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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干柴烈火
意识到还有别人知道顾玦大门密码的沈潋非常不高兴,拉着张脸站在客厅。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把衣服脱一半,假装是事后或者是事中,给外面的狗一点下马威,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沈潋冷静地按了回去。
她抱着60在那里反思自己,心想自己是怎么了,被美色迷晕了眼,脑子发晕了是吧?
就听了顾玦说几句好话,身为一个女明星的尊严就不要了?
她这长相,还没有出道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想着包养她呢!
怎么如此不自尊自爱!!
正想着,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一身班味的女人探头进来:“顾总?”
是小何。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是小何后沈潋心里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你怎么过来了?”
小何在顾玦的房子里面见到沈潋也显得非常惊讶,“沈小姐??”
怎么沈潋会出现在她领导的房子了?几天没见,她们领导扬眉吐气,跟喜欢的人一步到位了??
吃了一个大瓜的小何面上还是傻笑,看着就很人畜无害,她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文件:“那什么,我是来送合同的。”
我真不是想来打扰你们的夜生活,我也很想马上回家开始我的夜生活,但是领导不做人啊,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让她立合同,写完了还要改,改完了还要打印出来盖章了送到她家里来。
小何在心里骂顾玦,不愧是当年过五关斩六将考出来的选调生,在单位里混过的人,那一身的味儿哪怕是现在已经到企业里面了也没洗掉。
这种人就不该出来经商!不该出来嚯嚯她们这些牛马!!
不过面上小何还是很乖:“沈小姐,我们顾总在家吗?”
沈潋叫了一声顾玦的名字,后者在厨房里面回话:“好像没有合适60的碗。”
沈潋抱着猫面沉如水:“……”
这么大个房子找不出来一个给猫的碗?
小何看出了沈潋的无语,非常懂事道:“没事沈小姐,我等顾总就是了。”
小何心想我知道你尴尬,但是我比你还尴尬,因为四个小时前我的领导还跟我说她不会回来,给了我她家的地址和密码让我送东西过来,早知道家里她金屋藏娇的话我就是死外面也不会开这个门。
后悔。
小何很后悔自己没有在开门之前敲一下门。
两个人一只猫在玄关处大眼瞪小眼,小何i得要命,这种时候除了傻笑压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沈潋虽然是个e人,但是她这会儿是在顾玦的家里,被顾玦的下属这么盯着总觉得怪怪的。
…有点偷情的那个意思了。
正尴尬的时候在厨房里面精挑细选了十多分钟,找了个比较搭60毛发的碗的顾玦终于出来了,一出来就看见小何站门口,再看沈潋。
顾玦很奇怪的问小何:“你怎么过来了?”
小何心想你追人脑子追糊涂了是吧?我怎么会过来,我过来难道不是你这位祖宗给我安排了活?现在在大明星面前装自己是慈善家了是吧!?
但说出口却是:“顾总,这是您要的合同,按照您的要求重新梳理了一遍,明天还是上午十点和政府那边开会吗?”
小何寻思这两人干柴烈火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来。
顾玦想起来了,她把挑出来的汝窑牡丹碗拿了过来给沈潋,“你给60装一下粮。”
交代的很自然。
说完伸手去拿小何带过来的合同,翻开看了一下,皱眉:“…村合作社这一条还没有跟他们谈妥,删了,另外这里的金额不对。”
顾玦工作的时候脸真的很臭很冷,“一期政府追投的资金只到位了10%,我们的种植园已经投入了使用,如果按照这个节奏下去,那……”
后面一堆的专业术语沈潋听不懂,但听那意思顾玦在这边投资好像并不是单打独斗,政府那边也有不少的政策支持,但合作的具体细节好像还有的谈。
沈潋听了一耳朵觉得有点想打瞌睡,这种听天书的感觉瞬间让她想起了自己当年还在企业里面上班的时候。
有点PTSD了。
又看怀里的60饿得都焉儿,孩子都快要急得说话了,沈潋回过神来赶紧去把碗洗了给60放了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抛弃过欺负过的原因,60非常黏人,吃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沈潋陪着才行,沈潋很容易心软,尤其是对着宠物,于是便拿了手机过来蹲在地上陪60吃饭。
玩手机的时候看到有范爻发来的消息:“你怎么还没有回来?我还有一个大新闻要跟你说呢!”
