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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茶楼,靠窗的一角位置,阮家三人以及唐明德正坐在这儿,喝……
茶楼,靠窗的一角位置,阮家三人以及唐明德正坐在这儿,喝着茶、吃着点心,不是朝楼下的县衙公告板看一眼,却始终毫无动静。
其实阮柔本来准备在家中帮阮母招待的,阮母却非推了她出来,说是来看看热闹,总在家呆着对人不好,对此,阮柔只能欣然接受。
从清晨等到了半上午,才终于见官衙的官差出来,手中捏着几卷公告,公告栏前,早有不少人围在当前,见人终于出来,阮小弟当即按捺不住,急切的眼神看向阮父。
阮父含笑,“去吧,明德,你可要一起去?”
“眼下人太多,我待会再去吧。”唐明德有自信高中,又不想跟人挤,当即拒绝,对上犹豫的阮小弟,道,“你去吧,带我一起看看。”
阮小弟闻言,再也按捺不住,险些蹦跳起来往下面而去。
不多时,从窗口向外,就能瞧见其雀跃却又带着几分犹豫的步伐,缓缓靠近公告栏,挤进重重人群中,阮小弟年纪小,个子并不高,立即不见了身影。
“爹,你说小弟能中吗?”阮柔便也跟着忐忑起来。
阮父同样眼神凝望着下方,没有回应。
或许是一会儿,也或许是很久很久,终于,阮小弟的眼神重新出现在人群外,远远的,阮柔看见其表情不甚欢喜,心头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阮柔再次看向阮父,“爹,小弟是不是没中。”
阮父自然也看到了阮小弟的表现,心中有几分失落,可到底作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没中就没中,他年纪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音刚落,阮小弟一步步迈上楼梯,回到桌边。
他并没有直接落座,而是先来到唐明德面前,勉强挤出几分笑意来,“唐大哥,恭喜,你考中头名了呢。”
唐明德微一挑眉,估摸不是父女俩猜测的那般,先是颔首表示感谢,继而问,“多谢,你呢?”
阮小弟不是很想回答,缓了会儿,终究沮丧回答,“我是最后一名。”
一时间,阮柔竟不知是该替他高兴还是可惜,高兴自然是因为这一中,阮小弟就是名副其实的秀才公,而可惜,则是这最后一名着实有些不大好看。
但转念一想,历来只有会试前三甲最受关注,至于眼下,只要是个秀才,管它第几名呢。
一想通,阮柔的面上露出明显的欢喜神色,“小弟,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年轻就考中秀才,以后前途定然坦荡。”
阮小弟一愣,呆呆抬头看向姐姐,委屈巴巴问,“姐,你不嫌弃我是最后一名吗?”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阮柔十分不解,“多少人想考这最后一名都考不上呢,再说你年纪小,考中最后一名也不丢人。”
阮小弟顿觉振奋,面上也现出了几分得中的喜色来,低声道,“其实我不是年纪最小的,我在考场还见到年纪更小的呢。”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考中秀才就很厉害了,至于第几名,那不重要,”阮柔故作胡搅蛮缠道,见阮小弟依旧提不起精神,笑着朝阮父道,“爹,你说是不是?”
阮父看看女儿,再看看儿子,其实他本来想作为严父再训诫几句的,奈何儿子瞧着实在太过可怜,叫人不忍心再苛责,遂微微点头,表示肯定。
然而,这轻微的动作,看在阮小弟眼中,却成了莫大的肯定,他一扫方才的萎靡失落,露出几分少年气来,欢欢喜喜炫耀,“爹,姐,我中了哎。”似是在宣告什么重大消息般。
阮父心想,劳累了这么久,就让孩子高兴会儿,遂配合地夸赞道,“嗯,很不错。”
阮小弟愈发欢喜,又朝阮柔说了一遍,而后是两遍、三遍,说到阮父眉头青筋直冒,再也忍不住,“最后一名说明你学问还不大扎实,明日就回书院继续跟着夫子读书去。”
一句话,阮小弟耷拉了眉眼,如被主人嫌弃的狗狗般,垂头耷脑应了句,“是。”
这会子功夫,楼下的人群已经散开,阮父本想着该回去了,就听唐明德道,“先生,今日喜事成双,不如由我来请夫子一家,感谢这几日的悉心教导。”
阮父犹豫了会,到底同意,“好,只是家中。”
“阮姑娘,可否劳烦将家母与令堂一起接来。”唐明德见阮父同意,当即打蛇随棍上。
阮柔起身欲走,随即想起什么,看向阮父,征询他的意见。
阮父嘴角抽抽,最后没奈何挥手,“行了,你跟小弟一起去吧。”
阮小弟正是恨不得将自己考中秀才公的好消息昭告天下的亢奋时候,跟着阮柔欢天喜地地走了,正畅想着回家后,该如何面对娘亲和街坊们的赞扬,就听亲姐的声音传来,“戒骄戒躁,你考中是件好事,自己人面前你可以高兴嘚瑟,到了外人面前可得端重着些,好歹是个秀才公了。”
阮小弟一想也是,收敛了雀跃,作出一副沉稳小大人的模样来。
回到家时,阮母和唐母也受到了喜讯,此时正给左邻右舍发喜糖,见两人归来,忙将手中的喜糖一把塞给面前的一位邻里,而后扯了儿女到跟前,掩上门,一副喜庆模样,问,“你爹和明德呢?”
