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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蚂蚱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越少珩摸着自己的指骨,问道:“既然是要合作,基础的信任还是要有的,我问你,你信我吗?”

“信吧。”霍令仪口是心非,随口一答。

越少珩皱眉,不满地啧了一声。

又惹人不高兴了,霍令仪立马识趣地改弦易辙。

既然是豁出去求人,脸皮该厚就得厚。

于是不由分说开始哄他:“当然对殿下十分信任了,殿下古道热肠,乐善好施,心肠最是好了。”

明知她有演的成分,但越少珩莫名受用,哼了一声:“巧言令色。”

这不行,那不行,霍令仪被他折磨得要发疯。

她一边腹诽鄙夷他难缠,一边装做痛心疾首,委委屈屈道:“殿下可太伤我心了,我可是真心实意!”

越少珩反而最见不得这种毫不走心的谄媚,乜她一眼,冷声制止道:“差不多得了,演过头只会适得其反。”

霍令仪撅着唇,在心里翻白眼暗自骂他,骂爽了,这才恢复常态,坐直腰板,直言不讳道:“殿下,你到底要我怎样,我都自暴其短,邀你入局了,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把后背交给你,那就是十足的信任你,要说信不信的,我还怕你捅出去呢。”

他不置可否,单刀直入道:“你可知道金玉坊?”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霍令仪听都没听说过,于是乖乖摇头:“不知道。”

越少珩耐心解答:“那是一家赌坊。”

霍令仪左眼皮跳了下,心中犹疑,他为何提及一个不相干的事物?

肯定在挖坑!

霍令仪满脸正色,义正严词地表达态度:“我娘不许家中任何一个人赌钱。”

所以她绝不参与!

越少珩嘴角噙着揶揄的笑:“你是你,我是我。你娘可没说不许我赌钱。”

霍令仪咬着下唇,争辩道:“都一样,十赌九输,我劝殿下别误入歧途。”

越少珩没理会她,继续说:“后日国子监的蹴鞠比赛,金玉坊设了赌局,十倍赔率。”

霍令仪感到愕然,虽然她不玩赌博,但对民间那些事也略知一二。

原以为赌坊只会对民间自行组织的比赛设赌局,却没想到手伸到国子监来。

国子监比赛,关他们何事?

霍令仪困惑地看向他,想寻求一个解释,可越少珩却意味深长地看过来,还挑眉示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等,电光火石之间,霍令仪好似串起来了什么东西。

越少珩不会无缘无故提及这些事,赌坊,比赛,经义斋,输赢?

为什么骆雍对小小的蹴鞠赛那么紧张,非得要收买阿珣的队伍?收买不成还要下狠手伤人。

若非跟他的利益息息相关,他何必做到这份上!

踢假球可以定向输赢!赌局也就十拿九稳。

霍令仪心惊胆颤,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殿下……经义斋之所以年年拿魁首,是否和金玉坊有关系?”

越少珩颔首,难得夸了一句:“还不算笨。”

“我就说,一个小小的国子监比赛,有什么好争的,区区五百两当然不算什么,但如果是五千两,五万两呢!殿下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只要不违背律法,也不违背我的道义,我一定照办!”霍令仪不由义愤填膺,她最讨厌暗箱操作了!

越少珩见她入局,唇角上扬,继续谆谆善诱:“我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这回信任我了吗?”

霍令仪此时还无知无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把这样重要的消息告知与她,也是一种透底,此时夸起信任也是一片赤诚:“信任,殿下踢蹴鞠的本领出神入化,想来赢球也是手到拈来。”

越少珩笑得人畜无害:“既然信我能替你赢下比赛,那本王这笔赌注,就由你来出。”

“金钱,比任何花言巧语都值得人信赖。”

“不是你说信任我吗?一条船上的,蚂蚱。”

沉默,震耳欲聋。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在给她挖坑!

她都这样小心了,怎么又掉他坑里了!

