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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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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涟抬着手腕到眼前,拨了拨戴在手腕上已经摔碎的通讯器。

看来只能回家再联系了。

航行三小时后星舰降落在太空港,齐肇远此次出门属于私行,未惊动任何人。

从星舰下来后乘坐专车来到一处层层守卫之下的四层别墅。

专车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入最后稳停在车库,齐肇远下车说:“这段时间你妈没少担心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知道。”

齐涟解开安全带, 合上车门:“我不是留了通讯吗?”

“你留的那玩意儿叫通讯。”

“怎么就不叫了。”

齐肇远呵了声:“跑去思考人生,这理由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

齐涟:“……”

夸自己就夸自己损我做什么。

一路穿过打理精致的花园,走进别墅,一位打扮休闲随意但周身气度不凡的女人风风火火跑了过来,齐涟张开双臂正要迎接白茜女士的怀抱,白茜女士忽然一巴掌甩到他头上:“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齐涟:“……”

齐涟话来不及说,白茜绕着齐涟检查了圈,确保齐涟分毫未伤后才说:“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爸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生怕你又被人掳走了。”

齐涟瞥了齐肇远一眼。

谢谢,你要不说我真没看出来。

齐涟宽慰道:“不用担心,我那么大的人能受什么伤。小时候那事是偶然,一个人这一生都不一定碰到,也就是我倒霉碰到一回。”

齐涟小时候被人绑架过,消失了一年之久,是齐审判长挖地三尺把他找到的,当然在被绑架的一年内发生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据齐肇远所说是他那是太小,再加上大脑开启自我防御失去了那段记忆。

在客厅陪白茜说了会儿,话题主要围绕着他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有齐肇远在一旁坐镇,齐涟只能胡编乱造,声称自己憋太久了跑出去游玩。

说了小会儿,白茜跑去厨房洗了水果,齐涟也不再继续没有营养的话题,开门见山:“军部那面如何。”

齐涟视线瞥扫过去:“不该问的不要问。”

齐涟耸耸肩,心说你以为我愿意,却也深知齐肇远如此说必定是所有发现的意思。

齐涟是名航天设计师,充其量算个总负责人,没那么大的本事干预军部,听齐肇远如此说也就心安理得地不再过问,左右审判长本事天大,通通交给他好了。

白茜端着水果出来后齐涟又陪她说了会儿话就找借口上楼,白茜只当是齐涟一路奔波累了,没有怀疑。

房门合上,齐涟掏出抽屉里的通讯器,按了一下准备给贺禛发个通讯,但通讯器毫无反应,齐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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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反复按了三四下,依旧如此。

齐涟果断起身正准备问问是不是齐肇远做了手脚,房门突然响起咔嗒一声。

是落锁的声音。

齐涟火速跑到门口,劺足劲儿开门拍门,发出一串哐哐噪音。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齐涟几个跨步走到窗边推窗,然而那窗户如何都推不开,齐涟烦躁地啧了声,右手握拳蓄力砸窗,却见那窗户连蛛网都没产生。

“别白费力气,我给你换了门、窗。”齐肇远声音在门外响起:“这段时间你先在屋子里待着,好好反省。”

“我都多大了你还搞这一套。”齐涟无与伦比地烦躁,通讯器坏了,出路又都封死,完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又不是你下属。”

“你是我儿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齐涟果然道歉:“爸,我错了……我错了……”

叫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齐涟无何奈何地倒在床上。

齐审判长说到做到,一连过去两天没有任何开门的迹象,都说做父母的最了解孩子,齐肇远深知齐涟秉性,送饭的人都没用保姆,只让白茜送饭。

在第二天晚上白茜送饭时,齐涟开口说:“妈,你让我出去吧。我有急事。”

白茜手一颤,看向坐在床边的齐涟,自己儿子自己清楚,齐涟生性要强,从不示弱,这是第一次。

但白茜也不是理不清的人:“你爸他为了你的事已经连续两周没回家了,军部那帮人看你爸不顺眼许久了,正愁揪不到小辫子,你把那陆中校家里当后花园走这不是把柄递到人家手里吗?”

