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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财这才找了个话机道:“这事还是容我再与夫人商量商量,元老板,咱们先吃饭吧。”
祁琰点头,他也知道李守财这性子不敢立刻答应,他要是即刻答应,祁琰反而要重新审视这个人了。
他牵着元吉的手,两人跟在李守财身后往饭厅走去。
元吉伏在他耳边低声地问了句:“你在搞什么呢?我还在想你把祁家的米粮存在城外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要卖个鹿蜂寨,自己和自己作对?”
祁琰稍微弯了点儿腰凑在她耳边说:“我的目标何止一个鹿蜂寨,还有舟山南侧上的匪窝,还有陈县令,还有季、李、贾这几个都脱不了关系的商贾们,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既然祁琰都这么说了,元吉也不好刨根问底。
四人到了饭厅后,如以往一般吃饭寒暄,元吉与祁琰便离开了。
离开前李夫人拉着元吉的手,神色有些古怪:“我是真心将妹妹当成亲人了,就想问一句,希望妹妹能够如实告诉我。”
元吉道:“姐姐问。”
李夫人问她:“元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朝中可是有人?否则怎敢如此行事啊?”
元吉顿了顿,她总不好说她是河神,元老板是富可敌国的祁家少爷也是吴州知府吧,实话是不能说,编凑一些谎话倒是可以。
元吉道:“元家的生意就是姐姐所见到的这样,都是铤而走险的买卖,至于背后是否有人,我可以告诉姐姐,的确有些朝廷上的来往,请姐姐不要担心了。”
元吉朝李守财瞥了一眼,对李夫人道:“我对姐姐是毫无保留了,这一趟不论李家是否搭线,生意总是要做的,我夫君的手段姐姐也瞧见了,愿意让李家出面,已是等于将银子送到了李府上,这笔钱李家愿不愿意收下,就看姐姐的了。”
元吉说完,那边祁琰也与李守财告别了,两人见面相视一笑,随后挽着对方一同出了李府。
两人坐在轿子里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起了细细的小雨,四月的天就是雨多,在轿子里听雨声,总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
元吉伸手拨弄了一下头发,忍不住朝祁琰看了一眼。
事到如今,他也无甚可怕的了。
元吉听见这话,顿时皱眉:“我不去吗?”
“那般危险,你一个女子,如何能去?”祁琰摇头。
李夫人连忙道:“妹妹放心,元老板上山那日,我便留在客栈陪你,与你说话如何?”
元吉点头,这番算是谈妥了,李守财只负责将祁琰送到鹿蜂寨的门前,并不参与他与凉寨主的谈话,只在门前等着。
次日一早山间露水还未干,祁琰边待着护卫甲与护卫乙还有李守财一同上山了。
这回守着山路的还是上头那个人,认得李守财,第一次瞧见祁琰,眉头微微皱起来,不过也知道李守财带来的人是与寨主谈生意,便将二人领到了寨中。
护卫甲与护卫乙两人在路上做了不少记号,祁琰便在前头走着,四人到了鹿蜂寨的大门前,李守财这才道:“麻烦与你们凉寨主说一声,谈生意的人来了。”
大门打开,凉寨主大咧咧地走出来,肩上扛着一把大刀,手中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张开嘴咬了一口道:“听见了。”
他将目光落在祁琰身上,扬起声音便问:“你就是那要与我谈生意的人?如此年轻,竟是个毛头小儿。”
祁琰笑了笑,也不恼,只淡淡道:“元某从小被宠惯大的,心高气傲听不得坏话,凉寨主不知道我的为人,这句元某便不放在心上了,若要与元某好好谈生意,还望之后说话先想想。”
李守财听见此话背后发寒,只想着这元老板是抽疯了?可别害死了他!
“好!后生猛如虎!”凉寨主伸手一指向他:“最好你能给我鹿蜂寨带来些有用的东西,否则,我便剁了你。”
说完,又将手指指向一旁拴着的狗跟前,那狗嘴里叼着根骨头,正呜呜地发出嘶吼声。
祁琰对护卫甲乙二人道:“你们俩在这儿护着李老板,我与凉寨主屋里谈。”
凉寨主哼笑了一声,眸色深了深,眼前这年轻人倒是有股子痞劲儿,看上去比那李守财要靠谱多了,便招手:“进来吧!”