沈潋回:“今晚上有点事,不回来了。”
沈潋:“啥新闻?”
范爻那边输入了好大一会儿才把消息发过来:“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出去跟人偷情了吧?我跟你说你那个前任真不是个东西啊!”
沈潋:“?”
沈潋抬头看了一下在门口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的顾玦,心想这人这会儿看着挺是个东西的啊。
沈潋:“怎么说?”
范爻:“你晚上打呼不是很吵吗?我寻思着找她给你安排个单间,或者住酒店去,结果她拿金钱考验干部!”
范爻当时跟顾玦说完了自己的想法之后顾玦很冷静地说还有另外一个方案,范爻以为这是个人物,一听就虚心请教还有什么办法?
结果顾玦说让范爻住她家,她过来跟沈潋住。
顾玦非常认真:“我不嫌吵。”
大约在那个时候找到了自己霸总的人设,顾玦还问范爻多少钱愿意搬出来?
七万够不够。
范爻听了之后无语到现在,但是一天她都忙着在跟自己的前任对线,没时间骂顾玦,这会儿闲下来了才给沈潋发语音:“她有病是吧?有钱了不起是吧,以为我是那么肤浅又不纯粹的人吗?姐妹跟你本科研究生七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利益没有经受过?当年你在宿舍骂她的话多难听姐妹我会不记得??我跟你说……”
后面的话还没有听完,让小何继续改合同的顾玦就走过来了,刚好听到后半截语音。
顾玦奇怪:“你骂我什么?”
沈潋捏着手机茫然地抬头,“……”
她清醒的时候骂顾玦只是说她脑子有病,但是喝多了的时候怎么骂的她就不记得了。
“我……”话还没有说完,范爻第二条语音发过来了。
范姐在手机里气急败坏地质问:“她让我搬出去就给我七万!她一个事务部的老总怎么这么抠??不说给七百万吧怎么就给七万!七万块就来考验我?就想让我出卖自己的闺蜜!??”
七十万的话她真的会考虑。
估计沈潋也会考虑。
这一点范爻还是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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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有点尴尬了。
沈潋问顾玦:“…你给范爻七万让她搬出去?”
包养她还给二十七万六呢,怎么跟她同居只肯给七万了?
顾玦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有看到范爻的嘴能那么大,“……对。”
大小姐这辈子没有观察过几次别人脸色,仅有的几次全用在沈潋身上了,她犹豫道:“我卡里只有那么多钱了。”
沈潋不相信,站起来问她:“没钱你住这么大房子?”
跟她装穷是吧。
顾玦:“家族分红的时候会购入一定资产,但不记在我名下。”
像她们这样的世家孩子每个人账户里现金真的没多少,因为她们的衣食住行都有专门的人负责,想要什么也有特定渠道对接,压根就不需要她们支付。
当然,这世界这么大,这些有钱人的爱好又很多样性,难免也有会没有渠道的时候,所以信托公司还会为她们设立专门的公司,以公司的名义购入各种资产供其使用,也会为其偿还各种信用卡。
这么算下来她们真的不怎么需要钱。
顾玦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沈潋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所以你是啥都有但是就是兜里没钱是吧?”
顾玦:“……”
顾玦:“差不多。”
顾家的家规很严格,怕后代败家走上不归路,所以才会这样设立信托,只要她们不违法犯罪不搞黄/赌/毒,她们的信托资格就会一直在。
再除去创业,单单只是吃喝玩乐,混吃等死的话几代人也花不完那些钱。
沈潋听完之后嫉妒的面目全非,“我之前以为你家有钱只是因为你爸有钱。”
安玺舟当时的企业也算是很赚钱了,巅峰的时候身价过了亿。
沈潋一直大小姐大小姐的叫顾玦,以为对方就是爸爸有点钱,合着现在听完了之后才发现其实顾玦的爸爸才是最没钱的那一个?
普通人的沈潋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听了也容易发生无产阶级革命,她问顾玦:“你工作忙完了吗?”
