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1 / 2)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绝症暗恋对象》 30-40(第1/15页)
第31章
使人迷醉
“我喜欢你。”
灼热的相融中, 顾思成说这句话,嗓音不自知地带上缱绻,猫儿爪子般在人心抓挠了一下。
梁吟双眸像透过雾气看一切, 失神地想到,如果是17岁的顾思成说这句话, 她会惊喜, 兴奋,整夜都睡不着觉。她在学校背后那座早被打上危房标签的家中, 铁制的小床上摆满了他的照片。从论坛下载的打篮球时不小心漏出的劲瘦腰身, 足球裤下雪白修长的小腿,三好学生墙上板板正正的正脸,跟人谈话时带笑的眉眼, 搬动重物时小臂带出的青筋,体育课后被汗液濡湿的脊背曲线,穿白色衬衫时隐隐约约透出的胸乳,坐在凳子上可被看见的鼓囊的裤子……
梁吟小时候有个粉色塑料小猪存钱罐, 她喜欢往里扔进所有零花钱,攒了很多年,一直到她吃不起饭, 拿剪刀剪下了小猪友人的头。自此后她多了一个照片箱,她像幼时存钱一样储蓄顾思成的照片, 寻常的放在箱子里,特别喜欢的放在床上陪着一起睡觉。
她对他有瘾,不健康,不正常。
她一直记着顾思成漂亮的眼睛望了她一下, 薄薄的嘴唇挨上女友白皙修长的脖颈,轻碾, 微含,夜深人静时,她想着这一幕,觉得是勾引,是引诱。
她从办公室偷拿他的作文本去复印,带回家安静不语地看,手指紧紧地捏着边缘,像沙漠里要渴死的人。
她舔舐他照片上的双唇,握着照片自渎,把汁水糊满他的脸。
她不正常到了不敢出现在他面前的地步,因为她眼神无论怎样隐忍,一定会显露出可怕的欲望。她经常跟在他的身后,盯着他的后脑勺,许多次差点被发现……
梁吟五指陷进顾思成头发,细细摩挲他略烫的头皮,目光仔细地凝过他五官,想给他推远些,看他整个人,看这些曾经衣服掩盖下的部位。
他曾经远在天边时,她对他万分渴求。现在握到手中了,梁吟审视估量,平静地想,贬了价,也不过如此。
她掀眼皮应了声“嗯”,与前几声并无不同。
顾思成弯起唇角,眼睛里的失落仿佛要流溢出来滴到她身上,梁吟蹙眉,有几分看不下去,抬手捂住顾思成的眼睛。顾思成慢慢地俯下身,下巴埋进她脖颈间,不再说话,埋头苦干。梁吟听萦在耳朵旁的低喘声,眼被灯光晃出水雾,心间茫然一片白色。
“……但我离不开你。”
腔内一片灼热,梁吟缓慢地伸手抱住顾思成,摩挲他脖颈,面色全然潮红,眼睛带着湿漉的水汽,声音轻得像片羽毛,细细地服了弱。顾思成压在她身上休息,她温和又认真地讲出誓言,“我会愿意跟你一起去死。”
顾思成轻笑,身把梁吟盖在阴影里,拉着她的手到自己心脏,喟叹:“还真是玩弄它,它一会儿起一会儿伏,功能快不正常了。”
顾思成总觉得梁吟是不会骗人的,这誓言有些过于凶狠,可是正好哄平他心间的沟壑。他低下身去继续吻她,唇齿纠缠在一起,交换品尝对方的味道,伸手摘下冰淇淋味,又问:“樱桃?”
“……”
夜色长明里,梁吟脸挨在玻璃墙上,望城市流动繁荣的彩光。玻璃墙上印出身后顾思成的五官,她荡漾在其间,指腹去触碰虚影,下瞬被从后方挤占满五指指缝,手指酥麻无力想要蜷缩,被那只手压按,细细地揉过指甲与指肉的间隙。受力点全在自己上,梁吟被撞得有些难耐,但眼睛在失神地寻找后方人影,在想,他真好看。
好看得让人迷醉。
“……”
到奶酪味时,两人到了陷人的大床上,顾思成手扶着她双腿,品尝她的味道。梁吟看见已条件反射觉得喉咙痛。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抚弄其下头皮。
“……”
草莓味是在浴缸,二人面对面相拥,肩挨肩缠绵。
“……”
天色大亮,世界喧闹时,两人反倒躺在床上休息。顾思成手指绕着梁吟的头发,道:“还是旅店好,空间大,墙的隔音好,呃,应该好吧?”
