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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安排的再好,都不如自身立起来。
对底层备受压迫的女子而言,能拥有一副强壮的体魄,很多规矩都注定要改写。
姜璟与其说是在点化,不如说是赠予了祝福,耗费的能量远远低于点化,但效果非常好。
严格上来说算是强身健体,可代表的意义非同凡响。
阮彩儿是第一个吃螃蟹的,看到阮彩儿的变化当机立断投诚的,也得到了小脑斧的祝福。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变成身强体壮的女壮士。
那种力量在怀的安全感,瞬间掳获她们的心。
“一切听大仙安排!”
赶来参加官府举行的发媳妇活动,并成功得到一个媳妇的男人都悔恨不已,为什么要今天出门。
媳妇变成身高体壮的母大虫,以后家里还能有自己的地位吗。
他们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
如他们这样的底层男子,根本不懂什么大道理,凭借的就是一身力气,谁强谁就有主导权。
理所当然,还没有结束,既然谁强谁就有主导权,凭什么现在还是她们嫁人。
一个姑娘鼓起勇气,“大仙,我想娶他做妻。”
姜璟微笑,鼓励的看着她。
对方得到鼓励,果然更加大胆,“以后我主外,他主内,每日洗衣服做饭,还要干活儿伺候我。”
姜璟点点头:“你的诉求非常合理。”
转头对桑咸道:“给他们俩也写一份婚书吧。”
桑咸看了眼男子。
那男子当场噗通跪下来,对着桑咸磕头,“大仙!求大仙开恩啊!”
姜璟不悦:“有话直接说,做这副姿态,不知道还以为是我们欺负你。”
身边的女壮士一把抓起他,就跟揪小鸡似的拎起来,“没听见大仙的话吗,好好说话!”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还恳求县太爷为我们分配婚事。大仙愿意为我们写婚书,是我们的荣幸,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男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娶媳妇和嫁给别人当媳妇能是一回事吗。
谁知道到手的媳妇会变成母大虫啊!
他支支吾吾,看看姜璟没敢说,看看桑咸,眼底的哀求都快溢出来。
桑咸犹豫,“成婚后两人要一起生活,还是得你情我愿的好。”
姜璟:“既然你都开口,那就这样吧。婚事不能只有我们一头热,总要双方都满意。”
不等男子欣喜,下一句把他干得彻底呆若木鸡。
“以后你就是她的妾。”
姜璟若无其事,“迎娶为妻要遵守很多条件的,你们还年轻,以后要是遇见意中人了再娶也不迟。县太爷为了朝廷律令必须分配婚事,纳个妾回去应付应付也就是了。”
“大仙说的是!”
当妾,还不如妻呢!
男子正想改口,被一把抓住脖子提起来,根本说不出话。
姜璟对官媒们道:“你们按照纳妾的流程给他们操办起来,这么多人,务必要热热闹闹,叫整个石县都知道。”
媒婆们战战兢兢,“是,是。”
姜璟看看天上的大太阳,“天色还早,还可以做点别的。”她对着主簿勾勾手指。
主簿立马擦着汗,点头哈腰,“大仙有何吩咐?”
“你们石县十八岁未婚的女子就只有这么多?”
主簿连连道:“就只有这么多!”
姜璟:“真的?”
主簿对天发誓,“真的只有这么多,小的不敢欺瞒大仙!”
姜璟对阮彩儿道:“我觉得应该还有,你去找找。”
阮彩儿现在已经是姜璟的头号狂热信徒,毫不犹豫遵命。
一众接受祝福的女子自发领命,把最受姜璟青睐的阮彩儿视作首领。
风风火火跑远后,反应过来。
“我们该去哪里找?”
阮彩儿面色深沉:“未满十八岁还未成婚的女子,若是良家子,的确不多。有个地方别说是未满十八岁,就是二十岁还没成婚的女子也多的是。”
“大仙不是凡尘之人,怜悯我等凄苦,赐予神力,我们可不能辜负了大仙的信任!”
“阮姑娘,你爹是读书人,你是我们当中最明理的人,我们都相信你。”
“你就直接说吧,该怎么做?”
阮彩儿想起自己的爹娘,面色黯然了一下,打起精神,“既然姐妹们信我,那我就不藏着掖着,我们去花街。”
大家瞬间安静,气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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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阮彩儿也不解释,静静等待大家的反应。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决。
一个姑娘开口打破破平静,坚定道:“我支持阮姑娘的提议!”
