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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玩火自焚 一更
“叼回来?”纪嘉行话语间透着迟疑, 眉头微皱地扫向飞盘落下之处,“飞盘没洗过,也没消毒, 不宜入口, 而且……”
他缓缓起身, 俯视发号施令的妻子:“我又不是狗。”
是他的错觉吗?
妻子有种把他当狗看待的感觉?
跪着的男人蓦地站立, 神色不满地望着自己,桑书意没被他的气势压倒,反而想笑,在她眼里,纪嘉行和狗没有区别。
但当下不能笑,一笑纪嘉行绝对不配合玩下去了。
她憋着笑意, 身体微微歪倒,半躺在沙发上,又扔了一个飞盘,道:“用词错误, 不是叼回来, 是捡回来。”
“飞盘游戏不是这么玩的。”纪嘉行环视四周, “家里不适合。”
“叫你捡回来你就捡回来,哪那么多话。”桑书意佯装不耐地皱了皱眉。
纪嘉行迈起步伐,去捡妻子扔远的两个飞盘。
未等他走回到妻子的身边,第三个飞盘从他眼前一飞而过。
不远处, 妻子用着眼神命令他继续捡。
一时之间,纪嘉行停下了步伐。
桑书意想把全部飞盘都给扔了,让纪嘉行捡个不停。
怎料,纪嘉行拿着两个飞盘就动也不动地站在前方,黑深沉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没有先前的期待和愉悦。
不会是生气了吧?
她调整姿势,从躺着变成坐着,若无其事地伸手去茶几上摆放的果盘,拿了一个橘子剥起来。
妻子不再扔飞盘,准备吃橘子,飞盘游戏似乎结束,纪嘉行捡起第三个飞盘,回到妻子身边坐下,唇角紧抿:“老……”
“生气了?”桑书意抢在纪嘉行说完整的话前开口,顺便对准他的怀里一坐,与他四目相对,“你也太玩不起了。”
妻子难得投怀送抱,纪嘉行唇角弧度松缓了些,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以此抱稳她,避免她坐不稳,导致有摔倒的危险。
“我不是玩不起,是……”
话未说完,他口中蔓延属于橘子的淡淡清香。
仔细一看,是妻子往他口中塞了一瓣橘子。
吐不掉,纪嘉行唯有不紧不慢地咀嚼。
成功把纪嘉行的嘴巴堵住,桑书意双眉一挑,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笑意。
狗生气了,怎么办?
那肯定是要哄一哄的。
至于如何哄,她并非没掌握办法,只是要看心情。
心情一般或是不好,她基本上不会哄,纪嘉行爱怎样就怎样。
心情好了,她不介意哄一哄纪嘉行。
“我喂的橘子,甜吗?”桑书意又给纪嘉行的口中塞了一瓣橘子,而后歪着脑袋,细细打量他。
“甜。”纪嘉行不假思索。
“那让你更甜一点。”桑书意想拿开纪嘉行的双手,转身去拿茶几上的巧克力,却发现拿不动纪嘉行的双手,这神经病像故意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怎么更甜?”纪嘉行说话之余,不忘收紧些双手,不让怀中的女人逃离。
“喏,巧克力。”桑书意指了指巧克力,“你吃不吃?”
“吃。”纪嘉行放开双手。
恢复自由,桑书意将巧克力拿到手,立马撕开包装,掰成几小块,喂了其中一小块给纪嘉行。
妻子接二连三的喂食,纪嘉行无疑被取悦到,脸色一下子平和,乃至柔和。
“还生气吗?”桑书意有意勾住纪嘉行脖子上的项圈,犹如在把一条狗的脑袋给控制住,让狗不得乱动脑袋,只能受主人的控制。
“不。”纪嘉行视线停驻在妻子手中剩下的巧克力上,暗示她,自己还要吃。
桑书意读懂纪嘉行的暗示,陆续把巧克力喂完。
既然哄了神经病,接下来必然要让他配合的。
她快速从他怀里离开,拿起手铐:“把你手放来。”
“老婆,你说你要玩点新鲜的,但这玩的是什么?”问归问,纪嘉行还是把双手合在一起,往妻子手边放去。
“就是玩点新鲜的。”成功把神经病的双手烤住,桑书意不遮掩笑容,抬眼正视他,“怎么,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没有。”相比刚才妻子叫自己叼飞盘,纪嘉行对这个的接受度很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愿意的。
看着用不了双手的神经病,桑书意又想起一样东西没买。
手铐和鞭子是绝配啊!
