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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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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半晌,阮父阮母耳便依旧响着一道铿锵有力的声……

半晌,阮父阮母耳便依旧响着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淮阳王府。前几日阮夫人与阮小姐才刚去过,想必还记得,我此番正是为我那二侄子登门。”

八分的把握此时成了十分,且还有一桩,阮父原以为只是王府公子感兴趣想要纳妾之类的,如今见安定侯爷及其夫人上门,这般阵容为了一个妾氏未免太过,那便只有正室的身份。

因着特意调查,阮父对淮阳王府也有几分了解,淮阳王乃是当今圣上亲弟,虽非一母同胞,却因为年纪相隔较远,彼此并无龌龊,圣上对这个弟弟还算容忍,而淮阳王母子也十分老实,从不过多参与朝政。

但这并不意味淮阳王府不受重视,或许是为了回馈这位弟弟的老实,圣上对其两个侄子封赏颇丰,其长子在八岁就被封淮阳王府世子,早些年就在朝堂担任要职,十分受圣上器重。

至于下面这位二公子,听闻性格颇为跳脱,时常有惊人之举,不爱读书科举,偏爱上铜臭商人的行当,直将亲爹娘气得够呛,奈何圣上对其颇为纵容,直接封了个东安王的称号,给封地食邑,还曾笑言,让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全部亏光了,也不愁以后没饭吃。

只是其始终待在淮阳王府,并没有另建王府,久而久之,倒叫许多人忘记了其身上亲王的封号。

如此殊荣,京都自然颇多名门闺女对王妃位置虎视眈眈,奈何本人不愿意,一直单着到如今,几乎没人对这位成婚再有期望,甚至暗地里传言,这位莫不是有龙阳之好,才不愿意娶妻,可平时又没见到他对哪个男人好过头。

阮父想到最后的猜测,忍不住一个哆嗦,不会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吧,前有昌平侯府觊觎自家前财,后有淮阳王府欺自家势弱欲拿女儿挡牌,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阮父心头已经闪过诸多猜测,心内暗暗叫苦不迭。

阮母哪里想到许多,此刻只有吃惊的份,看向女儿的眼神格外神奇,心想自家女儿虽然在自己眼里很优秀,但是却不想能引来王府的注意。

阮父深吸一口气,看了阮母一眼,对安平侯府二人道,“儿女成家,事关重大,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

两人默默地思考着,心中都有一个疑问:淮阳王府为什么会注意到他们家的女儿?

关夫人将两人神色看进眼底,并不意外,只要不是卖女儿的人家,自然会多想一些,她也不强求立即得到回应,“事关重大,您二位可以仔细考虑一番,过几日,我再上门来。”

阮父阮母皆是一愣,是啊,若他们回了江南,这门亲事其实就没法谈了,若不拒绝,势必要继续在京都多待一阵子,原本不是大问题,可今日秦氏来那么一出,搞得他们心惊胆战,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关夫人此时已经起身,见状补充道,“昌平侯府那边的事自有人去处理,你们不必担心他们再上门。”心内却想,要不了两天,昌平侯府就会受到惩罚,她那位侄子看着温和好脾气的模样,实则最是雷厉风行不过。

阮父顿时放松,不管是安平侯府还是淮阳王府出手,只要压制住昌平侯府不来找麻烦就好。

两人恭恭敬敬起身,将安平侯府的人送走,回来立马讨论开了。

阮母仍觉意外,“没想到淮阳王府的二公子竟然会看上咱们女儿,也是,咱们女儿千好万好的,我就知道以后成就定然差不了。”

阮父没好气,“还不知淮阳王府是个什么情况呢。”

阮母立即担心上,“你可是听说了什么消息?”

阮父遂将自己听到的传言一一说来,听得阮母瞪大眼睛,连连摆手道,“那可不行。”

过了会儿,她又犹疑着,“此话可当真?”

阮父垂头耷脑,“就是不确定才麻烦啊。”说句实在话,要说阮父不想与王府结亲,那绝对是假话。光看这一次来京都一趟跑了那么多,最后只有田家愿意收钱办事就可知其中艰难。

若是攀上淮阳王府,以后阮家往后三代的生意都不愁了,更不会有人暗中为难拿好处,肉眼可见的利益面前,阮父却无比纠结。

一方面,理智告诉他,王府的人可能别有居心,另一方面,利益诱人,让人难以割舍。

左思右想好半天,也没理出个思绪来,忽然就听阮母问,“夏娘,你怎么想的?”