顾玦回头看了一下坐在餐桌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笔记本电脑在加班的小何,“没有,方案不全,还需要改一下,你先洗漱睡觉吧。”
“你呢?”沈潋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下顾玦。
顾玦看了一下时间,“估计今晚上睡不了了,那边刚才回话说之前提过去的方案他们领导不同意,而他们开出来的条件集团公司也觉得不行,两边需要协调一下。”
时间比较紧,明早就要去开会面谈,所以今晚必须得把方案改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潋忽然想起之前小何说顾玦跟人到处吵架的事,就问:“要吵架?”
顾玦很奇怪:“为什么要吵架?”
谈合作不都是和和气气的吗?
浑然不觉自己脾气不好的顾玦带着沈潋去了卧室,这套房子这么大,一共就三个房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个是健身房。”
大约是怕沈潋觉得自己图谋不轨,顾玦还专门解释了一下。
“洗漱用品在浴室,你用蓝色系的就可以,前段时间开封的,我没有用过。”顾玦刚交代完放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拿出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又看了一下沈潋。
后者知道她忙,便点了下头,顾玦便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接起了电话。
沈潋站那听了一耳朵,应该是集团总部打过来的,再问数据的事,顾玦说正在整理。
说着顾玦就在往外走,而沈潋还停留在原地。
她现在身处顾玦最隐私的地方,看着记忆中的那个人慢慢走远,不知道怎么,尘封了很多年的记忆忽然被打开了。
顾玦不会知道,其实在分开的第一年,沈潋有见过她。
第22章 沈潋有点兴奋了
被自己雇主给睡了的…不对,是把自己雇主给睡了的沈潋一连好几天都有点恍惚,看着天花板都在傻笑。
试问谁不会因为暗恋成功而感到兴奋呢?
沈潋对顾玦道,“谢谢你接受我。”
顾玦看了她一眼,“接受什么?”
“接受我的喜欢啊。”沈潋喜滋滋道,“我会对你好的!”
顾玦面无表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沈潋愕然:“……”
竟然骂她癞疙宝??
沈潋拿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照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她不是一个臭屁的人,但是她自认为自己长相足够貌美,放在古代做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都可。
对着这样的一个妹崽,顾玦是怎么开的了口说她是癞疙宝的?
沈潋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一度以为那天下午和晚上的事只是自己的错觉…或许是她色心太重,出现幻觉了??
就顾玦那个死德行,发没发生关系都一个样,除了上床以外都不搭理她的。
沈潋想,或许顾玦就是这个风格也说不准。
后面被顾玦骂了癞疙宝之后她明白了,合着这姐没拿她当一回事啊?
但沈潋并不气馁,还一度觉得顾玦待她如此或许只是情非得已,又或者是情难自禁……总之一句话,顾玦心里有她,只是傲得很,不好意思讲。
年下最大的优势是主动、热情、坦诚、炙热,巧了不是?这些优点沈潋都有。
于是她开始认认真真追顾玦。
但她其实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追,因为她身边可供参考的爱情例子实在是太少,她妈沈芳是个去父留女的狠人,沈潋压根不知道两口子之间应当如何相处,只能随心而来:
分享许多有趣的事情给顾玦,做一些没有多少意义,但又很甜蜜的事情。
比如一些手工活,串个小手链,雕个小木偶。
再比如做点家常菜,有时候顾玦从学校回来,遇上饭点了,沈潋便会十分欢喜地下厨做饭。
顾玦虽然脾气不好,但十分有礼貌,吃肯定是会吃,只是吃了之后也不说好吃也不说不好吃。
就,很难猜她的心思。
十八岁青春洋溢,是一个对什么都充满着热情的年纪。
沈潋觉得那是自己过得最畅意的一段日子了,她自我调节能力非常棒,想通顾玦八成是爱而不自知后她便主动出击,顺其自然。
“总得给年轻人一点机会吧?”她对顾玦道。
顾玦觉得莫名其妙,“你脑子不用可以放回脚后跟里。”
沈潋:“……”
软的不行只能来涩的。
沈潋脱了自己上衣,露出紧致而匀称的腰间,“摸一摸?就三百多。”
顾玦看着她马甲线,沉默地从钱包里掏出十多二十张百元大钞丢在床头,“充卡。”
沈潋就笑。
那真是段快乐的回忆,她自由自在地陪在喜欢的人身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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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睡醒了就给顾玦做饭,然后收拾屋,中午顾玦要是回来了两个人吃了饭后便一起午睡。
