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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牵手指腹的薄茧硌得她心慌意乱
“嗯,你帮我擦。”
他要她替她擦,明明是他自己能做到的事,但要她来。
暧昧浅浅浮上眼底。
孟昭然握上周禛的手臂,指腹抵在他贲张的青筋上,不自觉地摁了摁。
他手臂上紧实的青筋立时反弹,让她感受到那种搏动的生命力。
孟昭然心底狠狠地跳了下,口鼻似乎被狠狠湮灭在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里。
她拿着湿巾,包着他沾血的手指,一点点擦拭干净。
她脑子发乱,在擦完他的手指后,不自觉地用那张湿巾,里里外外地,将他每一根手指,掌心、掌心的每条纹路,都擦了一遍。
周禛低头,看她纤纤玉手搭在他手腕上,指甲上还涂着透明色的指甲油,亮晶晶的。
而她的另一只
手,裹着湿濡的面巾,一样样地经过他的指腹、指节,心底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擦完了。”孟昭然低声说着,正要把手抽回,周禛已经反握住了她的手。
宽大的手掌拢上她的,一根根将她的手指分开,和她十指紧扣。
“那我们回去。”
周禛拉着她往回走,没有松开她手的意思,他另一只手还提袋子,袋子里装着她的卫生巾,他从她身上摘下来的胸链。
“”
她象征性地甩了下手,周禛反而将她手握得更紧了,指腹的薄茧硌着她,硌得她心慌意乱。
周禛大有一副“任由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松手”的气势。
他脸色淡定,带着她往回走。
孟昭然挣不脱便也不挣了,心底想到,十指紧扣,这明明是情侣之间专属的姿势。
他们也不是情侣不是那种正儿八经谈恋爱的情侣,他们完全是因为协议才捆绑在一起的。
不过她很快安慰自己,他们连接吻都接了,还不止一次,是双唇温热交缠的亲吻,所以牵个手,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要现在换吗?那儿有厕所。”走到半路,周禛向侧边指了指。
他在问她,要不要现在把卫生棉换上。
光是被他问出来要换卫生棉,孟昭然心底又是一阵异样,卫生棉的棉芯要贴上她如此私密处。
他这样问,就好像,他要亲眼看到她换上,又好似他要帮她换
“不用现在换。”她摇摇头,“你的牛仔裤,被我弄湿了,你回去要记得换。”
“嗯,我会。”
他应声,捏了捏她的指尖,又带起一阵酥麻。
今晚月色真美,风也温柔-
在这之后,两人各自回到自己居住的木屋里。
晚上睡觉前,孟昭然收到周禛发的消息。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如今节目组里的伙食,是节目组里的嘉宾轮流在负责。恰好第二天轮到周禛给大家准备早餐。
看到他发消息来问她要吃什么,孟昭然心底涌起一阵暖意。她忽然就很想在他面前耍一耍大小姐脾气,便把消息发过去。
「我想喝生滚牛肉粥,牛肉要薄片,粥里要有姜丝,但姜味不能太浓,芹菜碎要不生不老,不能煮太软,粥不能太咸,太咸的我不吃。」
发完这堆消息,孟昭然等着周禛怼她一句“你要求真多”,没想到他一句话都没多说,只回了一句「好」,加上「晚安」。
躺在被窝里,孟昭然看着天花板,忽然好期待。
明天早上起来,有生滚牛肉粥喝呀。
第二天,粥香弥散在整个饭厅,原本还睡眼朦胧的嘉宾们走进小木屋,鼻尖钻进鲜香的粥味,连带着整个味觉和视觉都激活了。
在袅袅弥散的厌恶里,周禛用长柄粥勺搅拌砂锅,砂锅“咕嘟嘟嘟”地冒着气泡。
手臂线条明晰,青筋蜿蜒。
罗晓冰揉了揉眼睛,看着烟雾弥散里穿灰T的周禛,一绺额发垂在额前,眉眼浮着温柔。
她忍不住惊呼:“周神今天很有人夫感诶!”