她恨恨道:“我一个玩的很好的朋友被她爹卖入了花楼,之后再没见过。我一直想着她在里面过的会是什么日子,肯定很可怕。我爹虽然不似她爹那样,对我也不好,我大姐姐被卖掉换了彩礼,二姐姐也是换了彩礼,三姐姐嫁给个残暴的屠户,才一年就被活活打死。”
“我爹也想过把我卖了换取彩礼,可惜我命硬,连续三次下聘的夫家都意外没了,之后再没人肯要。我爹打定主意要把我偷偷卖掉换钱,是我自己主动跑出来,让县太爷给我分配婚事,好过被我爹卖给不知道什么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现在有大仙保佑,我想把我朋友救出来!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手巧,还漂亮。”
曾经根深蒂固的思想,在姜璟把县令嫁给二赖子时轰然倒塌。
原来女子也能活的这么肆意潇洒。
并不是女子生来命贱。
有一个姑娘开口,就有第二个姑娘开口。
“我今年其实根本没有十八岁,我十五岁。我爹想把我换个隔壁村一户人家的傻子,让家中的哥哥娶他们家的姑娘。我假装答应下来,趁着机会跑来让县太爷给我分配婚事,再怎么样也比嫁给个傻子强。”
“我有个姐姐,在我十岁的时候不见了,大家都说是嫁人,可是我亲眼看到她是被绑上去的。”
“也许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过着苦日子。”
接着又有一个姑娘开口。
彼此把心中的苦水,和亲身经历的不平之事吐出来,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因为生为女子,就承受诸多的苦难磋磨,她们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们明白其中的痛苦。
“楼子里的姑娘……都是被人卖进去的……”
大家生活在石县,即便平日里生活圈子狭窄,有点也是明白的。
花楼里的姑娘不是凭空出现,她们本身也是石县的贫苦百姓,只是比她们更加命苦,落入那种腌臜地方,再也翻不了身。
说起来,花楼已经算是光鲜一面,更恐怖的是窑子。
那才是真正噩梦般的地方。
老鸨把姑娘脱光了关进去,在她们脖子上挂个牌子标明价格,客人来了就站在门口看。门是关着的,只有一条缝,看中哪个,老鸨就把哪个姑娘拉出来。
明码标价的生意,无比赤裸,所有姑娘都是供人挑选的货物而已。
花楼的生意附庸风雅,会搞点面子工程,窑子是面对底层男子的生意,直接粗暴。
“好,我们去花楼,还有窑子!我们把这些地方通通都毁掉!”
一群身强体壮的女壮士义愤填膺,风风火火向着花街而去。
按理来说,就算身体发生变化,从柔弱女子变为女壮士,心态上的变化不应该这么快,总要有个转变和适应的过程。
她们在变壮的同时,有
一股戾气跟着爆发,变得充满攻击性。
白虎主大凶,接受白虎的力量,很难完全保持原来的性格。
除非心中没有一丝邪念和凶性。
若是男子收到这股力量,恐怕要狂性大发,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而女孩子们从小受到规训,被剪除所有攻击性,激发的凶性反而恰到好处。
姜璟和桑咸坐在一起,喝着茶,看热闹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聚越多。
县令经过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总算恢复些许理智,看着人群脸上一片臊意。
他咬咬牙,低声道:“只要你现在收手,本官保证不会上奏朝廷。”
姜璟诧异,“你想上奏就上奏啊。”
县令顿时面色大变,“难道你真的连朝廷都丝毫不放在眼里!?”
姜璟嗤笑。
一只脚踩上县令的手,缓缓用力碾压,耳边立马响起惨叫。
“少给我自作聪明,懂吗?”
桑咸轻轻抚摸小脑斧,看也不看县令,“石县会变得怎么样?”
姜璟想了想,“会变得更加好。女孩子的声音终于能够发出来,让大家听到。”
桑咸沉思,对着她点头。
姜璟捻起一块点心往嘴里塞,耐心等待。
点心吃了两盘,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姑娘们终于回来。
她们带来更多的年轻姑娘。
有的花枝招展,穿着轻薄漂亮的衣衫,化着精致美丽的妆容,举手投足都是风情,迷人眼球,有的随意套了间衣衫,根本就不合身,宛如草丛里的鹌鹑,缩在人群里颤颤巍巍。
姜璟抬眼扫视,心里头狠狠点个赞。
阮彩儿:“大仙,幸不辱使命!”