祁琰跟着凉寨主一同入了房内,两个守门的将大门关上,护卫甲乙二人眉头微皱,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祁琰入了大堂,便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了一眼旁边的茶杯空空,凉寨主道:“我这儿的弟兄都只喝酒,不喝茶。”
祁琰无所谓地笑了笑:“在下前来也只是与凉寨主谈生意的,喝不喝东西不重要,生意谈成了便行。”
“哦?”凉寨主直接坐上了主位,并不算友好的问:“元老板要与我谈什么生意?”
祁琰道:“我入吴州的时间不长,刚好在朝廷布兵剿匪的前几日到,知道这兵队在山脚下扎守了多久。方才入寨子的时候也看见了些许鹿蜂寨的部署,对你这山头上的人数大致有了把握,我想问问,凉寨主仓中粮食还剩多少?”
“你就只是来与我谈卖米粮?”凉寨主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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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我只要问李守财要自然是有的。”
凉寨主微微眯起眼睛,眼前这人说的不无道理,否则李守财这么些日子也不会不与他做这笔生意。
之前徐县令还在的时候,李守财便频频讨好鹿蜂寨,要鹿蜂寨劫道时放李家一码,即便是徐县令下台后,他也有几次上山表忠心,可迟迟没送米粮,恐怕也就是元老板所说的意思。
而今城中部署许多兵马,所有人的举动都被看在眼里,李守财不敢与鹿蜂寨通气,这么说来,倒真是只有与眼前这人合作了。
“元老板为何要与我鹿蜂寨做这笔买卖啊?”凉寨主压低了声音问。
祁琰笑:“自然是为了银子,这世上有谁会嫌钱多呢。”
“既然如此,你大可将米粮卖给官府,如此还能讨个功劳。”
它悲愤喊道,为什么我只能“唧唧唧”叫!元吉救救我,我说不了话了!!
它试图指向身后的亓官上,“元吉你快看看他!他不对劲!!他居然能封住我的嘴巴!!!”
然阿统的触角早已被元吉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团成了一团,无法解开。
此刻,阿统心如死灰。
独留“唧唧唧”声,响彻山谷。
目睹着这一副“主慈仆孝”的感人画面,亓官上挑了挑眉,故意对着阿统用嘴型道:“她不会知道的。”
眼见着阿统被他吓得蓝色的皮肤附上一层诡异的青色,又是一阵高亢的“唧唧唧”叫,换来的则是被拋得更高。
亓官上苍白的面上也忍不住浮现抹笑意来,随着他的轻笑,又是一阵血气翻涌,荆棘快速生长。
然他面色不改像是并未感受到痛苦一般,赤色的眸子里只剩下元吉的背影在光辉中闪着夺目的光彩。
若是时间能在这刻多停留片刻多好。
然正这时,一道巨响从后山传来,瞬间黑烟伴随着大量水汽直冲云霄。
第 85 章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是魔气!”
众人看着那冲天的黑烟,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在原地,直到有一人惊觉大喊。“快戒备!魔族入侵!”
