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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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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近看完前因还是有点困惑,人家取保候审你要做什么准备?

冥思苦想,她给宋云开回复:[沐浴更衣焚香斋戒,都行,挑喜欢的做]

对面状态马上变成“正在输入”,看起来还有下文,姜近于是等了片刻。

半晌回过来一条语音,宋云开咬牙切齿道:“你那电话粥是打算煲一辈子?看来是我不配跟你说话。”

姜近:?

怎么又生气了?

你还是成熟点吧,你有点太不成熟了。

第23章 好嫁风“你又要去相亲?”

宋云开颇为意乱,从前他处理公司事务,只要一坐在办公桌前就聚精会神,现在他总忍不住分心去想,此时姜近在做什么?怎么又仿佛许久没了音讯?

总助这时候敲门进来询问是否出发,他正好问:“姜近跑到哪去了?”

许总助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毕竟他一刻钟前才从内线电话里问过。

“她在行政层,”以其身为总助的职业素养自然不止提供这点表面信息,

他略微停顿:“姜近最近和李思晴走得很近,昨天有人看见她们中午在食堂结伴进餐,下班时姜近乘李思晴的车一起走的。”

过去一直跟在身边的前助理,宋云开忘性没那么大,知道李思晴是谁。

只是……李思晴?

宋云开拧起眉,姜近和李思晴非说有工作交集也能有。

可是总觉得不会有那么巧合。

姜近先后与杜薇和李思晴走得近,这两个女人正好与自己私交多一点。

她是在打探自己的喜好?

那完全可以直接问他,全公司范围内,她都算最方便接触到他的人,有什么信息不可以当面获取,非得在外线跑圈?

宋云开觉得烦躁,不知姜近向李思晴打探到了什么,让人心里毛毛的。

虽然他脸上阴晴不定,总助凭经验知道这时候开口准要被骂,但工作还得推进,他不得不催:“吴书记还在等您,要不我打个电话叫上姜近一起去吧。”

“叫她干什么!”宋云开果然怒目圆睁,气冲冲走到办公室门口,才突然停下回头嘱咐,“你有空跟李思晴说,姜近这个人不上道,走得近正好让她提点,工作要主动开口问,不要让老板整天追在她屁股后面找人。”

“是,您说的是。”总助毕恭毕敬拎着材料袋跟在身后说……

姜近在小圈会认识了行政总监韦浩,两人棋逢对手还算投缘。

不过韦浩年长她十岁,还有家室,男女有别,走得过近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非议。

姜近以他为背书跳板,进一步接触到行政副总监李思晴。

李思晴此前跟在宋云开身边做助理,习惯与人保持距离,但她听说现在跟在宋云开身边的人是姜近,从韦浩殷勤的态度看来,姜近也能算宋云开的心腹,她主动向自己示好,想必是为了取经。

于是拿出前辈姐姐的姿态对她也回以热情,短短几日抬头不见低头见,至少处成了塑料姐妹。

谁能想到姜近的目的只是接近她登录了OA系统的、拥有管理员权限的电脑。

姜近的“公关”效率很高,三天后,她去独立办公室找李思晴,就已经显得水到渠成并不突兀了。

李思晴从办公桌前站起来,热情朝她走来:“你来了!我这会儿正好闲着。”

姜近笑眯眯把办公室门在身后掩上:“刚开完会,离下一会还有半小时,就逛过来了。”

“找地方坐。”李思晴轻拍她的肩,绕远去水吧边问,“喝不喝咖啡?”

“拿铁,谢谢。”姜近并没有就近在沙发区找位置,而是踱着步状似不经意地靠近李思晴的办公桌。

桌上一台27寸苹果电脑,OA系统页面已经被打开在工作状态下。

没有锁屏,很好。

苹果原装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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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按键近乎无声,很好。

桌面放着个有一定厚度的文件夹,如果李思晴从另一个方向走来,这文件夹能起到一点遮挡功能,很好。

姜近半侧面朝着窗外,斜倚着桌面,在对方看来时假装正在观察办公室的外视角风景,实则在文件夹形成的视觉死角下把鼠标移动到系统搜索栏。

一杯拿铁的调制时间不算短。

李思晴一边冲调一边闲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咖啡豆,产自埃塞俄比亚,产量非常少。以前在总裁办我给宋总也冲这种,不过他不喜欢,说跟速溶咖啡没两样,还吐槽非洲那种穷地

