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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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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难言的欢愉之中,封澄的手触到他光裸的后背上,她抬起了眼睛,失神地想:仙人终于不是仙人了。

他像美丽的兽。

抚摸着他覆着薄汗的后背,封澄轻喘道:“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赵负雪低下头吻她,将人的话语吞吃进去,身下的动作忽然一重,顿时封澄紧紧揽住了他的颈,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堵在喉间的呜咽。

“不想别的。”赵负雪去吻她唇舌,道,“喜欢么?”

又是一酸,封澄被逼得下意识要躲,腰间却牢牢抓住,不得挣扎,她终于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颈上。

夜还长,春雨淅淅沥沥地落。

正是一年春好之时。

第164章 第164章长夜深深

扰得一日清眠,半困半倦地歇了片刻,一睁眼便是日上三竿了。

有人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收回了被子中,封澄低下头,看见赵负雪骨骼清晰、皮肉漂亮的手。

似是没意料到她这时能醒,赵负雪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还是从前清冷端然的模样,而此时封澄见了,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抬头亲了亲他,耳边雨声淅淅,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外头还下雨呢,一大早醒来,去了哪里?”

赵负雪不言,而是低头下去,作势要掀开被子,封澄吓了一跳,连忙拿手压住他:“干什么,光天化日!”

被捉住手的赵负雪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忽然挑了挑眉。

少年般的神情出现在赵负雪身上可谓是鲜明极了,恍惚间叫人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封澄当即便挪不开眼睛,色令智昏之间,只听他慢条斯理道:“将军,又不是昨日撕我衣服的时候了?”

意思是说她不认账。

轰隆一声,仿佛一道炸雷般轰在了封澄脸上,她登时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否认了半日。

忽然,封澄想到了什么,她猝然住了嘴,目光往赵负雪身上乱七八糟地扫。

“我突然想起个问题。”

赵负雪低头查看她小腿上的指痕,偏了偏头。

“……人和魔能生吗?”

他的手骤然一顿,半晌,赵负雪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脑回路接受良好,无奈道。

“虽说是太快了些,但若你想要的话,试试。”

封澄:“……”

封澄干笑两声,讪讪地把小腿抽回来,起身穿衣服,老实了。

与开了荤的赵负雪共处一室并不是个理智的决策,至少对于眼下来说是这样。

将近正午,有人上来递了拜帖,赵负雪一见便皱眉,封澄探过头去,只见赫然两个大字:何府。

一刻钟后,二人来到了正堂。

何守悟早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他一向精于世故,从不叫人多等分毫,见二人走来,连忙起身,笑道:“尊者将我好瞒,晚生如今才知道将军已回了洛京,未曾早早拜会,倒是我的过错了。”

这几日的彭山之变,此人自然有所听闻,封澄也懒得和他扮笑脸,二郎腿一翘,似笑非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公子也不必演了,你我杀身之仇在此,何来一句拜会?寻仇还差不多。”

何守悟的笑脸登时一僵。

他料到了封澄不会是块难啃的骨头,和她谈条件必然要做出大出血的准备,可是没料到,还没下口便被扎了一嘴的血。

“……”

何守悟看着一旁的赵负雪,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笑了。

“将军要仇,也得恨对了人才是。我当年不过是天机师挥之则来的狗,我干什么,不都还是上面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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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这人敢当着面挑拨。封澄冷笑一声,道:“如今的何大人倒是一手遮天的权势之人了,所作所为还是尤胜当年,可见这当狗属实是个人追求,赖不到旁人头上去的。”

话音一落,何守悟脸上半点笑意也不见了。

他沉着脸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站了起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道,“如今我愿将手下江山让出一成来送给将军,官位产业,任你摆布,只求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将军能看到我的诚意了吗?”

“你的江山?”封澄一听,先觉荒唐,又觉好笑,“这刘不平的朝廷,竟然改姓了何?”