没反应过来的众人也在这一声呼喊中快速醒悟拿出自己的法器,神情戒备地打量着四周,试图找出潜伏着的狡诈魔族。
一名持剑剑客在空中挽出一道剑花,将长剑横于身前,“众人小心,这魔族最善伪装,大家千万不要走散。”
“那魔气是从后山出来的,快去通知天极宗的人。”一名年长的老者颇为沉稳,瘦削的身形却挺拔如松如竹,“这魔族来势汹汹,还请诸位与我一同前往降服那魔族。”
此话一出,一呼百应。
不多时便见数十道身形快速在丛林间穿梭朝后山奔去。
关肃立身与天极宗正殿的围墙上,背手摩挲着掌心中的一枚玉简,当听清弟子所报内容后,他向来平和的面上透出几分怪异。
“你说那些人往后山去了?”关肃话音稍顿,语气中带着些似是而非的笑意。
将手中的玉简重新擦拭一遍放回怀中,关肃叹了口气,抬首望着染上绯色的天幕,“那,可就不太妙了。”
关肃稍稍挥手,面前的弟子眼眸瞬间被一片漆黑所吞噬,当即就像个牵线木偶般听关肃吩咐。
“准备下去,传音众人。天极宗遭魔族偷袭,伤亡惨重,许多弟子……生死不明。请求各位宗长出手相救。”
关肃挥手将人呵退,看着那弟子一闪而消失的身影,关肃脸上露出抹隐忍的笑意。
月老庙里有不少善男信女,也不知是求了什么签,都走到了解签的那处去问。
元吉顺着月老庙的门前转了一圈,百般无聊地站在了一旁拨弄花草,看向不远处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手上拿着红绸子对于许愿这事儿分外执着,一口气写了许多条。
护卫甲手上拿着红绸子准备挂上去,祁琰指手画脚道:“那是我的,挂最上面。”
然后护卫甲脚尖离地,使了轻功飞上去,足尖轻轻一点树叶,便将手中祁琰写的红绸子挂在了最上面一根树枝上,祁琰颇为满意地点头。
元吉觉得好笑,耳后突然吹来了一阵风,吓得她猛地回头。
老头儿一身红衣,花白的头发顺着元吉的视线瞧去,又看了看元吉:“河神?”
元吉眨了眨眼:“月老?”
老头儿连忙摆手:“我不是我不是。”于是转身就要走。
元吉见他一边理着手中乱成一团的线一边朝自己瞧过来,伸手挠了挠头似乎颇为不解的样子,走入月老庙中便不见身影了。
祁琰在许愿树顶上挂了十多条,在月老庙门口卖红绸的都看不下去了,护卫甲乙丙丁四人轮流去讨都拿不到,祁琰这才罢休,拉着元吉一同回去。
到了晚间,祁琰便让人准备了一套衣服,打算和元吉去百宴楼赴宴。
李守财听闻这位新来的公子出手不凡,自然不会如往常谈生意一样,在大堂随便摆一桌就罢了。
他先与百宴楼的老板说好,二楼都得空着,不许有人喧哗,今晚徐县令也会过来,百宴楼的老板自然顺着他的意。
出了鼎丰客栈,马车便一路往百宴楼的方向走。
元吉有些紧张,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着,祁琰瞧出她有些不安,于是道:“记着,椅子上低于三个软垫不坐,不是今年采的新茶不喝,若非我夹进你碗里的菜不吃,其余的只需点头微笑便好。”
元吉深吸一口气:“知道了,别小看我。”
二人到了百宴楼的门口,李守财带着自己的夫人就站在门口候着,看见马车来的时候,顿时上下打量了这辆马车耗资多少。
小马车并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不过从马车中下来的人便不一样了,祁琰一看便是从小生于富贵人家的,站那儿气质都与别人不同,其夫人虽说不是穿金戴银,但头上的簪子却是用的上等宝玉所制,一身行头下来亦是价格不菲。
“李老板?”护卫甲上前问。
李守财咧嘴笑了起来:“是,正是鄙人。”
护卫甲颔首侧身,介绍道:“这是我家主人,还有夫人。”
祁琰一下车就瞥去了纨绔公子的模样,彬彬有礼起来让元吉都觉得有些陌生。
他对李守财倒是不摆架子,呵斥护卫甲不懂规矩后,主动介绍:“在下姓元,这是我家夫人,李老板一早上便递了请帖过来,盛情难却,故来赴宴。”
李守财拱手:“元老板,元夫人。”
李夫人倒是会做人,笑着道:“老爷,还不请人进去,难道要在外头聊一夜?”
李守财连忙笑起来:“是是是,是我疏忽了,元老板请。”
李守财包了整个二楼,故而从上楼之后便没见到人影了,祁琰倒是对于这种交际场合颇为得心应手。
元吉入座后,那李守财的夫人便凑过来对着她笑:“元夫人看着倒是年轻,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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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便老了。”
元吉眨了眨眼睛,这是在与她说话呢?算是拉拢吗?
她浅笑了一下:“我若到了李夫人的年龄,恐怕及不上李夫人的容貌一半呢。”
李守财见两位夫人说得不错,于是也开口:“元老板从何处来?昨日才到城中吧?我可听闻了元老板在百宴楼豪掷百两,恐怕也是个生意人?”