这些人齐刷刷跪下,目光满含希冀的望着姜璟,就像在拜神仙。
也许在她们心里,此刻就是在拜神。
“求大仙保佑!”
“求大仙保佑!”
姜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形象,放下二郎腿,坐直身体,正色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大仙,也不能保佑你们,只会一点强身强体的法术,让你们变得健康一点。”
为首的美貌女子忽然西子捧心,满脸愁容,用病怏怏的声音道:“奴家这身子骨向来不争气的,咳咳咳……”
然后,她变成气场一米八的御姐,力能举缸。
“谢谢圣君!!!”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当大猛A是种什么体验
在花楼里跌摸打滚久了,论情商可比普通姑娘强的多。
不但口称姜璟为圣君,还一脸感激涕零,打蛇随棍上。
“圣君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愿为圣君修建庙宇,日日侍奉,供奉香火,为世人宣扬圣君恩德!”
身后一群姑娘磕头叩拜,“愿终生侍奉圣君,日日供奉香火,为世人宣扬圣君恩德!”
姜璟瞥一眼县令,没有拒绝。
说是为她修建庙宇,其实是给她们一个容身之所,同时也能叫县令忌惮。
这反应速度,真是快的很。
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又有她的准许,谁能挑的出错来。
闹了这么一出,差不多了。
姜璟对着她们抬抬手,“都起来吧。”
“谢圣君。”
哗啦哗啦站起来,一群身高体强的女壮士,和周围百姓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年头想要长这么高可不是容易事,古代资源匮乏,大部分人饭都吃不饱,想要长得又高又壮自然是很难。
一米八力能举缸的女壮士,除非是个扶不起来的铁废物,别人跟她们说话都得掂量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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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璟:“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低眉顺眼,毕恭毕敬,“奴家花名叫做牡丹,本名……奴家自小卖入楼子,早就不记得。”
姜璟沉吟:“给你重新起个名字,你可愿意?”
对方欣喜:“奴家谢圣君赐名!”
姜璟想了想:“取握瑾怀瑜的瑜,姓氏你自己随便选个吧。”
对方小心看一眼小脑斧,斟酌措辞道:“奴家想要以圣君的虎为姓氏,还请圣君恩准。”
虎瑜?
姜璟愣了一下,“你要是喜欢,无妨。”
一米八的御姐满脸欢喜,“从此以后奴家的名字就叫做白虎瑜!”
啊?
以白虎为姓氏?
看她兴高采烈,仿佛捡到金子的模样,姜璟觉得大概是真心喜欢吧。
瞧其他姑娘眼里都是羡慕,显然也想以白虎为姓氏。
姜璟完全不介意,随便她们。
她站起身,伸手让桑咸扶着自己起来,瞅瞅他怀里抱着的小脑斧。显然用掉的这些毛毛对它而言完全不算什么,依旧精神奕奕,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的看着面前的女壮士们,打量的眼光透着好奇,仿佛在看地里刚长出来的白菜。
随手拎起县令把他放在座椅上,对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打搅你办公了,不过现在这样你今天的任务应该算完成了。”
说着,她抬眼看了看白虎瑜等人,想了想问:“你们想要娶妻或者纳妾吗?趁着县令也在,可以说说。石县尚未婚配的男子应该还有不少,今日来的只是一部分。”
“毕竟只说女子年满十八的官府分配婚事,没说男子年满十八也要强行分配。”
白虎瑜瞅了瞅县令,对姜璟恭恭敬敬道:“信女心中唯有侍奉圣君,别无他想。”
姜璟目光飘向其他人,这些从花楼和窑子里解救出来的姑娘都不想娶妻纳妾,男人给她们带来的心理阴影非常大,哪怕自身现在已经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想再和男子亲近。
白虎瑜的想法就是她们的想法。
姜璟随口问问的,她们不乐意自然不会勉强。
“那纳妾的先张罗吧,修庙的也商议一下。”
姜璟和桑咸原本只是想随便逛逛石县,忽然发生意外,不影响继续溜达。就算被这么多人围观了又怎么样,等消息传遍石县需要一定时间,何况没照片,没视频,别人怎么知道她和桑咸长什么样。
“有让周围人忽略自己的法术吗?”
