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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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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勒索信

五条怜觉得自己像是调查婚外情的侦探。

这个想法中,比较好的一部分是,调查婚外情的确是真的,这可不是什么借口或是假话。

不太妙的部分大概是,她并非是侦探这么正派的人物——她是个纯粹的勒索犯。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只要能够挣到十亿,不管是当侦探还是勒索犯,她全都无所谓!

五条怜暗戳戳地下定决心,旋动长焦镜头,把画面推近了些。

隔着一层玻璃窗,顶层公寓内部的动静一目了然,甚至能看到摆在窗边的超大落地液晶电视(明显比自己家的电视机先进了至少两个版本)与设计感十足绝对贵到不行的扶手椅。但人影却不见踪迹。家里没有人吗?

默默地观察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夜里,公寓的灯光都没有被点亮,看来情况似乎确实如此。

没办法,先收工回去吧。她不可能在这里耗上一整个晚上——这么做可就太对不起小海胆了。

第二天照例来此处蹲守,准备再在这里耗上大半天的时间,为此她甚至狠心地没有带禅院惠去托儿所,任由他待在家里,就是为了避免干到太晚没空去接他回家的尴尬情况。

话说回来,禅院惠和甚尔两个人单独在家没事吧……

事到如今她才开始担心这种事。

照道理是没什么好忧虑的。

不管怎么说,这两人都是父子没错,虽然他们谁也没有明说过,但惠有多么喜欢爸爸,这个事实是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的。可问题就在于,“父亲”这个角色是不靠谱也不负责的甚尔。

如果是甚尔的话……

五条怜的心脏怦怦跳。正忧虑着,一辆黑色轿车驶向车库。透过后窗的玻璃,能看到熟悉的漆黑后脑勺。

现在不用担心育儿问题了,因为拾起了小白脸身份的甚尔,已经不会再忙着照料小海胆了——也就是说眼下只需要担心禅院惠独自在家会不会闹得天翻地覆或是一声不吭地闯祸了,真叫人舒心呢!

五条怜气得牙痒痒,几乎是瞪着取景器,恨不得透过这扇小小的窗口把屋里的一切全部看遍才好。

就这么看了三个钟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看了个遍。本来还想拍点照当做证据,结果按下快门之后才发现自己没买储存卡,根本没办法拍照。她感觉头好痛,眼睛也疼起来了,眼眶已经干涩到能和沙漠媲美,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打击。

就在沮丧的当口,甚尔独自离开了,美智子的车则是在半小时之后才驶出车库的。五条怜毫不犹豫地收起镜头跳下大楼——感谢自己的先见之明,她早准备好了速降绳,一口气越过十几米高度回到地面,完全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然后,再狂奔到马路旁,扬手拦下最近的出租车,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立刻让司机往塔楼的方向开。她的运气总算好了一次,就在即将抵达塔楼时,美智子的车出现了。五条怜匆忙躲在座椅后方,生怕被发现。

“拜托了,司机先生,请跟上这辆黑色的轿车!”

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这句话似乎是一句了不起的咒语。

几乎是立刻,司机就支棱起来了,挺直了后背,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没错。呃,是这样的——”

这次该用什么借口呢?让她想一想。

其实也用不着什么理由或者是借口,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出租车便立刻往前冲去,惯性把五条怜压在座椅上,差点喘不上气。

“不、不用这么着急!”她匆忙说,“不然会被发现的。”

司机看着车内后视镜,一脸尴尬的笑容:“是、是哦!抱歉,第一次遇到这种机会,我太兴奋……啊不,是太草率了。哈哈。”

果然,那句话是有魔力的啊。

弯弯绕绕,前方的轿车驶入世田谷区的地域,而后拐进了一间独栋别墅。

同样,此处也是气派且豪华的住所,挂在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东云”。

原来东云美智子在别处还有家呀,真不愧是有钱人。五条怜忍不住想。

出租车驶过别墅,在两个路口之后,五条怜才下车,绕了一个大圈子,从后方接近别墅,躲在一颗树上,更加像是图谋不轨的罪犯了。

接着又监视了好几天。这些时间给她换来了不错的信息。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间别墅才是东云美智子的固定住所,每次只有在要同甚尔见面时,她才会动身前往东京塔旁的那间塔楼公寓。

