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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百依百顺

度玉京形容狼狈,他扶着床沿站起身,拿纸擦干净脸上的水痕。

原本一丝不苟的领口崩开了两颗扣子,度玉京摸上心口,那里露出了小片肌肤。

湿的,像洗了把脸。

他浑身不舒服,等待蔚秀给个答复。

但是蔚秀用纸随意擦擦腿,她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提了浴袍去洗澡。

她不管他难受不难受,丢下度玉京一个人站在房间里。

她没让他留下,也没让他滚出去。

度玉京站在自家房子里,他像个客人,留下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手指沾了水,度玉京把它点在湿润的唇瓣上,他舔了舔指尖。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度玉京刹那记不得轻重,咬住了指尖。

血的腥甜味的在口中蔓延。

度玉京淡色的唇瓣上沾艳丽血点,他压着唇线,双唇间抿出一道血线。

他静静地瞧着蔚秀冒着热腾腾的水汽出来,她径直路过踌躇不前的度玉京,拿来担架上的帕子擦头发。

“怎么还没走。”

他在蔚秀面前气势全无,不自然地低着头,答话:“这是我家。”

“哦,那你自便。”

她只吹干了发根,躺下时把头发撂到枕头另一边,“走前关灯。”

蔚秀不再看他,洒在眼皮上的光线消失,她搭在枕头上的发尾被一双手拢住。

擅自留下的度玉京是个孤独的局外人,他屈起双膝,这一次跪下得极快。

度玉京的手拢住蔚秀的头发,“没干,我帮你擦擦。”

“擦干净我就走。”他轻声补充。

蔚秀没有撵他走。

他不犯贱,蔚秀好说话得多。她当没看见度玉京的小把戏,安心养眠。

他放缓手上的动作,蔚秀的面容近在眼前。

闭上眼睛的她乖巧得多,嘴巴说不出刻薄的话语,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

他倾身,手指悬在蔚秀面孔上,隔空描绘她面部线条的走向。

倘若她能一直这么安静,像个洋娃娃,永远听话,百依百顺……

度玉京想得入神,门外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去开门。”蔚秀没睁眼,对度玉京说。

一副命令的语气,度玉京腹诽。

他顺从地下床。

捡起被蔚秀踩得皱巴巴的外套,遮住身体的异样。

度玉京丝毫没意识到他才是百依百顺地那个,他一边走一边走扣上衣服,轻步开了门。

“干什么?”

度玉京面色冷冽,领口的衣服扣不住,嘴唇被蔚秀压得红润。

落在傀儡眼里,他只觉得他们刚亲得难舍难分,他来是破坏了他们的好气氛。

傀儡神情僵硬。跟蔚秀走之前,她没说过她如此三心二意。

“我要见蔚秀。”他扬起下颌,不正眼看度玉京。

度玉京:“她睡了。”

“你在说什么。”蔚秀的声音从度玉京身后传来。

飞来的枕头打到了度玉京的后脑勺,蔚秀让傀儡进屋。“没睡,你进来吧。”

度玉京不耐烦地侧过身,让他进来。

蔚秀:“什么事?”

“我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就来看看。”

傀儡提防的是度玉京。

“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进了你的房间。”

度玉京被两主仆排挤在外,他忍无可忍:“你们搞清楚点,我才是庄园的主人。”

“现在看见你没事,那我走了。”

傀儡性子骄矜,他慢吞吞地说明了来意,等待蔚秀挽留他。

要是她能挽留他,他大可不计前嫌,留下来保护她。

“你说得对。”蔚秀话里话外指向度玉京,“我一个人不安全,你留下来陪我吧。”

傀儡非人类的手指关节抓紧了衣摆,他矜持地点头,瓷器制成的皮肤没法让他做出高兴的表情。

“那我去洗澡了。”

每一片衣袂都显露出他的高兴,傀儡开开心心地进了浴室。

“度老板,你要留下来当电灯泡?”

