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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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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冬日寒风萧瑟,随着雪花的落下,年关将近,店里骤然有几分萧条,买祭祖用香的客人却是一日薄

冬日寒风萧瑟,随着雪花的落下,年关将近,店里骤然有几分萧条,买祭祖用香的客人倒是一日比一日多了起来。

这是阮家头一回在府城过年,原先阮母是想回去的,可乡下什么都没有,回去也是一桩麻烦事,且女儿又有事在身,最后到底没能成行,只得在院子里祭拜祖先。

阮柔也放下手头的事,安然在家度过一个闲适的新年。

府城与乡下的热闹是截然不同的,乡下过年,一个村子的人混在一处,七大姑八大姨,每日里几乎都忙忙碌碌没个消停。

府城则不同,虽然同样热闹,可院门一关,依旧过自家的小日子,阮家又没有亲戚同在府城,阮父不再继续忙铺子里的活,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时间竟分外的多。

此时的阮母想不到那许多,她惦记着女儿出门呢。

京都繁华地,是比府城还要遥远且不可及的地方,眼看着闺女一点点往上走,阮父阮母既是欣慰、又有几分黯然,一次次他们也只能目送女儿出去,再在家中祈祷女儿平安顺利归来。

就如此时,她能做的,不过尽力替女儿收整行李,再叮嘱其好好照料自己。

京城之行定在了二月初五出发,正月十五一过,离别的忧愁就在阮家弥漫,阮母依依不舍的收拾着,不时叮嘱几句,阮柔俱都认真应了。

其实她没说的是,这一趟旅程注定艰苦。依旧是陈问舟带队,这一次跟随的人却没有琼州那一次多,只三辆马车,阮柔单独一辆,陈问舟和几个护卫一辆马车,另有一辆装载多种香料,算得上轻车简行。

行程上,也更为崎岖,从青州府出发,并不直接奔着京城而去,而是要沿着一条蜿蜒崎岖的路线,在路上几个大的府城略作停留,既是修整,也为了解当地的香料与香方。

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于制香上,博采众家之长,同样不可或缺。

今年是一个会试年,年关将过,府城已经逐渐热闹起来,下辖各个乡镇的学子蜂拥而至,酒楼、客栈、书局,处处可见这群年轻学子的身影,或高谈阔论、或专心温书,为接下来的乡试提前做准备。

阮柔只瞧过一眼便罢,只店里的生意越发红火几分。

自去岁芝兰香火过一阵后,陈问舟给她开出了按抽成计提的报酬,后续几款品质出众的香都是依循此例,细细一数,除去一般品质的香料外,竟已有七八种之多,随着春林香斋的闻名,给她带来的报酬也越来越多,可以说,真正与铺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开始,手头没钱,阮柔还会在心中估量能拿到手的银钱,如今钱多了,反而没了那份心思,每个月简单看下账本,收到银票后也只仔细收好,日常除开花销其实也并无太多抛费之处。

如今出门,阮柔也没少带银子,包裹里连带身上,一一被阮母塞了不少银票,她尚且如此,陈问舟准备的只会更多。

二月初五,阳光明媚,驱散了冬日的几分潮湿,只依旧寒冷不已。

在阮家三人的注视下,阮柔登上马车,再一次踏上远行的脚步。

算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告别家人,时间并不如何久远,回忆起来竟仿若经年。

第一次,是她辞别家人,跟着来到府城,历经几个月才将阮家人接来,一家团圆。

第二次,她跟着远赴琼州,见识了大夏朝最南方的风景,收集到了许多珍贵的香料,于制香上收获颇丰。

而这一次,前往京都,参加一场制香的盛筵,既为着春林香斋,也是为了自己。

除去离别的忧伤,她更有着踌躇的志向,或许会一举成名,也或许如往日般继续深耕,总归,不会后悔。

马车不疾不徐驶向城门的方向,她依旧探出头去,好奇地观察着外界。

错身而过间,她仿佛看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应当是田家的,更准确点说,或许是曾经的田三小姐,如今的周青远夫人。