祁琰将茶杯中的水吹凉了之后递给元吉,这才道:“在下的确是昨日才到城中,也如李老板所说,是个生意人。”
“吴州地方偏远,又有山匪横行,不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吧。”李守财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我既然来了,那必然表示这边有生意可做的。”祁琰颔首笑了笑。
“可否说出来与我听听,不瞒你说,我在这城中说话还算管用,若有赚钱的路子,我也可帮你疏通疏通。”李守财说完,便见祁琰给其夫人理了理头上的簪子,好像心思根本就不放在生意上。
“疏通?李老板是想分一杯羹吧。”祁琰说罢,思虑了一番,而后说:“也并非不能说,不久之后李老板也是会听到风声的。”
“什么风声?”
“我一路从京城过来,与你们吴州新上任的知府就差一日到了此处,路上恰好与他同住过一个客栈,知道他此番回吴州第一件事便是剿匪。”
李守财挑眉,喝了口茶后道:“这也不是新鲜事儿了,历任知府都要剿匪。”
“确实如此,此城距离舟山最近,如若剿匪,必然有官兵在此城中驻守。”祁琰说到这儿,意味深长地看向李守财。
李守财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祁琰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道:“李老板可有两座空置的宅子今日下午被买走了?”
李守财皱眉:“莫不成是元老板买走的?”
祁琰点头:“非但如此,城南贾老板家中的两座宅子我也一并买走了。”
“你买这么多宅子做什么?”李守财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若朝廷当真剿匪,李老板便知道我这宅子买来是做什么的了。”祁琰道:“矜矜业业做生意赚不了大钱的,我这人安定不下来,所以才会带着夫人四处奔走,李老板若有兴趣,不妨去鼎丰客栈找我谈谈。”
说罢,祁琰便站了起来,弯腰低声道:“走了,夫人,李老板并非诚心请吃饭,你瞧,坐了这半天菜也没上。”
李守财连忙站了起来:“哎,元老板别走,其实今日我还请了徐县令,县令大人应当马上便到了,坐下再等等吧。”
祁琰摆了摆手:“我无意与官府的人打交道。”
元吉站了起来,任由祁琰牵着离开了二楼。
李守财一路跟了出来,好言相劝了两句也没能成功留下祁琰,只能锤了锤手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夫人,于是小声问:“夫人可问到了什么?”
李夫人刚要说话,那原先在李守财订下的雅间边上那间门便被打开了,一身便服的徐县令朝李守财瞧去,又往楼下看,皱眉道:“人当真走了?”
李守财双手一摊:“走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知道朝廷要派人来剿匪。”徐县令摸了摸下巴,李守财睁圆了眼睛问:“当真是会剿匪?”
徐县令点头:“是有这个风声,那祁家的公子这两年在朝中风生水起,偏生的要回来,我亦收到消息,他此番回来另有目的,也有剿匪之说,只是不论哪种说法都未落实。”
“如若真要剿匪,那元老板买宅子又有何用?”李守财想不通。
徐县令嗤了一声:“让你留个人套两句话,结果话说了一半人也走了,如若祁家那公子回来当真是要剿匪,你我还有银子能拿?”
徐县令说完,带着下人一同离开,只留李守财与其夫人站在走廊上。
百宴楼的小厮这才端着饭菜上来,李守财连忙拦住了对方:“咦?就上菜了?不是说等等?”
“李老板,时辰到啦。”小厮赔笑。
李守财嘁了一声,原想着若谈不拢可以提前走,菜不上还能省些钱,于是问:“还有哪些菜未上来?人都走光了,我也不要了。”
小厮楞了一下:“可是菜钱都付了啊。”
“谁付的?”李守财皱眉。
小厮挠头:“方才离去的那位公子付的啊。”
“元老板?”李夫人朝李守财瞧去,小厮没再说话,弯着腰将饭菜端了进去。
李守财嘶了口气:“这姓元的究竟打什么主意呢。”
李夫人道:“方才我与元夫人谈了些许时间,知道他家底殷实,不是会做赔本买卖的人,可问到他们家做什么生意,元夫人却支支吾吾,恐怕不是寻常的生意。”
“冲着剿匪来发财,能是什么寻常生意?铤而走险吧。”
小马车往鼎丰客栈回走,马车内的祁琰掰着手指头皱着眉心算钱,坐在对面的元吉撇了撇嘴:“真大方,又花了一百两。”
祁琰啧了啧嘴:“能拿回来的,总能从别的方面拿回来的。”
“你方才为何向他们透露剿匪的事儿?”