霍令仪头皮发麻,尝试挽救他堕落的灵魂:“我娘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越少珩单手支颐,手肘支在案几上,眉眼皆是疏朗笑意,无害得很:“放心,有我在,保管能赢 。赢了都是你的。”

霍令仪咬唇,退让半步:“那我浅浅拿个十两出来。”

越少珩摇头:“金玉坊下注,一千两白银起步。”

霍令仪愤慨骂道:“他怎么不去抢!”

他抛出常人都难以拒绝的诱饵:“十倍赔率,到手可是一万两。”

霍令仪顾虑颇多,涉及到金钱,不是轻易说笑的,那可是整整一千两啊!万一输了怎么办?

“赌得也太大了吧,就不能少点吗?”

越少珩似是早有预料,眼神微眯,激将法信手拈来:“是谁信誓旦旦说信我的?原来霍小姐是在撒谎哄我开心。将军府的大小姐,不会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吧。”

霍令仪不吭声。

一个每个月都没有盈余的人,手头上能有一千两吗?

一千两是什么很少的钱吗?

再者,越少珩可信吗?

越少珩见她咬唇为难的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垂眸敛去笑意,抚平衣襟上的褶皱,遗憾道:“算了,也不为难霍小姐了。”

“真的?”霍令仪眼睛亮了起来。

谁料,转瞬又如流星般熄灭。

越少珩嘴上说算了,态度上却分明:“嗯,霍小姐请回吧,今天我就当你没来过吧,霍小姐还是另请高明。”

霍令仪被下逐客令,心里半点也不高兴。

她明白,如果不答应,今日这一遭怕是白来了。

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打硬仗的准备,没想到硬仗这么难打。

不仅亏了一百两,还要再折损一千两!

最重要的是,要是不继续砸一千两,一百两就跟打水漂一样没了。

他最好真的把事情办到了!否则……

霍令仪在心里叹了口气,否则还能怎样?

她直接成了越少珩的债主呗。

景王又不是外强中干,区区一千两,还能欠她不成?

环顾满屋子的奇珍异宝,霍令仪心想,随便赏她一件,都不止一千两了。

既然他要投名状,那她就给吧,咬咬牙,应该也能凑齐。

只是难免在内心深处鄙夷起越少珩来。

他可真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难缠,秉性最恶劣的人。

反正此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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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辈子不想再跟这个人有别的牵扯!

“好,一言为定,希望景王不负我所望,一千换一万。”她说得抑扬顿挫,仿佛每个字都被她狠狠咬上了一口。

霍令仪此行目的算是勉强达到,开始盘算该如何去凑钱。

她不掌家,府上任何的开支都不归她管,她也不敢跟母亲要这一千两,只能从自身入手。

除了变卖家产,别无他法。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想,碰上越少珩绝没好事。

霍令仪脸色不虞,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思,遂起身告辞。

刚走下矮榻,越少珩忽然将她喊住。

她不情不愿地回过身来:“殿下还有别的要事吩咐?”

越少珩坐在榻上,迎着她的目光,下颌抬了抬,意有所指:“你就这样仪容不整地出去?”

霍令仪下意识往脑袋上摸,珠钗都在,鬓发不乱,又看自己的裙子,除了袖子上沾了些灰,撕破了道小口子,也没别的问题了。

他支肘撑着案几托腮望她,修长的手指轻点在自己脸颊上示意:“你脸上脏了,灰头土脸的出去,别人瞧见,还以为我雇你来我府里挖土呢。”

霍令仪暗自咂舌,她翻墙时偶遇一只玳瑁猫,觉得可亲可爱,特别像她以前见过的一只玳瑁,于是便想逗逗,结果它溜得飞快,害她一脚踏空摔了下墙,还好那里的土质松软,还有植被缓冲。

她抬手在脸上擦拭了一番,以为弄干净了,但越少珩还是摇头:“还有。”

见她怎么擦都擦不到要处,他无奈起身,三两步便到了她跟前。

抬手要帮她,霍令仪下意识拍开并躲闪,警惕地看着他。

此时心情极好的越少珩玩心上来了。

她越是不许,他越是要撩拨。

“你看不到,我替你擦。”

霍令仪断然拒绝:“不要。”

“躲什么,我还会害你不成?”

