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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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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喝酒,我在逛街呢。”江芸芸笑眯眯说道,“我要回家了,你们也散了吧。”

她背着手,溜达走了人群,回到那个首饰店里,却发现老板不见了!

——哎,老板呢。

“天啊!小解元在我店里买东西!”外面突然传来尖锐暴鸣,“来我家!!在我家!!”

江芸芸扭头,只看到老板在路面上手舞足蹈,抓着人就说:“小解元在我家买东西!”

“没选其他家,就来我家,说明什么,说明我家风水好!”

“买了两个,两个啊!!说明我家东西好!”

江芸芸沉默,随后不得不咳嗽一声:“老板!”

首饰店老板回过神来,同手同脚走过来,脸上笑容更加殷切了,声音几乎能掐出水来:“小解元。”

江芸芸打了一个哆嗦,连连摆手:“你快把东西包给我。我要回家了。”

“好好好。”老板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珠子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拔不开,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

江芸芸只好目不斜视,专心看着自己买的两样东西。

“这东西我送你。”她掏钱的时候,老板连忙说道。

江芸芸摇头,坚决说道:“不行,要付钱。”

她把银子推了过去。

“那我把那个白玉簪送给你,就当沾沾喜气。”老板又说道。

江芸芸摆手,拎着东西,挤开人群,头也不回地走了。

“啊,是解元啊。”老板一脸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

“怪不得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与众不同。”

“神童就是神童,背影都带光的。”

门口的人一等人走了,就立马有人挤进来说道:“哎,神童刚才买了什么啊,我每个都要三个!”

“我也要我也要。”

“这糕点是不是他吃过了啊,说吧,多少钱!”

“给我留一块,我家小孩马上就要读书了。”

原本小小的店铺瞬间挤满了人。

“这个江芸早早就听说是个刺头。”不远处的酒楼上,有一个穿红戴绿的年轻人不屑说道,“江蕴那个小霸王就是年纪太小了,不经事,要是有人给我这么下不了台,我自然是要当场打死的,管他是谁,免得这些刁民也敢爬到我头上撒野。”

“自然,徐大公子在南京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谁见了不得规规矩矩听您的啊。”有华服男子狗腿子说道。

“哼,今日还用了我家的地方,我一想到我那地方让这些人用了,我就浑身难受。”那人嫌弃地拍了拍袖子,“也不知道我爹怎么想的,这些读书人最是令人恶心了。”

“读书人自然是难缠的,可小恩小惠就能收买啊,国公爷这可是放长线钓大鱼啊,礼贤下士,这些读书人还是乖乖听话。”

年轻人还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走,去安慰安慰江蕴,这个小可怜,哥哥没考上就算了,还病了,他出个门还要被人气受,真是够倒霉的。”

“哎哎,大公子,徐大公子,你且留步啊,曹家这几日还是少去吧。”那华服公子连忙把人拦住,“曹家最近惹上大事了,也不知怎么和唐源对上了,还是少去为好。”

徐鹏举大吃一惊:“唐源这每年吃了曹家多少供奉,怎么就对上了。”

那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徐鹏举冷笑一声:“太监这群东西就是翻脸无情,自己没用,还打算拖人下水。”

“但京城毕竟还有他们的老祖宗在呢,估计这次又是雷声大雨点小,破一破油皮的事情。”那人笑说着。

“哼,这些太监首尾相连,闹得南京鸡犬不宁的。”徐鹏举呲笑一声,摇了摇扇子,慢悠悠出了门,“我徐某人相见谁,还要看那些太监的脸色,笑话,我偏要去江家见见江蕴那小可怜。”

—— ——

这事很快就被江芸芸抛到脑后,却在某一天晚上,唐伯虎三更半夜不睡觉,神神秘秘摸到他屋子里:“你知道嘛,唐源完蛋了吗?”

江芸芸一时间没想起唐源是谁。

“有人把他这几日在南京做的坏事整理出二十条罪证,弹劾他了。”唐伯虎继续说道,“陛下下旨把人关起来了。”

“这么突然?”江芸芸惊讶,“不是说他背后有人吗?”