梁吟不想说话,莫名有些恼他。可能是因为喊停的时候他不停。
顾思成自顾自说:“也有不好的地方,你的一箱子玩具没带来。”
梁吟:“……”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这浓郁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狗狗摇尾巴的模样。
顾思成慢慢地不再滑腔,挨在梁吟脖颈前,轻而认真地说:“生死相随这种誓言不适合和一个绝症患者说,我是以为你不在意我喜不喜欢你才说那话的。”
他有些后悔了。
“你管不了我。”梁吟发现嗓子哑,讲完即闭上嘴。
顾思成起身去给她倒温水,又打前台电话,让他们送吃的和药。打完电话后又躺进被子抱着梁吟,脸颊在她脖颈轻蹭,说:“我喜欢你,我残留的价值是你赋予的,如果没有你,我会躺在冰寒的江底而不是温暖的床榻,我把我所拥有的都给你,身体,精神,资产,我想陪你走一段路,等你想要摆脱我的时候,摆脱就好。”
梁吟想到一直以来没问过的,“你为什么跳桥?”
一个外貌家世样样不赖的人都想死,他们普通人怎么办?
“因为我爱的人不要我了,很幼稚吧?”
“你爱谁?”
“我父亲。”
顾思成光是提到这个字眼就痛苦地蹙眉闭上眼,缓和片刻,再睁开,眼睛带盈盈的水汽。梁吟觉得漂亮,认真望着。
“你爱过其他人么?”
“此前的人生里,没有。”
梁吟弯起眼睛。客房门铃响起,顾思成下床披上外袍,回来时直接把推车推到床边。他扶梁吟坐起来,去一众包装袋里给她挑了他喜欢的蓝色裙子,为她系细带,理头发,再套上防油污的围裙。打开食物盖子,香气溢满出来,他递筷子给梁吟,梁吟接过,打了个呵欠,打完后眼睛满是水雾。他俯身亲了她眼睛一下,温声哄道:“吃点儿东西再睡。”
梁吟把筷子拿了一会儿,又想起曾经,少年顾思成喂她吃过饭。于是把筷子塞回到他手里,道:“你喂我。”
顾思成坐她身侧,盛上料足的营养粥,吹凉调羹后递到她唇边。梁吟黑眸望着他,张口信任地含进这口粥,没担心温度太烫会烫伤脆弱的舌。顾思成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心间想了一会儿,找不出踪迹。他以前不太爱记人,遇见时以礼相待,遇过后就抛之脑后,需要他帮助的会再凑上来。可能以前待人太冷漠了,没记住梁吟。
他准备给她身上有破口处上药,记得不小心抓破了她脖颈。这时候各处找了圈,没看见伤处。记忆力下降到这个地步么?
药无用武之处,最后是梁吟拉他坐到身前,给他各处上药。他身上模样比梁吟惨得多。梁吟喜欢他身上有自己留的痕迹。
梁吟睡觉后,顾思成拉上窗帘关上灯,捡脏衣服去洗。冬日衣服厚,他前一两件还耐心地理一理再放进洗衣机,后面耐心渐失,一股脑全部塞进去,按动开关。响动的机器旁,他蹲着身嗅闻梁吟换下的衣服,等待机器一段时间后,他把盆端到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绝症暗恋对象》 30-40(第2/15页)
漱台,决定手洗。他洗衣时有磨蹭,舍不得洗去梁吟的气味,又有急躁,想着快些洗完回去抱着梁吟睡觉。
看到落到一旁两人的内裤,顾思成心颤抖着捡过来,一面冲洗,一面想正在床上熟睡的梁吟没有穿内裤,可以掀开她的裙子干她。给他自己想得又在卫生间里解决,解决完正好洗衣机停下,他把衣物放进烘干机,回到床上抱睡得暖融融的梁吟睡觉。
傍晚时电话响起,梁吟迷迷糊糊地拿起接通。电话里超市店主粗声粗气道:“你迟到了,小李等了你二十分钟,你这什么工作态度?!兼职就不好好干么?你今天这种情况我必须得扣钱!”
梁吟鼻腔里哼出一声“嗯”,道:“我一夜暴富,不干了。”
挂断通话,梁吟阖眸继续睡。顾思成望着她乐了,原来不负责任不讲道德也这么可爱。梁吟睡得熟,他把玩着她手指,梁吟被烦狠了会咕哝着“凶”他一下,手虚软无力没抽出去,顾思成便一直握着。
梁吟睡了很久,黑暗里睁开眼,顾思成像饿狼守食物一样跟着睁开冒“精光”的眼睛。梁吟思绪迟缓,揉了揉他头发,问:“还有几个味来着?”
