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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没碰过别人

姜扶笙见他眼底怒意翻滚面上泛起薄红,胸膛连连起伏着实是气得狠,心中生了怯意,小声道:“你若不想我搬出去,那我不搬就是……”

爹娘知晓便知晓吧,她从来就没什么大出息,没有爹娘和兄长的护佑,只能活成如今这样……

想到此处,她心中酸涩难言,眼圈缓缓红了。

“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说什么愿意嫁给我也是缓兵之计,是不是?”赵元承捉住她双肩,恼恨地质问。

他一时愤懑,手中便失了轻重。

“好痛……”

姜扶笙肩头被他捏得生疼,禁不住俯身躲他。

赵元承下意识松开手,下一刻本能地去扶她,指尖触及她手臂又收回来。

痛才好呢,谁叫她骗他!

姜扶笙扶着肩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想离去,才探出脚去又停住步伐。

这个时候她又能去何处?更要紧的是和赵元承翻脸之后,她无法见到爹娘。

她掩面细细地啜泣起来。

烛火的光落在她身上,在墙上照出孤单消瘦的影子,自己抱着自己无依无靠,像冬日里无家可归的猫儿,无措地站在寒风中。

“又不是故意捏疼你的,哭什么。”赵元承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手却克制不住去拉她。

姜扶笙顺着他的动作转身,抬起昳丽娇美的脸儿看他,一滴清泪恰到好处地顺着面颊滑落,如芙蕖沾着雨露般楚楚可怜,叫人恨不得将她放在心尖上护着。

他最见不得她哭,自幼便是。

赵元承瞧见她泪眼迷蒙的脸,满腔的怒意登时消了个一干二净,当即捧起她脸儿给她拭泪,语气也软了:“哭什么?”

姜扶笙却哭得更厉害了些。

她知道他会如此。曾几何时他们那样的要好,如今她却要这样的“算计”他。她不想如此,可她没有别的路可走。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赵元承将她搂进怀中,满面懊恼地揉她脑袋。

“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凶我……”姜扶笙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哽咽着道:“我,我没有家,被你凶了想走都不知道要去何处……”

她偎依在他怀中,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赵元承见她委屈成这般,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大掌抚着她脑袋几乎将她摁进自己身体里:“是我不好,我和你赔罪,以后再也不凶你了。不哭了好不好?”

他搂着她哄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止住哭泣。

他扶着她在软榻上坐下,自己则到洗脸架子边用热水浸了帕子拧干给她擦脸。

“我自己来。”姜扶笙伸手去接。

赵元承躲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展开帕子替她擦脸,口中道:“二金,你看到晚凝玉和我在一起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他到底还是放不下这件事,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没有。”姜扶笙低头,指尖揉搓着衣角小声道:“我这样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高攀了,又怎好奢求你从一而终?”

这也是实话。

她有那样的过往,家中也是人离家散,凭什么去要求他一个小侯爷为她放弃别的女子?

“那你是生气了?”赵元承将帕子远远地丢回铜盆,漆黑的眸子瞬间被她的话点亮。

“嗯。”姜扶笙点头,小声应他。

赵元承笑起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和她解释:“我就是觉得你不在乎我,所以才恼你。”

原来她不是不在意,是有那么多顾虑。

姜扶笙靠在他怀中,耳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也微微笑了笑。

“二金。”赵元承钩起她的脸,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望进她心底:“你说什么高攀?以后不许你这样想。要高攀也是我高攀你,你是我千辛万苦抢回来的妻子,我本就该对你从一而终。更别提什么身份,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和什么身份无关。”

晚凝玉说得不错,二金心里装着太多顾虑,才不敢对他敞开心扉。

姜扶笙被他的话触动,乌眸中又泛起几许泪光,她摇头:“不是的。你不该和我在一起,我会耽误你……”

就算他不在意,良都侯夫妇也会在意,外面的人更会议论纷纷。他待她这样好,她怎么忍心拖累他?

“不许胡说。”赵元承掩住她的唇,低头抵着她额头轻蹭:“二金,我和晚凝玉不是你所见的那样。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任何女子。”

姜扶笙闻言错愕,漆黑的眸子睁得圆溜溜地直望着他。

这怎么可能?