“内阁那边突然在朝廷上发难的,太监手再长还能伸到朝廷上不成。”唐伯虎说。

“那有判刑吗?”江芸芸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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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坐回原位,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找你老师打听打听。”

“那个张钦有消息吗?”江芸芸又问。

“就你们开鹿鸣宴那天他就被抓了,说是玩忽职守,现在也没听到后续消息。”唐伯虎又说,“那人当初拦着你,现在也是罪有应得。”

江芸芸撑着下巴,好奇问道:“那曹家怎么好好的。”

唐伯虎和她大眼瞪小眼。

“那你去曹家门口问问。”他出着馊主意。

江芸芸冷笑一声:“你怎么不去打听打听。”

“我这身边都是穷酸书生的,能知道什么,我这个还是今日赴了魏国公的小儿子的宴,那小公子爱慕我这个才子,开了桂花宴,请我过去,我才听到此事的。”

“说起来,你知道江蕴和那个魏国公家的大公子关系不错吗?”唐伯虎问。

江芸芸摇了摇头。

“怪不得曹家生意做的这么大,家里也没个做官的,也不会被人欺负。”唐伯虎摸了摸下巴。

江芸芸打了一个哈欠,推搡了几下:“行,我知道,我要睡了,你走吧。”

唐伯虎坐在位置上不动弹:“你就不表示表示,我大晚上还惦记你。”

江芸芸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迷迷糊糊说道:“那我今日给你出一套要卷子,谢谢你大晚上这么好精力的骚扰我。”

“好狠毒的人啊。”唐伯虎大吃一惊,“折磨张梦晋一人不够,还要害我。”

江芸芸把人推走,随后关门睡觉了。

——这些大人的事情,和她这个清清白白江小芸有什么关系!

—— ——

“还是你这个徒弟有本事。”客栈内,王轼笑说着,“连成国公都打好关系了,听说这几日应天府到处都是京城的信使,他却闭门不出,那些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愣是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找到。”

“陈守备也没说话?”黎淳惊讶说道。

“说是身体欠佳,生辰那日都没见客呢,家门口戏台上的曲子也没听呢。”王轼说道。

“那魏国公呢?”

“你还不清楚他,他素来明哲保身,哪里会掺和到这里,远远闻见味,连带着家中子弟都约束起来了,而且他可是成国公女婿,哪里会和老丈人打擂台。”

王轼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事冀府尹也不想牵扯到科举,所以就想快点结案,张钦的罪名我看是定下来了,只唐源到底是内侍不好由府尹判决,大概率是押解回京,不过我瞧着唐源虽不丢了性命,但小守备的位置也待不下去了。”

黎淳点头。

“怎么样,你徒弟的仇算报了吧。”王轼促狭说道,“你这人可真是护短。”

黎淳没说话,只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你刚才说他和成国公打好关系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知道?”王轼惊讶说道。

黎淳微微一笑,和气说道:“略有耳闻,但知道得不算清楚,还请用敬仔细给我讲讲。”

王轼就把江芸芸带着顾仕隆去军营门口的事情解释了一番,还多嘴了一下南京城的流言:“徐家这次处理得极好,我瞧着也是有人指点啊。”

黎淳面无表情听着,轻笑一声后伸手摸出一根竹条,甚至掏出白布打算擦一擦。

王轼惊讶问道:“这是哪来的?”

“前几日一直跳眼皮,瞧着是有人皮痒了。”黎淳说,“特意找的。”

“那你这又是在做什么?”王轼又问。

“擦得光滑点,打人疼一点。”

第一百零三章

江芸芸的那一顿打拖到三日后, 她溜溜达达过来,打算问老师什么时候回扬州时,结果迎面而来就是一根竹条子。

她连滚带爬去找师娘避难,大声嚷嚷道:“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怎么要挨打啊。”

黎淳冷笑:“你清清白白带着顾仕隆去军营门口做什么?”

“幺儿自己要去找人切磋的, 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可没有关系。”江芸芸理不直气也壮得地反驳着。

“那突如其来的传单又是怎么回事?”黎淳又问。

“谁知道呢, 也许有什么正义之使呢, 比如张灵啊,唐伯虎啊。”江芸芸眼神开始躲闪。

“徐家处理唐源的办法, 瞧着是有高人指点。”

“啊, 说明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啊。”江芸芸竖起大拇指,毫不客气地夸道。

黎淳和她四目相对。

黎淳面无表情地拿着竹条子。

江芸芸一脸心虚地缩了缩脑袋,随后悄悄戳了戳师娘的肩膀。

金旻咳嗽一声, 开始拉偏架:“我瞧着, 是和我们芸哥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一点也没掺和进去。”江芸芸殷勤给人按着肩膀。

