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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这动静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穆德忠脸色顿时变得灰白起来。
下一瞬,尘土飞扬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
“河神大人!”穆德忠心下一喜,可余光瞥见元吉身后庞大的人群时,整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些眼冒精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人是什么情况!?
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山洞之中的火堆噼里啪啦地爆着火花,柔和的光芒伴着时不时的笑声,紧张的心瞬间松弛了不少。
松盈子表情怪异地瞧着这群村民争抢着来替他和穆德忠解绑,不太明白为何他们同自己之前遇到的村民全然不同。
他先前遇到的村民总是离他们远远的,时不时偷瞄自己两眼,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可这些村民,松盈子打量了他们一眼,无一不是一副被抓后受尽了蹉跎和折磨的模样。但他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他们看起来莫名的……非常兴奋?
松盈子向替自己解开绑着的麻绳的来者道谢,后者顿时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他连连摆手。
“长老!”
“哇。”阿统看着和自己一样脑袋大大的众人,兴奋地拍了拍一条触角,“元吉你看!”
元吉瞥了眼这群焦黑的人群,径直朝着亓官上走去。她缓缓抬起手,那道银色的身影快速朝她飞来在她指尖穿梭,最终显出原形。
“小雷。”
雷蛇盘在元吉指尖,吐了吐蛇信,像是在说,你们休想丢下我跑出来玩!
元吉直直地看着亓官上,见他面具之下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扬了扬眉,瞧得亓官上心慌不已时,她拂袖转身。
在皎皎月色下,衣诀翩飞,伴有雷光霹雳,她抬眼望向众人,语气冰冷,“你们,再说一遍?”
元吉的话并未施加神力,可众人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动弹不得。
“河神,你,这是要保这魔……”腾垚长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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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未落,就被浮生一把捂着嘴给按了回去。
浮生讪笑一声,打岔道:“河神大人勿恼,这人被雷劈坏了脑子,胡言乱语起来了。”
元吉见状颔首,倒是挺满意这人的眼力见。她缓缓扫过在场众人,手中的雷蛇也一同盯着那些人,隐隐有雷光闪现。
“你们呢?”土地神这才摸了摸胡子说:“我听临州的土地告诉我,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三皇子私建兵队,意图谋反,而他不是皇子的事情还是压了下来,不过他背后的势力基本都受到了牵连,该有的惩罚一样都不会少的。”
元吉一听立刻笑了起来:“真的?所以大皇子让祁琰回来了?那祁琰取得了三皇子的血了没?”
土地神瞥了她一眼:“这我哪儿知道?我不过是看你吃个西瓜也心不在焉,告诉你个消息让你开心开心罢了。”
元吉嘿嘿直笑,搂着土地神的脖子就说:“我以后经常给你买西瓜。”
土地神哼了一声:“那是自然,不然你还想买给谁?月老吗?”
元吉松开他,皱眉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老是与月老过不去啊?”
土地神指着元吉:“还不是为了你?”
元吉伸手摸了摸鼻子:“你不是说,与祁琰成亲没什么问题吗?既然如此……那就不怪月老了。”
土地神翻了一个白眼:“你说你是天真还是傻?若非他祁琰非寻常凡人,你以为你真没问题呢?我与月老这是在你的姻缘簿上多写了一笔,算是给你瞒过上天几十年,反正于他们而言,也就是几十天吧。”
元吉伸手扯着土地神的袖子,撒娇道:“我就知道土地爷对我最好。”
土地神抽回了袖子哟哟了几声:“算了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哟。”
元吉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土地神:“我刚才吞了西瓜子,肚子里不会长西瓜吧?”
土地神:“……”
元吉不是天真,是真蠢!
在知道祁琰很快就会回来之后,又过了七日,元吉才算是真的打听到了祁琰的消息。
河里的小鱼儿是从临州过来的,说是祁少爷已经到了临州范围了,皇上给了他不少赏赐,除此之外,还有一批五千人的军队在路上,这批军队专门对付舟山上三皇子党羽剩下的残兵。
元吉当时趴在水里撑着下巴问小鱼儿:“那你看见祁琰了吗?”
