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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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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再见

后背的骨骼重重碾在墙壁上,秦杭不愿在bet面前露怯,强忍着,咽下了剩下的痛哼。

“你最好不要说些让我不愉悦的话。”江晚楼看着omeg痛苦的神情,心情没有半点波澜。

他不是严格意义标准上的正常人,却也没有欣赏旁人痛苦的为乐爱好。

“……”

秦杭张开的嘴重新闭上,连预备反抗的动作都彻底停住。

bet的脱困让他倍感焦虑,郁先生——江墨怎么了?

“谁知道呢?”江晚楼看穿了omeg焦灼的心绪,他的声音很轻,慢条斯理中显露出无所谓的随意。

“应该……还活着?”

不确定的言语没能解决困惑,反而成了浸透水的湿巾牢牢贴在脸上,剥夺了秦杭的呼吸的权力,痛苦不堪。

江晚楼冷眼旁观,默然不语。

暴力是最低等级的报复,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如此刻心理的忐忑,精神上的无措与痛苦。

很久,秦杭才勉强从喉咙里逼出几个颤抖的字节:“你不敢。”

江晚楼和他们这些亡命之徒有着天壤之别,又怎么会放弃自己大好的未来,让自己手染鲜血。

“是吗?”江晚楼挑眉,他没有用任何言语为自己辩解佐证,只是掐着秦杭脖子的手不断用力。

omeg的脖子太过纤细,他一只手几乎能将其完全握住,然后像折断一只螳螂的脑袋般轻易地折断秦杭的脖子。

“呃——”

求生的本能让秦杭开始挣扎,他手脚并用,尝试掰开bet犹如铁壁的手掌,踹着bet的小腿。

毫无作用。

氧气的流失让肢体变得绵软不已,秦杭的反抗与挣扎于江晚楼而言连蚂蚁挠都算不上,他看着omeg的脸变得青紫,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手却没放松分毫。

秦杭艰难地维持着视线,生理性的泪水糊住了眼,让近在咫尺的bet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可那样冰冷的神情,绝对漠然的态度,仿佛将要死去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路边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他真的会死——江晚楼真的想杀了他!!

“不!”

求生欲在瞬间迸发到最顶峰,秦杭死死抓住bet的衣角,给出他所有砝码——

“郁、萧年……”

你不想再见到郁萧年吗?!

omeg自认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其实落到江晚楼耳中,和蚊子哼哼没什么两样,即便是最能让他动摇的交易放在了他的面前,他的表情也没有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

人对死亡的畏惧,铭刻在基因的最深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磨灭的存在。

江晚楼要让秦杭像恐惧死亡一样畏惧他,要让秦杭永远失去挑衅他、面对他的勇气。

“……”

omeg的青白交错的手无力地垂下,黑色的瞳孔不断向上翻,大片大片的眼白充斥在眼眶中,带来恐怖电影里吊死鬼的骇人感。

江晚楼毫无预兆的松开手。

“咳咳咳!”

求生的本能让躯体不顾痛苦地大口摄取空气,然而秦杭还没能得到片刻喘息,又一次被扼制了咽喉。

他的确疯狂,却并不是个蠢人,即便意识一片混沌,他还是猜出了bet的接下来要进行的行为。

掐紧、松开、掐紧、松开……

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绝望,又短暂地得到片刻希望,然后再绝望,周而复始。

“……不、”

不要!

眼泪疯狂地从眼眶中涌出来,他畏惧、惶恐,涕泗横流。

江晚楼无视了秦杭的求饶与崩溃,又一次给予了他濒死的痛苦。

他记得盘山路上追击的吉普车,记得被诱导出易感期的郁萧年,还记得那颗朝他射来,却险些被郁萧年拦下的子弹。

怒意远比同情心要更加泛滥,江晚楼不介意自己的生死,却无法免俗的痛恨所有尝试伤害郁萧年的人。

时间的概念在秦杭的大脑中被模糊,每分每秒都成了彻骨的煎熬,他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短暂喘息中生出迫切的愿望——

