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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吻痕“脱衣服咬里面?”……
哒、哒、哒
“……”何卿手指无意识地点着桌面,清脆声响在安静到压抑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自从她向虞向晴说完刚才的猜测后,屋里便一直保持着这诡异的安静。
余光忍不住瞥向岑徵,期望她能说些什么缓和点气氛,却见对方眸光闪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何卿心道不妙,又转去看虞向晴。依旧冷漠的神情,何卿却从中读出一丝似有若无的思索。
她的心缓缓下沉。
坏了,这俩估计想一块去了。
“……我话先说在前头。”她打破寂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商讨怎么对付魔尊,你们不要被私情影响判断。”
“……”沉默许久,岑徵转过头看向窗外,避开她审视的目光。
虞向晴抬眼瞥她一眼,又缓缓收回目光,后倾靠住椅背:“那你说,如何对付?”
“岑家主曾与她交手,有多难缠,无需赘述。”
“若硬碰硬,与百年前处境,又有何异?”
她的语调依旧漠然,却无端泄出几分情绪。
“族姐灵识尚存,是最好的转机。”
顿了顿,她转向岑徵:“岑家主以为如何?”
“”岑徵又将头转回来,点头赞同,“虞家主言之有理。”
“”何卿只觉得孤立无援。
她也有被这二人联合排挤的一天。
没等她要挣扎一番,岑徵继续道:
“这几年魔尊并未有太大动作,想来是砚冰的存在,让她不敢轻举妄动,隐患不除,她便无法专心对付人族。”
“魔族寻虞舟的目的大概便能猜出几分。”
自然是以虞舟为要挟,逼出虞砚冰的灵识,强行抹杀,以除后顾之忧
以虞舟为挟?
岑徵缓缓蹙起眉,一丝疑惑在脑中悄然升起。
哪里不对。
砚冰与虞舟的关系,知道此事的人要么是少数世家之长,要么是宗门有资历的长老,想要打听也要费上很大一番功夫,魔族与人族断联百余年,她们怎么会知道?
谁告诉她们的?
人族?
还是妖族?
见她许久未出声,另外两人的目光均转到她身上。
“怎么了?”
岑徵回过神。
“二位。”
她表情未变,语气却逐渐冷硬:
“在商讨对付魔尊之前,还有另一件事”
“需要我们,先调查清楚。”
仔细擦拭好灵剑,虞舟将她端正摆好,放在桌台上,接着后退一步,打量着这间居住近十年的屋子,心中生出几分不舍。
结业大典过后,她便要离开宗门了。
十四年前,她和岑世闻一同拜入宗门,她还记得,当时宗主抚着她二人的头,撺掇她们打了人生第一架。
在那之前,她便听过岑世闻的凶名,听说还未正式开始修行时,便已经把练气的师姐打得嗷嗷哭。只是虞家守南,岑家守东,两家相距甚远,一直没机会见这凶名远扬的小魔头。
真见了,才发现外人传的真没错,目中无人,嚣张又任性
还特别喜欢找她的茬。
有理没理都要打上一架,硬生生叫她每隔一段时间都得抽空陪她打架。
闹人得很。
结业之后,两人各回各家,应是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经常见面,不过,倒是可以偶尔结伴平平妖乱、闯闯秘境。
她师姐就是闲不下来的性子。
收回思绪,虞舟坐回桌上,翻开书本正要继续看,忽听得外面有人唤她——
“舟舟姐——!”
虞舟打开门,便见岑雨眠捧着几册书站在台阶下,看见她后将手中书本向前一递:
“这些都是跟‘炼魔’以及‘炼魔师’有关的书,舟舟姐你看看?”
虞舟有些惊讶,她在宗门藏书阁找了几天,也只找到两本,眠眠居然捧了五本给她。
问眠眠果然是对的。
虞舟伸手接过,道完谢后侧身让出位置,对对方微微一笑:“眠眠进来吧,听师姐说你在照顾岑长老,岑长老最近怎么样?”
