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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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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灼灼凤眸,他忽地轻咳,黑眸之上的长睫略显心虚的颤了颤,同时疾步朝人走去:“娘子莫急,我伤得不重,且已让军医看过。”

这厢,姜幼安也被锦盘护着往外走,刚走打外间,就见萧伍裹着寒风推门而入,她脚步一顿,目光如炬地凝视男人面容:“当真叫军医瞧过?”

萧无衍忙不迭颔首:“自然当真,不敢欺瞒娘子。”说着,他从锦盘手中揽过顾幺幺。

不敢?依她看,他分明敢得很。姜幼安暗自腹诽,抬眸愤愤睨了萧伍一眼。

锦盘见状忙向二人拱手告退。

姜幼安便让她回屋就寝,不必再守在廊下。

锦盘乖声应是,离开时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姜幼安这才让萧伍随她回里间,轻哼一声把住他的脉:“怎么会受伤?”

方才观男人面色,看出他确实伤得不重,姜幼安原本担忧不安的心终于缓缓落回实处,可积压在她心底的怒气却愈来愈盛,如今天寒地冻,既受了伤,就该好生在军营修养,何必连夜奔波?

萧无衍这会儿正在悄悄观察娘子神色,知其不虞,再思及先前那声令他心头骇跳的“萧骑尉”,当即识时务的如实相告:“幺幺,从今日起,荣古便是大燕领土了。”

姜幼安搭在他腕上的手一紧,不敢置信地睁大凤眸:“……夫君受伤难道是因攻打荣古?”

见娘子神色总算和缓下来,萧无衍略松口气,点头道:“是,所以娘子可否不再生我的气?”

姜幼安闻言敛敛神,轻瞪他一眼:“哼,得寸进尺。”

话落便甩开他手腕坐去了床榻,暗衬这人脉象稳健,确实伤得不重,心里的气总算消了些。

萧无衍却被这一眼瞪得莫名心安,轻轻勾起唇角走去窗边关窗。

回来后,姜幼安便让他将衣裳脱了,又检查过他身上被军医包扎过的伤口才真正放下心来,让他快些上榻入睡。

萧无衍从善如流地上了榻,只是将顾幺幺揽入怀中后,他垂眸看见她欲言又止“眼巴巴盯着他看却又生生忍住不问”的模

样便不舍得闭眼了,不由笑问:“娘子可是好奇大军如何攻下荣古?”

姜幼安凤眸轻眨,颔首,但她知晓若认真谈起此事,那恐怕谈到天亮都谈不完。

她不想萧伍这么累,索性先他一步阖上眼皮:“好奇,可我还是好困,夫君明日再告诉我也不迟。”

萧无衍不知想到什么,闻言竟并未坚持,而是贴在顾幺幺耳边轻轻吻了吻,低声道:“好,娘子睡吧。”

明日,另一个“好消息”应当也会送到家里,双喜临门,娘子或许会更开心……

思及此,他低头又亲了亲顾幺幺娇艳欲滴的唇,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次日,姜幼安竟一觉睡到巳时才醒。此时萧无衍早已起身,并让萧陆备了笔墨在前院书房作画,待萧陆来前院将“长嫂醒了”的消息递给他,他的画也恰好进入尾声。

雪仍绵绵密密地在下。

甘州多雪连绵不绝,姜幼安在北地盘桓两年有余,对这副景象并不陌生。

用罢早膳,得知萧伍今日没有去军营而是在前院作画,她便让三娘往前院递了趟信儿,让他先回后院一趟,她要给他换药。

廊檐下的积雪早被清扫干净,可腹中胎儿已快九个月,这样紧要的关头,即便姜幼安从小就皮实也知道要小心行事。

萧无衍这会儿正在前院书房等画上的墨迹干透,外头陡然传来萧陆和顾三娘说话的声音,他听明其意,不由俯身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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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起墨迹,见只剩尾处的墨未干,便拿起本书轻轻扇了起来。