军部到现在也没来要人,必定是齐肇远在其中斡旋,齐涟心知肚明,然而知道归知道,人的情感总会不受控制。

齐涟烦躁地扯扯头发,退一步:“妈,你通讯器借我用用呗,我先发个消息。”

白茜表情为难,想来是齐肇远提前交代过了。

齐涟只好退一步:“妈,你如果不放心可以看着我发。”

白茜叹气一声,递着通讯器到齐涟手中,没看齐涟编辑的内容。

输入贺禛号码,打开对话框。

齐涟有很多话想对贺禛说,但最后仍是只说了两字-

等我。

通讯器归还,齐涟说:“妈,谢谢。”

白茜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天黑了,屋里没开灯,齐涟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亮。

也不知道贺禛那面情况如何。

始终见不到人得不到消息的情况让他心慌焦躁,时时刻刻悬在半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他极想踩在实处,又偏偏又千万根线钉住他,限制他行动。

又过了三天,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是齐肇远的正肃,也不是白茜的随性,更为欢腾。

门迅速开了,一位棕色头发面带喜悦笑容的男走进来。齐涟眼睛一亮,以惊人速度闪身到门前,但仍没赶上,鼻梁一下撞到门板上。

齐涟又开始狂拧门把手,依旧是一样的结局。

齐涟放弃了,瘫到床上。

齐涟这一串风风火火的动作看得许应摘目瞪口呆,跳到床边坐下,故作老成地拍拍齐涟肩膀:“哥们,你别白费力气了,就连我都求了审判长好久才放我进来。”

齐涟什么都没说,一把扣住许应摘手臂,趁人没反应过来向后压,只听咔嚓一声,右手脱臼。

“靠靠靠,疼疼疼!”许应摘跪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齐……齐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齐涟不说话,继续用力,接上手臂。

“靠!”许应摘擦擦汗:“怎么一言不合就上手,我又没抢你老婆。”

齐涟呵呵两声。

你确实是没抢我老婆,但是因为你,我和我老婆差点变成野人。

许应摘见齐涟表情不爽又阴狠,识时务地没再问,只道:“你这段时间去哪?工程部一直挂着假,我上过几回门,才知道你人不见了。”

“我……”

齐涟一卡壳,随即笑道:“我去摘了艾格斯玫瑰。”

“嗯?”许应摘来了兴致:“艾格斯玫瑰?这种玫瑰花我只在星网上见到,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

眼前蓦地浮现出一双琉璃琥珀色的眼睛。

齐涟再次笃定地说:“很漂亮。”

许应摘点了点头,嘀咕了句也想去看看长什么样后又说:“不过你花了三月时间就为了看一只艾格斯玫瑰,好像有点亏。”

“亏吗?”齐涟默默咀嚼着这个字,然后说:“我觉得很值。”

“好吧,你觉得值就好。”

许应摘耸耸肩,正要再问些什么,齐涟居然朝他伸出手:“那什么……你通讯器借我用用。”

“喏。”许应摘挺好说话的,摘了通讯器递给齐涟。

“谢了。”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齐涟没解锁,输入那串熟虑于心的号码,开始编辑。

许应摘没有白茜的自觉,大大咧咧地杵在一旁,齐涟也没叫许应摘离远点,毕竟用的是他通讯器许应摘事后想知道一看就能知道-

贺禛,我是齐涟。我现在被关在家里出不去,通讯器也被没收,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去找你,给你解释。

“贺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齐涟嗯了声,通讯器还给许应摘。

许应摘一手接过,眉头紧皱是深思的模样,五分钟后激动地一拍大腿,“靠!我想起来了!是艾格斯星的执行长官,就是那个一己之力炸毁了军部会议大厦数据库的贺禛!”