周禛不仅煮了一砂锅生滚牛肉粥,还熬了一锅红糖银耳羹,放了红枣和枸杞。
这锅红糖银耳羹,女士人人有份。
孟昭然起床最迟,等她走进客厅,大家都在喝粥、吃银耳羹;甜甜的气息弥散进她鼻腔里。
方唯一眼看见砂锅里均匀慢焖的小粥,使劲吸了吸鼻子,感叹道:“这粥闻着好香。”
项天赐在方唯旁边,拿着粥勺搅了下。“这粥怎么这么快见底了,我一口都没吃。”
项天赐伸长脖子,看向周禛,问:“粥还有第二锅吗?”
周禛:“没有了。”
方唯和孟昭然听说“粥没有了”,都有点儿惋惜。
尤其是孟昭然,看着快见底的砂锅,心底一阵懊悔。
早知道起早一点就好了,明明是她说想喝生滚牛肉粥周禛才煮的,而她竟然起得这样迟。
这时,周禛伸手揭开木盖,木盖底下还有一个大塘瓷碗,搪瓷碗里装着满满的粥,上面撒着芹菜碎,粥量恰好是两个人的份。
他将这碗粥、连同两碗满满的红糖银耳羹推到孟昭然和方唯面前。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还有这个。”
项天赐听闻,忍不住道:“不是说没有了吗?”
“确实没有了。”
周禛拒绝得干脆利落。
项天赐痛心疾首:“周禛,我要控诉你给…开小灶!”
“控诉”半途,项天赐发觉自己嘴快了。
孟昭然是谁啊,那可是和别的男人跳个舞周禛都会吃醋的女人,周禛全然地将她看成她的“所有。”
也只有孟昭然,能让周禛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做到如此。
他不仅没喝到粥,还硬生生被喂了一把狗粮,这是怎么回事?
方唯将粥用勺子舀出来,把牛肉多的那碗递给孟昭然。
“昭昭,我今天真是,沾你的光。”
孟昭然搅着碗里粒粒分明的粥,抿了一口。
果真像她要求的那样,牛肉很薄,粥粒咸香。
“喝粥都堵不上你的嘴。”孟昭然圆着唇,吹了吹瓷勺。
喝了粥,吃了几勺银耳,带着点烫意的红糖水滚进肚里,她摸了摸小腹,那点酸胀好像被一扫而空。
周禛目光落在她纤白的手指上,想起昨夜她替他一一擦拭手指,那样娇柔的指尖,拂起来,一定像羽毛一样,又轻又软。
而她原本颦着的眉眼,也因为喝了他煮的粥和红糖水,一点点舒展开。
因着这一点舒展,周禛唇角掠过一点笑意。
晚间,孟昭然收到周禛的消息。
「今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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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看到他这句,她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霎时轻盈了,回过去:
「不疼。」
「疼就和我说。」
「好。」-
又过了一个星期。
“非遗传承”这个项目,也结项了,到了各位评委检验“劳动成果”的时候。
选了“缫丝”技艺的孟昭然,最终上交的作品是一块银灰色的西装方巾,泛着淡淡的哑光质感。
为了将蚕丝织成布,她可是费了不少劲。
方唯用她收集的蚕丝缠了一把漂亮的蚕丝扇子,扇面极有山水画的意境。
孟昭然原本也眼馋蚕丝扇,想要一把扇子。
可想到周禛,再想到她妈妈送给周禛的西服外套,她便觉得,用蚕丝做成一张方巾,塞在西装上衣的口袋,不经意地露出方巾一角,那也很帅。
所以,她还是用那一点亲手收集的蚕丝,做成了方巾。
在万众瞩目下,周禛的银簪也打制好了。
银簪被镜头寸寸扫过。
簪头被打制成一朵清冷又妖娆的芍药,花瓣缱绻,缀着的一颗水晶,像芍药花蕊里滴落的水珠。
项天赐问:“芍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周禛眼神渺远,似乎陷进回忆里,嗓音清润温和。
“芍药令我想起美人面。”
孟昭然就在他几步之外。
她立时想到:
上一次,她失手打翻芍药花瓶,还是周禛拿来了新的,把芍药重新养进去。
原本干枯萎蔫了的芍药,在他的照料下,一点点焕发生机,重新变得娇嫩缱绻。
芍药令他想起美人面。
这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有她才能听得懂的暗语。
自从上了这档综艺节目,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暗语越来越多了,总是暗戳戳地想把对方拿出来,公开提一提,隐晦地诉说着什么。
项天赐又问:“你打了这枚簪子,肯定要拿来送人的吧?”