叫他回去换药只是娘子随口找的一个理由。

萧无衍心下清楚,娘子这是想听昨日那场攻城之战了,让他快些回去从头至尾的一一上禀呢。

没一会儿,外头传来萧陆的敲门声:“兄长——”

后头的话不等萧陆说出口,萧无衍便扬声道:“知道了。”

萧陆闻声瞬间住口,继而转过身朝顾三娘笑道:“兄长马上便回。”

顾三娘见状脸上便也堆起笑,略一福礼,转身回了后院。

与此同时,萧无衍从书房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卷起一半的画。

萧陆见状凑上前来,瞧见另外半幅墨迹半干被侯爷捧在手上的画,双眼瞬间发亮:“喉……兄长,您这是将此次镇远军攻荣古之役画了出来给长嫂看?”

萧无衍微微点头,没计较他险些说漏嘴的字眼,轻笑道:“不止,等娘子看完这副画,我便将它裁成画册留给快要出生的孩子。”

留给小世子?萧陆一听更激动了,立马道:“兄长,我想出门去城中挑几副书封。”

府中纸砚笔墨都是不缺的,书房里也剩着几张当初侯夫人给守备营兄弟们做草药图册时用的黄绵纸,可萧陆觉得普通的黄绵纸配不上侯爷的画作,也配不上做未来小世子的第一本画册书封。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也想在侯爷给小世子准备的第一份礼物上出一份力。

萧无衍当然看得出萧陆心中所想,闻言轻摇了摇头,笑着放他出门:“去吧,早些回来,别耽搁了用午膳。”

萧陆笑嘻嘻的应是,一路跑着去了马厩牵马。

萧无衍则大步走去后院。

姜幼安早就等得望眼欲穿,见人一来,立刻就让锦月和三娘回厢房歇晌了。

两人走后,萧无衍心领神会,甫一穿过屏风便将背在身后的画卷献宝似地拿了出来,看着顾幺幺道:“娘子叫我回来可是想知晓大军如何攻下荣古?”

这会儿房中连药箱都没备,见他识破,姜幼安索性坦诚弯眸笑了笑:“知我者,夫君也。”

说罢,她看向萧伍手中卷成一圈的画问:“这就是夫君今早在书房作的画?”

萧无衍点点头头,走到坐塌前将手中画卷放在横在两人之间的矮几上,继而推到顾幺幺身边,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声:“正是,不知可否请顾东家掌一掌眼?”

“咳——”

姜幼安轻咳一声,配合地挺直腰身,拿起矮几上的画卷倨傲道:“本姑娘是药堂的东家,又不是画坊的东家,萧公子请我赏画恐怕是请错了人……”

话说到后面,声音却莫名越来越低。

萧无衍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幺幺,见她的视线已然被画卷吸引,黑眸不禁弯起。

穆图早就因柔然王不肯救穆克而与其生下嫌隙,柔然王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为争王位曾先后拉拢穆图,柔然王城的百姓皆知穆图最在乎弟弟,两个王子也不例外,纷纷许诺只要穆图助其登上王位,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向大燕赎回他的弟弟。

可别人的许诺,又怎能抵得上将权力握在自己手中?

当初镇远军攻夺甘州,消息传进荣古之初穆图就想带兵支援弟弟,可柔然王一旨王令发往荣古却令他动弹不得。

柔然王年迈力竭,早无称霸天下的雄心,亦不敢得罪大燕这头从沉睡中醒来的雄狮。

他的懦弱害穆图失去了突袭镇远军的机会,也让穆图失去了最佳救援弟弟的机会。

所以当萧无衍计诱穆图回柔然王城争夺王位之时,穆图几乎不曾犹豫,当夜便亲率七万兵马挥师王城。

镇远军正是趁柔然王城的三方兵马混战之际攻下荣古。

王城战事一起,不成功便成仁。

彼时穆图即便后知后觉猜到自己种计也已无力回天,只能将守备空虚的荣古城拱手让人。

但他知道,若想夺回荣古、救下弟弟,他别无选择,必须在这次王城之战中攻入大王宫,真正成为柔然之主。

是以这日午后,陈刚来村里除了将“萧伍升任先锋营校尉”的文书交给侯夫人之外,还悄悄向侯爷上禀了另一条消息——老柔然王的两个儿子战败被穆图斩于马下,穆图将于明日举办登位大典。