“……”
两人直到第三天才离开酒店。回到出租屋放包装袋,暖黄灯光变成炽凉白光,小房子显得清清冷冷的。
梁吟给房东打电话,顾思成听她道:“我是3042租客,我要买你这间屋子。”
房东沉默几秒:“你没睡醒吧?”
梁吟想了想资产,道:“或许你可以把整层楼都卖给我。”
对面:“……见面谈。”
顾思成:“……”本来想劝梁吟换个大房子,有点儿死了这条心。
梁吟起身去收拾包装袋,屋子狭窄得数万块的衣服仅能叠放在纸箱里。顾思成弄不懂梁吟的想法,坐在一米三几的小床上,随她去了。
梁吟在左侧蹲着收拾东西,顾思成起身在右侧掏拿东西。待梁吟收拾好,回过身一看,顾思成把衣服裤子褪了一半,铁项圈戴脖子上,锁铐锁着双手,笑眼望着她。
梁吟沉默半晌,“……你是真打算把人精气吸干。”
到底谁有性瘾?
第32章
生蛋液,快乐
顾思成裤子褪至大腿中段, 人半跪在床上,上衣剩了最里层最柔软的一件。脖颈上铁项圈末尾缀着一串圆润的珍珠链,锁铐将双手锁到背后。梁吟深吸一口气, 感到无奈。
“像只发情的狗。”
顾思成思索道:“公狗没有发情期,如果有适当的刺激或机会, 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性行为。”
他说话时神情正经, 配上不端的姿态和薄红的耳垂,割裂又相融。梁吟觉口舌干燥, 挨近到他身前, 捏着他下巴使他抬脸,自上而下打量他。那目光明晃而不加遮掩,顾思成辨出其中的狎昵和轻佻, 很快又移开视线,面颊发烫。他居然也有靠脸吃饭的一天,梁吟应该还比较喜欢他长相。
他红着脸等待“评议”,梁吟松开指尖去阳台, 放盆烧水。顾思成耐心地等着,知道那是给即将用上的器具消毒,干净卫生让他心里感觉舒服。梁吟回来时带了一个铁架子, 顾思成细看发现是她曾给他用过的开口器,眸光稍讶——这也是“玩具”么?
梁吟目光平静地望他, 他主动张开口,任她把能撑开整个口腔的铁具放进来,尝到了温热浅淡的金属味。口腔不多久就积了小滩唾液,顾思成下咽时望见梁吟正盯着他的口腔, 能把深红色的咽喉望得清清楚楚。
“……”他喘息声重了些。
梁吟又背身去箱子里翻找,她找的不是存放玩具的箱子, 而是衣物箱,拿出刚收置不久的新裙子,一条通体雪白的连衣裙,稍用力撕下了裙子上的白色蕾丝绸带,对他道:“这是帮你买的。”
顾思成心中竟然还挺感动,她真帮自己买东西了。
梁吟把透明的绸带绑上顾思成的眼睛,透过绸带能见他温和乖巧地闭好了眼。
一道相机的“咔嚓”声,顾思成神情懵了。
梁吟在给这副样子的他拍照。
感受到血液往大脑流,顾思成想说话发现满口唾液,口腔被撑得涩疼,想睁眼发现眼睛上的绸带勒得紧而牢固,睁不开眼,想动作发现手铐亦扣得很紧,这还是他自己扣的。这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掀开他的上衣,路过胸前带亮色横杆的患处,掀开至腋下。顾思成朝梁吟摇头,却只把项圈上的珍珠链晃到了胸前,冰凉凉地坠在正中。
又是一道拍照声,梁吟站在离他不远但未触碰到他的位置说:“宝贝,你不是说你都是我的么?身体,精神,财产,为什么看起来不太乐意?”