他抬手继续,霍令仪拍掉并皱眉瞪他。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

越少珩剑眉上挑,最后似是警告,声音沉了不少,语气带着命令:“再躲试试?”

霍令仪领教过他的阴晴不定。

不顺毛,他是要发脾气的。

她费了那么一番功夫才捋顺他的毛,不要再在这种小事上得罪他了。

双手握拳垂在身侧,硬着头皮没动,强迫自己接受他的好意。

感受到她的妥协和服软,越少珩心情大好,手指勾住她下颌,强势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这样的姿势,霍令仪心头警铃大作。

擦脸就擦脸,怎么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做派!

想扭去一旁,但下颌上的手指力道稳健,将她控制得纹丝不动。

少女的抗拒显而易见,皱眉,噘嘴,视线旁落别处。

生生破坏了那份暧昧的旖旎感。

越少珩也不生气,仿佛她越怒,他越高兴。

“这才对。”

鼻梁上先是感受到一点凉意。

接着有暗香盈袖,是旖旎的藏春香,混杂在清浅茶香中。

指尖温热,力道既轻又柔。

拂过鼻梁山根,擦拭过脸颊软肉。

似羽毛挠过。

他所触碰过的地方,霎时变得酥酥麻麻,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在轻微战栗。

霍令仪企图刻意让自己忽略这种怪异的感觉。

但越是劝自己莫要在意它,触觉则越是鲜明。

还从来没有除了喜鹊和母亲以外的人这样碰触过她的脸。

更别提对方是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偏偏还是她最讨厌的越少珩。

霍令仪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事,乱转的眼珠子缓缓落在他昳丽俊美的面容上。

眉弓凸起,因而眉眼深邃,里面不知道蓄了多少泠泉,才能变成幽清的汪潭。

这样一双深邃的眉眼,只要他愿意卸去冷漠疏远,再温柔沉静些,只怕是看狗都深情吧。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越少珩瞳仁偏移,瞥了她一眼。

霍令仪被抓包偷看他,视线慌乱地眨过,她不耐烦地蹙眉,恶声恶气道:“好了没有?”

“还差一点。”

差一点,到底差多少,她怎么感觉越少珩把她的脸都摸了一遍!

她莫名想到在国子监后厨那次,但感觉又很不一样。

那时她只顾着使坏,他也如此,谁也不会往别的方向去想。

现如今,这样的碰触显得不合时宜……

也不对,他应该没那个意思,只是她脸上真的脏了吧。

是她胡思乱想,想多了。

她第一次觉得时间竟然是如此漫长。

越少珩极有耐心,一点一点的擦拭。

她脸上的灰只有一点点,其实须臾的功夫就可以擦干净。

但他想延长这个过程,仔细看看她这张脸。

手掌大的脸,五官布局恰到好处,细长的柳眉,水润的眼,鼻梁挺直,唇形饱满丰润。

明明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组合起来顺眼极了。

就是从不给他好脸色看。

对他只有讨厌和装作不讨厌。

从来都不知娇羞为何物的人,因而也不会展现出扭捏羞涩的姿态。

他真的很想看看霍令仪面红耳赤是什么样子的,应该和现在很不一样吧。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目光凝住了,动作也凝住了。

霍令仪正走神间,忽觉有人靠近,眼神聚焦时,面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只听他故意压低着声音,好奇问道:“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第22章 避嫌也想尝尝是何滋味

“小姐,小姐?”

喜鹊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抽出,霍令仪回神,马车停在了恒生当铺门口。

“小姐到底怎么了?是没睡好吗?是不是床铺上新换的丝绸料子不舒服?”

喜鹊在外间守夜,半夜听到内间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床板晃动的嘎吱声,间歇地响着。

从三更响到了接近天明时分。

点亮烛台,喜鹊进了内间,才看到霍令仪披衣趴在窗边睡了过去。

难怪鸡鸣时没了声响,原来是换了个地方睡觉。

霍令仪

在马车里伸了个懒腰,哈连天欠,她确实困倦得很。

“难怪睡不着,原来是换了被单,今夜换回去,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疹子了。”霍令仪曲臂挠了挠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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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替您瞧瞧?”