穆图正值壮年,满腔雄心,若真被他坐稳柔然王之位,将来绝对会成为大燕北境的心头大患。

因此姜幼安还美来得及为“萧伍成为校尉”之事向萧伍表达祝贺,便见这厮去马厩牵了马要与陈刚一起回军营。

萧陆买了上好的罗纹纸来做书封,姜幼安本也准备下午与萧伍一起将画卷裁成画册装订成书,如今却改了主意,在萧伍临走前对他道:“这画册是你送来孩子的礼物,我才不会帮你,等你回来,你自个儿裁订。”

萧无衍自是一口应下,轻轻亲了下顾幺幺的额角,继而转身离去。

到了军营,萧无衍直奔中军大帐,写下军函后命人送去官驿八百里加急,而后他又令写一封密函,唤来鹤羽卫,命其暗中递到长安顾兰丰手中。

穆图或许比老柔然王的两个儿子要难对付,却绝非铜墙铁壁。

只要圣上相信他,多给他一些时日,他定能率镇远军灭了柔然。

不过,萧无衍不会也不敢将希望全都压在圣上的信任上。

正如七年前,圣上虽信了萧山对先锋营的诬蔑之言,却也在攻夺云州失利后借故调萧山回长安,又一步步暗中派人扶植他将镇远军收于麾下。

虽久不在长安,但萧无衍对长安的局势却了如指掌——圣上早在多年前便谋划收回兵权。

只是外患未除,迟迟找不到机会罢了。

深夜,萧无衍回府后得知娘子已经睡下便没回后院,而是在前院熬了一个时辰一步步将画卷剪裁、装订成册,才拿着未题书名的画册回了后院。

沐浴更衣后,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榻,从背后轻轻环住顾幺幺。

但萧

无衍睡不着,黑眸一闭,他脑中便会想起战事。

穆图是聪明人,定知晓刚刚经过内乱的柔然经不起与镇远军一战,所以最迟三日,柔然便会派人送来求和书。

按大燕律,求和书送到镇远军后,他应当命官驿之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长安,且等长安的回信。

而等待期间,只要柔然没有挑衅,萧无衍便不宜发兵,除非……他有把握在圣令下达前攻下柔然王城。

可娘子如今已有九个月身孕,镇远军想要完全掌控荣古城也需要一段时日,若想无后顾之忧的出兵,至少要等到年关。

思绪纷乱,萧无衍谋算千百诸事,眉头越蹙越深,一时是顾幺幺会何时诞下麟儿,一时是镇远军要何时才能完全掌控荣古。

没过一会儿这些猜谋又全都转成圣上究竟会不会答应他继续攻城……

只要圣上愿意信他,只需再给他三个月时间,他便有把握杀进柔然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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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如萧无衍所料,穆图果然派人送来求和书。

他将求和书在镇远军中扣了一日,次日晌午才命顾青树随官驿驿使带着“求和书”一起启程回长安。

原因无他,正是萧无衍想让顾青树在路上设法拖上一两日,如此,再让朝堂上那些“主战派”和“主和派”多吵上几天,那么不管圣上的旨意是战还是和,届时娘子肚子里的孩子应当都已出生了。

萧无衍其实并不惧圣意。

不管圣意如何,此次他都会率兵杀进柔然王城。

但他不能让娘子跟他一起涉险,也绝不允许自己在娘子生产前这种紧要关头不在她身边。

为此,萧无衍暗中谋划,早早派鹤羽卫潜入荣古在暗处寻了处宅院。

一旦长安传来的旨意是停战,他便会立即让人将娘子和医馆众人都送去荣古。

从塞河去荣古城只有一条路,那条路上有处山隘险关,最容易设伏,易守难攻。

萧无衍不会让任何人对娘子不利,届时他会封了那条路,若有人想强闯荣古,定会被鹤羽卫格杀。

转眼又是月底。

顾青树尚未回来,长安也一直不曾有消息,萧无衍养好伤后便在荣古和塞河之间奔波起来。

不过与往常相比倒不算忙,几乎每日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旬休日竟也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从未被镇远侯突然叫走过。

