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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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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雪天她的名字被赋予了新的寓意……

小院里动静到天黑,陷入安静。

东屋里,辛承望被催着先洗漱就先躺床上休息了,他想等着她来一起说会话的,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蚊帐。

房顶是粗木框架,看着远,但蚊帐像一伸手就能摸到,安全窄小的空间给人私密感。

辛承望打了个哈欠,白天活跃上学的劲此刻丁点没有。

正堂屋内,辛父辛母和安安已睡着了。

安安作息随爷爷奶奶,到这点就困。

于是一家人就剩下顾五娘从柴房的木桶里泡澡,跟她精致不一样,其他人都是一盆水加毛巾冲冲解决。

此刻除了虫儿吱吱,也就打更的梆子声清晰入耳。

但五娘很喜欢这种时候,洗再长时间出去也不会有人看见,轻松自在,不用顾忌。

洗完出来,头发虽往上缠着,但脖子后面那点也得擦。

两个丫鬟一个给擦发根处,一个给擦身上。

擦完还抹了点香膏在几处,再穿上亵衣亵裤,外面穿个袖子是露着半个胳膊的宽衫。

新婚时候的睡衣,胳膊到手腕,下面到脚踝处,腰间一系上,哪哪都不露。

不曾想第

二天晚上,辛郎就说不热吗,又夸她的脖颈长长的很好看,胳膊也可露出一半来。

他当时说怕她捂住痱子来,她听着就让丫鬟剪裁了一半衣袖,脖子处也弄了点斜领。

改了后确实凉快些又舒服,呼吸喘气都不会紧着了。

丫鬟在前面给举着灯笼照路,到屋里将蜡烛拿出掰下一段,滴两滴蜡油放烛台上。

转身就见小姐站那笑,她伸头一看,也咬着嘴唇忍笑。

姑爷竟已经平躺在那,双手放身侧,肚脐眼盖着一角,闭眼睡着了。

丫鬟笑完,心里有点可惜,白费给小姐那么一番打扮了。

但小姐一点没失落的模样,摆摆手轻声让早点洗睡去吧。

丫鬟点点头,轻笑着退下带上门。

顾五娘上|床摸摸他的脸,俯下身亲了口额头,眉心,脸颊。

熟练的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亲完笑着随意把外衫一脱放床角落,就穿个亵衣亵裤躺在辛郎身边。

侧着身子,头枕在胳膊上,另一只手捏捏辛郎鼻子,脸颊,触碰下他的眼睫毛。

辛承望眼皮抖动,翻身朝外换了个姿势。

顾五娘笑意更浓,往前挪动将额头靠他背上,手搂着他腰,闭上眼安心入睡。

还是他在身边,她安心。

蜡烛晃动着光亮,一会后慢慢熄灭,房间内只余二人呼吸声。

*

清晨,远处传来鸡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外面院子传来响动。

对辛承望没什么影响,他不自然醒,除非走进换他,否则打雷也不会醒来。

倒是顾五娘睁开了眼,眨眨眼清醒了。

她的手靠着他的胳膊,昨晚明明侧着睡的,此刻二人又躺着的姿势。

有点小失落,也就入睡前能靠他身上,每次睡着一醒,就是中间有条缝的间隔。

她盖她的新夏凉蚕丝被,他盖的旧薄被,上面还有缝边痕迹。

早晨凉快,身下是凉席,此刻盖着肚子正好,一点不觉的热。

就是她想跟辛郎盖一个的想法又破灭了,想到这小心将辛郎的胳膊拿过来轻轻咬了下。

他怎么就习惯一个人睡啊,双手还非得放肚子上或身边,就不能转里面来搂着她吗。

说是咬也不舍不得,就轻轻牙尖磨了磨,拿起一看有丁点痕迹,又开心了。

他身上已刻上她的标记,是属于她的人。

转身看着他的侧脸,满脸笑意。

*

辛母收拾完家务,就忙活洗衣服鞋子,把包袱也洗了出来。

这太阳毒,午后就能晒干,下午临走就能叠好装包袱里。

辛父已把大缸都装满了水,擦擦额间汗,跟辛母道:“儿子这成绩进步,真不知道付出多少,多让睡会。”

