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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原始社会41
一只鸽子飞到卡兹面前,它的眼中闪烁着不正常的红光,是卡兹用石鬼面做出来的尸生鸟——绝对忠诚、智商较高。
它发出咕咕的叫声,阿布充满戒备地盯着它,但卡兹听完它的话后却大笑出声。
“艾斯迪斯,你在这里照顾安宁!”卡兹把鸽子放走,将石鬼面放入口袋中,“那个叫夸乌的人类好像有艾哲红石的下落了,我去看一眼。”
如果真的找到艾哲红石,就可以一劳永逸地治好安宁的身体了。
“好,姐姐由我来照顾,你去吧。”艾斯迪斯和卡兹互相碰了碰拳头,卡兹在安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了家。
「等着我,安宁。」卡兹想到,鲜红的眼睛坚毅地看向前方,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他的脚步。他奔跑起来,像风一样消失在原地。
安宁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了她的名字,额头被温热柔软的东西触碰到,唤醒了她的神志,可当她彻底恢复清明时,那人却不在了。
眼睛仍然看不到东西,但她的嗓子没那么痛了,安宁试着开口问:“卡兹?”
她听到艾斯迪斯的声音:“姐姐,卡兹出去了。他听说有艾哲红石的消息,想要让石鬼面完成最终进化。”
安宁:?
他从哪里听说来的艾哲红石,艾哲红石不是正在她的心脏中跳动吗?还是说世界上的艾哲红石不只有一颗?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但这时察觉到她醒了的瓦姆乌“咿呀咿呀”地喊了起来。
艾斯迪斯把瓦姆乌从婴儿床中抱起来,坐在安宁身边,“他醒了,在叫你呢,姐姐。”
安宁还没什么力气,只能靠坐在艾斯迪斯的身上摸摸瓦姆乌的头发,手指碰到瓦姆乌的角时,它竟然还能缩回去。
“和你小时候一样呢,艾斯迪斯。”安宁新奇地感叹道,“说不定以后瓦姆乌的角也能像你一样伸缩自如,变成和你一样的战士。”
“是这样么!”艾斯迪斯兴奋起来,他摇了摇瓦姆乌的手臂,“快点变成流法战士啊,瓦姆乌!”
鼠刺
瓦姆乌用小奶音“啊啊”地喊着,仿佛在回应他们的话。
“说到这里,桑塔纳呢?”安宁疑惑地问,“怎么一直没听到他的声音。”
“我去看看。”艾斯迪斯从另一张婴儿床上把桑塔纳抱起来,触摸到他时,就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
“姐姐,桑塔纳又烧起来了!”艾斯迪斯喊道,将桑塔纳放在安宁身边,就跑到客厅的箱子中找药罐。
安宁将桑塔纳抱起来,他身上的温度都有些烫手了。她看不见,但她能听到桑塔纳用极小的声音在喘气。
这样高的温度,肯定早就呼吸困难了,如此小的喘气力度怎么够支撑他的氧气摄入?“桑塔纳,不用这么小声呼吸的,你可以放开些。”安宁焦急地顺着他的后背,极力温柔地安抚他,想让他更舒服一些。
然而桑塔纳脑子里早就成了一团乱糟糟的线,他只知道安宁在睡觉,自己不能吵到她,所以一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不要抛弃我,我会一直乖乖的。」桑塔纳想,如果让她发现自己和瓦姆乌相比,只是一个弱小的拖油瓶,她会不会也像他父母那样抛下他?
桑塔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揪住一小撮安宁垂下来的金发,好像只要这样就能汲取到足够的勇气。他想将头靠在她的怀里,但他既没有足够的力气,也没有足够的胆量。
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用蒙眼的少女正面向着他,她微凉的手覆盖在他的头上,如一汪清泉注入他滚烫的身体中,他拼命想再贴近一些。
她的手好像总是这样凉,和那几个男性完全不同。她的身体也不好吗?