阮柔一愣,没想到会问自己,但她还是道,“都听爹娘安排,只是我还有点糊涂。”她其实觉得莫名其妙,之前见过那位王府二公子几次,都不见其有什么特殊反应,怎么突然就要上门提亲了。

这时管事来报,行李已经收拾妥当,车马均已备好,是否要立即启程。

正是紧要关头,阮父阮母哪里能够安心离开,最后还是阮父发话,“算了,咱们且再等一阵子,收拾好的东西暂时不要动,将日常用的东西先拿出来用吧。”

管事虽是诧异,但依旧领命照办。原本怎么收拾好的行李,几乎又原样拆封了回来。

一上午白忙活,且又接连遇到几波事故,三人均有些累,阮父还不得休息,继续出门打听情况,当然首先打听的还是昌平侯府的消息。

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昌平侯府被言官举报十宗罪,什么包揽诉讼、夺人良田、纵使恶奴行凶等等个罪名,几乎被告了个遍。

其实这些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上位者怎么裁定,若正是得用的时候、或者有人愿意说好话,那自是什么事都没有,反之,也能成为要命的大事。

不巧的是,昌平侯府恰是后者,听闻被告,昌平侯当即吓得六神无主,反倒是秦氏能拿得定主意,立即使人往姻亲故旧处寻求帮助,请其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昌平侯府落魄也就近几年的事情,早些年来尚且繁荣昌盛得很,能找到的交好人家自是不少,然而,稍有些权势消息灵活的,知晓背后是谁在主导后,几乎都是婉拒,言称无能为力。

奔波一日,昌平侯和秦氏两人基本就是无功而返,一个个皆垂头丧气,惶惶不安。

整个侯府一大家子都赶了过来,问东问西,尤其昌平侯的两个兄弟,平时好处没少占,此刻见大祸将来,立即收拾包裹跑路,借着两家早已分家的借口,匆忙收拾东西回了往常万分嫌弃的小宅子,生怕跑得慢了一步就会被牵连,气得秦氏二人心头怒火翻腾。

其他房的可以跑掉,然而两人的几双子女却是无处可去,惶惶然凑在一起,越想越是害怕。

昌平侯的大公子是一个约莫二十七八的青年,一脸绝望看向爹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咱们侯府突然就被人问罪?”

秦氏哪里说得清,心口埋怨,“肯定是你爹在外面得罪了人,连累到全家。”

昌平侯当然不肯背这样的罪过,可又没有其他理由,只得默默认了。

三公子是个大约二十的年轻人,满面书生气,“爹娘,罪状上那些可是真的,圣人言”

“行了,没事看你的书去。”昌平侯府不耐呵斥,只觉眼前这个儿子无比废物。

庶出的二公子看着自己一向嫉妒的三弟被训斥,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无他,若没了侯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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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其中最惨的那一个,其他人起码有亲朋可以投奔,而他的姨娘连个娘家都没有,真是去无可去。

想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哀嚎着道,“爹,你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谁,该赔罪赔罪。”

昌平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他在家中横,在外却很有眼色,只跟着自己的狐朋狗友在外寻花问柳,并不轻易得罪人,近些日子更是没有与人起过争执,只得讷讷,“我想不起来啊。”

其他几人气结,看向昌平侯的眼神皆是恨铁不成钢。

昌平侯哪受得了儿女这么看待自己,当即气恼狡辩,“也不一定是我,说不定是你们在外得罪人了呢,还有秦氏你,在外嚣张,说不得就是你坏事。”

想不出原因,也没有解决办法,一家子人竟就这么互相推诿指责起来,连往日里芝麻绿豆大的事都扯出来,现场简直一团糟。

早有机灵的下人见机不妙,想趁着官府的人上门前,尽快找了门路离开,还有胆大的,去偷了卖身契,趁昌平侯府无暇顾及,花大钱去官府消除奴籍,回来卷了钱财就跑的,总之乱象丛生。