周禛不可置否:“差不多。”
他是想送,但不知道那只小猫收不收。
也不知道,小猫准备的那块方巾,是不是送给他的。
弹幕齐刷刷飘过:「呜呜,所以哥哥是想起了哪一张美人面?」
「哥哥肯定是有状况了。愿意亲手为心爱之人打制一枚簪子。古人讲究以簪定情,送了簪子,那可就得是一辈子的妻子了。」
嘉宾们的“非遗成果”一一展示过后,节目组综合前两期的得分,选出了最终晋级的嘉宾。
周禛虽然在“徒步”这个环节中拿了最后一名,但别的环节都十分给力,所以分数综合下来,他还是第一。
孟昭然紧随其后排第二。
罗晓冰、裴琛、李清菀等人也都拿到了可以晋级的成绩。
然而就在项天赐宣布最终晋级名次之前。
尹成赫宣布,他要退出晋级位,也一并退出节目。
全场哗然。
尹成赫向镜头前的观众鞠了一躬,十分诚挚地解释了他选择退出录制的原因:《一起来玩》节目录制和他在南韩的巡回演出有冲突,他选择先兼顾那边的行程。
实则,他来《一起来玩》这个节目,除为了增加他在大中华区的热度之外,也含了接近孟昭然的意思。
但是,在目睹了孟昭然和周禛在船上那炙热迷乱的吻之后,他明白没有机会了,遂选择退出。
如果说,尹成赫退出录制早有苗头,那李清菀选择退出录制,便是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李清菀对着镜头温柔表示:“感谢在这个节目里一直追随我的大家,由于身体和精力方面的原因,我只好遗憾地退出这个节目了。
也谢谢在节目里一路携手相伴的你们,我为你们都准备了礼物。”
弹幕:
「太感动了,永远会被菀菀宝宝的细致温柔所打动。」
「喜欢菀菀,是因为她真的好温柔,好像大姐姐,还会贴心地给每一个人准备礼物。」
在这瞬息万变的娱乐圈,李清菀能站稳脚跟并拥有一批“死忠粉”,不是没有道理的。她非常擅长维持关系、做功夫。
说话间,她的小助理已经将礼物呈了上来:
参加节目的男星们,礼物是用蓝、灰、米白、黑色等细线钩织的男士钱包。
而女星们的礼物,则是用粉、橘、橙、绿灯颜色钩织的手提针织包。
这两种包包,都是李清菀亲手织的。
李清菀逐一向现场的嘉宾们送上包包。
她给孟昭然准备的针织包十分用心,清新如春天绿草般的草绿色,其上还点缀着一朵朵温馨的淡雅小花。
孟昭然接到包包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对李清菀说了一声“谢谢”。
一路以来,她给李清菀的定位都是“竞争对手”,可没想到,李清菀竟然还会给她准备礼物。
孟昭然脑海中掠过自责:她是不是对李清菀太苛刻了?是不是总是对李清菀怀着敌意?