桑咸颔首。
这下连注意小脑斧的目光也没了,两个人走在石县的街道上,怡然自得。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县令面色立马阴沉无比,看向阮彩儿和白虎瑜等人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主簿连忙在他身侧点头哈腰,吩咐衙役赶紧找大夫过来。
“该死的妖孽!竟然如此目无王法,肆意妄为,视朝廷威严如无物!本官定要狠狠参她一本,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县太爷说的是!”
县令大放厥词:“待朝廷派出高人,本官倒要看看他们要如何跪地求饶!”
“县太爷说的是!”
“还有你们!竟然胆敢和妖孽沆瀣一气!还声称要修建庙宇供奉,呸!她什么东西,何德何能!现在立马跪地求饶,听从本官的命令指认妖孽,可以饶你们一命!”
“还不速速跪下!”
如果是以往,衙役们立马就会拿着庭杖围上来,即便眼前的是弱女子,也会毫不犹豫出手。
然而此刻他们都迟疑了。
主簿呵斥:“还不赶紧把她们拿下!”
白虎瑜面无惧色,看着县令和主簿耀武扬威,衙役犹豫不决,心里头只觉得一股戾气正在盘旋。
她想起自己刚被卖入花楼之时,说自己忘记了名字其实是托词,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叫做三丫头。村里头很多姑娘是这样,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根据排行随便叫的。
老鸨为了搓一搓她的锐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关起来狠狠饿了几天。
看她快不行了,便送一碗馊掉的冷饭。
反反复复,关了不晓得多少天,一点一点磨掉她的倔强。
她学会了低头,学会虚以委蛇,学会了趋炎附势,通过自己的努力往上爬,得到更好的生活。和其他姑娘比起来,她是楼子里的头牌,在老鸨面前也有几分体面。
可是这些都是假的,玩物就是玩物,哪有什么尊严。
芍药是楼子里大受欢迎的姑娘,说起来也是老鸨面前的得意人,恩客众多,可最后还不是被客人折磨的奄奄一息,香消玉殒。
她这朵牡丹再风光,也就是个玩意儿,从来都没有什么尊严和性命。
见衙役们竟然犹豫,县令勃然大怒,“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们通通拿下!”
听到县令催促,衙役们咬咬牙,举着庭杖围上来。
不得不说他们的迟疑是有道理的,这几乎是单方面的殴打,身强体壮力能举缸的女壮士们根本不是衙役们能够拿下的,他们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周围那些身体素质不如他们的普通百姓。
凭着身体素质和人数莽,她们也能干翻这些衙役。
县令大惊失色,“反了反了!你们竟然敢公然殴打朝廷的衙役!还有没有王法!?”
白虎瑜咬咬牙,一股忍了多年的
戾气在翻涌,看着喋喋不休大放厥词的县令,目露凶光。
啪!
一耳光扇的县令眼冒金星,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颊,吐出一颗牙齿。
“我吃苦的时候,你口中的王法在哪里?!”
白虎瑜是楼里的头牌,石县不少有头有脸的人跟她好过,其中还包括了县令。朝廷律令,官员不得狎妓,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当官的想要玩乐总会想出很多办法,何况石县山高皇帝远。
此时县令被白虎瑜一只手提起来,他满嘴血腥味,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到极点。
显然感到非常荒诞,不可思议。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竟然变成母大虫,还动手扇他。
“你你你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白虎瑜重复了一遍,仔细端详县令这张脸,忽的发出一声嘲笑,眼角笑出泪来,随后面色一冷,“当然是做我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
她抡着县令脑袋就往座椅靠背上狠狠砸去,直把县令砸的鼻青脸肿满头是血。
县令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围观群众很大,这个时候都不忘记看热闹吃瓜。男人看得直吞口水,胆颤心惊,心里头直呼妖孽,女人的想法就比较有分歧了,有的想法跟男人一样,有的则是暗暗羡慕。
县令挨了一顿毒打,主簿作为县令的狗腿子当然不可能被放过。
现场一片凌乱,衙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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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庭杖被抢走,女壮士们抡在手里殴打衙役,压倒性胜利。
完事后,她们看着面前满地狼籍,脑子猛然冷静下来。
畏惧吗?