蔚秀翻身,翘着腿,她听着水声,打趣度玉京。

度玉京心情不佳,他留下来岂不是丢人现眼。

要让他转身离去,留他俩你侬我侬,度玉京胸口憋着一口火气,他咽不下去。

“你耍我。”

肯定句。

衣服下藏着他的不堪,度玉京额头出了细细的汗,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蔚秀。

她舒服了,他仍然很难受。

他又涨又疼。

蔚秀极其无辜:“你自己要进来的啊。”

度玉京不走。

她收敛了笑意。

“你真不会想留下来吧?我和我的怪物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那我偏不走呢。”

度玉京脱了外套,扯下松散的领带。

门在度玉京身后关上。

今夜,他就要留在这——

作者有话说:今天忙完太晚了,所以特别短,明天补上今天的更新。

评论区补小红包。

第42章 雪夜来船

他家的床蛮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

傀儡平躺在蔚秀左边。

他讲不明心里的失望,本以为她会做些什么。

结果等他离开浴室,蔚秀已经把自己裹成了蚕蛹,和度玉京躺下了。

傀儡睡到了左边,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被子,蔚秀把自己的被子分一半给他。

想到睡在一起,他们会肌肤相贴,傀儡同手同脚地上床。

度玉京拍拍手,让仆人多送了一床被子来。

他笑意不达眼底,“这里多的是被子,你们不用挤在一起。”

蔚秀不饶人:“你家多的是房间,你不用和我挤在一起。”

度玉京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了。

仆人看见床上的两男一女,抱着被子的手臂缩了一下。

明天的报纸头条,不会是自家老板吧。

了解蔚秀的人都知道她家里有恶魔。

为爱做三,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埋头放下它们后,仆人匆匆离开,走时带上了门。

三个人不伦不类地睡到了一张床上,中间的蔚秀打了个哈欠,她昨夜睡得不好,晚上又和度玉京试过新把戏,身体疲惫,沾床就困。

房间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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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蔚秀一个人的呼吸声。

确认了半个小时,度玉京才知道蔚秀就这么睡着了。

他不得不去冲了个澡,再回来时自己的被子和枕头被丢到了地上,蔚秀在傀儡怀里,两主仆睡得正熟。

度玉京跪在床上,一根根掰开傀儡的手指。他的手碰到蔚秀时,傀儡丝缠住了他的手。

傀儡睁开眼,清幽寂静的瞳孔直视度玉京,告诫他松手。

“度先生有这么多房间,为什么偏要睡我主人的房间?”

傀儡的一根根丝线温和地缠住蔚秀的小指。

蔚秀耳畔的叽叽喳喳声音远去,她睡得更深,浑然不知房间内的低气压。

丝线切入皮肉,度玉京的痛觉无异于人类,他一声不吭地拿纱布包扎伤口,不能让血液弄脏了蔚秀的裙摆。

“我只邀请了蔚秀。该走的是你。”

“她是我的主人,她去哪,我去哪。”

傀儡丝吸收了鲜红的血液,转而缠上蔚秀。它们如同粘黏的蛛网,缠住了蔚秀的手指,绕住她光洁的小腿。

蔚秀呆呆地没有反应,乍一看,还以为她是被操控的牵丝傀儡。

上次阁楼初遇,已经是十多天之前。

最晚到的傀儡被其他怪物暗戳戳地排挤,他还没有这么近地看过蔚秀。

傀儡丝仿佛被蛊惑,白色丝线不顾外人的存在,悄悄钻进蔚秀衣服下。

细软的丝线捉弄得她有些痒,蔚秀哼哼唧唧地往傀儡怀里钻。

度玉京看得真切,他“啧”了一声,骂道:“恬不知耻。”

傀儡性子傲,立刻反击:“趁人之危,半夜爬床的最不要脸。”

度玉京在自家受尽了白眼。

蔚秀就算了,连她养的怪物都敢蹬鼻子上脸。

他沉着脸色。“需要提醒你几次?这片土地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要是没有我,连你的主人都进不来。”

“那是你的福气。”傀儡答。

度玉京一时语塞。

“你应该安分守己地待在你的房间。”

傀儡打理着傀儡线,傀儡线好比他的足肢,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将度玉京和蔚秀在车里的谈话记得清清楚楚,明白度玉京倒贴蔚秀,而蔚秀坐怀不乱,他的主人清白又正直。

“反正蔚秀不会让你进家门。你连名分都没有。”

创造傀儡的是封建时代的匠人。

他生在那个时代,说话自带一股封建味道。

傀儡比缪尔刻薄得多,他审视度玉京,讥讽,“哪怕你爬上了蔚秀的床,也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按照古国的立法,你这样的贱男人就该被游街扔鸡蛋,浸猪笼,直接淹死最好,大快人心。”

“你胡乱说些什么?”