一连几日过去,只听得朝堂上的风声愈演愈烈,圣上已经派了专人来查,只待证据齐全,就可能上门抓人抄家,再多的谩骂指责都抵不过对进监牢的害怕。

为着以后着想,昌平侯和秦氏终于止了争吵,一致决定先藏起些钱财,好为日后做准备,主要是争吵谁的过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托付谁又成了问题,信不过的害怕人家私吞,信得过的人家实在难找。

最后,阮母决定委托自己的娘家,阮父则想着借女儿未来夫家,也即平国公府的势力。

孰料,不等阮父收拾钱财送上门托管,结果平国公府就上门了,不为别的,却是为了退亲。

陆文珠脸色苍白得吓人,看向平国公府来人,却没有见到未婚夫婿的身影,不由得身形颤抖,几乎摇摇欲坠,还是陆文兰搀扶了一把,才勉强稳住。

来人是平国公府夫人,带着当初上门提亲的媒婆,庚帖以及当初许的定亲信物等等,再不复之前的和善。

其实之前他们四处求人,也曾去过平国公府,那时他们说的好听,只说一定会帮忙打听,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之类的,却不料,短短时日,风向就变了。

秦氏脸色不大好看,几乎用质问的语气,“你们这是来做什么?”

平国公府夫人丝毫不在意她的冷脸,皮笑肉不笑地回,“我们平国公府一向老实,不敢与你们这样最大恶极的人家结亲,还是痛快点,直接退亲吧,也别做无谓的挣扎,闹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不提自己,平国公府就是女儿最大的希望,秦氏哪里愿意,当即醒悟过来,陪着笑脸,“说的哪里话,我知道你们担心受到牵连,都说罪不及外嫁女,不若将两人的婚事先办了,就当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

平国公府夫人似是听见了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一般,咯咯乱笑起来,“看来你们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形势,难怪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也怪我当初眼瞎,调了你们这样的人家,连累我儿名声。”

秦氏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陆文珠终于缓过神来,哆哆嗦嗦问,“夫人,这是您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虽是未婚夫妻,没有过逾越的行为,但陆文珠一直以为他们郎有情妾有意,不止是为了两家家世门第之故,难道竟一直是她妄想。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难道有什么区别。”平国公府夫人压根不接话茬,这样的事她来做对外也好说,只说不忍心儿子受牵连,但若儿子出面,指不定得背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

陆文珠再也支撑不住,直直仰倒在丫鬟和陆文兰身上。

平国公府夫人眼中讥嘲一闪而过,半强迫半威胁,取回当初定亲的东西,转而将昌平侯府的东西原样退回。

或许是顺利退婚,平国公府夫人难得生出一丝怜悯,“今日两人婚事一笔勾销,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请好自为之。放心,若昌平侯府之事有转机,我平国公府也并非无情之人,定会美言几句。”

秦氏脸色乍青乍白,终究忍下羞辱,问,“你知道是谁要这么对我们。”不是问话,而是笃定。

平国公府夫人不言,“做人还是低调老实点好,不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平国公府也不是非要如此,只是不想受到牵连,无奈之举,还请不要记恨,”

做都做了,以日后昌平侯府的下场,即便怨恨又能对平国公府做什么,不过场面话而已。

昌平侯和秦氏都没再搭理平国公府的人,平国公府夫人颇为知情识趣,临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若真到了那时候,我们也会尽量帮一帮的,这点还请放心。”

那时候指的什么,两边心知肚明,如他们这般的勋贵,只要不是造反的谋逆大罪,基本不会被处死,但也跑不掉流放抄家的结局,平国公府夫人的意思就是那时候会帮助一二。

但此刻的昌平侯和秦氏哪里听得见这种丧气话,几乎是赶一般将人轰了出去,大门轰隆一声关上,屋内的人都瘫软在座位上,再提不起一点劲儿。

昌平侯坐在上首,糊涂了一辈子的脑袋如同被灌了一桶凉水,难得清醒起来。

他是昌平侯,此番定然跑不掉,秦氏作为侯夫人估计也是一样,两个儿子也是如此,但他还有五个女儿,刚才秦氏有一句话说的对,罪不及出嫁女,只要在圣上处理前,将几个女儿嫁出去,即便以后日子难过,也不至于跟着他们流放或者被充入贱籍。