顾思成一面怒火中烧,一面又不受控地激动和兴奋,中还带有裸照被泄露给大众的忧惧,对梁吟如此唤他的喜悦,种种情绪间杂在一起,他身子往前寻到梁吟的位置,脸挨在她腰腹上,左右轻蹭讨好她,想要商量。
梁吟手环揽过他的下颌,喟叹:“好乖。”
梁吟声音像是晒着太阳舒展腰身的猫,听起来餍足又贪婪。
她又退开一步,顾思成向前去寻时,她主动解释道:“我在给手机找个可以把床拍清楚的位置,我要录我们做、爱的视频。”
顾思成心中的激切胜过了被拍照的怒火。梁吟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他可以看视频。
梁吟回来,揽着他脖颈说:“我想在你身上刻满我的名字,每一个地方。可是你身体很漂亮,我舍不得伤你皮肉。”
顾思成在她的话语里愈加兴奋和满足。看不到,不能说话,动作不了,他把自己当作是一个死物,感受这一切。梁吟放置好枕头,带着他温和地靠在其上,不时去调整机位,要把亲密拍得更清楚。
顾思成还未解决时,梁吟已发泄出来一段,她不顾他而坐起身离开,在旁观望他面色潮红、眉头紧锁、欲求不满的模样。
“好喜欢,”梁吟说,“好喜欢你,顾思成。”
梁吟对许多事情无感,与顾思成亲昵是她近期较为沉溺的一件事,她平静无波的大脑会在接吻、做/爱、高/潮时感到舒张和快感,甚至是生理上的快乐。梁吟有很久没有感受到“快乐”,甚至已经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
顾思成又蹙了一下眉,想到梁吟这时候喊他名字,录在视频里,被人看见还真是板上钉钉地认出是他。又想梁吟穿了裙子,只是脱了内裤,不至于暴露太多身体被人看见。顾思成感到庆幸,他自己裸就裸吧,脸皮厚一点也不会怎么样。而梁吟,也像是属于他的,他想要爱护,不乐意让旁人看见。
梁吟不管他在床上难受的模样,又离开床边去翻翻找找。她回来时坐在了床边,顾思成听到了开盖声,随即一股诡异味道的液体便被灌到他嘴里。他怕被呛到只能闭紧喉咙,小口小口地往里渗。他味觉失真,尝不出这是什么,但感受到梁吟在热切地盯着他,甚至拿他的嘴当漏洞的小钵,液面低了一些,又加一些,维持在恰好不漫出嘴唇的“基准线”。顾思成插空想到,梁吟手和心态这么稳,人又变态,适合去搞科学研究,做美妆店店员和超市收银员真是屈才。
他注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绝症暗恋对象》 30-40(第3/15页)
力在口上,便忘了其它,直到身下经脉孪动他才感受到整个人都异常难受,上身没有片刻歇息,下身得不到抚慰满足。
梁吟多次离开床边,回来时换了灌进他嘴里的液体。顾思成觉梁吟是故意这样,她可以一次性把东西全拿过来但偏不,而是要慢慢厮磨他的神经,让他为她不在身边的几十秒钟感受到强烈的不安、不满足和难受。
他脸颊已经烫到极高温度,却仍未解决好。放空脑袋任一次次灌液换液的循环,忽然,他尝到的东西是腥气粘腻的生蛋液,蛋清和蛋黄囫囵个要往喉咙里塞,那一瞬受到刺激,开始解决。因为憋得久而解决得较久,梁吟拿清洁口腔的器具帮他清理受累的唇腔,顾思成期待着她碰到自己,但碰到自己的唯有金属和棉球。
梁吟扶他坐起身,帮他解开手铐,手臂垂下正充血恢复,梁吟又帮他解开白色蕾丝起,骤见光明,以及光明里好像很久没见的梁吟平静的面色,梁吟当着他的视线帮他取出开口器,津液连着口唇拖了很长,梁吟平静地拿过纸张帮他擦嘴,废纸扔进垃圾篓又拿另一张擦开口器,顾思成见她的手指上全是自己的津液,梁吟没有嫌弃的神色。
梁吟去收整器具,顾思成见垃圾篓里有碎蛋壳,但不见梁吟打开盖子给他灌的液体废瓶。
梁吟收整好后回来坐在床边,问:“爽了么?”
顾思成脸热地看着她。
“那睡觉吧。”
梁吟关了灯,膝盖着床爬过他去到床里侧,面朝他给他盖被子,揽住他脖颈。顾思成浑身酸麻,亦转向梁吟。梁吟捧着他脸颊,往他唇瓣映了一个晚安吻,头往下,脸颊靠在他锁骨,额头触着他喉结。顾思成觉得温暖。
夜晚很短,梁吟在天蒙蒙亮时起身,做上班准备。顾思成不理解她有钱了怎么还是起这么早,怎么还是要去上班拿两千三工资,但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梁吟不爱听人意见和问询。
梁吟去阳台给他准备早点,端过来碗放在桌子上,顾思成看见那碗里的东西险些没绷住,震惊地看梁吟:“吃这个?”