方肯定生产过程卫生条件没保障,叫我也少喝。”

“发现了,他太不讲究,喝茶也拿个吨吨桶。”

李思晴从咖啡机旁望过来,姜近在电脑上方露了个静止的半身,没什么可疑之处。她端起冲好的拿铁往办公桌这边走回来。

时间紧迫,姜近只输入了记忆中手机号的后六位。

只要后六位能对上,前面是另一个号码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李思晴走回来的速度还是比想象中的快一点,姜近以一个很大幅度的动作落座在李思晴的办公椅上,这个大动作足够吸睛,对方注意不到她小手指同时轻轻触碰了最后两个数字。

李思晴背对电脑,半坐半靠在桌边:“你尝尝,花果香很浓。”

姜近顺势拿起马克杯。

李思晴的脸往电脑方向更侧过来,此时电脑上出现了一个名字,姜近没有看,她能看得见,李思晴也看得见。

姜近伸长手到远处去拿桌上的合照相框,胳膊带着半个肩部挡在李思晴的视线与电脑屏幕之间,用夸张的惊喜语气引了对方全部注意:“哇啊!这是你女儿?好可爱!多大啦?”

“今年刚上幼儿园啦。”做母亲的提到女儿满脸都是爱意。

“太可爱太可爱了,我最喜欢小女孩。”

“她很皮的,”李思晴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出乎姜近的意料,她居然拿出自己手机播放了几条语音,是女儿在微信里催她下班回家,奶声奶气。

姜近不知剧情怎么进展到听儿童语音,也不方便强硬地移开目光去看屏幕上的身份信息。

本来平时李思晴给她的印象是个略微冷淡、有边界感的职场前辈,但一切换到母亲身份,好像晒孩子就没个尽头了。

姜近只能主动中断这个插曲,作势要起身让她坐。

李思晴这才回到现实,注意到两人一坐一站的姿势似乎并不方便交流,忙把姜近按住:“你坐你坐。”她说着放下手机,绕到桌子的另一面去把平时会客时客人坐的那把椅子拖过来。

姜近趁此机会记住了屏幕上那个男人的职位和名字。

SECD部门,徐弘毅。

在李思晴拖着椅子转到这个方向之前,她已经成功把搜索栏的数字删除,换出一个迎接更多“幼儿趣事”的笑容……

姜近花了两天远距离观察徐弘毅。

一个i人中的i人,高敏,目光略显呆滞,紧张时高频眨眼又显神经质。

无论是中午吃饭还是下楼开会,他总是混在小组里行动,从不落单。

每到一个地方他就顺势在角落找到一个位置,墙壁让他有安全感。通常这种人不擅长与陌生异性快速建立联系,除非对方像羽毛一样轻盈又像棉花一样柔软。

这个组就他一个PCB专家,其他组员很乐意带着他。想找到他单独行动的机会不是易事,而贸然搭讪说不定会引起整个tem的注意和起哄,不是上策。

另外一点小发现,徐弘毅人品不错,乐于助人,像在电梯里帮挤在后方的人按楼层这种举手之劳他总是主动提供帮助。

姜近觉得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周四,她抱着一大摞文件夹抢在他们组之前走进电梯,因为位置靠里,当她亮出清甜的嗓音报出自己楼层数时,徐弘毅一边伸手指向按键,一边回头看了她一眼。

四目对视,她微笑的脸上带一点清澈的愚蠢:“谢谢。”

相信这是个不错的第一印象。

今天的姜近是限定版,清纯,文静,神采奕奕,毫无攻击力,甚至穿了一条29元的浅蓝色A字裙。

两分钟后,到达姜近的楼层,她礼貌地说着“借过”从让开的人群之间穿过去,并将文件夹轻轻撞在靠门边的一个男生胳膊上,三个文件夹撞落在地,里面的部分纸张也散落出来,这一摊棘手场面卡在电梯口,影响了电梯关门。

几个人同时蹲下手忙脚乱地帮她捡起杂物,继续往她捧着的文件夹上方堆回去。

徐弘毅似乎觉得不妥,在最后一秒放开了电梯开门键走出来,接走了她手上三分之二的文件:“你要去哪儿?我帮你拿过去。”

姜近再次甜甜地道道谢,脸上的微笑足以让社恐人士也感到安全温暖。

电梯门缓缓在他们身后关闭。

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场景,他去帮助一位清纯可爱的女孩搬东西,暂时离开了他的团队,几分钟后他会回去,也许同事们会起哄揶揄两句。当下看,没有任何异常,诚如观察所知,徐弘毅人品不错。

姜近边走边故意侧头去看他的工牌,语调变得活泼:“太感谢了,我应该给你送个锦旗。你叫……”仿佛是为了获得锦旗信息,她俏皮地觑着眼念出他的名字,就像第一次见,“徐、弘毅,你是江城本地人吧?”