齐涟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想起自己还没问过贺禛好端端地为什么会炸毁数据库。

“不过……你为什么会和他有交集。”许应摘斟酌地说:“而且……”

而且还是一副关系匪浅的样子。

齐涟看了许应摘一眼,什么都没说。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赶紧见到贺禛。

齐涟手指动动:“如果贺禛发来消息你就再找进口溜进来,如果没有你三天后再来。”

“知道知道。”

直到许应摘离开贺禛都没有通讯传来,齐涟对自己说贺禛公务繁忙没看见通讯很正常,但曾经,在艾格斯星,无论齐涟什么时候发通讯,贺禛都会回。

齐涟很难劝自己不要多想。

只拜托许应摘再帮忙打听下军部与艾格斯星情况。

许应摘见齐涟神色郑重,一一应下。

又是三天过去,许应摘再次到来时带来一个不算好的消息:“通讯器那头的人到现在也没回。”

齐涟靠在床头应了声。

许应摘见齐涟精神不振,犹豫再三仍没按捺住好奇心:“你与……贺禛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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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

是叫过宝贝,接过吻的关系。

齐涟又扯了扯头发,不再执着于联系贺禛了,贺禛的性子他一清二楚,讯息一定发送过去了,贺禛没回要么是不能回,要么是不想回。

贺禛的本事齐涟知道,第一种情况微乎其微,极大可能是第二种。

“没什么关系。”齐涟敷衍完许应摘说:“你给我讲讲外面的情况吧。”

许应摘嘀咕了句真不够意思才说:“军部并无大事发生,都是些小事,比如说穆苍穆上将与唐开济唐司令在会议上发生了争执,但这两人半就有矛盾发生争执也算合理,”

“哦,对了,陆中校前段时间宅子不是毁了吗?听说最近新买了套,计划着办个乔迁宴,说要洗去霉运。”

“不过他这半年来确实倒霉,三个月前前往艾格斯星交涉,被贺禛……被人扣了一月,好不容易回来,才消停一个多月,就又因为贼人住了院,昨天才出院。”

“乔迁宴?”齐涟眉心一舒展:“给艾格斯星发消息了吗?”

许应摘说:“应该没有吧,就一个小小的乔迁宴还不至于惊动一位星球长官。”

齐涟点点头,暗自思忖。

已经十天了,不等再等了,这个乔迁宴就是机会,他一定要出去。

如果贺禛出现在乔迁宴,那么皆大欢喜,如果没有出现,那他只能再次出发。

各种后果考量完毕,齐涟道:“乔迁宴在什么时候?”

“三天后。”

齐涟点头:“明天晚上你来找我,带上仿真皮肤材料。”

许应摘不解:“嗯?”

“我要出去。”齐涟无比笃定地说。

第114章

第二天晚上。

许应摘从屋中走出,撞上正往二楼赶的白茜,“齐涟他怎么样了。”

许应摘斟酌着话说:“还可以。”

“那就好。”白茜说:“你叔他也是没办法,军部那两位又开始了,矛盾已经摆到明面了, 当下情况不容乐观, 要想不动干戈比的就是谁支持者多。”

“最高法庭原本不掺合军部的事, 但那位陆中校是穆苍的人, 那晚的监控视频虽然收到干扰没有拍到,但路边陆家傍边那户人家东侧有个监控拍到了一个模糊人影, 不知道谁放出了风声说是齐涟。”

白茜也是满眼疲惫:“尽管你叔他不掺和那档子事,也挡不住那帮人暗地里流传你叔支持了唐司令,让自家儿子去示威。”

这番说辞驴唇不对马嘴,漏洞百出,但流言可畏, 齐肇远与白茜均在为此事发愁。

“阿姨也不是想和你扯些没用的,就是希望你能帮我劝劝齐涟。”

许应摘点头:“我知道……阿姨,我会和齐涟说的。”

“那阿姨先谢谢了。”

从别墅离开, 许应摘拦了一辆车, 摸出口袋中的一张纸, 纸上是一处地址,直至安全抵达后许应摘才摘下脸上的仿真皮肤材料。

仿真皮肤材料不透气, 齐涟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躺在床上。

乔迁宴在明晚举行,齐涟只希望许应摘不要说错话做错事被人发现,尽可能为他争取一天时间。

夜深人静,白茜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军部那两位矛盾一旦放到明面将会影响整个军部运作,即便这样那位总统也不打算出面解决或者敲打一番吗?