姜幼安腹中的胎儿已经足月,这几日随时都有可能出生。

是以次日黄昏时分,萧无衍回到家后便对顾幺幺道:“娘子,我已向侯爷告了假,在孩子满月前就在家中陪你。”

圣上旨意尚未到,但师兄怕他等不及,一路快马加鞭赶去荣古,今日一早就将圣上同意继续攻打柔然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心中大石落地,萧无衍便将军中杂务暂时交给顾老将军处置,回了塞河全心全意的陪顾幺幺。

姜幼安当然想让他陪着,听见他说这话,不由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喜笑颜开道:“那太好了!”

胎儿诞生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暗卫早已做好撤离准备,留给她和萧伍的时间所剩无几,每一刻与萧伍在一起的时光她都分外珍惜。

萧无衍只觉得他的娘子似乎因为天越来越冷而变得越来越黏人,不管是夜里还是白日,时常一抱住他便不放。

不过,他求之不得。

萧无衍无比确定,无论有过多亲密的时刻,时至今日,每次娘子靠近,他的心跳仍会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

就像战场上的擂鼓,纵使千军万马,亦往矣。

可惜这样平淡安稳的日子到底还是没能撑过两日,萧伍只在家中陪了姜幼安一天半,第二天下午,镇远侯便派了人传他和萧陆去军营。

彼时姜幼安完全没有要发作生子的迹象,倒是不介意萧伍往军中跑一趟。

她爽快放了人,只简单叮嘱道:“荣古离得远,夫君晚上别赶夜路,办完事后就在军中歇一晚,明天白日再回来。”

萧无衍颔首,轻笑应好。

他料想自己很快便能回来,也就没多说什么,只俯身亲了亲顾幺幺的耳垂便转身离开了。

第85章

报信之人涕泪横流

今日天色暗得比往日还要早些,申时还未过太阳便落了山,只留一抹霞光仍盘桓在漫无边际的黄土之上。

萧伍不在府中,用过晚膳后姜幼安便让众人各自回了房歇息。

锦月贴身跟在她身边伺候,锦盘则先回了西厢小憩,两人今晚轮流值守上半夜和下半夜。

姜幼安今晨醒得早,沐浴时便有些昏昏欲睡。

可等绞干头发躺上床榻,她却又奇怪的变得清醒。

后来还是让锦月去书房寻了本晦涩难懂的古书来,翻看不到两刻,终于沉沉睡去。

锦月见殿下睡着,不由上前接住她手中摇摇欲坠的书,将其放到床头矮凳后又为殿下掖好被角,这才趴坐在床头安静地守着。

夜渐渐深了。

子时三刻,锦盘过来正房守下半夜。

锦月便回了西厢歇息。

然而她刚躺下不久,锦盘便跑回西厢拍门,不止唤醒了半梦半醒的锦月,原本熟睡的三娘也被她吵醒了。

“出了何事?”

锦月和三娘两人纷纷穿衣下榻。

她们了解阿盘,阿盘性情憨直但并不莽撞,能令她这般惊慌失措的恐怕只有殿下。

顾三娘到底年长些,又是暗卫,她反应最快,衣裳尚未穿好便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撤下门闩,既惊又喜的开门问锦盘:“难道是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动静?”