祁琰道:“我想拉李守财,自然要抛出一些信息引他上钩,李守财不是普通商人,他与徐县令的关系要好必然知道舟山上山匪的事,我若与他能连成一气,想要得知山匪的信息便不那么难了。”
元吉楞了一下:“不是还有我吗?”
“山匪窝点在哪儿,多少人,兵力如何你是知道。可与官府之间的关系,徐县令每年与他们一同搜刮多少民脂民膏你都不知,剿匪固然重要,但将这些杂草小官从吴州铲除也尤其重要。”祁琰眉心微皱,想起这事儿时便分外认真。
马车稍微有些晃,元吉看着他那些微严肃的脸,心中突然狂跳起来。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直白,引得祁琰朝她看来,挑眉问:“怎么了?”
元吉摇了摇头,祁琰突然朝她伸过手来。
车窗的帘子被风吹开,车外微弱的灯火光照了进来,祁琰的手贴在了元吉的脸上,元吉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下一刻便猛地闭上。
“嗷……”
祁琰的手掐着她的脸颊,眉毛挑起,笑着问:“你怕是被我的美色所惑了吧?”
“这么说自己,你还要不要脸啊!”元吉挥开了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道:“你下次若再这样没大没小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回河里啦!”
祁琰嗤的一声笑出来,双手环胸往后一靠,目光沉沉,那双眼里倒不如之前那般带着调笑,反而收敛了许多情绪,朝窗外看去。
“长生,这人似是你的熟人。”苍老的声音唤醒身侧一低头冥想之人,“去会会他。”
“是。”
而另一侧,有着长角碎片的帮助,小六小八获得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实力。只需轻轻一挥,往日那群高高在上需要他们谨小恭敬对待的能者像是冬日中的枯枝,轻轻一掰便断裂开来。
“嗬嗬……”
两人狂笑着在人群中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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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到之处魔气肆意,无人可挡。在一双双绝望而惊恐的眸子下,他们却瞧见了一双无悲无喜的眸子。
心中不由得一紧,两人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满脸防备的盯着来者。
元吉缓缓抬头,薄唇轻启。
“玩了这么久。”
“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
第 86 章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快跑!赶紧去前山求救!”一倒在地上的老者看着元吉立在人群中,嘶声喊道。“快请天极宗师祖出山救我们!”
这魔物手中的法宝甚至诡异,竟然能无视所有防御阵法,轻轻一划就能将防护罩撕碎。他看着倒地的数人中好几个其他宗门的长老,实力不凡。
连他们都敌不过,这群小辈又能成什么事?唯有天极宗闭关的那位师祖或许才能救他们。
“快去啊!”老者朝着元吉再次喊道,声嘶力竭。
失去意识的小六歪着头盯着他半晌,虽然听不懂这人在喊什么,但兽类的第六感提醒他,此刻还是让这个老头闭嘴的好。
凉寨主将手中的苹果核扔了出去,手上摸着大刀,仔仔细细地看着祁琰:“我总觉得你这人非同一般。”
“那凉寨主的眼神也当真犀利。”祁琰挺起了腰背,站了起来,手中的扇子晃了晃,四下打量鹿蜂寨大堂两旁挂着的兵器。
“凉寨主墙上所挂的,应当是鹿蜂寨中最好的兵器了吧。”他拿着扇子敲了敲其中一把弯刀,声音低沉,啧了啧嘴摇头。
“这把弯刀是我当初斩杀号称吴州第一侠客的人时的战利品,如何?不好?”凉寨主也跟着站了起来走过去。
祁琰道:“锋利有余,而轻便不足,弯刀过重不宜使用,与我元家打造的兵器比起来稍逊一筹。”
凉寨主的双眼顿时放光,盯着祁琰的背影。
而眼前的人只顾着看他墙上所挂的匕首,完全没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凉寨主方才就发现了,以这人的吐息与脚步走路时的声息来看,他根本就不会武功,此刻又毫无防备地将背后留给自己,只要他一刀过去,对方必死无疑,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莫非真的大有来头?