想到这里,瘫软的身躯忽然来了点力气,他看向秦氏,“原本只有文珠一个定了亲,但现在也被退亲,如今五个女儿都没有定人家,你这几天多联系几家,找人品可靠信得过的,如愿意结亲,家里剩下的钱都当做陪嫁吧。”反正不给女儿做嫁妆也早晚保不住,给了女儿,说不得他们落难,女儿能帮衬一把呢。

秦氏闻言,依旧没什么反应,陆文珠却极其抗拒,此番境地,被平国公府退亲,她还能找到什么样的人家。

至于陆文兰几个则是眼神骤然亮起,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第242章 以陆文兰为首的四个女孩,皆满面希冀地看向昌平侯,如同以……

以陆文兰为首的四个女孩,皆满面希冀地看向昌平侯,如同以往的每一次。

昌平侯府是落魄了不假,但在昌平侯的几个后院的姨娘和孩子看来,其仍旧撑起了一片伟岸的天地,他们的衣食住行乃至前途命运都系于他之手,当然,对于秦氏及其所出孩子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已经许久没有享受到这种被崇拜滋味的昌平侯,竟难得忘却了眼下的忧愁,十分开心地享受几个女儿的追捧讨好。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昌平侯面上的笑意慢慢冷却下来,他满脸担忧对着自己的几个女儿,心里想到,为几个女儿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或许是他如今唯一能做到的一件事情。

他在脑海中仔细思考自己的姻亲故旧、狐朋狗友,很快搜寻出了几个还算靠谱的。

他为大女儿挑的是一户贫穷的读书人家,如今有了举人功名,之所以考虑这家,是因为他曾在心情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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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过对方一笔银子,后来对方上门感谢才知道,这笔银子救了其重病的老母,应当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且女儿是嫡出,不论以后如何,出身上是绝对配的上对方过得,故而才有此打算。

至于二女儿,是平常与他一起寻。欢作乐的一人的庶出子,听说读书还可以,不似老友那般胡闹,勉强算个人选。

剩下的三、四、五女儿皆是如此,年纪虽然小了些,可好在官府只认得婚契,不看年龄,倒不必担心不成事。

想好了人选,昌平侯正欲喊上秦氏一起外出周旋,少不得说好话赔笑脸,可都这会子,脸面也没甚要紧的。

熟料秦氏一脸冷漠,“你要去你去,我是不会一起的。”

昌平侯又看向大女儿,见其依旧一脸抗拒,忍不住苦口婆心劝道,“文珠,你听爹的,虽然以后的日子没有过去好,可起码吃喝不愁。”

陆文珠心内丝毫动摇都无,倔强地道,“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不知何时官府的人就会上门,昌平侯苦劝不得,只得暂且先将大女儿的事情放在一边,只等先处理完其他几个女儿的再说其他。

此时,陆文兰上前一步,泪眼盈盈,“爹,你保重,不要太过着急,若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女儿们愿意同侯府同进退。”

一番话说的昌平侯一个大老爷们眼睛都微微湿润,出了门,却是往那户读书人家走去,大不了,自己多陪点嫁妆,总要给她们找个好归宿。

一家家跑下来,开始的五家只成了三家,只得又勉强想出一户塞了大笔银钱,将年幼的五女儿托付过去,若将来他还有回来之日,就想办法将人接回来,若实在不成,只得如此。

勉强将四个女儿的前程安顿好,时间紧急,也顾不得别的,第二天,四户人家陆续上门,十分低调地将六礼走完,将人送上花轿的那一刻,昌平侯直直瘫倒在了昌平侯府的大门前。

其他几个姨娘纷纷上前来搀扶,留下来的都是有孩子的,压根走不掉,至于没有孩子的姨娘,早就销了卖身契离开另谋出路。

昌平侯在几人搀扶下起身回屋,只见偌大的昌平侯府,往日热闹喧嚣,此刻却安静到死寂,下人们不知跑了多少,而主子们,也只剩自己和秦氏并几个姨娘,下面则只剩三子一女。

想到大女儿,昌平侯便满是无奈,这孩子不信邪,先前还真跑到人家平国公府去讨个说法,结果就是闹了场笑话,人家直接放出两条半人高的大狼犬,连下人都不曾出来解释一二,可见其态度坚决。