第二次《一起来玩》就在此结束了,各嘉宾也收拾行李,各回各家。
孟昭然将李清菀送的包包一并收拾进了行李箱。
而针织包上,一只微型摄像头隐藏在一朵针织小花下,录下了孟昭然合上行李箱时,那张清丽又漂亮的脸,以及修长的脖颈往下,盈盈的、泛着珠光的锁骨。
而孟昭然怎么都不会想到,真有人恶毒到笑里藏针,会在送她的礼物里藏下一枚微型镜头-
孟昭然和周禛坐同一场次的飞机回北城。
他们落地首兴机场时,陆秉生、霍予白和莫莉等人早早就侯在机场,车漆锃亮的加长林肯停在身后。
原本孟昭然还在等自己的路虎保姆车,待莫莉解释过“开车的小李生病了”,再在陆秉生和霍予白一人一句的“好话”哄着下,她便也上了和周禛同一辆的加长林肯。
车上,孟昭然和莫莉坐在一排,周禛在她对面。
周禛弯腰,从背包里拽出一只天蓝色针织钱包——正是李清菀在节目上送给周禛的那只。
这只钱包针脚细密,其上的装饰纹样,还是周禛的代表花束风信子,可见送礼之人的细致和耐心。
可周禛没有多看这只钱包一眼,将它扔到霍予白膝头。“送你了。”
霍予白拿起钱包瞅了两眼,立时反应是李清菀送的那只,嫌弃地撇了撇嘴。什么绿茶的玩意儿,他才不要,
而且他是昭粉,他只接受孟昭然送给他的礼物。
“我不要,给陆哥要吧。”霍予白说着,把钱包丢给了陆秉生。
陆秉生瞳孔皱缩,像赶苍蝇似的连连挥手。
“别了别了。要让你们思敏姐看到我这儿有别的女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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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钱包,还不把我削了。”
他又将钱包扔到周禛那儿。
周禛:“”
孟昭然看这三个男人在这里把一只钱包扔来扔去,很无语。
她发言:“你们不要这样,万一被李清菀知道了,她会想多的。你们应该考虑下李清菀的感受。”
自从周禛在节目上亲自澄清他和李清菀的绯闻后,孟昭然就不再吃醋了。
她只是对李清菀怀着作为竞争对手的“忌惮”。
而李清菀在退出节目时送针织包的举动,又让她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过度地放大了李的缺点?
所以,她才会在眼下跳出来为李“仗义执言”。
谁知周禛听了这句话,深深看了她一眼。
“按照这样说,我要考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真考虑不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考虑在乎的人的感受。
而孟昭然就是他在乎的人。至于其他,他全部当成nobody处理。
“”
周禛这样说,孟昭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心底涌起一股小傲娇,伸手轻轻在他肩膀上推了下,动作既娇蛮又温柔。
这只钱包在三个大男人手里扔来扔去,最后,霍予白只好“无奈”地收下了这只钱包。
霍予白在心底暗暗发誓,等他回到小区,一定要将这只钱包送给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就酱。
鉴于太久没回紫玉山庄,这次录制结束,周禛和孟昭然都打算回别墅看看。
加长林肯驶过平整如镜的人工湖,其上水鸟腾飞。车库里,一辆挂着京A车牌的黑色宾利,正静静地泊在车位上,两只车头灯好似蜜蜂的复眼。
孟昭然对这辆宾利欧陆再熟悉不过。
这不就是她大哥沈渊行来北城出差时常开的那辆吗?
他大哥竟然在这里?
这时,宾利欧陆的后排车窗落下,带着墨镜的沈惕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嗨,妹儿,我和大哥来看你。”
“来看我?”孟昭然疑惑地看向二哥。来看她干嘛?她有什么好看的?她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
这时,前排车窗也落下,沈渊行挂断手机。
大哥还是孟昭然印象中那副模样,衬衫系扣系在锋利饱满的喉结下,有种古板稳重的禁欲感。
沈渊行开口,眼神扫过孟昭然,着意多看了两眼她身后的周禛,眼神自带大舅哥对妹夫的审视。
两秒后,沈渊行开口:
“is,你别忘了,再过两天就到你生日。”
“我们是来给你过生日的。”
第42章 吹头发于镜中,他们四目相对。……
“我们是来给你过生日的。”
此话一出,孟昭然总算明白,她这两个日理万机的哥哥,怎么会忽然出现在紫玉庄园,而且还在车上等了蛮久。
在沈家,给沈孟昭然过生日是件大事。
沈宗庭总会以“你们就一个妹妹怎么不多疼疼”为由,各种push两个儿子对小妹好,平时就把女儿宠得如珠似宝,更别说在生日这天。
“我懂了,我和大哥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只有妹妹才是爹地和妈咪亲生的,是不是?”