锦盘忙不迭点头:“是,三娘,姐姐,你们快过去看看,姑娘醒了,还说肚子有点疼……”

锦月听罢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沉稳吩咐锦盘:“去把表公子叫醒,速将此事告知于他。”

闻言,锦盘心底因担心而生出的慌乱莫名被安抚,她乖乖应声:“好,我这就去。”

说罢,她没有丝毫停留的转身去了前院,锦月和三娘则迅速披好衣裳、趿上鞋子跑去正房。

姜幼安这会儿正倚着床头深深吸气来缓解自己腹部传来的阵痛。

看见锦月和三娘进房,她唇角轻弯,扯出一抹令人心安的笑,淡声道:“别担心,小家伙一直很乖,想必这回也不会为难我,你二人照往常那样准备就是。”

锦月和三娘闻言轻吸口气,齐声应是,立刻有条不紊地做起接生准备。

来到塞河之后,姜幼安虽未在城中买宅开药堂,但顾氏医馆的好名声却已经从甘县传到塞河。

这段时日村中时常有人登门求医,其中便不乏为女子接生之事,如此一来,锦月触类旁通很快便学会了如何接生,三娘则负责帮她打下手。

前院,叶晋从锦盘口中得知表妹临盆在即,当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出门后迅速叫来高二和齐荣,吩咐二人一个守前院一个守后门,而后便与锦盘回了后院,他去厨房烧热水,锦盘则负责将烧好的热水送去正房。

男女有别,叶晋虽然担心,可他只是殿下表兄,这种时候到底是不方便进产房。

唉!妹夫离开的真不是时候,怎么偏偏在表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

叶晋一边腹诽一边拼了命烧热水,直到一个时辰后,锦盘跑来跟他说家中已经没有桶可以盛水了,他才停下来起身问锦盘:“表妹如何了?是生了小皇……公子还是小小姐?”

锦盘与他一样担忧,闻言板着脸摇了摇头:“姑娘还在屋中走步转圈。”

转圈?叶晋愣住,待回过神来便撂下火棍跟锦盘一块去了后院,想去问问锦月表妹眼下究竟是何情形。

然而两人刚刚跑到后院,就听见正房内传出一阵痛声哀嚎。

叶晋脚步倏顿,拉住还要往前跑的锦盘,脸色凝重道:“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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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处候命,我回厨房继续烧水。”

锦盘也从正房传出的痛呼中明白了什么,圆脸严肃皱起,郑重点了点头:“是。”

而此时,厢房内的姜幼安却已经开始痛骂萧伍——“混蛋!大混蛋!”

虽然孩子是她要的,可她临盆时他竟不在她身边,这就是他的错!

想到这儿,姜幼安就忍不住连镇远侯也一起骂了——“蠢材!真是蠢材!”

镇远军十几万兵马难不成还找不到几个得力之人?

这镇远侯却偏偏逮着萧伍不放,有点风吹草动就派人来找他,如此愚不可及,真不知是怎么做得主帅!

……

不知过了多久,姜幼安几乎将身边该骂得人全都骂了个遍。

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不断拱着她心

中怒火,末了她骂无可骂,便只能咬牙腹诽即将要出生的孩子:臭小孩儿,明明之前一直很懂事,怎么临要出生却让她这么幸苦?真是不乖……

这话并未说出口,但腹中胎儿却好像听到了姜幼安的心声,忽地踢她一脚,令她瞬间失声痛呼,甚至连意识仿佛都有一瞬间的抽离。

然而当她意识回笼之时,耳边却传来锦月和三娘的报喜声——“姑娘!孩子出生了!”/“恭喜姑娘!是小公子!”

旋即,一声嘹亮的哭啼声响破云霄。

姜幼安鬓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原本有些失神地凤眸在听见婴儿啼哭后顿时亮了起来,勉力抬了抬脸道:“抱,抱过来,让我瞧瞧……”

她嗓子有些哑。

锦月闻言先抱着刚出生嗷嗷啼哭的婴儿走去早就盛满温水的浴盆中洗了洗。

她小心细致的将小皇孙擦干净裹进襁褓,而后才把闭着眼睛干嚎的小皇孙抱回殿下身边。

姜幼安心中早有准备,知道刚出生婴孩的小脸很可能会皱巴巴。

不过没关系,这样的小孩只要再养两天就会变得粉雕玉琢,极为可爱。

当初小永嘉就是如此。

但当锦月把小皇孙放到姜幼安枕边,她看见襁褓中的小孩白白净净没有半点皱痕反而却担忧起来:“小永嘉刚出生的时候虽有些皱皱地,可她越长越可爱啊,这孩子现在就如此可爱,以后不会反着长吧?”