小鱼儿抿嘴点头:“从城中河路过的时候瞥了一眼。”
“他瘦了还是胖了?”
小鱼儿想了想:“好像是瘦了不少,不过倒也算不错。”
元吉当时就有些不开心了,盘着腿坐在水里。
过会儿又想,既然朝廷派来剿三皇子党羽的兵队都已经到吴州了,那山上的那些人必定也得到了消息,势必会有一番大动作,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如元吉所言,舟山南侧上的山匪的确都乱了,上面传来三皇子入狱的消息时,祁琰已经领着大部队的兵队到了临州,除此之外,原本镇守在吴州的一千多兵队也都守在了舟山脚下,就是为了以防他们逃脱。
舟山上的山匪训练有序,已经有与兵队匹敌的战斗力与纪律,且他们的人数也是兵队的几倍之多,一千多人,只要他们敢闯,根本就不用担心。
夏将军正坐在主殿内,眉心紧皱,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四名副将,前段时间派出去暗杀知晓二十多年前事情真想之人的两名副将再也没回来过。
他手中的确有几千人马,但是如果真的冲下山,他就不是山匪,而是真正的反贼。
手下一名副将皱眉:“将军!不能再等了,若是等到祁琰领着兵队回到吴州,咱们再想逃脱就难了!”
另一名副将又道:“逃脱?如何逃脱?又能逃到何处?三皇子已经入狱,咱们一直效忠的朝廷也已经不复存在了,你还指望现在去与皇上请罪,皇上能够绕我们一命?”
“如若真的逃走,我们就当真一生只能躲躲藏藏,成为一处山匪盗贼,永远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一人跺脚:“我本想出人头地,建一番丰功伟业,却没想到苦练了这么多年,只能在这山野
众人见浮生发话,虽觉不妥也不敢再多言。面面相觑后,众人齐齐拱手。
“不敢。”
“这定是误会。我们险些被那魔物给骗了。”
“对对对,都是误会,误会。”
腾垚心中不满,他不解地瞪了眼捂他嘴的浮生,结果浮生却将他的嘴捂得更紧了些。
浮生生怕这人控制不住说出不该说的话,立马拉着他向元吉告退,得了应允后当即拉着腾垚离去。
待两人躲至后山无人之处,腾垚当即甩开浮生的手,指着后者痛骂,“你居然放过那魔!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为正道的使命,浮生!”
“腾垚,你冷静些。”浮生叹息一声,上前将他的手按下,“你忘了,他是和谁一起来的,是河神。”
“那又如何?”腾垚梗着脖子,仍旧满脸怒气。
浮生盯着他,欲言又止,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那河神实力远在我们众人之上,她若想杀我们轻而易举。何况那人是河神的……”
“他即为魔界尊者,偏偏那天雷没劈他,你还不懂吗!”
浮生盯着一头卷发,叹了口气,“如今连应雷劫而生都对他网开一面,反而是你我正道之人被劈成这样,你不觉得这是天道给我们的提醒吗!”
腾垚长老猛地睁大了眼,恍然大悟,他深深对着浮生行了个礼。“多谢老哥哥,再次点醒我!”
浮生扶起他,“你我本是结拜兄弟,何须多言谢。”
“明日便是定仙大典了,回去后便让弟子们好生戒备吧。”
他的视线从村民身上扫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不过河神大人您的灵力都用完了吧。”
他惋惜地摇摇头,笑意不达眼底,带着些嘲弄。
“看来弑神轻轻松松。”
下一瞬,黑暗笼罩。
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黑暗降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周遭静得可怕。
没有火光,没有风声,只有血液流淌的响声被逐渐放大,“咚、咚、咚……”一声一声砸在耳中。
元吉唤出火种,借着这微弱的光芒,她目光森然,缓缓扫视一圈,一言不发。
这里只有她一人,祁琰他们去哪里了?