小时候的沈惕,曾愤愤不平地嘴毒,逗得沈宗庭和孟佳期两个做父母的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可等长大了一点,沈渊行和沈惕两兄弟才明白,父母的爱一视同仁。只是方式和侧重不同,因为妹妹是个女孩,他们希望她既拥有女性的细腻,又有男性的霸气,才如此精细对待。
而父母对妹妹的态度,也间接影响了两个做哥哥的、对妹妹
的态度。
七月末,西晒依旧炙热。
沈渊行坐在宾利欧陆上,又接到了两个商务电话。
孟昭然先把沈惕迎到屋里。
一离开沈渊行的视线,孟昭然小声对沈惕抱怨:“二哥,你过来也就算了,怎么大哥也过来了,他不会是要来查岗吧?”
作为长子,沈渊行把自己活成了沈宗庭的代言人,孟昭然很担心大哥是来查看她和周禛的“感情进度”。
“大哥说,过来看看周禛有没有欺负你。”
沈惕说着,从周禛手里接过干净的入户拖鞋,套在脚上。
沈惕踩着新拖鞋,在别墅里转悠了几圈。
当他发现孟昭然睡二楼,周禛睡一楼客房后,瞬间有些不爽。
怎么回事?这小两口还搞分床睡那套?周禛居然不主动亲近他妹?
沈惕就不信了,他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周禛还能无动于衷?
这姓周的到底行不行?不会是个性冷淡吧?还是gy?
这样想着,沈惕对着“妹婿”板起了脸:“我说周禛,你小子不会身体有点毛病吧?”
“”
周禛在拆着另一双新拖鞋,闻言看向沈惕。
沈惕:“没有毛病你睡什么客房?让我妹一个人睡?她小时候午睡醒来要是没人陪着会哭的,你不知道吗?”
周禛:“”
作为“妹夫”,他没做任何辩解,只稍点了点头,顺便记住了“孟昭然小时候午睡醒来没人陪着会哭”。
孟昭然看着自己哥哥对周禛板脸,后者还一声不吭,她蓦地对周禛生出一股心疼,忍不住出言维护:
“二哥,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人发脾气啊?才不是他不和我睡,是我主动要和他分”
主动要和他分房睡。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余光瞥见沈渊行走过来,赶紧把嘴巴闭上。
可不能让大哥知道,是她不愿意和周禛睡在一块的。
沈渊行挽了挽袖扣。
身后,管家拖着他们的行李,万向轮碌碌作响。
“这行李放客房,合适吧?我和阿惕要在这儿住一晚上。”
沈渊行状似随意地说,并假装没听到方才妹妹那句话。
住一晚上?
孟昭然怀疑自己幻听。
虽说这桩别墅很大,但别墅设计之初,就只保留了一间客房。其余的空间,全部拿来做成了音影室、会议室、陈列室、收藏室
也就是说,要是沈渊行和沈惕要在这儿下榻,那唯一有可能让他们睡的地方,就是周禛正在睡的那间客房。
要是这样,她晚上岂不是得和周禛睡一张床?
不,她不想。
下意识地,孟昭然并不想和周禛有更近一步的身体接触。
他们亲吻过、牵过手,她被他抱在腿上亲,这就已经够多了。
在情感的进度没有跟上之前,她不想和周禛有超出情感界限的身体接触。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状态,似乎只需要一根火柴,就能彻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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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北城房子这么多,你非得挤在这儿?”
孟昭然瞪了沈渊行一眼。
沈渊行:“你老豆要求的,你不想就去找他理论吧。”
“”
一搬出“老豆”这桩大佛,孟昭然瞬间没话说了,只好问道:“可是大哥、二哥,你们两个大男人,挤在客房那间小床上,合适吗?”
沈惕耸了耸肩膀:“我无所谓,我可以打地铺。”
沈渊行:“合适。”
“”
这下,孟昭然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周禛。
她用眼神对他说:你说句话啊,别让他们两个住这里,不许让他们两个住这里。
“想睡哪,一切听大哥、二哥的安排,我没有意见。”
周禛表态。
连大哥、二哥都叫上了。
看来,他也很想和她睡一张床。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看来周禛也不能免俗。
孟昭然难以“以一抵三”,气呼呼地乜了一眼周禛,眼睫潋滟,艳极生光,像小猫在吹胡子瞪眼,仿佛在说“今晚上有你好看”。
周禛笑得意味深长。
他倒是很期待,这只小猫会给他“什么点颜色看看”。
吃过晚饭后,天色已晚。
周禛将客房里他的衣服收拢了下,给两位大舅哥腾出点位置。
他又从衣柜里找出全新的真丝床品四件套,给沈惕、沈渊行一人套了一床新被子;还找来了一个新睡袋,方便这两位大舅哥晚上睡得太挤时,可以“发配”一个人挤睡袋。
沈惕已经把庄园逛了一遍,还上手ru了湖边住的那两只水豚夫妇。
“阿禛,你们还在院子里养水豚?”