她下次得买根鞭子!
妻子笑容愈发灿烂,明显对自己感到满意,纪嘉行靠近些她:“接下来呢?”
打量一遍纪嘉行,桑书意想了想,手铐烤前面不太好,干脆把手铐弄开。
妻子无视了自己的问题,还把手铐弄开,纪嘉行疑惑:“不玩了吗?”
“不是。”桑书意瞥了瞥地毯,“你重新跪着吧。”
“行。”纪嘉行再次跪在妻子的脚边。
见状,桑书意到纪嘉行的后面,随即将他的双手拿到背后,飞快地烤住。
做完了这些,她顺手拿起绑带,蒙住纪嘉行的眼睛。
眼前突然失去光明,清楚是妻子做的,纪嘉行不慌乱:“老婆,你把我手烤住,眼睛也蒙上,你到底要玩什么?”
桑书意心里默默回答:想揍你,让你时不时发神经。
不说实话,她随便编造谎言:“手动不了,视力也用不了,其他感官会放大,你不想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吗?”
人在看不到世间一切时,其他感官确实会放大,纵然问不出妻子到底想玩的是什么,可纪嘉行仍乐意配合,颔首道:“想。”
桑书意重新到沙发上坐着,垂目睥睨跪在脚边的男人,想到他发过的神经,强到不能再强的控制欲,脚不禁伸到他的心口前,给他来上狠狠的一脚。
然而,真趁机揍了纪嘉行,他指定要跟她翻脸的。
她忍了又忍,克制不给他狠狠一脚,改成胡乱地用脚尖在他身上点了一通。
妻子好像在点火,又好像不点火,随便地挥动她的脚尖,纪嘉行辨别不出来,但眼前漆黑一片,由于妻子的动作,其他感官一下子拉到最满,连嗅觉都灵敏了几分。
一刹那,他嗅到空气间残留橘子和巧克力留下的清香和甜味。
下一刻,下颚似被什么东西紧紧捏着,还用力地往上抬,纪嘉行无需多想,几秒间便知道是妻子捏住他的下颚,生出浓浓的期待。
妻子是要亲他吗?
与纪嘉行想象的相反,桑书意这会不是想亲他,是想,神经病脸部皮肤又白又细腻,自己揍上一拳,会不会即刻淤青?
可惜了,她动不得手。
最终,她遗憾地松开纪嘉行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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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妻子的吻落下,纪嘉行开声问:“老婆,你不亲我吗?”
“……”桑书意无话可说。
她就捏一捏他的下颚,为什么要亲?
不搭理纪嘉行的询问,她手轻轻地来到他的脖子,若有似无地掐住。
是她的手太小,还是神经病的脖子粗?
她竟然无法做到单手掐住他的脖子!
桑书意红唇一抿,略微郁闷地收回手。
妻子的手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脖子上移动,摩挲得宛若多根羽毛来回拂过,酥酥麻麻的,使人上瘾,想要更多,纪嘉行静候妻子的下一步行动。
岂料,妻子好久都没行动。
桑书意其实不是没行动,是短时间内想不出还想做什么,就暂停一下行动,看会手机。
打开微信,她回复99+的新消息。
回着回着,余光扫过安安静静地跪着的神经病,桑书意莫名想笑。
神经病现在挺像一条傻狗的!
大概她今晚的控制力下降,忍不住笑了出声。
听到妻子的笑声,纪嘉行问:“老婆,你笑什么?”
“笑你。”桑书意诚实道。
“笑我什么?”纪嘉行追问。
“笑你这样子真的很帅,看着就赏心悦目。”桑书意认为自己不算说谎,是神经病不发神经时,面目不狰狞,的确人狗模样的,尤其是现在把他的眼睛蒙住,增添了些许神秘。
“那你光看,不行动了吗?”双手被烤在背后久了,加上酥麻带来体温上升,产生了不适,以及浓烈的渴望,妻子也不见下一步行动,纪嘉行决定不坐以待毙。
“先让我欣赏欣赏你。”桑书意敷衍地道,实则她点进被纪嘉行强行置顶的他和她的聊天框,再点进他的主页,编辑备注,输入了‘傻狗’二字。
完成编辑,她转念一想,哪天纪嘉行又检查她的手机,看见她对他的备注,估计跟她大闹一场,便把备注改成比‘傻狗’好听的‘恶犬’。
说认真的,‘恶犬’这称呼也很适合纪嘉行,他一旦发神经,和一条发疯中的狗没什么两样,如此想着,她顺手将他号码的备注改了。
等她改好备注,感觉有点不对,光线怎么被人挡着了?