还是说他的态度是默许?

齐涟深知他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在权利漩涡中没有谁能独善其人。

心里想着事,齐涟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天蒙蒙亮就醒了,醒来后没事可做就开始发呆,直至到了晚宴点齐涟才重新扣上仿真皮肤材料出了门。

陆咏德的新宅子位于星区中心,规格比上次扩大了一倍不止,让齐涟怀疑陆咏德上次是故意把宅子毁了,就为了换了一个更大的房子。

许应摘父母都是工程师,参与星舰程序设计与制造,但这样的身份在政商名流、高官厚禄的晚宴上依旧插不上话。

齐涟也乐得清静,没人注意到他最好。

此时晚宴陆咏德是主办方,端着香槟一路与人谈笑生风,眉宇间带着一股性质颇高的志得意满,看得齐涟想给他再添上一枪。

此次晚宴唐开济司令与穆苍副司令均有出席,这两人无论明里暗里如何交锋,在晚宴上却是一副哥俩好。

齐涟躲在宴厅偏僻一角,时不时看看窗外。

许应摘给他买了一个通讯器,但他没有联系贺禛,潜意识告诉齐涟,无论他发什么贺禛都不会回他。

齐涟不清楚原因,只盼望贺禛能给这位陆中校一点面子,来参加晚宴。

毕竟现在军部不太平,他身为最高法庭审判长之子这个时候跑到艾格斯星只怕是会惹出什么祸端。

但贺禛没盼到先盼到了一位最不想碰见的人,齐肇远。

齐涟暗骂一声,竭力降低存在感。

幸好审判长大人眼高于天,并未注意到他这位小小人物。

宴会三巡,齐涟期待值也一点点降低,他侧目看向窗外,窗外装饰性树木修剪得巧夺天工,刚好能在树木树冠之上看见夜空之中的圆月。

就在齐涟期待值降至零点零一时一辆车驶来,缓缓在宴厅门前停下,有人从车下上来。

他穿着精致铁灰色西装,扣子是万年不变地系在最上面,处处透着一股不容接近的气质。

十三天。

是十三天未见的贺禛。

也许是齐涟目光过于灼人,贺禛朝他这面看过来,视线短暂相交过后再度分开。

贺禛一进宴厅就吸引了众人视线,一时间各种视线纷纷扰扰,全部集中在贺禛与陆咏德身上。

即便没有明确证据确定那夜是贺禛所为,但如此大的手笔除了贺禛还能有谁,至于艾格斯星给出的解释贺禛提前返程,在场的都是人精,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贺禛在这种以交际为目的的晚宴宛如一个异类,没有人会主动上前与他攀谈,格格不入。

齐涟在原地看了会儿,端起一杯酒走到贺禛面前伸出手:“你好,工程部工程师,许应摘。”

即便没有人会主动上前与贺禛攀谈,但他仍是众人关注的对象,许应摘一开口明里暗里的目光都聚到一处。

其中有一束目光极为锐利深刻,齐涟知道是齐肇远。

但他做了伪装,齐肇远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拆穿他。

贺禛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齐涟伸过来的手,没有任何表示。

齐涟低笑一声。

他这位亲爱的长官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近人情啊。

“许应摘”讪讪收回手,依旧是面带笑容的样子,找不到一点被无视的不爽,“久仰贺长官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贺禛这次连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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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作势要离开,齐涟眼疾手快一把扯住贺禛手腕,佯装脚下不稳,手中香槟淅淅沥沥洒到地上,其中有一小部分洇湿贺禛衣袖。

霎时间,众人目光更深刻了。

仿若已经见到“许应摘”血溅当场的样子。

但贺禛未如他们所料,只站在原地微微蹙起眉头。

“抱歉,贺长官。”齐涟说:“楼上有备用换衣间,需要我白你引路吗?”