这个问题容易回答,徐弘毅放松了许多:“怎么猜到的?”

“本地姓徐的人很多。而且你这句话也听得出口音。我初高中两个数学老师都姓徐。”姜近努力寻找一些共同话题。

但徐弘毅的理解剑走偏锋:“你说得对,我也许适合当老师。”

姜近微怔,她本没有建议他从事什么职业的潜台词,这个转折打乱了她的思路,短暂停顿后她卷土重来:“在君腾也不错,你的部门……SECD是什么意思?抱歉我今年刚进公司还不太熟。”

这话有点容易让人误解,会以为姜近是刚进公司不久的实习生。

徐弘毅顿时有了前辈的自觉和主人翁精神,又涉及他擅长的领域,介绍略微显得喋喋不休起来:“SECD是系统与电子控制器开发。我负责的主要是印刷电路板的布局和布线,优化电路板的空间和性能……对不起我是不是……”

注意到姜近逐渐空洞的笑容,他终于停下来。

姜近露出包容的笑:“不不,我在事业部,各部门工作内容都是我应该了解的。我一直抱怨公司用英文缩写人为造成理解障碍,像军情六处,原来用中文我也不能理解。”

由于她善解人意地揽走了责任,徐弘毅态度再次松弛下来,不再拘谨:“我们这是纯技术部门,其他部门的人很少有直接能理解的,除了极个别人,”说着他忽然像想起了某个特定的人那样停下来,眼球往一旁侧了侧。

一点微表情让姜近认为他想起的大概是个女人。

她没有做声。

须臾,他又像结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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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回忆似的重新捡起这个话题,补了句很突兀的:“我也只碰到过一次。”

姜近心里揣度,那个人会是阿月吗?

徐弘毅的人际圈子比阿月还简单,他能再认识好几个其他部门的女性概率有多大?

但是今天,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会有答案。

姜近在事业部区域门口停下脚步,笑容可掬地转身请他把文件夹堆回自己手上:“我到啦。”

“你叫什么名字?”徐弘毅意犹未尽,难得主动开一次口。

“我叫姜近。”姜近趁他还没把文件夹移交完毕,腾出左手扬了扬挂在胸口的工作名牌。

接着她又说“哦等等”,从口袋里摸出一小袋独立包装的荔枝味果汁软糖,弯起眼睛递给他:“这个送你,谢谢你的绅士风度。”

徐弘毅也笑起来,接过那袋软糖,晃晃袋子,把最后一个文件夹放在她手上。

“这不错,比锦旗好多了。”

阳光照在办公区长廊上,姜近转身离开,并且确信对方还在原地目送了自己一会儿。

这个初遇,她给自己打90分,尽管扮演甜妹不是她的长项。

有了这个前提,就可以尽快切入“下班同行”的剧情点了。

江城多雨的春夏总算呈现了一点优势,并没有让人等待太久。

翌日是多云,隔日就是一个雨天。

凡是雨天就会出现一种景象,下班高峰期很多人会在一楼大厅叫车等车,在那里有一定概率能碰见徐弘毅,基于姜近知道他通常的下班时间。

两天后,姜近自愿加班过十点,下楼后果然在一楼大厅远远看见了徐弘毅。

她装作没心没肺的快乐小女孩主动

叫他,成功地与他像老熟人那样在大厅里聊起了天。

姜近蹙眉作哭脸:“叫车太难了,我前面还有40多个人,今天还能排到吗?总不会要等到十二点以后?”

“就这一会儿,都是我们这栋楼的人在叫车,过了这一波就好了。”徐弘毅颇有经验地宽慰她,“不过我前面只有6个人了,你要住得近我可以捎上你,你住哪儿?”

“挺近的,柳岸里。”姜近报上小区名,明显注意到他表情有一瞬惊讶。

对上了线索,他确实与阿月因拼车认识,他还记得阿月住哪儿。

“那,我可以带上你。”他的音调忽然低落了几分。

姜近想,他听没听说阿月去世的消息呢?