被放在床头的小皇孙原本闻到母亲温暖的气息已经不干嚎了,但姜幼安话音一落,他竟又“哇”地一声干嚎起来,仿佛听懂了似地在抗议。

锦月见状不禁笑着在殿下和小皇孙之间打圆场:“姑娘和姑爷都生得这般好看,小公子长大后必然也是龙章

凤姿。”

被夸的小皇孙瞬间不“哇哇”了。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也朝姜幼安的方向微微偏了偏,下巴一仰一仰的,模样别提多骄傲。

姜幼安忽地笑了,抬手轻轻点了点他软乎乎的脸颊,轻声哄了哄:“小家伙,这就得意了?”

小皇孙当然不会说话,但他在襁褓中胡乱挥舞的小拳头却撞上了姜幼安的手,而后忽然睁开他自出生后便一直紧闭的眼,露出一双漆黑晶亮如葡萄般的眼睛。

这双眼睛好像萧伍……

姜幼安有些怔神,仿佛透过小孩的眼睛窥见一丝萧伍小时候的样貌,窥见一个可爱,俊俏,清瘦的小少年影子……

不过她很快便摇头否定自己的猜想,萧家从前既然能收养萧陆,想来家中也有些家底,不会让萧伍饿着。

那他小时候说不定会是个吃得胖胖的胖小孩儿,后来家道中落又进了军中做事才变成如今这般劲瘦模样。

而此时,在厨房隐约听见“婴儿啼哭”声的叶晋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远远看见守在门口的锦盘便问:“表妹身体可还好?可是生了小公子?”

锦盘方才听见小孩哭声时便想进屋去瞧殿下,只是恪守命令才未动,这会儿见表公子来了,她来不及回答便扬声向屋中请命:“姑娘,阿盘可以进去吗?”

姜幼安听见两人一远一近的声音,轻弯凤眸看向正在收拾残余的三娘,轻声道:“把消息传给表兄,让阿盘进来帮手。”

三娘领命,笑着福了福礼,便转身去了外头传话。

片刻后,锦盘迈进屋中的脚步声几乎与叶晋欣喜的惊呼声同时传入姜幼安耳中。

她偏眸望向窗外,便见夜色不知何时褪了去,晨光正破晓。

院外,叶晋很快便将好消息传给高二和齐荣。

此行最重要的事已经办妥,不久便是归期,无论于公还是于私,三人都很高兴,一时竟把去军营通知姑爷之事都忘了。

这厢姜幼安倒是想起过萧伍。

但思及他办完差自回归家,她便也没提派人去荣古传信之事,想着等萧伍回来正好能给他一个惊喜。

不想这日直至天黑,萧伍却并未回家,亦未让萧陆或是他手下军卒回来报信。

姜幼安心神不安,这才派叶晋往荣古跑了一趟。

但叶晋却半途而返,只带回来两个消息:一是柔然不知从何处得知大燕不讲和的消息,穆图昨日竟率兵突袭镇远军,镇远侯已率诸将应战;二是镇远侯早已下令,荣古局势未稳,若无军函,任何人不得通关去荣古。

好在守关之人是鹤羽卫,曾在镇远侯府与叶晋有过一面之缘,他答应派人去荣古帮叶晋向萧伍传信。

听到此处,姜幼安发白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鹤羽卫还能去荣古传信,便证明荣古仍在镇远军把控之中。