中间顾玦也会行使自己身为会员的权力,“把腰露出来。”
她要搂着睡。
“……”沈潋心想还好当时自己尚且有节操,没把完美的翘屁股拿出来卖,不然能把顾玦用穷。
下午顾玦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于是沈潋就自己出门散散步,跟附近的邻居大爷下象棋,和奶奶们打乒乓球。
等到了晚上了,她俩就在床上做一点爱做的事。
二十一岁的顾玦真的很怪,怪到让人十分难以捉摸,她俩都睡了好几回了沈潋其实都有点拿不准对方到底是喜欢什么姿势,直到有一天她在后面的时候情难自已的时候扇了顾玦屁股一巴掌。
其实当时扇完她就后悔了,怕大小姐脾气上来了直接一脚把她踢下床,结果顾玦回头看了她一眼,忽然管她叫了句“狗崽子”。
…这何尝不是一种夸赞呢?
沈潋兴奋地又扇了顾玦两巴掌,但顾玦这回脾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大小姐无论在哪里都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于是她仗着自己比沈潋高了七厘米,反身将沈潋压到了床上。
手掐在了沈潋的脖子上:“你打我?”
顾大小姐床下的时候话少,但上床的时候这个毛病就会很多,她那双眼睛攻击力非常强,被她盯着的时候沈潋总有一种灵魂深处在颤抖的感觉。
“怎么不叫妈?”身上带着事后的汗液,好像被侮辱过的顾玦问她。
沈潋乖得很:“…妈。”
顾玦却不满意,只开始冷笑,“把手放好。”
说着就给了沈潋一巴掌。
不疼,但莫名有点爽。
小狗狗很听话,乖乖地把手放下去。
大小姐自己跪着坐好,沈潋觉得有点别到自己手腕,趁着接吻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结果这一动让大小姐很不满意,于是后者在咬了她一口后,掐上了沈潋的脖子,“我让你动了?”
沈潋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玦,又动了一下。
“……”顾玦掐住她脖子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大约是很舒服,所以大小姐才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很淡的轻笑,奖励道:“狗崽子,你要快一点才行。”
沈潋另一只手按住了顾玦的腰,抬头叫她:“妈妈,你要不要叫我姐姐呢?”
被人挑衅了的顾玦掐得沈潋面红气喘,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她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晃的顾玦,觉得着大小姐的喜欢有的时候真的很怪。
后来她知道顾玦是在玩她以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其实不是顾玦的喜欢很怪,是对于顾玦来说,她只是一个玩具。
人类对玩具的态度都是自己玩高兴就好了,至于玩具在想什么,谁有在意呢?
分开后一年,沈潋天天喝酒打麻将,空了就骂顾玦。
范爻是她好友,天天听她这么骂也有点受不了了,劝道:“不是,姐妹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别人不给你付尾款,你难道不能上门直接去要吗?”
范爻觉得爱不爱的先放到一边,但付不付尾款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骗感情可以,怎么可以骗钱呢?
沈潋好气好气,“我见了她我肯定会哭!”
她超级舍不得顾玦。
范爻不懂,“你不见现在也在哭啊。”
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吗?
沈潋沉默了,“……”
好像确实很有道理。
于是在一个喝的狗屎烂醉的凌晨,沈潋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去莞南的机票。
那是她最冲动的一回。
她想对顾玦说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在意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她是真喜欢顾玦这个人,安玺舟坑了她妈一条腿和军旅生涯也没有关系,沈潋自认她妈沈芳爱她爱到骨子里。
“要是我妈知道了这个事情的话,她也不会让我就此放弃,肯定会劝我往前看,不要只盯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沈潋在去莞南的飞机上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倒也不是她不孝顺,她妈沈芳本就是豁达睿智的人,真活着的话估计还得帮沈潋追顾玦。
生长在一个非常幸福又有安全感家庭的沈潋自信满满,她想最坏无非就是顾玦又说她是癞疙宝…癞疙宝就癞疙宝,顾玦长在城里,想来也没有见过她这么漂亮的癞疙宝。
她想得挺好也挺冲动,只是到了莞南安家就扑了个空——安家没人。
她站在安家别墅外冷静的想,不对呀,今天中秋节,顾玦怎么都会回来陪她爸过中秋节的啊?