“兵器?”
“正是!”祁琰转身,稍稍抬起了下巴:“这便是我与凉寨主做的第二笔生意,如若凉寨主能收我元家的米粮,必然能收我元家的兵器,寨中钝刀许多,方才就有一批生锈残断的丢在了院子里,我也瞧见了。”
“元老板入寨才走了几步便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凉某倒是有些佩服你了。”凉寨主拱手,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元老板算是顶尖精明的了。
“凉寨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元某此番上山就是为了与鹿蜂寨做生意,既然入了这大堂,便有签契约的打算,凉寨主便一句话,是否与元某做这笔买卖?”祁琰问他。
凉寨主心思颇多:“我鹿蜂寨不急,仓中粮食还够吃上些时间,而且历来剿匪都没成效,这知府迟迟未攻入山中,无非就胆小怕事做个样子,不出两个月便会撤兵,奈何不了我的。”
祁琰坐回了椅子上,呼出一口气:“我还当凉寨主见过不少世面,而今看来是没有我这个走南闯北的人知道的多了,那我便来为凉寨主捋一捋。”
凉寨主大刀插入地中:“你说。”
“山下布的官兵几许?”
“我手下查探过,不过三百余人。”
“那你手下可知,山下布置的三百余人官兵都是吴州本地官兵,常年对抗山匪,对鹿蜂寨甚是熟悉。而那两千余外来的官兵现下去了何处?”
“我听说了,这几座山头里的一些小匪帮们都被捉了,不过他们本就是乌合之众不成气候,与我鹿蜂寨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凉寨主扶在椅背上的手慢慢握紧,他不得不承认元老板说的都是他而今担忧的,他本想与南山上的匪头见面,可的确无法与对方通气,派出去下山的人就再也没回来过,这新上任的知府虽说一直都找小匪帮下手,可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过。
“大不了便冲下山拼了!”凉寨主哼了一声:“我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人,何故怕他们几个奶娃娃兵!”
“不妥。”祁琰立刻反驳他的话。
他一直耗着鹿蜂寨,也是担心这个,鹿蜂寨在山上驰聘几十年,的确是朝廷派来的官兵所不及的,他们对地形了解,又占优势,若当真逼急了蛮干,祁琰必输,否则他也不会上舟山来与之谈这笔没必要的买卖了。
“有何不妥?”四周皆暗,隐隐有悲戚之声。
她浑身是汗,虽然这样的梦境她并不陌生,然而诏狱的可怖还是令她颤栗。
“阿爹!”
她提裙奔向牢中那人,然而静坐在草席中的那人缓缓转过头来,她忽而定在原地,不敢置信,颤声道:“郎君,怎会是你?”
那人似是受了刑罚,只露出侧脸,平和道:“你唤我什么?”
元吉不解,试探地又挨近些,怯怯道:“夫君,你怎得不认识我了?”
那人顶着与她丈夫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转过身来,却更为沉毅渊重,他微微笑道:“好姑娘,是你不识得我了。”
他腰腹处伤疤纵横,刻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种狰狞的美感,有箭伤刀伤,也有许多新添的血痕。
因不见天日,他的肌肤白得有些透明,她可以想象当烙铁印上去时,他皎洁肌肤下血肉瞬间化为焦团的可怖。
可最令人触目惊心的不是他这一身伤痕,而是他颈间那点……
元吉惊醒过来,才听得耳边有人焦急唤她:“娘子,娘子您怎么了?”
红麝听见内里动静,打水进来伺候娘子漱口起身,院里的仆从和婢女只有几个,她只负责近身的活计,然而一进来就见娘子细汗满额,神情惊惶,便知是做了噩梦。
她要了一盏茶,急急忙忙地喝起来,虽知梦境虚妄无凭,然而还是心有余悸,不能从方才的梦里走出来。
诏狱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小女子随便进去。
犯人是生是死只在圣上一句话,家眷们只能知道犯人的死活,不能入内探视,这条规矩她早就知晓了。
而且,镇国公府宠遇正隆,她丈夫的兄长又贤名在外,听闻为人自持,处事老成,总不会似她家一般,顷刻间家破人亡。
她摸了摸枕边,虽有人躺过的痕迹,可是半点余温也无,疑惑道:“二郎出去练武了?”