既如此,那萧伍没派人回来报信应当就只是被战事绊住了脚。

可即便这般想,姜幼安这天晚上也还是睡得不太安生。

每每从噩梦中惊醒,她都要起身看看睡在摇篮里的孩子才能寻回一点心安。

萧伍一定会平安归来,他还没看过孩子呢。

如此折腾两三回,天蒙蒙亮之际,姜幼安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床榻一沉。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便见萧伍身穿铠甲坐在床边,满身的血腥气,脸颊上似乎也有两道血痕。

“夫君?”姜幼安一手揉眼一手撑起床榻,想坐起来好好看一看萧伍。

可男人却抚着她的肩又让她躺下,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道:“娘子辛苦了,别动,好好歇着。”

姜幼安闻言凤眸轻弯,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却因屋内黄线昏暗始终看不清他容颜,只好开口问道:“夫君受伤了么?怎未叫军医包扎?”

男人轻轻摇头,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没受伤,是敌人的血。”

在这事上,姜幼安向来是不信他的,听见这话便想把他的脉,萧伍却忽然松开她的手站了起来,道:“娘子不信?那就容我去耳房将这身血污洗了去。”

话落,男人不等她回话便径直走向耳房。

姜幼安眸光忽地凝了凝。

孩子的摇篮床就放在床头,他怎么一眼都不看?

这般想着,她不由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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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发觉周围漆黑一片静得可怕,而阿月阿盘还有表兄三娘他们竟然都不在……

不对!姜幼安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锦盘看着忽然坐起的姑娘骇了一跳,急忙跑到床前挽住姑娘的手。

姜幼安抚着胸口,冷汗岑岑,转头看向窗外渐渐发亮的天色才微松口气:“无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或许是她太担忧萧伍安危才会梦见他回来。

姜幼安让自己不要多想。

锦盘见状便拿起温热的棉帕为殿下擦去脸颊上的细汗,锦月则将刚刚醒来的小皇孙抱到殿下身前,安慰道:“姑娘莫忧,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平安归来。”

姜幼安点点头,从锦月

手中接过孩子。

出生才刚一天,小家伙竟已学会笑了,瞧见母亲,他开心地咧了咧唇角。

姜幼安被小家伙感染,不由也弯起唇角。

不想这时,院外却传来一阵略显急切的脚步声:“阿月,表妹醒了不曾?妹夫派人送了信来——”

姜幼安闻声当即应声:“让他进屋回话。”

话落,她便让锦月去屏风外头问话。

锦月垂首应是,提步走去外间。

不想她刚见到人尚未开口,那报信之人竟已涕泪横流:“夫人节哀,校尉他、他回不来了……”

屏风之后,卧榻之上。

姜幼安闻言神思忽地从身体抽离一瞬。

第86章

战场失踪,生死难料……

眼前事物似乎有些失真。

姜幼安一时失声,下意识抱紧襁褓中的孩子深深呼吸。

屏风之外,叶晋却一把抓起报信兵卒质问:“你说清楚!什么叫回不来?妹夫究竟出了何事?”

方才这军卒进院禀报时明明面色正常,并不见其露有哀色,否则他也不会贸然将人领来表妹跟前,怎么这会儿一到表妹跟前就泪流满面起来?

可面对叶晋的严词厉色,那报信之人的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用力抹干眼泪,强忍哽咽道:“前日、前日柔然突袭荣古侯爷亲自率军迎敌,我们和柔然人打了一天一夜……”

“昨日黄昏,柔然人见败局已定便欲鸣金收兵,侯爷下令命我等追击残军,谁知却中了柔然人诡计,校尉和他率领的先锋营将士全、全都折在战场上了……”

他断断续续说了好一会儿,等他说完,因听闻噩耗而失神的姜幼安终于稳住心绪,亦从此人话中听出诸多漏洞。

且不论别的,只说镇远侯,她虽时常看其不顺眼,但他绝非庸才,怎会在将士大战一天一夜后还下追击之令?

即便他好胜心切非要追击,也该是举全军之力追击柔然,又怎会只派先锋营追敌?

姜幼安侧身将怀中不哭不闹的孩子放到床榻里侧,想着深吸口气,继而起身下榻后隔着屏风淡声问话:“是谁派你来传信?”