贺禛沉默了一秒,然后嗯了声。

踩着楼梯上楼,推开换衣间大门,齐涟压抑了十三天的思念再也克制不住,攥着贺禛手腕将人抵在门后,倾身而上。

正要亲上,贺禛却突然抵住他肩膀。

齐涟笑了声,摘下脸上的仿真皮肤材料,露出一张攻击性极强的脸,不过他倏然笑起,那扑面而来的攻击性转瞬就被嘴角的散漫劲儿冲散了。

“长官,这回是真的好久不见了。”齐涟握住贺禛抵在他肩膀上的手,愉悦至极。

齐涟说罢正要亲他,却见贺禛忽然露出古怪神色,探究中夹杂着一二分不知是对齐涟还是对自己的疑惑:“你……还记得我?”

齐涟:“……”

齐涟笑了,拇指不轻不重在贺禛嘴上摸了下,然后额头抵在贺禛肩膀,一轻一重的呼吸扑在贺禛脖颈:“长官,我的记忆还没有这么差吧,十三天就把一个人给忘了。”

说到最后,齐涟语气里带上一点埋怨:“你也太小瞧我了。”

贺禛垂在身侧的手指一颤,想说没有,齐涟带着温度的亲吻已经落在贺禛颈间,随即在嘴唇将触未触之际唤道:“贺禛。”

贺禛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对上齐涟深邃却只有他一人的眼睛,贺禛看着齐涟的眼睛主动迎了上去。

这个吻是亲昵温柔的,夹杂着十三天的不见的思念和渴望,但后来就变了味道,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

在接吻的间隙里齐涟微微撩起了一点眼皮,毫无预兆撞进贺禛的眼睛里。

原来贺禛接吻没有闭眼。

安静对视了两秒,齐涟伸手盖住了贺禛眼睛。

分开之际,齐涟仍在贺禛身前,用近乎耳语的声音打趣道:“长官,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贺禛问:“不好吗?”

齐涟愣了一下才说:“这东西有什么好不好的,是你就是好的。”

贺禛的衣袖湿了,两人也没忘正是,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崭新的衬衫换上。

贺禛衣着一丝不苟惯了,不是军装制服就是衬衫袖箍,看起来笔挺挺拔,但脱下规矩性衣衫就会发现贺禛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款,从背脊到腰窝都是极好的。

齐涟做在休息沙发上吹了一声流氓口哨。

贺禛转头看他,纽扣已经系到最上一枚。

齐涟暗道一声可惜,慢半怕想起正事:“长官,我之前给你发的通讯你没有收到吗?”

贺禛停了一秒才说:“没有,我担心不是你。”

齐涟哦了一声,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但他没说,只拉着贺禛交换了联系:“这段日子军部不太平,再等等我,等过到日子我就去艾格斯星找你。”

贺禛说:“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齐涟皱皱眉,有一搭没一搭蹭着贺禛:“我都想死你了,你不会想我吗,贺禛。”

贺禛沉默了。

齐涟知道了,重重一亲贺禛:“我也想你。”

贺禛任由齐涟的动作,只在最后提醒他说:“小心穆苍。”

“穆副司令?”齐涟面色一凝:“贺禛,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齐涟以退为进道:“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贺禛无奈叹气一声,完全拿齐涟没办法:“陆咏德是穆苍的下属。”

齐涟并不笨,经贺禛提醒也想通了关键,陆咏德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校,而“武器”项目的根据地在τ星,无论是财力物力还是人力绝非是中校所能承担起的,背后必定有人支撑。

齐涟看着贺禛,收了玩笑神色:“穆副司令为人瑕疵必报,你与他作对一定要多加小心。”

贺禛说:“我知道。”

又与贺禛聊了几句,齐涟带上仿真皮肤材料与贺禛一同下楼,在众人记忆中“许应摘”与贺禛八竿子打不着影,因此即便齐涟与贺禛的距离不超过二十米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偶尔借着喝酒掀眸的动作看贺禛一眼。