她们自己也觉得奇怪,竟然毫无畏惧,还觉得不够。
白虎瑜问:“害怕吗?”
她们摇头。
白虎瑜冷漠道:“做都做了,我只觉得痛快,从来没有这样痛快过。”她握握拳头,“这一刻,我才感觉自己真正活着!”
“今日县令在县衙前为未婚女子分配婚事,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身边才只有主簿。县令和主簿倒了,县丞还在,这点衙役算不得什么,县尉才是真正难啃的骨头,手底下有石县真正的人马。”
“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去把县尉拿下来。”
“做了,就做的彻底,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就失去了先机。”
“我们要让圣君看到我们的力量和决心!”
越是受到压迫,翻身后越是可怕,这一刻,她们心底的戾气真正被激发出来,热血沸腾。
尝到力量在手的自由滋味,就绝对不会再想回到过去。
挡在面前的东西通通搬掉。
小脑斧趴在桑咸怀里,一双虎目泛着幽幽冷光,它好似发现一片新天地,兴致盎然。
法力在活跃,仿佛被什么点燃。
桑咸若有所觉,低头看了看小脑斧。
信仰之力?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当大猛A是种什么体验
县尉负责维持当地治安,手下掌握石县的军事力量。
不过毕竟只是一个县,这股力量不会太强大,普通县城能有一百人就差不多了,大些的县城则能有三百到四百左右。
石县属于中等县城,小县城的话根本不会设置主簿和县丞,县令自己一个人就能全权处理。
所以县尉手下大约有一百五十人。
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多,实际上用来管理石县的治安已经够了。
养兵耗费巨大,一百五十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就是往那里一站,对普通百姓来说就是莫大的威慑。
如果发生县尉也处理不了的事情,就会往上报。
可笑的是,从花楼和窑子里解救出来的姑娘加起来有两百多人,整条街一网打尽,再加上今日为了分配婚事来到县衙前的姑娘,和县尉的人站在一块儿,明显姑娘们才是占优势的一方。
若是以往,这两百多个姑娘根本不会被县尉放在眼里。
女子身体素质本就比男子弱,加上这个时代极为普遍的重男轻女观念,资源理所当然向家中男丁倾斜,发育时期营养跟不上,长大后和男子的身体素质差距就更加大。
殴打衙役时,姑娘们发现衙役原来不过如此。
面对县尉以及手下,姑娘们再次恍然发现,原来县尉也不过如此。
诚然姑娘们只是仗着蛮力和戾气横冲直撞,打起来毫无章法,可她们不怕疼,个个力能举缸,两百多个这样的女壮士对着县尉的人一顿冲锋,就能把队形直接冲散,剩下就是野蛮殴打。
生生让古代人见识了一把狂战士的威力。
以力破巧。
来之前白虎瑜是非常警惕的,在花楼里有个好处,能够接触到很多乱七八糟的情报,作为楼子里的头牌,她的见识算是在场姑娘里最多的。所以打了县令和主簿后,当机立断把目标转向县尉。
这个县尉也是她的恩客。
曾经不得不打起精神,曲意奉承讨好的人被自己打的就像一条死狗,白虎瑜感觉痛快极了。
她抓着县尉的头发提起来,自己身上受了伤,额头正在往下淌血,可她一点都不害怕,快意就像一把钥匙,释放出心中咆哮的野兽。
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突然,太荒唐,县尉一张脸惨不忍睹,眼睛青肿,眯着看了好半晌,才从白虎瑜的脸上找到几分熟悉的影子。
分明还是同样的五官,可他觉得陌生极了。
“你……你是牡丹……?”说着,从嘴里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县尉面目扭曲,不可置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虎瑜目光奇异,县尉的脸孔仿佛和县令重叠到一起,同样的嘴脸,同样的不可置信。
“像你们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打心眼里瞧不起的女人,殴打的无力反抗吧?”
“而且还是如我这样,曾经被你们肆意作践的女人!”