看神情,阿月不是个对他无关紧要的人。

再迂回几天也许更保险,但现在直接在他面前提起阿月可能更节约时间。

脑海里正激烈盘算该选什么战术,姜近突然被人呵着名字吓了一跳。

回头,宋云开刚刷了卡经过闸机,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

额……

姜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几天忙着调查有点忽略了他,不会又来兴师问罪吧?上次那句“看来是我不配跟你说话”还盘桓在脑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快变成脑结石了。

宋云开走到近处扫了眼跟姜近说话的徐弘毅,但马上把这个人当空气一样无视了,只对姜近下命令:“今天大雨,你住树港,我叫章凛送你回去。”

姜近心里叫苦,刚给徐弘毅报过小区名,总不好当着他的面反口,只好冷脸说:“我搬家了,我现在住柳岸里,很近,不用送。”

宋云开不以为意:“那更好,还顺路,我直接捎你回去,走吧。”

姜近:“…………”

宋云开没耐心,也没给她几秒犹豫时间,见她不积极跟上,立刻回头瞪她:“磨蹭什么?”

姜近牙咬碎了也没随机应变出说辞拒绝他。

煮熟的拼车搭子飞了,自然让人高兴不起来。

姜近坐进车里,一脸如丧考妣。

“怎么穿了裙子还换了发型?”宋云开好奇地打量。

“爱穿。”

“……”宋云开没话乱接,“好嫁风。你又要去相亲?”

……呵呵,他还知道好嫁风。

“不相亲,换换心情。”姜近没好气地睨他一眼,“你知识面有点偏。”

车后排气氛压抑,章凛感觉背后凉凉的,把隔板升了上去。

静谧处更静了。

宋云开也注意到她不高兴,想不出又有哪个细节没对上她的心思,开始主动开新话题示好:“住柳岸里挺好的,那小区绿化多,有点历史了。”

姜近顿了两秒,仅出于礼貌接话:“你去过?”

“没有,隐隐约约听说那里发生过电瓶车电池进电梯爆炸事故,有印象。”

姜近拧起眉,转头去看他,忍不住反问:“电池爆炸在你眼里还‘挺好的’?”

宋云开不经意地摆摆手:“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谁先说的??

第24章 继承协议“我提议结婚,她让我相亲,……

车外,暴雨侵略着这座城,深色的玻璃窗外,水滔滔的直往下冲,看不见一点外面的风景。

但姜近和宋云开各自执拗地偏头盯着一侧窗,仿佛那窗上有常人无法看见的万花筒,格外值得研究。

静谧的车后排,只有宋云开的手机震动声间隔地暗处激起点涟漪,他置之不理,便又很快安息下去。

姜近作为老板跟前红人的热度已经稍稍过去,眼下没那么公事繁忙。

不过隔了不久,她的手机也震动起来。

手机屏幕光在车厢里骤亮,宋云开心里又生出些不讲理的怨言,和她在一起时自己都可以不接电话,她却不能等同回应。

姜近读完公关公司发来的情况简述,放下手机,换了公事态度向他汇报:“彤彤的生母开了个抖音账号骂你,已经做了两场直播,收了不少礼物。瑞廉一方面跟平台负责人打了招呼,尽量找语言和行为差错关她直播,另一方面私下约见她对过诉求。经过一轮谈判,她没有接受任何物质上的条件,也没有开出任何加码,她只要彤彤回去。现在瑞廉想知道,对于第二轮谈判,你有什么指导方向?”

宋云开沉默了一会儿,车门上沿的影子落在他眼下,像淡墨的障纱,让人看起来有些凶煞。

姜近揣摩不出他的想法,试探着问:“要不要我去谈?”

又静了两秒,他才开口:“没用的,包子在她身边,她得到的更多。”

“包子?”姜近困惑地眨眨眼。

宋云开回神解释:“陈佳彤。不像个软包子吗?”

……还擅自给人起了绰号。

宋云开不悦地说下去:“包子跟着她,我爸隔三差五就会给钱,够她花的。都知道老头喜欢十八九的女孩,她是过来人,现在她是姿色不够,但是包子过两年也到年纪了。”

姜近听着头皮发麻,原来背后的关系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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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恶俗:“所以那不是你爸的孩子?”