好想看看她的眼睛。这样的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桑塔纳想,如果能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此刻的情绪和心情了。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呢?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呢?
父亲和母亲在看向他的时候,眼睛中都是难以掩饰的厌恶。真对不起啊,他一生下来就多病多灾。
“怎么跟族里的那个疯子一样。”母亲这样抱怨着,父亲为了安慰她,都会将他扔到一边去。
那个疯子是谁,桑塔纳不知道,那个疯子也会像他这样被父母嫌弃吗?
桑塔纳不知道此刻他正在被“那个疯子”抱在怀里,安宁从他半是讨好半是退缩的动作中,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别怕,桑塔纳,我在这里呀。”安宁怜爱地用手指刮了刮桑塔纳软乎乎的脸颊。
“姐姐,我把药煮好了。”艾斯迪斯将之前给安宁备份的退烧药端了过来。鼠刺
安宁将药吹凉后用小勺子喂给桑塔纳,他真的乖得过分了,安宁越来越心疼,只有没有得到足够关爱的小婴儿才会这么懂事。无论是以前的小艾斯迪斯还是现在的小瓦姆乌,都知道通过高昂的声音和比较剧烈的动作来表明自己的情绪或喜好,但桑塔纳一直安安静静,给什么吃什么,仿佛她喂的是毒药也照喝不误。
她简直不能想象如果她没有去塔穆尔的家中,桑塔纳和瓦姆乌会落得什么样的结局。
喂完了药,桑塔纳的体温只是稍微下降了一点,随后又很快升了上去,再这样下去,他会直接高烧至死。安宁急坏了,听艾斯迪斯说完家里库存的药后,认为还需要去外面摘另一种草药来给桑塔纳喂下。
“就是在咱们以前家那边悬崖上的花儿,你知道的。”安宁给艾斯迪斯比划道。
桑塔纳的症状简直和她之前的一次生病一模一样,当时她就是用那种花入药后才活了下来,所以后来才选择在那里定居。
“但是我不能离开你,姐姐,你的病也没好全,万一又复发……卡兹也不在,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艾斯迪斯挣扎道,“要不给他戴上石鬼面吧,卡兹和我已经做好一个温和的了,虽然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艾斯迪斯!”安宁微微抬高声音,非常严肃地说,“桑塔纳还是个婴儿,我知道那个骨针刺到头中有多痛,石鬼面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艾斯迪斯还想说什么,但安宁一直没有退让,他伸出手摸摸桑塔纳的头,确实滚烫的不得了。艾斯迪斯想起自己之前带着姐姐求医时的无助感,将心比心,他无法对还是婴儿的桑塔纳见死不救。
他咬咬牙,“姐姐,那你等我,如果你感觉不行了,就让阿布来报信,或者喝下我给你准备的这碗药。”
艾斯迪斯将还冒着热气的陶碗放在安宁的床边,走之前还拍了拍瓦姆乌的脑袋:“你要是已经成为一位流法战士就好了,能保护姐姐。”
瓦姆乌握紧小拳头,嘴里喊着不成句子的话,仿佛在说他要努力长大变成那样的战士。
艾斯迪斯最后又叮嘱安宁几句后,才关上房门走了。
安宁抱着桑塔纳,她现在看不见,所以更为他担心。瓦姆乌和阿布都围到她身边,用陪伴给予他们力量。
“桑塔纳,坚持住,艾斯迪斯很快就会回来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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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慰着桑塔纳。小桑塔纳也想努力让自己变好,但他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安宁最终还是把艾斯迪斯给自己的药都喂给桑塔纳。
阿布还用自己的头顶着她,“咕啊!”你自己还很难受,怎么能把救命药给别人呢?