何守悟冷冷道:“将军不必冷嘲热讽,当年趁机生乱是我做得不地道,只是我亦有不得不做的缘由,刘氏昏庸,数年来醉心于长生之道,豢养妖魔、炼制仙丹,这么多年若不是我在朝中维系,天下早已换了八百个主人。”

这么一听还真是辛苦又心酸了,封澄敛眸,忽然冷笑了一声。

“这么一听,倒是他的过错。”

何守悟听封澄口气和缓,心中也隐隐松了一口气,他道:“为臣者自是不敢妄言君上,无愧良心就好。”

谁料听闻此话,封澄却嗤一声笑了出来。

身着素衣的将军颇有些不讲理的匪气,分明是个年轻极轻的女子,却一身混不吝的脾性。

“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何守

悟呼吸一窒。

封澄道:“话可不兴只说一半啊,他刘不平是活得久了不错,但我忽然想起来,何公子似乎也是身无仙脉的凡人。”

“保养得宜,不见老色。何公子,你可把自己择得冰清玉洁。”

说罢,封澄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家国大义,公理人情,于我此时而言,已无半分价值。我想要把前世血债一笔一笔地讨回来,无论是朝廷欠我的、欠阿徵的、明白么?我不要你割下来的江山,我要刘氏朝廷颠覆。”

赵负雪淡道:“送客。”

侍从上来就要将何守悟架出门去,何守悟猛地挣扎起来:“赵负雪!赵负雪!你听见了吗?她连刘氏朝廷都敢贪求,你赵氏早晚也是她案上鱼肉!”

他本以为赵负雪至少会抬头看他一眼,不料赵负雪连分毫视线都未给他。

坐不住的,反而是一旁的封澄。

“闭上你的嘴。”封澄阴沉道,“皇室于公而言无能昏庸,人人得以诛之。于私而言,杀我性命,害我同窗,连拱卫边疆的天机铁骑也要赶尽杀绝,我杀它有理!它也配和赵负雪相提并论?”

侍从机灵无比地塞了何守悟的嘴,将人带礼重重地丢了出去,封澄余怒未消,怒道:“只管把你的狗备好挨杀,其余的别管!”

何守悟被拖了出去。

赵负雪看着封澄,唇角微微一勾,将气势汹汹追上去踹的人一揉,登时把人揉了回来。

“若要吞了赵家,”他摸了摸封澄的头顶,道:“哪用如此麻烦,我知道的。”

美人往前一站,便叫人没了八分火气,封澄看了门口一眼,又看了看赵负雪,哼了一声。

深夜,屋内一灯如豆。

封澄偏了偏头,尝了尝美人的滋味,把白日的恶心人丢到了脑后,她在赵负雪胸前磨了磨牙,赵负雪很纵容地由着她探索,仰着头,露出线条极为美丽的胸颈与腹部。

皮肉雪白,美得仿佛上好的瓷器。

他不知在想什么,片刻,道:“什么时候开打?”

封澄松了嘴,上去亲他,他身上的冷香气无孔不入,包裹得封澄十分安心。

只有两人,像是回到了鸣霄室的日子,封澄想,但那时的赵负雪不会半敞着衣袍,由着她上下其手。

“再造些势,”她道,“宫变总比打仗简单些,若能顺利夺权,并不是非打不可,打仗死人太多。”

赵负雪点了点头,封澄的手绕到他的身后,锦缎似的长发自她指缝中落着,触感极佳。

“天下万民,不会在意谁做皇帝。”她道,“只有个清君侧的名头就够了,刘润虽是个废物,却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废物,废物做出来的事,比畜生好些。”

将刘润重新扶上皇位,也是现下最为顺理成章的打算。

亲吻一触即分时,赵负雪向后撤了撤。

封澄略有喘息,歪着头,有些奇怪地看着赵负雪。

“心怀天下的小将军,”他道,“这次留京多久?”

两人心中都清楚,封澄的主战场在长煌,留在洛京的日子,并非像少年一般无穷无尽。

黎民数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渐渐地将这盛世太平的最后一位天机主帅美化成了平安世道的符号,她此次回京,杀血修,镇何家,声势造得已经够大。

好戏开场的日子不会太久,刘不平的皇位也坐不稳了。

封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脸埋进赵负雪的胸口。

“宫变夺权,只是内忧,天魔压境,还有外患。持劫不死,我难以留京。”

察觉到男子的气息似乎冷冽了些,封澄立即反应过来,她坐在赵负雪腿上,乖乖地仰着头,开口去顺师尊的毛。

“等宫中安定了,我来提亲好不好?很快的。”她笑着贴赵负雪的脸,“不知道你祖辈瞧不瞧的上寒门,许不许我来拱一下赵家的公子。”

