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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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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咱们走吧。”

“走?往哪里走。”魏武侯懒得去嘲笑儿子的愚蠢,先前所想的办法无非是名正言顺出去京都,只要出去一切好说,可如今被困在这里,外面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还能走去哪?

“爹,那怎么办?”卫宁一时间有些字自乱阵脚。

“你如今是三公主的驸马,你急什么?”魏武侯见他如此,忍不住斥责道。

“爹,我那是……”

卫宁欲要解释,又很快被阻断了,“没有什么可是,”魏武侯深深盯着儿子,似要将其面孔印入脑海,你记住你以前给你说过的话,咱们卫家几代人的心愿,总要有人去做。”

“爹。”卫听着这如同交代遗言的话语,忍不住红了眼眶。

“不用不舍,早晚都有这一天,将来心愿得偿那一日,你记得供奉我几盘瓜果,我就满足了。”

“嗯。”这一刻为你的心中涌出无限的怨恨与委屈。

怨恨为什么上位者就看不惯他们卫家,一代又一代皇帝,既要重用、又要防范。委屈爹爹此言已存死志,结局难料。

“行了,走吧,我这里以后无事不用再来了。”魏武侯说的很是风轻云淡,显然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

卫宁后槽根咬的嘎吱作响,也没能说出什么,只是道,“爹,我先走了,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宁儿,记住,你现在是三驸马,不要忘了做你该做的。”

特意在现在和该做的上用了重音,意思显而易见。

卫宁身体一震,应了声“是”,却没再停住脚步。

走出这座小院,他回首,与原本恢弘壮阔的威武侯府相比,这座小院只是京城众多宅院里最不起眼的一套,就如同他一般,曾经侯府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如今不过是三公主府上的驸马爷。

“呵。”他忍不住发生发出一声冷嘲,不知嘲笑自己还是嘲笑别人。

“宁哥哥,怎么样了。”

听到声音,卫宁回神,看见那熟悉的面孔,带着真切的关怀,忍不住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愧疚不已。

“爹娘都没事,咱们回去吧。”

“好。”三公主应着,看起来还挺高兴,“我就说,爹娘不会有事的,就是侯府的爵位丢了,不过这不是还有你吗,有咱们在,日子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嗯。”卫宁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手心紧紧攥着方才威武侯不经意间给他的香囊,里面分明是魏武军到底虎符。

此虎符非朝廷精心制作的官方虎符,那东西早已被收缴走,而是魏武侯私下印刻而成的玉符,只在魏武军中使用,效果比知朝廷虎符更为好用。

这本是爹爹保命乃至东山再起的最大资本,如今却给了他,让他内心惴惴的同时,席卷出一股蓬勃的野心,似春日田间的野火,烧不尽扑不灭。

随着战场消息的不断传来,京都对战局有了更清晰的了解,得知己方占势后,恐慌逐渐散开,生活也恢复往昔。

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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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当属上位的皇帝,能亲眼看着局势稳定,说他近些年来最为高兴的一件事。

阮柔静静观察着一切变化,心知到了该自己作出选择的时候。

其实没有也没有什么可选择的,毕竟在身体与寿命面前,没有哪个有权有势的人能够容忍下这份贪婪。

人总是容易得陇望蜀,阮柔回忆当初自己与皇帝的对话。

当时,她谎称本命蛊虫小青只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后,小青就会死去,甚至无法诞育后代,也就意味着小青这个品种的蛊虫彻底绝迹。

当时皇帝非常肯定的没有要求第三次的机会,然而,人哪里止得住自己的贪心,眼看着朝堂局势稳定,皇帝自然希望自己能养好身体,多活几年,至于以后,谁会在意呢。

故而,她十分肯定,在魏武侯府的事解决后,就到了她献出第三次蛊虫的时候。

蛊虫的事她倒是并不担心,因为从一开始她说的就是谎话。

准确的说并非谎言,而是隐瞒了一些真相。事实蛊虫小青确实只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后,小青就会陷入休眠,在漫长的沉睡中,它会再次苏醒,只是届时那只蛊虫就不是小青,而是下一代了。

这种沉睡,旁人无法察觉,只会以为蛊虫真的死了,如此,正是她脱身的好时机。

然而,在此之前她总得将威武侯府彻底按死,让其再也翻不了身。

四月初的一个清晨,京都的一处普通小宅中,一对夫妇忍不住发出惊呼。

“死人了,死人了。”