是了,按照时间,周青远也是时候来府城了,只是不知,失忆后又耽误一年的他,会不会如愿。

想这些也就是一瞬间,待过了城门,阮柔拿出早前各地制香概况了解起来,这是陈问舟花了大价钱弄来的,既包括十年前京城大赛中有名有姓的制香师、亦有上次青州府调香大赛展露头脚的年轻制香师,可谓囊括了如今制香界的大部分大师。

当然,如隋大师这般上了年纪、并不怎么参与制香师间比斗,更无一个嫡传弟子的到底是少数,更多老师傅,即使自己不参加,为着子孙后辈也是要一同前往的。

一路走走停停,因着时间宽裕,行程倒并不紧凑,路上遇见有香料铺,偶尔还会进去买些练手,阮柔私心觉得是一趟难得舒适的远程。

————-

殊不知,她将人抛在了脑后,同样看见她的田语蓉,内心却是分外焦灼。

原先,她被大伯使计困在了安平镇,以她之力是无论如何也出不来的,后在周青远借着科考之名,无人敢拦,跟镇上其他读书人结伴,他们这才顺利出来,田语蓉至今想起,仍觉心酸,

她急着回府城,一开始是为着府城的热闹繁华,后来回过味来,就觉得不对了。

即使大伯狠心,没道理爹娘也对她不问不理,除非,他们真的过继了一个男丁。

有儿子的爹娘和没儿子的爹娘是不一样的,田语蓉深知这一点。

她爹别看近些年如个酒囊饭袋,可早些年,也是干过点实事的,等到后来,硬是生不出儿子,外人嘲笑兼之自己心灰意冷,干脆破罐子破摔,才成了后来无用的田二老爷。

可看大伯与三叔不论嫡庶,皆有儿子,那是一个比一个上进。

当然,她爹上不上进于她其实没什么关系,可有了兄弟,她这个唯一女儿的重要性就得大大下降,不说二房全部的财产,就连爹娘可能会有的补贴也得缩水。

一路上本就心急难安,眼看着要进城,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意外又碰见了坏自己好事的阮慧娘。

她第一反应是将轿帘放下,以免夫君看到。

在将嫁妆钱拿出钱供给读书后,周青远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也有了一般夫妻的亲昵和恩爱,她愈发欢喜,连被迫嫁人的委屈都少上几分。

然而,这一切在遇见阮慧娘后,顿时烟消云散。

瞧其衣着打扮,竟丝毫不逊色自己,想来在府城这段时间混得很好,真真是好命。

在她胡思乱想间,一行人进了府城,与同行的读书人分道扬镳后,马车径自向田府的方向而去。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摆设,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田语蓉却是险些哭了出来,她已经有好久好久未曾回来了。

门口守着的小厮瞧见三小姐,也不敢拦,急忙进去通禀,神色间带有几分小心翼翼。

田三小姐并不管那些下人,长驱直入,直接到了田家二房所在的位置。

田府占地极为宽阔,虽未分家,可三房都各自隔断,行成独属于自己的小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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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距离越来越近,田语蓉面上的欢喜还未落下,就听见了一阵婴儿啼哭,顿时面色一寒,脚下的步子微微踉跄,仍依旧前行。

“小宝、小宝,喊娘。”

“先喊爹。”

无比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那么陌生。

脚步一点点缓慢,最后还是到了门前,眼前的景象却没有给她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她的爹娘,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软毯上,手中逗弄,目光灼灼注视着地上的小小婴孩,眼中的关心毫不作伪。

来时的欢喜便全然化作了尴尬和无地自容,她甚至恨不得自己没有回来。

奈何一行人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屋内人,两大一小,并其余丫鬟仆人,皆将目光投来。

田父先是惊讶一瞬,随即露出欢喜的表情,想要起身来迎,察觉自己毫无形象,索性也不起身,而是欢喜的招手,“语蓉,你回来啦,快来看,你弟弟多可爱。”

田语蓉的心微冷,她心中有无数的话想问,爹爹的眼中却只有弟弟吗?