目光一抬起,她看见本应跪在地上的男人,向她倾身袭来。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有着一百多斤的重量,被他压着,桑书意被压得喘不过气,黑脸皱眉道:“你干嘛?”
“老婆,你说跟我玩,但你玩手机是怎么回事?”纪嘉行有些不悦地问,眼眸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
此时此刻,桑书意不但被压得喘不过气,还察觉异样的硬物感,甚至清晰地听出纪嘉行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不少,意识到危险降临,顾不及去想蒙住他眼睛的绑带为什么没了,急忙想推开他,飞速逃走。
看出妻子欲要逃跑,纪嘉行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紧抱着她的腰:“老婆,这种时候你玩够了就想跑,不道德,并且,不知你听过一个成语没有。”
说着,他顿了顿,语速刻意放缓,状若好心地科普:“成语是玩火自焚。”
第22章 物是人非 一更
上午, 会议室里。
律所的一众精英在开会,作为这群人地位末尾的蒋依娜,不敢开任何小差, 认认真真地听主位上的白律说话。
听着听着, 她捕捉到坐自己旁边的桑书意心不在焉。
和桑书意共事这么久, 她头一次见桑书意开会如此不专心, 而且这是个重要会议,白律最近几天接了一个大集团IPO项目的案子,需要律所组团队去完成。
趁着别人不注意,蒋依娜在桌下用手轻轻一拍桑书意的膝盖。
膝盖突然被拍,桑书意条件反射地扭头看蒋依娜。
蒋依娜眼神询问:你开小差吗?
桑书意读得懂蒋依娜的意思。
她也不想开小差,是昨晚纪嘉行不做人, 累得她够呛,加上生理期一大早报道,腰酸背痛伴随而来,愈发的不适, 现在想躺床上休息。
坐主位有个好处, 底下的人一举一动都轻易收入眼底, 白律看着似挤眉弄眼问桑书意什么的蒋依娜,当即问:“蒋律,你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突然被叫,蒋依娜吓得一哆嗦。像个小学鸡面对班主任那样, 露出谄媚的笑容:“我都听明白了。”
“那桑律呢?”白律视线落在桑书意的身上,“你今天是身体不舒服吗?脸色看着不太好。”
“是不舒服。”桑书意翻了翻资料,“这个IPO项目从我的眼光看,再根据现有的政策条例,银监会通过的几率不大, 上市后的风险实在太高了,容易引起金融市场的震荡。”
听到桑书意承认身体不舒服,蒋依娜当即细看她的脸色,发觉确实不太好。
她想把目光收回之际,周围好几个人好似都向桑书意投来关注,其中包括陆景川。
“会议结束后,你去看医生,还是回家休息?”说完,白律话题回到工作上,“风险高是高了点,但我们的回报率也高,风险与回报并存。”
律所接的团队案子,有时候是拒绝不了的,可桑书意当前没有顾忌,因为白律从来拿捏不了她,她也早已想好忙完手头上的紧急工作,就要休息一段时间的。
她忽略白律前面的话,直白道:“不好意思,我做不了这个案子。”
“……”白律嘴角想微抽一下,但众目睽睽,表情硬是管理好,视线转移到左边的陆景川那里,“陆律,你的看法呢?”
“我也认为风险过高,不建议我们律所接这案子。”陆景川淡声道。
“……”白律突然说不出话,沉默了一会,接着说,“要不,桑律,陆律,你们合作做个风险评估书给我?”
“我可以。”陆景川点点头。
“桑律呢?”白律又看向桑书意。
自己不做这案子,也要留几分薄面给白律,好歹白律刚给她晋升了合伙人,桑书意道:“我也可以。”
会议目的是安排工作给在场的人,风险评估的工作分出去了,白律准备接着安排工作,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见陆景川说:“桑律,风险评估我不能时刻面对面跟你沟通,我们加个联系方式,线上线下同时进行?”