元吉默了瞬,“不曾收徒。”
话音落下,顿时一双眸子极亮,一双眸子落寞。一时间,元吉有些头疼。
不想再纠结这事,元吉重新将注意力落在了那焦黑的魔狼身上,她细细观察着,终于在那狼的耳后发现了一个极小的孔洞。
“你是在哪遇到它的?”元吉心中有个答案,果不其然。
阮玄新挠了挠头仔细回想着,“好像是在离这不远的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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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森林?记不太清了,我刚从天极宗出来便遇到了。”
他刚和父亲闹翻跑出来,结果转头就碰上了魔狼。不得不说,这运气实在差了些。
“说来也是奇怪,我第一次与它交手时便觉得它有些意识不清,跌跌撞撞的。”阮玄新回忆着初次遇到魔狼时的场景,一些不同寻常之处也在回忆中渐渐清晰。
“后来它突然楞在原地,身上的毛发骤然间疯长,当时我还庆幸它眼睛都被毛发盖住看不见我呢。”
阮玄新羞赧一笑,“谁知它后来实力暴涨,变得如此凶残。”
元吉听后,转眼望向亓官上,“阿上,你可有听闻这种秘术?”
“不曾。”亓官上也深觉奇怪,“魔界中没有这等秘术。”
“魔界!你是魔界尊者亓官上!”阮玄新惊呼出声,整个人倒退半步后又忍不住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亓官上,满是惊讶和好奇。
天呐!他居然见到了活的魔界尊者!
亓官上见他这般,神情复杂之余又多了几分庆幸。
元吉默默转过头去,暗自松了口气,她放出神力探查一番,果然在这魔狼伤口处找到了几痕像是某种甲虫的甲壳。
棕褐色而带着金属的幽蓝。元吉听到这儿,忍不住皱了皱眉眉头,她就知道事情没有祁琰说得那样简单,祁琰从以前贪玩好动有少爷脾气的公子哥儿变成回来之后心思细腻识人攻心的知府,怎么会不经历几次生死浩劫呢。
“再后来,我与阿甲、阿乙、阿丙任务失败,大人为了救我们与六皇子赌,也同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重新回到了大皇子的身边。所以……大人应当算是在朝中得罪了大多数人,他回到吴州反而是好的。”护卫丁摸了摸鼻子。
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不希望祁琰继续留在京城。
若非有他们几个守着,就凭祁琰那蹩脚的功夫,在京城一波又一波想要致他与死地的暗杀队流中,绝对活不过三日。
元吉抿嘴:“我知道了,他此番去京城是羊入虎口,可大皇子还是要留下他,可见即便是大皇子拿他也只是当做棋子利用而已。”
“夫人。”护卫丁苦笑了一下:“朝中是无感情的。”
元吉点头嗯了一声:“所以……我这里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回京城去守着祁琰。”
护卫丁愣了一下:“可是大人……”
“顺便帮我带点儿东西给他,我写给他的信恐怕没有一封落到了他的手中。”元吉摇了摇头,说完便要起身:“随我去书房。”
护卫丁愣愣地站起来,这刚回来,又要走啊。 第39章 山洪
元吉给祁琰写了一封信,信件里面提到的内容并不多,大致就是让他最好想个办法从三皇子那里弄点儿血出来,好治疗自己的伤口。
加上把舟山上的山匪和季老板这一些事情也都写了进去,至于护卫丁后来知道的事情,她就不一一赘述,折好了信件,元吉把信纸递给了护卫丁。
护卫丁有些为难,抿了抿嘴,认真地告诉元吉:“夫人,您字写成这样大人绝对是看不懂的。”
元吉:“……”
那有什么办法?她不会写字啊!