“不用了,现在也不痒,还是正事要紧。”

霍令仪打开身侧的匣子,里面放着许多珠钗首饰,玉佩璎珞,全都是她昨夜从多宝盒里精挑细选出来不那么喜欢的。

她长叹一声,无比后悔:“早知当初就该好好存点钱。”

喜鹊实在不理解小姐为何昨夜翻箱倒柜,她说自己缺钱,可是缺钱跟夫人撒个娇不就有了,为什么要变卖家产?

喜鹊:“小姐,真的要当吗?怪可惜的。”

“当吧,反正我会赎回来的。”霍令仪一一亲吻过每一支珠钗,恋恋不舍的抱着她的匣子们,跟她们保证:“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赎回来的,不会让你们躺在冷冰冰的当铺里。”

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当铺的竹帘子被人从内里用力撞开,晃动幅度之大,可见来人怒火不小。

刚进当铺的霍令仪还很平静淡然,出来时却是满脸怒容。

“可恶,他们怎么敢把价格压这么低,还不许讨价还价,有没有王法了!值十当五,谁定的破规矩,利息还那么高!我要去告官!!”

“小姐,当铺规矩就是如此,只有急用钱的人才进当铺。您这些宝贝要是好好卖,也是能卖大价钱的,特别是您头上戴的那支点翠珍珠蝴蝶簪,夫人当初花了五百两给您打造的呢,您怎么也舍得当了。您真的有把握赎回来吗?”

霍令仪眉心直跳:“不当怎么凑齐一千两?最后我要是赎不回来,我一定杀了他。”

“他,是谁啊?”

很快,喜鹊就知道小姐说的他,是谁了。

他们来到了景王府外,侍卫看见她来,不似昨日那般阻挠,直接放行让她们主仆二人进去。

喜鹊还是头回进景王府,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财大气粗,富贵迷人眼。

整座王府布局规整,端方有序。

粉墙黛瓦一眼望不到底,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楼阁间以翠竹与嶙峋怪石点缀间隔,地板皆是玉石铺就,四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屋内的摆件一件接一件的精致华贵,让人目不暇接。

这样有钱的景王,竟然还要从小姐身上搜刮一千两,简直是没有人性!

前有抢蹴鞠,马车里调戏,后有勒索小姐当掉心爱的首饰给他钱花,多不要脸。

景王在喜鹊心中形象再次戳上一个敲诈勒索的印记。

景王府的年管事接到侍卫通报,赶紧遣了侍从去后院告知景王,自己则带着婢女在前头小心伺候。

茶果点心如流水一般呈上,冰鉴摇扇也特意安置在她身侧,六七个丫鬟恭候一侧随时等候她的使唤。

年管事还特意令厨房去取宫里送来的贡品,“霍小姐,这是今年百越进贡的香盖果,甜糯甘美,冰镇过的尤为好吃。”

年管事年近四十,身形略微有些发福,脸也长得圆圆的,看着甚是可亲,但作为统管一府的管事,面上可以亲近,手段可不能软。

主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不好伺候,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本领,会揣摩主子的心意才能成为主子爷的心腹。

他对盛京里尚未婚配的官家小姐,世家千金如数家珍。

面前这位霍小姐是左骁卫将军的女儿,齐国公的外孙女,身份尊贵。

又恰好与殿下同龄,最重要的是,还未许配人家。

昨日来了一个侯府千金柳小姐,虽只与殿下交谈片刻,但能劳江侍卫相送,想必地位非同一般。

却没想到走了一个柳小姐,又来了个霍小姐。

这位霍小姐就更不一般了。

先是被拒之门外不受待见,后来又忽然从王爷书房里冒出来,脸色阴沉像是谈崩了那般。

可那日殿下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今日又来登门拜访,江侍卫特意叮嘱照拂。

江侍卫的意思,那就是王爷的意思。

前后对比,他觉得霍小姐似乎更讨殿下欢心。

霍令仪看向浅绛彩绘连理枝的高足盘里放置着的黄色果肉,脍成一片一片,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他方才说那是香盖果。

她听盛娴说过,这是百越独有的水果,芳香且甘甜,但极容易腐烂,跟荔枝一样是矜贵的水果,盛娴因长公主婆母的脸面获赏了一些,她却是从未吃过。

今日有幸得见,霍令仪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甘果鲜美,入口即化,香气在口腔里来回冲撞,味蕾像是炸开了一样,竟然是如此美味!