岑雨眠两步踏上台阶,闻言向前一个趔趄,差点崴住脚。
“母、母亲?她、她挺好的,今早还去找宗主商量事呢姐姐她跟你说什么了?”
虞舟将书摆在书架上,没注意到她不太自在的神情,如实答道:“师姐说岑长老情绪不太好,我有些担心,本想随师姐一同去探望岑长老,但师姐有话单独要说,我便没跟去”
听到这话,岑雨眠才悄悄松口气。
看来虞舟还不知道。
这几日她一直和母亲待在一块,母亲的情绪确实不对劲。
比如将一些陈年旧物翻出来反复看,比如时不时对着一把佩剑发呆,又比如带伤回岑家禁地
联想到她之前调查的一些事,连蒙带猜,倒是将母亲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佩剑,名唤绝尘,自打她记事以来便是无主之剑——至少她从未见过剑的主人。母亲虽剑不离身,却从未用过绝尘,就好像在替谁保管一样。
陈年旧物,印象最深的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冰”字。
——虞砚冰,母亲的好友。
古宁之变扭转战局的另一人,可惜天忌英才,中途陨落。
她又一查,才发现几年前虞家被盗走的尸身,正是虞砚冰。
母亲的心结,也一定与这位前辈有关。
她大着胆子说出自己的猜测,总算撬开了母亲的心锁。
然后震惊地得知,虞舟和虞砚冰居然是母女,虞舟还不知道。
而她母亲担忧的,正是如今的魔尊占着虞砚冰的身体,势要卷土重来。
得知真相,又换她郁郁寡欢一整天。
替母亲难过,更替虞舟难过。
所以更不能让虞舟知道真相。
想到这,岑雨眠揉揉脸整理好表情,硬生生挤出招牌的明媚笑容,往桌边一坐,翻着有关炼魔的书,跟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聊着聊着,她的目光忽然落在虞舟的脖子上,似乎怕看错了,又稍微凑近看上几眼,迟疑着开口:
“舟舟姐,近日有什么虫子咬你么?”
“虫子 ?“虞舟愣住,“自然是没有,怎么了?”
岑雨眠指着她的脖子:“这里的红点点,看着像虫子咬出的印子”
狭长的红痕,什么样的虫子会咬出这样的印子?
岑雨眠想了想,又觉得似乎不太对,区区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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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练气期都能轻松应对,对虞舟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是虫咬的,那会是什么?
她还想再仔细看,虞舟却好似反应过来什么,一把捂住脖子,脸色涨得通红:“没事眠眠,不用管它”
“我们继续看书吧”
岑雨眠只好收回目光,注意力却迟迟收不回来。
她舟舟姐反应那么大,那个红痕,肯定来历不一般。
到底是什么呢
她涉猎广泛无所不看,却都是纸上谈兵,又怎么会知道,那狭长红印子,哪是什么虫咬的。
分明是她姐昨夜在人身上,嘬一晚上嘬出来的吻痕。
罪魁祸首很快登门,见两人其乐融融地看书,也挤到虞舟身边坐着一起看。
余光忽然留意到对方的衣领似乎拉高不少,岑世闻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平它。
虞舟一把抓住她的手,瞪她:“师姐若想看,那边有更大的位置,何必和我挤在一块。”
她双颊余红还未散尽,勾得岑世闻心里痒痒的。
于是她反握住对方,语调放轻:“我就想和你挤一块。”
尾音刻意放软,听起来无端带着几分缱绻。
听见这话,岑雨眠终于觉出几分不对,这气氛怎么怪怪的?
她假装看书,余光却不住地往两人身上瞟。
便见她姐姐像黏在虞舟身上一样,眸中情绪直白又热烈,好似想将对方融化。
岑雨眠几时见过她姐姐这般模样,当即在心里拍板——不对劲、一定不对劲!
她要去找母亲告状!
她姐一定对虞舟有不轨之心!
她迅速偷瞄虞舟的反应,若她有半点不愿,她立刻拉着人去告状!