梁吟点头:“嗯。”
一碗昨夜喂过他的生蛋液。
顾思成:“……”吃吧吃吧反正都一样,有得吃就不错了。他端起碗,打算一饮而尽。
“噗嗤”一声,顾思成放低碗沿,望见了梁吟绽开的还未消散的笑颜,难得明媚的,开朗的。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又像捉弄恋人的女孩子特有的神情。顾思成忘了眨眼,品味梁吟这个笑,良久,生蛋液也觉甜丝丝的好喝。
梁吟像曾经一样离开去上班,而他在这里等着她回来。顾思成一次起身去卫生间归来,才见鞋柜上摆着一台智能机,没装电话卡不能联网,但点开相册,有梁吟昨夜录制的视频。
他把视频导进储存盘里,用全息眼镜看。
“……”虽然没看过小片,但梁吟这个拍得挺好的。她也有做小片导演或摄影师的天赋,怎么就在一些个小店里消磨时间呢?-
时间流逝着,梁吟白日在外,晚上回家。
白明辙已经入住美妆店楼上,安琳初时不乐意搭理梁吟,自己待在柜台躺椅上做自己的事,后来她跟梁吟一起坐火盆旁,在梁吟耳边念叨:“小白是个好孩子,年轻,力气大,高材生,长得也好看,人也有礼貌,我看他家里不像是没钱的样子,他家境肯定很好,在对面的大楼当实习生,以后毕业了转正了,前途好哇。”
梁吟听着安琳说,让安琳有个可以倾诉的地方。安琳却愤梁吟不懂自己的意思,把话说得更清楚,“你没有和我说过你对象吧?你都不敢带来给我看看,他见不得人吧?见不得人咱就换一个,我看小白很不错,我和他也熟悉了,我给你们撮合,以后你们一对了敬我喝个媒人茶就行。”
梁吟言简意赅:“不。”
安琳气得手在胸前上下顺气。
没几天,梁吟正坐在美妆店门旁的竹编凳子上跟安琳学着织毛衣,想给出租屋里表现良好的顾思成织点东西。一辆响着警报的警车停在了美妆店门前,安琳扬长脖子去看,跟梁吟随口道:“谁犯事了?我们这栋楼里的?”
警车上下来几个警察,最后一位步伐最稳健,大步迈过来,身侧带着风,走到梁吟面前,从衣服内侧包掏出警官证,道:“梁吟女士,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晟旁侧的年轻警察要来给梁吟戴上手铐。梁吟平静地接受。安琳瞪大了眼,眸子里有恐惧,但年轻警察给梁吟戴手铐时还是下意识伸出手去挡了一下,遇上年轻警察严厉的目光,她讷讷地收回手。
梁吟被带上警车,车门要闭合时,安琳猛然惊醒,扑跑过去抱住了陈晟的手臂,手指死死掐着,她声音颤抖,但音量很高:“你们要带我们家梁吟去哪里?我们可都是良民,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大姐,放心,我们只是调查案件,若真清清白白,我们肯定不会冤枉好人。”陈晟拂下安琳的手臂,转头,望见梁吟平静无波澜的眸子,心想已知线索加上这心理素质,真的与案情无关么?
审讯室,白光打在审讯桌后的梁吟身上,对面的警官问询:“梁吟,你最后一次见李民是什么时候?”
梁吟回视对面,道:“我申请拨个号码联系家里人。”
“我们提前告知,你现在的通话内容会在监听之中。”
“嗯。”
电话拨通,对面没有出声,梁吟道:“我今夜晚些回去,不要等我。”
对面“嗯”了一声,随即问:“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梁吟挂断通话。
出租屋中,顾思成望这串号码几眼,将之记熟在心里,手机点存储联系人,缓慢地敲下“梁吟”两个字。
认识几个月,终于得到电话号码了。
第33章
玫瑰花
“梁吟女士, 我们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问询,你必须如实回答以下问题,任何隐瞒或不实的回答都将给你带来严重的法律后果。”
“经调查, 十一月二十三日,你与李民在夜星阑会所见面。监控清晰显示, 当天下午五时四十五分你进入李民所在包厢, 直至次日凌晨二点四十三分才离开,而李民在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独自离开, 步伐踉跄, 身形狼狈。”
“十五日后李民被报失踪,有确凿证据表明他曾于十一月二十八日雇佣打手,目标指向你。但离奇的是, 他在实施行动的半道上失踪了。”
“我们对会所进行了全面排查,清洁人员表示在包厢内发现一些可疑物品。现在,我们严肃地问你,在包厢里你是否与李民发生冲突?”
“梁吟, 请你配合我们的问话!回答我们的问题!你最后一次见到李民是什么时候?夜星阑包厢里你是否与李民发生冲突?是否李民找你寻仇,结果被你反制?你知道李民的下落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梁吟,不要心存侥幸, 我们已经掌握部分情况,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失踪案件,我们以及领导都非常重视。如实交代是你唯一的选择,否则, 一旦我们查明真相与你有关,你将面临严厉的法律制裁!”