他微微一怔,目光费解地流转在桑书意和陆景川之间。
陆景川不是说他和桑书意认识好多年了?
两人怎么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白律并未掩饰他的费解,桑书意看得明明白白。
先不说她追过陆景川,单说两人在同一家律所实习过,带他们的律师也是同一位,联系方式有加的,只是……
六年前,她和纪嘉行领结婚证的当天,纪嘉行说他手机没电了,让她借手机给他用一下,她不疑有他地借了,事后才发现纪嘉行用这借口,把陆景川的联系方式全给她删除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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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第一次认识到纪嘉行神经病的一面。
现在被陆景川当众说没联系方式,她面上没显露尴尬,实则内心有点尴尬。
也不知道陆景川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被删除拉黑的,如今为了工作,主动问她要联系方式,不得不说,他的敬业程度很强。
桑书意压下尴尬,自然道:“等会我加你。”
会议一开完,她拿出自己的工作手机,打开自己工作微信的二维码让陆景川扫。
通过了陆景川的好友验证,她下意识地想备注他的名字,但一想起纪嘉行会检查她的手机,她没给陆景川备注真名,而是随便备注了个名字。
因为身体不舒服,桑书意走出会议室,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东西回家。
之后,连着几天她没去律所,选择在家办公。
她不出门,纪嘉行也不出门,处处黏着她,黏到她又想扔飞盘。
正当她专心致志地写那个IPO项目的风险有哪些,旁边冒出来高大颀长的身影,而后响起一道男声问她:“老婆,晚饭你要吃什么?我跟厨师说一声。”
厨师即将登门,纪嘉行例行地问一问妻子想吃哪些菜。
被打扰工作,桑书意皱了皱眉:“今晚我不在家吃,我跟朋友有约。”
纪嘉行追问:“你跟谁约了?”
“约了心晴她们吃饭。”桑书意没把苏若离的名字说出来,是这神经病一直对苏若离有偏见,以前叫她不要跟苏若离来往,问就是苏若离不三不四,理由简直莫名其妙。
她认识苏若离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苏若离不三不四?
多问了两句,纪嘉行不情不愿地说:“她一个接着一个男朋友换,空窗期还八百个暧昧对象,对感情不专一,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对此,她无语至极。
苏若离感情专不专一跟她有什么关系?
况且,苏若离从未脚踏两只船过,顶多是男朋友换的速度快了点,至于空窗期八百个暧昧对象,这谈不上过错,顶多是海了点,广撒网的范围大了些。
双标点来说,只要苏若离作为朋友对她没有不好的地方,感情不专一,同时谈八百个男朋友,也跟她没关系,
“那我送你出去,等你吃完,我再接你回家。”纪嘉行一锤定音地道。
桑书意视线短暂地从电脑屏幕移开,瞥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她出个门,他也得跟着,像条主人出门就必须跟出去溜达的蠢狗。
“……真给你闲的。”她挥挥手,“我工作呢,别打扰我了。”
“嗯。”纪嘉行二话不说地转身出去。
纪嘉行一走,书房重归安静,桑书意边继续写风险评估书,边跟陆景川线上沟通,所有用语都与对待普通同事一模一样,特别公式化。
与此同时,网络的另一边。
坐在办公室电脑前的陆景川,当前手上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便是和桑书意沟通工作,不知不觉中像回到当年在环境事务所实习的时期。
在桑书意回复了最后一句话后,他也像回到六年前他从国外乘坐飞机落地国内的第一时间,点开自己和桑书意的微信聊天框,看着她最后给自己发的聊天记录。
【早,今天沪城天气晴朗,你那边天气怎么样?】