话落,姜幼安披上氅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锦盘见状立刻提剑护在其侧。

然而不等报信之人回话,下一瞬却忽有火箭破窗而入,直直射/入床头。

床榻帷幔一点即燃,火势迅速蔓延,婴儿啼哭声倏地响起。

锦盘反应极快,在火箭破窗之际便及时撤回屏风后将刚嚎了一声的小皇孙从床榻抱起。

令人不适的火焰眨眼间从眼前消失,小皇孙刚准备好的的第二声啼哭顿了顿,末了只能打着嗝儿咽回肚里。

另一厢,原本哭哭啼啼的报信人却在看见火箭后骤然变脸,手中不知何时冒出匕首,利刃如风般抹向叶晋脖颈——

电光火石之际,叶晋下意识后撤躲闪,不想报信人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应,竟趁众人不妨之际将匕首化作暗器直甩姜幼安命门。

“姑娘小心!”

锦月大惊,急忙跑过去想要挡匕首,可两人之间距离太远,她有心无力到底追不上暗器。

幸而姜幼安幼时曾随少傅学过拳脚,虽学艺不精,但总算让她堪堪躲过。

锦月顿时松了口气,及至姜幼安身边才终于压住“噗噗”发颤的心跳。

那报信人有些意外,眼中明显闪过惊讶之色,似乎没想到一个不会功夫的女医竟能躲过他手中利刃。

但意外归意外,他并未忘却此行目的,见一击不成,当即便冲向女人,发起第二次攻击。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此刻身在正房的这群人,身子刚往前冲了一步便觉身后传来凌厉掌风,他只得侧身躲闪应战。

与此同时,锦盘抱着小皇孙从屏风后疾步走出。

她把小皇孙交到锦月手里,目光在跟贼人交手的叶晋身上停留了一瞬,观清战局后才看向姜幼安道:“姑娘,这人有表公子对付足矣,阿盘护送您和小公子出去。”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房内火势大肆蔓延,火苗已从床头烧到屏风。

屋里显然不能待了。

可既有火箭射进房内,那便说明院外也有贼人潜藏。

姜幼安冷静下来迅速分析局势,当机立断道:“走耳房,小心些。”

耳房中有水,若外头还有火箭,或可抵挡一二。

锦盘颔首领命,立即手持长剑走在三人外侧,护送殿下和小皇孙撤去耳房。

第二支火箭便是在这时射/进房内,“铛”地一声穿过窗,落在立在墙根的箱笼之上。

见状,正在跟叶晋激烈缠斗的报信人便想逃走。

他本是柔然人,当年镇远军攻下定州,他们十二人奉可汗之令潜入军中成了大燕小兵,但镇远侯狡黠,不到一年就将当年潜入镇远军中之人全都揪了出来处死。

那时他年龄小才八岁,胆子也小,兄长们都护他,不曾让他做过任何任务,这才有幸存活于世。

这些年他一直蛰伏,如今镇远侯在战场失踪,生死难料,正是他杀其妻儿报仇雪恨的好时机。

但外头突如起来的火箭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无法再接近镇远侯妻儿。

而今眼见不敌,他就想让外头这波人了结镇远侯妻儿的性命。

可他叶晋岂会放过他,见其分神,他飞快取下扎在屏风上的匕首,在此人转身之际瞬间自背后刺入其心脏。

那报信人的双眼不甘怒睁,口吐鲜血,还想出手反击,却在回身时身体一僵轰然倒地。

叶晋冷冷扫了眼尸体,寒着脸赶去耳房护卫姜幼安。

然而刚刚穿过火海,他眼前竟一片眩晕,耳房的门忽然生出无数重影,他费力推门,身形踉跄,却怎么都迈不动脚。

就在这时,一只手倏地拽住叶晋手腕将他拉进耳房,紧接着一勺透心凉的凉水“呼啦”一声浇到他脸上。

叶晋总算恢复一丝清醒,看向泼他水的姜幼安连忙道谢,又问:“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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