度玉京怒不可遏,蔚秀都养了些什么怪物。

他连连咳嗽,面色比平常更苍白。

剧烈咳嗽让度玉京直不起腰。

他额头的碎发被冷水打湿了,“恶魔比你先到吧?你和我相比,好得了多少?你凭什么不去浸猪笼?”

傀儡骄傲:“就凭她喜欢我。是蔚秀亲自把我接回家的,她说我是她的所有物。”

“只要主人喜欢我,谁先来谁后到,我说了算。”

“神经病。”度玉京翻身睡觉。

在雪淞镇住了十几年,他仍然无法理解怪物的思维。

傀儡骂回去:“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蔚秀不可能喜欢神经病,特别是你这样的神经病。想进她家门,做梦去吧。”

度玉京不吭声。

仿佛死了。

傀儡开开心心地抱着香香软软的蔚秀,睡觉。

***

次日,清晨。

蔚秀醒得晚,她掀开被子,傀儡抱着她的腰,他蜷缩着身体,枕在她手臂上,睡姿非常乖巧。

“度玉京走了吗?”

她检查全身上下,“他没对我做什么吧。”

“没有。”

傀儡醒过来了,他坐到床边,唇瓣含着一支白玉簪,双手束发。

一夜好梦的蔚秀充满干劲,她扑到窗口,远眺西部海。

“我们去西部海看看?”

抛开火车一条路,摆在蔚秀面前的还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度玉京的庄园坐落于西芒街,与西部海为邻。

蔚秀托仆人向度玉京递了个口信,她带上傀儡,蹦蹦跳跳地奔向海滩。

出门前,蔚秀见到了没和她一起吃早饭的度玉京。

“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度玉京面色苍白,他眼下青黑,昨夜没有休息好。

度玉京拿过仆人送来的斗篷,为蔚秀披上。

灵活的手指系了个蝴蝶结,度玉京说:“今天在下雪,外面海风大。很冷,早点回来。”

蔚秀拉着傀儡跑了。

走出庄园,海风迎面吹来。蔚秀裹紧斗篷,度玉京没有撒谎,她快要被冻成冰块了。

海滩间雪被连绵,白色蓝色的浪拍上岸,退去,像是层层叠叠的裙摆花边。

蔚秀瞧中了栈桥后的灯塔。

她在冷风中跺脚,直直地看着灯塔。

“怎么了?”傀儡问,“要去看看它吗?”

他们踏上了海上栈桥。灯塔基座呈八角形,用石头砌成,高处收窄。

塔底的门上了把破旧的锁,傀儡操控丝线钻进锁孔,门向内开了。

扑面而来的灰尘。

傀儡伸出手臂,借宽大的袖子挡住了灰尘,他在前面探路,蔚秀慢一步进入灯塔内部。

灯塔多年无人看管,储藏室的燃料化成了齑粉,顶楼是个半封闭的圆台,火盆里早没了火。

墙壁上刻着灯塔修建日期,这座灯塔已经有了千百年的历史。

“在想什么?”傀儡问。

蔚秀说:“在古代,人们修建灯塔,是为了给船舶指明方向。”

雪淞镇的人不去打鱼,镇里连艘船都没有,以前的镇里人为什么要修建灯塔?