自打那天人回来就生了病,如今还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只勉强用药吊着。

“唉。”能做的都做了,余下的,昌平侯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尚且自身难保,且有的愁呢。

比昌平侯更着急的是秦氏及其两个儿子,依旧四处想办法走关系,企图能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可惜奔波多日,送钱都送不出去,可想而知昌平侯府如今局势有多艰难。

就在焦急又忧心的氛围中,终于迎来了最终的结局。

三司会审,抄家流放,意料之中,祸到临头,昌平侯反而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总归他一大把年纪,该享受的享受了,便是真死在路上,也算不得什么,其他人没有办法,他唯独替大女儿惋惜,若前阵子能配合点,就不用跟着一起流放了,可惜嫡出的几个孩子一点没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案件审理得很快,下牢狱快,流放的流程走得更快,几乎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官差押解到了京都城外,官差们远远看守,任由犯人们与亲朋做着最后的告别。

其他犯官家眷好歹都有几户亲朋来送别,也不知是昌平侯和秦氏平时人员不好,没几个交心的亲故,还是昌平侯府的罪过来势汹汹,让人不敢前来,最后,秦氏只见到了平国公府下人们送来的一份行李,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两家曾是铁板的姻亲,平国公府来的管事也是秦氏和陆文珠平常所熟悉的,见到人的那一刻,陆文珠好似才从前阵子的迷蒙中彻底醒悟,无比清楚地明白,她以后与平国公府再无关系,不管两人先前的感情如何,利益都做出了最忠诚的决定。

然而此时后悔已晚,她只得继续这场流放的旅程,不知能否到达遥远的终点。

很快,官差们挥舞着鞭子来赶人,将犯人们规整齐,又将众人收到的临别礼搜刮个七七八八,这才满意上路。

随着马蹄声逐渐走远,伴随着官差的呵斥与犯人们的讨饶,一行人渐行渐远,而左边的凉亭上,方才现出两道身影,正是淮阳王妃与牧之远。

“你这次做的事情过了。”淮阳王妃淡淡道,不含任何指责,却带着明显的不满。

牧之远明白娘亲在指什么,他选择成为一个商人,淮阳王府也听之任之,未尝不是出于整个王府未来的考虑。

虽说当今圣上待淮阳王这个弟弟还算不错,可又不是嫡亲的兄弟,指不定那一日就疑心上了,故而,淮阳王只准大儿子崭露头角,至于二儿子牧之远,则从小要求不严,甚至暗地里有打压之意,就是不希望淮阳王府后辈太过出息,招了上头那位的眼。

先前牧之远一直做的很好,安安分分做一个商人,虽有大把的钱财,可在真正有权势的人面前,不过自甘堕。落。

可如今,插手朝堂事务,间接搅得昌平侯府这般结局,实非明智之举。

牧之远却只是轻笑,“不会有事的,娘,你放心吧。”若圣上知道,他不过为了一个女人就做出这般行径,只会更不把他放在心上,而这也是牧王妃并未直接阻拦的原因。

略过沉重的话题,牧王妃语带轻松调侃,“对方怕是还不知道你做的这些吧?”

“不知道更好。”牧之远回答,他愿意做这些,也不需要对方知道并领情,只是希望她能少一点烦忧罢了。

“好了,事情处理完了,希望明年春能喝上你的喜酒吧。”牧王妃扔下一句话,轻飘飘离开,却把个牧之远噎得够呛,却没法如以前一般拒绝。

麻烦解决了,碍眼的人也送走了,接下来最大的事情,就是如何获得美人芳心。

牧之远想想自己的年龄,只觉得很是没有把握,也就家世地位能勉强挣回一点机会了。

不过娘亲既然都发话了,他还是努力些,第一步就从登门拜访开始吧。

于是,在阮家三人确定昌平侯府真的获罪被流放,稍感安心,转头就收到牧之远的拜帖,帖子上并未提及阮夏娘,而是直言有些生意之事需要讨教。

阮母见了,将帖子直接扔给阮父,“既是讨教生意,就你先招待着吧。”