她将视线转向田母,田母对女儿的关切更甚,就要起身,才发觉衣摆被一双白嫩的小手牵住,小小的孩童什么也不知道,只本能的抓住了什么不放。

田母不敢轻松,遂也停了脚步,略带几分尴尬,“语蓉,你怎么回来了,这段时间可还好。”

田语蓉很想说不好,如往常般任性着说撒娇,到底没能。

“你们,过继了一个孩子?”这才多长时间啊。

“是啊,”田父是真心欢喜,对着女儿得意介绍,“才刚百日,是你大伯的孩子。”

大伯何时又有了个儿子,田语蓉只觉得这个家变得她压根不认识。

田母悄悄压低了声音解释,“是你大伯一个妾氏的孩子,有孕后偷摸瞒了几个月,发现的时候已经很大了,可惹怒了你大伯母,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说要是男孩就给我们。

好在,果真是个男丁,那妾氏刚生产完就被打发去庄子上,孩子直接过继给了我们,也不怕养不亲。”

她也同样欢喜着呢,能过继到大伯的孩子,这是他们二房的机会啊,以后不仅不用担心大伯克扣属于二房的财产,甚至可能会稍稍补贴,毕竟是亲生的。

“大伯母也愿意。”田语蓉喉间泛起微微的痒意,腔调带上几分艰涩。

“她哪有不愿意的。”田母说起也觉好笑,“又不是亲生的,给了我们总比留在大房分你两个堂兄要好。”

这倒也是,庶子生都生了,过继出去既全了面子,又交好了二房,哪有不应的道理。

其实她还有很多话想问,譬如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给她送一封书信,又如,大伯到底下了什么命令把她困在安平镇,可此时,都没有了意义。

她僵硬的笑着,被一旁的周青远搀扶才没有摔倒。

田父、田母瞧见这个女婿,饶是先前再怎么不情愿,此时也得客客气气。

“青远也来了啊,大老远的,麻烦你带语蓉回来看我们了。”田父说着说着,被老妻捅了一下。

田母接过话头,“青远是来赶考的吧,府城最近人多,你们就在家里多住几天,省得去外面挤。”话落就吩咐丫鬟去收拾客房。

当下规矩,回门的女儿女婿是不能同房而居的,故而客房也仅是收拾给周青远,而田语蓉则要住回闺房。

几日奔波,田语蓉早已累了,此时那股子力气泄了,怏怏回了屋,慢慢下人都被打发下去,耳边依旧一直回响着婴孩的牙牙学语和爹娘的宠溺语气。

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一切都不一样了。

接下里的几日,无疑十分佐证了她的想法。

原先将她当做眼珠子般疼爱的爹娘,对她依旧关心,却少了那分唯一,毫无疑问,他们的心思被那个方才百日不久的小婴儿占去了大半。

于是,很多话她也懒得问,但大伯那里,她定是要问清楚的。

好容易离了田父和便宜弟弟跟前,田语蓉终于拽着母亲的衣角,露出一丝忐忑不安来。

“娘,大伯他为什么要把握拘在安平镇,我老早就想回来了。”

田母略微有些尴尬,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当然,也仅限于知道,并没有决定权。

“还不是你不省心,非要跟那周小子搅和在一起。”

“可我不是都听他话嫁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不是就想要把庶出的儿子塞给你们吧。”

“瞎说八道什么呢,”母女俩说悄悄话,早已打发了下人,田母却依旧谨慎地左右张望,待确定无人才松开捂住女儿的嘴,责怪道,“你就学不会好好说话。”

田语蓉佯做委屈状,“可我在乡下是真待不惯,你不知道那镇子有多小,我用的护肤品都没有,一副也好久没换新的。”她示意自己身上的旧衣服。

田母一瞧,果然,顿时也心疼上了,“你啊你,叫我说什么好,这次回来你可要乖些,认个错,别再惹你大伯生气,不然啊,我和你爹也没办法。”

田语蓉还是不能理解,“那他到底为什么?我怎么说也是她侄女吧。”

“就你干的好事。”田母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周家先前那位,阮姑娘,如今可了不得。”

“怎么了不得,咱们田家也不怕他陈家和曹家啊。”她不满嘟囔。

“跟他们没关系,你还不知道呢吧,先前海贸的事,阮慧娘可是帮人出了不少货,你大伯挖人没能挖动,估计就迁怒到你身上了。”

田语蓉那叫一个冤枉,“那能怪我吗?”