于是,看似毫无动静的寻常宅院周围,踊出几十道人影,二话不说进了宅院。

看样子,他们还并未一伙,几派人马分别探查了所有人的脉息,又检查过全身,确定是真人,忍不住彼此对视,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

“真的死了!”让皇帝担忧牵挂了几十年,恨不得处置而后快的魏武侯众人,竟然就真的这么死了。

是的,死的两人正是魏武侯府诸人,按照现场检查,所有人均为吞食毒药而死,死前并未受到什么摧残。

很快,刑部、大理寺均有大班人手进来,仵作查探过确实没有问题,这案子就算结了。

“真没想到啊,威武侯英雄一世,如今竟然自戕而亡。”

大理寺卿没好气瞪他一眼,“闭嘴吧,少说这些话。”

“这有什么,人都死了,总能安心了吧。”

“唉。”

“有什么好叹气的,也没白冤枉了他,如今走还能干干净净,若等过些时日,恐怕有的罪受呢。”

“不说了,不说了。”大理寺卿连忙摆手,“咱们一起进宫去吧。”

两人遂住了口,入宫将一切详实道来,听的皇帝连连皱眉。

“确定查探清楚,魏武侯府所有人都已经死在毒药中?”

“这……”下方两人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不该说。

“直说便是。”皇帝见状,不耐烦道。

“启禀陛下,魏武侯族谱中主支所有人,除却三驸马外,皆已死去。”

“哼。”皇帝冷哼一声,对他们言语中的陷阱很是不满意。

既然说到族谱,那就肯定有不在族谱的后代,既然说了主支,就肯定有分支,加上三驸马,估摸人也不少了。

但不管再怎么说,名义上的威武侯府一脉算是绝了,这一点足够皇帝高兴一场,偏他还做出假惺惺的模样来,“卫卿也真是的,怎如此狠心,朕不过碍于那些证据,略施惩处,怎么就,唉。”

下面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高呼一声“陛下圣明”。

皇上顿时龙颜大悦,却用着哀戚的语调道,“来人,传朕旨意,魏武侯镇边有功,如今因自责约束族人不力,自戕而亡,怜其功过,特准以侯爵规格下葬,赐三驸马黄金百两、予其子嗣承继伯爵之位。”

“接旨。”当即,两人接旨,心道皇帝这算盘打的可真好,本身作为三驸马,其子嗣就当有爵位,如今还拿其作为赏赐,不知三驸马会不会气得吐血。

但这些显然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情,至于得罪人的问题,早就得罪够了,也不差这一条。

且不说接到圣旨的卫宁如何作想,又是怀着多么复杂的心绪去给亲人族人收殓尸体,安排入葬。

光是阮柔,听到消息的一刹那,都有些惊讶,不是别的,就为魏武侯的狠绝。

记忆中,上一世,整座魏武侯府诸人,都是被皇帝以铁血手腕镇压,甚至连证据都没有搜集齐全,就直接判下死罪,之后卫宁的复仇乃至造反,就显得名正言顺,正义许多。

而如今,被瓮中捉鳖,丝毫没有余地的魏武侯,竟然能狠心到如此地步,杀死所有侯府的人,只为了给儿子做嫁衣,那其中,包括他的妻子儿子,乃至众多族人,不可谓不心狠手辣。

想必卫宁此刻一定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皇帝碎尸万段,哦,可能恨的对象里面还包括自己,毕竟是自己揭露了魏武侯府的不干净。

但那又怎么样呢,阮柔想,本来她也没想着放过对方,单看谁手段更高明。

更何况,比起上一世,威武侯府的蒙冤屈而死给卫宁复仇增添了几份悲壮,这一世风光了几十年的魏武侯府却是彻底被打在了耻辱柱上,在老百姓心目中,不提贪污军款的大罪,光是卫氏族人那些欺压百姓的恶行,就足以让他们扔上几个臭鸡蛋。

再之后,卫宁做些什么,也只能是谋逆大罪,而现在,阮柔要将这最后一丝希望都彻底碾碎。

是夜,她一点没敢耽搁,直接想办法潜入了公主府。

呃,办法就是告诉护卫,然后护卫替她解决,当然,其中少不了皇帝的示意。

一管迷药将正院的人全部药倒,然后,她堂而皇之进了两人的新房,不出所料,其内没有一点喜庆的装饰。

她又掏出一个管子,放出里面的蛊虫,驱其进入卫宁的体内。

这只蛊虫没有旁的效用,唯一的缺点就是贪吃,一旦进入人的体内,没有族内特制的熏香,根本无法使其从人体内离开。且其在人体一日,就会吸食人体内的养分,三两日看不出来什么,但凡超过一个月,那人就会形销骨立,只勉强维持个日常行动,睡眠时间成倍加长。

