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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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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娘既没摇头,也没点头。

有了之前那件事,她提防着谢无陵是必然之事。

“洛姨能教好我,自然也能教好阿隽。”

谢无陵冷沉着脸:“随你。”

洛九娘闻声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是谢无陵妥协了。

她蹲下身来,揉了揉阿隽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去选个你喜欢的,到时候让姨婆教你,好不好?”

阿隽怯怯地看了一眼谢无陵,点头,迈着小短腿走到兵器面前。

还真如谢无陵所说,这些兵器都是谢吏重新打造过的,适合小孩,锋利程度也不高。

阿隽似乎也生了一些兴趣,在兵器面前来来回回认真挑选,还亲自上手试了一下手感。

看着这样子的阿隽,洛九娘心头不由得生出了一抹奇异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谢无陵。

不知道阿隽这性子会不会跟他长成一样。

洛九娘收回视线,定定地看着场上兴趣逐渐浓厚的阿隽,忽听谢无陵道:“你真的很在意阿隽。”

洛九娘防备似地看向谢无陵。

谢无陵回头,撞上了她的眼眸,瞧出了她眸中的警惕。

“怕我对他下手?”

洛九娘不说话,但默然的意思明了。

谢无陵笑了,眸色很深,话中的意味也让人产生了几分错意:“我只是觉得你对他似乎太好了些。”

“谢司马多虑了,天下母亲都是这样,我并非特例。”

洛九娘语气夹枪带棒的,“难道谢司马的阿娘不是这样吗?”

刚说完这句,洛九娘就有些懊悔了,但说出去的话,她又收不回来了。

在江州时,她便听阿月说起过,谢无陵的生母李夫人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并不上心,更没有为他在老刺史面前争取过什么。

直到他被徐夫人带出来,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老刺史还有个小儿子。

“不是。”

谢无陵冷峻的面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几乎是很平静地回了洛九娘这句话。

“并不是每个阿娘都像你一样护崽。”

洛九娘唇角翕动,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劝慰,还是该落井下石。

难怪他会说,他像阿隽这么大时,便知道生存的险恶了。

气氛顿时便冷凝起来,直到选完兵器的阿隽打断了这份安静。

“阿娘,阿隽要学这个。”

他举着一根比他还高的长枪,大眼纯真。

谢无陵也看了过去。

他幼年时,在那破落小院里,他只能捡一些树杈、枝干当武器。

洛九娘眉眼顿时变得温柔:“阿隽为什么想学这个呀?”

阿隽献宝似地将长枪递到洛九娘面前,“这个比其他的都大,阿隽想、想要保护阿娘。”

“那我们让姨婆叫阿隽长/枪。”

“好!”

洛九娘心头软乎乎的,她抬头正要与谢无陵说话之时,却只看到了他离开时的颀长背影。

洛九娘忽而觉得洛姨说的很对。

她是该寻个机会告诉谢无陵,关于阿隽的身世。

之后,阿隽学功夫之事便由洛青负责。

他倒是乖巧,而且也极有天赋,将那套长/枪学的有模有样。

夜色渐深,洗漱完的阿隽躺进了被窝里。

洛九娘一边给他掖被角,一边听他说着学枪法的趣事,她也没打断,任由他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没多大一会儿,阿隽便沉沉地睡过了过去。

“夫人。”

阿月站在身后道:“时间不早了,您也该回去休息了。”

见洛九娘从床边起身后,阿月才放下两侧的帘幔,她又忍不住多盯了几眼沉睡的阿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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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年纪小,尚且看不出来长得像谁,但是在某些方面,他却跟郎君有些相似。

以前在江州时,她便听江州府里的老人说起过,说郎君小时候为了博得老刺史的喜欢,每日每夜的练功,每回回到房间后,一沾床就睡着了。

这点到跟小郎君一样。

“夫人。”

阿月又想起在江州时洛九娘喝的药,“那药您还喝吗?方子我给您留着的。”

洛九娘怔忪了下,便拒绝了,“不必了,我身体已经大好了。”