他和晚凝玉在一起许久了,另外还有过不少外室,就连她的两个庶妹都……他没有碰过她们?

为什么?

第82章 雀跃

赵元承拭去她眼角的泪珠:“那些外室,还有逛秦楼楚馆,都是假的,用来掩人耳目的。”

姜扶笙眨眨眼:“掩人耳目?为什么?”

他是装作风流浪荡的模样么?难怪,他平日里总是没正形,可遇上事情却又比谁都靠得住。

她总觉得看不清他,原是如此。

赵元承望着窗外,眉头皱起似乎有所顾虑,顿了片刻他道:“其实,良都侯夫妇并非我的亲生父母,我也不姓赵。”

“什么?”姜扶笙大为诧然。

这怎么可能?

小的时候他们在一处玩耍,大家便都唤他“小侯爷”了,他怎么不是良都侯府的孩子?

“其中详情我暂时无法和你解释。”赵元承摩挲着姜扶笙的发丝,似有歉意:“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

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世。姜扶笙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且她也会跟着忧心。还是先不和她说得好。

姜扶笙没有追问,点点头道:“好。”

她想起过往,脑中有些混乱。

所以,赵元承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离开上京三年的吗?回来之后性子变了,行事也与从前不同。他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事情?

“二金。”赵元承捧起她的脸。

“嗯?”姜扶笙回过神,乌眸转了转看向他。

“你笑一下。”赵元承大拇指牵起她唇角:“别总是闷闷不乐的,你从前不这样。”

“我从前也爱哭。”姜扶笙垂下眸子。

她从小就爱哭,遇上一点事情便要掉眼泪。大了更是如此。

大概是她太没出息了吧,无法解决问题,只能落泪。

“你从前是爱哭也爱笑的。”赵元承捏捏她软软的脸颊:“如今只剩下个爱哭了。”

姜扶笙被他逗得破涕为笑。

“这样就对了。”赵元承搂住她:“二金,你信不信是?”

“嗯。”姜扶笙乖顺地靠在他怀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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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承贴在她耳畔轻语:“我能叫你父母兄长都好好地回到从前,也让过去的事情都过去。所以,你能不能变回从前爱笑的你?”

他此生除了为父母报仇,最大的愿望莫过于此了。

姜扶笙伸手抱紧他,一时又险些落下泪来,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一般涌出。

他能不能别对她这样好,她真的配不上这样好的他。

翌日,姜扶笙起身用过早饭之后,照例依着赵元承的意思打算出门。

“二金。”赵元承从外头走进来。

“你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姜扶笙惊讶地迎上前。

他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每日睁眼他便不在身边,晚上时不时忙到半夜才归来。一早便回来的事倒是从未有过的。

“父亲派人叫我回来有事相商。”赵元承解释一句,嘱咐她道:“这几日你出门若是遇见陈婉茹,记得什么也不要和她说。”

姜扶笙纤长的羽睫扇了扇,疑惑道:“婉茹做了什么?”

他这样说,定是陈婉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她猜不到是什么事,但陈婉茹应该是厌恶她的吧……

从前那样要好的闺中密友,如今竟闹到了这种地步,她思来也是有些感慨。

“她父亲盯上了我和师兄。”赵元承道:“她可能是她父亲的眼线。”

陈婉茹所做之事他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没有证据不好断言,但防备陈婉茹已是必然。

“我知道。”姜扶笙用力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会和她多言。”

她不知道赵元承在忙什么,不过她一定尽她所能成全他。

“怎么这样乖?”赵元承笑着揉揉她脑袋:“去吧,在外面当心些。”

姜扶笙快步走出叙兰院,上到等在门前的马车。

今日她特意去了远一些的南郊。南郊的村庄没有人认得她,自然无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行走在遍地金黄的麦穗之间,天高地阔,心旷神怡。

这一日,她兴致颇高,直至天黑时分才回到叙兰院。

“他人在里面?”

