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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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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间章(二)

是啊, 应星的手是好的,是受伤了但痊愈的。

鹤鸢读档了无数次,在寻找方法的同时、也对应星的手上了心。

他找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能够修复应星的手的办法。

药师给的【丰饶之果】,可以治愈一切。

鹤鸢知道应星痛恨丰饶, 所以他专门挑了好几个存档的时间去研究药品, 总算在当天极速做出,保下了伴侣引以为傲的手。

他知道, 应星的手相当于应星的命运。

因手而成就名利, 因手而支离破碎。

这双手与应星的命运紧紧相连。

鹤鸢保下了手, 却没能保下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应星在小时候受过重创,后来的几十年里,他都在疗愈创伤。

鹤鸢的到来,帮他加速了疗愈的速度,却在即将成功之时、遭遇了倏忽之乱,将一切努力化作压在心上的重担。

在距离幸福的一步之遥, 在命运的戏弄下, 应星的心如同他死而复生的身体一般,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一具漏风的躯体。

无尽的自责将他包裹, 无尽的悔恨将他刺穿, 无尽的思念将他破碎。

应星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他是后天的长生种,又在复生时经历了大苦大悲, 满意的情绪几乎将他击垮,只能在缓慢的清醒中,逐渐找回理智的碎片。

但好在,有人将他一片片的拾起,用尽一切办法修补他。

应星在爱人温水般的眼眸中逐渐软化, 手中不离手的剑交付出去,乖乖地枕在鹤鸢的腿上。

那双熟悉又柔软的手在他疼痛的额头按压,舒缓那些汹涌的情绪。

“我不会抛下你的,应星哥。”

他听见了来自爱人的安抚。

那双手将他扶起,示意他起身。

应星起身,专注的凝望青年。

稀薄的大气层无法挡住宇宙中的呼啸,狂风还在耳边嘶吼,青年的发丝被吹得漫天飞舞,脸颊因风的锋利而皱起、留下一两抹红痕。

但他不在意,朝着应星走来。

像是许多个起床的清晨,又像是许多个归家的夜晚,青年从天空降落,扑进应星的怀中。

“不要急切的寻求死亡,”应星听见他说,“至少,在一切愈合之前……或者作为对过往的忏悔,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吧。”

“如果你不愿意,”青年捏住了刚刚为他系好的领带,“那我命令你…活下去。”

“在我说‘原谅’之前,你的躯体、你的精神、你的生命……全部属于我,全部归我所有,听从我的号令。”

“能明白么?”

能明白么?

应星当然明白。

但他认为,自己在这个世上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意义?”

一场风啸过去,鹤鸢正坐在应星临时搭建起的石堆上,捏着男人的下巴。

“为我活着,这就是你的意义。”

就像从前强硬的闯入应星的生活一般,现在,鹤鸢在应星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应星哥,为我活着,就是你现在的意义。”

以后……

以后你会找到更多的意义。

应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话语去回答。

他想活着吗?

不知道。

那他想死吗?

不知道。

生与死不由他掌控,那他的想法似乎没有意义。

清醒的脑袋在反驳这一点。

可以的。

生有生的活法,死有死的活法。

而当有人要求应星活着时,他忽然对生死的选择……有了确切的念头。

他想……

他想活着。

即便是拖着这副接受了脏污的身躯。

应星想将这具不死的躯体点燃,完成从前未完成的心愿。

他的武器…他的想法……他的一切思考与设想都没有完成,他要用这具不会疲倦、不会受损的躯体去做很多事。

他想赎罪。

所以他回答:“好。”

鹤鸢牵起他的手,带着他走上熟悉的星舰,驾驶到一处充满齿轮的星球。

“这是螺丝咕姆的螺丝星,也是仙舟联盟的盟友,”鹤鸢小心翼翼地说,“应星哥,你能接受自己的作品换个署名吗?”

“所有的专利和知识权都是你的,我会帮你把关,但你可能要想个假名。”

应星不明白青年的小心翼翼,上前环住他,“我为什么不能接受。”

他为什么会不相信鹤鸢?

难道鹤鸢会贪图他的成果吗?

若真是如此,那早在罗浮仙舟共事的时候,鹤鸢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得到。

应星完全不介意在自己的名字后面或是前面加个鹤鸢。

而且鹤鸢还有回溯的能力,要是在看完自己的研发进程、自己去研究发表的话,不也是可以的么?