以前她是阿娘安排在江州的细作,必然不可能怀上谢无陵的孩子。可如今,她都已正大光明地嫁给了他,也没必要去喝伤身体的绝嗣药。

阿月:“是。”

阿隽睡着后,洛九娘也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谢无陵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长椅擦拭着配剑,他是已经清洗过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洛九娘瞧见他,没打招呼,径直朝屋内走去。

谢无陵挥手打发掉阿月,放下长剑,也跟着进了屋。他依靠在门前,看着洛九娘一根一根地取下头上的发簪。

身后这么大个人看着,洛九娘忽视不掉,从镜子里看他,“司马这是作甚?妾身脸上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谢无陵突然笑了。

原来她也有这么刺刺的一面,以前的温柔木讷不过是在他面前的伪装而已。

谢无陵缓步朝她走近,“并无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三年没见,我得好好看一看我的夫人。”

洛九娘站起身来,腰背抵靠在梳妆台上。

谢无陵走近后,双手撑在洛九娘腰两侧的木台上,几乎将她圈禁在自己与桌框之间。他眸色深邃,屋里的光线偏暗,微弱的光线投射在他脸上,长睫下形成了一片暗沉阴翳。

似乎侵占性十足。

洛九娘躲避开谢无陵的眼神,“谢司马看便看,为何要靠得这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谢无陵掐着腰抱起来,放在了梳妆台上。桌上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对上谢无陵那双深沉的眸子,洛九娘自是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在答应嫁给他时,她便知道,这些事躲不掉。

谢无陵挤进她双/腿的空隙里,单手环住她的细腰,往自己往里一拉,两人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洛九娘双手无处放,只能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谢无陵整个人都压了下来,呼吸贴近洛九娘的脖颈处,冰凉的唇一贴上去,她便瞬间一颤,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察觉到他的手在往下,洛九娘按住了他的动作,“去床上。”

谢无陵并未立即答应,而是颇为戏谑地看她,仿佛在说‘又不是没在桌子上弄过’。

洛九娘:“桌子硌人。”

两人僵持须臾。

谢无陵正单手抱起她时,另外一只手却不放心按到了一根发簪。他拿起碧玉簪,仔细地瞧了瞧。

这碧玉簪通体翠绿,雕刻精致。

谢无陵拧紧了眉,这簪子像是宇文骅送她的那根。

那日谢吏说,宇文骅在翠云阁给她买了一根碧玉簪,是他们成亲三年的礼物。

洛九娘也跟着盯向了那簪子,一眼便认了出来。

她跟宇文骅和离之后,宇文府的东西她一样没有带走,唯独留下了这根簪子。

说起来,这簪子也是她此生收到过的、唯一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这簪子。”

洛九娘刚想伸手去抢,就被谢无陵给高高举了起来。

“这簪子你竟然还留着?”

谢无陵打断了她的话,黑眸中有戾气翻涌出来,“你都与他和离了,还留着这簪子?”

洛九娘想到他回建康后,这一路来的步步紧迫。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眸迎上了他的视线,“既是宇文郎君有心赠送的,我为什么不能留着?更何况,他送我簪子那时,我与他还是结发夫妻。再说了,我与宇文郎君和离,还不是拜谢司马所——”

后面的‘赐’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啪的一声。

谢无陵当着她的面,折断了那根碧玉簪。

他掐着洛九娘的下巴,似是在警告她:“我身边不允许出现宇文骅的东西。”

第64章 第64章 谢司马与宇文郎君哪个更厉害……

因为这根碧玉簪, 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当天晚上谢无陵便去了书房歇息,一夜未归。洛九娘则默默收起了被他折断的玉簪, 并未做挽留。

虽说洛九娘对宇文骅并无男女之情, 但谢无陵这般随意损毁,委实令她心头不快,因此便冷下了脸, 对他也是没有好态度。

新婚夜才过去几天, 两人似乎再次陷入了僵局。

之后几天, 洛九娘一直未曾见到谢无陵。听谢吏传回来的消息说,谢无陵出城办事去了, 约莫要十来天左右。

谢无陵不在, 洛九娘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 也似乎闲散下来了。

白日里处理完内宅之事,要么去校场看阿隽练功,要么去参加闺中密友组织的茶宴。

洛九娘与宇文骅和离不到半月,又快速嫁给了谢无陵,这事几乎在世家家族里都传了个遍, 各种言论都有,只是碍于谢无陵的身份,不敢明面上来讨论。

与洛九娘交好的几名女郎,也只是在无外人的情况下, 来询问过她。

当然,也有大胆的女郎揶揄问她:谢司马与宇文郎君哪个更厉害些?