【你的出差什么时候结束?】
【最近我也挺忙的,暑假很快过完了,我要从沪城回北城啦,到时我们一块吃个饭?】
在第二条和第三条消息中间,显示了一行透明小字。
‘对方已成功撤回一条消息’
即使桑书意撤回了,但那条消息内容他当时是看到的。
她说:【一段时间没见,我有点想你。】
可能她觉得这条消息不妥当,所以一发过来就立马撤回。
离开了机场,坐上回家的车,他想告诉她:【我今天的飞机回北城,刚落地。】
然而,消息未能发送成功,旁边显示一个红色感叹号,还被提示‘您已不是她的好友’。
如今,重新加到她的联系方式,将两人关于工作的沟通看一遍,她说话的口吻冷漠又公式化,毫不见昔日的熟络,物是人非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一丝惆怅感悄悄在他心底深处滋生。
就在这时,新消息提示抹掉他的惆怅,陆景川扫向与周文昊的聊天框。
【陆大律师,今晚是我们约定吃饭的时间,你个大忙人千万别忘了。】
【餐厅地址重新发你一遍,不要放我鸽子!】
周文昊前几次邀约自己吃顿正经的饭,自己都没答应,这次答应了,周文昊却唯恐自己会放他的鸽子,陆景川简单回复个“好”字,随即收起刚刚发散的思绪,去忙其他工作。
夜幕降临,他准时到达周文昊定好的餐厅。
不料,一踏进餐厅大门,他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同样熟悉他。
是桑书意,他遇到她了,她也来这家餐厅吃饭。
两人的视线无意交汇,桑书意眨了几下眼睛,而后急忙回头,环视后面。
纪嘉行死活要跟着她出门,在她下他的车子时,他想和她进餐厅,说把她送到包厢门口再离开,若非她坚持不让他送,说这次和朋友吃饭,约好都不带家属,她们看见他会不自在,他九成跟过来。
虽然明知他没跟过来,可见到陆景川那一刻,她还是条件反射地回头,确认他有没有真的走了。
第23章 做女朋友 一更
不知桑书意在看什么, 陆景川受到传染般,也朝餐厅外面看。
确认纪嘉行走了,桑书意莫名松了口气。
视线再次回到陆景川那里, 她犹豫要不要礼貌性地打声招呼。
先前两人是对手, 在下班时间可以爱答不理, 无需寒暄这一套, 但现在成了同事,有工作交集,碰见陆景川,无视他似乎不太好,挺不礼貌的。
做好决定,桑书意淡淡叫道:“陆律。”
面前的女人如同望着陌生人, 语气极其冷淡地叫自己,这放在六年前,是陆景川永远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一幕。
一时之间,他有点出神, 眼前浮现出六年前的画面, 桑书意如何笑容灿烂、声音清脆地跟自己说话, 似和他交流是一件十分使人愉悦的事情。
过去和当下的巨大差别,他忽地想到他帮廖正的忙,进行第一次商业谈判时,桑书意见到他的模样和这会其实差不多。
陆景川并不出声, 颔首回应。
打完招呼,自然是要分道扬镳的,桑书意没什么兴趣跟陆景川聊天。
陆景川不是多话的人,她和他除了工作交流,也没别的聊。
怎知, 迎宾员眼力劲不够,以为他们是一起来吃饭的,招呼道:“女士,先生,总共两位吗?坐窗边可以吗?往这边请。”
“不是。”桑书意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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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朋友定了包厢。”
迎宾员不好意思地笑笑:“好的,女士,请问包厢号多少?”
她说出包厢号,迎宾员立刻安排同事带她进去。
好巧不巧,陆景川说他朋友也定了包厢,迎宾员一听包厢号,让同事把她和他都带过去,因为两间包厢是挨着的。
这就造成了,在包厢门口迎接陆景川的周文昊远远地见到陆景川和桑书意并肩而行,前方都有一个服务生带领。
霎时,他震惊又疑惑。
上流圈子很小,小到他是认识桑书意和其丈夫纪嘉行的,而且他耳闻过桑书意追求过陆景川,可惜陆景川不喜欢桑书意,没答应做她的男朋友,后面桑书意和纪嘉行结婚了。
如此情况下,桑书意竟然和陆景川还有来往?
他只约了陆景川一个人,陆景川怎么把桑书意带过来?