警官目光犀利, 每说一件事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绝症暗恋对象》 30-40(第4/15页)
便摆出一部分证据。夜星阑包间外走廊的监控照片,中有梁吟进去及出来的身影;清洁人员的证词,回忆包厢内有血迹和黄色块状恶心的不明物;警方调出的收款记录,显示数名打手与李民的账户交易;李民所雇佣打手的笔供,打手供认跟踪得到梁吟每日行动路线、他们计划动手的地点以及凶器;李民最后出现地点的照片配合有打手证词,打手回忆李民率先走过拐角而后忽然消失,附近没有井盖也没有敞开的门户,他们觉得诡异惧怕才暂停行动。梁吟目光长时间落在最上方照片中她每日路过的街道,那个平平无奇的拐角,不言语。
监控室内,陈晟对着对讲机说:“她看见李民最后出现的街道照片时眼睛有波动,她知道那里,继续问。”
对面警官继续追问,梁吟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对方脸上。警官猛地拍桌子,吓道:“你是在寻衅蔑视么?!”
梁吟垂下眼。她总是遭到这样的误解。
这位警官出门去,换进一个长相儒和的警官。他露出浅淡的笑容说:“梁吟,我们了解到你与李民曾是高中校友,你们在当年就认识么,是不是当年你们之间有什么龃龉?可以和我展开说说么?你是通过魏妍的身份信息进入包厢,我们也找魏妍了解了一些情况。”
警官双手交握在桌上,温和地等着梁吟开口,但梁吟依然不语。
屋外送进新的资料,警官看过后和梁吟道:“这是份你人际关系的调查,梁吟,我很惊讶且抱歉,你的户口显示你没有亲人了,看你平日似乎也不和朋友往来。你的婚姻状态显示未婚,你之前打过一个电话联系家里人,你是在与人同居么?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只能去找你家里人了解一下情况。你应该比较难与人亲近吧,难得有亲近的人,你应该也不想他知道你牵扯上这样的案件,如果你能配合我们调查,我们就不去打扰你家里人。”
时间流逝,白炽光照在梁吟身上,问询的人换了几波,梁吟始终沉默,投递过去的问话和证据不惊起一丝波澜即沉入湖底。梁吟眉眼平静,像是听人闲谈般。
“一个字都没说,啧,这女人嘴也太硬了。”监控室,一人手臂搭在陈晟肩膀上。
陈晟道:“那就耗着。”
面对不配合调查的嫌疑人,使用疲劳战术击破其心理防线。延长审讯时间,多人轮流审讯,复述案件细节和证据,直到嫌疑人疲惫开始回应提问。
陈晟拿起保温杯喝了口热水,还没盖上盖,一个警员跑过来,“晟哥,电话。”
时间已至凌晨,办公室灯光通明,一个文员伏案浅眠,电脑前有人正在浏览案情,陈晟到工位拿起座机话筒,问:“张局,有何指示?”他眼睛盯久黑暗的审讯室,眨眼适应着,被刺激出泪花。
“放了??!谁证明她与案情无关?证据呢?目前证据她的嫌疑最大,失踪人最近没和其他人有冲突,她态度嚣张不配合调查……嗯,是,对,都对,我当然听您的……我放。”
几十秒里,陈晟的面色从不解到愠怒,愠怒到沉暗,再到平静,他放下话筒,声音干涩,同警员说:“释放嫌疑人梁吟,她……和本案无关。”
凌晨三点四十,梁吟走出审讯室,被两位警员押在中间送出走廊。警局大厅,梁吟停住步伐,目光落在旁侧铁质长椅上坐着的两个人。安琳埋着头肩膀耸动,白明辙坐她旁边,一手拿着抽纸一手握着一瓶矿泉水。
“学姐出来了,就说她是无辜的吧?”白明辙与梁吟对上视线,轻声唤安琳。
安琳抽过几张纸揩去鼻涕眼泪,直挺挺地站起身。梁吟走到她跟前,她视线扫过梁吟全身,问:“没被严刑逼供吧?”