洛九娘不回,便听其他人起哄道:“自然是谢司马了,谢司马久经沙场,可不是柔弱郎君能比得了的。”

大雍女子学了胡人那一套, 行为举止大胆,也丝毫不避讳这些。

“我觉得是宇文郎君更厉害一些,不然阿隽小郎君怎么会这么快就来了?”

话音一落,在场众人便哄笑了出来。

洛九娘哑然,寻了个借口,离开了茶宴。

出了府,马车刚走出几百米,忽听阿枝说道:“夫人,那不是宇文府的马车么。”

洛九娘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就看到宇文骅与步采薇站在一家铺子面前说着话,至于说了什么,隔得太远,她并未听清。

须臾后,宇文骅朝步采薇行了礼,神色落魄地上了马车。

洛九娘正欲合上帘子之时,又听阿枝说道:“夫人,步娘子这是在建康开了一家医馆吗?”

洛九娘听此,不由得看向医馆,见横排上写着‘步氏医馆’四字。

她放下了帘子,同阿枝道:“下去看看。”

阿枝:“是。”

主仆二人下了马车,刚走到医馆面前,还未进去,洛九娘便看到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只为女子医治’等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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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没想到步娘子竟然这么有心,竟然愿意为女子诊治。”

阿枝不由得感叹一声。

在大雍,为医者还是偏男子居多。

而且女郎之病,若是寻男子医治,多有不便。

洛九娘心头惊讶。

她想起宇文骅之前所说的,他与步采薇认识之时,她便是个医女,且不论世家还是寒门都一律同仁。

洛九娘之前确实因宇文骅之事,对她颇有成见,如今看到这些字样,心头也对她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公主。”

洛九娘还未回过神来,耳边便响起了步采薇惊讶的声音。

洛九娘回过头,面色温和,“步娘子。”

步采薇:“公主怎么来了贫妇这小店?”

洛九娘道:“今日路过此处,看到这间‘步氏医院’,心头好奇,便进来看看。”

步采薇听后,脸上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公主可是第一位来医院的世家女郎。”那些世家对寒门庶族弃如敝履,又怎么会屈尊降贵来她的医馆。

说着,步采薇忙邀请洛九娘进了医馆。

等进去后,洛九娘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这医馆并不大,设施也很陈旧,几名捡药问诊的都是女郎。

“公主请坐。”

步采薇客客气气道:“贫妇这就去给您准备茶水。”

洛九娘微微颔首。

不到片刻,步采薇便端着茶水回来了,她给洛九娘倒了杯热茶,“公主见谅,小店简陋,平时也不会有世家女郎来贫妇小店里就诊,因此只准备一些粗茶。”

洛九娘倒不是拘谨之人,谢过步采薇之后,便浅尝了一口。

“步娘子今后要在建康安家了?”

步采薇应了声‘是’,说道:“如今夫君已经在建康为官,贫妇自然要随他留下来。”

她顿了下,反问:“公主可是还在介意贫妇与宇文郎君过去的事?又或是介意宇文郎君为了贫妇与公主和离?”

洛九娘摇头。

她以前不介意他们俩人的过往,现在和离了,自然也不会介意。

洛九娘:“步娘子,我有些好奇,当初你既然没死,为何不回来找宇文郎君?”