“桑塔纳更严重。”安宁点了点阿布的脑袋,又给桑塔纳一点一点将药喂下去。
“我小时候生病时没有人这么关心我,所以我无法做到对桑塔纳不尽心尽力。”安宁抚摸着桑塔纳的头,她知道那个药是温补性质的,也许只能稳住桑塔纳不再继续恶化。
他现在太虚弱了,身体中都没有足够的能量可以对抗疾病。
有什么办法能为他提供能量……
安宁想起了艾哲红石,这块能吸收并释放巨大能量的神奇宝石,现在正在她的心脏中跳动着……
她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安宁立刻咬破自己的指尖,将冒出殷红鲜血的手指放入桑塔纳的口中。
他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吮吸。
“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应该能让你稍微退烧一点。”安宁摸了摸桑塔纳的额头,直至感受到他的体温开始下降时才松了口气。
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时,安宁感觉自己都有些缺氧,她躺倒在床上,桑塔纳趴在她的胸口,瓦姆乌和阿布一左一右地靠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
太温暖安逸了,安宁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然而下一秒,一个恐怖的场景闯入她的头脑中。
有很多族人破门而入,带头的是许久不见的蒙特尔,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还有人在大喊着“把那个疯子抓起来,一定要杀了她,太可怕了”。
安宁从床上惊醒,她的心脏咚咚地跳着,比暴雨时的惊雷还要强烈。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些人马上就要到了。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卡兹和艾斯迪斯都不在,她自己带着病,身边还有两个半大的婴儿。
“阿布,你赶紧去找艾斯迪斯,告诉他要出事了。”安宁赶紧让它去报信,因为不知道卡兹去了多远的地方,她只能选择优先联系知晓方位的艾斯迪斯。
阿布立刻煽动起翅膀,但它也十分担心她的安危。
“我先藏在地窖中……你快走呀!”安宁催促道。
阿布飞走了,安宁抱起桑塔纳和瓦姆乌,她身体还没什么力气,就连这些重量都让她走路踉踉跄跄的。鼠刺
她不懂为什么族人能找到这里、并且毫不留情地闯进来要抓她……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了,但她的脑子来不及想这么多,她要赶紧藏起来,至少不连累桑塔纳和瓦姆乌,毕竟那些人是来找她的。
这所房子的地窖在艾斯迪斯的房间中,要把床抬起来才能找到拉门,是卡兹用来放各种腌制事物和需要防潮的物品用的。
安宁使出吃奶地劲才将那张床抬起来,她自己手臂的血管快要因为过度用力炸开了,可这时,她听到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鹰啼从远处传来。
阿布出事了!安宁慌忙把桑塔纳和瓦姆乌藏到地窖中,“你们要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出声,我很快就回来。”
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平静,尽管她的心脏快从嗓子眼中跳出来了,然后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来的力气,将床悄无声息地放了下来。
下一刻,门就被踹开了。虽然安宁看不到,但她知道刚才那个预知梦的场景正在现实中发生。
梦中族人的声音现在又响了起来:“把那个疯子抓起来!一定要杀了她,太可怕了!”
她的预言都会成真……安宁头一次如此痛恨这件事,她不能放下阿布不管,但还没等她从艾斯迪斯房间的窗户中翻出去,一只冰冷的手就掐在她的肩膀上。
安宁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从冰窟中爬出的毒蛇咬住,随后她听到了如同金属碰撞擦出的刺耳声音:“抓住你了。”
第42章 原始社会42
是蒙特尔的声音!安宁感觉自己的肩膀要被捏碎了,“蒙特尔……你来做什么?”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但其他人一点都不平静,他们摇动着手中的火把,“你是杀害塔穆尔和特纳的凶手!!”
安宁觉得他们才是在胡言乱语,塔穆尔和特纳明明是当着所有族人的面说自己要去化沙,他们的死关她什么事?