如此,沦为半个残废的卫宁,日后就再也没有了上一世领军作战的资本,她就放心了。

至于为什么有这么好用的蛊虫,却没有在一开始就使用,当然是因为之前威武侯府还有很多人,即使卫宁废了,总能捧出一个人来,毫无意义,且太容易让龙椅上那位警惕,如今时机正好。

旁观的护卫看不懂,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似乎在询问。

“过几日你们就知道了。”说着,几人安然退出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日,果然,皇宫内来宣,请她入宫。

阮柔心下暗叹,都说人心难测,很多时候,往坏处想,总是能成真,幸好她已提前将长风送走,自己一个人勉强能全身而退。

巍峨的皇宫依旧高耸,京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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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再多纷争,对其丝毫没有影响,阮柔踏入,循着早已熟悉的路线,来到皇后所居宫殿。

“玲珑姑娘啊,朕实在有个不情之请。”

“民女惭愧,圣上有何要求直接吩咐便是。”

“如此,朕就直说了,朕还得借你蛊虫一用。”皇帝笑呵呵,言语亲切。

“莫不听令”阮柔颔首,认了这一遭,更不去计较,蛊虫用过三次就会死的事实。

第176章 依旧是熟悉的操作,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蛊虫吐出三滴药液后,无力倒下,一动不动。 

依旧是熟悉的操作,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蛊虫吐出三滴药液后,无力倒下,一动不动。

皇帝的眼睛紧紧盯着,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真的死了?”

“是。”阮柔伸手,状似要将虫身给他看,吓的他连退几步。

“是朕对不起你,你要什么,尽管说便是。”得了心爱之物,皇帝红光满面,很是高兴。

“民女别无所求,只愿早日回归家乡。”

“京都不好吗?”

“京都很好,奈何非吾乡,况且,”她看了看手中的虫尸,“小青不在了,我总得回去给族长个交代。”

“这蛊虫,真的没有了?”皇帝忍不住再次试探问道。

“没了。”阮柔摇头又点头,“小青每一代只有一只,以前最多用过两次,族内便会放小青自由,等其孕育后代,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帝闻言,便不吭声了。

这么会儿功夫,他已经确定那虫子定然已经死透,如今也不好说什么,遂大方赏赐了不少黄金白银等物,送其出宫。

只是他依旧有些不大相信,这虫子世上仅此一只,故而想着将人留在京都,慢慢探查。

而出了宫的阮柔,悄悄在袖中将小青换下,转而用另一只青色小虫代替,将其埋在了皇宫根脚处,最后才转身离开。

不过是两只微不足道的小青虫,除了她,再不会有人能分别两只小青虫的不同,如此,皇帝这遭就算糊弄过去。

而更多的念想,等她走后,便也无用了。

回到宅院,阮柔什么也没做,赏赐下来的宝物,更是随手送给身边的护卫,索性都是带不走的,不如送给这些曾经保护过她的护卫们。

到了凌晨,阮柔依旧靠着一管迷烟,将身边的护卫迷晕,之后,后院的暗道挑了一个出城的方向,很快溜得没影。

为了安全,她没敢直接走通往南疆的道路,而是七拐八拐,多走了将近一倍的路,这才将将在夏日的尾巴,回到山中,找到族人如今居住之所,而彼时,长风早已在族中含笑等待。

“欢迎回来。”

而京都,她离开的那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警醒的护卫醒来,当即发生不对,再一嗅空气中的气味,面色大变,“不好。”再一看,人果真已经不见了。

少不得进宫回报,挨一顿批,但事已至此,皇帝无可奈何,将昨日被埋的小青虫尸体挖出,看不出什么名堂,便也只能暗中寻人探访,希冀将人找回,只是希望渺茫,探寻无踪,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只是诸多护卫们回府,看见得到的赏赐,免不了揣度其早有离去之心,且对钱财之物毫不留恋,怪不得是隐士家族。