“想夸自己稳坐钓鱼台不成。”黎淳见状冷笑。

“如何能自比姜太公。”江芸芸谦虚摆手。

黎淳的竹条在桌子上敲了敲, 发出咚咚的响声:“你且少惯着这些小辈, 尤其是这个泼猴, 真是走一个地方祸害一个地方, 我就说好端端张钦一个指挥使还能被曹家这点金钱迷了眼,非要找你的麻烦, 原来是你和唐源有了矛盾。”

江芸芸愤愤不平,伸手比划着:“可是一开始我就是在家好好读书的,我每日都要做两套卷子, 看四篇选文,是这个唐源不请自来, 闹得我们不得安心复习, 说起来本来就是他的问题, 也怪不得我反击了。”

她飞快给自己贴上委屈的标签,然后话锋一转,又无辜说道:“再说了,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我们就是跑跑腿,动动嘴皮子,都是大人们在出力呢。”

黎淳闻言,手中的竹条子收了回去,冷笑一声:“且这天下只有你一个江神童,耍得世人团团转,好不聪明。”

江芸芸呆了呆,察觉到老师确实不高兴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随后讪讪说道:“我,我就是看不惯唐源整日欺压普通人,没有别的意思。”

她从金旻身后慢慢吞吞走出来,走到黎淳面前,一咬牙,伸出手来:“那你打我吧。”

黎淳看着那个仰开的手心,原本粗糙干巴的手如今也被养得雪白细腻,指腹间是薄薄的一层茧子,也瞧不出刚见面的可怜样子,性子也越发活泼了。

他看着一脸沉重的江芸芸,面无表情问道:“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江芸芸想了想,老实回答:“不知道。”

黎淳把手中竹条子放下,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确实不知道。”

江芸芸眨了眨眼,小心翼翼侧首去看老师,似乎在揣摩他的这声叹气中到底是无奈还是失望。

“因为你根本就不觉得自己错了。”黎淳垂眸看着他。

江芸芸眨了眨眼,随后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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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淳看她不服气的样子,把那竹条子放到她的手心上。

江芸芸吓了一跳,却发现并不疼,不由惊讶抬起头来。

“还是你觉得我错了?”黎淳注视着她,轻声问道。

江芸芸抬眸,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说出口:“唐源在南京耀虎扬威的,那个傀儡戏班子我就瞧着奇奇怪怪的,说不定里面也有人命官司,可每日都有人捧场,从官僚到富商络绎不绝,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吗,而且这样的人坐在小守备的位置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昏庸无能,肆意妄为,欺压百姓,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那些被权力欺负的人说话。”

她顿了顿,似乎是挣扎了许久,但最后还是坚持说道。

“人人都说有难处,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可那些说难处的人已经占据制高点,他们的难处是因为要汲汲名利,可不是生存求活,可被欺负的百姓呢,百姓的命难道就真的很贱嘛,那些被纨绔肆意打骂甚至杀害的路人,还有好好做生意,却总是低人一等,士农工商本应该是并列的,如何能又是三六九等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站在上头的那些人。”

江芸芸沉默,随后继续说道:“我是没有能力,我到现在也不过是举人,也许我的未来考不上会元,也成不了进士,可我既然看到了……”

“老师。”她低下头,握着手中的竹条子,有些无力,却又格外坚持,“我怎么能,能视而不见呢。”

黎淳叹气:“那你可知道我气你什么?”

江芸芸抬眸。

“我并非气你这件事情,而且气你为何又不和我说。”黎淳叹气,“应天不是富贵温柔地,这里也没有好相与的人,若是成国公并没有如你所愿,你可知等待你的是什么?”

江芸芸沉默,随后摇了摇头。

“那些太监从低人一等的宦官走到执掌大权的权宦,他们是攀附在这座旧时皇城里的蝗虫,一旦闻到肉怎么会轻易撒手,你该庆幸你这个漏洞百出的计划中,成国公愿意出手帮你。”黎淳叹气,收回竹条子,“不然被蚕食殆尽的不仅徐家,还有你。”

江芸芸欲言又止。

她想说,选成国公是仔细打听过的。

成国公在南京名声极好,从不与宦官交往,就连对府尹一系也不假颜色,这样的人常年呆在军营,格外惜才,又懂明哲保身,这件事情他只要装作不知情,点个头而已,相比较去保全一个名声狼藉的宦官,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视而不见。