红麝略有些为难,小声道:“奴婢一早过来时就没见姑爷,不过倒遇上来送膳的婆子,说是郎君有公务在身,一早便出去了,要晚些才能回来,怕您面皮薄,不好意思向厨房要东西,让人将饭食送到院子里给您,现在饭菜都在侧间温着,奴婢让人给娘子送来。”
从前家里只有一间两明一暗的上房及几个侧间,元吉和红麝两个人操持家务还有些吃力,更不要说嫁到府里之后,她院中奴婢实在不足,即便拨了几个粗使的女婢过来,她要用人还是有几分为难。
元吉绞着被角,心下难免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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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人真是的,他又不是大伯,还得每日去衙门坐半日理事,一早上有什么要紧事非出门不可,婆母是他母亲,不好和亲生子计较些什么,可我做新妇,在府里哪里能肆意妄为,他就这样把我撇下,让我一个人去请安?”
红麝忙道:“不过夫人也听说了,昨日娘子累了一天,是该好好歇歇,只让秦妈妈来取了元帕,说等二公子回来再请安奉茶不迟。”
元吉并不开怀,她暗自埋怨她的郎君怎得如此粗枝大叶,知道体贴她饮食起居,却不懂家务事最是千丝万缕,她第一次见镇国公夫人时就有些不自在,她这位婆母看着虽貌美温和,不计较她的出身,可毕竟做贵人久了,看人时难免带着些倨傲审视的意味。
“母亲这样说,我怕是更不好做,也就是世子还没娶新妇,前面没有人比着,否则愈发显得我们夫妻礼数不周到了。”
她实在困惑,国朝律法里,就算是官员也可有三日婚假,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的丈夫不是还没得实授官职么,有大伯在,他的上司更不敢为难新郎才对。
不过也只是想想,元吉并不太纠结此事,她想了想道:“夜里确实睡得有些不安稳,现在去了也有些迟,要是午膳前郎君还没回来,我先去给母亲侍膳,等二郎回来再一道请安。”
圣上不坐朝,祁琰也无需日日早起,然而他已为婚仪耽搁了一日,不免要早早起身,先至京城各营巡视火器储备,又回兵部坐堂,处理近几日积压的公文。
这样的生活相对在外领兵已属清闲,为臣者无可抱怨,更何况……昨日并非他娶亲,枕边睡着的,也不算他的新妇。
比起镇国公府,他宁可在外奔波,辛苦些更好。
只是沈夫人却瞧不得长子这些时日劳累,她自从失去幼子,将这个儿子看得心肝一般,虽说她也怜惜二郎这几年受的苦,可她没看着这孩子怎么一点点长成,依偎在她怀中撒娇,才回来就是这等乖戾模样,仿佛众人都欠了他什么似的,在心里面就隔了一层。
而长子这个做兄长的也就比他早出生半个时辰,这些时日不仅为二郎求医问药,还耐心开导,替二郎成礼圆房,更要担负起朝廷里的事情,他纵然不抱怨,可眉宇间的愁态骗不了人,反而显得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思龌龊。
最初她听闻这个氏女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是娇怯无知的年纪,偏偏二郎已经受用不得,不免怀了一重隐秘心思。
镇国公府替世子相看了许多婚事,长子皆不中意,她就算是尊菩萨也要急了,不如倒拿这娇滴滴的美人试上一试,她这个儿子她最清楚性情,只要不是不喜女色,日日与自己的弟妇寻欢,即便是旁人所迫,必然羞惭难言,难免会动结亲的心思,斩断这段孽缘。
届时长子有妇,次子弄璋,只是氏的女子日后听到丈夫不良于行时会伤心些许,可谓尽善尽美,她见过元帕后还存了几分笑意,让人好生注意着二郎,又吩咐小厮候在府门外,等世子来见她。
可等祁琰换下官服,到母亲前问安时,沈夫人又换了面色。
青色的宽袖便服显得祁琰多了几分文士的雍和从容,虽然他今日似乎不快,坐得离主位稍远些,可她才不过四十有余,还看得清长子指上的血痕!
她几乎怒极,二郎如今这模样也就罢了,可大郎从小孝顺,竟也阳奉阴违!