宋云开轻蔑地冷笑:“你以为他们会在乎是不是?是不是,包子至少都算事实上的继子女,老头拿钱养大的,总不可能是童养媳吧。”

姜近叹口气,心里暗骂一声“老变态”,又抱了一线希望:“和那个女人谈不通,如果你直接跟你爸谈呢?”

“毒妇敢这么嚣张当然是老不死的在给她撑腰,知道我们不敢动她,否则麻袋套头凑一顿你看她还敢闹么!”

好边缘的人性,没有处理经验了。

姜近从前隐约知道一点宋家关系复杂,上次去他奶奶寿宴也看得出各怀鬼胎暗流汹涌,完全不是正常的父子关系。

可就算不是正常父子关系,有正常的经济关系通常也能管用。

姜近问:“你事业做得这么大,他那产业却在走下坡路,他不忌惮你吗?”

宋云开轻笑:“正因为各自为营,我红火我的,他落寞他的,不到他流落街头讨饭的那天,他不会把我当回事儿。”

姜近挠挠眉角,有些新思路:“你奶奶还在世,能不能通过你奶奶劝他?和人家母女纠缠,搞这种花边新闻,传出去对家族名声不太好吧。”

宋云开笑她天真:“老妖婆纵容了他五十年,三观要是正常,五十年前就该管该劝了。”

一时毫无头绪,姜近放空片刻,品了品他对人的称呼,一会儿是“毒妇”,一会儿是“老妖婆”,的确是有点厌女,不过对他爸,他也经常蔑称“老头”、“老不死的”,又似乎很公平。

沉默了这一刻,宋云开开口说:“也有能制约他的办法——我结婚。”

“和彤彤?”姜近瞠大眼睛,这不能吧?

气得宋云开扬手要揍她:“脑残片忘吃了?”

吓人。

以为他要找美国哪个结婚年龄不限的州“曲线救国”,还好不是那意思。

姜近缩着脖子躲开了,那巴掌也只是装个样,很快收回去。

宋云开静下来仔细解释:“如果我结婚,就能从法律上完全继承我外公和我妈在重工集团的股份,足够影响公司决策,能动摇他独立王国的根基,就可以制约他。这么多年,他虽然看我不顺眼,但也不敢动我,就是因为有那份继承协议存在。”

“噢噢,那你抓紧结,你要物色这么个对象应该很简单。”姜近如释重负,甚至展露了一点笑容,“就是记得要做好婚前协议防火墙,别让你自己这边经济受损反而影响公司,其实你可以试试相亲……”

姜近注意到宋云开刀一样锋利的眼神,才停下自己的喋喋不休。

不知道他怎么看起来又生气了。

急忙找补一句:“没有说你没人要的意思,这种事越不牵涉感

情纠葛越好。”

宋云开当然生气。

提议要结婚,她建议找别人。

商量结婚大事,她居然还从包里拿出桃酥饼干吃了起来,未免也太事不关己。

姜近只品出他对饼干的意见,讨饶道:“我突然饿了,晚上忘记吃饭。”

宋云开气得把头别过去看车窗瀑布,再也没理她。

车逼近小区门口保安室时,章凛把前后排中间的隔板降下来,回头问姜近:“是哪一栋?”

姜近麻利地收拾书包背回背上:“我带伞了,自己走进去。车进去掉头很麻烦。”

宋云开又冷笑着开腔:“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姜近怔了怔,不太乐意,极速想出个借口:“刚搬家还没收拾,今天回去太晚也懒得动了,你上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改天我做好准备再邀请你,哦。”

下车前这个“哦”字又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哄幼儿园小孩呢?

等人关上车门走出一米远,宋云开就大声向章凛控诉:“你看看她!是个人吗?我提议结婚,她让我相亲,还吃饼干!”

章凛习惯他日常跳脚,有点灭火经验:“说明对你有感情,不喜欢合约关系。”

“哦,”宋云开瞬间冷静,摸摸下巴,想起姜近好像是说了“这种事越不牵涉感情纠葛越好”,她不参与,那说明她有感情。“是这个意思?……说话这么弯弯绕。”

冷静下来,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曲解了姜近。

但章凛老围着他转,没有私人时间,估计感情经验也单薄得很,他的判断宋云开也忍不住打个问号。

宋云开犹豫着,心里不知怎的窜起一股燥意,继续表达不满:“但是她不主动邀请也就算了,我提了她还把我拒之门外。”

章凛面无表情,斩钉截铁:“她说要做准备,说明重视你。”