看那暗室里的仕女图,可见,宇文郎君对她念念不忘五年了。

“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

步采薇笑了笑,说:“不过公主既然想听,那贫妇便讲一讲。”

洛九娘抿了口茶,任她说道。

步采薇道:“死过一遭之后,我便知晓,我与宇文郎君今生有缘无分。当初他心悦于我,大抵是第一次见我这样的寒门女子。”

在宇文骅前半生里,所遇、所结交的无外乎都是些世家豪门,而寒门在他眼里新奇又不可思议。后来,又看到她处处行医,不论士庶皆是平常心,心头更是对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好感。

“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我的,但同时他又无法割舍下家族。在我们离开的那晚,因为他犹豫了半个时辰,我们被人找到了。后续的事,公主您应该知道了。其实后来我也认真地想了想,不管有没有那半个时辰,我们都会被抓回去。这大雍是世家的天下,即便是侥幸逃了出来,也无处可去。”

去北边吗?

那更是不可能的,胡人杀人如麻,仇视汉人,甚至将汉人当做食物烹食。

步采薇顿了顿,又看向了洛九娘。

她弯了弯唇,继续说:“或许我的‘死’对于这段不对等的情缘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而且我与他心中所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不一样的,门第观念、身份地位永远是一道鸿沟,即便我死而复生回来找他,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

有些事,需得去鬼门关亲自走一遭,方能大彻大悟。

洛九娘听着,有些沉默。

步采薇和宇文骅两人虽然同她讲的事相差不大,但字里行间也透露出了两人相左的想法。

步采薇收敛了唇角的弧度,神色无常,“今日公主前来,若是不嫌弃的话,贫妇便为公主诊治一番?”

洛九娘并未拒绝,朝她伸出了手。

步采薇手指搭在洛九娘的手腕处,静下心来,仔细诊脉。

片刻后,她松了口手,眼神示意了下她身边的侍女。

洛九娘了然,支走了阿枝。

等人走后,步采薇方才细细询问:“公主以前可曾服用过避子汤之类的?”

洛九娘清眸偏沉,点了下头。

步采薇:“公主可还记得汤药的方子吗?”

那避子汤是青影阁许大夫开的,洛九娘只记得其中几位药材。

步采薇听后,不由得皱起眉,“都是些极寒之物,确实能及时避孕,但却极为损害身子。”

也不知何人,竟然给她开出了这么阴损的避子汤。

“是。”

自从服用那药物后,她的葵水再也没有来过了。

“那药以后公主莫要再服用了。”

“嗯。”

步采薇收回手,心头骤然升起了一抹怜惜,“公主以前习过武,本来练的就是损伤身体的功夫,又加上长时间服用过避子汤,身体损害过大,今后怕是极难有孕。”

听她这么说,洛九娘只觉得心头庆幸。

幸好当初将阿隽留了下来。

步采薇观察了一下洛九娘面上的神色,宽慰道:“公主不必忧心,贫妇为公主开一副温养身体的补方,假以时日,公主会怀上的。”

洛九娘点头致谢。

其实她如今有了阿隽,心头已然满足,今后能不能再有,她并没有多大的强求。

只是、不知谢无陵介不介意。

步采薇快速写下方子,交给了店中的学徒后,继续道:“阳气起于足五趾之表,阴气起于足五趾之里。公主回府以后,让侍女准备艾叶一两,红花十朵,盐一勺,佐以温水沐足,也可消减体内寒气,活血暖宫。”

“多谢。”

洛九娘一一记下。

步采薇:“公主客气了。”

今日能为洛九娘诊治,她心头的愧疚之心也总算好受点了。

洛九娘在医馆待了片刻,等学徒捡完药,便带着阿枝起身离开。刚走出医馆,她便看见门口矗立着一高大颀长的身形。

洛九娘脚步顿住。

是谢无陵。

听到声音,谢无陵回过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

“谢司马怎会来此处?”