辛母,“知道知道,你这也不让承望知道你心疼他。”

瞧辛父这快速扭头拿扁担出去,辛母得意的笑。

疼儿子不叫儿子知道,这老头子。

两人一人拽一边拧干,辛父又将缸里因为新衣下去的水挑满。

辛母给他煮了荷包蛋,又放了点红糖,辛父嘴上说他不用喝糖水,实际喝的一干二净,这才出门去。

太阳已完全露了出来,辰时(7点)顾五娘开门出来就是羞涩。

辛母招招手,“孩子,没事,这很早,去洗脸洗手,我等会给你们做面疙瘩汤喝。”

顾五娘点点头,乖乖的去了。

辛母瞧着就笑了,这孩子就是太乖了,招人疼。

有时候她要说个粗开的话都赶紧咽下去,去跟隔壁李姐姐那啥也不用顾忌。

顾五娘清洗完,做梳妆台上打理完,左右看看,又精细些才停。

平常随便抹抹,也不上粉,不擦口红,脸颊也不上胭脂,主打一个素面朝天。

今个就上心,眉毛画画,脸颊淡淡红,嘴上用指腹轻轻晕开。

女为悦己者容,细细打扮完,她满意的笑了,隔着蚊帐看了眼人才走出去。

婆媳俩言语两句就进正堂屋,推开东屋草珠帘子,安安正趴着睡的呼呼的。

辛母没忍住,上手拍了下他小屁|股,喊他起床。

顾五娘就听婆婆说,安安从小就好养,别的小孩尿床的时候,安安临睡觉尿泡,一晚上不尿床。

饿了困了才嗯嗯声,省了她好多事。

顾五娘听着点点头,好奇的问辛郎呢?

辛母笑,“承望啊,也怪好看,除了几个月大还有生病的时候。”

顾五娘也跟着笑了,就觉的父子俩很相像。

安安起床自己洗脸刷牙,擦完脸就要去闹着喊爹爹,辛母不让孙子去,正说着爹爹得好好休息。

“吱呀”一声,屋门开了。

辛承望穿着个短衣短裤、脚踩木屐,打着哈欠走出来。

辛母张着嘴,好一会才开口道,“儿子,你怎么穿成这样?”

中间布条子系着,要不是长相、身高、书卷气在这,哪像个读书人。

辛承望笑笑,“娘,我在家里还穿着长衫干啥,走路不得劲,坐下还得把后边往后掀,哪有现在这样方便?”

他低头看了看,衣服颜色是浅绿色,很好看啊,很新。

辛母,“这衣服我做了是之前你生病让你方便的,明明床边给你放了衣服你不穿。”

说完连忙低头呸了好几声,双手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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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神仙可别听见。

五娘从旁边看的捂嘴笑,虽然有点不习惯他不穿长衫的样子,但她觉的这样也很好看。

于是劝了辛母几句,辛母听着这才无奈的点点头认了。

面疙瘩汤,开水后用筷子当刀似的割一小块一小块的,搅搅等煮了再放上点切碎的豆角和黄瓜,最后淋上点芝麻油出锅。

做好了喊人吃饭,辛承望刚洗脸。

洗完擦着夸娘做饭真快,辛母乐道,“水烧开了,倒上就行,这还不简单。”

辛承望点头说道,“那也快。”

辛母哈哈笑,哪有一点刚才嫌他的生气模样。

安安看着,眨巴着眼睛记下。

以后他惹奶奶生气了,也用说好话这招。

辛母笑着进去拿碗筷,辛承望走到五娘身边,夸她今天真好看。

顾五娘一愣,莞尔一笑,他发现了啊。

等辛承望捯饬完自己,辛母她们已经吃了一半了,他那碗凉在那,又等了会再吃。

他吃热的,这个天不好受,又不急。

吃完看安安在那看书,他开口道:“娘,我想带五娘跟安安出去逛逛,现在太阳不厉害,等会我们打着纸伞档太阳来家。”

辛母点头,“去就是,不过你得把衣服换下来,真是的,出门让邻居们笑话。”