走进院子,她一眼便瞧见屋子里亮着灯,转而问守在门口的婢女。

“是。”婢女回道:“小侯爷傍晚时分便回来了。”

姜扶笙加快步伐,上前推开门。

赵元承果然坐在桌边,瞧见她回来笑着起身:“可算回来了。”

“你怎么不先吃?”姜扶笙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像是摆上来有一会儿了。

也是她回来的确晚。

赵元承倒了水给她净手,口中笑言:“你不陪我我吃不下。”

姜扶笙抿唇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

两人坐下,赵元承递过筷子给她,笑意盈盈地催促:“快些用。”

“是有什么事吗?”姜扶笙瞧他不对,不由问了一句。

他平日从不催促她用饭的,无论她吃得多慢。

“吃完告诉你。”赵元承神秘一笑。

姜扶笙心里好奇得紧,忍不住问他:“到底什么事?”

赵元承见她追着问,不禁笑了:“想知道?”

“嗯。”姜扶笙认真地点头。

赵元承眸中笑意愈发浓郁:“那就快些吃饭。”

姜扶笙不满地哼了一声,挑了一小口白米饭放进口中。

赵元承只是望着她笑。

她追问和不满的模样,很有几分从前的无忧无虑。

“你看着我笑什么?”姜扶笙被他看得脸儿微微泛红。

赵元承笑着给她布菜:“尝尝这个,还有这个……”

“我吃不下了。现在可以说了?”姜扶笙本就胃口小,又好奇到底有什么事让他这样开怀,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

“是和岳父岳母有关的事。”赵元承卖关子:“将碗里吃完就告诉你。”

姜扶笙闻言哪里还有吃不下之说?重新端起碗来,虽还是小口小口地,吃得却比方才快了不少。

“你慢些。”赵元承好笑地看她:“我又不会跑,你急什么?”

姜扶笙知道他不会跑,但她想更快地知道爹娘的消息。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吃完碗里的饭菜,将空碗给赵元承瞧:“我吃完了,你可以说了。”

她背脊挺得笔直,紧张地攥着手心。看他满面笑意,心情很好的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坏消息吧?

赵元承拿起帕子替她擦拭唇角,口中缓缓道:“等会儿随我出城,我带你去见岳父岳母。”

“真的?”

姜扶笙闻言猛地起身,撞得八仙桌响了一声,她却如同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双乌眸直盯着赵元承,生怕他摇头说是逗她的。

“你慢点。”赵元承伸手给她揉腰:“自然是真的,我还能哄你不成?”

“那我们现在就去。”姜扶笙拉住他的手便往外走。

她手微微哆嗦着。这四五年,她只在梦里见过爹娘,实在太挂念他们了!即便赵元承说会让她见到爹娘,她也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毕竟,爹是以朝廷要犯的身份流放到南疆去的,想洗清冤屈回来谈何容易?

直到这一刻,听到赵元承的话,她才真切地相信自己能见到爹娘。雀跃似乎由脚底升起,托得她整个人轻飘飘的,一路朝外奔走。

第83章 太热切

“先别急。”

赵元承随着她出门,走到廊下顿住步伐。

姜扶笙回头看他,哪里能不急?心里头反而比方才更着急。

“不然你先去马车上等我,我吩咐他们几句便来。”赵元承捏捏她手,乌浓的眸底含着几分笑意。

“好。”姜扶笙乖巧地应他,松开他的手往外走。

“二金。”赵元承在后头唤她:“翡翠和珊瑚就不带了。”

姜扶笙回头应了他,才往院门处走去。

她没有先上马车,而是立在院门处等他,瞧着他在廊下叫了好几个人进去说话。

他吩咐的时间比她所想的要久。

再看莫山他们一众人个个肃着脸行色匆匆,她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安来,莫不是有什么事?

“夜里凉,怎么不到马车上去?”

她正思量间,赵元承走到她跟前牵住她的手。手被温热包裹,她不禁抬头看他,触及他温和含笑的眼,她不禁心中一定,顺从地跟着他上了马车。

“方才不是着急得很么?怎么这会儿反而不急了?”赵元承在当间的位置坐下,拍拍自己身侧,示意她坐他身边。

姜扶笙坐过去,转过脸担忧地看他:“带我去见爹娘是不是一件很麻烦很危险的事?”

她从未见过他方才那样调遣手下,如临大敌似的。很自然便想到了她爹娘的事。朝中有人针对赵元承,而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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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朝廷要犯,赵元承将她爹娘偷偷接回来,那针对赵元承的人肯定会据此大做文章的。

“怎么会?”赵元承手搭在她肩上笑道:“何出此言?”