赵负雪低头看着她,今夜一盏灯火正在床头,照得眼前女子言笑晏晏,眉目如画。

这张脸从前倔强而泥泞,固执而躲闪。

现如今已然褪去了少时的稚嫩,真正地长出了令人移不开眼睛的风华,历经生死的平静,孤注一掷的果敢。

是跟在他眼前朝夕不离的小徒弟,他想,也是日后白头与公的心上人。

“小骗子。”赵负雪这般想着,垂着眼睛,低头,吻她喋喋不休的唇。

衣物被她不知甩去了哪里,她的脊背很薄,从颈,到尾椎,是一条流畅而清晰的河流。

“好。”

等待并不是可怕的事情,更何况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

抵死缠绵之中,封澄推着他的胸腹,难耐道:“不……不做了,昨日亏空,还没,还没补上,受不住了。”

腰间酸软,她坐不住,腰重重地落下去,又是一阵似欢愉似哭泣的气音,赵负雪吻去她眼角泪水,诱哄般道:“做得很好,再吃一些。”

人又重重落在锦被堆中,长夜深深,天明将至。

第165章 第165章宫变

整个洛京的春日,杀机四布,剑影刀光。

血与权将洛京的天平缓缓倾斜,倾倒,直至将要崩塌。

暑气将要散尽,秋日正凉时,姜徵回京了。

她进宫门时,有枭鸟从栖息之地乌压压地飞起,鬼哭般的声音,凄凉忧郁,姜徵背着长刀,未着剑鞘。

这把刀从来不该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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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禁将至,看守宫门的守卫正要出声阻拦,却见她头也不抬,侍卫面前却刀光一闪,他话都说不出一句,便捂着喉咙软倒在了地上。

封澄懒洋洋地收剑入鞘,莹光流润的颜色,雪白的剑。

“久不用剑,”她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手生了,不好意思啊。”

一旁的宫卫当然认出了眼前这位是何方神圣,这半年间,新帝窃国之名传得沸沸扬扬,而最有力的证据,便是这位将军手中的旧帝。

守卫见状,猛地敲打宫门前的天机大阵,意图开阵,还未出手,便听姜徵冷冷道:“劝你莫做这等打算。”

她走向了宫中。

这座幽深宫门,四方天地,姜徵数不清在其中煎熬了多少岁月。

宫门禁地,守卫森严,从前姜徵只觉孤身站在里面,孤寂得岁月无穷,如今被这些刀锋对着,她倒觉得畅快又自由。

封澄大笑道:“诸位听令,杀!”

京中守军多为机关一道的修士,城门天机卫以及宫中天机师一派,已然在满城风雨中站到了封澄身后。

与此同时,四大世家之中,赵氏与姜氏沉默数年,如今咆哮而出,崔氏见状不妙,已然置身事外,而从来不问世事的楚家更是寂然无声,权当并无此人了。

宫中负隅顽抗者,竟只剩了机关道一派,以及负隅顽抗的血修。

踏着一路血雨,姜徵走向了殿门。

长刀在暴雨中滴着血水,封澄淡淡地看了一眼天色,道:“这个天气,把那群老东西弄来,可是受罪了。”

姜徵咸咸道:“比起操那闲心,不如多想想若是事情生变,你我尸骨不知埋去哪里。”

这种情况下还能开玩笑,俩人相视一笑,皆被对方淋成一团的模样逗笑了。

“刘润呢?”姜徵道。

“赵负雪带着,一会儿和朝臣一起过来。”

姜徵点了点头。

紧绷的神经令她无暇去想其余任何的事情,她紧紧地盯着殿堂之上,那里漆黑一片,犹如鬼影。

仿佛吃人的宫门中缓缓地推出了一个人。

是一个人,封澄费劲地辨认了半日,才认出了这团烂肉是什么玩意。

刘不平按理来说并不老,宫中灵药灵器仿佛不要钱,寻常帝王寿命也不会短到哪里去,至少他的父辈在这个年纪时,应当还是壮年人的模样。

而他已经垂垂老矣,封澄想,难怪朝廷被何守悟一手遮天,这皇帝即便是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姜徵抬起眼睛,宁静地看着殿堂上苍老的帝王,慢慢道:“皇弟,好久不见。”

推他出来的男人连一把伞也没有为他打,何守悟站在他身后,目光像是淬了毒火。

“是很久不见了,姜太后。”他道,“还有你,封将军。”

眼下说这些也晚了,机关道众修士狼狈道:“宗主,我们要撑不住了,不如先起大阵!”