不如死去。

不如让bet更用力点,直接掐死他。

如果秦杭还能说话,他大概会不择手段的激怒bet,只要让bet在盛怒中失手杀了他,他就能获得解脱。

只可惜,反反复复的伤痕叠加,他的喉咙早就无法发出正常的音节。

又一次。

江晚楼松开了手,omeg彻底成了一滩烂泥,失去他的挟制,如同被抽去所有骨头,顺着身后的墙壁跌坐在地上。

江晚楼蹲下身,他长得高,半蹲着也要比瘫坐在地上的秦杭高出一大截,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杭艰难痛苦地喘息,等了几秒,才摁亮手机,打开数字键盘:“密码。”

秦杭没有任何反应,他迫切地大口呼吸,即便空气涌入口腔、咽喉带来了如刀割的痛楚也全然不在意。

“秦杭。”

bet的声音很好听,清清泠泠,温和平静。可声音传入秦杭耳中的瞬间,他不可自抑的打了个哆嗦,止住了身体抽搐的生理反应,看向bet的眼神惊惶不已。

真难看。

江晚楼毫不客气地评价,他举起手机:“点吧,307的密码。”

手机屏幕被直接送到了秦杭手指地下,他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颤颤巍巍点下几个数字,又突兀地停下。

四位,还差一位数。

江晚楼抬眸看向omeg,这像是某种信号,再次让秦杭浑身颤抖,瑟缩着想要躲起来。

可他的身后就是墙壁,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和眼前的魔鬼对视。

好半晌,秦杭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墨。”

他要知道江墨的情况!

江晚楼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秦杭,只是这次,秦杭没有躲避,而是克制着残留的身体本能,同他对视。

“不划算。”

江晚楼终于把眼前的omeg视作可以谈判的对手,在这样极端的情绪与身体状况,还记得握紧手中的赌注,进行最后的博弈。

不可否认,秦杭是优秀的。

“你和江墨的两条命都在我的手上,却只想拿郁萧年一个换?”江晚楼不喊情绪地笑了下,“不要觉得我逃不出去,密舱在船尾,对吧?”

尽管反应迟钝了不少,但听到消息的那个刹那,秦杭微微收缩的瞳孔却无法掩盖。

是震惊的神色。

江墨给的信息没有假。

间接印证了一下逃跑路线,江晚楼没有任何停顿地接着往下说:“还是你现在仍旧觉得,我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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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秦杭已经切身体会过,对于bet狠厉没有半点怀疑。

江晚楼知道秦杭说不出话来,但omeg眼神已经足够传递简短的信息,他没急着提出自己的条件,而是做出敛眸沉思的模样。

静谧环境里,时间被拉的很长,每分每秒都像尖刀,一点点割着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秦杭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志开始瓦解,无论江晚楼要什么都行,只要告诉他江墨在哪儿——

“你是秦炜海的独子。”

江晚楼的声音平稳地滑入秦杭的耳中,眼神逐渐迷失的omeg只短暂的迟疑了两秒,就点头应下。

等江晚楼和郁萧年回去,想要查清楚他的身份也并不困难。

“江墨姓郁,他和郁萧年是什么关系?”

“……”

秦杭努力蜷缩着手指,缓慢敲击键盘,他的手抖得很厉害,好半天才成功把那个字敲出来。

“兄。”

江晚楼微不可察地皱起眉,他没有再追问,而是让omeg输下最后一位数密码。

秦杭不太愿意,但他只剩下妥协的余地。

江晚楼看了眼密码,拂开秦杭的手,把江墨的手机收回兜里,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他刚迈出一步,就感到了身后拉扯的力道,他回头,omeg被惯性拖拽摔倒在地上,双手却仍旧死死抓着他的裤腿,指节泛白了也不肯放开。

“他就在他的房间里。”江晚楼垂眸看他,“至于能不能活着从那扇门里出来,取决于我和郁萧年能不能平安离开。”