鹤鸢锤了下他的胸口,“应星哥,你不要总是这么——这么相信我……”

“可我就是相信你。”

像是调.情一样,他们在船舱里贴在一起,被岔开的腿坐在男人的腿上,宽阔的手掌紧紧按着腰肢。

可他说出来的话又像是宣誓,宣誓自己的喜爱。

“我是想让你不要这么不设防!”

鹤鸢看着有些急了,推着应星的胸膛,却将柔软的胸脯送了上去。

“……不设防的是你。”

应星埋首于他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你独自一人找过来,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逃狱的应星像是一条流浪狗,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

明明有着健壮的体格,完全可以给予自己更好的生活,却固执的只认一个主人,宁愿继续流浪。

现在,主人找过来了。

应星从未想过,鹤鸢会来找他。

鹤鸢应该恨他才是。

像是那几次无果的回溯里,将他关起来,或是在幽囚狱说着扎心的话,抑或是告诉他自己的婚讯……

但每一次,鹤鸢总会流着泪冲进来。

像是表面强硬的小猫,只是小小发了点脾气,自己就将那看着坚硬、实际脆弱的纸壳打碎,露出柔软的内里。

他总会抱着应星哭,哭上好久好久,然后抹眼泪放狠话,再一次回溯。

梦里的应星总是不解,梦外的应星自恨缠身。

鹤鸢不该找来的。

从前身为短生种,应星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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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自己情难自禁的焦渴。

如今…他很难控制自己的本能。

魔阴身将一切情绪放大千倍万倍,从前积攒下来的,一并爆发。

他只是将青年抱在腿上,感受着体温,已经是极尽克制的结果。

“我不知道。”

鹤鸢冷淡地说,“我不关心你的想法,我只想你还能发挥多少价值。”

好马不吃回头草,鹤鸢很明白这个道理。

他如此告诉应星,得到一声轻笑。

“嗯,好马不吃回头草,”赤金红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看着鹤鸢,“但你记得当心,草会不会缠着你,让你饿的只能吃他。”

鹤鸢要被应星的言外之意气到了。

他很没有威慑力的瞪了一眼,想要扒开应星的手。

可男人的手劲本来就大,从前能单手拿起千钧的剑,现在被魔阴身强化后,其力量更是大到无法估计。

鹤鸢甚至有种后腰被巨石压着的感觉。

他慌乱地去拍打应星。

脸颊、脖颈、胸口,都大大小小的有了一些伤口,但都跟小打小闹一样,没什么威胁。

这反而让应星更放肆了。

他的手像是沉重的锁链,紧紧缠上瘦削诱.人的躯体,啃咬着洁白的肌肤。

还请各位谨记。

被丢弃过的流浪狗捡回来时,会有着比从前更强的攻击性。

鹤鸢抓着应星的衣服,仰着脖子大口呼吸。

毛茸茸地脑袋在他脖颈间、胸脯间磨蹭吮吸,在大开的领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标记。

他应该推开。

可他却选择了放任。

一直压制着…会让应星陷入更深的地狱。

在这里放出来也好。

鹤鸢努力低下头,忍着看见这副场面的羞.耻感,轻颤着睫毛,用力抱住了应星的头颅。

像是邀请,又像是安抚。

领口的扣子崩开,勾勒纤腰的腰带被扯下,精心包装的礼物被粗暴的拆开,糟蹋地乱七八糟。

好在,应星还存着一份清醒。

他的动作和以前一样温和,与刚刚撕裂衣服的模样完全不同。

因为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驯服”的痕迹。

因为知道鹤鸢不喜欢疼痛,因为知道鹤鸢不喜欢粗暴行径,因为知道鹤鸢不喜欢那些羞辱人的话。

所以应星不会做。

他本来的设想是到这里就好。

闻过亲过,已经是最好的安抚剂,足够让他清醒下去。

他应该系好纽扣,帮鹤鸢整理衣襟,让青年完美的出现在人群前。

但他被邀请了。

应星无法拒绝。

他在看到青年那副隐忍奉献的样子时,心里的情绪来到顶点。

鹤鸢完全不知道,他这副样子……会激起很多人的破坏欲。

想将隐忍的面孔打碎,想将无私奉献的人拽下泥潭,与自己一同沉.沦。

应星咬着牙,才没将这种恶毒的行径施行。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

他不可以辜负鹤鸢的期待。

他已经做错了事情,现在的一切…都是对他的恩赐,而不是理所当然。

当然,他可以稍微的放纵一些,却不能超出太多

应星的柔情格外清晰,那些偶尔的过分全都碎成扉粉,散成无法找回的尘埃。

就像今天。

只要应星没有越过那一条无法挽回的线,下一次来找他时,鹤鸢还是会忘记今日的过分,只记得这时的筷感

应星从未发现,可爱与性感会在一个人身上糅杂,清纯又靡丽。

鹤鸢的眼神分明像是什么都不懂,可他的身体却泛着粉色,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应星再度被“诱惑”。