其次,东云女士显然是已婚状态。虽然在互联网上压根找不到太多和东云实业有关的花边新闻,但她的确凭自己的双眼看到了美智子的丈夫。那是个看起来就很周正的男人,颇有企业家的风格。要不是知道美智子很没品地找了甚尔当小白脸,五条怜肯定会说一句“你们俩真登对”这种话的。

最棒的消息是,美智子与丈夫的关系似乎不错。而且每次要前往塔楼公寓时,丈夫总是不在家中。

一切显然都已明了。

收起长焦相机,再过不久就能把它卖掉了,这笔钱足以让疯狂打车到干瘪可怜的钱包好好滋润一番。五条怜已经想好了得到十亿元的办法。没有那么高深,就是最愚蠢的婚外情勒索。

庆幸她尽快地买到了储存卡,东云美智子的出轨铁证已经完美地保存在了相机里。跑去店里冲洗好了照片,就该真正开始动手勒索了。

而勒索的第一步,当然是写一封勒索信。

五条怜看过了足够多的电视剧,深知勒索信正是最容易暴露身份的一环。从信件的书写方式到字迹,全都能透露出书写者的讯息。她必须有所伪装,才能避免暴露身份。

所以,该给自己这个勒索犯立个怎样的人物设定呢……

站在便利店的报刊架前,五条怜拿不定主意。

她的计划很老土,准备用剪下杂志和报纸上的字拼成信件的具体内容。正是这一步让自己犯难。

如果挑选了八卦周刊,那她的人设就该是底层人物,大概率会暴露女性的身份。

要是选择了金融类期刊,人设就会彻底转变,成为精英金融男。一个金融男真的会用桃色照片勒索别人吗?感觉不太可能。

五条怜倒是想把自己打造成多管闲事的糟老头子,可惜她既不知道糟老头子喜欢看什么,也不想露出马脚,只能就此作罢,拿走了架子上的金融杂志。

至于勒索信的内容,就这么写吧——

「敬启东云美智子女士

展信佳,近来是否一切都好?

我拍到了一些有趣的照片,已附在信中,诚邀您一同欣赏。

相信您也不希望这些照片暴露在其他人,尤其是丈夫的面前。

底片的价格为十亿日元,请在本周日前将这笔钱放置于……」

“你要勒索东云美智子?”

甚尔像个鬼魂一样,悄无声息地踱步过来,从身后拿走了五条怜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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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勒索信,看着看着笑出了声。

“这就是你赚钱的办法吗?”

未完成的计划就这么暴露在了他人面前,说实在的,五条怜总觉得有点羞耻。

试着夺回勒索信,可甚尔早就看穿了她的行动,故意把勒索信举高,她根本够不到一点。

“怎么了,不可以吗?把信还给我!”她没好气的,“拜托,你的指纹全都印在上面了!”

为了不暴露身份,且维持精英金融男的人物设定,她特地把裁下来的每个字都剪成整整齐齐的小方块,也贴得认真,全程都戴着手套。被甚尔这么一捣乱,又得从头来过了,好麻烦。

甚尔当然不知道这种事。他也不关心,扯扯嘴角,不太高兴地说:“你最近对待我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差了?”

“……没有!”

五条怜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她对甚尔的态度真的很差。甚尔也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他还有正事要说呢。

“你啊,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他忽然凑近过来,吓得五条怜猛地一愣。

“什……”她缩起身子,往旁边挪了诺,“什么问题?”

“你的前提出错了。”

“前提?出错?”她怀疑甚尔是在故意找茬,不禁有点恼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甚尔后退几步,笑得有些得意。

“东云美智子没有改过姓,她的姓氏一直都是‘东云’。倒是她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总之,那个男人才是婚后改姓的那一方。”

五条怜眨眨眼:“改姓……?”