人呢??
正想着,一辆迈巴赫的保姆车停在了她的身后,车里下来了安玺舟的秘书,“沈小姐,安董知道您回来了,让我过来接您过去一趟。”
沈潋答应了,再怎么说安玺舟也是她恩人,在她最落魄的时候资助了她读书,对她妈是一回事,但对她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再说了,她跟人家女儿还有一腿呢。
沈潋大大方方去了。
到了一高端饭店的包间,透过包间里的那扇巨大落地窗可以看到饭店外种满了银杏树的公园。
莞南的秋天来了,银杏黄了,公园里到处都是散步的小情侣们。
安玺舟站在窗边一脸慈爱的把沈潋叫了过去,“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
“安叔叔好。”沈潋叫了人。
许久不见的安玺舟看起来还是那么斯文儒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潋,没有上位者看下位者的高高在上,只有一个长辈看晚辈的关切,“听说你在大学里经常做兼职?”
“嗯。”
“赚钱虽然要紧,但是不要耽误了学业。”安玺舟在沈潋高中毕业之后就停止了资助,他不想让沈潋失去自我生存的能力,“你喜欢喝酒?”
沈潋没说话。
安玺舟笑了笑,然后亲自去倒了两杯红酒,分了一杯给沈潋,又让她站到自己身旁来,陪着自己看看窗外。
看看不远处公园里那对靠得很近的小情侣。
安玺舟喝了口酒,缓缓开了口,“我知道你喜欢顾玦,我生的孩子我知道。”
公园里的那对小情侣在拍照,回头的时候沈潋看见了高个子女人的脸。
是顾玦。
“顾玦她妈妈家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我当年甚至连个赘婿都算不上。”安玺舟退伍之后太想得到认可,太想获得尊重,所以在娶了顾玦妈妈后倒贴似的让顾玦随了母姓。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得妻子母家的支持,他把一个姓氏当成了投名状,但对顾家来说,顾玦只能姓顾。
安玺舟干了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
顾玦越是优秀他就越是后悔。
沈潋却道,“她们不同意就不同意呗,顾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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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行。”
安玺舟笑了一下,抬抬下巴,“她旁边的是顾家世交的孩子,她喜欢女的世家那边就有女的给她挑,喜欢男的就有男的给她挑,她的机会很多。”
沈潋心想虽然我现在还没跟顾玦在一起,但顾玦她爹这么上心来拆散我们,劝我放弃,想来是顾玦爱我爱得要死,以至于她爹终于来上演“给你一张支票,你离开我的女儿”的戏码了。
怎么说呢?
沈潋有点兴奋了。
结果安玺舟却道,“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父亲是谁。”
沈潋:“我妈说他不重要,只是donor,算啥‘父亲’?”
总不能让沈潋管一个就出了个精子的人叫爹吧?
安玺舟嘴角抽了一下,平静的脸庞下有压抑的怒火,“你喜欢跟谁都可以,但和顾玦不行。”
“凭什么?”
“凭她是你姐姐,”安玺舟冷冷道,“你跟她长得那么像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沈潋愕然,“……”
她一直以为她俩没妻妻相来着。
安玺舟森然道,“就凭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之前的事我当是你不懂事,引诱了她,但现在你最好想清楚了。”
“沈潋,你要拉着顾玦乱/伦吗?”
第23章 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的沈潋差不多有十秒钟没有说话。
倒也不是气到了,只是很无语。
她在知道了就是安玺舟这伪君子,害得她妈残疾退伍之后就已经竭尽所能地忍住了自己的脾气,不同对方翻脸,又很豁达的说服自己上代人有上代人自己的恩怨。
她一个小辈,不知道事情全貌,且论迹不论心:安玺舟确实资助过她,还是顾玦的爸爸,她退一步就退一步。
结果现在好了,对方是觉得她脾气好,在她退步之后还要找上门来羞辱她?