“嗯,is她喜欢养。”周禛捋着被子,谈起孟昭然时,语带宠溺。
说是她养,其实孟昭然属于万事不管的性子,就只会拿起苹果和橘子什么的给水豚顶在脑袋上。为了让这对儿水豚夫妇在庄园里住得舒心,周禛会沟通管家,给它们时不时加个餐,请人安装恒温水池等。
沈惕:“养得真不错,油光水亮的。”
孟昭然慵懒地窝在角落的懒人沙发里。这沙发是周禛躺惯的,其上有他清浅的薄荷气息,像早夏森林里弥散的雾气。
就这么听着她哥哥和沈惕的聊天,她脑海中串联起很多事。
不论是她被刀片割伤时周禛清理血迹,还是她打碎花瓶他替她收拾地毯,似乎周禛在家务事方面就是有极致的耐心,也不动声色地照顾着身边人。
沈渊行和周禛合力抖好了棉被,挑剔的他对这位“妹夫”还算满意:
周禛眼里有活儿,可以让妹妹的生活舒适度大大提高。
“时间不早了,你们今晚上也睡早些,别折腾。”沈惕打了个呵欠。
“好,晚安了哥哥。”
沈渊行:“那你们两个上楼吧。”
孟昭然跟在周禛身后,出了客房。
胸腔里,一颗心不得章法地跳动着。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他们都是成年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夫妻晚上睡一块会做些什么,但是,两个哥哥还未曾娶妻,只有她这个做小妹的结婚了,还要和丈夫同床共枕,怎么想怎么怪异。
夫妻伦常,不能细思。
她将行李提上楼,简单将水乳、衣服等物品摆回原位。
在行李的网兜里摸出她亲手纺织的西装方巾,想将它给他,却又矜持着。
箱底,放着那只李清菀赠予她的草绿碎花针织包,她拿出来,将它放进了衣帽间的皮包格子里,和她的几百只Hermes摆在一块,随后掩上玻璃柜门。
收拾的间隙,她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踏在木地板上,这脚步声好似也踏在她心口,震得她心弦一下下地,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想要去把衣帽间里挂着吊带睡衣的那扇门掩上,又想彻底地敞开着。
她心底很矛盾,想让周禛看到她很性感、很可爱、很女人的那面,又想遮掩起来,不给他看到这些。
走到楼梯口,周禛停下来,没再往前一步,鼻端袭过淡淡的脂粉甜香,是她的衣裳、被褥和化妆品混合在一起散发的气息。
孟昭然目光停在他迭着青筋的手上。
他手上拿着今晚要换洗的衣物。
当她看到浅灰色棉质睡衣之间,夹着的那条男士内裤,似乎四角内裤中央还有一个大大的鼓包,她极其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面颊迅速地滚烫,发热。
这四角内裤中间的鼓包不小,万一穿上去,没撑起
来怎么办?那应该会挺尴尬。
她脑子像饮了酒,微妙地滑到某些事情上去。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周禛沉吟了下,“你用这个浴室,我用健身房里的那个。”
她看向他的视线略有躲避。
周禛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她那张KingSize大床上。粉彩印花床单上,印着一只只颈项修长,相互搂抱的火烈鸟,它们交颈而眠。
他和孟昭然,也会如这火烈鸟一样,交颈而眠吗?