所以她原本是准备了第二套招数的,谁知道一切都出奇得顺利。

但很快,她又蓦地想起那日成国公在酒楼上说起他和自己的关系。

成国公的女儿嫁给了她的师兄李东阳。

他对当日的事情一句话也没开口,偏那时她也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知道今日,她才恍然。

——原来他真正要说的是,若非看在这层姻亲上,他是不会出手的。

——他是李师兄的师弟,师兄对她推崇至极,甚至为她写了一份信,希望远在南京的老丈人可以照顾一下自己年幼的师弟。

——所以,国公爷顺手推舟。

“你可知你的西涯师兄最是爱护自己的名声,从不和自己的老丈人有过多的来往,深怕被言官弹劾,对家中妻儿也一向禁止搬出国公爷的名声在外招摇。”黎淳淡淡说道。

江芸芸神色振动。

“不过他这事确实做的也挺高明的。”一侧的金旻打着圆场,笑说着,“你能扬长避短,明哲保身已经很厉害了。”

江芸芸迷茫地看了过去。

金旻看得心疼,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你老师说得这么严重不过是担心你,你如此年幼,又第一次出门,这次哪怕只是考上举人,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高兴,可你还这么勇敢,仗义执言,能救徐家于水火,我们也是很为你骄傲的。”

老夫人摸着她的鬓角:“只是你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应天府的水深,我们昨日听闻此事自然是害怕的,若是你一时不慎落入水中,而我们却不在你身边,你这孤身一人该怎么办啊。”

“若是今日的你已经是出仕为官的官吏,我们对你的一腔热血只会觉得欣喜你的勇敢。”金旻叹气,“可如今你不过是一个举人,这点功名在偌大的应天府实在不够看。”

“再好的计谋,也都是权力来碾压的。”金旻摸着小孩的脸,平静说道。

江芸芸瞳仁微微发散,喃喃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你不知应天到底是怎么样的地方。”黎淳坐回椅子上,“它在你白日时见到的有多繁华,那在你看不到的黑暗中就有多残忍。”

“你以为你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唐源,不痛不痒,帮着徐家解围,可不知这事还有的拖拉,唐源不会束手就擒,等待这个小守备位置的人也不会让此事轻易掀过去。”黎淳摸着手边的书页,“不过若是你把尾巴收拾干净了,倒也不至于牵连到你身上。”

金旻笑着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摸了摸她的手背,又到了一盏热茶推了过去。

“那个传单可是可靠的人弄的?”黎淳问。

“唐伯虎润色的,张灵手抄的,他会变换字迹,所以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江芸芸很快就把自己干的事情完整重复了一遍,强调着:“都是自己人,不会出错的。”

“我是信他们的。”她说。

黎淳听着,突然笑着点了点头:“你确实是进步了,而且通过这件事情,你没发现你有一个很厉害的优点吗?”

一直蔫哒哒的江芸芸来了几分兴趣。

“你身边的人总是特别信任你。”黎淳笑说着,“这世上能做到这样的人可不多。”

江芸芸想了想:“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好人,所以也都是一腔热血。”

黎淳笑着摇头:“因为是你。”

江芸芸呆了呆,没明白什么意思。

“老爷!小公子来了!船已经在码头了,诚勇刚跑来报信了。”就在此刻,门口传来陈叔激动的声音。

江芸芸眼睛一亮,噌得一下跳下来:“楠枝回来了。”

“怎么来得这么快。”金旻也高兴说道,“快让人去买点吃食回来,大中午的怕也没吃饭。”

“我去码头接他!”江芸芸开心说道,“他知道我考了解元嘛,嘻嘻,我去吓吓他。”

黎淳失笑,挥了挥手:“去吧,路上要小心。”

“你且少刺激他。”金旻把人送到门口说道,“路上看到好吃的买回来吃,也可以适当逛一下,只是我许久没见楠枝了,想得很。”

江芸芸蹦蹦跳跳走了,黎淳目送她的背影远去,随后摇了摇头。

“你昨晚都没好好休息,趁两个小子也不知在外面野到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先去休息休息。”金旻劝道,“等这事了了,我们就回扬州吧。”

黎淳也觉得有些疲惫了,起身,走了几步又操心说道:“晚上定几桌席面来,所有人都要好好安慰一下,这次回来得这么匆忙,返程应该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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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芸芸远远就看到黎循传站在码头上的背影。

不过是三四个月不见,他竟然长高了一大截,但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

“楠枝!”江芸芸大喊着。

黎循传立马回头,一眼就看到人群中艰难挤过来的江芸芸,也跟着高兴挥了挥手:“我在这!”