“我都看到了。”姜扶笙忐忑道:“莫山他们都一脸的刻不容缓……”

是不是爹娘回来的事已经被那些人发现了?

“我吩咐下去的是另外的事。”赵元承揉揉她发丝:“别胡思乱想,若是没有把握我怎会带你出来?”

姜二金如今长进了,能看出些门道来。

姜扶笙转了转乌眸,抿唇没有再说,心里终究是将信将疑。他要安排事情,早安排下去了,何必等到这会儿?

“想什么呢?”赵元承食指摩挲她眉心:“不许皱眉。”

姜扶笙回神侧眸瞧了他一眼,随口问道:“石青也没有跟来吗?”

“怎么?”赵元承闻言挑眉:“我陪着不如他跟着?”

“不是。”姜扶笙小声解释:“是这些日子习惯了,随便问问。”

石青待她素来是很尽心的。

赵元承哼了一声,伸腿懒散地靠在马车壁上,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玦不咸不淡道:“自幼咱们在一起多少年?离开我时你也没不习惯。”

姜扶笙听出他话里的酸意,软语反驳道:“谁说没有的?”

赵元承闻言转头看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唇角却抑制不住翘起来,漆黑的眸子也亮了。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姜扶笙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

他脸颊软软的,触在手心很舒服。只是眼神太热切了,害得她脸都烫起来。

赵元承注视着她,目光火热,又含着期待与鼓励。

姜扶笙眨了眨湿润的眸子,忍着羞涩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这个亲吻又亲又柔,像云朵缓缓擦过,逮着她身上的甜香气息。

这远远不够!

赵元承大手近乎本能地握上她后颈便要吻上去。

“别……”姜扶笙掩住他唇,眼尾嫣红,乌眸湿漉漉的好似盛着一汪湖水:“我等会儿要见爹娘的。”

“小侯爷,到地方了。”

车厢外,传来车夫的禀报声。

赵元承闻声拉住她手起身:“随我来。”

第84章 别怕,我在这儿

“这样快?”姜扶笙惊诧。

爹娘回来并不能见外人,她以为至少是要出城的,可马车走了也没多久呀?

帘子灯火辉煌,耳边隐约听到喧哗之声,像是到了集市之上。

她矮身钻出马车,外头行人络绎不绝,街边铺子忙得热火朝天,果然是在集市上,马车就停在会仙酒楼门前。

“来。”赵元承没有多言,先跳下马车去,又转身扶她。

“你们来了。”

清脆的女声与他们二人打招呼。

姜扶笙不由抬眸,便见晚凝玉俏生生立在不远处,手中捏着帕子,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正望过来,没有丝毫敌意。姜扶笙不由想起赵元承的话,他和晚凝玉不是她所见的那样。

她也不知赵元承和晚凝玉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说不上为什么,她没有怀疑过赵元承这句话。

赵元承没什么必要骗她。

晚凝玉笑着上前挽住赵元承的手臂:“走吧,厢房我已定下。”

赵元承一手牵着姜扶笙,另一只手臂被晚凝玉挽住,这般看来倒像是左拥右抱,不免引得旁人注目。

姜扶笙又想起他的话,默默思量到这大抵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低眉顺眼地跟着二人上楼进了厢房。

晚凝玉“砰”得一声合上了门。

“衣裳准备好了,你俩快去换。”

姜扶笙还未来得及看清厢房里的布置,只看到桌上满满当当摆着上好的酒菜,便被晚凝玉轻轻推了一下,手中被塞入一团衣裳。

“来。”赵元承拉着她进了内室,口中低声和她道:“咱们换身衣裳出城,更方便些。你先解开衣裳,等下我替你换。”

他说着话,已然利落地解了外裳扔在一边。

姜扶笙抖开手里的衣裳,心里又是一沉。黑漆漆的夜行衣在黑夜之中最容易隐藏行踪。赵元承让她换这身衣裳,怕不只是为了行动方便,更是为了瞒天过海,不让人发现他们?