他们在屋中翻箱倒柜,安宁看不见,十分担心他们会不会找到瓦姆乌和桑塔纳,导致把这两个无辜的婴儿也牵连进来。刚要喊出声音的刹那,她的头却被蒙特尔狠狠按在墙上,额角瞬间就撞破了皮。血一汩汩流下来,将蒙着她眼睛的白布洇湿。
蒙特尔舔了一口那块染血的布,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安宁觉得这比他直接舔在她脸上还要恶心。
“找到了!果然和祭司大人说的一样,就是这个石鬼面!!”有人大声喊道。鼠刺
“石鬼面?”安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们是为了这个来的。
“对啊,石鬼面。”蒙特尔轻声说,森寒的冷气喷在她的皮肤上,“祭司大人在太阳神的指引下发现,卡兹为了你研制出会大量伤害其他生命的石鬼面,塔穆尔和特纳知晓了你们的秘密,被你戴上石鬼面控制了行动,不仅自杀,还杀掉了自己的孩子。”
“罪大恶极!丧尽天良!!”族人们义愤填膺地喊道。
安宁气的浑身血液都要逆流了,这是赤‘裸裸的污蔑!但更让她在意的是,祭司是从哪里得知石鬼面的事情的?
过往的事情在脑海中被瞬间串联起来,她回忆起数日前被人类洗劫一空的家,难道祭司从那时、或者更早之前就和人类勾结在一起,用人类当打手抄了她的家,还策划了后面的活动?
那样的话,那个来求药的夸乌和艾哲红石也是祭司安排的吗?!
安宁因为愤怒和恐惧颤抖着,艾斯迪斯去了曾经救下夸乌的山崖上,而卡兹为了艾哲红石的消息去了夸乌的领地,岂不是都会中了祭司的埋伏?!
祭司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污蔑!我们只……”安宁话还没说完,蒙特尔就将她击昏过去。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从额角流出的血在墙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然而这血没有引起在场任何一个族人的同情,他们都欢呼着。
族人们本就在祭司日积月累的洗脑中排斥着安宁,更有甚者在前段时间就开始嫉妒安宁一个人们眼中的“疯子”征服了两个族内的流法战士,他们早就痛恨安宁了。
“把她带到神殿!让她接受太阳神的审判!!”蒙特尔大喊一声,瞬间一呼百应,他将安宁像扛麻袋一样架在肩上,族人们跟在他身后挥舞着火把离开了。
他们踏出洞穴时,谁也没有理会那只拼命挣扎的鹰。
它的两只爪被厚重的金属块狠狠钉进地面,当它看到流着血昏迷不醒的安宁时,发出撕心裂肺的鸣叫。鼠刺
有的人觉得它的声音刺耳,还用石头扔向它,几乎是与安宁额角受伤的位置一样,阿布的头上也流了血。那个柱族的力道太大,它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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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蒙特尔等人的行进速度很快,在太阳升起前,他们就回到了神殿中。
当族人把那一箱石鬼面作为“罪证”放在祭司面前时,她的眼睛都因为贪婪闪闪发亮。
这么多石鬼面……她一定能获得永生!!
蒙特尔将架着的安宁摔在地上,她被摔得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咳出一大口血后醒了过来。
安宁用角勉强感知到族人们都举着火把围着她,在人群的中间,是故作愤怒的祭司。
“塔穆尔和特纳意识还清醒时对我说过!戴上石鬼面后,会疯狂渴求鲜血、需要夺取更多的生命力量来维持自己的体能!”祭司擦了擦虚情假意的眼泪,“我当时还不敢相信他们的话,塔穆尔和特纳就说,安宁一定会在他们化沙后带着卡兹和艾斯迪斯去他们家中回收石鬼面的!”
“塔穆尔和特纳还特意留下一个带锁的箱子,而这个箱子已经被破坏了!安宁什么都没得到,因为塔穆尔已经将那个罪恶的石鬼面交到了我手里!而这个被破坏的箱子、和这一箱石鬼面,就是无从抵赖的证据!!”祭司大声宣布道。
安宁想要大声反驳,她打开那个箱子是为了救下两个孩子,但口中却只能发出破风箱一样的沙哑音节,她难以置信地摸住喉咙,随后猛的抬头面向祭司。
是她!!