盘里果肉不多,匀称脍成同样大小的六片,她一口气吃了四片。

见她吃得欢快,年管事笑着说道:“霍小姐喜欢就好。”

霍令仪恋恋不舍放下玉箸:“就知道你家主子惯会享受。”

年管事笑着解释:“王爷不能吃这个,他吃过一次,身上就起了一大片的红疹,把我们都吓坏了,还以为这东西有毒,后来御医说,有人吃不得这个,香盖果宫里每年这个时候都送,但因为王爷不吃,就只能烂在冰库里,难得霍小姐喜欢,老奴再让厨房切点过来?”

霍令仪不由震惊,惋惜道:“竟还有人吃不了这个,真是暴殄天物。”

“你说谁暴殄天物呢?”越少珩姗姗来迟,他今日穿了一身墨色广袖锦袍,腰间以金丝蛛纹带腰封勾勒出劲瘦腰身,头上未戴金冠,只戴了一根檀木簪,素淡的装扮也难掩倜傥出尘之姿。

他步履悠闲从容,仪态矜贵,进厅堂后,屋中奴婢侍从全都敛目屏气,屈膝行礼。

唯有她还坐在玫瑰椅上,等他走近了,才起身行礼:“见过景王。”

越少珩感到稀奇,含笑晲她:“不必多礼,往常见我不知道行礼,今日倒是乖觉,连夜学的规矩?”

霍令仪抿唇不语,平日里,都是私底下只有他心腹几个,今日满堂都是丫鬟奴仆,还有个管家在,她再大胆也不好轻慢。

她尴尬笑了下:“殿下说笑了,我哪里不懂规矩了。”

越少珩倒也没继续拆穿她,走到她跟前,扬了扬下巴示意道:“走吧,随我去书房说话。”

霍令仪却拒绝了:“不用了,我送完东西就走。”

她进门的时候就一直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匣子,一千两白银实在太重了,她们两个姑娘扛不动,干脆去钱庄换成银票。

她把匣子递给越少珩:“东西在里面,不多不少刚好一千两。你要数数吗?”

越少珩盯着她的脸看许久,他察觉到她与往常有些许不同,原来是一直避开他的视线,不肯看他。

他接过来,懒懒坐到她旁边的玫瑰椅上:“说说吧,你明日如何安排?”

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叠银票,上面的日期,写的竟然是今日。

刚去钱庄换的?

大厅内还有不少人,密谋这样的事,不适宜有这么多人在场,年管事很懂事地领着这群丫鬟奴仆退下,把空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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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二人。

喜鹊还大大刺刺地站在霍令仪背后,俨然一樽守护神。

越少珩凉凉地瞥她一眼,觉得这个丫鬟实在没有眼力见。

霍令仪瞧见了,却也不开口让喜鹊离开:“喜鹊是我的人,她不必走。”

越少珩斜斜晲她,想起昨日她被他点出耳赤的现象后落荒而逃,唇角笑意更浓,支肘靠在圈椅上,身子微倾朝她这边靠了靠,故意问道:“你是怕我对你再做什么吗?”