一群修士对一个凡人俯首帖耳,即便是敌对,封澄也有些赞叹此人的本事。何守悟沉吟片刻,抬起头来,道:“既不能善终,便来战罢。”

轰然一声,从天一声霹雳,霎时一道天机大阵在众人头上缓缓展开,雷霆之威,能令天下拜服。

封澄大笑道:“这老掉牙的玩意,也就宫中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还在用了。”

说罢,她一把夺过身旁修士的弩箭,一跃落在了屋檐之上,紧接着,对着屋檐上的脊兽飞出一箭。

这一箭去势汹汹,登时便与那雷鸣对轰,打了个粉碎,何守悟惊愕交加地看着她,只听封澄笑道:“旧日的天机大阵,已然被长煌以北的天魔破了不知多少回。何公子向来瞧不上长煌那穷乡僻壤,想来也不懂如

今军用的灵器大阵是何模样了。”

顿了顿,封澄又歪了歪头:“但凡何公子亲自去灭盛家满门,也该见识过如今天魔的可怖。”

盛家二字一出,何守悟的额角猛地跳了跳,他沉声道:“盛家?你什么意思?”

盛家满门已被他尽数清洗,他强装着镇定,心头却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封澄笑笑,她看着陆续走入宫门中的几位老臣,扬声道:

“罪臣何守悟,屠戮无辜凡人,犯下灭门恶行,人证物证俱在,罪当伏诛!”

站在大雨中的几位老臣原本满腹怨言,一听,齐齐变了脸色。

近来京中清君侧之声堪称风云变幻,而眼前的场景,竟赫然是清算时候了!

何守悟的手攥紧了轮椅,刘不平仰着头嗬嗬,发出了疑问之声。

这件事的确是他所做为数不多的不周全之事,何守悟咬牙,登上高位多年来,他每时每刻都仿佛如履薄冰,力求行事挑不出一件错来。

唯有盛家那个女人,打了他一记措手不及。

他困惑,整个何氏皆在他掌心战战兢兢,怎么她一个弱质女子,竟有违抗他的死令,带着那小怪物出逃的勇气?

脑中翻覆了几个来回,他定了定神,脸上还是挑不出半点异样的神情。

“封将军说的话,我听不懂,什么人证,什么物证?”

她挑了挑眉,道;“人证何庄,乃盛家惨案的目睹之人,此时正在赵府,由赵氏妥善照顾,至于物证嘛……”

“应当就在你自己府上了?”

刹那间,众人齐齐大哗,就连刘不平也变了脸色,他费力地伸出枯瘦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何守悟的手掌:“……爱卿,此言……当真?”

何守悟一掌几乎捏碎了轮椅,他定了定神,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冷笑不已:“既然封将军说是在我府中,那就是没有物证了。”

封澄就等他这一句,她拍了拍手道:“好说,既然何大人为官清廉,无可指摘,那便派人搜府如何?正好还大人一个清白。”

搜府?!

万万不能!何守悟怒道:“要搜朝中大臣府邸,非帝王之令绝不可行,你是什么东西,敢搜我的府?!”

谁料封澄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一样,她捧腹而笑,几乎要笑倒在屋檐上,良久,她才忍不住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道:“那话便说回来了……这位坐在皇位上被推过来的又是什么东西?你管这个叫帝王吗?”

刘不平猝然一僵。

初秋的雨已经有些冰凉,雨水顺着姜徵面上沉静的线条向下流淌,她平静道:“姜氏一族仁至义尽,刘不平,退位。”

何守悟气急骂道:“好你个老女人!深宫妇道你不守,跑出来抛头露面逼宫造反!亏我从前还觉得你是稳妥之人,你姜氏本该是皇族利刃,便是这么侍奉为君之人的吗?退位?!他退位了给谁?谁配接这个位置!”

几番冲击,终于使何守悟彻底脱下了穿在身上的美丽人皮,他疯狂地叫骂着,任凭雨水灌进他的喉咙。封澄正要去找刘润到了哪里,却听身旁传来轻轻一声。

“我。”

封澄骤然脖子一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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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睁大。

姜徵看着他,平静的怒火从眼中勃发而出,何守悟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为荒谬的事情一样,登时难以置信地哈了一声:“你?姜氏和皇族沾得上一点儿边吗!?你是要窃国了!”