“你听明白了吗?最担心‘出轨’这件事自己的地位会受到威胁的,不是妻子,而是那个花瓶丈夫。所以——”

他把勒索信折成纸飞机,丢向房间一角。纸飞机飞呀飞,只转悠了半圈,便砸在了地上。五条怜并没有生气。

她知道的,这封信已经派不上半点用场了。

“也就是说,我的勒索对象,不应该是东云美智子,而是那个连名字都让人难以想起来、最怕会在‘丈夫’宝座上岌岌可危的,东云先生,对吧?”

第82章 降级了!

勒索的目标对象变更了,依然是“东云”,但不是那位东云美智子,而是看起来颇为周正贵气的她的丈夫。

五条怜暗自咋舌,心想自己果然还是经验太少了,理所应当地认为美智子是这段婚姻中的花瓶,完全忽略了这位才是东云实业的创始人。

“既然是花瓶丈夫,他真能拿出十亿吗?”五条怜忍不住问。

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太迟了。

“能的吧。美智子替那个男人开了家公司,当了个挂名社长。”甚尔拾起纸飞机,“听说业务连年亏损,不过美智子也不太在意的样子。在这种前提下,做点灯下黑的事情,也不太难吧?”

五条怜眨眨眼,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当然最后还是开口问了:“在美智子的眼里,‘丈夫’是个怎样的角色?”

“这个嘛——”甚尔摸着下巴,不知道是在故意卖关子,还是当真需要这么长久的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听他说起来的意思,丈夫貌似只是证明自己私生活正常的遮羞布,爱情可能也还剩了一点,但一定不多了。”

“会有离婚的可能性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

甚尔耸肩:“有吧,如果发现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

五条怜忍不住挑眉:“那你不就有可能成为东云甚尔?”

“这也是好事一桩。”

做了不好的事情,就有离婚的概率……这倒是个不错*的把柄呢。但问题是,她是不是真的能够抓住这个机会。

她忽然很想摸摸下巴,但感觉这个动作很有种在模仿甚尔的感觉,于是作罢。她只暗戳戳地琢磨了一会儿,才问甚尔,知不知道关于任何美智子丈夫的事情。

“要是知道,我至于连名字都说不出来吗?”他一脸无奈的表情,“别说得好像我藏着掖着似的。”

五条怜还是有点不太高兴:“……你不是说不帮我了吗?”

“我还说过这种话?”

当然说过呀!

五条怜下意识地想要这么说,幸好在话语脱口而出之前,她及时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会儿还是将错就错比较好。

说不定甚尔也是在给他自己制造台阶呢。她无厘头地想。

不过,甚尔的帮助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他知道得也没那么多。

于是,没写完的勒索信暂时放到了一边,长焦镜头对准了东云美智子的丈夫——到了这时候,五条怜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真是罪过。

偷摸观察了好几天,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这家伙居然没有出轨,真叫人失望。难道她的十亿元也要打水漂了?这可不行!

硬着头皮,五条怜决定继续推进勒索大业了,敲诈信也被重新翻出来。这次她的人设可不是什么精英金融男了。

「你妻子已经移情别恋了,证据就在信封里的照片上。

如果不想被赶下“丈夫”的宝座,就付给我十亿。」

“喂喂喂。”

甚尔从背后凑过来,一脸不满——他怎么老喜欢在这种时候堂堂登场?

“你这封勒索信,写得怎么像是我在勒索人家?而且要是对方真付钱了,我不就得和东云美智子分手了嘛!”

这话被他说得理所应当,听得五条怜更加不爽。

“你在做‘东云甚尔’的梦吗?”她丢来毫不留情的一句吐槽,“分手又怎么了,你不是会帮我的吗?”