阮父一个头两个大,于无权无势之人,做生意绝对是天底下顶顶艰难的事,反之亦然,如牧之远这种背靠王府,自己也有王位的人而言,所过之处其他人都会为其让路,哪里需要向他讨教,无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哎。”发出一声稍带愉悦的叹息,阮父背着手,溜溜达达来到书房,静等贵客到来。

而看似轻松的阮母,则紧张兮兮来到女儿出,悄默默问,“女儿,淮阳王府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到底还是心动,毕竟面对王府那等势力,谁人能不动心,好在阮父阮母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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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问女儿的意思。

阮柔则委婉表示,自己只见过两次面,没正经说过一次话,并不好做判断,于是阮母立即了悟,女儿不抗拒见面,也许下一次可以安排两人近距离见一面,若能成,自然最好。

当天,牧之远上门,阮母借着送茶的名义,带女儿光明正大露了一面,之后就什么也没做,牧之远自然能领会其中意思,之后没过两天,便约着人出门泛舟游湖。

初夏来临,天干物燥,人们免不得心浮气躁,正是泛舟游湖赏荷的好时节,阮柔乘着轿子来到时,只见宽阔的湖面上,尽是小船穿梭,年轻的男男女女互相约会游玩,好不快哉。

此次出行,阮柔带了阮父一位朋友家的女儿同行,至于牧之远,则带了表妹关楚楚、以及田家两位表弟出门,以表示两人相处清白。

牧之远租的是一乘中等船,足以容纳八。九人,阮柔等几人上去后丝毫不显拥挤,几人围坐在一方小桌前,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相顾无言。

关楚楚瞧见,眼中戏谑神色一闪而过,想到表哥承诺的大把好处,还是正经神色,开启了话题。

第243章 有了关楚楚从中调和,船上的气氛还算轻松,几人间逐渐也能……

有了关楚楚从中调和,船上的气氛还算轻松,几人间逐渐也能聊上几句。

阮柔坐在船的一侧,看向船外,只见江面水波晃动,在日光的照射下泛起层层亮光,不远处就是连片的翠绿荷叶,隐约可见粉红的花骨朵,恰是一副初夏景象。

半日过去,众人熟悉,也到了该散场的时候。

余下其他人自知是被请来作陪的,很是有分寸,尽量让牧之远和阮柔走在前面,他们落后一段距离,看得见却又至于冒犯。

牧之远嘴边带着浅浅的笑,似是对眼下场景很是满意。

也是没有了外人,阮柔方才敢开口,“敢问王爷,为何偏看中了我。”其实她隐有猜测,只是不敢肯定罢了。

牧之远倒没有扯谎的打算,他老实地实话实说,“我觉得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见到你,我才知道梦里那道身影的具体形态。”

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阮柔这才心安,不知怎地,明明该满意的,却又有些难言的情绪浮现,“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

牧之远停下脚步,认真看向身边人,“不管如何,我既然与你往来,若来日上门提亲,有幸成就一段姻缘,无论将来如何,定不会负你。”

“好。”阮柔回答,脚下轻快,很快略过他的位置,朝前走去。

身后,牧之远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那日过后,两人的联系越发紧密起来,这便导致阮柔出门的频率直线上升,惹得家中阮母时常投来哀怨的眼神。

眼见事情有转机,阮父的打算随之而变。

原先是预备一家人一起回江南,以后再不用来京都,可如今女儿可能嫁在京中,且要嫁入高门,阮父要做的反而更多——要重新替女儿准备嫁妆,原先田庄铺子之类的东西都在江南,旁的东西能带过来,这些却都要重新置办,少不得多花些功夫,还有江南的生意、留在家中看守的儿子,都是要操心的事。

一家人商量过后,决定阮柔和阮母都留在京都,而阮父则先回江南,同时留下一个管事,在京都寻摸合适的田铺,以作嫁妆。

此时,阮父已经离开京都,按照脚程,约莫应当回到江南阮家了。

阮父离开时正是盛夏,回来却已是初秋,此行不止他来,还将先前留在江南的儿子带来,更有浩荡的下人队伍以及行李车队,可谓十分壮观。

或许是得了提点,阮父一行进入城门的时候不仅没要塞银钱过关,反而被守门的兵卒们热情送进了城,让阮父颇觉自得,看向庞大的车队,更是欣慰。

前阵子,他在江南收到阮母的来信,言说两个孩子处得差不多,淮阳王府那边计划月夕(八月十五)上门提亲,着急让他过来。

于是,阮父紧赶慢赶,将该带的东西收拾妥当,匆忙上京来了,他计划这一趟得待到明年开春两个孩子成婚后,来前就提前将江南的生意安排好,留了可信的管事每月照常查账,只希望不会出大乱子吧。