人走了,消息还在,京都的官宦人家,偶尔身体病痛,亦会想起,只是离去跟到来一般,毫无痕迹,毫无踪迹,就只能是怀念。

而此时,原本被安置在庄子上的常胜夫妻,得了一大笔银钱,另换了户籍,远远避开京都这一处复杂之地,重新过上安宁的农家生活。

————-

公主府,卫宁毫无异常起身,如往常一般,去后院习武练剑,比之往日更多了几分奋斗之心,只不知为何,右手臂总是使不上力气,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懈怠,愈发勤练,结果一日不如一日。

十日过后,卫宁只觉浑身无力,再也按捺不下,请来太医一看,诊脉却说他身体虚弱,问是否得病,又说并未,直教人摸不着头脑。

之后又换了几位太医,都是一样的说辞,卫宁近乎绝望。

亲爹魏武侯以全族人的性命为托,就为了自己能够完成祖上的心愿,如今,本该上骁勇杀敌的他,却孱弱得如同女子,不,甚至连本就身子虚弱的妻子都不如,这叫他情何以堪,难道数百位族人就白白死了不成。

越是练习,越明白自己的孱弱不堪,卫宁羞愤不已,逐渐沦至日日喝酒买醉,只午夜梦回,依旧清楚记得当年爹爹所言。

三驸马的头衔,从往日的护身符,彻底沦为改在头上的耻辱,关系和睦亲密的小夫妻,在日复一日的摩擦中,彻底成为怨偶,再不见往日的恩爱。

在第一次,三公主身边多了两个年轻的小郎君时,卫宁不以为意,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需要。

然而事实证明,他到底还是在乎的。

好不容易从醉酒状态清醒过来,卫宁瞧着铜镜中的自己,越看越是陌生,手中铜镜掉落地上,摔个稀碎。

那一刻,他怔愣当场。人都说破镜难重圆,他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凭着侍女将自己打理干净,洗漱一番,束发整冠,刮去毛躁的胡子,铜镜中,依稀可见当年那个翩翩少年郎,他这才敢踏足许久不曾到过的前院。

“茯苓。”吐出这个名字的刹那,卫宁只觉恍如隔世,好似距离上一次唤出这个名字已经过去许久许久。

“嗯?”正由小郎君服侍的三公主回头,看见是他,不屑冷嗤一声,“哦,是你啊,不喝酒了?”

“茯苓。”卫宁大踏步上前,一双虎目死死盯着一左一右两个面首,冰冷的视线恨不得将两人钉在原地。

两个年轻的小郎君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唬了一跳,战战兢兢起身,瞧瞧三公主,又看看三驸马,不知该走不该走。

“做什么,我还要吃水果呢。”三公主微微堵嘴,刚刚吃过水果的红唇水光潋滟,泛着诱人的光泽。

卫宁眼神一暗,强行将碍事的两人赶走,径自坐到她的身边,喂她吃水果。

三公主并未说什么,毕竟,谁喂不是喂呢。

卫宁说了一筐子好话,两人勉强算是重归于好,再次黏黏糊糊起来。

奈何隔阂早已产生,习惯了被人伺候的三公主,与骄矜自傲的卫宁,矛盾频发,兼之两个擅长讨好人的小郎君,到底是越走越远。

直到有一天,两个小郎君上了公主的床榻,彻底成了名正言顺的面首,卫宁再也受不了,继续着醉酒的荒唐日子。

也不知是什么孽缘,卫宁放弃了,三公主却放不下,赶走两个十分得宠的面首,做低伏小,温言软语好生哄着,又将人哄了回来,过了段安生日子。

之后循环往复,分又分不开,合又合不拢,好在两人上无长辈公婆,下无子嗣,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下去。

直到三年后,两人终于有了第一个孩子,颓废许久的卫宁,恍惚间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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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爹爹的临终嘱托,浑身一震,痛哭流涕,再也不敢沾酒,只想着好生培养孩子,起码让卫氏依旧有人承继。

然而,在孩子的培养上,夫妻二人又有了争执,卫宁完全是以武官人家的标准来培养,奈何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儿子压根受不住这份苦,成日跟着公主娘撒娇耍赖。

公主娘护着儿子,讲道理又讲不通,卫宁强逼着儿子训练,三公主偏又护着,于一次争执中,三公主直接气得进宫跟父皇请旨,要了一个爵位,魏武伯的爵位下来,将卫宁直接镇在当场。