霍令仪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她坐直了身子,离他远些,脸上佯装镇定:“我没有,只是避嫌罢了。”

他觉得好笑:“呵,昨日不晓得避嫌,今日就要避嫌,你不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霍令仪愤而起身,拧眉怒道:“你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不能聊,我就走了。 ”

越少珩半点不着急,端起茶杯,吹去浮沫,浅呷一口:“你走了,我上哪儿知道你的安排,就不怕我不听你使唤,让你这一千两打水漂了。”

霍令仪果然乖乖坐了下来,三言两语就把明日安排跟他讲解了一番:“明日辰时,我来接你一起去国子监,衣服都备好了,但我们需要乔装易容一下,扮作那几个学生,才不会被人发现。”

“何必乔装,戴上面具吧。”越少珩不愿在脸上涂抹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见过青山易容时会往脸上抹些膏状的面脂,卸下来时会撕扯到肌肤,整个脸颊都是红的,他倒是无所谓,但姑娘家皮肤娇嫩,又是何必。

“可是并未有这样的特例……”

越少珩打断她的话,笃定地告知她:“我说有,就有。”

“……”

霍令仪知道这人手眼通天,拉拢他入局,也存着借势的意图,既然他有办法,她就信他一回。

“如此有劳王爷费心了。”

“嗯。”

谈拢了这件事,霍令仪心头大石便轻了一半,只等明日比赛结束,一切都能尘埃落定。

越少珩见桌上的高足盘里放着鲜脍的瓜果,她已吃了大半,仅剩几块在盘中,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鬼使神差的,也想尝尝是何味道。

他举起玉箸正要夹来尝尝,霍令仪忽然叫住他:“王爷不能吃,这是香盖果,你吃了会犯病的。”

越少珩顿住,疑惑不已:“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

“你府上的管家刚刚告诉我的。”

他的眼神微动,缓缓放下玉箸,眸色渐深:“他说一遍你就记住了?”

“记住了呀,这有什么难记的,我还记住了它们都被你遗弃在冰库里发烂发臭,别人想吃还吃不上,王爷倒好,自己不吃,就任由它们坏掉,可不是暴殄天物吗。”

霍令仪抢在他前头把剩余的香盖果吃掉,还特意说起这些果子的悲惨遭遇,那双灵动的眸闪烁着狡黠的光,显然打起了鬼主意。

越少珩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这是在跟自己讨要呢。

“你喜欢吃这个?”

霍令仪摇头,故作正经,嘴上说着和心里相反的话:“才没那个意思呢,你别多想,殿下千万不要送我。”

越少珩竟然顺势而为,如她所说道:“好吧,那就不送。”

“……”

霍令仪的诡计不曾得逞,只觉得败兴,但是再让她讨要,脸皮就厚了。

她抿唇压下那股不满,福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叨扰王爷了,告辞。”

说罢带着喜鹊一起走了。

年管事就在厅堂不远候着,瞧见霍令仪又气咻咻地走出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亲自将人送出府门,才折身回来。

没想到王爷还坐在厅里,看见他进来,招手示意。

年管事躬身上前,恭敬道:“殿下有何吩咐?”

越少珩懒懒地把玩着手里的匣子,问道:“冰库还有香盖果吗?”

“有,大约还有十几颗。”

“嗯,都送去将军府吧。”

年管事内心惊起滔天骇浪,面上还要表现得十分平静:“是。”

匣子晃动时发出轻微响动,里面似乎夹杂着些什么杂物。

越少珩打开匣子的盖子,翻开里面交子钱,骨节分明的手从中夹出一枚铁质的叶片钱,正面写着恒生二字,背面是甲庚戌三字。

这是什么?

年管事一眼便看出来了,跟他解释道:“王爷,这是恒生当铺的信物,给那些想赎东西的人发的凭证。”

越少珩捻在手里端详,不多时便已猜到霍令仪应当是当了什么东西换的银钱。

许久才叹息一口气道:“将军府竟然外强中干,穷困潦倒至此。”

坐上马车回府的霍令仪忽然打了个喷嚏。

哪个混球在说她坏话?!