事实证明,阮父多虑了,在知晓阮家小姐攀上那般人物后,别说阮家下面的管事仆从,就连商场上的对手和伙伴,态度都更加小心翼翼,唯恐将人得罪了去,又哪里会主动招惹。

阮父一回来,阮母顿时有了主心骨,不然跟淮阳王府的人往来,总觉得腰杆子挺不直。

————-

很快,淮阳王府的人上门提亲,聘礼之侯,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实在是太过壮观,阮父甚至猜测,是不是超过了一般皇子娶亲的规格。

显然牧之远没那么没眼色,只将将与庶出皇子齐平,比之嫡亲兄长不遑多让,恨得牧王妃狠狠骂了一通,依旧不改其意。

牧之远很是振振有词,一来他身份地位足够高,完全配得上这样的规格,没必要自己降低档次,二来,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和好东西,就连皇家出的那些东西里,稍有品质不好的,他都自己掏钱补上更好的一波,故而,虽看着是同样的数量,但其实远远超过前者的价值。

牧王妃唯恐招了其他皇子乃至大儿子大儿媳的眼,惹人不快,这才让其减少点,谁知,这儿子就不是个省心的。

“娘,夏娘出身商户,本就容易惹人非议,若咱们的聘礼还不够多,如何王府对她的重视,更何况,不止是我的聘礼重,阮家那边的嫁妆也绝不会轻。”

这一点,牧王妃是信的,不提阮家对这个女儿的重视程度如何,光看在她会嫁进淮阳王府的份上,嫁妆都少不了,但道理不是这么论的,牧王妃还欲再分辨,却见儿子已经扭过了头,摆出明显的抗拒姿势。

微微叹气一声,牧王妃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等成婚后,你是如何打算的?”

牧之远微微一顿,继而回,“娘,我是想搬出去的。”

牧王妃心头再次一哽,即便早已料到,真听到儿子这么说还是难受,“王府又不是不能住,你何必呢,而且你常年往外跑,夏娘一个女儿家一个人在外住,我和你爹也不放心啊。”

牧之远对此却很是坚持,“娘,我本来就不尝居府上,就不来扰大哥大嫂了,何况我如今年已二十五,怎么都是能出去建府的年纪了。”

牧王妃知道是这个理,却没吭声,只是道,“起码现在府上住半年,不然外人还以为你们兄弟有什么矛盾呢。”

牧之远一笑,矛盾一直存在,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原本,牧之远的大哥该是淮阳王府最尊贵的存在,可却偏偏多了一个牧之远,若只是寻常的弟弟也便罢,偏被封了个亲王位,于是原本属于淮阳王府的资源就得兄弟二人来分,虽然一直未曾有人明言,可牧之远避走多年,未尝没有这方面原因,只是还能遮掩,大家就都不提而已。

但爹娘的要求,他自己不听也就罢了,总不能让夏娘难做,罢,就先这样吧,等半年过去,他就接外出跑商的名义将人带出去,届时是另寻宅院安置,还是作其他安排,且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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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240-260(第5/26页)

月时间眨眼而过,阮柔看向墙上的日历,如今已是八月十四,明日就是男方上门娶亲的日子,新嫁衣早已绣好,嫁妆、下人、喜婆等更是一应俱全,只等明日过门。

阮柔正是忐忑不安之际,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一看,进来的恰是阮母。

“夏娘,今儿我陪你睡吧。”