军用邮轮改装的游轮有很多好处,坚硬、耐用,保密性一绝——为了保证内部空间的足够私密性,每扇门的密码锁禁等级都要高于紧急避险,即除了密码,游轮内部系统没有任何其他办法能强制打开房门。

秦杭不敢相信江晚楼,脱困后的bet会信守承诺吗?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不甘地一点点松开手指,放任bet的离开。

雇佣兵门对游轮内部的安全措施很放心,他们不认为手无寸铁的商人们能从铜墙铁壁里逃出来,因此三四楼的守卫格外宽松,正好方便了江晚楼行动。

厚重的毛毯帮助他掩盖了脚步声,bet的脚步很快,夹杂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急切。

尽管意识尚且没有意识到,身体已经开始释放信号。

他想见郁萧年,非常、非常想。

江晚楼擦亮了门锁屏幕,他看见自己的指尖在微弱的荧光照耀下,出现轻微的颤抖。

颤什么?

他在激动什么?

江晚楼想不清楚。

又不是没有分开过,又没分开多久。

可是这是他们亲密后,第一次被迫分开这么久。

神经异常活跃,分裂成两个阵营,在他脑海里吵闹不休,片刻不停的争辩指责。

但这半点不耽误江晚楼输入密码、打开房门。

“郁……”bet的话没能说完,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lph的动作很快,似闪电般迅速,不等江晚楼回神,就已经被反绞住双手压在身后,他被人抵着肩膀压在了墙上。

lph滚烫的手一只钳制住了他双手手腕,一只手抵在他的咽喉处。

“别动、别说话。”

第42章 你咬的太用力了

lph的呼吸落在江晚楼的后颈,最为敏感的腺体反而没有感觉——它被信息素抑制贴覆盖,免于了外界的侵扰。

可信息素抑制贴保护范围之外的皮肤,却因为温热呼吸带感受到的浅浅痒意被反衬地更加清晰。

情绪被彻底剥离后,lph的嗓音透出股玉石碰撞般的声响,清脆又冰冷。

郁萧年扣着对方咽喉的手指微微收紧,他能感受到对方平稳的脉搏跳动,似乎没有半点恐惧。

陌生的信息素干扰了他的感官,他深深皱起眉,极力克制不断升腾的暴虐情绪,手心微微渗出汗来。

“和我一起的bet,在哪?”

房门悄无声息地合上,江晚楼的额头抵在墙壁上,没发出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声音。

他从未被郁萧年这样对待过,lph的不悦、愤怒,或是冷眼,都不曾落在他的身上。过去也,江晚楼以为是自己工作足够到位,没有可以指摘的余地,现在想来,不过都是优待。

优待与偏爱总让人愉悦,但有些时候,江晚楼也没那么想要优待,他想要更特殊的,更粗暴而直接的对待。

“说话。”

喉结被人用力抵住,强烈的窒息感让神经与身体加倍的活跃起来,才错误的信号里传递成兴奋的信号,让江晚楼的双肩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好变态。

江晚楼闭了闭眼,鼻尖呼出的热气打湿了面前的墙壁,湿热的贴湿了一小块皮肤。

颤抖的双肩误导了郁萧年,他以为对方是害怕地说不出话来,于是稍稍收敛了点信息素:“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就会放了你。”

回应他的仍旧是沉默。

时间的流逝加重了lph心中的焦躁,他担心江晚楼——不。

郁萧年冷静又果断地否定了自己为自己找到的借口,尽管和江墨接触的不多,但他还是轻易地窥探到了江墨深埋的心思——他们是怀有相似心思的人,所以才会对彼此的分外了解。

江墨带走江晚楼或许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保护,这艘船上,秦杭想要做点什么太容易了。

郁萧年敛眸,拇指扣紧,他的焦躁、烦闷和煎熬,都只是、只是他离不开江晚楼而已。

易感期对伴侣的渴望加重了分离带来的焦虑,他因为看不见江晚楼、碰不到江晚楼,备受折磨,痛苦不已。

身后lph的呼吸变得很重,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都重了数倍,江晚楼呼吸困难,窒息的痛感让呼吸变得微弱,心跳却截然相反的跳的更快。

郁萧年,在想什么?