“哦……”宋云开顿时对那个哄孩子的“哦”字也没那么大意见了,车开出去一公里,他缓过那口气,反而涌起惬意,喃喃自语道,“说明她还是对我有那么些意思,只是不爱表达吧。”。

宋云开从天而降把人截胡,但不幸中的万幸,章凛没把车停在大楼门口。

因此在大厅大部分围观群众眼里,只是宋云开把人叫走了,后续两人一起去的是地下车库、上的是同一辆车并不为人所知,也没产生大范围内太坏的影响。

只有徐弘毅在近处,知道宋云开送她回家。

最坏的影响已经产生了,姜近确信,之前为接近徐弘毅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白努力。

证据就是,徐弘毅开始避着她。

有一次在休憩的阳光天井见了她就起身离开,还有一次在食堂见了她就低头,平时那么社恐一个人硬是挤进了团队座位的中间。

照此下去,姜近不要再奢望能单独和他说上话。

不过基于这些天对他的了解,徐弘毅这种社交废人成不了任何势力的鹰犬,无论正派反派,哪派领导敢重用一个和人对视一轮都要抖三抖的技术员?

他成为迫害阿月的组织一员可能性极低。

再加上提到柳岸里时他想起阿月的神色有几分惋惜,姜近判断,不如对他打开天窗说亮话,尽快省事地获取信息。

待他餐后紧跟小组其他人准备离开食堂时,姜近正大光明地从身后叫他:“徐工!”

音量之大,让徐弘毅明显地脊背僵硬了一瞬。

也让周围认识他的人大多听见,看看他,又看看声源方向的姜近。

再装不认识、没听见,就说不过去了。

徐弘毅丧着脸硬着头皮回头冲她尬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姜近落落大方道:“真巧啊。我想起点事要问你,能借一步说话吗?”

大庭广众之下,很难让人拒绝。

徐弘毅受刑似的垂头跟她到阳光天井。

姜近转过身,态度不似先前柔和但也不算强硬,开门见山问:“你为什么总躲着我?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不敢,”徐弘毅把视线闪开,望天望地不敢望人,“他们听说你是事业部的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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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你是大老板的人。有点……呵呵……”说着自嘲笑笑,声音更趋于低喁,“高不可攀了。”

“宋总那天就是喊我路上聊聊工作,我不是谁的人,你不要听风是雨。”

徐弘毅将视线从地上抬起来,姜近仰着头,十分坦荡的神色。

“唔……我是不习惯和那种大人物打交道,没有评判你的意思。”

“那你习惯和关明月打交道么?”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徐弘毅怔了长长的几秒。

姜近看见他的瞳孔一瞬间收紧再松开。

果然没找错人。

她淡淡地说:“我也没有其他企图,她是我朋友,我来得太晚了,想了解一些她生前的事,什么都可以。”

徐弘毅吁过一口气,平静下来,露出苦笑。

那苦笑的意味浮于表面,带着恍然大悟——就说怎么可能有女人主动向我示好。

也许是因为紧绷的神经松了劲,他感到有些累,就近找休息区长椅坐下,没有任何关心姜近是坐是站的意思,自顾自从烟盒里掏出根烟,象征性问道:“不介意吧?”

姜近示意他随意。

吐出第一个烟圈后他说:“对不起,我早该想到他们说的那些话可能是谣言,不该对你有偏见。这种事小关也遇到过,人长得漂亮,就会有这种流言蜚语起来。”

“你和阿月是什么关系?”姜近挑要紧的问。

“朋友。”他掀起眼皮看着姜近。

“普通朋友?”

他认真想了想,纠正道:“朋友。她在公司基本没有异性朋友。”

意思是不算普通,这倒和之前了解的一致。

姜近在长椅另一头坐下,只搁了半个身体,重心还在外,朝这边倾身,“流言怎么说的?说她也是大老板的人?”

徐弘毅摇摇头:“对她的议论比对你的更不怀好意。他们说你的时候是那种羡慕、想要巴结的感觉,但是对她,公司上下传得七嘴八舌,说她蓄意勾引,说她和大老板走得太近影响了工作,反正她被踢出了项目组是个事实,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踢呢……”

“什么项目组?嘉果计划?”