她思量着,手里动作自然慢了些。

“伸手。”

赵元承已然换上夜行衣,又来帮她换衣裳。

两人换好衣裳,互相整理了一番,赵元承走到内室门前朝外头的晚凝玉道:“我们先走了。”

“去吧,小心些。”晚凝玉嘱咐一句。

赵元承转身拉着姜扶笙走过去开了后窗。

他松开姜扶笙的手,抬腿跨上窗台。

姜扶笙心不由一提,下意识要去拽他——这可是二楼。

但见赵元承已然稳稳地站在了窗外,她这才发现原来窗外已经有人搭上了梯子。

“过来,我在下面接着你。”赵元承朝她招手。

姜扶笙心里是有些怕的,但一想到等会儿就能见到爹娘她又生出了无限的勇气。窗外即便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跨出去。

双脚踩上去,竹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堪承受似的。

她不由惊恐地僵住身子。

“别怕,我在这儿。下面有人扶着,你只要踩稳了便可。”

赵元承在下面宽慰她。

他声音不大,却隐有一股稳定人心的力量。姜扶笙定下神,顺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往下。

终于落到地面,梯子下方果然有人扶着。见他们二人平安落地,很快便将梯子撤了去。

赵元承领着姜扶笙循着黑处穿过会仙酒楼的园子,抵达马厩。

这里已经有人准备好马匹等着他们了。

“上去。”

赵元承一把将姜扶笙抱上马背,自己随后也翻身上马。他将姜扶笙搂在怀中,手中缰绳一抖,马儿驮着二人从会仙酒楼的后门跑了出去。

“我们去哪?”

姜扶笙问他。

“出城。”

赵元承只回了她两个字。

一出东城门,姜扶笙便察觉马儿奔得越发快起来,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吹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可是冷了?”

赵元承察觉到怀中人紧贴着自己,不禁询问。

姜扶笙摇头:“风太大了。”

围在她腰间的手臂松了一只,片刻后她被一件衣裳没头没脸地罩住。

“坐稳了。”

赵元承越发催着马儿跑起来。

姜扶笙拢着手里的衣裳,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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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月光才发现手里是一件薄薄的披风,是他的披风。眼下的天气不算寒冷,他还用不上披风这样的东西。

显然,这是特意给她准备的。

在这般紧张的情形下,他还记得给她带件披风遮风,他还是如同从前一般,看似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实则心细如发,考虑事情极为周全。

他待她这般用心,而她却……唉,她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马儿发足奔了好一阵子,缓缓停下来。

“到了。”

赵元承跳下去,伸手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他才松开手,姜扶笙摇摇晃晃要栽倒,方才一路疾驰颠簸,突然停下来下马,她有些不适应。

“没事吧?”赵元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俯身查看。

姜扶笙摇头:“没事,就是颠久了有些晕。”

“你身子骨远不如从前,等回去我教你几套拳脚炼体。”赵元承双手扶着她往前走。

“这里是?”姜扶笙定睛看向四周:“庄子上吗?”

借着月光,能瞧见大片的田野和不远处亮着烛光的屋子。

“我爹娘是不是就在那边?”她抬手指着那一片屋子,转头迫切地问赵元承。

“对。”赵元承点头。

姜扶笙加快步伐,心“噗通噗通”的跳起来,既激动,又忐忑。

激动的是马上就能见到日夜牵挂的爹娘,忐忑的是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让她在满心欢喜中失望。

二人走近一座外头围着一圈篱笆墙土房子。

“主子。”

黑暗中走出来几人朝赵元承行礼。

姜扶笙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听声音没有熟悉的,这几人之前没有在赵元承跟前当差,她不曾见过。

不过此刻,她也无心留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只踮起脚朝院内张望。

“人呢?”赵元承询问那几人。

“在里面。”

其中一人伸手推开篱笆院的门。

赵元承扶着姜扶笙往里走,口中吩咐:“守好了。”

“是。”

几人齐声回应。

“吱呀——”

旧木门被缓缓推开。

屋子里空荡荡的,陈设极为简单。不过一张陈旧的桌子,四条同色长凳,墙角放着一只大水缸。灰扑扑的墙壁蒙着一层灰,烛火都照不亮。

“没有……”

姜扶笙见屋子里没人,脑海之中顿时一片空白,腿软间几乎坐倒在门槛上。

“是笙儿?”

