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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第一百七十天社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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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鞠了一躬,全场起立鼓掌。

念安走上台,眼圈泛红:“谢谢您说出这句话。其实我一直相信,文化的延续,不靠宏大叙事,而靠这些细碎的、私人的、带着体温的记忆。它们像种子,藏在每个人心里,只要有人愿意浇水,就会发芽。”

活动结束后,她和林晓漫步在夜色中的街道。路灯昏黄,树影婆娑。他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你在变。”

“嗯?”她侧头看他。

“以前你总说自己是个讲故事的人。”他说,“现在你更像是一个搭桥的人??把个体和群体连起来,把过去和未来连起来,把孤独和共鸣连起来。”

她笑了笑,挽住他的手臂:“也许每个人都需要经历三个阶段吧。第一阶段,只想证明自己存在;第二阶段,想让更多人听见自己的声音;第三阶段,才发现最重要的,是帮别人发出他们的声音。”

他点头:“那你现在,已经在第三个阶段发光了。”

初秋时节,《远行志》在全球十个城市开启巡展。每一场放映后,都设有三十分钟的“故事时间”,邀请观众上台分享自己的漂泊经历。东京站,一位日籍华裔母亲讲述了儿子因混血身份被霸凌的痛苦;巴黎站,一名阿尔及利亚移民工人哽咽地说:“我看这部电影时,想起了三十年前离开家乡那天,父亲站在村口一句话没说,只是挥手,直到我看不见他。”

最令人动容的是昆明站。那天暴雨倾盆,许多人以为不会有太多人到场。可当念安走进影院时,却发现座无虚席。角落里坐着几位白发苍苍的知青老人,他们曾响应号召下乡十年,如今已是子孙满堂。其中一位老人颤巍巍地举起手:

“导演同志,我能说几句吗?我们那代人,很少谈感情,总觉得说出来就是软弱。可今天我想说……我很想黑龙江的那个小村庄,想冬天屋檐下的冰溜子,想生产队里一起唱样板戏的姐妹们。我不奢望回去生活,但我希望有人记得那里有过我们的青春。”

全场静默,继而爆发出热烈掌声。

念安走上前,握住老人的手:“我们会记得。不仅用文字,也用影像。您的故事,值得被留下来。”

巡展最后一站在纽约。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林晓举起酒杯,对她说:“恭喜你,完成了这场漫长的告白。”

她摇头微笑:“这不是告白,是对话。我和母亲之间的,我和世界之间的,还有,所有漂泊者与家园之间的。”

回到洛杉矶后,她收到教育部下属教育基金会的正式合作意向书,提议将“少女导演计划”纳入全国乡村美育扶持工程试点项目,并在全国设立二十个培训点。信末附了一句令她心头一震的话:“您点燃的不只是梦想,更是一种新型的文化自觉。”

她把信递给林晓看,后者看完只说了一句:“你妈要是知道,一定会骄傲得哭出来。”

她点点头,轻声说:“所以我更要好好活着,替她看看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变化。”

冬天再次降临,雪花未至,但风已带寒意。某日清晨,念安打开邮箱,发现一封来自联合国妇女署的邀请函:希望她作为特邀嘉宾,在次年“国际妇女节”全球论坛上分享“影像赋权”的实践经验。

她盯着那封邮件看了许久,最终回复道:“我愿意。但我想带十个‘少女导演计划’的女孩一起去。让世界听听她们的声音,而不只是我的。”

那天晚上,她梦见了母亲。梦中的女人穿着年轻时的蓝布衫,站在江南小镇的老屋门前,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日记。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把日记递给她,然后转身走进一片金色的稻田,身影渐渐融化在夕阳里。

醒来时,窗外正飘着细雨。她起身走到书架前,取出母亲的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那里原本空白,如今却被一行陌生笔迹填满??是林晓写的:

> “亲爱的念安:

>

> 如果这本书能说话,它一定会告诉你,它为你感到骄傲。

>

> 而我,也为能陪你走过这一程,感到无比荣幸。

>

> 爱你的,林晓”

她抱着日记本坐在窗边,任泪水无声滑落。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明白:所谓归属,不是回到某个地理坐标,而是当你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过去、勇敢走向未来时,心中升起的那一份安宁。

春天还会再来,樱花仍会绽放。而她的脚步,不会停止。

因为她知道,每一个想要说话的灵魂,都值得被认真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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