“对。本来众所周知她是王总的得力干将,事发突然,连王总都不保她。出事后公司马上起了这种谣言,说得有眼有板,我觉得是有人在故意放口风,纯猜想猜不出那么多细节。当然那时候我经常和她拼车,对她有一定了解,那些话我是不太信的,我也当面安慰过她,说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姜近没有像他那样沉浸于同情,冷静问:“她听了什么反应?”

“反应很平淡,”徐弘毅抽着烟顿了顿,“也许是我表达得不够,也许是我的信任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那时候正好是冬天,不知道她是因为冬天还是因为离开项目组,情绪持续非常低落。”

“她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长长的沉默,徐弘毅斟酌着语句:“从我的视角,她没有走出来过。刚认识的时候,她是个很有热情的人,因为我这个人不怎么热情,如果两个人都冷淡根本聊不到一起。她喜欢问很多专业上的问题,而且给人感觉特别热爱上班、热爱公司,我都在猜,她是不是将来想创业所以各方面工作都想了解。不经意提到一些技术上的突破,她就会说‘你等等’,拿出个小牛皮本子开始认真记,没听明白的地方还要叫停追问……自从那年冬天她离开项目组之后,这种事情就很少发生,她还会用本子做记录,但不再有那种外放的热情,我觉得她稳重多了。”

“等等,”姜近打断道,“你说的小牛皮本子,是不是一本深褐色用皮筋绑起来的?”

徐弘毅手指夹着烟,愣了愣:“对,横过来捆绑式的,她有时候开会还喜欢在空白处画蝴蝶翅

膀。”

那个本子,说起来姜近见过。

以前外出活动时阿月背帆布包,从里面取手机或电影票时,姜近瞥见过那个本子,旅行本的式样,里面可以自选不同本芯、票据夹,用完的本芯可以替换。

阿月遗物中应该有几本或者记事本使用过的本芯才对,姜近全部整理过,没看见那些本该有的东西。

她剩下的,被判断为无关紧要没被父母带走的杂物,被打包在两个纸箱里。

姜近想立刻翘班回家,去翻找一下那个记忆中的牛皮本套,就算本芯用完当废纸扔了,本套不可能也一并扔掉。

她“蹭”地从长椅上站起来匆匆往大楼内部去,走出几步却又倒回来,再问一句徐弘毅:“流言是怎么说的?她纠缠宋云开惹毛了宋云开?还是她想攀高枝激怒了王傲?”

两种说法,姜近都觉得逻辑上有点不太通顺。

徐弘毅左右环顾,确定附近没有额外的耳朵,才压低声:“说她纠缠宋总惹毛了杜总。”

“谁?”姜近一时没法应过来。

“杜总,杜薇。”

姜近若有所悟地点头离开,按杜薇那副正宫心态来看,逻辑显得通顺了。

临走前她给徐弘毅留话:“我想起什么再电话问你。别又不理人了。”

徐弘毅等人走远了才想起来,没给她留过电话,但“他们”也说了,姜近是调查记者出身的公关经理,区区电话她能知道。

不太凑巧,公关经理一回办公室又被行政审批文件的递送事宜和总裁家系列狗血后续拖住,临近下班时间才提前一刻钟翘班回家。

宋云开看见OA打卡离开的记录追下楼时她人早已没了影。

是了,要不是下雨在大厅等车,常规情况很难逮住她。

宋云开气得叉着腰在一楼晃一圈,挑了一遍保安和前台的刺,见者有份,人人挨骂。

姜近的记忆没出错,杂物箱里不见用完的本子。

不过她倒是找到了那个牛皮本套,略薄,里面只有两本从没写过的本芯,正因为没有信息、看起来像个新本子,所以夏天整理东西时忽略了。

人自杀,会先把过去的文字笔记全销毁了吗?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但姜近认为如此保护隐私的人也应该会把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也格式化。

或许更可能是有人杀了她、把她手边的文字笔记顺手销毁了。

如果是那样,凶手就不会是杜薇,没有“原配打小三”会做到追杀好几年还销毁记录的份上。

一个来电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秋朗。

“近近你有空吗?我今天晚上不值班。”

姜近没过脑地答:“行啊在哪见面?我正好有点新进展,我们一起分析分析。”

“我在‘DIVA’,那个会所,你认识吗?”

“我知道。”姜近把牛皮本放进书包,“我马上过去。”

去的路上,姜近满脑子都是阿月消失的本子、宋云开对人的漠视和杜薇那杀伤力挺大的占有欲,信息过于碎片,暂时理不出头绪,占用了几乎整个cpu,让记者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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