“嗯。”夜晚,阮柔枕在阮母怀中,感受着母亲特有的温度,心想,如今这样一段美满的姻缘,起码也算完成原主心愿了吧。

第244章 消息传到北疆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后。 彼时……

消息传到北疆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后。

彼时,原昌平侯府一家刚刚安定下来,偷偷攒下来的钱财早已在奔波途中花费了个干净,口袋一穷二白,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娇生惯养大半辈子的陆家人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苦日子,原昌平侯就不提了,每日只顾着瘫在床上,等人伺候,而秦氏和陆文珠在后宅待了一辈子,虽说针织女工样样都会,却也没有做活计赚钱的心思。

于是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在了几个姨娘和三个儿子身上,虽然同样金贵,但好歹姨娘们能吃苦,男人们能够外出与人交际、做些体力活,勉强挣些钱粮,让一家子不至于饿死。

一日,三人去码头做工,因为罪名在身,他们自认满腹才学,在这荒凉之地却压根找不到一个像样的活计,只能去码头扛大包,每人每天十文钱,却得累个半死,若说有什么支撑他们继续下去,那就是希望朝廷有朝一日能大赦天下,那样他们就能重新回到京都。

“呼,呼。”陆家老二满心烦躁,若不是顾忌姨娘,就他自己一个人,是真的懒得干这些下贱的活计。

他转眼看向身后的大哥和三弟,心头又涌上一股讥讽,恐怕这份打击对他们二人来说,更加难以接受吧,毕竟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嫡出呢。

老大原先练过武,此刻倒不显如何吃力,但做着搬运工的他也没了往日世子爷的高高在上,跟身边其他苦工并无不同。

至于陆家老三,也即秦氏的嫡出二子,是个纯粹的读书人,可谓手无缚鸡之力,此刻用力过度,绷得额头青筋直冒,再没了读书人的清雅出尘。

“哈哈。”尽管背上沉重的压力几乎将他压得腰都弯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真是可笑。

码头上的人拿着微薄的收入、干着最重的体力活,日常唯一的娱乐,就是聊聊家里的老婆孩子,抑或从码头跑商的活计们耳中听来的新鲜事。

北疆荒蛮,距离京都极其遥远,虽然同为皇朝统治,大多百姓却并不听从教化,就连谈起京都里的皇帝和贵人们都毫无尊敬。

“听说了没,京都那个什么王爷,二十五岁终于娶妻了。”一个三十多的汉子,嘻嘻哈哈说着,强壮的身躯让他很是精神,活力满满。

“二十五才娶妻,别不是纳妾吧。”旁边的男人不信,只有穷人家没钱娶妻的才会到二十五还单着,经济稍微宽松点的,谁不是十七八就能娶妻甚至,至于那些富贵人家,还能有三妻四妾,可快活了。

“真的。”汉子见他不信,顿时急了,恨不得抓耳挠腮,苦思许久终于记起来,“就是之前说有龙阳之癖的那个王爷,指不定就是被家里逼着娶妻了呢。”

“是吗。”另一人依旧半信半疑,不过说起这种隐秘的私事,免不得贼头贼脑,格外碍眼。

陆老二边走边听,勉强压下身体上的极致疲惫,心头猜测,莫不是淮阳王府上的那位,都是家中老二,但待遇还真是天差地别,如今差距更为悬殊。

陆老大顾不得兄弟间的嫌隙,凑上前来八卦,“哎,你听他们说的,牧之远竟然都成婚了,这才几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

陆老二没好气睨他一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搬你的货吧。”

没得到回应,陆老大也没生气,当然,更大原因是压根没有再生气的力气了。

那两个汉子的对话却还在继续,“嘿嘿,你又猜错了,听说是那位王爷终于开窍,主动娶了一个江南的商户女呢,不愧是多出美人的江南啊。”

“商户女?”他的同伴惊呼,“谁瞎编的吧,商户女连个侧妃的位置都捞不到,怎么可能让她当王妃。”

“反正就是这样,贵人家嘛,都乱得很,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那汉子无所谓地嘲笑道,还夹带着些羡慕。

陆老大老二听着,还没什么反应,陆老三却是心头蓦然一动,熟悉的称呼霎时唤醒他的记忆。

会有那么巧吗,他记得侯府被抄家流放的时候,阮家人还留在京都,而且也来自江南,短短时间,称得上江南富户的,到底会是阮家还是其他人?

一时间,他竟然不敢再猜测下去,否则,自家看不上的商户女,成了堂堂王府的王妃,岂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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