过去的事田母不想多说,如今破局的法子她只能想到一个,遂问道:“青远这次的把握大吗,若是能考中,不须我和你得说情,这桩事就算过去了。”

对如今的田家而言,一个秀才举人的身份其实可有可无,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有了功名锦上添花总是好事。

“说不好。”田语蓉烦躁的皱起眉头,“青远他伤了脑袋,很多事情不记得,努力这么长时间,也才得了夫子说的五成把握。”

“唉,早知道应该把你们接来府城找一个好夫子的。”田母这会子倒是有点懊悔,可考试近在眼前,现在也来不及了。

田语蓉没接话,凡事不过有心无心,早几个月,说不得两人心神都还在那个刚百日的婴孩身上,哪里还记得她。

但如今形势不同,她没了撒娇耍赖的底气,也只能尽力跟着应和。

————-

且说,阮柔这边一路前行好几日,终于出了青州府范围,踏入隔壁遂宁府的府城。

又是一番热闹,两人近乎踢馆子般,将府城内大小香料铺逛了个遍,拜访过几位制香世家,又与多名制香师打过照面,彼此约定在京都再会方才离开。

这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体验,青州府的制香师间虽然也会互相交流,可彼此间有竞争关系,大多保守,没想到出了那片土地,景象就截然不同,也不知是外面都如此开放,还是独遂宁府的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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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格外心宽。

时间就在路途上一点点过去,经过了包括遂宁府在内的四五个府城后,阮柔一行终于抵达了京都郊外。

这一程,有如遂宁府一般作风开放的城池,也有如青州府般略显保守的,但总的来说,阮柔还是学到了很多,并不都是机密,多是调香或者中和过程中一些机巧的手法,偶尔还会发现十分偏门的辅助香料。

面对京都高耸巍峨的城门,他们没准备立即进入,而是准备在郊外先休整一阵。

虽是初来乍到,可陈家在京都也有不少故交,陈问舟作为小辈少不得登门拜访,总得保持最好的仪态,再者,也可以提前打听一番,有哪些人先来了京都。

他们一行其实算很早的了,七月末的赛事,如今六月初就已经到了,可以说,整个春天和夏天,都在路上度过。

如此三日,一行人才拿了路引,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进城。

京都之繁华鼎盛,是他们一路所经过的任何府城都难以比拟的,不仅城门格外高耸,守卫的卫士也十分精神。

一一盘验,交了入城费,终于得入京城。

跨过入城通道,前行几百米,就见街边铺子林立、来往吆喝叫卖声不绝,来往行人皆身着布衫,身上整洁干净,精气神十足,这只能是安然无忧生活所造就的轻松姿态。

京都守卫森严,几百米一哨岗,官兵腰带长剑四处巡视,三层小楼随处可见,鳞次栉比,最引人瞩目的要数西边一处阁楼,足有五层六层高,宛如鹤立鸡群,一群人险些看花了眼。

“走吧。”还是马儿停在原地不耐嘶鸣,唤回众人的心神。

陈家祖上在京城仅有一处不小的宅院,位于东边,他们却不能去,因为陈父后面也会带人过来,到底是两家,待在一起多有不便。

马车带着众人七拐八拐,最后来到城市中间位置的一处小院子,巴掌大的地方,听说就耗了几千两银子,就此还是有价无市,至于计划开的铺子,当前还没寻摸到合适的。

这处宅院只有一个老婆子看守,并无太多下人,带来的几个下人们去烧了水,又整治了一桌子青州府口味的饭菜,阮柔坐下时,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

不管怎么样,总算有了个安稳的地方,不出意外,到公主府比赛结束,期间两三个月的时间,他们都会一直住在这里。

来到京都的日子也不轻松,他们不仅得主动出击,也得接受来自其他制香师的会面,但此时出面的就只剩阮柔了,至于陈问舟,走访故旧、寻摸合适的铺面,同样忙得不可开交,期间,两人只与好不容易抽出空的霍老爷见过一面,勉励一番后便不见其身影,想必也忙得很。

如此时间从六月初走到了六月末,基本上该来的制香师都到的差不多,因着这一场赛事,本就繁华的京都更添几分盛况空前。甚至于赌坊的盘口开了赌局,甚至给最热门的几大制香世家下了赌注,看谁能拔得头筹。