明明是生死关头,江晚楼的意识反而清晰地过分,冷眼旁观着躯体的痛苦,慢条斯理地探寻lph在这个瞬间带来的情绪失控。

易感期对每个lph来说都是一场煎熬,无论多么克制内敛的lph,到了这时,都会成为情绪的奴隶,被无从排解的暴虐、渴求,与缺失的安全感操控,不断暴露出不愿流露的丑态。

郁萧年也不例外。

那样运筹在握,半点情绪不愿外露的郁萧年,也会在易感期的驱使下,在某个瞬间,难以克制地流露出真实脆弱的情绪——即便面对的是全然未知的陌生对象。

江晚楼在感觉满足的同时,又生出了不满,郁萧年即便是分毫的情绪泄露,都应该是他的独属,即便是他假扮的陌生人,也不行。

“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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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咬字清晰,重音飘忽,尾音拉长了,微微上扬,像小勾子,挑逗着郁萧年的心尖。

“……”

lph的呼吸猛然一窒,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松开手,可力道都卸了大半,又迟迟没有松开,虚虚把控着江晚楼的命门,像是威胁,又像是只是单纯的不想松手。

“你怎么……”

江晚楼扭头,被压制的姿势让他比郁萧年矮了半筹,他顺势微微扬起下巴,用鼻尖蹭了蹭lph的唇。

房间内太黑了,黑色像素字体被隐藏和黑暗融为一体,江晚楼失去了从中判断郁萧年心情的方法,他有点不悦,并不多,尚且在能掌控的范围内。

话被堵在了喉咙里,郁萧年顾不上困惑,嘴唇不经过大脑的思考,直接吻在了bet的鼻尖上。

犹不满足。

lph垂头,亲吻从江晚楼的鼻尖一点点向上蔓延,吻过bet挺拔的鼻梁,吻在眯起的眼尾。

他依依不舍,缠绵悱恻。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江晚楼更想任由lph索取,他享受郁萧年传递出来的渴望,占有与掌控关系中,被需要总能让人愉悦百倍。

但并不足够。

lph敏锐地直觉让郁萧年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了危险,但却没能构建起任何防备,攻击来自身下。

江晚楼的手肘精准地袭击在郁萧年的扼制着他咽喉的肩膀上,麻痹感在刹那间传递开,让lph的整条胳膊都短暂的失去了知觉。

bet的动作很灵活,在眨眼间就挣脱了郁萧年并不认真构筑的束缚,他的小臂横起,抵在lph的脖颈处,另一手则是掐住了郁萧年的腰,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反将郁萧年压在了墙上。

抵在脖颈处的手臂早被抽走,江晚楼将lph的双手反剪,一手握紧,另一手则仍旧停在lph的腰身上不曾离开。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问:“酸吗?”

“什……”么?

郁萧年没有把疑惑表达完,大脑就飞快地整理出了bet的问题关键,他猛地闭紧嘴,抿直了,做出闭口不谈的模样。

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能更足一点,江晚楼就能看见lph的耳尖已然红透了。

这种时候、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和郁萧年面对“敌人”时,只求压制却无半点亲密的姿态不同,江晚楼贴的很近,胸膛紧紧贴着lph的后背。兴许lph的确是天生的暖炉,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体温还是一点点地传递了过来,暖的他心口融融。

江晚楼看懂了郁萧年眼里的羞耻,他垂下眉,低敛的眼尾被压下,显出几破碎的脆弱感,他小声埋怨:“我的后颈有点疼。”

“啊、”

郁萧年被他的直白给弄得慌了神,上下唇开开合合,最后也只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来。

“你咬的太用力了。”

郁萧年听着bet像撒娇又想埋怨的话语,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刻,他不是叱咤商场的郁总,而只是个面对心上人的抱怨,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该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是下次我会轻点”?好像都很不合适。

“没关系的。”江晚楼舒倏尔一笑,他们的脑袋靠的很近,温热潮湿的呼吸在亲密过分的距离交融互换,就连黑暗也没能遮掩住bet笑起来时的璀璨,郁萧年脑海里的胡思乱想都被压了下去,成了一片空白。

能让bet随意涂抹书写的空白。

“那种时候,如果还能克制才叫奇怪吧?”他善解人意,即便爱人一言不发,却还是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原谅了对方。

只是温和与示弱向来只是江晚楼的把戏,他引着lph进了他的陷进,等到最后时刻才披露真面目:“所以我当时也一定很粗暴吧?”