千年前物资和人力匮乏,他们总不会耗费大量物资人力建造一个漂亮的景点。

“我们去买点柴火,把灯塔点亮。”

蔚秀同傀儡离开灯塔,再次回去时抱了大捧柴火。

度玉京在塔楼窗边,他垂眸看着蔚秀。

蔚秀也看见了随机刷新的度玉京

到处都有他。

傀儡偏偏身体,挡住度玉京的视线。

今日风雪太大,蔚秀清理了火盆,她花了好些功夫点燃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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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火柴丢进去,火苗微弱,在白日里并不明显。

除了让周围气温提高少许,它并没有什么作用,灯塔还是那个灯塔,蔚秀站在风里发呆。

风停时,在灯塔往下俯视,碧蓝色的西部海好似一面明镜,鸟儿在水中飞行,鱼在天空里漂流。

和客厅那幅诡异的画不太一样。

她看见的海面浪漫宁静,画中的更诡异,看过它的人,都会在恍惚间看见深海的一只眼睛。

在风中等着没意思,蔚秀被冻成了冰棍,她招呼傀儡下楼。

主仆走到楼下,过栈桥时,蔚秀脚步猛然顿住。

她回头看海。

画中的天空比这颜色深。

由于积雪的原因,雪淞镇的夜晚天空不是全黑的,而是灰色或是深蓝色。

蔚秀眼眸上抬,灯塔顶端的小火苗式微,光亮极小。

灯塔的主要功能是照明。

白天光线足,不需要照明。

只有晚上才需要。

蔚秀冒着海风,跑回了灯塔。

雪淞镇的白天时间短,他们再等等,白天快过去了。

“我们再等会儿,等到晚上。”

傀儡点头,他在蔚秀那儿学会了收敛脾气,弯腰给她擦干净凳子上的灰尘。

擦不干净。

他脱下外套,垫在石阶上,让蔚秀坐。

主仆俩挨着坐到了灯塔顶,蔚秀每吐出一个字,风都会裹着她的声音飘走逃了。

傀儡必须在风中找到零零碎碎的字眼,拼成一句话。

蔚秀:“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度玉京吵架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爱吵架,度玉京又不是缪尔……缪尔是自家人,再吵架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那个度玉京么……唉,他坏是坏了点,但也没那么烦……使唤他做事挺勤快的……”

风呼呼呼的吹。

“我们别和他一番计较……听见没……”

冰凉的雪花拍在傀儡脸上,裹挟着海风的腥气。

“我说在他这住两天,压根没别的心思……就觉得他知道好些东西,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圣诞节过了……我们就回家……”

“嗯。”傀儡点头。

蔚秀始终在看海面。

听见她说“回家”,傀儡侧脸瞧蔚秀,唇瓣微勾。

昨夜,他以蔚秀枕边人自居,骂了度玉京好多次。

其实初具意识的怪物不懂得情爱。他常听别人这样骂人,傀儡跟着学会了。

因为雪淞镇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冻得怪物都活不下去了。

它们只想抓住寒夜里那一点火种,以作慰藉。

一旦抓住,它们不会想要松手,反而会露出尖牙,撵走其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怪物。

海边足够冷,所以傀儡和蔚秀贴得尤其近。他们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蔚秀缩进傀儡怀里,她叹气,“你的身体好冷。雪淞镇的怪物们都这个体温,凉飕飕的,是为了适应雪淞镇的低温吗?”

应该不是。

怪物们天生具有趋温性的特质。

傀儡稍有失神。

他忘记了,怪物和人类的体温不一样。

对于她,怪物们只会是索取,它们不是蔚秀需要的“火种”。

傀儡拍落蔚秀披风间的碎雪,他紧紧地抱住蔚秀。

抱了有三四个小时,天色渐暗,顶楼火苗越窜越高。

雪继续下,风继续刮。

大风吹得火苗弯了腰,它越烧越旺,照亮小片海域。

风要把人吹走,海上怒浪涛天,蔚秀和傀儡看了一眼火苗,就回到了中层。

中层是守塔人的房间,物件保存得比底层的好,也不潮湿。

蔚秀等到了大半夜,她犯困,靠在傀儡肩头,“我眯一会儿。你也休息吧,都快天亮了。”