沈潋端着红酒杯饮了一口,不看窗外那渣女了,只看安玺舟,问:“这事顾玦知道吗?”
被顾玦遗传了那双刻薄眼睛的安玺舟懒洋洋地看着沈潋,“知不知道又怎么?”
他怎么会允许顾玦知道自己这样不光彩的过去?
他要在顾玦心里做一个完美的父亲。
二十岁的时候沈潋的心态就已经很稳了,这种时候最忌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所以她云淡风轻道:“不怎么,只是顾玦如果知道这事了还跟我上了床的话就说明她也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都心甘情愿了那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摊手道:“我总不能说我是被逼的吧?——相反,我挺享受。”
倒也不是存心想气安玺舟。
只是依照沈潋的性格来说事情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且不说顾玦都认了,作为当事人的另一半她总不能直接跑了,当怂兵吧?
沈潋的妈妈沈芳对沈潋一直都是放任教育,唯独在一件事情上沈芳从始至终都有要求。
沈芳说,做人要有担当。
眉目锋利的沈潋坦坦荡荡道:“您如果想追究责任的话那可以追究我,因为确实是我先喜欢上她,后又主动跟她上了床。”
她杀人诛心,还端着酒杯面带微笑地敬了安玺舟一下:“您的相貌不错,如果我真是您的孩子的话,那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该感谢您给了我一副好皮囊。”
言外之意就是没长这么好看的话她还不一定能跟顾玦搞到床上去。
安玺舟不是傻子,听得出来沈潋的意思,所以他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盯着沈潋没说话。
他是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底层人,这些年里什么人物没见过?但在这个年纪能像沈潋这么会装的还是头一个。
要知道在此之前沈潋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十分乖巧的模样,哪怕是知道了她妈沈芳的事后,沈潋对他都留了三分体面,因此也让他生出了自己可以拿捏对方的心思。
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遇上顾玦的事后沈潋终于撕去了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呵呵。
果然是沈芳的女儿,有什么妈就会生什么孩子。
安玺舟冷冷道:“她当然不知道。她跟你不一样,她的人生一帆风顺,前途坦荡,我不允许她有黑点,你们的事,我不同意。”
他在知道顾玦和沈潋搞上床之后气得好几夜没合眼,甚至一度恨自己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把话跟两个人说明。
怪只怪他太顾及顾玦的感受,当时接沈潋来安家的时候他有小心试探过顾玦,如果沈潋是他的女儿会怎么样?
顾玦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态度很直接,差点跟他断绝了关系。
为了不让自己这个优秀的女儿离开自己,也为了不被顾家责问,安玺舟只能按下认回沈潋的心思。
两年后顾玦把沈潋带到林城,两姐妹住在一起的时候安玺舟还在心里窃喜过,以为是血缘让她们变得亲近,这样不似姐妹更似姐妹的关系挺好。
后来知道真相后安玺舟想杀了沈潋的心思都有了。
顾玦是他最骄傲最优秀的作品,他怎么允许一个不光彩的私生女毁了自己,毁了顾家的继承人?
但沈潋压根不吃他这一套:“这话说的,既然你都说了我跟她是姐妹,是一个父亲的话,那我跟她搞在一起了怎么就算是黑点了?总不能说因为我妈不认可你,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心吧?”
安玺舟厌恶道:“你怎么会对着你的父亲说出这种话?没有家教的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了,如果有的选,我宁可你在四年前就死了。”
“你是不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还有待可查。”沈潋不留情面,直接道,“话都说到这里来了,那么请问安先生有我和你的亲子鉴定吗?”
安玺舟讥讽道:“不需要证明。”
他不会让顾家抓住自己的把柄,也不会沈潋因为一份亲子鉴定而生出别的心思,例如争夺本该是顾玦的家产。
闻言,沈潋脑子很清楚道:“没有证据那安先生是想让我空口认爹?”