同时,陈家和田家结伴的队伍也来到了京都,陈问舟自然又得前去见礼,彼此又是一番你来我往,互相交换了不少情报。

至于田大老爷异常热烈的目光,阮柔全当没看见。

热闹也就持续了半个月,等到七月中旬,长公主府的管事在天香楼办了三天流水席,将前来参加的制香师一一登记在册,每人按要求调了一款香后以证身份后,气氛反而陡然冷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比赛的开始,阮柔亦不例外。

从出门开始,一路上她调香的手就没停过,积攒了不少想法,如今,也歇了下来,静静沉淀一段时日。

七月二十,第一场大赛开始的时候,公主府别院足足聚拢了七八百制香师,摩肩擦踵、熙熙攘攘,堪称大夏朝最热闹的制香师集市。

若有熟识的,互相打个招呼,但更多却是他们不认识、甚至没听说过的,而这一次,长公主甚至未曾露面,只由府里的管事或者小辈们主持。

等到三轮初赛过去,只剩百来名制香师的时候,长公主才会出面主持,解释,才是这场比赛真正的高潮。

而在此之前,仅是脱颖而出,也着实不易。

第42章 阮柔毫无压力的度过了前三轮,七月末的最后一日,留下的一百名制香

阮柔毫无压力的度过了前三轮,七月末的最后一日,留下的一百名制香师被安排到了公主府暂歇。

长公主如今和儿孙居于裴府正房,公主府反而空置下来,因着位置独佳,后院花草树木繁盛,小桥流水,颇有一番气度,时常借予其他勋贵官员举办宴会,此前为着这场比赛已经提前腾出了空闲。

八月初一,清晨,院子里的管事们将人一一请到后院空旷处,人群簇拥中,远远而来一位面带皱纹、满头华发的老妇人,珠翠加身,通身的气度,叫人望之生畏。

她只略抬头看了一眼,大概记住,便低头不去看,对于贵人而言,长时间的直视是一种冒犯,她最为清楚不过。

前三轮只调了指定的几款香,如今到了这一关,自是按照长公主的心意。

他们提前来到京城这段时间,也并非全无作为,公主府于他们高不可攀,然而对于京城中人来说,却不是什么秘密。

作为先先帝嫡长女,长公主身份顶顶的尊贵,自幼鲜衣怒马,爽利非常,是京中贵女的典范,活了几十年,就没有不顺心的。

其对于香料的偏好也十分好打听,其尤爱浓烈的花香以及龙涎香,前几次大赛获胜的皆为此类,这点来参加比赛的制香师都很清楚,也有很多人为此专研这方面,以期得到长公主青睐。

在来之前,阮柔也特意训练过这方面,待来到京城却改了主意。

因为他们此番又打听到一个消息,长公主,身体一直很好,只近来上了年纪,人老了,各种毛病就找上门来,其中,最为难的就是觉浅。

年轻时长公主沾床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外面打雷下雨都不带醒的,自打过了六十,晚上睡不着、早上醒得早,一天里睡的时间不到三个时辰,睡不好,精神头也越发不济,其他儿孙瞧着也心疼。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阮柔就和陈问舟商量过,打算另辟蹊径,从安神香上着手,也并非无的放矢。

她上辈子年老后也有这个毛病,整宿整宿的躺在床上睡不着,还是孙儿孝顺,得知她的毛病后,召集太医院的名医,花了半年时间才调制出来一款催眠的香料,效果很是不错,虽然睡觉时间依旧不多,可起码也能睡得安稳了。

她大概记得配方,到京都后的这段时间,又勤加实验一番,总算调出了熟悉的味道,比之先前那款,更添几分柔和,效果也甚佳,至少焦急难眠的陈问舟前几日都睡得颇不错。

长公主始终坐在高台上,面色看着有几分憔悴,并未说话,正经出面的是长公主的嫡长孙,二十来岁的年纪,如今已是三品官,兼之先帝亲封的一等毅勇侯,可谓恩宠正渥,此番能来举办这样一场比赛,算得上彩衣娱亲。