都开门凉快有风,这出去那前后巷子人都得围观。

辛承望尴尬的点点头,快速回屋换上长衫,穿上布鞋。

其实布鞋一点不热,又舒服,但他不是觉的踩脏了刷费劲吗,在家穿木屐就行,晚上冲冲就好,干也快。

正穿衣服呢,五娘在外敲敲门说她进来,辛承望手一快系上说进来就是。

顾五娘,“我进来给你梳梳头发吧,脸上也给你弄弄。”

他坐在梳妆台前,上面两个红色木梳成对的放着,拿起一个给梳着。

她梳比他还温柔,轻轻的,不像他拽似的全部陇上,扎的紧。

晃晃脑袋一点不坠坠着,不由夸赞弄的真好。

顾五娘嘴角上扬,说他满意就好。

见要上粉,辛承望握住的她的手,摇头不要。

顾五娘抽抽手,“这是珍珠和草药磨的粉,擦上会显白细嫩,读书人抹粉很正常啊,父亲会客都抹的厚厚一层,没见你擦过。”

辛承望摇头,“这么热的天,一会出去黏在脸上,真不用抹。”

顾五娘见他如此,点点头说好吧。

其实她还真想给他擦脂粉的,一定更好看。

被打扮完,辛承望不由想到个事,“出门我喊你五娘还是娘子,对了,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顾五娘一怔,出嫁前是顾家女,出嫁后是夫君姓氏,没被问过呢。

但看着他好奇,她轻声说道:“我和姐姐们中间都是芦字,芦苇的芦,我叫顾芦雪。”

辛承望想想赞叹,“草木,那你们这是木字辈啊,瑞雪兆丰年,滋养大地,草木植物坚韧,

旺盛生长,寓意真好。”

顾五娘心里一震,其实她这个没了娘的,还是祖母开口让父亲起的名字。

她出生在11月,下雪天里,父亲随口起了个雪字。

可大姐二姐她们都是父亲特意从古诗里挑拣出来的名字,从小她很羡慕。

但此刻她不由笑了,原来父亲的随意,在辛郎口中竟如此珍贵,赋予了如此美好的寓意。

她点点头,“嗯,就是这个意思。”

以前不代表什么,今后就是如此。

辛承望乐了,“所以啊,无论你遇到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顾芦雪瞧着他的双眸,此刻里面正装着她的笑脸。

第32章 口脂拥有四个铺子的富婆

一家三口出门已快巳时,辛承望左手抱着安安,右手牵着五娘。

帷帽遮到肩膀的五娘一手被牵着,另一只手拿着竹伞。

从出门就不停的遇到坐门口小马扎上扇着蒲扇乘凉的人,都是笑着问出去玩啊?

辛承望换着称呼,点头说“是的,我休假来家,带她们娘俩出去逛逛。”

街坊们都是点头笑着说,这好,快去吧。

等人没影儿了,转头跟身旁的人说感情真好。

“是啊,刚成婚的小两口都没这俩处的亲密。”

“还真是,谁能想到,这是二婚呢。”

“顾家女这回真嫁对了,辛家上下都喜欢她,这辛书生也娶对了,瞧刚才那咧着个嘴笑的哟。”

说到这里,街坊们哈哈笑,言语间都是看好。

出了巷子,辛承望问五娘乘不乘车,顾五娘摇摇头说走着吧。

她的手被辛郎牵着,她想跟他多牵会儿。

辛承望,“这么热的天,等我们走去逛不了多少时辰就得赶忙回来了,晒的黢黑,还是乘车吧。”