一定是祭司在祭祀那天的酒里下了毒……祭司想让卡兹加快石鬼面的制作……甚至塔穆尔和特纳都是祭司自己害死的,连桑塔纳的病都极有可能是祭司做的!
安宁的大脑疯狂运转,此刻她已经百口莫辩……没人信任她,她现在又无法说话,那她该期待谁来救她吗?
“太阳神在上,安宁自食恶果,已经被太阳神收走了嗓音!”祭司将神杖狠狠敲在地面上,她拿出一个龟壳,扔到了火堆中。龟壳在高温中发出噼啪的声响,她不顾火焰直接将龟壳拿起。
这是柱族都会用的占卜,这次不用祭司解读,就有族人喊了出来:“太阳神说石鬼面是邪恶的!要杀死安宁、阻止卡兹和艾斯迪斯再错下去!”
“是啊,就是为了救这个疯子,卡兹才会去做这样的事……”
“但是杀了她,也太……”
“那塔穆尔和特纳的命又怎么算?!”
族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祭司在心中狞笑着,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
她借由火势煽起的风让这里的每个族人都吸进了石鬼面的粉末,他们都会凭借追求艾哲红石的本能想要杀死安宁。
粉末里还掺杂着让人能听她指挥的药物,她就是靠这个让蒙特尔听从她的。
龟壳当然也是她早就做过手脚的,祭司决定拉全族的人一起下水。
“她要偿还塔穆尔和特纳的命,也让她在太阳的照射下死亡吧!”祭司高举起手臂,仿佛真的在与那个在高空中的神明对话一般,“让太阳神用最无私的光照洗去她罪孽的身躯!”
这是祭司能想到的最完美的办法,直接杀掉安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从她的尸体中拿出艾哲红石。而用太阳就不一样了,安宁的身躯会在太阳下化成一捧风一吹就散了的尘土,地面上最终只会留下她日思夜想的艾哲红石!
有了艾哲红石和石鬼面,她就是无敌的了!
“这真是个好办法!”
“祭司大人太善良了……”
安宁冷冷地注视着一切,每个人的目光,都与她儿时一次次被嘲弄的记忆重叠。
而这次,每个人加起来的恶念,将她推向死亡。
她突然感觉很累,她不想再辩解了,从她作为一个格格不入的病弱者诞生在这个族群中时,她就成了原罪、成了一个侮辱了这个近乎于神的柱族的污点。
她只觉得他们愚昧,而这样的一个族群,被那个大魔头灭了族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安宁恶狠狠地想,说不定就是祭司引火上身才毁了全族。反正她在预言中知道卡兹和艾斯迪斯能活下来,她也没什么牵挂了。
也许她早就该死了,这段时间与卡兹的相遇、和他缠绵的那些夜晚,就像一场梦一样。没有卡兹,也许她早就在那几场大病中死掉了。
未来,她涂抹在石鬼面上的血液中的细胞能干扰那个害了JOJO的金发男人的大脑,也许足够幸运的话,她的细胞还能借由那副躯体重生。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卡兹和艾斯迪斯怎么样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这件事呢。卡兹他们回家后应该能把阿布、桑塔纳和瓦姆乌救下来,她也不用太担心。
安宁有自信卡兹和艾斯迪斯一定能杀掉祭司为她报仇,所以被拖拽起来的时候,她面向祭司的表情轻蔑又嘲讽。
祭司恨得差点咬碎自己的后槽牙,她拄着拐杖,也跟了上去。
现在是黎明,太阳升起前最黑暗的时刻,安宁浑身没有力气,身体又比所有柱族都纤细,把她拖到地面上几乎没有废任何力气。
为了防止她逃跑,蒙特尔还用金属将她的四肢狠狠钉在地面上。
安宁没想到他还要搞这个,那些金属像刀一样刺穿她的肉,让她整个人被强制固定成一个十字。
族人们都下去了,只剩下祭司和安宁两个人。
安宁懒得跟她说话,她已经是要死的咸鱼了,当然要摆着一张臭脸。在太阳升起前,祭司却突然开口了。
“你母亲就是我的女儿。”祭司厌恶地看着安宁,“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却是我养大的。”
祭司在漫长的生命中也生出了对亲情的渴求,所以她收养了安宁的母亲。
“但你的出生却让她背负了那样的骂名,她所幻想的一切都没了。我骄傲的女儿憋着一口气,在生下艾斯迪斯后走了。”祭司缓缓说道,“她也是在这里选择化沙了。”
“真不该让你也躺在这里,污染了这片土地。”鼠刺
“说到底,你为什么要与别人不同呢?你又为什么不满足呢?也许你放弃求生,卡兹就不会发明石鬼面,也不会被我发现这些,你也不用这么痛苦的死了。”祭司将那个宣判安宁死刑的龟壳扔在地上。
“就算你真的看到了所谓的未来,为了你母亲闭嘴不就好了。”祭司恶狠狠地将龟壳当做安宁踩成了碎片,说完这些,她像解脱了心中长久的秘密后她大笑起来:“所以我才让你现在眼睛瞎了、嗓子哑了啊,哈哈哈哈哈!!”
