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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第一百八十九天社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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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风在帐篷外打着旋,卷起几片枯叶,轻轻拍打在“回声计划”的横幅上。那块布已经褪色,边角磨损,却依旧挺立如初。他坐在录音设备前,耳机里还回荡着刚刚录完的一段童声??一个八岁男孩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爸爸说我是赔钱货,可我想告诉他,我不是。”话音落下时,整个团队都沉默了。金山芋摘下耳机,抬手抹了把脸,没说话。

他按下保存键,轻声说:“今晚就用这段做开场。”

帐篷外,高原的夜来得早。星星一颗接一颗亮起来,像是被谁悄悄点亮的灯。孩子们围坐在篝火旁,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姜茶。藏族小姑娘卓玛抱着她的手写本,翻到一页画着彩虹桥的涂鸦,小声问:“老师,我的愿望也能变成歌吗?”

“当然能。”他走过去坐下,接过她递来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句话:【我想让阿妈听见我说爱她】。她的母亲三年前因病去世,临终前没能听到女儿亲口说出这三个字。

“我们明天就开始写。”他说,“名字就叫《风会替我说》。”

金山芋凑过来记下歌词要点,忽然抬头:“信号恢复了,直播可以推流了。”

他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自从“回声巡回”进入高原地区后,网络断断续续,很多现场录音只能暂存本地。但现在不同了??随着“儿童回声合唱团”项目的推进,越来越多学校和公益组织主动联系他们,请求将学生的作品制作成歌曲。甚至有偏远山区的老师自发组建“无声写作课”小组,把孩子们不敢说出口的心事整理成文字寄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女士发来的照片:教室黑板上写着一行粉笔字??【今天,我终于敢写下“我想妈妈了”】。配文只有短短一句:“她们开始说话了。”

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才缓缓打出回复:**谢谢你,替他们守住声音的入口。**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雪山顶上,金光四溢。录音帐篷早早搭好,孩子们排着队进来试音。岩温也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走出教室参加集体活动。他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

“你想唱给谁听?”他蹲下来问他。

岩温低头看着脚尖,嘴唇动了动,终于挤出几个字:“……阿爸。”

全场安静。

他轻轻接过那张纸,展开一看,是一首自己写的短诗:

> 雪落在屋顶的时候

> 我梦见你们回来了

> 没有矿井,没有黑夜

> 只有火塘边的笑声

> 如果风能带走梦

> 请把它吹进天堂

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这不是语言康复训练的结果,而是一个灵魂终于挣脱锁链的证明。

“我们一起谱曲好吗?”他握住岩温的手,“用你最喜欢的那段摇篮曲当旋律基础。”

男孩轻轻点头。

录制持续了一整天。中午时分,老校长拄着拐杖赶来,身后跟着一位陌生老人??白发苍苍,背微微驼,手里拎着一只破旧的竹笛盒。

“这是我师父,”老校长低声介绍,“八十六岁了,一辈子都在收集山里的歌。听说你们要为孩子写歌,他非要亲自来一趟。”

老人不善言辞,打开盒子取出一支斑驳的竹笛,吹了一小段调子。那声音苍凉悠远,像从地底升起的风,穿过山谷,直抵人心。金山芋立刻架起录音设备,连声道:“这段必须收进去!”

老人摆摆手,又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手抄本,递给他说:“这里面有七十二首没人记得的老歌,都是讲孩子、讲离别、讲思念的。你们拿去用吧。我不怕它们被人改,只怕它们被人忘了。”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父亲为何坚持三十年走遍全国采风。这些声音不属于某个时代或阶层,它们属于所有曾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人。

傍晚,直播正式开启。画面中,先是卓玛清唱《风会替我说》的第一句,稚嫩嗓音带着哽咽;接着是岩温低缓念出那首诗,背景音是老人竹笛吹奏的旋律;最后,十几个孩子齐声合唱副歌部分,歌声纯净如雪水汇流。

弹幕瞬间炸开:

【我在办公室哭出声】【这比任何选秀都真实】【原来最动人的音乐,从来不是技巧堆砌出来的】

评论区很快涌进数百条留言:

【我女儿也是留守儿童,她刚刚指着屏幕说“我也想唱歌”,这是我两年来第一次见她笑】

【刚陪抑郁症患者听完这首歌,他握住了我的手。谢谢你们没有居高临下地说教,只是静静地听】

直播结束后的深夜,他独自留在帐篷里整理素材。手机再次响起,是心理援助中心的紧急通知:昨日投稿《我曾想杀死施暴的父亲》的那位听众,情绪再度波动,已连续三天未出门。

他立刻拨通电话,对方接通后沉默良久,才低声说:“我以为说出真相就能解脱……可现在,邻居看我的眼神更冷了。”

“痛苦不会因为倾诉一次就消失。”他轻声回应,“但它会变得可以承受。你还记得我们录那首作品时说的话吗?‘救赎不是终点,而是旅程的开始’。你现在感到沉重,恰恰说明你在往前走。”

电话那头传来抽泣声。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录一段独白,不发布,只为你自己留存。或者,你可以试试写一封信,哪怕烧掉也好。重要的是,别让声音重新封存。”

对方许久未语,最终说了句:“我想……写封信给我妈。”

挂断电话,他靠在椅背上闭目片刻。窗外月光如洗,照在远处经筒上,泛着微弱银光。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仍有无数人蜷缩在角落,不敢开口,害怕被审判、被误解、被抛弃。而“回声计划”存在的意义,从来不是制造爆款,也不是赢得掌声,而是告诉那些几乎放弃呼吸的人:**你看,还有人愿意蹲下来,平视你的眼睛,等你说完最后一句话。**

第三天,藏村举行了一场小型仪式。村民们将新的祷文放入“心音筒”,并邀请他亲手封存。当他拿起毛笔,在牛皮卷上写下最后一句汉文译文??【愿所有沉默都被温柔倾听】时,人群中爆发出掌声与欢呼。

当天下午,教育部来电:首批十个区域中心选址完成,将在云南、贵州、甘肃等地同步建设集录音室、心理咨询室与艺术课堂于一体的“回声驿站”。每处都将配备便携式录制设备,并培训当地教师成为“声音守护员”。

“这是国家层面的认可。”电话那头语气郑重,“但你们要坚持初心。不要变成官样文章。”

“我们只会越来越贴近土地。”他回答。

返程途中,大巴车再次驶过碎石山路。阿?抱着新录好的《水边的童谣》CD,小心翼翼放进书包夹层。她说要带回去放给奶奶听,“她说妹妹走那天,河面开满了野花。”

金山芋翻看后台数据,突然惊呼:“《听见的孩子》播放量突破五千万了!而且……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来合作意向,希望把这首曲子翻译成二十种语言,用于全球受创儿童的心理干预项目!”

他望着窗外飞逝的青山,没有立刻回应。太久以来,他习惯了质疑与阻力,反倒对突如其来的广泛认同有些恍惚。但这不是终点,只是一个节点。

回到城市后,父亲已能拄拐行走。见到他第一句话仍是:“下一个地方去哪儿?”

“西北戈壁滩。”他说,“有个聋哑学校的孩子写信来说,他们用手语跳了一支舞,想让我们配上音乐。”

父亲笑了:“那你得赶紧准备防沙口罩。”

几天后,一封匿名信出现在投稿邮箱。标题只有两个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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