顾五娘轻笑着点点头,她刚才真没想到这茬。

从上车,安安就拽着爹娘说这是哪,那是什么地方,都来过。

他几乎每天都会被奶奶领着出来买菜,但跟爹娘一起出门还是第一次,一路上小嘴巴巴的不住下。

辛承望和顾五娘听着,两人捧场的点头。

见安安越说越大声,辛承望不由阻止,说嗓子一会疼了怎么办。

安安抿嘴笑着,点点头不再说,他在外面可不会咧开嘴,不想让人家看没了大牙的样子。

县城内的商业街就那么两三条,对去习惯了的人来说,已没什么新鲜。

但今个对一家三口来说,处处觉的比往日有趣些。

去到直接走到凉茶摊要了三碗不一个味道的,倒是没想到大斗海碗,安安喝的一滴不剩。

喝完起身,肚子圆溜溜的跟西瓜似的。

一说给钱,老板满脸堆笑的过来,辛承望从怀里掏出钱包数出三个铜板给他。

钱包是崭新的,图案是两根直直的青竹,旁边还有一对正飞翔的彩色翅膀的蝴蝶。

辛承望知道五娘肯定得绣什么图案费了一番心思,青竹是“四君子”之一的象征,又代表着文人风骨,节节高升的寓意也好。

他给完钱,小心的把钱包又放怀里去,这还是缝制好后第一天带出门呢。

这下银子不会再直接放腰间或袖子里,硌人了。

边走边逛着,安安看着吃的玩的就走不动了,眼睛和头扭不回来。

辛承望转身去摊子前,制作糖画的是个老人,拿着个发黄盛满糖浆的勺子像作画似的的一气呵成。

辛承望低头看安安,问想要什么图案的?

安安张着小嘴惊讶,下一刻大声说“要大老虎的”。

他不被准许吃糖,还以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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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买的。

拿到手那一刻蹦着脚欢呼说爹真好,瞧这高兴的样子,摊主老人也笑。

接下来安安是真安静,手被牵着走,眼睛光盯着吃上去了。

反正被爹爹牵着手,他不怕。

走过这些店铺,辛承望转头提议,他陪着五娘去看看她的铺子。

被牵着手领着的人变成了他,这几个铺子看下来,看向五娘,心想真就是个富婆啊。

铺子在商业街的中间或拐角处,有胭脂水粉铺,布匹铺,茶叶铺,银饰铺。

有大有小,但里外装修跟卖的都很搭。

顾五娘说这些铺子管理的人都是大哥从府城调过来的,铺子原本嫡母派人管理。

东西花样也是府城流行什么,这里运来换上,生意一直很好。

她成婚后当做陪嫁,人都没换,只盈利的钱财变成给她。

辛承望点点头,都是忠于顾家的家生子啊,怪不得五娘不用操心,孙家人费心思想夺钱也白搭。

*

他们一家每个铺子是客人的角色,没透漏姓顾,但小二有礼,掌柜的能说会道,言语间介绍产品熟练又自信。

明明只是来观察的,出一个铺子手里多点东西。

胭脂水粉的铺子买了橘红色的新品口脂,粉白的圆口小瓶开盖就好好闻。

期间五娘从旁边眼神示意不买,辛承望还是买了下来。

这个颜色一看就适合五娘,抹上肯定显白更好看,而且里面竟还带点闪粉。

东西审美是想通的,就是价钱确实好贵。

不到巴掌大的圆口小瓷瓶,50文。

高兴的出来,五娘就说无需给她买这个的,家里正红色口脂还有两瓶呢,现在一斗米7文钱,这等于一家三天的口粮了。

此刻她都忘了,去除成本,这钱还是会回到她手上。

辛承望忽的一笑,“可是这个口脂,你至少能涂个半年啊,不能这么算,我给你花钱我舍得。”

“再说,我们买也得花钱,这样账才对。”

顾五娘点点头露出无奈的笑,临出来他让她带钱,但她摇头,给他钱让他付。

顾五娘本想着出来她付钱,旁人见了会议论,虽心里高兴但此刻有点点后悔。

路过书店他不进,也不买他用的。

在吃的和别的上是真大方,目前用不到的也买买买,往后还是得给少放点钱,放些铜板就好。

比如现在,父子俩见着竹蜻蜓一模一样的神情,眼神放光似的。

摊主都一脸诧异,他都没想到,有一天还会招大人走不动路,平常时候都是小孩子扯着大人要。

辛承望转头,可怜兮兮道:“娘子,买一个吧。”

安安一眼学会,转头仰着小脸,使劲挤眼睛假哭状,“娘,买一个吧,就一个。”

路边行人、摊主们都瞧着乐呵,顾五娘一时间都忘了她带着帷帽,手竖起遮挡住脸,赶紧点头说买。

父子俩惊呼一声,“好哎,快,老板,给拿个能飞的高高的。”

老板拿出一个,辛承望抢在安安勾到之前拿到了手。

他说道,“好儿子,我先给你拿着,路上给你保护的好好的,到家给你。”