却发现对方脸颊泛红,微微叹口气,接着无声地将书向岑世闻那边推了推。
岑雨眠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她默默地合上书,拒绝虞舟的挽留,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她还是要向母亲告状!
眼见岑雨眠走远,岑世闻又拉下虞舟故意提高的衣领:“拉这么高做什么?”她都咬不到了。
看清衣物下被遮挡的肌肤,她的手稍微顿了一下。
红色的吻痕,在白净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不知道是昨晚还是今早吻出来的印子。
岑世闻低下头,亲了它一下。
接着双唇含住,轻轻嘬上一口。
察觉到脖间熟悉的湿濡感,虞舟连忙推开她的脑袋站起身,又想起刚才岑雨眠的话,神情微恼:
“师姐莫再胡来了,昨晚留下的印子至今未消,几日后便是结业大典,众目睽睽之下,师姐是想叫我出丑么?”
“”岑世闻歪头想了想,也随之站起身,勾住对方脖子将嘴唇凑上前,低声道,“那不亲脖子亲嘴唇?”
“我到现在都很听话,没有不经过你同意亲你不给我一些奖励么?”
“”鼻尖抵鼻尖,灼热吐息彼此交融,不分你我,虞舟一阵脸热,“这不是师姐应该做的么?”
岑世闻舔了舔嘴唇,闻言点头,身体贴得更近,呼吸烫人:“但是我想要奖励”
像粘人的甩不掉的小狗,不知疲倦地在耳边汪汪。
“我很听话”
“没有奖励么”
“虞舟”
虞舟没有办法,凑上前去,堵住汪汪不停的嘴。
岑世闻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腰抵着桌边,对方的腿抵在双腿之间,不知擦到哪里,虞舟身体禁不住颤抖着呻。吟一声,双手勾住对方脖子,费力地仰起脖颈喘息:“等等等”
那嘴唇顺着向下,滚烫柔软又烫到颈间,随后轻轻一吸,虞舟软着身子推她,微微带喘:“不许咬脖子”
“不许留下印子”
“”颈间炙热的唇不舍地离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只剩凉意,虞舟身子发软,又推了推她。
忽觉腰间一紧,紧接着,岑世闻单手将她抱到桌上,她仰着头胡乱地亲她,眼底一片迷蒙:
“不被她们看到,便好了么?”
灵活的手指滑到身后,勾着腰带欲掉不掉。
灼热的嘴唇隔着衣物吻上胸口,直直烫到心底。
“那我们脱衣服,咬里面?”
第52章 意乱别舔
腰带,悄无声息滑落地面。
没等对方回答,岑世闻仰起脸,收紧双臂,压着身体又一次吻上去。
外衣松松垮垮搭在肩上,在混乱的拥抱亲吻中褪至臂弯,灼人柔软紧紧相逼,肆意妄为的舌头缠着不放,后脑被按住,退无可退。
虞舟被吻得头晕,失去支撑的双腿不自觉攀上对方的腰,堪堪撑着才没被压倒在桌上。
呼吸被掠夺,难以喘息,虞舟才费劲地从唇间溢出几声闷哼,转眼又被对方吞入口中,只余一片纠缠的水声与低低的呜咽。
“师、师姐师姐等等”
好不容易从滚烫的唇口间解放,虞舟仰起脸,躲过凑上前来的脑袋。
她的头脑依旧发懵,还未从刚才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只本能地按下对方的脑袋,胸口起伏,剧烈喘息着。
暗黑的房梁在水光中朦胧一片,虞舟闭上眼,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涌起一阵异样,让她忍不住绷紧身体,微微战栗。
好怪好奇怪的感觉
双腿禁不住收紧,似乎这样能止住那异样的冲动,胸前脑袋不听话地动来动去,似乎在不满受制。
伸手环住对方的脑袋,虞舟又喘几口气,咽下难耐低。吟,才闭眼颤着声安抚她:“师姐师姐别动”
“让我让我歇会儿”
她她现在好奇怪
胸口脑袋听话地没再乱动,虞舟才稍微放松下来,缓上几口气,忽觉身上衣物一松。
白色中衣松松地向下掉,与素青外衣一齐褪至臂弯,灼热的手从后端滑进后腰,摸索着去解小衣的带子。
半边肩膀肌肤裸露在外,带来几分凉意,虞舟大脑反应一瞬,立刻捉住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绕过对方脖子抬起下巴,哑着声音质问:“师姐,师姐想做什么?”