朝下议论纷纷,连刘不平那个半瘫也愤怒地手舞足蹈起来,只一人站在宫门之前,怔怔地看着姜徵的背影,悄悄地垂下了手。

连封澄也觉得姜徵简直疯了——她是要造反,但没想能造得这么反。

清君侧清君侧,杀了刘不平,扶个呆子刘润上去,照旧是清君侧,可若是扶个姜徵上去,这名头打得就不够了!

“你这种事都敢瞒着我?”封澄少见地哑了,难以置信地想。

姜徵站在帝王台阶的一步之下,目中怒火几乎要将刘不平的尸身点燃,不光是封澄,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造反称帝这一茬。

直到看见了烂泥一样的刘不平。

怒火烧遍了她的躯干与头颅——就这样一个人,就这样一个烂泥般的、不堪为人的人,他可以称帝,可以顺理成章地拥有一个姜氏女子的自由,拥有埋没封澄生前一切荣耀的权力,拥有挥霍整个天下的贪婪。

将她困于深宫不得出的,就是这样一滩烂泥。

为什么她不行?为什么世世代代姜家女子以血肉与自由哺育出的江山,要拱手送给这样的一滩烂泥!

“每一代的刘氏皇族!”她怒吼道,“每一代的皇族!血液里都流淌着一半姜氏女的血!他敢否认吗?宗庙里每一个坐在皇位上的人敢否认吗!有哪代帝王不是姜氏的血肉诞育而生吗?皇弟只认父亲的血,却这么羞愧于承认自己母亲的血脉吗!”

震耳的发问,众人看着姜徵,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既然刘氏坐得这皇位,那我姜氏之人,便也能坐这皇位!”

一片死寂之中,封澄清晰地看见,身后的姜氏众人,眼睛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刘不平抖抖索索,几乎要坐不住滚在地上。

封澄叹了口气,道:“还愣着干什么?诸位,先帝驾崩,新皇登基啊。”

她站了起来,朝臣听着姜徵一口气细数了刘不平与其爪牙何守悟数年中的暴行,每说一个,天机师便杀一人。宫中灵器大阵在封澄面前齐齐缴械——也不知多久没返修维护了。

血池的位置被一个一个地报出来时,在场众人的脸已然齐齐变了。

“……这世上,竟有这等肮脏凶残之物?”

姜徵平静地合上卷轴,只觉得堵在胸口的一股经年淤血散去了。

“如此不堪之人,可能为帝?”

场中先开口的是姜氏天机师。

“请新皇登基!”

姜徵左手拎着滴落雨血的长刀,右手是写着刘不平累累罪行的卷轴,一步一步,湿漉漉的靴子踏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雨声。

何守悟看着她,不知为何,竟然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请新皇登基!!”

“——请新皇登基!”

雨水将姜徵浇得狼狈极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唯有一双眼睛,在雨夜之中亮得出奇。

封澄坐在屋檐上,似笑非笑道:“长煌三十万天机军,请新皇登基。”

刘不平终于彻底地瘫软在了轮椅之中。

何守悟仓皇地松开了手,四处环顾,却只见伤兵残勇,他知晓大势已去,亲眼见着数年基业付之一流,胸口腥甜往上一扑。

“奸佞当道,我败乃时势!”他悲愤不已,转身将矛头对准封澄:“你这个无君无上,无师无长的狂佞之徒!为徒犯师,为臣犯君,安知将来会不会有朝一日为人犯天,篡了这皇位!”

闻言,殿下众人齐齐心头一跳。

何守悟冷笑:“姜太后,与虎谋皮,兵行险棋,好自为之。”

姜徵唇角勾了勾。

“这便不劳死人费心了。”

机关傀儡被长刀一分两半,众人心惊——朝堂之上少言的姜太后,原来有这样一把锋利的长刀。

“你们一定会遭报应!”他尖叫,“持劫!持劫会把你们全杀了,全杀了——”

声音戛然而止,唯留一道刀上的血线。

众人寂然无声地看着姜徵。

屋檐上的封澄垂着一只脚,很悠闲地晃,哈哈一笑,道:“皇帝,我若造反,当如何?”