安安点点头,相信了。

期间辛承望看到卖水果的也想买,顾五娘把他钱包夺过来放自己身上。

他这休假,昨个婆婆可是买了好几种水果,家里也有邻居送的西瓜,根本不用买。

辛承望钱包没了,消停了。

此时太阳已毒辣,于是安安被顾五娘牵着,他左手拿着东西,右手打开伞给撑着娘俩,一家人找个牛车回家。

路上车夫带着草帽也是汗不停,时不时找树荫下的路走。

辛承望知道心疼牛没作声,一路慢悠悠的回家已快午时。

到家进院子,辛母赶忙给倒水让洗洗。

瞧儿子这汗,不是带伞出去的吗。

缸里的井水凉哇哇的让辛承望一下子凉快了,擦干净手和脸,那边辛母拿出用井水镇着的西瓜切开。

此时的西瓜买着皮薄红的那是中头彩,大厚皮,黑仔多的粉红瓤是普遍的。

都知道敲一下,但买回来的还是得看手气。

因为井水跟冰镇一样的效果,这吃着才更多的甜些,解渴一绝。

吃了两块,辛承望就起身拿出竹蜻蜓看。

竹子磨的蛮滑溜,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时候又没砂纸。

竹柄和“翅膀”两部分,安上后,双手一撮,竹蜻蜓旋转着飞上了天。

这么简单却如此神奇,抬头看着的辛承望仿佛看到了直升机的螺旋桨。

说这个东西是谁发明的不知道,

只是代代小孩子都玩,谁见着不稀奇。

可辛承望知道,这才是未来能上天的灵感。

只是他光知道个飞机,从零件到制作一窍不通。

那庞然大物,现在看见是不可能了,对此,他也没一点纠结,记忆能重现些就已是收获。

*

安安看的着急,大口吃完就要过来玩。

辛承望正重温这乐趣呢,借口让去洗手洗脸,嘴巴和手上都有汁水。

安安笑着去洗了,这次要,又听见爹爹说他小肚子太撑了,不能剧烈运动。

安安站在一边,呆呆看着爹爹玩,睁大眼睛脑子转不过来,什么叫不能剧烈运动,那爹爹这跑着过去捡拾,不是动?

婆媳俩看的无奈又好笑,肩膀抖动,忍的辛苦。

辛母,“这臭小子,比安安还小似的,有时候真是没长大。”

顾芦雪,“辛郎有时候的确心思纯真如孩童。”

辛母听着这夸赞意思的话,心下乐呵,儿媳妇这眼里,儿子哪哪都好。

这一聊几句,再看过去父子俩竟已在那争夺起来了。

每次承望一转,安安就跑着要到掉的地方拿,但就算跑的一头汗,还是抵不过辛承望的手快脚快。

安安这时候也知道不是跟他闹着玩了,明明是爹爹还没玩够。

气嘟嘟鼓着腮帮子,找奶奶和娘告状。

辛母拍了下桌子,装着生气,向着孙子,让儿子给孙子玩。

辛承望此刻还真越不想给了,“娘,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是你儿子了?”

辛母干咳一声,给安安鼓劲让去抢,打了下小屁|股让去。

等安安一过去,连忙招呼儿媳妇去正堂屋忙活。

她们可不掺和,让这父子俩玩去好了,谁抢到是谁的。

动静一直持续到李卓敲门来,辛承望一转头见人来,不玩了,将竹蜻蜓给安安,又为他擦擦汗,让进屋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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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使再大劲也不会弄屋顶去。

李卓啥也没见着,但走进一见这满头汗惊了,抬头望去,银杏树高大,枝叶繁茂,这都树荫也没太阳啊?

辛承望瞧他这样,连忙开口道:“啥事?”

李卓被转移了注意力,说道:“我这不问你什么时候走吗,我娘开始给我收拾行李了,我这来问问你。”

辛承望转头,果然听到说话声的辛母和五娘也已站起往他东屋走去。

辛承望转过来,忽的说道:“想起件事,你那书箱开了吗?”