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见面了。

“你怎么没长高啊。”黎循传一见面就伸手比划了一下,“我长高了三寸哦,厉害吧。”

江芸芸皱了皱鼻子:“你都十五了,再不长高就会变成小矮子,我不一样,我才十一,师娘说你十一岁还没我长得高呢。”

黎循传立马伸手捂住她的嘴,又是生气又是怀念:“好久没听你骂人了,真是想念啊。”

江芸芸扑闪了一下大眼睛。

“你这次考第几啊?”黎楠枝故作矜持地问道,“你猜猜我第几?”

江芸芸也不明说,只是含含糊糊说道:“我考的还行,你考第几啊,进前五十了吗?”

黎循传得意挺胸,不高兴说道:“自然!你就是如此看我的嘛!”

江芸芸小心谨慎说道:“三十?”

黎循传咳嗽一声:“大胆点吗!我读书这么认真,难道就不能更厉害一点嘛。”

江芸芸眼珠子一转:“前三!”

黎循传故作矜持地理了理袖子,咳嗽一声,装模作戏说道:“区区不才,壬子年湖广省第三!”

江芸芸捧场地哇了一声:“你好厉害啊,果然是黎楠枝呢!第三也太厉害了,真棒啊!”

黎循传谦虚说道:“低调低调,你考第几啊。”

江芸芸叹气,也跟着理了理袖子,侧首促狭地看着他:“区区不才,壬子年应天府的解元。”

黎循传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大惊失色,扭头去看江芸芸。

江芸芸对着他无辜眨眼。

“你,你你你你,你真的解元!”黎循传结巴说道。

江芸芸点头,笑眯眯说道:“是我哦,怎么样,厉害吧。”

黎循传吃惊地看着她,然后大笑着拍着她的肩膀,一脸钦佩:“你也太厉害了,说到做到,恭喜啊,江解元。”

江芸芸臭屁地抬了抬下巴:“还行还行,正常发挥。”

“唐伯虎那个粘人精哪里去了?”两人并肩走着,黎循传随口问道。

“出门喝酒去了吧,不然张灵会每天堵门口,要拉着他一起读书,他为此每天早起晚归,我瞧着都瘦了。”江芸芸摸着下巴说道。

“张灵没考中吗?”黎循传问道,随后也不意外地说道,“他性格有些张狂,压一下或许走得更远。”

“不碍事,他现在已经想开了,下次一定能中。”江芸芸说道,然后又把祝枝山和徐经的名次也说了一下。

“祝枝山考完之后,整天跟个花蝴蝶一样,到处出门游玩做文章,每天都至少两篇产出。”

“徐经跟着他娘出门见识人间富贵去了,顾幺儿这小孩忒不要脸了,也整天要跟过去混吃。”

“其余几人都回家了,对了,我还认识了一个好友,那人就是今年应天府第二名,名叫顾清,说话声音可好听了,前几天还带我见了松江的几个文人,也怪有意思的。”

黎循传幽幽说道:“到底谁才是你的最好的好友啊。”

“我这夜以继日赶回来,有人是脚不停歇去玩啊。”

“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了,我就说怎么给我的回信字数越来越少了,原来如此啊。”

江芸芸扭头看他。

黎循传醋意盖都盖不住了。

“我就出门玩了一场!”江芸芸强调着。

“为了见你,我可是出了榜单第二天,鹿鸣宴之后就连夜赶回来了。”黎循传也强调着,“一场也没有!”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不服输。

“行,我身边还有点钱,我带你去吃个饭。”江芸芸先一步屈服了,拉着人的袖子就往城里走,“南京好多好吃的,南市有一家酒楼专门卖很多炸货,现炸现卖,除了价格有点贵没啥毛病,我们先去吃个半饱,然后把嘴巴搓干净,再回去找老师吃下一顿。”

黎循传轻轻冷哼一声,神色得意。

“我要吃炸肉条!”