第23章 认错她才发现,他与旁人明显不同

位于西市的金玉坊开市后,如往常一般,客似云来,一派欣荣。

店铺内的伙计招呼客人忙得脚不沾地。

客人也分两拨,一拨寻常客人在店内挑选首饰,一拨不寻常的客人则往西北阁楼走去,手里有特殊的信物,方可被引荐入内。

辰时刚过,一位身穿青衣直缀的陌生青年步入店内,伙计见他眼生便上前招呼,以为是来购置金玉之器的普通客人。

青年却从口袋里掏出坊中信物,伙计了然,于是便引导其去了西北阁楼。

手持信物,青年一路畅通无阻。

进了一座雅间,没想到雅间之内还有雅间。

每个雅间有数道真假难辨的门,不识路的根本认不出哪道是真的门。

青年背着手,衣袖深处藏了一根竹筒,细细碎碎的金粉洒落在墙面夹角的隐蔽处。

就这样走过四五个雅间,推开最后一扇门便直通地下阁楼。

进入这座藏于金玉坊深处的销金窟。

销金窟灯火辉煌,富丽堂皇。

与民间那些隐匿的赌坊不同,那里三教九流,乌烟瘴气,这儿却相当清静,不仅管事的壮汉守规矩,来的客人也守规矩。

柜台上张贴了许多赛事下注的格子,上面和别的赌坊并无不同,写着比分和赔率。

青年来到东北角的一处柜台,牌子上赫然写着国子监蹴鞠赛六个大字。

站他旁边的也是一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瞧他眼生,问道:“新来的?”

青年淡笑,颔首示意。

“谁家的?”

青年不答,反问道:“你又是哪家的?”

“这儿的规矩你忘了。”

青年笑了:“那你还问我。”

男人自讨没趣,背过身去,轮到他时,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大沓交子,递给了柜台里面的登记的账房,账房递来纸笔,让他自己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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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站在他身后,仗着个高的优势一览无余。

上面的名字很是寻常,男人的衣着也寻常,但掏出来的交子数额却不寻常。

“后面那个。”

轮到青年了,青年走上前,随意落款了一个名字,再掏出比前面那人还多的交子,送进柜台里。

账房面对这么高数额的交子眼梢都不抬一下,清点完数目,便问道:“选个比分吧。”

青年与前面那人一样,选择了经义斋输,比分却指向赔率最高的七比零。

账房总算瞥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默默记录下来。

投注结束后,别人都走了,但他还留在原地,寻了处角落安静地站着,不知在等什么。

销金窟看不到天光,因此会在墙角放置铜壶滴漏。

当滴漏里竖立的铜尺浮头,出现巳时一刻的时候,楼上有人小跑着进来。

他跟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交头接耳:“管事的,不好了,国子监那边,经义斋快输了,还是七比零,有个人投注了这个比分,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故意的。”

“怎么会这样!比赛结束了吗?”

“还有半个时辰。”

“快,派人去告诉骆公子此事。”

“是。”

管事的脸色煞白,这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经义斋怎么会输呢?

这儿的赌局事实上全都是障眼法,所谓赔率也只是做做样子,来赌的人全都心知肚明是来送钱的,怎么还有人敢从他们这儿拿钱走?!

管事的叫来登记的账房,账房指着角落那人说道:“就是他。”

他翻看账簿上的名字,看不出是谁家派来的,但这笔钱,落了他们口袋就没有出去的道理。

管事给一旁打手使了个眼色,随后一行人走到青年面前,管事笑着问道:“这位公子怎么还在这儿逗留?下面的人疏忽了,我送你出去吧。”

青年斜

靠着墙角:“比赛还没结束,我为何要走,万一我赢了呢。”

管事的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人是来搅局的。

他挥手示意身后的壮汉上前,冷冷笑道:“既然不走,那就别走了,给我抓住他。”

*

国子监蹴鞠场。

广场上旌旗猎猎,迎风招展,场下擂鼓震天,观者如织。

艳阳高照,映得人睁不开眼,毫无荫蔽的赛场上,赛事如火如荼。

场边案几上燃着的粗香已经过半,伫立在旁的木头支架上悬挂着比分幕布。

硕大的“零”,仿佛耻辱一般张贴在经义斋木牌下面。

治事斋的牌匾下则是耀武扬威的“柒”。

场地外的经义斋众人,脸色都不太好,反观另一侧的治事斋,则是一脸喜气洋洋,欢呼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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