安宁看不见祭司,但也能想象到祭司的表情。即使她没有声音,她也用唇语说道:
「你才是最自私的凶手。」
「我今天也要预言你的死亡。」
祭司气的青筋暴起,她最恨的,就是安宁这幅明明病弱却仍然高傲的样子,仿佛无论多么猛烈的狂风暴雨都吹不弯她的腰。
祭司刚要回骂,突然天空尽头的云微微亮了起来,第一缕阳光即将突破云层抵达地面。
“现在说什么都无所谓了,你就在这里迎接你早就该迎接的死亡吧!等你死后,我就把艾哲红石取回来!”祭司说完,就回到了大殿中。
殿门被紧紧关上,地面上只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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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个人了。
祭司怎么知道艾哲红石在她的心脏中?安宁本应该思考这个问题,但太阳光已经抵达了地面,她瞬间感觉到被火灼烧般的剧痛。
安宁能感觉到艾哲红石也在吸收着太阳光,但这只是延长她的痛苦,简直还不如直接让她在瞬间死掉呢,现在她就像被抛到火炉中烧烤一样。
让她死得痛快一点呀!!
离心脏最远的腿和胳膊已经渐渐消失——艾哲红石来不及吸收那里的太阳能量。安宁发出痛苦地闷哼,这样的折磨太漫长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了鸟叫的声音。
有血滴落在她的脸上,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头和胸口都被柔软的羽毛遮挡住。
「阿布?」她的嗓音拼凑出破碎的音节。
“咕啊!!!”
第43章 原始社会43
阿布从脑震荡的昏迷中醒来后,发现洞穴中已经空无一人了。
它看到地上有一排淅淅沥沥的血,那些血珠快要将它的逼疯,它简直无法想象安宁现在正处于怎么的危险中。
时间过去了多久?她现在怎么样了?!
阿布剧烈地挣扎着,但它的两只爪子被蒙特尔的金属环狠狠地钉在石块中,它不顾一切地拉扯着,直到地面上都是血,伤口变得破烂又狰狞也没有成功。
那个金属环像镣铐一样锁住了它,将它死死的禁锢在地上。鼠刺
不能再等下去了……阿布的眼睛因为充血而泛红,它高高地昂起头又瞬间落下,毫不犹豫地用自己锋利的尖喙狠狠啄断了自己的爪。
大量的鲜血从两只爪的断面上流下,阿布早已顾不上为自己的痛苦哀鸣,它顺着安宁的血迹飞走。它的血砸在地上,落在她的血之后,如同一前一后的脚步。
就像它还是只小鹰的时候,它跟在她身后努力用小爪子蹒跚地走着。
记忆中的安宁回过头,蹲下身来将它捧在掌心。
她笑着说:“阿布是鹰呀,不用学我走路的。”
“像只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的,真可爱。”她轻轻吻了吻它的喙,它被她托举起来,听到她温柔的声音——
“飞吧,阿布,飞起来。”
“咕啊——!!”