梁吟摇头:“琳姐,那是电视剧,现实里不逼供。”
“冻死了,走吧,先回去。”
路上,安琳道:“小白是好孩子,我关了店门就要来追你,跑了一半不知道是哪个警局又回去,遇到小白,小白说打个电话问问,陪我过来等结果,到这一大晚上都没睡觉,一点怨言没有,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嗯。”
美妆店门口,梁吟迈入前被安琳制止:“你等等。”
安琳回屋子端来一个装着炭火的火盆,摆到门口道:“跨火盆,去去晦气。”
“这。”白明辙有迟虑。
梁吟听从安琳的话,把火盆跨了三次,而后把火盆移进屋,道:“琳姐,我回去了。”
“去吧,天都要亮了,白天别来店里了,好好休息,我也不开门,我也好好休息一下,多少年没熬过夜了,一把骨头都在疼。小白也休息去吧。”
安琳望着梁吟远去,挺着的背慢慢佝偻下来,她压下到心头的那句“还是小白好,你出了这种事情你那对象都不来看你一眼,屁用没有”,想不给梁吟添烦,以后有机会再说。
梁吟走到住房楼下,习惯性往楼上望,却见房间黑着。她上电梯到三十楼,开了自己家房门,室内半在黑暗里,半是黎明,桌上剩几滴扭结的烛蜡。床上人躺在被窝里,睡得正浓。梁吟心中忽然升起股不爽,一把将被子掀开,目光稍顿。惯常喜欢穿睡衣睡觉的人此时正裸着,躯体还带有被子捂出来的暖色红晕。赤裸裸的勾引。
梁吟又帮他把被子盖上,转身下楼。顾思成旋即睁开眼,他在梁吟掀被子时就醒了,因为太尴尬而装作继续睡。这下子坐起身,犹豫着要给梁吟打个电话么?怎么回来了又出去?
十多分钟后梁吟第二次开门,和顾思成对上视线。
“为什么不等我?”
“你去哪里了?”
两人同时开口说话。
顾思成从鞋柜上拿起手机,播放录音:“……我今夜晚些回去,不要等我……”
梁吟:“。”
“你让我不要等你,我本来想留个灯,想起你说过费电就留了蜡烛,”顾思成看桌子,“蜡烛烧完了。”
梁吟抬高手上袋子,回答:“去二十四小时无人售货情趣用品店。”
“我是问你今晚上……”
“给你买蜡烛。”梁吟从袋里掏出两盏玫瑰花模样的低温蜡烛。
顾思成:“……”
他接过蜡烛,花不大,一个掌心能握下两盏。他低头看花,梁吟脱下厚外套扔他身上,去了阳台。顾思成把花放一旁,展开梁吟的厚外套嗅了嗅,给它整齐叠起来,放到箱子上。
梁吟洗漱好后回到床边,拿打火机准备点燃蜡烛花。
“我不等你,因为我不想一天都在等你。”顾思成仰头望着梁吟。
“挺有脾气,”梁吟眉眼疲厌,没抬一下,“躺着。”
顾思成把捂热的外侧床让出给梁吟,自己到冰冷的里侧床躺好,梁吟把蜡烛花摆到他胸前两边,欣赏了几瞬。感受到温度灼灼,顾思成不敢动弹,目光追随着梁吟,低声道:“对不起。”
他伸出食指轻轻勾缠梁吟手腕,梁吟无视,关灯躺下,雾霭天色中两簇火苗在玫瑰花盏中心幽幽地闪着,花心在人身上糜艳地燃烧。梁吟阖上眼睛,顾思成小声道:“我误会了,我以为你不回来是去找你的同学,我很郁闷现在和曾经是一样的,所以早早就睡觉了。我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绝症暗恋对象》 30-40(第5/15页)
不知道你是去了……你不喜欢的严肃场合。”
“去了哪?”梁吟问。
“消毒水味,笔墨味,潮暗味,人的体味,烟味。你在一个潮暗的喷洒过消毒水的场所,桌子上摆了油墨笔和纸张,对面坐了会抽烟的男人,”顾思成脑海里完全能勾勒出梁吟待了很久的地方,他顿了顿,道,“你去了哪里对于我没有这么重要,我只是想和你解释,我没等你是我错了。”
低温蜡烛的低温也只是相对于高温蜡烛,对于人体依然有些过烫,它长时间放置在同一个地方,蜡油从花瓣间隙溢满滴落,反复灼伤同一地,且那地方曾经有患处,本就敏感十分。顾思成慢慢地不说话了,疼得握紧了手。梁吟呼吸和缓,睡着了。
顾思成难以入睡,梁吟躺在他的身边,可他的思维却到处活跃着。梁吟依然不愿意和他交流,不会告诉他自己生活中的其它事,他看起来只是她生活里最无关紧要的用于解闷的那一部分。梁吟把他当宠物一样养着,他表现得好就给奖励,表现得不好就给惩罚,把他当狗一样往乖巧听话的方向调教。他也把梁吟当成是主人,依靠她活着,生活里只有她一个人。这样是病态的,不公平的,梁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又凭什么用看待一个人的目光来看待他?