魏武侯到魏武伯,从侯到伯,降了一级,但终归传承还在,血脉延续又有了力量。

可惜的是,新的魏武伯并没有继承祖父的威风,反而被养成了个娇惯的小公子,斗鸡走狗,一身纨绔习性,别说习武,连书都没读过几本。

除去这个唯一的儿子,两人再无所出,卫宁焦心之下,又在府内找了一个女人,希望再生一个儿子,或许不是公主的血脉,会是一个能吃苦的孩子。

三公主又不是眼瞎的,驸马爷纳妾的事情并不少见,但那都不是发生在公主府内的,换言之,公主府内只能有她一个女主子,至于男人要纳妾,回自己家纳去,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卫宁第一次跟人睡下,第二天,三公主就灌下一碗避子汤,将人赶了出去。

之后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三四次,卫宁就彻底放弃,预备在外面置办一处房产,偏他现在又没公职,没俸禄更没产业,一分自己的钱都没能攒下,还得靠着公主府过日子,更觉心酸。

而魏武侯的私人虎符,本该他一开始就去继承,接触军中旧人、掌管魏武军,却不料他身体急转直下,出不得远门,一次次搁置,直到军中新人换旧人,新将军松口气,终于彻底得掌控军队,改了名、换了号,再不见往日魏武军的痕迹。

这枚虎符,逐渐被放在箱笼中,上面爬过蜘蛛,结了一层蛛网,彻底成了旧日的见证,除去留恋,再无其他价值。

时间一年年过去,直到小小的魏武伯长成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卫宁与三公主的纠葛,还在继续。

————-

“咳咳咳。”满头白发的皇帝面容发皱,呼哧呼哧喘着气,死死盯着下面的侍卫,“找到人了吗?”

“臣无能,未寻到人的踪迹。”事实上,侍卫有些无奈,他甚至怀疑那都是年老帝王因着寿命将近产生的妄想,就跟传言中无数寻求长生的皇帝一般。

“废物,废物。”年老的帝王发出狂怒,这些年,他看着皇后死去,看着贵妃离开,同龄人的生命一个个消逝,感受着身体的衰老,无法言喻的恐慌席卷了他。

极偶尔,他也会想起尚年轻时候,彼时他已经坦然面对死亡,安排好了后面的一切,尝试着安然接受死亡。然后,一只小小的蛊虫调理好了他的身体,延寿几十年,带来生的希望。

于是,对死亡的恐惧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害怕与惊慌,连梦中都会突然惊醒,唯恐自己哪一日再也醒不过来。

然而,一波又一波的侍卫被派出去,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希望渺茫到记忆开始模糊,他也以为那不过只是一场梦,一场对于长寿的极致渴望。

终于,一日梦里,老迈的帝王就此闭眼,终生都未再见到那个年轻的姑娘,以及那一只活泼的小青虫。

而那时的阿巴尔部族,在众人遗忘中,悄悄又把家往山外搬了搬,同样开始走向年迈的玲珑姑娘,培养出新一代的圣女,只偶尔躺在摇椅,晒着太阳,回忆当初那一场短暂的远行。

多少年过去,王朝依旧,依旧繁华的京都,流传起了一个姑娘的故事。

听说啊,那个姑娘来自遥远的南疆,她脚上带着铃铛,有着神秘莫测的好医术,来的突然,消失的无痕。

第177章 “嘀,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巫女玲珑的怨恨。主线任务完成奖励10000积分,请查收。”……

“嘀,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巫女玲珑的怨恨。主线任务完成奖励10000积分,请查收。”

阮柔默默听着,至今她已经完成七个任务,七万积分,不知有什么用处,但总归任务能靠自己解决,积分先留着就是。

“恬恬,你放心,等我考上大学,一定会来接你进城。”

好熟悉的话语,阮柔不由好笑,承诺这东西只有在重视承诺的人口中才作数,否则,跟狗吠没什么区别。

打发了那人,阮柔寻了个空隙,接受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里是水蓝星蔡国,一个处于特殊发展时期的国家。

原主名叫阮恬恬,是甜水村大队长的女儿,在74年跟下乡知青方凯在一起,本以为是一场美好的恋爱故事。

却不料,一朝高考消息传开,方凯一面承诺原主考上大学就会将人一起接进城,享尽了阮家提供的好处与高考资料,另一方面打定主意进城后就彻底与这段屈辱的经历划清界限。

是的,屈辱,在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申城知青方凯眼中,与一个乡下丫头谈对象,本就是一件屈辱的事,哪怕原主自身条件并不差,也是正经的高中毕业生。