她有些后悔,天黑后,她和傀儡冒然出去很危险,只能在灯塔内过一夜。

白天没想到小镇规则,头脑一热就敲定主意了。

灯塔外风声渐消,蔚秀听见远方遥遥传来一阵吟唱。

……摇篮曲吗。

她困得不能说话。

傀儡也在发困,他的傀儡丝缠着蔚秀,一双眼睛粘在蔚秀脸上。

他看见她的唇瓣,傀儡低头,想照着缪尔那样,贴一下蔚秀的双唇。

过了这村没这店,但真到他距离蔚秀仅仅几厘米的时候,傀儡失重,他收敛了心思,一个吻印在蔚秀额头。

蔚秀只觉得有只蝴蝶飞走了。她拿着补虫网去追它。

海面歌声若有若无,缥缈无定。它的声音愈来愈近,傀儡靠着蔚秀,他困了。

灯塔内的火光旺盛,风吹不倒它,雪花不敢靠近它。

一艘船向着灯塔驶来。

海上起了雾,没人看见它从何处来,船头站着了个人,黑色斗篷裹住全身,背着一把镰刀。

破烂的斗篷修饰着祂高挑的身材,镰刀生了锈,但依旧锋利。

斗篷挡住了祂的面容,镰刀刀锋映出火光。

祂跳上灯塔,二楼的锁自动打开。

祂走到了傀儡面前。

【不是他。】

转向蔚秀。

【是她。】

祂单手抱起熟睡的蔚秀,纵身跃到二楼,跃出灯塔那一刻,数根傀儡丝飞来,刺进祂的血肉,勾住琵琶骨。

傀儡厉声喝道:“站住!”

镰刀斩断傀儡丝,傀儡吃痛,慢了一拍。

蓝色的血液浸透了前者的黑袍,祂抱着蔚秀跳到了船上。

空中飞跃了一遭,蔚秀被吓醒了。

她看不见祂的脸,吓得手足无措,又踢又打。

这吓坏了劫持她的怪物。

祂将她放到了船头,背对着海浪,蔚秀急喘气,“你,你绑我上船干什么?”

雪花融化的水与泪、汗融合在一起,头发贴在脸上,蔚秀趴在船头对傀儡呼救。

穿黑斗篷的怪物靠近她,她就打祂。

祂挨了两巴掌,蔚秀踢了祂三四脚。

直到祂一手把蔚秀两只手腕扣在脑后,祂屈腿,压住蔚秀乱动的双腿。

第43章 二章合一

祂压着她,不说话。

蔚秀动弹不得,只剩一张嘴能说话。

见着他背上那把大镰刀,蔚秀声音哆嗦,气势全失。

她吓得掉眼泪:“别杀我呜呜呜我家里上有八百岁恶魔下有八岁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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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等着我赚钱养家啊呜呜呜——”

祂仍然不说话。

“呜呜呜,呜?”

蔚秀声泪俱下,她一边哭,一边偷觑着眼前人。

祂背着镰刀,黑布覆盖双眼,旁人只能看见他的下半张脸。

双唇殷红,鼻尖有颗红色的朱砂痣。

灯塔火光大亮,蔚秀吸吸鼻子,瞧见了斗篷下的鱼鳍耳。

耳朵薄如蝉翼,它们又大又尖,像对翅膀,俯趴在发间。

蔚秀的双手得了自由。

镰刀环在她脚边,她余光觑着刀锋,注意力大多都放在了祂比划的手指上。

祂试图用手语和蔚秀交流。

又哑又瞎啊。

蔚秀不懂手语,她的眼神纯真如傻子。

海妖比划了几个字,终于明白什么,祂垂下手,分明的手指握紧身侧镰刀刀柄。

蔚秀抱住船的栏杆就要跳海。

不要露出这种所托非人的表情啊——

大腿跨上栏杆,有力的手攥住蔚秀的肩膀,她被拉回了破船。

船头旗帜漏风,破破烂烂的迎风飘摇。

蔚秀擦了两把脸上的泪水,海妖咬破了手指,祂强硬地把蔚秀压在栏杆上,把干净匀称的手指塞进蔚秀嘴里。

“呜——呜——王八蛋我打死你——”