岑世闻浑身热得要命,抬起眼,诚实答她:“亲你,咬你”
“”虞舟咬住下唇,手向上移,蒙住她的眼,“那师姐脱我衣服做什么?”
她承受不住岑世闻的眼睛里面的情意,烫得她快要化掉了。
岑世闻微喘着继续答她:“里面,她们看不见”
收紧后腰的手将人拉近,因着虞舟坐在桌上,她无需低头,便抵上没有衣物覆盖的锁骨,紧接着,轻柔地触上薄薄的小衣,一阵剧烈的心跳自下传来。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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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一片潮。湿,过电般的感觉自尾骨直传到后脑,软了大半边身子。
虞舟颤抖着缩起身体,无力推阻着对方脑袋,反驳的话到嘴边也不成音调:
“师、姐不,别那、哈”
意乱情迷间,不安分的手再次游走到小衣带子上,带着衣物擦过光洁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痒意。虞舟不适地绷紧后背,一丝理智堪堪回笼。
又是这样被她师姐牵着鼻子走被欺负地喘不过气
凭什么狼狈的总是她?
心里憋着气,虞舟伸手扣住后方手腕,另一只手强行掰起岑世闻的下巴,压抑着喘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就这样,不许再脱了”
“不然,哪里都不许亲”
“”嘴角自下拉扯出一道银丝,岑世闻伸手擦了一下,被制住的手微微一动,立马被按在桌上动不了。
她只好就着这别扭的姿势,点下头。
虞舟缓缓气,又补充道:“只能咬肩膀,其它地方不能咬,知道了么?”
“”岑世闻仰头看她,压着声音显得有些可怜,“虞舟”
虞舟硬下心肠:“只能咬肩膀。”
再不约束她师姐,她只会做得越来越过分。
她才不会心软。
似乎是看出她的决心,岑世闻垂下眼,不情不愿地点头。
虞舟这才松开手。
见岑世闻立刻要再咬上来,虞舟又伸手捂住她的嘴。
对上对方疑惑的目光,她别过眼,忍着羞耻低声道:
“去床上。”
桌子上实在是,很不舒服
天朗气清,今日是办典礼的好天气。
一大早,祭坛处便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捧香炉、摆祭品,为结业大典做准备。
岑世闻抱臂站在入口处,臭着一张脸,硬生生将这欢喜的气氛打断。
不知道又是谁惹恼了她。
岑雨眠见到她这幅样子,将手里东西一放,把人拉到一边,偷偷问她:“舟舟姐呢?”
岑世闻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岑雨眠早有预料,心里琢磨她兴许是恼了虞舟,又压着声音道:“姐姐,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么?”
红意沿着脖子蔓延到耳边,好一会儿,岑世闻瞪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岑雨眠撇嘴,正要离开,岑世闻又喊住她:“站住。”
她的声音有些不自在:“你的那些话本上面有写么?”
岑雨眠转过头,得意地瞧着她。
“话本有什么用,我有更专业的!”
送走岑雨眠,岑世闻依旧靠在入口处的石壁上,在来往的人流中搜索那道身影。
最终,她的目光定在一处,浅笑的少年与三五好友谈笑着走近,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一抬眼,便和她对上眼神。
接着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
岑世闻忍不住磨了磨牙,脑中不自觉浮起对方在床上的情状。
凌乱的、呜咽的、迷蒙的、柔软的
只咬肩膀她做不到。
做不到的后果,自然是事后被狠狠凶了一顿。
到今日也没消气。
待人走近,岑世闻上前拦住对方,声音放轻:“不和我一起么?”