元吉朝护卫丁瞧过去,护卫丁乖巧地拿起了笔:“夫人说,属下写吧。”
一封信写完了之后,护卫丁将信件放在了怀里,他没带行李回来,身上还有些银钱,再加一匹快马,要去京城也只需要两三天的时间便能到了。
护卫丁上了马后,元吉对他说:“你路上小心些,一定要护住祁琰的安全。”
护卫丁对元吉点头:“属下晓得。”
一声马嘶声,元吉朝离去的护卫丁看去,直到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后,她才深吸一口气,耸了耸肩走回了知府府衙。
府衙里的人都认识她,毕竟祁琰还在的时候,元吉就在府中住了好些时日,加上祁夫人儿媳妇儿长儿媳妇儿短的喊,大家都知道这位姑娘就是他们家大人的未婚妻。
元吉在知府府没住几天就受不了,回河里去了。
这一段时间再度没有祁琰的消息,时间过得很慢,即便如此也不知不觉到了盛暑。
土地神手上的拐杖换成了一把扇子,经常让元吉跑腿去城里面买西瓜吃。
元吉时长买了一个西瓜就切成两半,坐在河边和土地神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
土地神吐出了西瓜子,对元吉说:“祁家那小子近日怕是要回来了。”
元吉一口西瓜嚼也没嚼直接就吞进了肚子里,立刻晃着土地神的肩膀问:“真的吗?何时回来啊?”
“这是、蛊虫?”
元吉心下当即想到一人或许对这蛊虫了解颇深,她心中一动,当即传音给栾萱。
阮玄新还想着上前探查一番,便被阿统一个重砸止住了脚步。
“先回去,等定仙大典结束或许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元吉便同亓官上化作两道白光飞回天极宗。阿统又忍不住拍了拍这人的脑瓜,清脆。
一听就是个没有被知识污染的好脑瓜。
“唧唧唧!”快跟上!
“哎?!”阮玄新心中哀嚎,他刚从天极宗跑出来,这会又回去他会被他爹拿长剑扎成刺猬的!
然见他们两人影子都见不着了,他也只能颓丧着脑袋跟了上去。
怪哩,先前怎么不觉得这仙人这么吓人。
话说这仙人同河神大人什么关系啊。一人杵了杵旁边之人,眼神示意问道。
另一人茫然眨眼,不知道啊。不如问问别人。
片刻后,松盈子摸着下巴,认真怀疑。“你说我大师兄和河神大人啊,那说来就话长了,据说……”
不远处,祁琰听着源源不断莫须有的故事从松盈子口中冒出,额角抽动两下,忍了忍,还是忍住没有拔剑清理门户。
算了。
他缓缓扭过头去,只见穆德忠垂着头,一脸悲痛地立在元吉面前。
“河神大人,小川……”
“小川,是不是死了。”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空气中那抹缥缈的莲香逐渐消散,宛若寂静夜空中坠落的星光,无人发现它的消亡。
穆德忠呆看着一切狼藉的废墟,神情恍惚,只觉得心下空落落的,他伸手按在心口,钝钝地生疼。
是他来晚了。
是他没有发现小川的变化。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谁敢!”
银色的光束在此刻飞出,裹挟着可怖的威压横扫一切,修为不算顶尖的修士当即被这威压压倒在地。
亓官上神色冷冽,清俊的面容此刻露出了属于魔界尊者的威严和深不可测。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之人,如同在看一群蝼蚁。
而在一旁的阿统却突然脑海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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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把星月草碾碎给元吉喂下,快!”
阿统陡然清醒过来,察觉眼前的情形当即便要失神尖叫。
一双无形的大手陡然间捂住了它的嘴巴,不容置疑地命令,“快去!”
“元吉的魂魄还不能承受这么多的记忆。”
“好!”阿统来不及细想为何这人能直接同自己在脑海中交流,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快速将那星月草给元吉喂下。
淡紫色的植株一碰到元吉便被那汹涌的魂力给吞噬的一干二净,也同样极快地安抚住了那躁动的魂魄。
“亓官上,不要坏我的好事,否则今日你将成为我宝贝的盘中餐。”已到此时,关肃也不和他兜圈子,整个人显出副阴狠毒辣的笑容。
“若你臣服于我,他日待我成神,便封你做魔界的王。可好?”
关肃笑得越发癫狂起来,好似龙骨以是他的囊中之物。“你的腐生咒,快把你吞噬了不是吗?”