如今,正是高考消息刚刚传开的时候,原主与方凯谈了两年,已经商议好年底结婚。

原主阮恬恬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对象,可阮父作为村支书,想到的更多,故而,逼着女儿与知青分手不成,跟方凯商量,提前把婚礼办掉,彻底将两人关系定下来。

然而,阮父的算计到底打了水漂,在乡下,摆过喜酒就算夫妻,却不清楚,在法律上,只有领了结婚证的,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所以,上一辈子,在两人办过婚礼后,阮父真的把方凯这个女婿当做半个儿子,好吃好喝供着,想尽办法弄来高考有关的课本和资料,也是因为有着这些帮助,方凯才能一心一意准备高考,最终顺利考上。

结果,考上大学的方凯一去不复返,而结婚的原主却成为了全村人口中笑话的对象,苦苦等了方凯一年又一年,直到五年后听说方凯在城里结婚的消息,才被父母强逼着另嫁他人,因着有前面那段过往,在夫家也不受待见,一辈子都过得不顺心。

原主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事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难道那几年的感情都是假的。

接收完记忆,阮柔的神色有些古怪,虽然方凯是城里来的,据说家世不错学时高,而原主是乡下农村的,可两人都是高中学历,为何原主从来没想过参加高考呢?

总归想不明白,阮柔也就放弃了思考,脚下一拐,回到位于村子中间位置的阮家。

阮家阮父阮母一共只生了两兄妹,老大阮大力,老二也就是原主阮恬恬,在乡下算是子女少的人家。

不过也正因为儿女少,压力不大,阮家才能供着儿子初中毕业,原主更是上到高中,到最后实在没上大学的路子,才不得不回家,在村里领了个养猪的活儿,脏是脏了点,可起码轻省,公分高,还不比下地种田累。

而老大,则由家里找关系,学会了开拖拉机,如今是公社下面光荣的拖拉机手。

要知道,如今拖拉机在农村可是绝对稀罕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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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会开的拖拉机手更是吃香,出车的日子,不仅能拿满公分,还能额外补贴一天五毛钱,可谓待遇丰厚。

阮母更是田间地头的一把好手,一天少说也能挣七八个公分,可以说,阮家四口就没一个闲着的,故而阮家条件很是不错,屋子是气派的青砖瓦房,在周围一圈黄土墙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爸,妈,哥。”

“哎,恬恬回来了,跟方家小子商量得怎么样了?”阮母第一时间关心问道。

“他说一定要去高考,让我不能自私拦着他。”

“嗐,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谁拦着他了,不就是让你们先把喜酒办了。”阮母听见顿时不乐意了。

“先听恬恬说。”阮父发话。

“对了,还有结婚,他说办喜酒可以,但不能去扯结婚证。”阮柔添油加醋,把方凯心里想的一股脑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扯结婚证?”阮母不解问道,如今乡下还没有扯结婚证的习惯,更不懂办喜酒和结婚证的区别。

“结婚证是城里人的做法,不过他为啥不乐意,我得去打听打听。”阮父蹲在墙檐下,一副思考状,喊着,“老大,你过来。”

阮大力跑过来,听了吩咐,从屋里掏出一把糖,溜溜跑去打听消息。

而阮父阮母还在继续商量。

阮母捅捅老伴的胳膊,“你说,方凯这是个什么意思,嫌弃咱们闺女了?”

“唉,咱们乡下留不住这些城里人啊。”阮父长叹一声,“你还是劝劝闺女,能分就分了吧。”

“怎么又要分了,恬恬死活不乐意啊。”阮母无奈,一向听话的闺女,就在这事上犯了糊涂,偏要是一辈子的要紧事。

“再劝劝。”阮父只能如此。

阮母无奈,起身去灶房做饭,等饭菜上桌,阮大力终于回来。

“爸妈,我找个知青问了,说是国家只认结婚证,不认咱们办的喜酒。”

“啥,不认,凭啥不认。”阮母一听急了,“我跟你爸都过了一辈子,连结婚证都没见过,怎么就不认了。”

阮父幽幽看了她一眼,直将阮母看得心虚。

“好啊,这方家小子没安好心,耍着我们玩呢。”阮父想通关节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一直沉默的女儿,忧心问,“恬恬,你是怎么想的。”