齐涟真心觉得不会有人谈恋爱比他还憋屈了。

宴过三巡,曲终人散,宾客纷纷离场,齐涟先一步撤离绕路到贺禛停车位,等了十多分钟后看见熟悉的身影,齐涟一把扯着贺禛到身前。

不知道是不是晚宴到了尾声,受了情绪影响,一股浓重的不安莫名包裹齐涟全身,迫切地驱使他做些什么。

齐涟只有抓住贺禛才能落在实地,仿佛这么亲昵都不够,齐涟连仿真皮肤材料都来不及摘,重新吻上贺禛,在接吻的含糊间隙里说:“等我,一定要等我。”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齐涟才停下,他额头抵在贺禛肩上还想说些什么,汽车的鸣笛声出现,齐涟抬头循着声音看起。

他看见齐肇远从车上下来,站在树下阴影凝视着他。

“等我。”

齐涟松开贺禛向齐肇远走去,齐肇远打量了齐涟眼,声音听不出喜怒:“上车。”

齐涟默不吭声地上车。

“你可真是出息了。”齐肇远率先打破宁静。

齐涟一碰鼻子:“一般。”

齐肇远呵了声,开车驶离宅院。

齐涟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但很识时务地一路保持平静。

从车上下来时齐涟摘了仿真皮肤材料,齐肇远让齐涟在客厅老实待着自己上了楼。

门开了,躺在齐涟床上呼呼睡大觉的许应摘立马起身:“审……啊……爸,好。”

齐肇远说:“别装了。”

许应摘:“……”

许应摘与齐涟分别端坐客厅沙发两头,接受来自审判长大人渗人目光的洗礼。

许应摘如坐针毡,擦擦额头并不存在汗。

齐涟试图讲理:“就算你在外面是大名鼎鼎的审判长也不能限制我人身自由。”

“怎么,你要告我?”齐肇远轻飘飘道。

齐涟:“……”

恰好此时,戴在手腕上的通讯器传来一下震动,通讯器只有贺禛一人,齐涟顶着齐肇远刺目视线划开。

通讯很短,只有一行,四个字-

抱歉,齐涟。

齐涟猛然起身,眼角眉梢的笑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冷若霜雪的寒意。

这是很浅显易懂的一句话。

连续上下文能轻易读懂贺禛的意思。

齐涟叫贺禛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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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禛对齐涟说抱歉。

所以……

显而易见。

一时间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疑问全都盘旋脑中,不得章法。

齐肇远见状拿起桌上茶杯倒扣在桌上,发出嘭一声。

见齐涟朝他看过来,齐肇远说:“怎么,贺禛要和你分手?”

齐涟:“……”

许应摘:“?!!”

齐涟看向齐肇远没有说话,证明齐肇远说对了。

齐涟并不理齐肇远的嘲弄,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摒弃那些与他没有关系的事,只有剩下一个疑问。

贺禛为什么要拒绝他。

这不应该。

齐肇远没有阻拦他,只道:“你确定要现在去艾格斯星。”

齐涟脚步一下被钉在原地。

现在外面不太平,军部势力分割成两方,最高法庭看似不过问,不参与,但齐涟作为审判长之子却夜探陆宅早已不能独善其身。

齐肇远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外界,有无数人意图抓到齐肇远把柄以获得最高法庭支持,倘若这时齐涟与贺禛搅在一起,那么最高法庭不想作出选择也得做出选择了。

这是一个关键时期,齐涟懂,贺禛也懂。

所以齐涟十分怀疑贺禛就是算准了他不能擅自离开的主星的时机才对他说抱歉。

但齐涟不需要贺禛的抱歉,他只想要一个理由。

一个贺禛对他说抱歉的理由。

第115章

贺禛对他说抱歉的第一天。

发了十三条短信。

贺禛对他说抱歉的第二天。

仍在不解与困惑中。

……

贺禛对他说抱歉的第五天。

想见他。

……

贺禛对他说抱歉的第十天。

想亲他。

……

贺禛对他说抱歉的第十五天。

齐涟放弃了联络贺禛。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在门外出现,齐涟指尖把玩着通讯器,懒懒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