或许不是今晚但在未来,他希望会有。
孟昭然在衣帽间里挑了很久的睡衣。今晚上太保守的长袖两件套不适合她,太清凉的吊带裙也不适合她,她想要既保守又富于挑逗性的。
虽然今晚上她不打算发生什么,但是,如果周禛身为一个男人,又是第一次被邀请进她的香闺,他要是不表示点儿什么,她会生气的。
就像那句话:男人要微微一“硬”,才以示尊重。
不硬不行,但硬过头了也不行。
许是因为门外有周禛的缘故,孟昭然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
镜子里蒙上一层水雾,朦胧地照出她妖娆的身躯。她四肢修长,身段完美,凹凸有致,傲人得很。
打泡沫的时候她自己轻轻揉了两下,直到掌心被硬挺地硌着,心中掠过一点涟漪。
如果这不是她自己的手指呢,而是周禛的?
她咬着唇,止住要冲破咽喉的一丝轻吟,原始欲望的蓬发,让她觉得羞耻,觉得自己像是亵渎了某人。
浴室外,周禛洗得比她快。
此刻,睡衣包裹着他肌群微鼓的胸膛,既舒适又体贴。
他坐在她的躺椅上,顺手从她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看。
说是看书,他其实心不在焉,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浴室的水声上。
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很久。孟昭然在里面也呆了很长时间,久到他澡都洗完了过二十分钟,她还没出来。
他似乎能想象到,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她未着寸缕的雪肤,她未曾允许他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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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地。
然而这绮念只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一瞬。
门把手拧开的一瞬,他从书后掀了掀眼皮。
润透的清香侵袭他的鼻息,
孟昭然一袭水红睡裙,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脑后,眸中雾气粼粼。她踩在羊绒地毯上,一阵沙沙轻响,他目光落在她脚上。
很轻盈的一双脚,像踩在云端。
十颗脚趾头有若贝母,蜷缩着,指甲涂着透明的甲油,泛着柔粉。
“时间不早了,直接关灯睡?”孟昭然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尽量自然地说,抑制着嗓音的颤抖。
周禛没回答,目光落在她的枕头上。
孟昭然顺着看过去,枕头上放着一只扁方形的礼盒。
“打开看看。”他说。
她心有所感,打开一看,里面果真就是那枚银簪。
芍药花银簪静静陈列在黑色绒布上,流苏叮铃作响。
所以,他还是把这枚簪子送给她了,她指尖轻轻抚过光滑明亮的簪身,想起周禛一定千万次捶打过它、为它流过汗,而她隔着簪身,触碰到他指尖,也算是另一种情形下指尖相碰。
孟昭然弯了弯唇,心底有若被春风涤荡过。
“给我的呀?”她扬着脸问,连刚洗完澡时的不自然都消却了不少。
“不给你,那还能给谁。”
沐浴过后,她肌肤格外白皙,好似白得透明。湿漉漉的乌发被她挽在耳后,露出的耳朵小巧玲珑,其上有一颗小痣。
仔细一看,那不是痣,而是她用来戴耳环的耳洞,摘去了那些精致富丽的耳环后,她清丽得像一支雨中新荷,天然去雕饰。
孟昭然托着那枚簪子,走到梳妆镜前,比划着,回眸朝他一笑。
“我以为,你会送给你妈妈,或者你妹妹。”
“我妈,她每年都会收到来自爸爸的礼物;至于我妹,以后她的丈夫会送给她。”
这意思很明确了,他也只想送给她。
周禛起身,绕到梳妆镜前,伸手捻了捻她还湿润的头发。
“头发还湿着,用吹风机帮你吹一下?”
他状似随意地说着,同时看向镜子。
镜中,映出她一张似芙蓉、若芍药的美人面,也映出他骨相清绝、浓廓重影的脸。
猝不及防间,孟昭然躲避了一晚上和他视线触碰,却在这一刻,在镜子中和他四目相对。
视线相触的一瞬,孟昭然眼睫颤了颤。
彼此眼中,都有一种心照不宣。她的颈项柔顺地垂了垂。其实,她不知道这晚她和他有多少默契,如果她不愿意,他会强迫她么?
又或者,他半哄半强迫,令她先坠入欲望的网里,非但不拒绝,反而难耐地求着他要。
今晚并不那么合适,特别是,两个哥哥还在楼下。
人在难为情时手总是格外忙碌,她低头,理着膝盖上的裙摆,不自觉地要将它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