亓官上压下眉眼,神情越发冷冽起来。周身的力量不断涌出压制住那些被控制的修士,身上的荆棘也在此刻快速生长,眨眼之间,已经攀附到了他的下颌。
“再运用你的能力,你可要比你的爱侣先行离开这世界了。”
关肃带着些同情地语气。“压制了这些人又如何,这天极宗的人乃至天下修士都将在我的控制之下,你又如何呢?”
亓官上眸光越发幽深起来,冷冽得如同高山寒冰。
“那我便屠尽这天下修士也无妨。”
他颀长的身躯牢牢将元吉笼罩在身后,替她挡去风雨,元吉只需安心融合她的记忆。
一切都交给他便好。元吉见过祁夫人很多次,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在祁琰上京赶考后来高中的那几年,她所有关于祁琰的消息,都是隐身蹲在了祁府的屋檐下,听祁夫人与祁老爷说的。
不过像今日这般如此正式的见祁夫人,元吉还是第一次。
她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本来是想逃的,后来一想自己逃了留着祁家一家人尴尬收场,她又在知府府衙不见踪影,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还是乖乖的,在正厅与祁夫人正式会面了。
只是这会面的场合,元吉有些捉摸不透。
祁夫人坐在主位上,祁琰就坐在她身边,两人手上都端着茶。
祁琰端着茶一直在喝,一边喝一边笑,恐怕是想起来方才元吉从河中爬起来时,怀里还揣着两条鱼。
而祁夫人,端着那杯茶已经一刻钟了,动也没动,就露出让人说不清是什么的笑容,分外慈祥地看着元吉,抿着嘴也不说话,让元吉有些无地自容。
祁琰一杯茶都喝完了,这两人还没说上话呢,他实在看不下去,于是把茶杯放下,道:“娘,您要是没什么事儿不如先早些回去睡吧。”
祁夫人摇头:“让我再和儿媳妇儿聊会儿。”
元吉:“???”
祁琰:“您来了这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光盯着人家看了,她脸皮薄,等会儿就能给您看跑了您信不信?”
祁夫人立刻低头喝了一口茶。
元吉:“……”
祁琰叹了口气:“她叫元吉,是我……儿时的伙伴,尚且还不是您儿媳妇儿。”
祁夫人听见祁琰这么说,立刻放下了茶杯,皱着眉头苦着脸:“你还要玩闹到何时啊?城西头老张家的儿子就比你大三岁,孙子都快抱上啦!你再瞧瞧你!你别说儿子了,你连婚都没成!”
祁琰:“……”
“琰儿,你不体谅我,你也体谅一下你爹吧,他已经快七十了,也不知能不能等到你成亲呀!”
祁琰默默地朝元吉瞧去,元吉立刻将背贴紧了椅子,看她做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奇怪了!
祁夫人将矛头从元吉的身上挪到了祁琰的身上,祁琰成功转移了祁夫人的视线,元吉才得以喝一口茶喘一口气。
祁夫人数落了祁琰许长时间,祁琰终于听不下去了,连忙道:“是,是,好,今年就成亲,您快回去吧,我再派人跟着您,省的路上不安全。”
祁夫人一听:“当真?今年就成亲?!”
祁琰点头:“是了是了。”
祁夫人立刻哈哈笑了起来,旁边的婢女连忙扶住她,就怕她一个高兴没看路,摔哪儿了。
吞月化作一道银光飞直亓官上掌间,势如破竹,轻轻一扬便劈开一道深壑。
突然间,一阵尖叫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他的话语。
“啊啊啊!救命!就是怎么回事。”
阮玄新记得自己喝了口茶就失去了记忆,怎么再睁眼就见自己的叔叔伯伯们像个傀儡似的在地上蠕动,一时间窘迫记忆袭上心头。
自己好像在忘川边便是这样蠕动着试图逃脱魔狼追杀,等等!这难道是遗传!!
阮玄新被这个猜想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剑指师父,简直大逆不道!这下,吓得他手中的剑一抖差点砸穿他的脚。
“师……”阮玄新刚想喊元吉“师父”,便觉一道“杀人”目光朝自己飞来,求生欲让他当即住了嘴,望着气场全开的亓官上委委屈屈道,“师、师公?”