东侧房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守庚事先已经听赵元承的人说了,今日女儿要来见他们。

“爹?”

姜扶笙闻声顿时精神一振,松开赵元承的手朝东侧房奔去。

“你慢点。”赵元承伸手欲扶她,奈何她跑得实在太快,他连她的衣角都没碰上。

“爹!”

姜扶笙一眼瞧见站在东厢房内的身影。

尽管眼前的人苍老了许多,鬓发斑白,脸色憔悴,佝偻着身子再无从前的气度,她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她日日牵念的爹。

她一头扎进姜守庚怀中,忍不住哭起来。

“是笙儿,她娘,真的是笙儿……”

姜守庚抱着女儿,一时欣喜至极,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笙儿,我的笙儿……”

一旁的架子床上,林淑莲朝姜扶笙伸出手,尚未触及她便已然泣不成声。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相见了,直到这一刻,她还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娘!”姜扶笙转而扑向床上的林淑莲。

经年的委屈和牵挂犹如决堤的河水倾泻而出,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姜守庚在一旁看着,也是不住地擦眼泪,能再见到女儿太不容易。

“叔父,叔母,我们不能久留。”

赵元承等了一会儿才开口。

“乖女儿,咱们不哭了。”

林淑莲闻言松开姜扶笙,抬手替她擦眼泪,自己的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姜扶笙点头,逐渐止住哭泣。靠在自家娘怀中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闻着娘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像回到了从前,在受了委屈回家扑在娘怀中撒娇。

但到底不是从前了,一切恍如隔世。

“怎么瘦了这许多?”林淑莲打量女儿,摸摸她的小脸心疼不已:“下巴都尖了。”

“娘才瘦了许多。”姜扶笙抬起乌眸看她

娘和爹一样苍老了许多,明明年纪不大,却已然生了华发。眉心和眼角也有了皱纹,脸色蜡黄,早已不见当年的风华。

她赶忙收回目光,鼻子一酸又险些落下泪来。爹娘在南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会变成这般凄惨的模样。

从来胆子不大的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元启帝那个昏君真是该死!

林淑莲正要说话,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姜扶笙连忙拍她后背给她顺气,口中急切地询问:“娘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

她这时候才想来,方才她进来娘就在床上躺着。若非身子不适,娘不会如此的。

林淑莲摆摆手咳嗽一阵才道:“没事,就是早晚寒凉冻着了而已。”

姜守庚在一旁看着一脸不忍,到底没有多言。

“可看了大夫?”姜扶笙问出这句话,不由看向门边的赵元承。

爹娘如今这般处境,要看大夫自然需要赵元承安排。

赵元承尚未说话,姜守庚便道:“小侯爷已经安排人给你娘诊过脉了,如今正吃着汤药。”

“已经吃了好几日了,笙儿别担心。”林淑莲附和,慈爱地看着女儿:“爹娘连累了你,这几年苦了你了。”

儿女犹如她的心头肉,她虽不在上京,但女儿的事她还是断断续续知晓,自然知道女儿这几年日子也不好过。

“娘别说这样的话。”姜扶笙摇头,拉着她的手:“我一点也不辛苦。”

林淑莲看着懂事的女儿很是欣慰,想在开口忽然想起什么来,转头看向赵元承。

赵元承瞧出她的欲言又止来,退后一步道:“我出去看看。”

姜守庚夫妇许久不见女儿,自是要说些体己话的。

林淑莲见他出去了,才拉紧女儿的手问道:“笙儿,你是不是和持曜住在一块儿?”

第85章 成亲么

姜扶笙抿抿唇一时没有说话,错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

娘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爹是不是也知道了?爹是最在意声名的人,从前时常将“人的名树的影”挂在嘴边,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爹岂不是要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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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教养让她深刻地知道她这样住在叙兰院是极不合规矩的,伤风败俗,也丢尽了爹娘和兄长的脸面。

她想说自己是有苦衷的,但看着满脸病容的娘,实在难以启齿。

“孩子自己留在上京吃了大苦,你也不问问孩子这几年怎么过得。”姜守庚在床上坐下来,朝林淑莲使了个眼色。

他自是了解自家女儿的,不到走投无路,这孩子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林淑莲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问道:“陆怀川出事之后,陆家有没有再找过你麻烦?”