额头的血往下淌,滑到嘴唇,白虎瑜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腥味在口腔里溢开。她的目光如同点燃的火炬,又好似黑夜里盯紧猎物的猎食者,凶狠,暴戾,冰冷无情。
“疯了……疯了!”县尉喃喃自语,随后大叫。
白虎瑜嗤笑,“我们只是不想再被人作践,怎么就是疯了?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天生就该被作践,就该默默忍受,不能有一丝怨言,更不该反抗?”
“如果朝廷的王法就是这种东西,只能说明你们通通该死!”
县尉骇然大惊。
“反了!反了!”他哆嗦着大叫。
白虎瑜目光转向其他人,“姐妹们,我们能有现在,是圣君赐予我们力量,从今往后我白虎瑜就是圣君最忠实的信徒!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敢犯贱,忽然觉得男人可怜,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欺压我们的时候可曾手下留情!所谓的王法,不过是一群男人制定出来用来维护自己的东西!”
“倘若王法真的那么了不起,我们沦落风尘被人欺辱践踏的时候,怎么不见王法来救我们!?”
“看看这个男人!石县的县尉,多么了不起,背地里却是花楼的常客!”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是这么恶
心的东西!”
“今日我们能够站在这里,把平日里对着我们耀武扬威的男人通通打倒在地,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圣君赐予我们力量!”
“王法没有给我们的东西,圣君给了我们!天上仙神没有给我们的东西,圣君给了我们!”
说着,她的目光忽然转向阮彩儿,说起来她才是这些人当中第一个接受姜璟祝福的。
白虎瑜冷静问:“听说你的父亲是读书人?”
阮彩儿抿抿唇:“没错。”
白虎瑜:“读书人最是喜欢标榜自己,好像天底下的道理都在自己这边,满口仁义道德,也没少见他们来花楼玩。”
一个姑娘插嘴:“还很喜欢劝人从良呢,和姐妹们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火热劲儿过去后,翻脸比谁都快,好像被脏东西缠上一样,嘲笑楼里的姐妹痴心妄想。”
“可怜了百合,信了那个书生的话,竟然真以为对方高中后会回来赎出自己,从此重新做人,好好过日子,把偷偷攒的银子都给了他,痴痴等待,还想要为那个书生守身。”
“都是沦落风尘的可怜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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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脱离这个泥潭,把希望寄托于旁人,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这些话听得阮彩儿一阵难堪,她想要反驳,面对她们,却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已经比在场很多人都幸运,不曾遭受她们承受的苦难。
白虎瑜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对着阮彩儿道:“我知道读书人家里出来的女儿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也许不认同我们的一些想法。”她一字一语,“但我们现在的处境一样。如果以后有人用那些大道理试图说服你,他们都是想害你,想让你回到以前的日子,当一个乖顺安静的物品。”
“女儿家生来就是命苦的,尤其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家的姑娘,能够活下来,有口饭吃,就是一种恩赐。多的是生了女儿不愿意养,随随便便处理掉的。”
“可是现在,石县谁还敢轻视我们?”
“圣君的力量可以赐予给我们,也能赐予给别人。”
白虎瑜眼里充斥着光芒,野心也好,报社也好,她现在有一个强烈的愿望。
如果供奉圣君的庙宇到处都是,会变成怎样的光景?
远处,趴在桑咸怀里的小脑斧身上泛着淡淡的光芒。
赐予她们祝福所消耗的力量似乎正在恢复,还有溢出来。
瞧见她们一伙人风风火火,姜璟和桑咸就远远跟着,怕出乱子,到时候还能收拾善后。
结果瞧见这么一幕。
桑咸肯定道:“这是信仰之力。”
不等姜璟发问,主动解释:“受信徒发自真心的供奉,就会诞生这样一种力量,被称作信仰之力。很多香火鼎盛的神仙身上都会凝聚出这样的力量,除了通过信仰之力飞升的仙家,其他通过自身修炼的神仙一般不会碰这股力量。”
“因为信徒凝聚的信仰之力比较杂乱,人心复杂,索求念想不同,汇聚到一起虽然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但对已经得道的仙神来说并无大用,随便汲取反而坏了自己的修行。”
“如果打算走这条路子,现在是个好时机。”
姜璟瞅着小脑斧身上溢出的力量,奇怪道:“这么快就有信仰之力凝聚?”