亓官上:……
身后眸子猛的一睁,扬手捂着他的嘴。唬得大汉立即改口,“摆件!你那还有摆件吗?我最近也魇住了,想要一个。”
“给你。”
她伸出手去,赫然是一个九成像的木雕神像。“记住啊,这只是个摆件,不能说是……”
“我懂。”大汉忙不迭点头,“不会被发现的。”
相似的话语不断重复出现.
阿统看着源源不断增加的信仰值,默默流泪。
元吉,它这次中的病毒好厉害。
然这一切元吉并不知晓,她看着关牧平拉着艾香来到自己面前,缓缓伸出手。
“河神大人,这个给您。”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河神大人,这个给您。”
艾香怯生生地看了眼关牧平,在后者鼓励的眼神中将手向前递了递。
稚嫩的小手上,赫然躺着一枚小小的绣着一朵盛放的桃花的荷包。
那枚荷包只有掌心那般大小,针脚细密,想来缝制之人定是用了好些心思。
元吉低头立在她面前,清晨的暖阳斜斜洒在她白皙的面庞上,为她深邃的眼眸洒上一层柔和的光泽。
无妨,即使他们知道又如何。只要他听吩咐将那龙骨夺下,整个世界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
思量至此,关肃直了直身子,“你们阻止不了我!”
话音落下,他挥了挥手,数道天极宗弟子如鬼魅般涌现,带着必死的杀意,一道道冲向元吉,
而此刻,随着龙血的涌入,身体中更多沉睡的力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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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丢失封锁的记忆在此刻冲破限制,尽数回到元吉脑海之中。
周遭所有的声音都被屏蔽,静谧无声中,一道浅浅的呼吸便格外明显。
元吉犹豫一瞬抬步往那呼吸声出走去,冥冥之中,她好像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你来了。”“你方才分明瞧见了我,转身就走,难道不是躲我?”李夫人声音带着些许刻薄:“我知道,你元家家大业大,与我李家交好是我李家走运了,可前段时间咱们还一桌吃饭呢,转脸就不认人,未免也太伤感情了吧。”
元吉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元吉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被李夫人逼得往后退了两步,无意间撞上了一个人。
李夫人神色一变,没说话。
元吉刚要转身道歉,便看见祁琰那张脸黑的难看,漂亮的眼中带着怒意,瞧向李夫人时半点儿也不客气:“李夫人,有话好说,何故要带着婢女一同欺负我家夫人呢?”
李夫人顿了顿:“元老板误会了,我怎么会欺负元夫人。”
祁琰伸手将元吉护在了身后,开口:“夫人身体未愈,送夫人回去。”
护卫丁立刻点头:“是。”
元吉还有些话要与祁琰说,刚拉着对方的袖子,祁琰就回头低声道:“你也是,身体不好还出来,若要找我,与下人说一声就是了。”
元吉:“……”
护卫丁道:“夫人,先回去吧。”
元吉这才慢吞吞地跟着护卫丁回去,留着祁琰与护卫乙二人站在原地。
祁琰道:“方才李夫人的所作所为,元某可都看在眼里了,元某为人并非正人君子,为了某些小事心里不痛快,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也是常有。元某起先以为李家可以交好,现在看来……呵。”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李夫人想要拦住他。
是她一时冲动,见到元吉就以为元吉病好了要躲她,没想到方才听两人的交谈,元吉似乎还在病中啊。
这元老板虽说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但也的确如同她家老爷所说的那样,心思深沉,城府太深,如若真的做出什么事来,以后赚钱的路子怕是要断了大半。
护卫乙拦住了李夫人的去路,道:“李夫人还是别跟过去了。”
“方才只是误会,我想与元老板解释解释。”
护卫乙摇头道:“李夫人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欺负我家夫人。”
说完这句,护卫乙便转身跟在祁琰的身后走了。
李夫人站在原地,身后的两个婢女也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办呀,夫人。”
“能怎么办?如若这姓元的连老爷的面子也不给,那咱们只能放弃这条大鱼了。”李夫人说完,头疼得很,也不远再逛下去,便要回家了。
祁琰回到了客栈,瞧见元吉就在大堂等着他,愣了愣,走过去问:“何事这么急?非得等着我?”