阮柔遂将人想要请客的事说了,阮母微蹙眉,没说什么,那样的人品家世,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行了,走吧。”家中也无甚好收拾的,阮母洗了遍手,整了整衣襟,胜在今日为了招待客人,特意穿的体面衣裳,也不用再换。
正当四人往客栈方向走的同时,客栈包间内,阮父和唐明德之间也正进行着一场较量。
————-
没了女儿在跟前,阮父说话随意了许多,问唐明德,“今日结果出来,明日你也该回去了吧?”
“是,只弟子有一件心事未了,恐得完成后才能安心离去。”
“哦,所为何事?”唐明德这话几乎是在明摆着说自家闺女,阮父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与阮母不同,他自始至终都很看好对方。
眼下也没了遮掩的必要,虽则家中经济一时难以改善,但秀才的功名好歹能撑一撑场子,唐明德这才敢在此时提出,而不惧阮家的拒绝。
“回先生,我心悦阮姑娘,还请先生成全。”
“你可知,她曾和离。”
“自然知晓。”
“你也知她的性子,容不得人欺骗作弄,将来成婚后,若有不如何,你可愿放她和离?”
“弟子不会让阮姑娘有丁点不如意的。”唐明德没有掉入阮父的陷阱。
“若将来你母亲嫌弃儿媳不够孝顺恭敬,你该当如何?”
“我身为儿子,自当孝顺恭敬,奉养百年,但婆媳间实乃以心换心,若我娘真心疼爱儿媳,就不会有这份责怪,若非真心相待,又何必强求儿媳孝顺,不失礼即可。”
阮父心中赞赏,继续问道,“你将来做官,四处奔波,可会将妻子留在家中侍奉婆母,操持家事?”
“不会,夫妻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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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官无法自主,若妻子愿意,自是我在哪,妻子在哪。”
“两地相隔甚远,若她思念家中,抑或我和她娘思念女儿,又当如何。”
“若我可随意走动,自当带阮姑娘回家探亲,若不可,则当派人护送阮姑娘,抑或先生愿意奔波,吾亦愿意派人接送周全。”
“哦,你有那份银钱和实力?”
“眼下没有,但未来必定会有。”唐明德说得斩钉截铁,他对自己有信心。
一问一答间,阮父也知晓面前青年的心意,不得不说,他愈发满意,私信里,他是极愿意这门婚事的,但女儿的婚事可不由他做主,早前阮母就三令五申,让他不许轻易许诺,故而,眼前青年还需征得阮母的同意。
不知出于何种心思,阮父生出一种看好戏的心理,也不做提醒,端起茶杯,且看其如何度过未来丈母娘这一关。
唐明德可不知阮父的小心思,但显然他也明白其中关窍,心里早已打好腹稿,比之应付阮父的还要复杂上许多。
紧张中,阮母一行到来,小二见客人到齐,连忙一盘盘菜往桌上端,很快摆满了整整一桌。
阮母看着桌上的十几道菜,先给人扣了一分,心想,大手大脚真不会过日子。
点都点了,吃自然也要吃尽兴,等美味的饭菜入口,阮母可顾不得许多,阮家家境不错,可真正下馆子的日子还是少之又少,好在眼下儿子考中秀才,以后总归会越来越好。
饭毕,一桌人皆心满意足,阮母再没了开始的不高兴。
唐明德视线扫过桌上众人,最后对上阮柔含笑的双眸,心知她在看自己热闹,颇觉无奈。
回到阮家门前,本来唐明德是该去隔壁阿庆嫂家的,可他脚下愣是没拐弯,跟着进了阮家,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阮母挑眉,看向青年。
唐明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若他自己能看见,便能知晓那份谄媚与他清俊的面容有多不搭。
“伯母,我有话想要说。”
阮母心道一声果然,将儿子和女儿赶走,继而听他道,“我心悦阮姑娘,还请伯父伯母成全。”
唐母此时也同样在场,早前儿子就跟她表述过自己的心意,她其实有些微不赞同,到底拗不过自小有主见的儿子,只得同意,心头却期盼着阮家不要答应才好,可转念一想,自家儿子这么优秀,阮家若不答应,那她就得替儿子叫屈了,真是越想越矛盾。
忐忑的气氛中,就听阮母开口。
第402章 “心悦?你们才认识多久。”阮母对此不置可否。 ……
“心悦?你们才认识多久。”阮母对此不置可否。