前阵子,洛九娘才听说谢吏说他有事外出了,没想到今日就回来了。

谢无陵:“回府之时,路出此处看见了司马府的马车,又看见阿枝在此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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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谢无陵耐心解释这么多,洛九娘心头意外。

以前的谢无陵哪有这般耐心给她解释,他经常莫名其妙地就不理人了。

洛九娘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甫一上去,合上的帘子再次被掀开,是谢无陵舍弃的卢,也跟着上来了。

马车本就狭小,如今谢无陵一来,更显逼仄。

谢无陵的存在感挥之不去。

洛九娘不由得往一旁挪了挪位置,然而她的身子刚动,就被谢无陵看出了意图,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跟前。

洛九娘抬眸,对上谢无陵那双深邃的黑眸。她小幅度地挣扎一下,却被他紧紧按住。

“我头疾犯了,帮我按了按。”

谢无陵的声音似乎软了下来。

洛九娘停止挣扎,语气不善,“谢司马让我按头,不怕我下手?”

在第一次给他按摩头时,她却是有想过用银针暗中杀了他。

“谢司马应该知道,我不仅善用短刀,还善用银针。”

谢无陵自顾地笑了下,抬眸看向她,“那夫人大可以试试。”

洛九娘清眸睨了他一眼。

她唇角翕动,没说话,只是直立起上半身,手指覆在他太阳穴的位置,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谢无陵眉梢微挑。

他喜欢她这般听话的模样。

随着洛九娘的动作,马车内也跟着安静下来。

谢无陵闭着眼,享受着洛九娘的按捏。

须臾,他眉头不由得皱起。

一样的人,一样的手法,可他总却觉得缺少点什么。

“许久没看到你制香了。”

谢无陵阖着眼,声音平平,“你离开江州时留下的安神香,很早便用完了。”

洛九娘手指停顿了一瞬,继续揉按着,“不过是寻常的安神香,以谢司马的身份,随时都能买到。”

谢无陵哼笑了声,笑声很低,但洛九娘明显感觉到他太阳穴跳了跳。

话题就此止住。

谢无陵没再说安神香之事,洛九娘更是没提要为他重新制作的想法。

马车摇摇晃晃回了司马府。

这会儿,府中侍女早已为两人准备好了晚膳。

还不等谢无陵拾起筷子,谢吏便匆匆进来了,说是朝中几位大臣听他回府后,特来求见。

谢无陵蹙眉,也没有作任何犹豫,放下筷子,便带着谢吏去了前厅。

差不多戌时末,谢无陵才商议完事情回来。

彼时,洛九娘已经哄睡了阿隽,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取下头上的珠翠。

透过铜镜,洛九娘看到了谢无陵立在门前的颀长身影。

房间安静,她没有开口说话,亦没有起身迎接。

但谢无陵并不在意这些。

他大步走上前,很突兀地按住了洛九娘取朱钗的手。

“谢司马这是做什么?”

谢无陵没回,而是从衣袖里摸出了一根金簪,动作不算温柔,抬手插进了洛九娘黑色的鬓发里。

谢无陵的这一系列动作,洛九娘神色明显怔忪了下。

她不解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那枚插在发间的金簪,样式别致,是一只展翅的蝴蝶,蝴蝶下面的吊坠是金子打造的一根根细小竹节,栩栩如生。

就像是她的小名。

阿竹。

这包含她名字的金竹簪,似乎比宇文骅送的那根碧玉簪更有意义。

洛九娘心脏不受控地跳动起来。

“谢司马,你这何意?”

谢无陵从身后抱住她,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摁在了自己的怀中。

洛九娘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也听到了他胸腔里心脏的震动声。

片刻后,她听见了头顶上方传来的谢无陵低沉嗓音,一如往常般强势,“阿竹,你的头上只能佩戴我送的簪子。”

第65章 第65章 他偏要跟宇文骅比比。

洛九娘并未想过, 谢无陵会送她这个模样的金簪。

她不得不承认,心头是有些欣喜在的。

当然,洛九娘也知道她拒绝不了谢无陵的‘好意’, 便弯了弯唇, “多谢谢司马,簪子很漂亮。”

谢无陵强硬的态度稍缓。

见洛九娘伸手想将金簪取下,他快速出手给按住了。

“今晚戴上。”