从短暂休憩用的船舱到卧室,不过一个小时的间隔。

滴落的水一路蜿蜒,直到床边停止。

往上看去,会看到一只无力白腻的手垂下,上面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可以的……”

每当应星有停下的迹象,鹤鸢总是会这么说。

他紧紧拽着一缕黑色的发丝在手心。

明明已经爽的不清楚情况了,却还在放任对方。

鹤鸢真的能记住已经过了几次么?

“就像应星哥相信我,我也、我也相信应星哥。”

他如此说着

还请各位谨记。

当重新带回家的流浪狗有攻击性时,请满足他的意思,用愧疚来牵制他的行动

“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应星已经在赎罪的路上走了很久,还清了很多债务。

接下来,他要向最大的债主还债了。

如同从前一般的清洗过后,鹤鸢努力舒缓着呼吸

鹤鸢眼眶红红地看着应星。

没有话语,仿佛所有的嗔怒都在眼眸中浮现,又很快的掩盖。

应星的手掌在颊侧安抚,温暖地抚慰着还未放松下来的神经

在这短暂的温情中,像是回到了从前。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忽视刚刚留下的后遗症,平静地说:“想好名字了么?”

应星跪在床边,捧起他的手、亲吻手背。

“刃。”

是武器的刃,是铸造锋利的刃,也是在鹤鸢手中的刃。

他会是青年手中最好、最听话的武器,攻克一切困难,践行一切任务与意志,直到再度被舍弃。

但他不会被舍弃了。

他已经被打上了标记,令人心安的标记。

鹤鸢的唇角微微翘起。

“刃,这是你对外的名字。”

“在我眼前,你永远是应星哥。”

在卧室里休息了一晚后,来到清晨。

距离与螺丝咕姆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应星早已搭配好衣服,帮鹤鸢一件件穿上。

一切恍如昨日。

以前也是这样的,由应星来搭配这一日的穿搭,再一件件套上,然后在晚上脱下。

他的手随着恍惚停顿,又很快回身。

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的事情再怀恋,也无法回去,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在心里细细品味。

星舰停在螺丝星的港口,这位君主亲自出来迎接,在看到鹤鸢身后的应星时,面色如常。

——“不是搞笑么?你要一个机器头有什么表情?”黑塔女士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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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笑了。

“但是我听见他的齿轮在响,举世无双的黑塔女士能为我解答一二么?”

黑塔:“切,就是见到情敌的正常反应。”

黑塔上下打量鹤鸢,“不过你也真是心大,把前夫托付到追求者那边去,真有你的。”

鹤鸢挑眉,“难道应星做得事还不够么?对于天才来说,这么个合作伙伴想必很不错吧?”

有不算太过分的前科——和某位想造繁育令使的天才比起来,有顽强的毅力——和某位在水果摊打工的天才比起来,没有蔑视的视角——和大部分天才比起来。

平心而论,应星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有他在,黑塔的很多实验有了不错的进展。

举世无双的黑塔女士一个人也可以,但…能有帮手的话,为什么不用呢?

天才都是孤僻的,如黑塔这般还能和阮梅与螺丝咕姆有来往的,少之又少。

但有些项目,需要合作才能做得更好。

就像研究星神这件事。

“所以你真不来测一下模拟宇宙初始版?”黑塔不死心地问。

就目前而言,还有谁比鹤鸢更合适么?

她可以笃定,鹤鸢一旦进入模拟宇宙,一定会有哗啦啦的祝福跳出来。

鹤鸢摇头,“我已经在模拟宇宙里了。”

他没兴趣玩一个游戏里的游戏,那好累。

黑塔也不失望,“也行,反正这玩意距离完善还有很久,改变主意了再找我。”

鹤鸢和她正聊着,一则通讯发到他的玉兆中。

【未来需要刃。——终末的使者】

总算来了么,刃往后所在的派系——星核猎手。

鹤鸢知道刃在哪里会有不错的生活,没有阻拦的意思。

只是…他想让刃没那么有负罪感的去。

还债是借口,时不时的安抚是奖励,一切的一切,都被包装成“债务”,让应星心安理得的接受。

就当他心软吧。

游戏人物而已,哪里需要那么较真呢?