周文昊纠结今晚如何和桑书意相处,结果桑书意直接走过,但走过前,明显看到他,对他挥手致意,然后进了隔壁的包厢,剩陆景川走到他这里。
目睹隔壁包厢门被关上了,他直白道:“景川,你为什么和桑书意来这?我差点以为不止我们两个吃饭,桑书意也加入。”
“碰巧。”陆景川踏入包厢,简短回答。
周文昊回想陆景川和桑书意并肩而行时的氛围,好像两人神色都特别冷淡,像无意间遇见的。
把这件事甩到脑后去,他返回包厢,将菜单给陆景川,开始点菜。
隔壁的包厢里,苏若离和方心晴到的都比桑书意早。
因此,桑书意一进包厢就看到她们,不禁扬起笑容。
三人快乐地吃吃喝喝,她全然忘记刚来餐厅时遇见的陆景川。
吃喝得差不多了,大家聊近来过得如何。
苏若离得意地抬起下巴,朝方心晴说:“当然是和你一样滋润无比,爱情事业两丰收。”
方心晴笑道:“实话说,我事业不够丰收,幸好有书意帮忙,不然,我得哭死。”
“有书意在,你怕什么?”苏若离不是故意吹捧桑书意,是方心晴目前公司的体量,哪怕遇到她眼中的天大麻烦,桑书意都有解决的办法,“往坏里说,书意解决不了,你可以找她老公帮忙。”
同为桑书意的好朋友,苏若离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纪嘉行独独看自己不顺眼,每次见自己都没给好脸色,对方心晴还算有好脸色。
“倒也不必。”方心晴脑袋倚着桑书意的肩膀,“我相信书意的能力,她一定能帮我解决我的困难,不用去找纪嘉行帮忙。”
饶了她吧!
她高中和桑书意、纪嘉行读的同一间学校,都是高中同学。
那会,纪嘉行的阴郁在学校无人不知,根本没几个人敢靠近他,即便纪嘉行成了桑书意的丈夫,她能不接触就不接触,怕哪里不小心惹到他,招来他的报复。
桑书意要喝酒,不方便被方心晴倚着,轻轻推开她的脑袋,调侃道:“谢谢方总的信任,但你个人还是要努力的,争取让我抱上你的大腿,养我下半辈子。”
聊着聊着,包厢的门被人敲了敲,随即有人进来问:“老婆,你吃完饭了吗?”
冷不丁地进来一个人,对方是纪嘉行,苏若离刚要喝下去的酒顿时都不香了,神色微微僵硬。
上次纪嘉行当着她的面把桑书意拽走,仍历历在目!
这次,纪嘉行该不会又把桑书意拽走吧?
担心未能成真,她晃神的功夫,听见桑书意朝纪嘉行说:“还没吃完,你找点事做,消磨时间,等我好了,我会联系你的。”
“好。”纪嘉行一应声,当即转身出去,顺手把门重新关上。
纪嘉行反应与自己想象中的不同,离开的速度还很快,看得苏若离一愣一愣的,不禁发出疑问:“书意,你老公为什么总能知道我们在哪里?难不成他在你身上装监控了吗,找你找得如此精准?”
苏若离的问题,桑书意有些难以启齿,也有些感到丢人。
有个神经病老公是什么体验?
一些时候,让人无语到极致,还嫌他拿不出手。
虽然纪嘉行没在她身上装了监控,但她手机和车子以前都被纪嘉行偷偷安装过隐藏的定位软件,他随时都看得到她在哪,精准找到她。
她发现了,把定位软件给彻底清理,警告过纪嘉行,之后时不时检查一番,避免他故技重施,绝不惯着他的控制欲。
桑书意喝了小半杯的香槟,通过酒精来压下自己对纪嘉行神经病行为的无语,道:“没。今晚他想和我出来吃饭,可我不是跟你们约好了嘛,就没搭理他,他非得接送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觉得你老公好闲。”苏若离放下酒杯,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在我们玩时来抓你了,我到底是有多碍他的眼,做了什么被他记恨上,他见不得我跟你玩?”
社交礼仪中,传话属于非常不礼貌的,桑书意没蠢得傻乎乎地把纪嘉行对苏若离的偏见说出来。
若是凡事惯着纪嘉行的控制欲,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她迟早没朋友。
望着认真脸的苏若离,她思考片刻,想说:他有神经病,你让让他吧。
但转念一想,是纪嘉行的行为不对,不是苏若离的行为不对,凭什么叫苏若离让着纪嘉行呢?苏若离没这个义务!
思来想去,桑书意未想出好的回答,方心晴看出她的为难,替她说:“纪嘉行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
方心晴点到即止,剩下的靠苏若离意会。
苏若离顿时十分同情桑书意,好奇问:“你怎么受得了他的?”