洛九娘怔愣, 不解地透过透过铜镜看他。

下一瞬, 谢无陵便将洛九娘头上的珠翠摘了个干净, 唯独留下了那根金簪。他握紧洛九娘的肩膀,迫使她转过了身, 两人视线相对。

洛九娘垂下了眼睑。

那晚因不欢而散而未做完的事, 看来今晚是逃不掉了。

谢无陵掐住洛九娘的细腰, 将她抱起后,放在了梳妆台上。

他温凉宽厚的大手紧扣着她的腿弯,手指在白嫩的肤色留下明显的指痕,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

洛九娘被迫与他贴在了一起,还未有所反应, 带着烫意的唇便压了下来。

她几乎被他圈禁起来,方寸之间全是谢无陵灼热的气息。

滚烫的唇辗转反侧,牙齿摩挲着她的唇角。洛九娘紧紧地拽住他的衣袖,并未给他攻城略地的机会。

直到洛九娘的红唇传来刺刺的疼, 谢无陵这才好心地放开了她。

“为什么不张嘴?”

谢无陵垂眸凝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洛九娘垂着眸,没开口,但态度明显跟她犟了起来。

谢无陵哼笑了声。

他手指用了点力,洛九娘吃疼, 轻嘶了声,也被迫打开了齿关。

谢无陵的吻再次压了下来。

不带犹豫地,舌尖撬开最后那道关卡后,便直直地往里钻,将洛九娘的防守之地完全占据。

洛九娘舌尖发麻,想推开他,却被他大力地按在怀中,挣脱不开。

谢无陵无疑是强势的,不论是行事风格上,或者是床笫之事上。

以前洛九娘是他的姬妾,不会反抗,任由他掠夺。如今做回了自己,不想受他控制,便经常跟他唱反调。

因此,被逼到角落里的洛九娘心生拒意,反手咬了他一口。

舌尖上的痛意迅速传遍了全身,谢无陵皱起眉,反而将她越按越近。

直到洛九娘因为呼吸不畅,脸色变得涨红时,他松手放开了她。

洛九娘气喘吁吁,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竹。”

谢无陵摩挲着洛九娘肿胀的红唇,唇角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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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你与宇文骅既已和离,却还留着他送的碧玉簪。”

“我生气了。”

洛九娘抬眸,眼神清凌,似乎并未为刚才的吻而动心。

谢无陵再次俯身,滚烫的薄唇从洛九娘唇角摩挲开,一直到了脖颈。他或轻或重地咬了细嫩的肌肤,声音沙沙的,“所以,今天不去床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间,洛九娘浑身一颤,几乎是一瞬间,身上便长满了鸡皮疙瘩。

她没得退路,身子被谢无陵按倒在了梳妆台上。

洛九娘刚想挣扎着起身,就听谢无陵道:“还想像洞房夜那般——被绑起来?”

洛九娘迟疑了下,没再挣扎。

谢无陵手指向下,轻拢慢捏。

他看着洛九娘清眸渐渐染上欲色,明明找到了她致命弱点,却迟迟不肯按下去。

“谢无陵。”

洛九娘按住了他的手臂。

“求我。”

“不。”

谢无陵轻笑出声,声音落到洛九娘的耳膜里,像一片羽毛在轻轻地剐蹭。

洛九娘快被他逼疯了。

“求我。”

谢无陵继续道。

他就想要看她听话,乖乖臣服于他。

洛九娘呜咽一声,最终本能占据了理智,带着哭腔低声喃喃。

“求你。”

谢无陵心满意足了,这才重重地按了下来。

洛九娘脖颈扬起着,屋内微弱的光晕落了下来,洒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光影绰绰,细嫩的脖颈似乎一掐就断。