“”虞舟瞧她一眼,“师姐言而无信,我不和师姐一起。”
“”岑世闻低声问,“我做的让你不舒服么?”
虞舟脸猛然涨红,匆匆向同行人道歉后,迅速拉走岑世闻,压着声音又羞又恼:“师姐!”
“真的不舒服么?”
虞舟收紧抓着对方的手:“不是这个问题。”
没等两人说清楚是什么问题,入口一阵骚动,两人抬头望去,便见何卿和岑虞二位家主有说有笑地走近。
虞舟松开她,转头又警告道:“师姐不许再乱说话!”
岑世闻伸手牵上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不说便不说,她们有的是时间说,只要虞舟别再不理她。
另一边,岑徵瞧见她们,与周围二人低语几句,接着步子一转,径直向她们走来。
岑世闻才喊一声母亲,便见岑徵轻轻搭上虞舟肩膀,轻声祝贺:“恭喜结丹。”
虞舟微微一愣,紧接着收回被牵住的手,弯腰行礼:“岑长老”
岑徵扶住她,看着出挑的少年,总是从容不迫的神情上,少见地浮现几分怅然。
“有一件东西,是时候给你了。”
她取下身侧佩剑,递到虞舟手中。
“此剑,名唤绝尘。”
“可斩天地,破时空。”
“有朝一日她会见证你成为一方主宰。”
剑身嗡鸣不断,似乎在赞同她的话。
岑世闻忍不住哼一声打断二人:“有她什么事?我见证不就好了?”
岑徵瞥她一眼,改口道:“你与她一同见证。”
岑世闻勉强同意这种说法,没再吭声,转而去看虞舟。
虞舟摸上剑身,莫名的亲切感与熟悉感让她忍不住眼眶发热。
她没有去问为什么,也没有执意推辞,只向后退一步,对岑徵深深行上一礼。
有些事,无言胜似有言。
岑徵很快离开,虞舟手持绝尘,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岑世闻只牵上她的手,破天荒地没去打扰她。
绝尘也是上辈子在虞舟结丹时,由她母亲给虞舟的。当时她只顾着耍自己才到手的步云枪,没注意到她二人的谈话。
也自然没有察觉到虞舟莫名低落的情绪。
岑世闻紧了紧相牵的手,承诺道:“我会陪你走到最后。”
剑还会断呢,但她可不会轻易死去,一把剑,难道还能比她厉害么?
更何况,人能做的事,可比剑多多了。
虞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闻言只点点头。
人越来越多,今日结业的门生加上她二人一共五十人,其余的皆是送祝福的亲友。岑世闻凶名在外,除了岑雨眠没人特意来祝贺她,但虞舟可不一样。
岑徵才离开不久,专门前来祝贺虞舟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叽叽喳喳,听得岑世闻心烦意乱,只想把人通通赶走。
就在她忍无可忍之时,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虞舟师妹,恭喜结丹。”
几人同时望过去,便见青年负着宽剑,笑着走过来:“虽然早先便恭喜过了,但再恭喜一遍也不为过。”
“邱白师姐!”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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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岑世闻和虞舟要说话,原先围在她二人身边的少年们呼啦啦又围上邱白,望着对方脖子上缠着的白布掩不住的担忧。
“邱白师姐的脖子怎么了?”“受伤了么?”“伤的重么?”“要紧么?”
即便是她也顶不住这般热情,邱白后退一步,微微摇头:“小伤,师妹们不用担心,我有话想和虞舟师妹单独说,各位师妹能行个方便么?”
几人体贴道:“当然!你们慢慢聊,我们去看看其她师姐!”