“就……偶尔受得了,偶尔受不了。”桑书意是实话实说,毕竟,纪嘉行不是一直处于发神经的状态,正常的时候也挺正常的。
“那干嘛不趁早离婚?出来跟朋友玩,都得看他脸色行事,有毒。”苏若离并非张嘴就想劝离,是看不懂桑书意为什么要忍耐纪嘉行,她完全有资本换一个性格比纪嘉行好的老公。
纵然和苏若离是好朋友,但桑书意对苏若离有所保留,不是什么都会告诉苏若离,苏若离不清楚她是被父母以死相逼答应嫁给纪嘉行的,她家趁机拿了纪家的多少好处,离婚不是一件简单的易事。
已经着手准备离婚的事情,也不宜大肆宣传,她装作无奈地笑了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不聊他了。”
“聊别的吧。”苏若离也怕纪嘉行杀个回马枪,听到她们三个说他的坏话,到时场面难看,不好收场。
半个多小时后,三人聊尽兴了,散场。
桑书意有提前给纪嘉行发消息,三人快走到餐厅大门口时,看见纪嘉行站在门边上等待。
略微昏暗的灯光下,纪嘉行黑衬衫和黑西装裤的打扮,配着他长手长脚的身材,和他俊美立体的脸庞,乍一看,是一道低调漂亮的风景线,让人路过了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三人就没路人这种欣赏心思了,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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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书意。
当前,她只嫌纪嘉行烦和碍眼,以及想起今晚遇见的陆景川。
陆景川还不在这家餐厅?
等下,如果纪嘉行也遇见陆景川,他会怎样的发神经?
纪嘉行到底是好朋友的丈夫,不给纪嘉行面子,薄面是要给好朋友的,离开前,苏若离和方心晴都跟纪嘉行打了招呼。
目送了好朋友们离开,桑书意目光扫看搂住他的纪嘉行。
神经病当下不发神经,整个人看起来很正常,但他发神经时的面目狰狞刻在了她的脑袋,她不禁想,他遇见陆景川的反应应该不会很大。
因为她可以假装自己看不到陆景川,和陆景川没有任何交集。
反倒是陆景川是她同事的这件事,她掩饰不了,纪嘉行一去律所就能发现的,并轻松戳破她的谎言。
“老婆,你陪了你朋友吃饭,今晚是不是也该陪我在外面走走?”纪嘉行垂目扫视腕表上的时间,“夜不是很深,今晚不热,很适宜在江边散步,看看江景。”
“……”桑书意收回目光,直视前方,“大晚上的去江边散什么步,我们是住江边的,你喜欢看江景,在家里来回转悠就行。”
他们住的那套平层房子,是占据沪城CBD区域的中心位置,也是绝佳的观景位置,想吹江风,或者看江景,在家就做得到,到家的时间都不早了,她懒得出去。
“老婆,允许我提醒你,你平时的运动量太小了,以至于你的承受能力差,稍微多运动就容易喊累。”车子停在商场外面的停车场,纪嘉行边和妻子走出去,边试图说服妻子答应去散步。
桑书意不管纪嘉行说什么,都恍若未闻,不接他的话。
同一时间,周文昊和陆景川吃了完饭,踏出餐厅。
正要问陆景川车子停哪个停车场,发觉陆景川突然停下步伐,似远眺前方,他不明所以地问:“景川,你看什么?”
陆景川没回答他,像观察什么观察得入神了。
周文昊抵挡不住好奇心,跟着陆景川一样地远眺前方,但他没观察到有意思的东西。
注意力想转移回陆景川的身上之际,他目光不自觉地锁定前方人群中的一对年轻男女。
那对男女是背对他们的,看不清正脸,可他认得女方穿着的衣服,那是他今晚见过的桑书意,而搂住她的男人显然是纪嘉行。
桑书意是有夫之妇,能和她这般姿态亲密的男人,除了纪嘉行,没有别人。
不确定陆景川看的什么,周文昊随口问:“景川,你看什么?”
“没看什么。”陆景川视线垂下,“走吧。”
“啊?”周文昊狐疑地挑眉,“你刚刚看的那么认真,说没看什么,我不太相信。”
“那又如何?”
“……”
陆景川迈起步伐,根据指引牌,通往商场的另一个出口。
见陆景川一走,周文昊快速跟上去。
走了好一段路,陆景川脑海里依然反复回放猝不及防看到的那一幕,也想起了六年前没送出去的那束鲜花,还有没说出口的告白话语。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