“我没这么说。我不介意给你提点建议,但你要是非要把麻烦惹到我身上,我可不乐意。”

“我——”

所以,他对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真搞不懂。

五条怜苦恼地搓搓脑袋,把自己变成了一颗灰色的蒲公英。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苦闷地垮着脸。甚尔最讨厌看她这副模样,丢来一句恹恹的“干嘛”。

“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很晦气。”他抱怨着,“你就不能抓点别的把柄吗?”

“我找不到嘛!”五条怜挺着胸膛,理直气壮,“他又没出轨!”

莫名其妙被她用不爽的语气嚷嚷了两次,甚尔也有点不高兴了。

“你就不能从八卦板块转移到金融板块吗?”

“金融板块我更没办法着手了呀!”五条怜气鼓着脸,“我又不是什么财经记者——别忘了,我只是个未成年人!”

也就是说,能做到现在这一步,她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甚尔当然不会因此夸奖她。他还是觉得五条怜挺成事不足的。

至于是否败事有余,这就得看勒索信发出之后的状况了。

“你不会找个侦探吗?”他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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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虽然满大街都是侦探事务所的小广告,但靠谱的侦探又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

“那你问问孔时雨,他肯定知道。”

五条怜下意识地还想怼过去,话都到了嘴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了,毕竟甚尔真的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建议。她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低着头,沉闷地应了一声“哦”,垂头丧气的模样看得甚尔心满意足。

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为了看五条怜吃瘪的表情,所以才展开上述这番不愉快对话的。

不过嘛,好建议永远是好建议,并不会一点小小的别扭或是成见变质。五条怜也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孔时雨的电话。

虽然平时往来不多,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朋友,但对于自己的请求,孔时雨居然没有提成半点意见或是意味,飞快地替她找到了合适的侦探。而侦探先生也是效率惊人,很快就给出了答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探听到消息的,五条怜真想偷摸摸地学几手。

首先知道的是美智子丈夫的全名,叫作东云建夫——很土气且昭和意味满满的名字。

其实知道名字并不能派上太大的用处,唯一的好事大概是她的勒索信终于能有个像样的抬头了。

另外,调查到了东云建夫的公司确实有所亏损,而作为社长的东云建夫本人似乎正在用粉饰账目的方式从母公司东云实业处贪污资金。至于这些钱嘛,当然是流进了线上赌博之中。

调查报告如此详实,又充满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五条怜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兴奋一点的,可事实上,她却觉得好郁闷。

既然侦探能够这么轻松又快速地找到目标对象的把柄,那自己费心费力还费钱地买下相机亲自蹲守,不就全都变成无用功了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找侦探呢。

还好还好,郁闷的念头没有维系太久,五条怜就不再多想了。倒不是释怀了(哪有这种好事!),她只是觉得不能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磨蹭下去而已。

那么,把勒索信写完吧。

「东云建夫,我知道你贪污了公司的钱。

已经有其他男人勾搭上了你的妻子,你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被她知道贪污的事,你一定会“丈夫”的宝座。

就付给我十亿,我会把这一切当做秘密。」

“这么写总可以了吧?”

五条怜把勒索信举到甚尔面前。

以免留下指纹,她特地戴上了塑胶手套,还强迫着甚尔也戴上了。有个小小的问题是,她只有一副塑胶手套,于是罩在他手上的,只能是五条怜冬天常戴的毛茸茸针织手套了。

宽大结实的五指被包进小小的针织手套里,就算毛线再怎么具有弹力,也还是把手指勒得难受。甚尔无话可说,抱怨的话语似乎也被丢进五条怜满怀期待的眼眸中了,半句都没能冒出来。

那就再好好看看勒索信吧。

“写得还行,有种小混混的既视感。”他可不会吝啬表扬。

五条怜微微扬起下巴,显得有那么一点得意:“我这次的人设就是小混混没错。”

“……‘这次的人设’?”

“呃——没什么没什么。”她尴尬地岔开话题,“还有呢,你有没有别的建议?”