李卓笑容秒没,“兄弟,不揭短啊。”转身急着走人。

昨个他回家就听自个老娘说话去了,离家去上学,错过好多消息,一直聊到了上|床睡觉。

这早上起来去走亲戚,午饭吃完刚回来。

别说看书了,书箱都没动一下。

想到怎么背来的,再背书院去,李卓后悔收拾了,更后悔不听劝的,在家根本学不了嘛。

第33章 想考借木屐给同窗让回宿舍

这次离开,辛承望跟娘和安安道别后,特意走到五娘面前抱了抱她。

顾芦雪惊讶低头抿着嘴笑,听着他说走了,抬头叮嘱:“路上小心。”

辛承望点点头转身,那边李卓背着书箱、手拿包袱喊快点,肩膀疼。

这走近了,李卓一个高声,“兄弟,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

辛承望,“哪有,你看错了,你还走不走,不走我陪你站会儿?”

反正他就肩上一个包袱,站着轻轻松松。

李卓听的忙赔笑说不问了不问了,央着兄弟快走。

他就站这哪能看不见那搂的场面,不就是打趣一句吗,兄弟这么无情,开不得玩笑。

出巷子坐上牛车,见李卓皱着脸揉肩,辛承望心底松口气转头想着五娘隐秘的开心。

之前都是只对视挥手说走,但刚才他不想那样客气了。

他和她一起说笑,一起共处,一起牵手逛街,晚上同床共枕,感情既已察觉变质,他就想主动出击。

此刻他心里想着,五娘会察觉到他的意思吧?

想想心下给自己打气,一定会的。

*

从牛车下来到书院半路,李卓就被勒的憋红了脸。

辛承望笑道,“李兄,你现在也是脸红了啊。”

玩笑归玩笑,说着他伸出手去把李卓的包袱要了过来。

李卓长出口气,把书箱从背上下来提溜着,明显的轻松了。

他感激的笑,“贤弟,我记你大恩,以后我真不带这么多书回家了,后悔不听你的。”

“而且,我以后不开你和弟妹的玩笑了。”

此刻李卓神情认真,但辛承望知道这话可不会算数,这哥藏不住事,过几天就失效忘了。

当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开口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李卓睁大眼,脚步一顿赶忙跟上,夸赞贤弟就是大气。

辛承望先将李卓送到他宿舍,才回自己的宿舍。

几步远就拿出钥匙,这一走近,才想起陈增在里面。

下一秒,门从里面打开,陈增嘴上说听着走路动静像他,眼睛瞧着拿钥匙的手,明显憋笑。

辛承望也乐,“我上回忘了带,这次特意记得带,这还用不着了。”

陈增让开让人进来,“我又没回家,不过我也有出去锁上门的时候,还是带着强。”

辛承望点头,这还听着高兴。

两人随口几句,开始各忙各的。

看会儿书本,辛承望走流程似的等注意力集中。

半个时辰,眼睛不酸也抬头出去看绿叶休息会。

等再回宿舍,拿起毛笔磨墨抄书。

这启蒙书一回生二回熟,浪费的纸张,错的字比第一次少些。

看着这些抄完整洁的纸张,再看书籍就剩下3分之一没抄,心情美滋滋。

等全部抄完,又可以拿到钱交给五娘了。

他在这嘿嘿笑,自己没察觉,陈增好奇的回头看了看,虽疑惑但也转头没打扰。

等放下毛笔伸懒腰时,陈增才走过来递上杯水问刚才笑什么?

辛承望接过水就喝,听到这话好奇问:“我笑了吗?”

见其点头,辛承望想起原因,“陈兄,这我想又快挣到钱了。”

陈增失笑,挣钱确实得笑,肯定买什么都想好了。

他没想到,辛承望确实想着这个,但挣钱不是为花,是交给自家娘子求表扬而笑。

*

上课循环开始,在夫子的严厉教育下,一节课就收回心。

但下课回宿舍路上,只听学子们都在讨论这次中秋节放几天假,还会为什么馅儿的月饼口味好吃而斗嘴。

辛承望和陈增走到半路,遇上李卓一起回宿舍。

三人回到宿舍,陈增就说“真不想放假”。

旬休一日,很多学子不会回家,食堂开着,书院都是苦读的学子。

但一放假,书院就都放假没人了。

做饭的、看宿舍的守卫等都会放假,想找理由留在书院里都不可能。

李卓无法理解,“干什么不想放假,八月十五吃月饼,一大桌子好菜跟家人一起乐呵,除了过年也就这个节我最期待了。”

辛承望知道陈增跟家里人感情一般般,李卓并不知道。

听到这个话,再看陈增表情果然变了。

辛承望转头道,“李兄,不是都跟你一样的想法,陈兄是更紧要念书的,他家里人也更希望他有所进步。”

陈增神情和缓了,李卓哦一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

想想他又说道:“可现在就提中秋也太早了吧,还得再旬休一回,下个月八月中才轮到放假。”

辛承望赞同,“就是啊,对了,李兄,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吗?”