元吉朝祁琰身后看了一眼,知道李夫人没跟过来,于是压低了声音说:“你今日走了没多久,就有只鸽子飞到房间里来了。”
“哦?有人传信过来了?”
护卫丙道:“应当是阿甲。”
元吉开口:“我怕鸽子太引人注目,便将信件摘下,鸽子放走了。”
祁琰点头:“先回楼上,再给我看。”
如若是护卫甲送信回来,那必然是大皇子那边有了新的进展了。
比龙息更早扑在元吉脸上的,是一股清甜的白玉糕的气息。
元吉:?
“哦。你吃吗?”能一爪撕裂天空的龙爪上赫然躺着一枚精致的白色糕点,香气四溢,一口一个。
元吉:……?
元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她看着这通身圆嘟嘟覆满金色鳞片正津津有味嚼着白玉糕的巨龙,心中某些信念有所坍塌。
她不能,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巨龙眨了眨眼,低下头来轻嗅两下元吉,“不用担心,我只是一道残念。”
“被困在那琥珀里这么多年我可太憋屈了,终于把你等到了。”巨龙缓缓站立起身,像是伸了个懒腰,金色的瞳仁锁定元吉。
“是我把你封印在这琥珀中的吗?”元吉仰头望着巨龙,这金色的身形好像在哪里见过。
巨龙闻言却摇头,它带着些俏皮,故意卖关子道:“不是哦。”
“……”元吉眸子微眯,沉默着,就这般静静看着巨龙。
巨龙讪讪摸了摸鼻子,“呀哎,怎么这么严肃。”
它低头用额间蹭了蹭元吉的头顶,“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一个猜测了不是吗?”
巨龙的鳞片是天底下最为坚硬的盔甲,也是最为锐利的武器,可此时,巨龙周身的鳞片已荡然无存,只是道道虚影附着在上头。
元吉目光一一扫过每片鳞片,细细瞧去,每片鳞片的边缘都泛着一层焦黄色。
朦胧的记忆在此刻复苏,巨大的刺痛感在魂海中肆意冲撞,元吉的魂魄被一寸一寸撑|大,可即便是精神力强如元吉也支撑不住如此多的记忆。
元吉脱力向下倒去,一道宽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下虚虚护着她。
正这时,淡紫色的光束在一点银色萤火的指引下没入元吉体内,化为一道坚韧的防护,紧紧将那失控的记忆重新收拢起来。
“原来他已经找到你了。”巨龙目光紧紧盯着那点银色萤火,眼中满是怀念,“现在该轮到我了。”
尘封的谜团逐渐露出其原本的面貌。
灵力催动,穆朝咬着牙努力传送着灵气,双手颤抖着不停,正要坚持不住时,一股蛮狠的灵力从背后传来。
穿过他的筋脉直达种子内里。
一抹绿色出现在众人眼前,随着快速发芽,长叶,抽枝,开花……
不多时一颗成熟的植物出现在众人眼前。
穆朝定睛瞧去,整个人傻在了原地,他呆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瞧瞧极为正常的树木,又抬眼望去正捕捉昆虫的食人草。
他神情复杂地望向心满意足的元吉,沉默了。
或许导致植物变异的另有其人。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夜文术悄悄摸摸地背着身,拿着笔在帛纸上写写画画,一会凝眉思索瞥一眼元吉,一会望着祁琰面露微笑,不过多时,芭蕉叶大小的帛纸上已经落满了字迹。
为了早日把他和宣老欠河神大人的灵石还上,近日的他绞尽脑汁,手都快写断了。
偏偏他这话本的内容,大抵都是些“缠绵悱恻”、“惊天动地”的情爱故事,若是堂然皇之在众人面前展示出来,夜文术光是想想便觉得不如让自己去喂食人草来得痛快些!
“我的个祖宗诶!总算快写完了。”夜文术舒了口气将笔搁下,掂量着手中一叠厚厚的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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