六七天足够,着急骑马两天也行,再急,那日行千里的神驹冲个一天一夜,也不是也不是不可能。

祝卿安几人当然是慢行,时间足够,还能顺便探听点消息不是?

结果……就遇到了刺杀局。

“大家都这么心急的么!”祝卿安被塞进马车里,都不敢往外看。

“主公我去探探!”

白子垣倒是洒脱,瞧着这边主公一个人能应对,飞快拍马离开,想追到后方看是谁在捣鬼。

萧无咎的确一个人能行,鎏银长戟在手,大开大合,虎虎生风,杀气毕现,刺杀者根本不能再靠近方寸,银光乍现间,鲜血喷溅,生命已经被收割。

祝卿安偷偷在车帘后看到,忍不住鼓掌:“主公帅!”

主公帅是帅的,但打脸了。

他以为刺杀是为他而来,还专门以己身诱开刺客,让祝卿安能更安全,谁知他刚走远,隐在暗处的刺杀者突然直取马车!

“骗子滚出逍遥十八寨!我们这里不信命,只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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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

糟糕,冲我来的!

萧无咎又不是孤身出行,队伍还布了暗卫,当然伤不到祝卿安,但对方这个行为,实在打脸,他飞速转回,不介意让这些人死的更难看一点。

“哈哈哈哈哈——”有经过的人在远处幸灾乐祸,高声问候萧无咎,“我说中州侯,你怎么敢带着你的大宝贝出来,怕会有去无回哦。”

萧无咎的回答是,直接甩了一枚飞刃过去。

那人显然也武功不错,利落翻身躲开,大笑着远去。

“那人是谁?”祝卿安感觉这不是刺杀的人,还和萧无咎认识。

萧无咎抿着唇:“稍后你会见到。”

祝卿安懂了,诸侯是吧。

他们继续前路,越接近逍遥十八寨,气氛越诡异,是那种安静的危险的诡异,规矩特别多,暗口特别多,黑话特别多,你走哪条路,行哪条河,坐哪条船,都有不同的门路,规矩。

祝卿安不懂,就默默跟着萧无咎走,好奇打量四周。

萧无咎:“记住,在这里,不能相信任何人。”

祝卿安应了,思维发散,压低声音:“那是不是,也得低调点?”

萧无咎颌首。

“那就不能叫你主公了?”祝卿安想了想,“侯爷也不行,萧姓太敏感,中州侯姓萧,全天下都知道,那叫你——小咎?”

萧无咎挑眉:“嗯?”

“开玩笑的,”祝卿安才不会被占便宜,小舅什么的,你想的美,咎兄肯定也不行,前脚叫舅兄,后脚一张床上睡,怎么都有点背德的羞耻感,他是真的有点烦恼,“到底要叫你什么嘛。”

“阿咎哥哥。”

萧无咎看着少年清澈眼瞳,慢条斯理:“来,叫一声听听。”

第54章

阿咎哥哥?

你不正经!

祝卿安认真观察面前男人, 神态表情没有半分油滑轻浮,好像只是开个玩笑?

“我们刚刚经历过刺杀,你能不能紧张一点?”

萧无咎却轻轻按了下他的头:“不怕, 你的主公在呢。”

原来是在安慰他?想让他放松一点,不要害怕……所以开个稍微过分的玩笑都没关系?

笑话, 他怎么会怕!

祝卿安挺直腰板。

所以……自家主公也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开玩笑调节气氛, 他也不需要紧张对方。

祝卿安垂了眼梢,继续跟着往前走。

他们已经渡了河,下了船,有些话就可以问了:“刚刚那三条河……怎么回事?好像路子不一样? ”

就比如不久前路过他们的那个诸侯, 跟他们前后脚到河边, 走的河道却不一样, 坐的船也不一样,那边是个粗糙小舟, 撑船的是个壮汉, 光着膀子,肌肉虬结, 看起来有点糙,而他和萧无咎, 坐的是精美画舫, 撑船的是船娘, 有些年纪,却也是精致素衣,裙带飘飘,应着河光,很有美感。

萧无咎便同他解释:“盘水入十八寨, 分出三个河湾,离开十八寨,又重新汇聚,在此之内的三条河湾,分别归三处管理,逍遥赌坊,银钩册,和万花阁。逍遥赌坊顾名思义,天下赌局应有尽有;银钩册,勾掉的是名字,抹掉的是人生,是接单杀人的组织,只要付得起价钱,什么人都敢杀;万花阁么……你应该最熟悉。”

祝卿安:……

行了,别说了,先有桃娘,后有递帖子的美女姐姐,这万花阁很显然是一个跟青楼生意缠绕很深的组织,而这种生意扩展起来,想象力丰富一点,也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

“所以三条河归三处管,彼此不能侵扰?”

“各做各的生意,但是,”萧无咎补充,“任何人入逍遥十八寨,都要有’路子‘,若没有,就是散食,任何一方都可以捕食。”

“原来是这样……”

祝卿安想起一路过来的水路只是看似安静,水边岸深处,他隐隐看到了破烂的衣服,单只的鞋子……看来那些就是懵懂莽过来的人了。

他猜这个’捕食‘,可能不是字面意义那么简单。

“陌生人闯入,一定要被捕食么?”

“当然,”萧无咎声音平直,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不然怎么彰显三家权威?”

祝卿安:“所以我们的路子……是万花阁?”

萧无咎低眸看他:“这不是托了军师的福?”

祝卿安:……

他就知道,这茬是过不去了!一件小事而已,怎么就值得你说到现在!

他和那漂亮姐姐真的不认识,人家把帖子递给他,后面的事萧无咎全包了,他根本不知道中间怎么联络的,要冤死了都!还军师,有你这么不尊重军师的么?先给我单膝跪地磕一个,三顾茅庐和颜悦色,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帮你!

好长啊这条路,落脚点怎么这么远,为什么还不到!

注意力发散四周,祝卿安注意到了更多,比如街上的人们大都打扮怪异,眼神里都有很深的防备感,面相凶邪的比例很大,他看到有人拉扯女子进了青楼,有赌坊当真砍了赌徒的手指,这些人怎么哭喊都没有用,根本没有人管。

“这里没有官府么……”

话还没说完,他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如果真有官府管,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萧无咎垂眸看他:“可是难受?”

是有点,但……

祝卿安轻轻摇了摇头:“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可不敢承担这么多因果。”

个人之力,岂能与一方天地规则对抗?

他管不了那么多,也救不了那么多人。

他转头看萧无咎:“你呢?”

是不是也会难受?

萧无咎:“生死而已,见惯了。”

他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重,可祝卿安就是听懂了,不是不触动,物伤其类,动物都知道危机与共呢,何况人?只是一路行来,见的太多太多,逼着自己习惯,逼着自己适应,再触动,能力不足以面对一切时,也得时刻提醒自己注意收敛。

“主……”

祝卿安笑了下,换了话头:“哪日阿咎哥哥地盘再大点,能护住天下人就好啦。”

本以为这四个字叫出来很别扭,很羞耻,可真的说出口,就发现没什么,只要自己豁得出去,害臊的就是别人。

果然,萧无咎怔住了。

祝卿安看着他一点一点,略僵硬地偏头,看向自己的脸,笑得更乖,还微微歪头,故作疑惑:“阿咎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萧无咎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良久,眼底柔下来,声音也是:“你是这么想的?”

祝卿安:“什么?”

他问的哪句?

萧无咎却没答,只轻轻揉了下他的头,继续往前走:“如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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