“吃吃吃。”

“炸紫苏也想吃。”

“吃吃吃。”

江芸芸一脸心痛:“你少吃点,我还要给我舅舅买礼物呢。”

“那你舅舅的礼物,我给你买了。”黎循传大手一挥,豪气说道,“你舅舅就是我舅舅,这钱我出了。”

江芸芸立马点头:“行,我替我舅舅谢谢你。”

两人走在南京繁华的街道上,江芸芸对两侧的店面了然于胸,时不时对着他介绍着。

“你对南京也太熟悉了,瞧着都不是第一次来的样子,”黎循传惊讶说道,“你这考试都没复习吗?”

“一直都在复习啊,我可是一天做两套卷子的人,南北两市是我这几天出门逛的,不过都逛好了,今日还打算去城外看看,你回来正好给我带带路。”江芸芸说。

“行啊。”黎循传雀跃说道,“好久没跟着你胡作非为了,我也好想念啊。”

江芸芸不悦说道:“什么胡作非为,我做的可都是正经事。”

黎循传确实不信,讨嫌地靠过来,好奇问道:“哎,你这一个多月在南京就一直在家里读书。”

江芸芸面不改色说道:“对啊,一直在家读书,可认真了!”

黎循传皱了皱眉,摸着下巴一脸不解:“不应该啊,南京这么多纨绔子弟一个也没撞到你手里。”

江芸芸眨巴眼:“我好端端去招惹他们做什么。”

黎循传打量着江芸芸,越想越不对劲:“你当然不会主动找他们,但这群人一向眼高过顶,只要你出门的机会,就一定能撞到他们在为非作歹。”

说话间,就看到有个纨绔子弟正拿了一个小摊贩上的一个面具,还不给钱。

那小摊贩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喏,你看,这是南京刑部尚书的小孙子,这人没啥大毛病,就是喜欢拿东西不付钱,因为家中不给他月俸,穷得响叮当,你看按照这个次数,这群人迟早得有一个人得犯到你手里,虽说应天府的大人物咱们惹不起,这些纨绔子弟不过是狐假虎威的纸做老虎,按照你的手段,收拾收拾那完全是没问题的。”

“我一直在安心读书呢。”江芸芸收回视线,理直气壮强调着,“只玩了一天!”

“哈,可唐伯虎可不是这么听话的人。”黎循传眯了眯眼,摸着下巴,越想越可疑,“你有事瞒我?”

江芸芸面不改色说道:“反正我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

众人说话间,边上一个茶楼里的人突然往外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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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了?”黎循传随手抓过一个人问道。

“衙门口有热闹。”那人兴奋说道,“有对母子状告唐源杀人越货,现在正跪在大门口喊冤呢!”

黎循传啊了一声,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突然被江芸拉着手带跑了。

“你怎么也要凑这个热闹啊。”黎循传边跑边说,“你不知道,这个唐源是小守备太监,背靠京城大太监李广,和首辅刘吉关系密切,虽然是个草包,但我们可惹不起,这事也十有八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江芸芸没说话,跑到衙门前,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圈人。

远远的还看到几个熟面孔。

“江公子!”徐家的仆人立马围了过来,愁眉苦脸说道,“这可怎么办啊?陈二娘带着平安来告状,说平安是之前那个失踪的秦淮河傀儡戏班的班主儿子!”

第一百零四章

衙门内, 应天府府尹冀绮急得都要上火了。

“怎么又出来杀人案子啊。”冀绮看着手中写了一半的折子,嘴里直发苦。

“唐源又不是没杀过人。”通判范昌龄头也没抬起来,把几个州县上交的农时折子放在一起,按照轻重缓急, 小心比较着。

应天府这几年一直受灾, 所以粮食调度一定要精细到县, 把所有人都算清楚, 务必每户百姓都能得到妥善安置。

冀绮一怔,手中的笔也跟着微微一动, 在还未写好的折子上划出一道墨痕。

他自然是知道唐源手上是不干净的, 这样的蠢货怎么可能只是好吃赖吃的饭桶,但那些血腥残忍的事情不是都没放到台面上,所有人都只当没看到, 所以他刚才才下意识惊呼怎么又多了一个人命案子。

“我动作已经够快了, 没想到别人也不赖。”冀绮叹气, “这事看来是结不了了。”

“唐源这些年在应天府也是耀武扬威, 不可一世的人物, 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通判范昌龄终于从折子里抬起头来, 平静说道,“而且永远是沉默的人更多。”

冀琦手指微动, 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抬眸笑说着:“瞧着平昌也对此有些意见。”