祁琰不过在母亲这里略坐坐,连午膳也不准备用,他心下如沸,已品不出茶汤滋味,稍后他还要回房打理一番,扮作二郎,携新妇过来请安。
这出戏简直是荒谬绝伦,可一旦开锣,又不好不唱下去。
忽有女婢匆忙入内院,想伏在秦妈妈耳侧说些什么,秦妈妈低斥她一句,才踏入屋门向主母和世子行礼道:“夫人,二少奶奶来了,说是要服侍您用膳。”
祁琰放下茶盏准备起身,却见母亲怒形于色,平和道:“她入府第一日,难免惶恐殷勤,母亲何必动怒,不妨先吩咐她回去,稍后儿子便来。”
沈夫人却慢慢抬头,不过觑他一眼,她这个儿子倒糊弄到她头上来了,只怕稍后还要串供。
她冷笑一声,遣人唤元吉进来,慢条斯理道:“这很不必,二郎的新妇还未拜见过伯兄,你是日日在京的,难不成连面也不露?”
“凉寨主,你这么做虽说或许能保住鹿蜂寨,可却是损失惨重啊。”祁琰捏紧了手中的扇子,垂下眼眸思虑应对。
“那元老板觉得怎样?”
“鹿蜂寨虽然是舟山上的大匪帮,可却并非是唯一的一个,舟山南的那里,还有个与鹿蜂寨持平的匪帮,那个便是朝廷下一个目标,并非鹿蜂寨。”祁琰继续道:“我给凉寨主献上一计,便当是主动示好,让凉寨主与我元家做这笔生意。”
他双手握着扇子:“而今山中小匪尽除,看除匪窝的趋势一路往南,下一个目标应当是舟山南侧的山匪窝才是。这些年鹿蜂寨在吴州索取的所有好处,都有另一边瓜分一半,不如凉寨主便借着朝廷的兵力除去舟山南侧的匪窝,再一举拿下筋疲力尽的官兵,彻底成了这舟山霸王?”
“你当这官兵好对付呢?”
凉寨主慢慢抬起手,对着祁琰的背后鼓掌。
祁琰听见动静,额头上的汗水滑下,终于松了口气,他展开扇子故作轻松,转身对着凉寨主笑了笑:“那……凉寨主肯与我元家做这笔买卖?”
“元老板说的如此诱人,凉某无法不动心,你元家的米粮什么价?”
“我是商人,唯利是图,米粮价格比市面上的贵三成,赚个风险费。”祁琰弯着眼睛笑道。
“那要看凉寨主要哪种,价格都在契约上,次一些的比起寨中其他人手中拿的要好,中等的便是这墙上挂着的这种,若要再好……嗤,我觉得贵帮也不需要,那种千金铸一剑着实划不来。”祁琰笑道:“我还指望凉寨主多练练手,砍费了刀剑再与我做第二趟生意呢。”
“好!我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凉寨主将大刀从地上□□,直朝祁琰而去:“元老板,如若你的计划成了,我凉某便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祁琰晃了晃扇子:“不敢当,我不与朝廷为伍,也不会与山匪成派,朋友就算了。”
凉寨主抬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比那李守财有种多了!老子看着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来气!你若是吴州人士,当是第一首富无疑。”
祁琰晃着扇子浅浅地笑着,心想小爷我本就是首富,要不然哪儿来的钱与你们山匪过家家呢。
不过好在遏制了他想与朝廷蛮干的想法,祁琰并无把握能一次击杀鹿蜂寨,为今之计,倒是要做出些动作更加取得凉寨主的信任了。
“那你是如何活下来的?”元吉从他稍微张开的衣领看到了那疤痕的一角,直达锁骨,简直太可怕了。
“谁知道呢,被斩神剑砍过的人不论伤口大小从未有活口,因为斩神剑是天赐至宝,只要在人身上割了一个伤口,便永远不会愈合。”祁琰双手张开:“我当时没有防备,被直直地刺入了心脏,可偏偏,我活了下来。”
“满朝文武都惊呆了,就连皇上也觉得稀奇,三皇子甚至补了一剑,伤口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愈合。大皇子说这是上苍知道我是冤枉的,不忍我死于斩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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