几番场面话后,场地两侧自有下人们抬来几大架子香料,细数下来足有好几百种,只是每种的数量都有限。

众人此时可没了客气的劲儿,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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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抢着自己早已看好的香料。

一群大男人挤在一起,为着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毫无体面可言,阮柔一个女子却不好凑到中间,只得慢慢等人群散去。

与她一般尴尬等在外围的,另有七八个女子,年轻的二十来岁,年老的已有四十的年纪,论起来,比府城上次的女制香师要多,想来大夏朝人才济济,愿意为此一搏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渐渐的,围成一团的师傅们渐渐散去,只剩几个留在原地,一脸纠结挑挑拣拣,想必是没抢到合意的,此刻正犹豫不定。

阮柔几人这才上前,因着这层尴尬,互相点头见礼,眼中带着几分善意。

也不去瞧别人拿了什么,阮柔按照既定方子的配料,挑选了适量的香料,小心回到原位。

大家在一起调香,彼此能看到制香过程,难免互相比较,有那空闲的,东瞧瞧、西看看,唯恐被谁超过了去。

实则,能走到这一步的制香师多少都有几分才干,一般调制出来的香几乎在伯仲之间,很难分出高下,这也是之前比赛为何要大家制同一种香的原因。

同样在人前,有些特殊的手法也就不好隐瞒,譬如有一位老师傅,用的自带的炉子,形状颇有几分怪异,众人猜测是能让香料更好聚拢香味。

还有一人,身材高大魁梧,动作却小心翼翼,用名贵的香料做燃料,堪称暴殄天物,好几个没抢到香料的制香师在一旁看得锤头顿足,大骂过分。

另有事前焚香祷告的、闭目静心凝神的、盘坐于地上的,种种迹象,不一而足。

这般场景,无人再顾忌藏一手,大家既是在制香,也是在瞧他人制香,而能光明正大偷学到多少,就全看自己本事了。

阮柔手下动作不停,闲暇亦关注了两个来自北方的制香师,观其动作、谋其香料,接下来便是无数次的练习与实验,方可得出属于自己的香方。

一日功夫,从日出到日落,长公主和其子孙不知何时,早早离去,独留管事照看前后。

直至天色渐暗,周边三三五五亮起了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不如白日的太阳耀眼,却依旧驱散了黑暗。

从卯时(上午五点)到戌时(下午七点),足足七个时辰的忙活,终于,所有人都差不多完成。

其实也并非大家都弄到这么晚,就如阮柔自己,申时(下午三点)就已调制完毕,却依旧舍不得离开,而是静心观察其他制香师的调香步骤。

随着锣鼓重重的落下,所有人都醒过神来,将自己所制香料留下附上保存的步骤,五日后,待所有香皆成型后,方才会开始评判。

不得不说,长公主府所举办的这一场制香大赛,除去其本身身份尊贵外,亦有其他可取之处。

尤其在于最后的这一步评判,请了大夏朝最有名的制香大师一一评点,优劣皆不避讳,往往能让人学到很多,查漏补缺,传说就有一位老制香师在一次比赛中勘误,调制出了大夏朝至今闻名的六寸香,最后含笑而终。

是以,也有不少自知实力不够的制香师前来,就是为了得大师一番讲解。

————-

比赛既毕,公主府备了珍馐佳肴款待,鲜鲫食丝脍,香芹碧涧羹;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

如此宫廷美食,勾得本一心惦记比赛结果的众人忍不住胃口大开,席间推杯换盏,你来我往,或恭维、或打听,或交友、或讥讽,众生百态,一杯酒下见真招。

食毕,夜已黑得看不见路,有的外无居所,索性留在公主府,有的则还是出去别居,府中大方,一人配了一盏煤油灯,另有马车下人护送,自不必担忧安危。

从垂花拱门处一路慢行,穿过一片长廊,一辆辆马车载着从西角门出去,汇入城中不同方向,很快不见了彼此踪迹。

阮柔回来时,府内灯火通明,正院中,陈问舟和曹娘子依旧端坐,丝毫不见倦意。

事实上,陈问舟何止是没有疲倦,反而精神亢奋,一日里功夫,假装无意从公主府门前路过三次,险些就被看门的仆人追上询问,回来后也难以静心,就在正院兜圈子,吃吃不安生、睡睡不着,此时见着人回来,连忙迎上前来,焦急询问。

“如何?”