李卓拍了下手,“差点忘了,我就来跟你们说这个的。”

走进两步,压低声音道:“上次放假前不是考试了吗,我们班里有人就说下个月肯定也会考的。”

辛承望思考状,“还真是啊,极有可能。”

他说完话,脸上都是期待。

明晃晃的把李卓、陈增都看的一愣,开口问这么想考试?

辛承望笑,“考试这个,咱们学习不得检验啊,还有比这个更快又好的方法吗,再说我也不瞒你们,我想去甲班。”

李卓、陈增听完这话,都不禁像被注入了力量。

兄弟这样,他们可也不怂。

李卓:“行了,我也回去努力。”

明年李卓想中秀才功名,陈增也是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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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他也想去甲班。

*

上了两天课,氛围认真就又卷起来,对放假一事的也说的少了。

这天半夜,被轰隆隆雷声吵醒,陈增半夜还在卷,赶忙举着油灯过去关窗。

木窗有纱网,拦蚊子苍蝇飞虫的,这雨水直接把里面木框弄湿了。

把木窗合上,门外就有前门的守卫说关上窗户就赶紧休息吧。

他们以为学子被雷声惊醒起来的,亮光的不少,不亮光的得去敲门提醒让关窗。

书桌进雨的话,书本纸张弄湿就糟了。

雷雨声一直持续到凌晨才停,陈增眯了会从床上起来,此刻他觉的卯时左右,但天还阴沉沉的。

六月天雨下一周又大,七月天雨水也不少啊。

夏天雨又急,这时候得紧着有太阳晒粮食了,就怕发霉。

这么一想,不免想自己小时候门都不敢出,就院子里看着,一下雨就要赶紧把粮食拢起来放屋里。

想了会小时候,越发珍惜现在。

学了半个时辰,看舍友还在睡,就知道下雨天舍友又开启熟睡了。

喊了好几声,辛承望迷糊的回醒了醒了。

起身穿衣开门,忽的一惊,“我天,这地怎么湿了?”

身后的陈增叹口气无奈说道:“昨晚那打雷声那么大,贤弟是一点没听到。”

辛承望哈了一声,瞅瞅地这才抬头看天,都是黑云。

他刚才以为天还没亮堂,太阳还没升呢,还心想这么早叫他。

原来不是天没亮,想到这里,转移话题说这雨也不知道今个还有没有?

陈增听明白他的意思,顺势接着话茬,“那咱们带着雨伞吧,万一能用上。”

虽然雨不再下,但两人商议过后还是穿着木屐,带着雨伞出宿舍。

吃完早饭,一路上见还是穿布鞋的多。

不用想就猜到,这些学子肯定觉的昨晚下的那么大,今个能放晴。

但事实上,老天爷是无法琢磨的。

上午上了两节课都是几滴子小雨,第3节 课哗哗的噼啪伴随着雷声。

夫子讲的声音都被淹过,几句后让练字看书,不再讲。

夫子也觉的学生们光被打雷闪电的弄不专心,正好也歇歇嗓子。

见有的学子白着一张脸,这样的当没看见。

怕打雷的学生见过不少,这时候说,过后学生还会觉的丢脸。

下课了,穿着布鞋的都透过木窗看外面一脸愁容。

不说吃饭了,这怎么回去啊?

辛承望走过去,提了个主意,他把木屐借给一个同窗走回去,这个人把寝室和左右的木屐都拿来。

这一听都惊呼,“真的吗,辛同窗,可以吗?”

辛承望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其实你门这都穿着袜子的,我才愿意借。”

这一句玩笑话,让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的学子们笑了,只是一个个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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