那一瞬间,星光迸射,洛九娘脑海里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也再无其他思考的余地。

谢无陵重新将洛九娘抱下了桌子,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拥抱住了她。

铜镜里倒影出两人相贴近的身影。

洛九娘身上没力,双手用力地抓住了桌子边缘。

她整个人有点半悬空,脚尖没什么重力地踩在谢无陵的脚背上。

洛九娘想起闺中密友问过的话——

谢司马与宇文郎君哪个厉害些。

她不知道宇文骅如何,但她知道,谢无陵的厉害非常人所不能及。

洛九娘头上的珠翠已经被谢无陵拔光了,唯独剩下那根金竹簪,黑色长发散乱地铺散开来。那簪上的金竹随着梳妆桌的晃动,发出清脆的玉石声。

谢无陵似乎并不尽心,再次将她翻过了身。

这次又是面面相对。

明明都是这场酣战的出战方,洛九娘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小臂上,要掉不掉的,而他却好端端的,只是袖衫敞的有点开,露出了玉色的胸膛。

洛九娘双手撑在腰后的梳妆台上,一条被谢无陵捞到了腰间,另一条腿却高高悬起,跟挂件一样耷拉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桌子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谢无陵抬手拂开了飘在洛九娘脸上的发丝,头上的金竹簪还在叮叮当当地响着。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看见了她清澈眸低涌上来的颜色。

就像是一块洁白的布,被人挑染上明艳的色彩。

很显然,这场始作俑者是他。

谢无陵喜欢她现在模样,乖巧、听话,只能任他摆布。

他心中陡然生出了几分破坏欲,力度只增不减,“你同宇文骅有过这般吗?”

他也不是爱同人比较,只是一想到她与宇文骅的过往,心头就像是有根刺在时不时地扎他,虽然不疼,但拔不出来,让他心头委实难受。

洛九娘被他纠缠着,战栗一波高过了一波,但谢无陵丝毫不放过她。

她别过了头,故意激他:“我与他三载夫妻,什么样的事没做过?谢司马既然要娶我,理应想到我与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无陵的粗鲁硬生生地给打断了。

他掰过洛九娘的下颌,让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洛九娘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吟,杏眸却不认怂地瞪着他,“既然谢司马不爱听,那为何又要问?这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谢无陵掐住了洛九娘柔软的脖颈,逼迫她选出个答应。

“那我与他比,如何?”

洛九娘头微微仰着,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贴得更近,几乎是严丝合缝的。

她按着谢无陵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她也跟他犟了起来,“你们不、不一样。”

谢无陵眉头皱得紧,所出的动作也似乎比之前更重了。

——他偏要跟宇文骅比比。

月上柳上头,守在外面昏昏欲睡的阿月终于听到了叫水声。她打整好精神,提着热水桶倒进了屏风后面的浴桶里。

谢无陵将洛九娘抱进了浴桶后,自己也褪下衣衫跨了进来。

洛九娘实在不想动,闭着眼,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

不多时,她便听到哗啦的水声,睁开眼,发现是谢无陵起身的身影。

他背对着自己穿衣,洛九娘看到他后背上除了那道小时候跌下马时的那伤痕外,还有被火灼烧过的痕迹。

那痕迹几乎布满了后背,从肩膀一直到腰腹。

洛九娘心头一惊。

之前在江州时,他身上可没有烧伤过的疤痕。

“你后背这些烧伤,”

洛九娘声音还有些沙哑,“是何时所留?”

谢无陵回头,漆黑的眸子紧紧地锁定着她。

他眸底的欲/色已然消退,“三年前江州的那场大火,我的如夫人不小心葬身火海,这烧伤是为救她而留下的。”

洛九娘怔怔地看着他。

半晌后,她低下头,声音也低低的,“既是大火,为何又要冲进去?一个姬妾而已,死了便死了,谢司马又何必费心费力去救。”

她没想到谢无陵会冲进火场救她。

在她的设想里,谢无陵会派人进去相救,而唯独不是他自己。

如今在看到谢无陵背后的烧伤后,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

谢无陵对她是不是高出了寻常姬妾?

谢无陵哼笑了声,话中意味很浓,“我又哪里知道,那个姬妾是个骗子,将我与江州一众人骗得团团转。”

洛九娘哑然,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去。

谢无陵没再多言,自顾地穿好衣服,转身出了净室-

次日。

洛九娘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阿月早早打来了热水,绞了帕子递给她,“夫人,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洛九娘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显露无疑。

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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