眯着眼,甚尔认真地打量了半天,表情还是显得不太满意。抖抖纸张,他差点弄掉了贴在上面的一个字。

“十亿……不管怎么想,还是有点多了。作为贪污的秘密来说,不值得十亿这么贵。”

他居然说了这种话,惊讶到五条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又听到他接着说,

“你干脆把勒索金定在五千万好了,这个数字最合适了。”

“五千万……”

虽然五千万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大钱没错,但和十亿巨款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有二十倍的差距呢!

五条怜数度张嘴,很想说点什么,到了最后居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只余下一张脸纠结得不行,看得甚尔都有点难受了。

“你这幅表情算怎么回事?”他轻哼一声,“肚子难受的话,要么去上厕所,要么去吃药,摆脸给我看可没用。”

真是……又不温柔又粗俗的话。

五条怜气得一下子摆正了面孔,歇菜了很久的语言模块也终于加载完毕了。

“我这副表情的意思是在说,如果勒索金被压缩到只有五千万,那我就得勒索二十次才能赚到十亿了!”她不满地嚷嚷,“哪儿有二十个冤大头让我勒索啊!”

除非甚尔真的能给二十个女人当小白脸,那才有点希望呢!

甚尔瞥了她一眼,小声嘀咕:“我看你也是赚不到十亿的。”

“你说什么?”五条怜没听清。

“没什么。”

甚尔把勒索信丢到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倒。

“五千万就五千万吧。”他像是罢休了,认命般重重叹气。

五条怜还是不懂他的意思:“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我说。”甚尔故意把话语说得温吞,“只要你能挣到五千万,我就去取消对惠的那场交易。”

“……”她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你说真的?”

“当然真。”

她又凑过来,睁大了一双深蓝色的眸子看他:“不骗人?”

“不骗人。”

好耶!

五条怜真的太想要欢呼了,可惜在场的只有甚尔这个讨人厌(现在看来倒是也没有那么讨厌了)的家伙,她绝对不要在她的面前表达出过分鲜明的情绪。

于是,她默默地转过身去,悄然握紧了拳头,瞬间感到浑身都舒畅了。

“对了。”甚尔又把信拿起来了,“加点威胁吧。‘要是敢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我就立刻把你贪污的证据暴露给东云美智子’这类的。”

“好的好的,了解!”五条怜很殷勤地立刻开干,“不愧是甚尔,真专业呢。”

“……我又没勒索过别人。”

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什么啊!”

甚尔没话说,五条怜也没空闲聊了,继续加工这封最关键的信,姑且顺利地在傍晚之前寄出了信。

看到这封信,东云建夫的表情会是怎样的?这个问题,五条怜没考虑过,她也不好奇,更加不会去看——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接下来,只要等着就好了吗?”她问甚尔。

“对。”

“好吧。”

很无奈,但也只能等待了。

时间的定义在等待的途中变得漫长有短暂,似乎煎熬了不多久,收钱的那天就到了。

重要的日子,甚尔依然平常心,只在看到双眼乌青的五条怜时,才发出了一点点笑声。

“哟。”他的语气里居然藏着一点幸灾乐祸,“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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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怜绷紧了脸,心情复杂。

“……我化妆了。”

第83章 请耐心地等待

五条怜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化妆,居然被说成“是不是被人打了”,这可实在是……

……太挫败了。

至于为她带来如此强烈挫败感的罪魁祸首甚尔先生,他仍然一脸不解,但表情看起来像是在笑,问她:“你化妆干嘛?”

“就和那些中了彩票之后乔装打扮去领奖的人一样。”她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设想得可好了。按照计划,她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男性,为此她特地从衣柜里拿来了……啊不,其实是偷来了甚尔的外套,还多穿了好几件衣服,顺利地遮挡住了纤细的骨架。柔和的面部轮廓当然也要变得更硬朗一点,于是在眼窝处打了一堆的阴影粉,还买了最深色号的粉底液,把自己涂成了土黄甚尔的面孔。

于是就被甚尔说成是挨打了。真是悲伤的事件展开。

“所以……”五条怜硬着头皮,满不情愿地咨询着甚尔的意见,“这样不行吗?”