记忆中的小鹰已经成长为一只成熟的雄鹰,它的羽毛更加浓密,能飞的更高更远,翅膀张开时,一丝光线都透不过来。
阿布的眼睛被血液糊住,它的耳边还回荡着它第一次飞起来时安宁的笑声,还有她鼓励着它的声音,它像小时候一样,坚定不移地飞向她。
血淋淋的爪被留在原地,它抛弃了它的爪,像囚徒挣脱了束缚它的脚铐,它能够靠着翅膀永生永世地飞翔下去。
阿布想着,它是一只鹰,它的主人对它说过,连世界上最强的生物柱族都不能像它一样飞翔。
飞起来!飞起来!
它出了太多的血,而下一个停落的地方,就是它的墓地所在之处,但这一刻它终于再次获得自由。
而它的自由,它的生命,它的灵魂,都是属于她的。
阿布第一次违背了安宁的话,它没有去找艾斯迪斯,因为从它飞出洞穴的那一刻,它就感受到日出即将到来。它无法放心安宁,于是它顺着安宁的血迹和气味一路追踪到柱族的神殿前。
太阳升起时,阿布眼前的血液因为被温暖的阳光照射到而结块脱落,它终于看清了前方的太阳,而更令它绝望的是,它也看到了在阳光下身体逐渐崩溃的安宁。
它最善良纯真的主人,比月亮还要纯洁无暇,此刻她的四肢却被金属狠狠钉入地中,呈一个十字型,像被呈给太阳的祭品一样。
剧烈的愤怒和恐惧冲击着阿布的大脑。
它恨太阳,它诅咒太阳,诅咒那些族人,诅咒一切让她痛苦的事物!鼠刺
阿布的眼睛流下血泪,它的身体也要崩溃了,长久的告诉飞行让它的肌肉酸痛无比,仿佛有一万根针在扎着。它向地面俯冲,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像柔软的毯子一样轻飘飘地落下,用自己全身覆盖住安宁身上尽可能多的地方。
它听到安宁用沙哑的声音喊它的名字。
「阿布?」
“阿布!你就叫阿布好啦!”
“姐姐,为什么给它起这个名字啊?”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呀,安宁、阿布、艾斯迪斯,我们都是用‘’这个音开头呀……而且,阿布很好叫出口不是吗?”
“这样,即使我嗓子哑了,也能用气音喊出你的名字,对不对,阿布?”
回忆中的声音又与现实重叠,阿布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死掉了,但它仍然像她第一次呼唤它时、像她每一次呼唤它时,喊出了自己的回答。
“咕啊!!!”
阿布竭力张开翅膀,却只能覆盖住安宁的头和胸口,它感到绝望。为什么它不能拥有像卡兹那样强壮的四肢和胸膛,那样它也能将她密不透风地抱在怀里,无论是阳光还是雨雪,都不能侵袭到她。
在翅膀围出的空间中,阿布的脖子无力地垂下,将头靠在安宁的颈窝中。
有尖锐的金属从地下刺到它的身体中,阿布猜那是蒙特尔的能力——他想让它离开安宁。
它将蒙住安宁眼睛的白布扯下,它还想再看一看她的眼睛。
一根又一根金属刀刺入它的身体中,阿布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当那些刺戳破它的翅膀,导致有阳光照在安宁的身体上时,它愤怒又绝望地抬起头,发出凄厉的鸣叫。
它恨太阳、恨那些人,但它果然还是最恨自己了。
「我既不会你的语言,也没有像你一样的身体……
如果能有来生,我想变成你的模样……」
光线和鲜血一齐从阿布翅膀的伤口落在安宁身上,前者让安宁身痛,后者让她心痛。
但渐渐的,那些光芒越来越微弱。鼠刺
安宁慢慢睁开眼睛,她突然恢复了视力。
她看到天空中出现了越来愈多的云,透过阿布的羽毛,她看到了一个圆球从太阳的右下角缓缓上移,一点点覆盖住太阳。
所有动物都来到地面上,震惊地看着眼前地一幕:天色暗下来,如同夜晚重新降临,只见那圆球盖住的太阳越来越多,太阳的形状越来越接近新月,直到它完全被盖住。
大地上的日光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宁爆发出剧烈的笑声,“月亮把太阳吃掉了!!”