“……嗯。”

江晚楼靠在郁萧年的耳边,lph的耳垂紧紧贴在他的侧脸上,愈发滚烫的温度通过皮肤的传递。

他维持着唇角的弧度,连眉尾都没有半点变化:“下面,还疼吗?”

“……”

郁萧年沉默了很久,窘迫犹如实质,即便眼睛看不清,感官也能鲜明地察觉出来。江晚楼是很有耐心地猎手,他等待着,要求lph在这样的不安全的地点,向他袒露充满羞耻意味的东西。

“还好。”郁萧年的声音哑透了,每个字的出口都格外困难,但开了头,剩下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没能说出口,“但是没关系。”

他说:“lph的恢复能力很强,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

江晚楼的眉峰短暂的下压了一点,并不分明,黑暗为他做了掩饰,没叫封闭空间里的唯一观众有所察觉。

“对不起。”江晚楼眉眼弯弯,道歉轻易从口里说出来,显得很没有诚意,他漫不经心地松开手,“下次……我也不会改的。”

他松开了手,放弃了对lph的压制,但郁萧年却没有动,仍旧以回头的姿态,从模糊不清地轮廓中捕捉bet的神情。

高兴还是不高兴?

郁萧年猜不到。

但他很坦诚,目光澄澄,一眼能就能望尽。

“不改、也没有关系。”

他说:“再……过分一点,也都可以。”

lph皮糙肉厚,总能配合着,让江晚楼尽兴。

江晚楼:“……”

他想,他应该满足的。

lph如同献祭自我、全然交付的回答,足以让任何一个掌控着在瞬间达到满足的顶峰。

可他没有。

有个别的什么地方,很空,仿佛冷不丁被不知道那个角落里射出的冷箭袭击,穿出一个小小的口子,穿着风,透着凉意。

江晚楼不动声色地皱眉,他努力分辨着自己在这个瞬间产生的情绪,却反而陷入了一种近乎迷茫地无措。

直觉告诉了他“不对”的答案,理性却找不到错误的踪迹,让他成了无头苍蝇,焦躁的胡乱寻觅。

第43章 逃离

不强不弱地违和感是梗在喉咙里的小刺,咽下去太疼,吐出来又太难,只能任由它梗着,在每次呼吸与吞咽的间隙产生绵长而持久的疼痛。

江晚楼想,他好像总是在要求,在索取,而无论正确的、不正确的,合理的、不合理的,郁萧年都在妥协,都在应允。

正常的恋人关系……应该是这样的吗?

不,眼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能称得上恋人吗?

喉咙里的那根刺好像变得更尖锐了,刺破了咽喉里的软肉,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引来阵阵烦躁。

“郁……”

江晚楼抿紧了唇,声音出口又吞下,成了落在郁萧年唇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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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的唇格外柔软,郁萧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棉花似的云彩,轻飘飘地拂过,还没留下痕迹就已经消散。

失落的情绪慢慢化开,从心底一路扩散到了脸上。lph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极力遮掩因为亲吻结束而生出的失落。

只是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在江晚楼眼里,像极了目送主人离开的大狗,分明有一千个、一万个意愿,想要和主人一起走,却非要装作乖乖狗狗,强忍着失落,不做挣扎的目送主人离开。

江晚楼的心无形中被什么东西攥紧,紧紧的生出痛意。他低头,亲吻lph因不安而轻轻颤动的睫羽:“郁萧年。”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bet的喉咙里转了一圈,再吐出来,仿佛就有了种特别的韵味,勾的郁萧年心绪跌宕起伏。