“不行。太引人瞩目了。你戴上围巾和口罩就行,最好再戴一下隐形眼镜,把眸色挡住。”

“好。”

不愧是专业的恶棍,给出的建议全都那么实用。尽管很不服气,但五条怜还是决定乖乖听取他的意见。

卸了妆,换上挡风围巾,再赶紧下楼去家附近的唐吉诃德买深色的隐形眼镜。做完这一切,五条怜完全没觉得自己大变样,好像变得更普通了。

不过普通也挺好的。

最后,把头发盘起来,藏进针织帽里,只漏出一点点发梢到帽檐外头,看起来就像是天生的短发。五条怜看着玄关镜子里的自己,心脏还是扑通扑通,不安地跳个不停。试着深呼吸,可惜没有用。

在玄关踟蹰了很久,她忽然出声:“呐,甚尔。”

“干嘛?”他头也不抬。

“你要一起去吗?”

他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陪你去拿钱吗?”

“嗯。”

他呼了口气,听起来像是叹息。

“不要。”甚尔连眼皮都没有翻一下,“懒得去。”

“……好吧。”

都被这么拒绝了,五条怜也无话可说,无奈地撇撇嘴角,往马丁靴里塞了两块增高垫。

“你真的不去呀?”都穿好鞋了,她还是多问了一嘴。

甚尔摆摆手:“不去不去。你要是一个人害怕就直说,别拐弯——”

“嗯。”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打断了。甚尔转头,看到她磨蹭地点着脑袋。

“我是挺害怕的。这是我第一次做勒索的事情,而且还要把五千万元带回家,压力太大了。”

她眨眨眼,棕黑色的隐形眼镜让她的目光显得很浑浊。甚尔忽然很想看看她到底露出了怎样的眼神。

“如果有你在,我会安心很多。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甚尔几乎要被说动了,所以他收回目光,发出一声轻哼。

“你求我的话,我就去。”

五条怜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求求你。”

“行吧。”

故意把叹息声弄得很响,甚尔站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跟她一起出门了。

约定的勒索金交易方式是在热闹的新宿电车站,东云建夫需要把装满钞票的行李箱放进车站内的储物柜中。具体的格子和存储密码都已经写在了勒索信里,就等这个倒霉蛋送钱过来了。

甚尔和五条怜坐在车站出口的快餐店里,慢吞吞吃着薯条,佯装不经意地扫过窗外的行人。

“如果他完全不把勒索信当一回事怎么办?”事到如今,五条怜才担心这种事。

甚尔咬着可乐吸管,把脚翘得好高:“担心的话,寄了信之后干嘛不时刻盯着他?”

五条怜的表情僵住了,沉默了好一阵,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明明叫我不要打草惊蛇的。”

所以这几天来她都暗戳戳担心着东云建夫会不会无视她的信件,却不敢亲自去看一看现状到底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

“难道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吗?”他晃悠着杯子,把冰块摇得咔嚓咔嚓响,“你应该自己动动脑子。”

“哦……”

感觉被训了一顿。现在五条怜有点后悔叫上甚尔一起来了。

还好还好,这点后悔很快就消失无踪了。她看到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在人群中显得醒目。

他鬼鬼祟祟的,总东张西望着,拖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走起路来都是弓着背的。

这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车站的出口,直到五分钟后才再度出现,依旧是鬼鬼祟祟的姿态。他穿过广场,钻进了路边的一辆计程车,消失无踪了。

五条怜站起身,甚尔却拦住了她。

“再等等。”他说,“钱马上就能到手了,不急这么几分钟。再等一会儿。”

虽然不懂甚尔的用意,且还没忘记他刚才的那句“难道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吗”,但五条怜还是乖乖地坐下了。心跳自然是很快。

一想到五千万元即将到手,比起兴奋或是松一口气,更多的情绪当然是紧张。她甚至有点害怕。

如果实际情况并不如设想得那么好,该怎么办?那毕竟是五千万元啊,初出茅庐的她真的能够如此顺利地用那么点小事勒索东云建夫吐出这么大一笔钱吗?