蔚秀反抗无果,祂的手指压着她舌面,腥咸如海水的血液淌进口腔。

祂另一手捏住蔚秀脆弱的喉咙,强迫她把血液吞下去。

没能吞下去的血液从蔚秀嘴角流下,她挣脱海妖束缚后,抚胸干呕。

海妖站在风雪中,殷红的唇瓣上血迹斑斑,破烂斗篷把祂裹得严严实实。

祂不会说话,两片黑布交叉盖住上半张脸,瞧着有几分高不可攀。

在风中,又有几分动人。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信徒。]

蔚秀听见祂说。

事实上,海妖从未张开过嘴。

蔚秀呕不出流到胃里的血液,她又惊又怒,脚尖挑起地面都沉重镰刀,奋力挥刀斩向祂,海妖忽而消散了。

祂,和祂脚下的船身,一同消散。

蔚秀脚下悬空,手中镰刀不见,她坠入了冰冷的海水里。

四面八方的寒冷侵袭而来,厚重衣服灌满了水,像有数只手,把蔚秀往下拖。

她在水中努力睁开眼,蔚秀胃里灌进去了几口海水,但她并无呼吸不畅的感觉。

模糊的人影靠近她,是奋不顾身跳进海中的傀儡。

傀儡后跳入海里,他抱住蔚秀。傀儡不知道蔚秀能在水中呼吸,他与她唇对唇渡气,把人拖上岸。

蔚秀吐出两口水,她身子又冷又烫,意识不清醒。

傀儡背着她飞快跑回了度家。

东方既白,度玉京睡眠浅,庄园内的小动静都能将他惊醒。

躺在沙发上的蔚秀乌发全湿,他送的斗篷掉了,衣服湿透,她面色潮红,额头烫得惊人。

“你带她干什么去了。”度玉京探了探蔚秀额头,冷声质问傀儡。

房间内铺着了地暖,壁炉烧得旺盛,气温却降至了冰点。

“海上出现了一艘船。”

傀儡脱去她湿掉的衣服,只剩里衣时,女仆人接手了他的工作。

空旷的塔楼忙碌起来,家庭医生在睡梦中被拉起来工作,仆人们煎药熬汤,几勺子热汤灌下去,蔚秀冻得发抖的身体好了些许。

“穿上有个看不清脸的人,他们只出现了一小会,突然就消失了……蔚秀掉进了海里。”

“海市蜃楼?”度玉京为蔚秀喂汤药,她枕在他大腿上,身体烫得惊人。

“不是,不是幻象。那人真的存在,他带走了她。”

断掉的傀儡线挂在傀儡指缝。

傀儡线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它们断了,就像他的十根手指断了一样,锥心的疼。

度玉京神色不变,眼眸沉沉。

塔楼内折腾了一上午,昏迷不醒的蔚秀被送到了二楼房间。

路过人放轻脚步,防止打扰到她休息。

傀儡用冷水给蔚秀擦了身体,他出门去拿药。

房间里只剩蔚秀。

门窗紧闭,屋内无由来的刮起一阵风,吹动窗帘拂动。

窗户开了个小口,放进来一丝丝冷气。

拂动的窗帘停下来,万籁俱寂。

蔚秀闭着眼,她的眉头皱得更紧,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感受到了不舒服。

灯塔、破船等种种元素在她梦里游荡,来到雪淞镇后经历的各种事、见到的人在她眼前走马观花地跑了一圈。

蔚秀一会儿梦见自己被街道上的怪物们分食,一会儿又梦见伏应向她开了一枪,最后梦见她沉入海底,人们打捞出尸骨,烧成灰,送去百日葬。

她和她的堂叔一起,他们都死在雪淞镇。

蔚秀无声尖叫着,她想要自梦里醒来,怎么都醒不来。

床榻塌陷,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一片圣洁的衣角搭在蔚秀身侧,稻荷神拿下盖在蔚秀额头的湿帕子。

宽大的手掌盖在蔚秀额头。

她发烧了。

蔚秀唇瓣动了动,喃喃自语。

都烧得意识不清了。可怜的小信徒。

金色的光芒飞入蔚秀体内,神力在抚慰她。

蔚秀血管内躁动的血液平缓流淌,困扰着她的噩梦被稻荷神装进了细瓶口的小瓶子里。

蔚秀没有再说梦话,伏在她眼下的睫毛还在抖动,蔚秀睡得并不安生。

这几天,她累坏了。

稻荷神不知道蔚秀经历了什么,祂的神力在蔚秀体内游走了一圈,再注入祂指尖。

神力告诉祂,蔚秀的身体很疲惫,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稻荷神抱起蔚秀,祂骨架大,抱小信徒就像在抱个不安的孩子。