阮柔轻轻轻轻颔首,“尽力了。”

陈问舟先觉心安,尽力就好,随即又些许忐忑,问出先前纠结了无数遍的问题,“你觉得安神香可行吗?”

“如果香能到长公主跟前,我有七成把握。”她并不敢打包票,百余人的香品,不知可有半数能到正主跟前,而到不了人眼前,再好的香也只能明珠蒙尘。

“那就听天由命吧。”曹娘子见他紧绷,不由安慰一句,“咱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京都把铺子开起来。”

一言惊醒梦中人,陈问舟这才察觉失态,为这一遭,他们奔波数月、辛苦不已,如今终于结束,不论成败,总归有所收获,若是能顺利在京城扎根,那才是

“表姐你说的对,那几个铺面我们明日再去瞧瞧,尽快定下。”恢复了先前的冷静自持,陈问舟有条不紊吩咐下来。

此前,他们已在京城奔波多日,寻摸了几个位置不错的铺子,只一直未能定下来,现在想来是要尽快了。

就在此时,外间竟有敲门声响起,如此夜晚,不知又是谁登门。

几人疑惑间,下人前去开门,只见从外至内,足足五六道身影。

从前往后,依次是陈父、田大老爷,陈星河、孙鹤、田俊义,陈、孙二人正是上次青州府制香大赛的第一和第三,田俊义则是田家老一辈的制香师,制香手艺亦颇为不凡。

“爹,田伯父,你们这是?”陈问舟不解。

陈父尴尬咳嗽两声,有几分不自在,“今日大赛结束,我们来瞧瞧你,顺带问问情况。”

好家伙,方才劝自己暂且放下的陈问舟顿时懵了。

见其他几人略带忸怩,田大老爷接过话头,“俊义、孙鹤还有星河三,结束后心有不安,索性过来互通个消息。”

这种事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陈问舟请几人坐下,主场却留给了几位制香师。

如今的阮柔,几次崭露头角,早已不是一年多前可以忽视的晚辈,存在感亦颇高,甚至其他三位制香师有隐隐以她为中心的架势。

“不知阮师傅制的是何香?”孙鹤年纪不大,耐不住性子,率先发问。

“安神香。”阮柔平静回答。

“你怎么制的安神香啊!”孙鹤惊诧出声,“长公主最喜龙涎香和桃花,你不知吗?”

陈星河若有所思,长公主精神不济的消息他也听说过,却并非放在心上,这两人倒是胆大。

“唉,早知道你会这样,我也搏一搏了,调制龙涎香的那么多,恐怕没我出头的份。”孙鹤哀叹不已。

一番比对下来,他们三人中有两人调制龙涎香,一人调制的桃花香,皆奔着长公主的喜好而去。

闻言,田大老爷的脸色不大好看,知道这是实话,可能不能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

“现场我观制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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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40-50(第5/30页)

香的少说也有十来人。”阮柔闻言回答,言下之意是,每一种香料,竞争的人都不会少,不相信自己的手艺,那调什么都不大可能出彩。

孙鹤复又垂头丧气,嘟囔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他是还年轻,可长公主如今六十有余,在皇家堪称高寿,能不能有下一个十年,着实不好说。

心中如此想无可厚非,可皇家贵胄,如此非议,太过容易惹火上身。

她瞄了一眼陈问舟,示意他说话。

陈问舟领会,肃了神色,道:“慎言。”

田大老爷白了脸色,也连忙呵斥,“阿鹤。”

孙鹤这才惊觉失言,多说多错,兼之对自己没甚信心,索性闭了嘴不再言语。

陈星河性子沉稳,见状岔过话题,“来到京都才知道人才济济,果真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对自己的制香天分心中有数,不过比寻常人略佳,因着陈氏族人的身份才占得优势,此番来不过多渐渐世面,提升提升自己。

“是极。”田俊义扶着胡须感慨,他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形象,青衣布衫,瞧着颇有几分智慧,话却并不多。