接着像热情洋溢的小鸟,又呜啦啦地飞到另一处。
岑世闻心里松一口气,总算走了。
再不走就算虞舟在,她也要凶她们。
目光随之落到邱白身上,在包裹白布的脖子上停留片刻,才抬眼看她,对方对上她的目光,冲她笑了笑:“岑师妹,也恭喜你。”
岑世闻微微点下头,算是回应。
虞舟的目光也落到她的脖颈处,眉头皱起:“师姐的脖子”
那白布缠了一道又一道,实在太过惹眼,若是小伤,多半吃些丹药便好了,邱白甚至连简单的点头摇头都有些滞涩,怎么
可能是她说的“小伤”。
明明上次在古宁遇见时,对方还好好的,几日不见,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邱白只笑笑,没有多做解释:“学艺不精罢了,师妹不必忧心。”
另一边,何卿瞥向虞向晴,自从邱白出现,对方的目光便没收回来过。
“怎么?心疼了?当初你那鞭子抽上去,可不比她现在脖子受的伤轻。”
虞向晴冷冷斜她一眼。
“闭嘴。”
何卿笑呵呵地搂住对方肩膀,安抚地拍拍:“别动怒别动怒,小舟结丹,应该高兴才对。对了,不是说小瑛的心魔消失了么?你什么时候让她回宗门?”
“小孩子年轻嘛,走点错路很正常,喊回来不就好了?听说小瑛回去还跟你吵了一架?你也该学学听听孩子们的想法了。”
“听点孩子们的建议是好事,再过百年千年,这天下都是她们的天下,我们都是”
“再废话,我立刻让阿瑛回虞家。”
何卿一顿:“她已经回来了?”
居然瞒着她这个宗主!
虞向晴拍开她的手,向祭坛中央走去。
“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
结业大典流程并不繁琐,很快便结束,热闹的人群却迟迟没有散去,岑世闻懒得和人打交道,典礼一结束便拉着虞舟要跑。
没成想半路被宗主截住。
何卿对虞舟招手:“小舟过来一下,有件事要和你说。”
她注意到岑世闻颇为不乐意的模样,顿了一下,又道:“你也过来听听。”
在两人的注视下,她从怀中取出金色帛书,递给虞舟:
“这是狐族送来的请柬。”
虞舟一愣,狐族的请柬?
金色帛书,那可是最高级别的礼遇。
没等她接过,岑世闻先替她接下来,皱着眉展开在两人面前。
果然是念锦送的。
大致意思是,她在人族这半年来,受到虞舟诸多照顾,心中感激,虽然因外界因素无法延续,但内心早已把当她挚友,这么多年不见,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罗里吧嗦看得岑世闻心里冒火,一目十行地略过不重要的内容,目光最终定在最后一行。
小小一行字,似乎被刻意加粗,重点强调。
“定于妖历九千四百五十一年元月十五办即位典礼,届时请虞舟少侠前来观礼。”
第53章 重逢去砸场子
“即位典礼?”岑世闻抬眼,看向何卿,“那狐狸动作这么快?”
狐君代为管理狐族不过两年,她倒是心急,以她那点修为,能坐安稳么?
还是找到了撑腰的靠山?
顿了顿,又问:“狐主遭袭的原因还没查出来么?”
旁的不说,跟念锦肯定脱不了干系。
上辈子被当刀使的是她,这辈子,会是谁?
“狐族瞒得严严实实,我们的手哪够得着?”何卿道,“至于狐主心里有没有数,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虞舟将帛书从头至尾看完,才思索道:“元月十五,是一个月后。”
她抬头问道:“宗主,除了我还有其她人么?”
“有。”何卿点头。
“除了你,还有”
“我?”虞启玉指着自己,微微睁大眼睛,“我、我么?”
“我、让我去干嘛呀?”
岑世闻抖了抖何卿给她的另外一张帛书,扔给对方,让她自己看。
虞启玉手忙脚乱接过浅黄色的帛书,展开匆匆扫过,一眼便捕捉到重点——
“犹记启玉对我狐族山水之地心驰神往,特借此机会,邀来一观。”
她愣愣地挠了一下头:“啊?心驰神往?”
她有么?什么时候的事?”
她又回忆片刻,发现似乎确有此事。
还是好几年前在妖兽山和念锦组队时,顺口说的。
她不禁咋舌,好半天才道:“这都还记得。”
她是想去狐族玩一玩,但是眠眠之前总念叨念锦做的那些事,搞得她有点怕怕的。
她没有得罪过对方吧?念锦记性这么好,是不是也很记仇?