顾思成看燃烧着的蜡烛花,越看越觉可笑,他的情绪滑向低暗处,天色却愈明朗,使他轻贱的模样无处藏匿。烛火熄灭的同时,梁吟睁开眼,她侧支着身把堆叠成一淌模样的烛花取下,按揉其下柔软的红肿热烫的皮肤,挨近尝了一口,道:“玫瑰花奶的味道。”
她抬起脸看顾思成压抑着诸多情绪不肯表露的神情,以平静的语气讲出调笑的内容:“小猫不开心。”
第34章
看台上下
“没有不开心。”
顾思成眼尾泛红, 眸光潋动,对视几瞬后鼻子也开始红。梁吟上身移向上,唇瓣印上他唇瓣, 张口轻轻啃咬。顾思成神情空白片刻,侧仰头避开她, “梁吟……”
梁吟右手在玫瑰味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揉, 指尖碾挑,顾思成眼眶更红, 看起来更委屈。梁吟道:“去了警局, 审讯室里待了九个小时,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顾思成睫毛颤了颤,眼睛睁大了些, 惊讶的模样。梁吟半坐起身,右手撑在他左臂旁,换了左手按揉另一边。发丝垂落,她目光专注盯着指间动作, 五指在细腻紧实的皮肉上推开又回拢,把淤积的红色揉散开成片。顾思成微扬眸子看着她,耳朵泛起红, 轻声问:“我问什么你都告诉我么?”
“看情况。”
“你那同学是男的女的?”
“?”梁吟反应了几息,回道, “女的,你闻不出来么?”
顾思成摇头:“闻起来男男女女的。”
梁吟心道这让魏妍听到该会多生气。可能因为魏妍和她见面总伴着其他人才导致这般。梁吟手指移到顾思成唇边,问:“其它想问的呢?”
“没了。”
“没了?”
梁吟手指在顾思成唇瓣摩挲了两圈,顾思成尝到了玫瑰蜡油的味道, 涩苦味不容抗拒地溢满口腔,他肯定道:“嗯。”张唇含咬住梁吟指节, 伸舌轻舔去其上蜡油。
他心想能吃么?算了,也毒不死。抬手轻握住梁吟手腕,将之往前带,把手指上的蜡油尽数舔尽后又意犹未尽地舔吻到腕间。梁吟目光沉暗地盯着他,手指上沾满黏糊的口水实在让人不悦,但现下情形带着情色的意味就还能忍。
梁吟忍到顾思成细致地尝完十指,立马起身去阳台洗手。顾思成听见她按动洗手液瓶泵的声音,坐起身呆了两秒,没忍住也挤去阳台,占了洗手池前一半位置,拿过牙刷挤上牙膏。
梁吟看着他漱口:“……”
水龙头流出的水柱呈抛物线往下,梁吟右手正好在水柱前方,抬起截住一部分水流,往旁边洒。
顾思成脸颊直遇水流,眼睫挂了水珠,手臂和胸膛遇分散的水滴,稀稀落落地贴着一些皮肤毛孔,下身遇滑落的水粒,很是凉爽。他移眸看着梁吟:“……”低头三几下漱完口,取过旁边毛巾擦了擦脸。
梁吟若无其事,手在水柱下冲洗了会儿,正正经经地放到顾思成胸前帮忙揉搓清洗起蜡油。顾思成沉默半天,道:“像给奶牛挤奶。”
梁吟评估了一下:“没有奶牛大,想产奶么,可以用药。”
顾思成:“……不想。”
他自脚底板冒起一股寒气,加上:“你也不要想。”
“哦。”梁吟咽下心里那句其实她想尝尝男人乳汁。她摸洗完拍了拍顾思成胸脯,不吝夸奖道:“不错。”
顾思成觉自己不仅卖脸,还卖“肉”。
两人前后脚从阳台回房间,顾思成因为去了一趟卫生间而落在后面,梁吟在前从床头盒子取出一袋避孕套,顾思成站到她身后从她手中接过包装袋又放回盒子里。梁吟微挑眉,目光向下:“不做?”
不穿睡衣裸着等她回来,经历完蜡油的刺激,又是清早刚醒不久。梁吟对顾思成的印象是忍耐力近乎于无,他这会儿的“不做”更像是还没被哄好,欲拒还迎地期待着。
梁吟伸手又去拿盒子,被顾思成握住手指,顾思成避开她的目光,道:“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疯子。”
他把梁吟打横抱起放到床铺正中间,拉过被子盖住她上半身,向下轻褪去她的内裤,曲起她的腿膝,自下望着她,道:“你休息一会儿吧,我轻轻的,不舒服可以踹我。”
审讯室待九小时出来不先休息而是想做、爱?顾思成不明白梁吟是杏欲太强还是心里沉闷需要发泄,他只能在可接受程度内满足梁吟的需求,让她身体可以感到放松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