姜徵头也不抬地把何守悟尸身踹下去,殿堂的台阶很高,尸身碰撞在上面,发出骨骼折断的脆响。

“不如何。”她冷冷收刀,“等我死了,把我哭你的眼泪还回来就成。”

封澄哈哈着笑倒在了屋檐上,她抹了抹脸,低下头,郑重道:“少时一诺千金,我如今履约了。”

姜徵道:“我知道。”

回过身来,人在高处,连身形都如山般高耸,众人看着她,看着她身后的封澄,陆续跪下,低头叩首,山呼万岁。

为君者坦然接受这一切。

只有宫门前的影子模糊而狼狈,忽然有一人撑着一把素伞,走到了他的身边。

冷香扑面,他怔怔道:“她,很厉害。做皇帝,她也会很厉害,我不行。”

顿了顿,他茫然地抬起头。

“我是不是要死了?”

赵负雪平静不语,刘润低下头,喃喃道:“可我,不想这样死在阿徵的手里,我还,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告诉她。”

新帝登基,那打着旗号的先帝自然要被处理干净,刘润倚靠在宫门边上,清楚一阵糊涂一阵的脑子根本不能支撑他处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故。

他颓然捂着脸,狼狈地软倒在湿漉漉的雨地上。

脑中似乎有十分要紧的东西,临死关头,他却想不起来了,刘润看着高台上狼狈而耀目的姜徵,脑中的茫然与心头的异样如同刀子,他哀嚎一声,软倒在地。

所幸雨声够大,不

至于令殿上众人听见。

赵负雪平静道:“她不想杀你。”

刘润猝然睁开了眼睛。

“兴许不会杀你,”他摇头笑笑,看着蜷缩的男子,一旁的侍从十分有眼色,将他扶了起来,带去外面。

刘润看着赵负雪的背影,张了张嘴,仓促道:“尊者,你要去哪里?”

漆黑的子夜之中,只有他持一把素白的伞。

他抬头,看向了一处,眼底是浅浅的笑意。

“带人回家,”他道,“也不是小孩子了,还闹着淋了半夜的雨,回家又要发热。”

第166章 第166章虚兵

宫变当日,事务繁多,但那已经不是封澄的事情了。

她不出所料地染了风寒,蜷在被子里,额头烧得滚烫。

赵负雪道:“吃药。”

她苦着脸坐起来,呼吸都是烫的,瞄了一眼漆黑的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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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便一迭声地叫苦。

难道就这么一碗药?封澄不信邪地越过赵负雪往后看,桌上空空荡荡,连蜜饯的影子都没有。

赵负雪冲她扬了扬眉:“张嘴。”

见状,封澄一拍床榻,悲愤道:“岂有此理,我从前还能混上个蜜饯吃的!”

的确如此,当年封澄在天机院不肯吃药时,赵负雪总会带些蜜饯来,叫她乖乖吃药。

正当她控诉这般待遇而喋喋不休,赵负雪垂眸,唇角勾起个似笑非笑地弧度,他搅动着漆黑的药汁,道:“你如今不肯吃药,我已是有旁的法子了,比蜜饯省事。”

封澄:“……”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本能地不想试试这个法子。

赵负雪摸了摸她的头,她低下头乖乖地喝了药,露出了一副苦哈哈的表情,黑水银似的眼睛里带着高烧的水意,赵负雪抬手摸了摸她的唇,忽然低下头,印上了个凉凉的吻。

封澄:“……哎,搞这套,犯规了。”

她呆呆地摸了摸嘴角,赵负雪不知从何处取来蜜饯,递给她:“吃了就睡下,有事会喊你。”

封澄哪里是吃药都要哄着的人了,当年战事凶险,若是中了埋伏,军中补给跟不上来,处理伤口便全靠手边采到的药草,有什么嚼什么,带着土带着血,便稀里糊涂地放进了口中。

赵负雪乐意哄,她也乐意哄。

兴许是被她这么眯着眼睛看的模样戳到了,赵负雪手一动,忍不住上去摸了摸她的脸。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生病了。

迫切地希望能靠她近一些,再近一点。

仿佛皮肤贴在一起、呼吸纠缠时,仓惶而落寞的心才会心安理得地落下。

渴求多年之物平安落在掌心时,他的心底倒生了一片紧迫的焦虑,生怕她会悄然无声地消失一样。

“睡一会儿吧?”赵负雪伸手合她的眼睛,道,“别看了。”

他躺到封澄的身侧,身旁的被褥传来下压的重量,封澄略不自在地推他:“风寒呢,给你染上了。”

赵负雪不语,只是默默地收紧了封澄身上的手臂。

烧得昏昏沉沉,封澄也无暇去管赵负雪了,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不知何时,便埋在赵负雪颈侧睡着了。