唐明德认真回,“虽则时间不长,但我对阮姑娘一见倾心,相处的几日,更是情根深种,若此生无法与阮姑娘携手,我大概只得孑然一身了,还请伯母成全,我定然不会让阮姑娘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阮母嘴角抽了抽,偷瞄一眼身边还在场的唐氏,深觉人脑子多少带点问题。
如阮母所想般,唐氏初听到确实有些不是滋味,辛苦养大的儿子,长大娶媳妇本事应当,可儿子一副非卿不可的姿态,让她这个当娘的心头泛酸。
但复杂的思绪也只是一瞬,因为她清楚了解儿子的性格,自然也相信此时说的是真的,若娶不到阮家姑娘,儿子真的会孤苦伶仃一辈子。
想到此,什么犹豫纠结顿时没了影,反而依着儿子所说去看,越看阮家姑娘越欢喜,再一思量,阮家姑娘的亲爹和弟弟都是秀才公,阮家夫人也是个知礼良善的,再说阮家姑娘,人长得好看又有本事,将来生个小乖孙也定然玉雪可爱,怎么看,都是自家高攀了。
如此一番,还没等唐明德做思想工作,就先把自己说服了。
而阮母,瞧着青年认真的模样、眼中的含情脉脉,再瞥见门外露出女儿的小脑袋,反对的心顿时全消,只想拿起鸡毛掸子将人狠狠抽一顿。
“进来吧。”她没好气朝外面道。
立即,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齐齐从门后挪出来。
“浅浅,你自己说,是个什么想法。”
“女儿亦是愿意。”阮柔低头作羞怯状。
丝毫不出乎意料,阮母眼皮子都没动,全当给自己一个台阶,“既然你们都愿意,那就请媒人来吧。”
唐明德顿时大喜,期待看向一旁唐母,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媒人那边还是得唐母出面,才算名正言顺。
阮母自然清楚这点,故而才出此言。
唐氏深感儿大不中留的同时,面上带笑,“阮姑娘如此优秀,是我家明德有福了,提亲我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只是唐家根底不在次数,手头银钱有限,恐须得准备一阵子。”
其实两家相距不远,快马加鞭不过一日路程,一般车队得走上两日功夫,一来一回,加上聘礼的准备,最快也得三五日。
阮母点头,“婚姻大事急不得。”
唐氏犹觉不安心,想了想,抬起手腕,露出腕上一节碧绿的玉镯,她缓缓褪下,朝一边阮柔的方向去,“这是当年明德他爹的聘礼,算不得什么珍贵物件儿,全贵在一个心意,浅浅,你可愿戴上。”这便是事先定下的意思。
阮柔没第一时间接,而是看向阮母,见她点头,这才伸出左手。
唐氏小心将玉镯给未来准儿媳戴上,赞了一句,“浅浅肤色白,配玉镯正好。”
阮柔道谢,“多谢唐伯母。”
“好,好姑娘。”一声伯母,叫唐氏有些恍惚,好似回到很多年前,那时唐家上门提亲,她也是这般称呼未来婆母,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太多太复杂,原来回首,已是那么多年。
阮柔没察觉唐氏的晃神,只听她继续道,“明德是个苦命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爹,我是个没用的,家里家外全靠他撑着,将来你嫁过来,他定然疼你惜你,你也待他好些罢。”
到底是当娘的心疼儿子,唐氏还记得,男人刚去的那一年,她还沉浸在伤心中,唐家其他人就如豺狼般扑上来撕咬啃噬。
娘家见她年轻,一味劝她改嫁,反倒是年纪小小的儿子挺身而出,找到唐氏族中,方才保住了他们这个小家,之后,儿子读书出息,她渐渐再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以后,能看见儿子娶妻生子,将来小家和乐,或许才是最好的。
阮柔看向唐明德,眼中含笑,微微点头,“伯母,我会的。”
三言两语间,两人的亲事就这么简单定下。
彼此又说了几句话,唐氏细细问了阮家这边对于聘礼等的要求,有无特殊习俗,待问清楚,见时辰不早,这才告辞。
出了门,来到小院中,唐母就拉着儿子商量开了,家里有什么现成能用的,有哪些要采买的,还有哪些需要来省城才能添置的,一一盘算妥当,这才安心。
临走之际,唐明德认真看向唐氏,“娘,以后我会和浅浅一起孝顺你的。”