她妈沈芳确实是单身生育,也确实是没有说过沈潋的父亲是谁。沈潋小的时候问过这事,沈芳的回答是那只是一个捐赠者,和沈潋的人生没有任何关系,沈潋只是她的女儿。
沈潋一直都这么觉得,结果现在跳出来个安玺舟过来说他是她爹?
沈潋觉得很可笑:“我今年二十岁,顾玦二十三岁,就算你跟我妈真的有关系,那往前推至少是二十一年的事,那时顾玦两岁,她妈妈应该还在世吧?你还处在婚姻关系中。”
“安先生,我妈沈芳一名获得过集体三等功,个人二等功,少校军衔的军人——她脑子有问题了跟你这个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她绝对不相信自己妈妈昏头能昏成这样,羞辱她沈潋可以,但是说她妈沈芳就是不可以。
沈潋真的生气了,最喜欢的酒都喝不下去了:“你如果没有证据,那我会联*系退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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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协会,或者我妈曾经的上级、同僚,以及上诉至法庭,就你对我妈妈沈芳的侮辱要求得到正式的道歉!”
但这样的话落在安玺舟耳中却觉得是沈潋在渴望得到他这个父亲的承认,于是他沉吟了片刻道:“我跟你妈妈的事很复杂,当年我在你妈妈手下当兵,你妈妈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军人……”
人类骨子里喜欢慕强。
安玺舟入特种作战旅的时候很瞧不起自己的指导员沈芳,觉得沈芳只是一个靠着脸蛋混上去的人,结果实弹演习的时候沈芳一人俘虏了蓝军近二十人,一枪干掉了几百米开外的指挥官,来抓他这个掉队的蓝兵时沈芳甚至都没有喘过气。
而在此之前安玺舟是他们连队最优秀的兵,可这个最优秀的兵调了连队之后居然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好在后来他发现不只是他,他们整个连队能打得过沈芳几乎为0。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男人也会跪地臣服,安玺舟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沈芳,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结了婚,甚至妻子也怀上了孩子,但是他还是想要靠近对方。
“…我那时确实是有家庭了,后来你妈妈出了意外,因伤退伍,我心里愧疚,去看过她几次。”安玺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哪怕他喜欢沈芳也依旧能在填装炮弹的时候故意装了两发,炸膛的时候他英勇地将沈芳扑倒在身下。
只是中间出了意外。
沈芳的腿被炸废了,落寞地退了伍。
而他因为掩护战友有功,得了三等功,升上去了。
安玺舟知道自己不是人,在军区的医院里他甚至跪着给沈芳磕头,“…姐,你腿废了当不成兵了,可我的路还有很长啊,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求求你了姐……”
他求沈芳认下了那个失误,在他看来那是最优的选择。
炮弹炸膛的事必须得有人承担,不是他就是沈芳,沈芳已经废了,那为什么不可以帮帮他?
在事后他竭尽所能地帮助沈芳,每次休假他都会去沈芳家,给对方拿钱,他希望得到沈芳的原谅,在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沈芳叫他喝了顿酒,沈芳道:“过去的那些事不必提了,你好好当你的兵,也别来了。”
沈芳真的很烦安玺舟这样的人,既要又要,人怎么那么贪心呢?
沈芳把安玺舟灌得死醉,自己倒是挺清醒的。
安玺舟确实不是个东西,但当时在医院安玺舟有一句话说对了,她已经废了,做不成兵了,就算这事如实报上去了,部队关怀她,给她一个闲职,一辈子养着她,那她也摸不成枪了。安玺舟的路还有很长,他也确实是个有天赋的兵,所以沈芳认了那事。
结果沈芳没有想到的是,几年后安玺舟竟然一声不吭地退了伍,下海经商去了。
——得知此事之后的沈芳心气大散,没几年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知母莫若女,沈潋听完安玺舟的话后更觉得这人肯定不是那个便宜爹了,她妈沈芳心气那么高,怎么可能会像安玺舟说的那样趁他醉酒后??
想到这里沈潋越看安玺舟越觉得厌恶,“安先生,做人不要想太多,我可以肯定我妈对你只有怜悯,没有爱情。”
她甚至从来没有听她妈提过安玺舟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