神力编织成童年的摇篮,祂轻轻拍着蔚秀的背,为其抚平梦境的褶皱,直至蔚秀完全陷入祂创造的美梦中。

蔚秀梦见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慈爱的母亲抱着她,哄她睡觉。

她往祂的怀中钻,手指用力沓樰團隊地扯着祂的金发。

蔚秀高烧退了,稻荷神俯身放下蔚秀,祂轻柔地掰开蔚秀攥着祂头发的手指。

稻荷神的动作忽而变慢,不确定地将鼻尖贴近她的颈窝,细嗅。

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神明无私慈悲,但祂们最忌讳信徒不忠心。

稻荷神又捧起蔚秀的脸看了看,祂喜欢这位信徒,所以要一心一意地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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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信仰别的神去了……

不可能。

屋内静如止水。

神停留了好一会才离开。

***

蔚秀睡了一天一夜。

她独自在床上醒来,身侧的被子缭乱地堆着,她旁边睡过人。

傀儡吗?还是度玉京?

蔚秀掌心攥着一根长长的金发。

粗略估计,它得有两米长。

排除所有怪物。

蔚秀想到了稻荷神长至脚踝的金发。

她掀起被子,看见了一枚稻禾样式的金色胸针。

是稻荷神别在宽大神袍上的那一枚。

蔚秀把胸针揣怀里。

一觉起来,她精神抖擞,进屋照看她的傀儡发现蔚秀醒了,宝石做成的眼睛盈着水光,红着眼睛向蔚秀道歉。

“你道歉做什么?要不是你,我说不定都淹死了。”

傀儡用袖子擦眼泪。

他询问蔚秀要不要回去,他们已经在度玉京家里住了三天。

蔚秀家里的怪物很担心蔚秀,他们来看过一次,度玉京没让他们进门。

怪物们一定急坏了。

蔚秀正想收拾东西,度玉京从花园回来,手里把玩着一枝槲寄生,叶子上带着雪花。

“今夜是平安夜,明天圣诞节。”

原来天快黑了。

这三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

蔚秀决定明天再走。

她给家里的怪物们打了电话,报平安。

蔚秀睡了多久,傀儡照顾了她多久。

他一天一夜没合眼,被蔚秀推着上楼,让他先去休息。

“怎么想到去灯塔?”

槲寄生搭在度玉京腕边,他看着报纸。关于灯塔的报告占据了大部分版面。

“总不能在镇里等死吧。”蔚秀没放下电话,她熟练地拨通兰道家的电话号码。

在对方接电话前,她和度玉京聊天。

“吸血鬼一定活得很久吧,他们是不是很了解雪淞镇的历史?”

“兰道是雪淞镇最古老的家族,问问他们或许会有收获。”

度玉京眼睛不抬,他说。

兰道家城堡里的仆人接起了电话,片刻后,厄洛斯的声音传进蔚秀耳中。

昏迷这段时间,蔚秀被困在过往经历中。

厄洛斯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回响了千百遍。醒来又听见,蔚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听说你掉海里了,现在身体怎么样?”

约茜兰道不允许厄洛斯跨进度家半步。

厄洛斯没能去看她,但打听到蔚秀没事,稍稍放宽了心。

蔚秀:“怎么连你都知道这件事?”

“嗯,报纸里说灯塔莫名其妙亮了,连水也浇不灭。火燃起来的那夜,你掉进了海里,镇里人人都在传是海妖作祟。对了,你找我做什么?”

蔚秀:“我找你就是为了灯塔的事情。火车站的雪崩你应该也知道了。坐车走不了,我想还有海路。”

蔚秀的梦中重现了她和厄洛斯在精神病院的交谈。

他提起,雪淞镇有藏书馆,各种规则都收录在内。

“藏书馆里有历史书吗?”

厄洛斯给了蔚秀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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