桑咸摇摇头,“想要凝聚出信仰之力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信徒虔诚的信仰。”他顿了顿,望着远处那些身高体强的女壮士,“她们中此刻肯定有人已经愿意为你豁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同样是女孩子,姜璟还是比较能够理解这种心情的。
她伸手摸了摸小脑斧,“别碰这股力量,你想要法力,我可以给你。”
小脑斧抬头望着她。
“有了庙宇肯定会有新的信徒来拜,到时候把信仰之力用来祝福她们。别的都不管,就只给强身健体。”
姜璟估摸着这大概是其他仙家从来没有走过的一条路,财运事业生子婚姻……通通不管,就增强体质。
明明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却能够叫一个人的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女孩子身强体壮不算什么,那要是很多很多呢?
姜璟道:“听说白虎主凶,象征战争。”
桑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如果因为女子变得身强体壮,就开始动荡,乃至发生战争,男子就该反思了。”
他犹豫片刻,伸出一只手,握住姜璟,轻声道:“我曾经一心修行,对世间诸多事务都不太了解,但有一件事却是明白的,凡人女子总是特别坎坷。怨气深重的恐怖厉鬼往往是女鬼,每一个都代表了一段惨绝人寰的往事。而经历相似事件的女子何止是这么多,只不过是无数命运悲惨的女子中,有少数能够化作厉鬼。”
“直到此刻我才番然顿悟,原来一切不过是因为,女子打不过男子。”
“所有的原因,追根究底,都不过如此。”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当大猛A是种什么体验
石县的事情算是暂告一段落。
阮彩儿顶替县丞的位置,白虎瑜成了县尉,其他姑娘代替了原本县尉的那些手下,负责维护石县的治安。县令纵使心中不满,身家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容不得他说不。
经过一顿毒打已经叫他深刻认识到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至于原本的县丞和县尉,自然是成了阮彩儿和县尉的助手,她们虽然顶上这个职位,对工作还很陌生,这两个人还有用到的地方。
被人硬生生从职务上撸下来,还要给罪魁祸首当助手,他们心里当然不情愿,但再不情愿,在拳头面前也得认清现实。
石县基本上算是被她们架空,能够走到什么地步,就看她们能够成长到什么水平。
一座供奉姜璟的庙宇迅速出现。
不是从零开始修建,而是把现成的庭院住宅改为庙宇,供奉的画像是白虎瑜亲手所作。
画的时候采用了一些艺术处理,加上她自己的想象,力求展现出威严。小脑斧不是被桑咸抱在怀里的幼小形态,而是一头威风凛凛的大脑斧。画像中的圣君手持一把剑,英姿飒爽,眼神凌厉,不怒自威。
不得不说,让暗搓搓观察的姜璟松一口气。
孔子的画像就是被后人增添很多自认是祥瑞的特征,结果变成一副奇怪的样子,大概孔子本人来了都认不出来上面画的是自己。
不出所料,这座庙迎来很多女客,都是求强身健体的。
姜璟和桑咸暂时没有离开石县,反正不急着回去,留下来多观察几日,二是因为桑咸现在正是恢复法力的阶段,有个安稳的地方对他有好处。
虽然他本人是不介意在山野之地修行的,对环境不挑剔。
圣君庙的后院是专门给姜璟居住的,旁人不得擅自进入。
目前只有白虎瑜和阮彩儿可以进。
她们有了新工作,每天都很努力,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学习之中,不论是县丞还是县尉,都当的很称职。就像一块海绵,孜孜不倦学习新知识,填充自己。
所以当白虎瑜来见自己时,姜璟还以为又是来问安的。
然而这次不同,她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你是说,最近进入山里的人总无缘无故消失不见?”姜璟诧异。
白虎瑜点点头,神色凝重,“自从担任县尉以来,石县的治安便落入我的手中,每日勤勤恳恳,不曾有丝毫懈怠。不敢轻易以琐碎小事打搅圣君,实在是事情诡异,不得不向圣君禀报。”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严肃,“其实不止是从石县出去的人,从其他地方来石县的人也少了很多。”
“石县每日有人进进出出,和其他地方有所来往,可是最近我发现往来人员都有所减少。并且陆陆续续接到消息,声称有人出门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凭空消失不见。”
“有些是从家里出发来石县的,有的是从石县出发去别处的,一去不复返。”
“现在县里私底下有流言,说是有妖孽偷偷吃人。”
白虎瑜面露犹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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