“不要纵容我。”

他仍旧没能找到错误的源头,只好武断的,警告不知天高地厚的lph。

“我是个……很坏的人。”

惯会得寸进尺,偏偏又欲壑难平,怎么也不晓满足。

“不……”

郁萧年的反驳没能全然说出口,手机轻微的嗡鸣声截断了他的话语,江晚楼退开半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发消息过来的是秦杭。

[阿语:他们现在在一楼大厅喝酒玩牌,下去的时候不要被发现。]

江晚楼不意外秦杭的通风报信,当他把江墨的安危捏在手里,作为威胁地筹码时,他就知道秦杭会来主动协助他。

在他和郁萧年“浪费”的这段时间里,秦杭兴许找到了关着江墨的房间,还进行过尝试,最后还是只能选择来帮助他们逃离。

郁萧年被手机上的信息引开了注意力,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江墨关起来了。”江晚楼轻描淡写地解释,“为了避免江墨活活饿死在房间,他只好努力保证我们活着离开。”

只是上了贼船的人想要离开并不容易,即便秦杭是给钱的雇主,要在这种时候说放两个人走,那些雇佣兵也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所以他只能用这种迂回报信的方式来协助他们。

郁萧年不相信秦杭,但他相信江晚楼,没有对消息的可信度提出半点质疑。

江晚楼握着手机等了等,不过两分钟,游轮的结构图就发了过来。

[阿语:我会在十分钟后找借口灭灯,你们抓紧时间从那里离开]

[阿语:他没做过伤害你的事,之前那些事,都是我自作主张,你有什么报复尽管冲着我来好了,不要迁怒在他身上。]

[阿语:如果他有什么意外的话,就算赔上一条命,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江晚楼没有把秦杭的威胁放在眼里,他把手机关机后塞进了郁萧年的兜里:“走吧。”

他牵上lph的手,打开门出去。

秦杭比谁都要更希望他们脱困,发来的消息没有半分虚假,整个三楼都静悄悄的。

江晚楼握紧了郁萧年的手,没给lph任何挣脱的余地,领着人望下走。

他三番几次地见识过了郁萧年的不要命,即便危险还没到来,他已经开始预防lph又不顾生死地挡在他前面的可能。

绿色通道的灯微弱昏暗,惨白地光照亮了向下望不到头的楼梯。

[郁萧年の好感度:40]

“郁总。”江晚楼回头看郁萧年,“不管等会发生什么,都请你先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光影交错间,彼此的神情也变得隐晦不清。可即便什么都看不清,江晚楼也能猜到,lph不会那样轻易地听从自己。

“如果你因为我受伤了,不管多严重,我都会在我身上平等的制造处对应的伤势。”他说的随意,听起来没有半点胁迫的意思,可字里行间里全是威胁。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不要赌我会不会真的这样做,郁萧年。”

他和lph有相同又相似的心思: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

距离秦杭给出的十分钟已经不剩多少时间,江晚楼没有在废话,猫着腰顺着楼梯往下层走。

他不指望这么三言两语就能够威慑住郁萧年,让他不再干那种舍己为人的蠢事。但说出口的话从能留有痕迹,在某一刻降临的时候,能拖累lph的行为,带来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犹豫。

游轮仍旧在不断向前行驶着,海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江晚楼和郁萧年的步子都很轻,轻易让脚步声融入了混乱的怪叫与欢呼里。

海市码头上的警方即便用上最快的速度,要追上他们也要一个小时,而小岛上的便衣,现在有没有脱困都不知道,这群雇佣兵当然有寻欢作乐的资本。

江晚楼停下脚步,曲腿缩进最后的拐角里。

游轮内的应急楼梯修建的很小,要在拐角里藏下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实在勉强,他和郁萧年紧紧贴着,体温与呼吸一并交融。

郁萧年的心跳从他的胸膛通过震动传递到bet的后背,鲜明又有力。

江晚楼出现短暂的走神,他想起……的时候,他的胸膛也是这样紧紧贴着lph的后背,那个时候,郁萧年也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吗?