要是行李箱里没有五千万元怎么办?去拿钱的时候被发现了怎么办?要是地铁站里还安插着他的眼线怎么办?

好多的“要是”一起跳出来,在五条怜的脑袋里手牵手跳舞,高唱“你肯定完蛋咯!”。

“阿怜,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甚尔把手伸进她的餐盘里,抓走一把薯条——简直就是小偷行径嘛,真没礼貌!

五条怜默默地把餐盘挪近了一点。

“没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嘴硬。”甚尔伸长了手,又抓了一把薯条,“你的想法都快吵到我了。”

“你又听不到我的想法。”

“但能猜出来。”他抬起眼眸,瞄了一眼店内的时钟,“差不多了,你过去吧。”

“知道了。”

五条怜一走,甚尔就拿起了薯条盒,一根一根啃得很慢。

捞走最后半根薯条,窗外的人群中远远地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她回来了。

尽管穿了一堆衣服,五条怜看起来仍是瘦条条的一根,和炸薯条如出一辙。

不知不觉,她已经长高了不少,婴儿肥的圆滚滚脸颊也瘦了下去。青春期果然威力十足,她再也不是那个才到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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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的小矮子了。但在甚尔看来,她依旧是小屁孩一个。

是个为了点小事就会同他生气到现在的、幼稚得不行的,小屁孩。

甚尔走出店外,汇入人群中,跟上她的步调。

“拿到了,对吧?”

五条怜点点头,浑身上下都在抖个不停:“我在厕所已经清点过了,金额没错。”

“好。”

居然真的这么顺利地拿到钱了,真是……不可思议。

她仍觉得难以置信,脑袋也晕乎乎的,仿佛对于这一刻来说,不顺利才是最好的结果。

迷迷糊糊地坐上电车。他们要在人流量最大的三个车站换乘,目的当然是为了甩掉可能存在的跟踪者。最后,还要搭乘环线,坐上一整圈,才能算是结束。

车站满是人,穿梭在游客与高中校服之间,走在前头的jk挂了米老鼠的挂件在制服包上,“你知道吗,那个老师……”的笑嘻嘻的声音与大耳朵老鼠一起晃呀晃,五条怜几乎要被催眠。

直到走到地上,被冷风一吹,这点不真实感才像是消失无踪。她看到甚尔撇着嘴。

“钱都拿到手了,你还要对我不高兴吗?”

他说的是一路上她都没有和她说过话,以及这段时间来态度恶劣的事情。

五条怜沉默了片刻,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怎么说。

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会去取消交易的,对吧?”

甚尔耸耸肩,不置可否。五条怜急急地靠过来。

“会的吧!”

“知道了知道了。但你能不能别摆出这幅面孔了?脸都垮下去了。”

五条怜抿了抿唇:“你又嫌晦气了?”

甚尔瘪嘴,想了想才说:“差不多吧。”

她不说话了。

“要不要说点什么?”甚尔催她。

“我是觉得,如果太轻松地原谅了你,会很不公平。”

“‘原谅’……”这词说得。

不就是自说自话把禅院惠卖掉了吗,完全是和她无关的事情,至于生气吗?

甚尔果然还是搞不懂她的想法。但他知道,一直置气下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闹起脾气永远都是两方的博弈,在一方认输之前绝不会停止。他不想认输,但相比之下,僵持更加糟糕。

“行吧,行吧。”他举起双手,像是投降了,“你说吧,怎么才算是不轻松的原谅方式?想买什么、想去哪里,你就说吧,我会帮你实现愿望的。”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那……”

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摇来晃去了。

“我呀。”她想了想才说,“想去一个充满梦想的地方。”

甚尔了然般点点头:“又想去赛马场了?”

“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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