对吧?

鹤鸢问黑塔:“如果你喜欢的游戏人物做了错事,你会怎么做?”

黑塔像是明白了什么,“取决于我的喜欢程度。很喜欢的话,帮他处理一切后续,直到结束;一般般的话,随便帮一帮,能活着就行;因为这件事不喜欢了,那就自生自灭。”

鹤鸢由衷地说了声“谢谢”。

他很喜欢应星哥,应星哥还是他的第一任结婚对象。

而且,现在的应星哥也有很多新鲜感,让他不是很想放手。

所以不放手。

他是玩家,朝三暮四是很正常的。

对于那条短信,鹤鸢回复:【会在该来的时候来,但他永远属于我。】

是宣誓主权,也是在告诉对面的人,应星是被他喜爱的人。

黑塔观察他的脸色,不自觉吐槽:“你不会把现实世界当做模拟宇宙吧?”

鹤鸢有些惊讶,试着如实说:“我一直拥有存档读档的能力,为什么不能将这一切当做游戏呢?”

黑塔评价:“有趣的回答,想必螺丝那家伙很乐意和你探讨这个话题。”

鹤鸢沉思:“但我目前对机器头没什么想法。”

“没想法也可以聊,”黑塔卷卷自己的长发,“对我们这种人来说,聊天的对象多的是。”

不过,大部分人都无法与天才同频,还是黑塔女士这样举世无双的天才。

所以她造了黑塔小人偶,听着她们吹捧自己,也是一种聊天。

“如果你对机器头感兴趣,说不准就能见见博识尊了。”

“到时候我还要问你当时的路径。”

鹤鸢:“……”

鹤鸢无奈:“你是因为这个撺掇我去个螺丝咕姆谈恋爱?”

黑塔点头,“对啊,你没发现么?身为智械的螺丝咕姆,是最接近博识尊结构的生物,但凡你有点和机器头恋爱的想法,他就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然后我带到你面前给你提问题?”鹤鸢问。

黑塔:“……”

黑塔:“……还不是这些星神都藏着掖着,要是大大方方的,我也不至于这么研究。”

鹤鸢理解了。

他耸了耸肩,“等我办完想办的事情再说吧,最近对星神没什么好感。”

黑塔自然的提问:“为什么?”

鹤鸢沉吟道:“就像有人自以为是的改了你的实验方向一样,总有人想替我做决定、或者罔顾我的意愿。”

“确切的说,是星神,不是人。”

黑塔理解:“我懂了。”

她没有追问这个话题,“对了,这几个项目的分红你记得收。你派来的刃只干活不要报酬,让我把报酬都送给你。”

鹤鸢习以为常地点头收下。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应星哥都上交了资产。

“哦对了,还有这个。”

黑塔拿出一个盒子,“他根据我的成果研究的防护武器,遇到危险自动张开。”

“他实验过了,令使平均级别的能有两三次。”

鹤鸢怔怔地看着,“他有说什么么?”

黑塔不解:“那倒没有,我估计你们想自己说,我就没问。”

鹤鸢:“好,过几天我自己去找他。”

黑塔表情凝滞:“我记得你是婚姻在身吧?”

鹤鸢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好说:“这算是我的一些私事吧。”

隐秘的默契,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如果丹恒蜕生出来的话,这关系还会乱一点。

鹤鸢想着,开始制定去螺丝星的计划。

景元来到他身后,静静环住他。

“记得补偿我。”——

作者有话说:下章是景元元视角。

丹恒的少是因为他的剧情都在后头,算是新生代代表人物。

景元不会吃亏的)

第112章 间章(二)

发现妻子在外头有纠缠不清的男人怎么办?

妻子的追求者太多怎么办?

该怎么稳固自己的家庭地位?

这是景元偶尔会收到的一些邀请问答。

在这个大数据的时代, 什么都有可能被推送,甚至还有个步离人问作战方针的提问被推到景元账号里。

所以,他本该不在意。

但作为公众人物, 风言风语是少不了的。

比如,鹤鸢每一次去螺丝星, 总是会出现在星际和平娱乐的报纸头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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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人物的婚姻问题,能够满足大众的窥私欲。

更何况是鹤鸢这样漂亮多情、追求者许多的美人。

已经成婚又如何?

还可以离啊!