踌躇不定间,便听虞舟对她道:“宗主特意让我同师姐说,若不愿去,找个理由推辞掉也没关系。”
虞启玉捏着帛书有些犹豫,正要狠下心拒绝掉,忽然有人推门而进。
“推辞掉?干嘛要推辞,去啊!”
三人一齐看向门口,便见岑雨眠蹦跳着走进来,对她们扬起笑脸:“总算找到你们了。”
“我听母亲说了,你们要去狐族,所以我特意来找你们。”
她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因为我也要去。”
“”岑世闻微挑起眉,“你又瞎凑什么热闹?”
岑雨眠昂起头,有些得意道:“母亲同意了。”
“更何况,没有我,你们斗得过那个笑面狐么?”
“等等,等等等等”虞启玉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你们’,除了我还有谁要去?”
岑雨眠向一旁努嘴:“舟舟姐她们啊。”
“”虞启玉立即道:“那我去!”
早说啊!害她纠结半天。
有虞舟师妹她们在,她怕什么!
天塌下来有她俩顶着!
想了想又发觉有些奇怪,转过去看岑世闻:“念锦还邀请了岑师妹么?”
她记得岑师妹可是生生截了人家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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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邀请她去,也太能忍气吞声了吧?
没等虞舟回答她,岑雨眠抢话道:“你傻么,当然不是!她若真请姐姐去,叫其她狐知道,还怎么服她?”
“母亲说了,我和姐姐的身份是人族来使,顺道去恭喜恭喜人家。”她拍拍虞启玉的肩膀,“你慌什么,她总不会对请去的客人做什么。”
虞启玉怀疑地点点头。
四人大致约好动身的日子,其余三人便离开虞启玉的屋子。
才走到一半,虞舟忽然偏过头,对岑雨眠轻轻问一句:“眠眠,你现在有时间么?”
岑雨眠眨眨眼:“有啊,怎么了?”
不等虞舟继续委婉地表达,岑世闻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们?”
岑雨眠确实是喜欢凑热闹的性子,要跟去狐族可以理解,但是母亲为什么会随她胡来?
一定有鬼。
岑雨眠左右望望,将两人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悄声道:“你们还记得那个石盘么?”
虞舟有些印象:“魔族用来寻人的那个么?”
岑雨眠点了点头:“回来之后我去藏书阁,包括禁书室,把有关魔族的书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她停了一下,才继续道:“那根本不是魔族的东西!”
闻言岑世闻眼底一动:“是妖族的?”
岑雨眠纠正她:“更准确的说,是狐族。”
“我把石盘拆开研究了里面的符刻,又去问了启玉,查了许多资料,才做出初步猜想——”
“那个石盘,极有可能是狐族通天盘的仿品。”
“但它仿的似乎太过失败,导致它只能感应特定生辰的人。我一直觉得它有些熟悉,没想到它居然是仿品!”
通天盘是狐族神器,据说蕴含天道旨意,狐主做出的许多决策,都依赖于通天盘的指引,因而狐族才稳坐妖族之首。
虞舟隐约明白其中利害:“所以,我们此次前去,是为了确认?”
岑雨眠道:“那是其一。”
“舟舟姐,你们想想,若石盘真的是通天盘的仿品,为什么会出现在魔族手中?”
“通天盘那种神器,从来都是狐主才能接触到,若不是狐主所为,还可能是谁?”
自然是——未来的狐主。
“若她真与魔族勾结,你们觉得,她这个狐主,还能继续当么?”
岑世闻眼底微寒,冷笑一声:“她狐族答应,人族可不会答应。”
人族与妖族是一致对魔的盟友,盟友想叛变怎么办?
当然要狠狠打一顿。
那便意味着她们无须再对念锦客气。
若狐族阻拦,一律按叛盟处理,魔族与人族,孰轻孰重,狐主也要好好掂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