她一直担心陆家人将陆怀川去世的仇记在姜扶笙身上。陆家就只陆怀川这么一根独苗苗,年纪轻轻就那么去了,陆家夫妇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恨?

她和姜守庚又离得远,只能干着急。

“应该有吧。”姜扶笙垂眸想了想道:“我听说他们找过我几次,都被良都侯府的人拦住了。”

陆家夫妇找上门的事,她无意中听下人们提起过,但陆家夫妇从未闹到她跟前来,赵元承也没有和她提过。大概是赵元承派人拦住了他们。否则,依着陆家夫妇的秉性,必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你们拿和离书了?”林淑莲拍拍女儿的手,轻声问她。

“拿了。”姜扶笙点点头,想起从前的事,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委屈来,蹙眉道:“娘,您不知道,其实陆怀川根本就不是陆怀川。”

林淑莲闻言面露惊讶,不由与姜守庚对视一眼:“笙儿,你这话是何意?”

陆怀川被顶替之事,他们半分也不知晓。

“赵氏当初生得是双生子,您和爹知道吗?”姜扶笙转着乌眸看他们二人。

姜守庚夫妇面上都露出几许思量之色。

“是有这回事。”林淑莲恍然想起来看向姜守庚:“那时赵氏生下的是双生子,没过多久就听说夭折了一个。”

“夭折只是对外说的。赵氏带下人苛刻,她手底下那个嬷嬷……”姜扶笙轻声细语地将在陆家所遭遇的事情仔细说了出来。

弟弟害死哥哥顶替哥哥成亲的事实在荒诞,便是放在话本子里也是极少见的。自从知道真相之后,她心中一直郁郁难平,又无人可诉说,终日苦闷。

这会儿见了爹娘,终于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也是一种宣泄。她原以为自己会哭,但是并没有,心里反而轻松不少。

“我苦命的孩子真是遇人不淑,那陆怀屿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林淑莲听着早已泪流满面,伸手将女儿搂进怀中一时心疼不已。

小时候算命先生都说她女儿是一等一的富贵命,看看孩子的遭遇,吃尽苦头,哪里富贵了?

老天爷真是不长眼!

“我被栽赃之事,竟是他设法陷害的?”姜守庚既失望又愤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当初在上京,陆怀屿对他们敬重有加。他们夫妇被流放至南疆之后,陆怀屿更是时不时让人带东西给他们,又寄书信银钱,还安排人照顾他们。他们一直以为陆怀屿是个好的,怀疑了一圈人陷害也没有想到陆怀屿头上,不想到头来他才是最坏的。

“为了让我一直需要他,留在他身边。我知道他身份之后便和他断绝了。他落到自尽的*地步也是咎由自取。”姜扶笙想起陆怀屿对她病态的占有欲还是瑟缩了一下。

那个人阴险可怕,让她觉得恶心的同时,又好像有几分可怜。

她难以形容自己对陆怀屿的看法,总之是极不喜的。

“畜生!”

向来斯文的姜守庚忍不住破口骂了一句。

陆怀屿将他女儿害惨了,也将他们一家害惨了。

“爹,别生气。”姜扶笙拉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陆怀屿已经死了,爹为了一个死人生气不值得。

“好容易团聚了,别让孩子担心。”林淑莲劝了姜守庚一句,又看向姜扶笙:“你哥哥……”

她想念女儿,自然也想念儿子,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哥哥身子好了许多。”姜扶笙绽出几许轻松的笑:“眼下正在一处安静的所在将养着。对了,两个妹妹也平安,如今一起住在庄子上。”

若哥哥妹妹他们都在就好了,那才算是真正的团聚。

不过,她不能将自己的伤感表现出来。她都这样想一家团聚,何况爹娘?倘若她难过,更会引得爹娘一起难过。

好容易才见一次面,她想让爹娘开怀一点。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林淑莲点点头,眼睛微微湿润。她极力想挤出几分笑意,眼中的苦涩却难以遮掩。

一大家子的人死的死散的散,还好孩子们都安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姜扶笙靠在她怀中蹭了蹭,又握紧爹粗糙的大手。能再见到爹娘已经很好很好了,她不敢奢求旁的。

林淑莲搂住她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你和持曜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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