瞧瞧第一任和第二任, 虽说都犯了大错, 但不也是离了么?

在景元结婚的时候, 就有人开始猜测他们的婚姻能维持几年。

总有人想着当下一个。

那些连鹤鸢面都见不着的人暂且不提,光是眼前的螺丝咕姆就足够恼人了。

“都说仙舟将军当不到百年,估计也就螺丝咕姆这种,能陪鹤鸢很久吧?”

这是景元最经常听到的话。

大家似乎觉得,接近永生的无机生命更接近永恒,更能给予很好的陪伴。

事实并非如此。

若真是如此, 那鹤鸢的入幕之宾就该有他一个。

就像鹤鸢偶尔回家睡觉时、脖颈上会留下红痕、后颈处会有各种印记一样。

冰蓝的弓箭、翠绿的枝叶、金黄的太阳, 这是景元所见到的。

作为丈夫,他似乎该去声讨鹤鸢, 以此来捍卫婚姻的美满。

可若这是既定的事实呢?

都说神策将军算无遗策, 景元算来算去,却没算到解决的办法。

只有让鹤鸢停下来, 这一切才会结束。

但鹤鸢不会停下来的。

他生来如此,骄纵的要所有人都顺着他,偏偏从未有人反驳过这一点。

因为心甘情愿。

无法解决,那就利用那一丁点生出的愧疚,来为自己争取更多。

鹤鸢的愧疚比景元想象的要多。

他似乎明白自己进行着怎样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所以总是悄悄回去,很少耽误晚上和景元的事情。

甚至,他还称得上乖巧地清理身体和痕迹,几乎让人看不出来

像是出门吃野食会擦干净嘴巴和皮毛的猫。

但外面的野食都不太好,竟然让猫自己打理皮毛,实在是不够格。

景元每次都会帮他梳理好头发,护理好肌肤,让他像是初绽的玫瑰一样瑰丽的在床上舒展花瓣。

鹤鸢是喜欢的。

他喜欢有人帮他做一些生活中的事情。

诸如洗澡洗头吹头发这样简单的小事,或是护理这样麻烦又昏昏欲睡的麻烦事。

被景元伺.候舒服了,那对景元的很多越界行径…鹤鸢全都视而不见。

被扣上环的时候,依然如此。

可能是因为那点愧疚、可能是对景元的歉意、以及对话语中提及的“弄出来太多对身体不好”的心虚。

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就是鹤鸢接受了。

有些时候,结果是最重要的。

鹤鸢消弭了部分内疚,景元得到了更多的筷感,听起来像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但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鹤鸢的心里可能不会再有内疚了吧?

景元需要把控好一个度,一个让他戳开一半事情的时机。

不需要全都戳穿,因为那会让鹤鸢直接摆烂、更加为所欲为。

作为竹马,他大概是这世上最了解鹤鸢的人了。

他需要偶尔的敏锐、需要时不时的查岗、以及严苛的教训。

这样会累吗?

为什么会累?

景元不解。

这些事对他来说,可以是随手为之。

鹤鸢并不经常这样。

从雅利洛六号回来后,频率几乎是两三个月才出门一次,相当于没有。

每次回来还会热情地缠着他,穿那些涩情的服装,几乎像是奖励一样。

在这样的维持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下去,直到一切都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鹤鸢是个长情的人。

他喜欢的人很多,最喜欢人的却很少,景元可以自信地说,这里面有他一个位置。

他们的婚姻从最初的五年到五十年,再到之前的一百年,现在的一百二十年。

明明已经过了年限,他却没有提出离婚。

景元早已做好了准备,却惊喜地等到了一个提问。

“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更久一点”

静谧的夜晚,在一切的激烈结束后,青年在他怀里露出了惹人怜爱的情态。

“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他如此说着,表情煞是可爱。

景元哪有拒绝的道理,但他考虑到以后,循循善诱道:“你打算一辈子吊在我这棵树上了?”

鹤鸢面露苦恼。

结婚肯定比没结婚要麻烦,但他就是最喜欢景元啊!

这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人,几乎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了,又该怎么割舍呢?

要是可以开后宫的话,他就让景元当最尊贵的皇后,其他人看着给点,不越过景元去。

但鹤鸢也只能想想。

结婚能出.轨、但不能重婚,也不能光明正大的闹出风声。

毕竟游戏要过审,要有点道德。

鹤鸢缩在景元胸口埋怨:“我想每次得空了、想你了就来找你嘛”

细软的手指捏了捏腹肌,语气里暗含嗔怒:“难道你不欢迎我、厌倦我了?”