“爸妈,我也不知道。”阮柔适时地露出迷茫,“原来方凯不想跟我在一起吗,可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是啊,为什么不说呢,单纯的女儿不知道,见多识广的阮父阮母却十分清楚。

知青下乡是来建设农村的,靠下地干活挣口粮,若是没有城里的家人接济,不干活就没饭吃,恰巧,方凯自诩是个城里人,可要真论起来,说不得家里条件还比不得阮家呢,起码他下乡好几年,没见城里寄多少东西来。

两人互相对了个眼神,同时下定决心。

“恬恬,你跟方凯,就断了吧,让你妈找媒婆再给你介绍个好的。”

“我不!”阮柔倔强拒绝。

阮母头痛,“恬恬,听爸妈的,他都不想跟你好,咱们干嘛死赖着人家,你长得这么好,又是高中学历,十里八村的谁不夸。”

“可再夸,我也进不了城。”阮柔故作委屈道,“方凯好歹还能高考进城,我一个乡下姑娘,难不成以后要待在乡下一辈子。”

这年头,城里工作难找,阮家根本没有门路找到城里工作,没看身为儿子的阮大力都待在乡下嘛。

而没有工作,乡下女孩嫁进城里更是做梦,无他,如今孩子的户口跟亲妈,没有工作,即使结婚了,女方户口落不到城里去,剩下孩子都没城里的粮食指标,一个工人养一大家子,脑子正常的娶媳妇都不会往乡下找。

故而她说这话,阮家人没有质疑,只是跟着哀叹。

阮父阮母在乡下苦了一辈子,自然知道城里的好,若方凯是个好的,女儿跟着进城,他们得敲锣打鼓欢送,可偏人不是个老实的,叫他们怎么放心呢。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忽而,阮大力问,“他能参加高考,妹你为什么不能?”

一石惊起千层浪,阮父阮母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想漏了什么。

第178章 对啊,参加高考! 阮父阮母异口同声道,“凭什么你不能参加高考?” 一肌

对啊,参加高考!

阮父阮母异口同声道,“凭什么你不能参加高考?”

一家四口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恍然。

阮柔毫无自信问道,“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行,你也是正经高中毕业的,才毕业两年,比这些下乡好几年的知青肯定好多了。”阮父慎重思考后回答。

倒不是他对闺女盲目的自信,而是闺女打小爱学习,要不是没途径考大学,说不得早就是一个大学生了呢。

阮母想法也差不多,当然,她置气的层面更多,“等你考上大学,分配个好工作,看谁还敢嫌弃你。”

“那我真去参加高考?”阮柔试探问道,“可是家里还有一摊子事”

“妹儿,你放心去,家里还有我呢。”阮大力憨憨笑着。

她又看向阮父阮母,同样得到肯定的视线。

“好,那我去参加高考!”阮柔的话掷地有声,仿佛宣布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顿时,在场阮家三人看向女儿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吃罢晚饭,阮柔正要跟往常一样收拾碗筷,立即被阮母阻止,“别别别,我来,你赶紧去复习。”

“复习?”阮柔顿了一下,转而嘀咕,“我高中课本倒是还在,可也不知道高考要考什么啊。”

于是,刚起身的四人再次坐下,就高考考什么产生了深入的探讨,然而什么结论也没得出来。

算下来,正经高考已经停了足足十年,期间只有推荐工农兵大学生,看成分、看背景,就是不看成绩。

最后,阮父拍板,明天他去公社问问情况,阮柔也得去县里,找高中同学们打听消息,再买点复习资料回来。

院子里,阮父阮母还在忙活,而阮柔则是回到房间,翻出原主尘封已久的旧课本。

有过一次在现代生活的经验,这些课本上的知识对于阮柔来说并不算是特别的难,相反,因为教育停滞了很长一段时间,课本上的内容比起后世的来说还要更简单一点。

不拘高考考什么,基础知识都是要掌握的,阮柔这么想着,从头开始将高中的课本一点点翻看起来。

夜已深,白日喧嚣的村庄也逐渐安静下来。就在阮柔一心学习的时候,门扉被轻轻扣响,她回头一看,进来的正是阮母。

“妈,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看书呢,是不是吵到你了?”阮母的态度十分小心翼翼,她自己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对读书人格外的向往和憧憬。

“没,”阮柔笑着合上书本,“正准备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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