范昌龄微微一笑, 神色松然:“唐源为首的那些太监这几年在应天府作恶多端,手段惨烈, 酿成多少祸事, 可偏偏有人庇护, 人人畏惧,若非如此,岂能到今日才得以暴露在日光下,可即便他当时扰乱考场,祸害考生,危害举国不可轻的伦才大事,想来一开始大家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冀琦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应天府官场复杂,国公侯爷也数不胜数,哪是能快意恩仇的地方,牵一发而动全身,众人也都是各有各的考量。

“平昌一时冲动,话语失岩,还请府尹不要介意。”倒是范昌龄先一步察觉到他的不悦,先退一步,笑说着。

这些时刻,冀琦也不好追究他的态度,只好僵硬转移话题:“还是让衙役先把人带进来,仔细问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是吧,毕竟事情不能闹得太大。”范昌龄笑说着。

冀琦被阴阳怪气了一下,却只能忍着气不反驳,脸上甚至要含笑地目送他离开。

等人走后,他脸上才露出叹息之色,看着已经被墨迹弄坏的折子:“这都什么事啊。”

之前唐源春风得意时,那些人只能把心思放在心里,可如今京城风云际会,谁不想做最后一个踢门的。

唐源是最好的一个球。

踢中了那便是直捣黄龙,若是不中也不碍事,至少南京又空出一个位置。

唐源啊,唐源,我也打算高举轻放的,让你归了京城自行处理的。

冀绮心烦意乱,把折子揉成一团,扔到一侧的篓子里,随后起身,慢悠悠去了前堂。

他可不能被唐源拖累,所以这事怎么也要审一审。

仔细审一审。

—— ——

大堂外,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江芸芸和黎循传则被徐家人护着,挤在最前面。

冀绮一眼就看到站在前头的人,顿时觉得头疼。

之前唐源盯上徐家这事,坊间早有耳闻,但此事后来不了了之,虽不知是哪位高手出面了解此事,但冀绮根据多年经验还是莫名觉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还是觉得此事和江芸脱不开关系。

实在是有些人天生就很亮眼。

要说还是唐源蠢,这么多软柿子不捏,何苦去惹上一个刺头呢。

明明当年扬州之事,在应天府也是热闹了好长一段日子的,怎么就不吃教训呢!

他心事重重坐在椅子上,想着面前的困境,又想着京城传来的消息。

——陛下已经许久不召见首辅了。

——陛下频频召见吴宽和谢迁。

皇城的风实在太大了,吹得应天府也人心晃动。

那边陈二娘已经带着平安跪在堂下,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唐源当年是如何杀人越货,看中老戏班的戏班,见班主不肯买卖就直接逼死班主,又怕节外生枝,便又赶尽杀绝,杀死五口之家,之后又看中傀儡人陈磊的手艺,想要他交出手艺,却不料陈磊也是刚毅,宁死不屈,恼羞之下直接杀人,甚至奸淫。妇人,虐杀陈磊,一夜时间,手上足足沾有八条人命。

围在门口的百姓听得议论纷纷。

“原来那场火是唐源放的。”

“怪不得当时烧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救火,真惨啊,整个房子都烧没了。”

“我就说那个戏班生意这么好,怎么好端端换人了。”

“可之前外面不是都在说那把火是老戏班放的,然后自己畏罪潜逃了。”

“说不定就是唐源胡乱栽赃的。”

“不对啊,我是知道那个戏班班主和傀儡人的,他们家的儿女都是混在一起养的,但我记得戏班五口人,傀儡戏四口人,不是九个人吗?”

冀琦也跟着问道,只是他下意识把目光落在陈二娘身边那个一直痴痴傻傻的男子身上,低声说道:“那还少了一人。”

果不其然,陈二娘垂泪,拉着平安的手,哽咽说道:“这是戏班班主的小儿子,当年幸得以平安,只是伤了脸,烧坏了手,但平安已是万幸了。”

平安还是不说话,捧着木头面具,低着头,好似周遭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那你又是谁?”冀琦又问道。

陈二娘紧握着陈平安的手:“我曾是两家的乳母,陈家一对儿女乃是龙凤胎,当时班主夫人也同时诞下一子,就是平安,我带他们到了三岁才结束。”

江芸芸了然,她一直觉得陈二娘和平安长得太不一样了。

平安长得颇为秀气,可陈二娘却长相一般,而且年纪差得也不大。

她一直以为是古代生孩子早的问题。

“你当时就在现场?”冀绮拧眉问道,“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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