回神。

江晚楼闭了闭眸,强行中断不合时宜地思考,四楼到一楼都有电梯和应急楼梯,但要到负一楼去,只能通过舷梯。

而舷梯的方向必须在另外一边——他们必须走出应急通道关上的门,穿过一楼的大厅,地道另外一边。

失去了手机、手表等等电子产品,江晚楼和郁萧年对时间的预估都失去了精准,他们只能在这个角落里等。

等秦杭说的熄灯时间。

好痒。

江晚楼垂眸,他的手搭在膝上,不知道在哪儿蹭了一手浅浅的灰,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的目光落在沾了灰的手上,注意力却被脖颈处的温热悉数夺走。

lph的呼吸很热,江晚楼无法判断是因为还没过去的易感期,还是郁萧年的呼吸本来就这样滚烫。

带着浅浅潮意的呼吸洒在脖颈上,吹动了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痒痒的,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避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迟迟没动,皱着眉忍耐着不适。

其实……也不全是不适吧?

心底突兀地钻出小小的声音反驳,那道声音远比他要坦诚,直白地戳穿了他最真实的想法,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江晚楼无法否认。

危险成了一种特殊的情节纽带,将他们脆弱不明的关系固化,把他们牢牢栓在一起,像吊桥效应,在因刺激而产生的心跳加速下,把彼此错认为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

那些看不清的隔阂与距离都被消弭,那些无法探究的思想与心理,也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

黑暗里,他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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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赖彼此,只能依靠彼此。

有那么短暂的间隙,江晚楼生出了浓烈的,错误思想。

他希望,危险不会消失,希望死亡的阴影常悬在他们的头顶,希望……

外面骤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欢呼声尚且还没完全散去,从紧急通道的大门照进来的灯光骤然熄灭。

乱七八糟的想法像是被谁摁下了归零键,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江晚楼没有回头,右手却摸索着找到了lph的手掌。

他轻轻捏了下郁萧年的手心。

lph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只够眨眼的片刻,江晚楼已经快他一步冲了出去。

应急通道半闭着的门将两边隔绝成两个世界,在保证他们不会被外面的雇佣兵发现的同时,也让他们失去了能观测到雇佣兵们行动的可能。

先出去的那个人,必须要承担可能会倒霉地和雇佣兵迎面撞上的风险。

郁萧年记得江晚楼的警告,却还是想做那个抢先出去的人,只是没想到bet会用这样的小手段,把他抛在后面。

万幸。

没有意外发生。

江晚楼在楼梯里适应了很久的黑暗,此刻更是如鱼得水,轻易地绕过了大厅,借着零碎的叫声打开了舷梯通道。

他跳下去不过两秒,郁萧年也跟着下来了。

不安定的心瞬间安稳了大半,黑暗里,江晚楼同lph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转头继续往前走。

负一楼更加幽暗,黑压压的,像乌云沉沉坠在头顶。封闭舱体内的空气不太好,闷闷地让人心慌,核心动力舱的轰鸣声震的江晚楼双耳生疼,下层舱体的稳定性不如上面,让人切身体会到了大海的波涛汹涌。

游轮太大,一开始他们还只是快走,到了后来,颠簸地船体让他们不得不快速奔跑起来,以此勉强维持身形的稳定。

红绿交错的灯光在眼前亮起,江晚楼和郁萧年几乎是同时停下了脚步。

有人,站在密舱前。

第44章 你喜欢我

早料到事情不会那么一帆风顺,但在最后一刻看到人,心情不可避免的落到了最低。

近在咫尺的希望被打碎,永远是让人最为难受的。

江晚楼停在距离那人三四米开外的位置,他抓紧了lph的手腕,控制着郁萧年,没给他任何再往前哪怕半步,充当英雄的机会。

机械的声音太响,江晚楼失去了谈判的欲望,冷冷注视着不远处的人。黑暗向来很公平,笼罩着在场的每个人,藏匿起了各自的神情。

密舱前站着的人定定地站了片刻,好半天,没有任何征兆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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