她咳出了血,但此刻她的大脑无比清醒,甚至她残存的身体都因为兴奋微微颤抖,“我已经征服了太阳啊!哈哈哈!”
“太阳神无法审判我!!!”
祭司惊慌地冲到地面上,族人们也跟着她跑了上来,见到眼前的场景时,他们都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
“为什么夜晚又降临了?!那天空中的太阳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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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陨落了吗?”有人恐惧地喃喃道。
祭司的嘴都吓得合不上了,她握着神杖的手因为过于用力都在上面捏出了细碎的裂口。
终于她像是崩溃了一般,扔下神杖跑到安宁身边,如同泼妇一样掐住阿布的两翼,想要把它拉开,“那我就亲手杀死你!!你这个疯子!阴魂不散的鬼!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死!!”
族人们都因为害怕而不敢踏出大殿,只能注视着祭司疯狂的举动。
阿布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祭司了,蒙特尔刺入在它体内的金属刀因为祭司的拉扯撕裂出更多的伤口,它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的主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安宁用新生的粉色樱瞳凝视着阿布,她的唇微动。
【那就吃下我吧,阿布。】
【吃下我的右眼,让我的细胞与你的细胞融合。】
【我将在你的身躯中复生。】
阿布仰头发出悲痛的长鸣,祭司被它在瞬间爆发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阿布在这个瞬间啄下了安宁的右眼。
它伴着血泪吞下了那颗眼球。
“疯了……你们都疯了!!”祭司颤抖着喊道。
阿布倒在安宁怀里。安宁睁圆的左眼和空洞洞的右眼框都注视着祭司,即使现在既没有月光也没有日光,但她的眼中仍然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祭司从袖口中掏出一把刀,她可以的,她一定可以的!安宁现在只剩下头和一点胸口了,杀死一个连四肢都没有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祭司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刀,就在要挥下去的瞬间,她的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随后,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裂成了两半。
再倒下去的时候,祭司终于从安宁左眼的倒影中看到了发生了什么——
安宁眼中的红光,来自她身后卡兹猩红得要滴血的眼睛。
第44章 原始社会44
卡兹从来到人类的驻地时就察觉到问题。
这里太安静了。卡兹知道人类是日行生物,夜晚是需要睡觉的,但睡觉也会有声音,大部分人类的男性打呼噜的声音非常吵闹,族群中的幼儿也会发出小小的呜咽声,有人会说梦话……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种情况必是有问题的。
卡兹面不改色地走到驻地中心,“出来吧。”他冷静地说。
许多黑影从各个角落探出。他们虽然还维持着人型,但基本也没什么人样了。
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此刻他们都长着不正常的红色眼睛,发青的皮肤,扭曲的骨骼……这些人类此时是否还能被称为“人类”都有待商榷。
“杀了他!”一个人大喊道,这句话像冲锋的号角,所有人都一拥而上。
卡兹没有闲工夫和他们废话,他将自己光之流法的剑弹出,像切西瓜一样切断他们的身体。
不对劲。卡兹的眉头微皱,这些人类的力道像是被增幅强化过一样……虽然还不能与他媲美,但也算完成了从蚂蚁到狗的进化。
人类老族长的死、重伤的夸乌去往安宁的领地、她被翻过的家、另一个来到人类领地的柱族,还有现在这些人类的模样……这些事情渐渐在卡兹头脑中形成一个完整的脉络,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有一个柱族的人在针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