景元被他逗得努力压下嘴角,“哪里是这个原因。”

男人的金眸中带着不舍,“可是小鸢,你终归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留在这艘小小的罗浮仙舟上?”

鹤鸢撇开脸,翻身背对他,声音模模糊糊地带着哭腔,“可我可我就是喜欢呆在你身边!”

景元多好。

就算鹤鸢在游戏里只经历了三个丈夫,和论坛里的神人比起来连零头都比不上,可他就是觉得,这游戏没有比景元更让他舒服、让他甘愿沉默温柔乡的人了。

“谁说我不让你呆在我身边了?”景元疑惑的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愉悦,“我们之前约定了离婚,难道离婚还要决裂么?”

“而且,我们婚前婚后的区别,也只在这件事上吧?”他的手抚上鹤鸢的侧腰,手指陷入奶白色的软肉,“在别得地方…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鹤鸢自觉丢脸,擦了眼泪也不肯出来,只是闷闷地说:“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景元紧紧贴着他的脊背,在宁静的夜晚中,他的声音也很低落,“我…我也想和你保持一辈子的婚姻关系,可我害怕,这会成为你的枷锁。”

“我不想让你难过。”

因为不想你在追求感情、追求快乐的时候犹豫,所以我选择后退一步。

但这只是暂时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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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咬着景元环过来的手臂,在上面磨出一个明显的牙印,“但你现在就让我难过了!”

“我讨厌你!不理你了!”

他哼了几声,努力闭上眼入睡。

几声叹息精准的落入他的耳中,而后在良久之后,他听到了景元的絮语。

“只会让你难过这一次的。”

“小鸢,我会永远在你身后,转身就能在我身边。”

“”

“我爱你。”

鹤鸢装出的平缓呼吸一滞。

他捏紧了手底的床单,又缓缓放开,紧闭的眼差点睁开,只有轻颤的睫毛泄露了一丝伪装。

景元将一切尽收眼底,如常的将鹤鸢转身,抱在怀里。

今夜的青年很是热情,在刚刚起床的时候横坐在景元身上,捏着他锻炼出来的胸肌,脸色臭臭的。

鹤鸢努力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居高临下地对景元说:“分手炮,打完就去离婚!”

“以后,你就是我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他恶狠狠地抓着景元的鼻子,“不许拒绝我,知道没有!”

景元认真地答道:“好的,金主大人。”

“我要在上面。”

金主提出一个很考验腰力的要求,但这对景元来说不算什么。

他只需要掐着青年的腰,像是拎猫一样轻轻松松的拎起,然后再放下,佐以相应的运动就好。

鹤鸢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红艳的舌头吐.出来,又被手指夹着往外拉扯。

“不、不许抓”金主很没威慑力的威胁。

小情.人面上答应,手指却更过分的去搅动舌根,愣是让金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他怀里喘个不停。

还得是休息日,不然景元都不会这么放肆的拖到正午,直接错过一顿饭。

鹤鸢没力气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打扮。

青年的舌尖还露出一点,像是收不回去了一样,鲜红的露在外头,配上这张被过多浇灌的睡颜,看得人心痒难耐。

不可以了。

再做下去小鸢可是会生气、会发脾气的。

景元帮他处理好,将鹤鸢放在床上休息,自己在一旁处理公务,顺便在网上预约地衡司的离婚流程。

那边通知他排到了周三的上午。

鹤鸢醒来时,景元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哦,但你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见不得光的金丝雀了,知不知道?”鹤鸢躺在床上,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

这模样,和小猫呲牙有的一拼——比小猫都柔软的意思。

景元压下嘴角,“嗯,我知道,我是您见不得光的金丝雀,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我们的关系。”

鹤鸢撇过脸,“那、那也没这么严格。”

景元笑而不语。

*

离婚之前,鹤鸢去见了应星。

他要乘坐星舰外出,这件事肯定得对景元报备。

相当于对现任说:“宝贝,我去看看我前前任的状况。”

一般来说,现任不闹脾气闹分手就不错了,哪有景元这样不生气还帮忙的现任?

鹤鸢看他面色,第一次主动说:“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我会补偿这几天缺失的。”

景元叹了口气,“小鸢,你不欠我什么的。”

他面色低落,“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斤斤计较的人么?我喜欢你,我当然是以你的心情为第一要务。”

“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付出是相互的,小鸢给我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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