“十年前我也来过,现在不少成名的制香师,都是当年在京都崭露头角的,咱们不求博得殿下青眼,只求能得个上上评,便足够享用不尽了。”

这便是说最后老牌制香大师的点评,有聪慧的,多指点几句,指不定就开了窍。

本是来寻些慰藉,不料接二连三打击,陈父那股子忐忑是彻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

“罢了,时间不早,我们就先走了,你们也不必太过忧心。”

闻言,几人纷纷起身,两方又是一番作别,送离了五人府门眼上,不久,各处主子处皆熄了灯。

田大老爷出得门去,瞧了眼身边的陈父,悄悄问道:“你觉得他们有几分把握。”

“不知。”陈父老神在在摇头,亲疏远近他还是分得清的,田老爷顶天了是亲家,陈问舟可是亲儿子,但他瞧着,把握不小,小儿子倒还好,那位阮姑娘倒是真有几分气度。

“你就跟我耍滑头。”田老爷也不在意,笑骂两句,安静了几息,他复又道:“你这小儿子可真有眼光,这么个好师傅,就给捆死了。”

事到如今,春林香斋从始至终归陈问舟所有的消息也不是秘密,众人心知肚明,只并不拆穿。

陈老爷颇为得意,“嘿,可不是,我跟你说,别再想着挖墙脚,这份知遇之恩,你挖不动的。”

“早就不想了。”田老爷虽是这么说,心中却暗自腹诽,要是没有自家侄女这一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过这等人才的。

想起糟心侄女,又不免有几分郁闷,他们四月从府城出发,临出发前,乡试结果已出,便宜侄女婿果然榜上无名。

不是他瞧不起农家学子,而是乡下跟城里享受的资源压根不是一个级别,府城的夫子至少举人起步,藏书、人脉皆丰厚,远不是乡下一个穷秀才开的小私塾能比的,要他看,城里随便挑一个秀才举人,他们田家再栽培几分,不比那乡下小子好,偏侄女猪油蒙了心。

想起侄女归家的处处讨好,他就气不过。

明明小时候心气挺高,他也以为是一个能干大事的,这才没逼着二房过继,谁知道,越长大越不像话,成天想着招赘,殊不知,田家的产业,他可以交到侄女所生的田家子嗣手中,却绝对不会交给一个外姓的侄女婿。

敢情人从始至终都没想清楚过。

罢罢罢,总归嫁出去的女儿,以后自有其爹娘操心,他一个大伯,只要不累及田家名声,便随她去吧,只是还要看看陈家小子和阮姑娘这次收获如何,若是,侄女就老实待在安平镇一辈子吧,总少不了她吃喝。

也不知是不是缘分,陈家和田家在京都的宅子也相隔不远,前后几步路的距离,两人几乎是一路同行,至田府院前方分开。

离了外人,身边只一个族中子侄,陈父却是自在许多,心情肉眼可见的飞扬。

陈星河不解,疑惑问:“族长,你对问舟很有信心吗?”

“比你有信心的多。”陈父没好气瞥他一眼,对这个大力供养的侄子很不满意。

陈星河摸摸鼻子,有点心虚道:“那族长你多在族中挑些小辈教导,我也能帮着带带。”

陈父再次蔫了,族中的小辈他比谁都关注,奈何没人有那个才干,才矮子里挑了高个,这么说不是扎他心吗。

复而,又欣喜起来,“算了,不能两全,问舟如今这般,以后若是能培养一批人起来,也算我陈家烧了高香。哎呀呀,我是万万没想到,他还能来这一出。”

这语气着实有些怪,带着点不满,似乎又带着点为人父的得意。

想起过去的打压,陈父有几分后悔,可又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左右陈家的产业要留给大儿子,若不是他拘着,小儿子不至于有今日这般成就,如今这般正好,各忙各的,互不冲突。

陈星河不予置评,心想如今问舟再好,也跟他们陈氏族中没太大关系了,总不可能弃陈父这个族长转投过去吧。说不得几十年过去,就是陈家另外一支了。

也得亏陈问舟不知道陈父想法,否则,定然是要啐一口的,他能有今日全靠自己,跟陈家祖先有什么关系,以后就是两家,谁也不占谁便宜。

可惜他此刻已经回屋安眠,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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