秋雨渐重,连绵不绝,屋外已然有了寒意,屋中却暖意融融,熏人欲睡。

新皇登基之事告一段落,刘不平战战兢兢地写下了禅位诏书,昭告天下。世人虽是不知为何登基的是姜徵,但随着废除天机税、开设灵器以及开科考试等一系列的政策下来,也就无人去在乎皇后登基之事了。

说到底,原先坐朝的便是帝后二人,如今帝王失德,皇后临朝,再正常不过了。

而封澄停在洛京的时日也渐渐地到了尽头。

她叹了口气,合上了手中书信,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对面的赵负雪神色紧绷,他皱着眉,道:“风寒才好了几日。”

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赵负雪不知是再次复苏的生死咒之故,还是其他什么缘由,他看着封澄忙碌起来,打包行李,来往信件,看着她将战甲挂了出来,越发地沉默了。

封澄感觉,赵负雪有一点黏人。

她从前也感觉赵负雪对于她去长煌一事有些奇怪的反应,但奈何他奇怪得十分诡异,称其量不过那几日脸色不好。如今登堂入室了,此人简直毫不躲藏,把“不想分开”四个字牢牢地写在了脸上。

但写得还是很隐晦。

封澄吧唧一口亲了他的脸:“寸金那边来信了,近来的天魔多得不正常,宫廷生变,持劫难保狗急跳墙,打完这仗,天下就太平了。”

赵负雪倒是叹了口气:“说得像我不许你走一样。”

是没说,封澄道:“等我回来,提亲好不好?打了胜仗一起提。”

赵负雪没有说话,只是不做声地提起了剑,随即划破手指,拉过封澄手指,在她掌心写了什么东西。

红色的字体热热的,爱人的血液在掌心书写的感觉十分微妙,封澄不禁歪了歪头,猜测大概是个阵法的样子,开口道:“这是什么?”

最后一笔落下,赵负雪抬起她的手,吻了吻,脸色忽然有些苍白。

“不是要紧东西,”他道,“三日内别碰朱砂。”

生死关头,能多保她一命。

封澄看见赵负雪突然变白的脸色便知道这咒来头不小,她一时间不知是疼是气,捧起赵负雪的脸来便咬,赵负雪抚着她的后肩,道:“我随军,和你一起去。”

她松开嘴,有些担心道:“你出京城,没问题吗?”

赵负雪摇了摇头。

“如今反咒尽消,经脉无碍,自是可以出京。”

固执又专注,应当是想了很久。

封澄看了一眼赵负雪的脸色——不让他出京,八成这事没完。

于是她想了想,道:“好。”

***

昭煌元年,秋分之末,持劫向大夏悍然开战。

姜徵在朝堂之上,看着传抄而来的战书,微微皱了眉。

“朕总觉得这字迹在何处看过。”

一旁侍候的女官道:“呀,这不是前朝迟太师的字迹么!”

姜徵猛地一顿。

女官尚且年轻,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当年的迟太师,写得一手好隶书,我祖母曾得了一副迟太师的墨宝,视若至珍,婢幼时还被祖母逼着临摹了些时日呢。”

迟太师?

姜徵已死死地捏住了手中的御笔。

那太师若有若无的笑声似在耳畔。

当年刘润亲信于他,细细一想,似乎当时朝中几多大变,与其也难逃关系。

“传令下去,”她沉声道,“西琼,东海一地天机师,即刻驰援长煌天机军。另征收民兵,下令与散修世家,共御大敌。”

女官微怔,似是不明白一封战书,缘何就让姜徵色变到了如此模样。

她行了礼,下去传令,姜徵深深地望着殿门之外,心头的不安犹如殿外密布的黑云。

如若持劫当真曾混入大夏朝廷之中,还做到那等位置,那么大夏的税收、军队、以及年年用于各地布防的银子与灵石,再比如说灵器的规模,他至少是经手过的。

现下的大夏虽是民怨沸天,但旧时天机税与前些年肆意横行的长醉的确是喂饱了众官僚与帝王私库,即便是哪里不够,抄家、开私库,无论如何也就补上了军需之口,断没有无钱打仗的情况。

而持劫在此情形下还敢与大夏开战,那就只有一个缘由了。

他手中的筹码,足以压倒大夏的军队。

且——

朝中乃天机师高手群英荟萃之地,这么多高手,竟然无一人能认出迟太师的身份,那么在更为广阔的民间,他又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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