自从贺禛对他说了抱歉二字后齐肇远就解除了对他的关押,允许他自由外出活动,但齐涟哪里都没去,没去艾格斯星,没去工程部报道,只在家恹恹躺着眯着。

门开了,许应摘喜笑颜开地走进,看见齐涟颓废的样子没忍住皱了皱眉:“怎么搞出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齐涟懒癌步入晚期,开完门一个跨步重新躺回沙发,抛给许应摘一个橘子。

“丧。”许应摘说:“very 丧。”

“有吗?”齐涟摸摸自己的脸,摸过镜子照了眼:“嗯,还是一样的帅。”

许应摘:“……”

许应摘他服了,自顾自吃了半个橘子见齐涟仍在拨着通许器,一副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样子,没忍住道:“不就是失恋了至于吗?”

经过这十多天许应摘已经对他好哥们莫名其妙失踪三个月,莫名其妙跑到艾格斯星和那位人人口中心狠手辣的贺禛谈了个恋爱, 莫名其妙被通知分手接受良好。

“失恋了确实不至于。”齐涟扔着通讯器在桌上:“我只是不解。”

“不解什么?”

“不解……”齐涟忽然坐直身:“不解贺禛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分开。”

许应摘:“……”

许应摘太阳穴一条跳,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郑重地一拍齐涟肩膀:“哥们,你真自信。”

许应摘忍了忍,试图打破齐涟幻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贺禛早就清楚你的身份,将你放在身边就为了打听最高法庭和军部的机密,但你现在身份暴露了,也就没有了用处,所以……分手?”

齐涟淡淡瞥了许应摘眼。

许应摘立马投降:“我错了, 他就是爱你,超爱你。”

齐涟嗯了声,算是同意了许应摘说辞。

许应摘不想再和齐涟讨论这个话题了,只想赶紧扯过去:“你回主星也有近一个月时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去过,要出去逛逛吗?”

“不。”

许应摘啧了声,全然不顾齐涟个人意愿强拉着齐涟出门:“走吧走吧,最近星区计划着扩建,还是蛮热闹的。”

主星四季如春,两侧行道树郁郁葱葱,开满生机。

“星区中心新开了家甜品店,听说味道还不错可以试试。”

“对了,我妈还叫你有时间来我家吃饭,说你挺长时间没见你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儿子。”

“……”

一路走走停停闲闲逛逛,不知不觉走到军部会议大厦。

军部会议大厦高达78层,直入云霄,从远处看宛如一根威严耸立的擎天柱。

两人正要绕过军部赶去许应摘口中那家甜品店,忽然训练规整、坚实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距离有些远,齐涟看不真切,捅了捅许应摘,下巴朝前一抬:“那是什么人?”

“哦,前些日子星盗肆虐,军部派去清剿的人。”

远方队伍走进来,为首一人肩上金色松枝与星星熠熠生辉。

齐涟疑惑道:“少将?”

许应摘点了点头,见周围没什么人才说:“听说这批星盗的申请围剿书是审判长上报的。”

齐涟看了许应摘眼。

许应摘继续说:“星盗的没有固定活动场地,流窜在宇宙深处,军部本不打算管,但……我听说这批星盗不同,他们的武器装备极为先进,甚至有些用的都是军部的设计图纸,疑似军部有人勾结星盗,审判长直接将此事上报给总统,总统这才派了少将带人清剿。”

武器装备极为先进……

军部的设计图纸……

齐涟暗自思忖着点点头。

他当初是故意被人掳走,原因是按照原著剧情有一批星盗会因燃料问题停靠在艾格斯星,免费的顺风车不搭白不搭。

但……

齐涟联想到他与贺禛的初次见面。

那批星盗的目标不是艾格斯星,因燃料耗尽被迫抵达,但贺禛的目标确确实实是那批星盗,更准确来说是他们这些被掳走的人的血液。

结合贺禛正在做的事情,贺禛需要他们血液的原因显而易见。

有什么极为关键的地方被打通了。

总串联不起来的思路神奇一般连城了一张细密的网。

当下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去证实。

齐涟正色道:“关押星盗的地方是军部监狱?”

“你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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