唐氏心头积攒的什么东西,一瞬间消散了个干净,露出一个浅笑,“明德,娘只希望你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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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明德沉默点头,接了一句,“娘,我中了秀才,等回去,爷奶大伯他们都得称你一句秀才他娘了。”
唐母彻底释怀,拍拍儿子的肩膀,“回去吧,收拾收拾,明日咱们就回去。”
这一番回去,估摸得不少时日,首先得准备唐明德的谢师宴,其实也就是变相的秀才宴,只免得人说得志猖狂,便改作谢师宴,但相熟的师长亲朋、同窗学子都得请来,起码得几日功夫,抽空还得准备聘礼,请红娘,合八字,且有的忙呢,还是早回去早准备。
唐明德点头,转身离开。
翌日,唐氏果真收拾好了行李,与阮家人告别后,跟唐明德一起离去。
阮家门前,一家四口目送人远去。
别看阮母先前风轻云淡,一副没什么的架势,结果等唐家人走后,就开始忙得团团转。
按理阮柔是二婚,依习俗不需要大办,但阮母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她振振有词,“头遭那婚事只持续了不到两年,完全可以当作没有嘛,再者说了,若办得低调,人家还以为咱们胡乱将女儿嫁了呢。”
对此,阮父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朝着女儿,阮母也一腔大道理,“阵势就得办得大些,才能叫人看重。如今你弟弟也是秀才,完全不输那唐家,你未来婆婆许是个好性格,但听她说,其他唐家人可不是好相处的,你过去了,得强势着些,可不能被人欺负。”
阮柔依偎进她怀里,颇为依恋地道,“娘,你真好,我不想离开你。”
“早做什么去了,如今都要定下了,来说这话。”阮母敲敲她的脑袋,见女儿一副贴心小棉袄的样,又满腔怜爱,“我想过了,你弟肯定要继续往上考,那明德也是个出息的,只要继续往上考,咱们以后总有再见的时候。”
阮母想得明白,若真是穷乡僻壤的什么人家,再好的家世、再好的人品,她也是不考虑的。
阮柔这时才完全明白阮母的苦心,只觉感动至极,扑进阮母怀中撒娇了不停。
阮母嫌弃将人推开,“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等过阵子唐家人过来,婚事估摸也不远了,你嫁衣得绣起来了,我还得给你准备嫁妆,你有什么缺的、想要的,也尽可跟我说。”
阮柔暂时想不到什么,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匆匆起身跑回房,不一会又蹭蹭跑回来,“娘,我的嫁妆你用这些银子来置办吧。”
二嫁还是有些麻烦的,譬如前面搬回来的那些嫁妆,一般人家不讲究的会继续用,但阮母不想女儿带着旧物件儿过日子,便想着重新置办一番,银钱上就得多费上不少,阮母正为此发愁呢。
阮柔强硬将银子塞过去,“娘,我那里还有呢,你先用这些,还有小弟的谢师宴,可不能糊弄了去。”
阮母看着手中的银子,足足五十两,准备嫁妆和谢师宴绰绰有余,有心想要拒绝,手头又着实拮据,只得接下,“这算娘借你的,以后手头有钱了再还你。”
“娘,你还当不当我是女儿了,什么借不借的,多生分啊。”阮柔不满,“左右我还能挣,你是知道的,一个月勤快点,十几二十两不是问题,你且安心吧。”
阮母一想也是,遂不纠结了,只是道,“嫁妆倒也罢了,谢师宴的钱,我会告诉你小弟,让他记着。”
阮柔胡乱点了头,继续叽叽喳喳,“娘,小弟的谢师宴你准备办在哪儿,家里还是酒楼,要不选酒楼吧,省心还倍有面子,反正钱也够。”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阮母念叨着,却还是同意,不图别的,考中秀才多大的喜事,在家办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愿意花钱,很多事就好办了,第二天,阮母出去晃荡了一圈,随即商定了酒楼,开始给亲朋好友广发请柬。
阮母这边的亲朋且不说,阮父那边也有不少人邀请,书院的夫子学子们,以及其他一些相识的读书人,以及阮小弟的同窗夫子等,阮氏族中那边也出了几个族老,光是请帖就发了十来桌,叫阮母又是高兴又是心疼。
等到宴席那一日,阮家四口皆穿上体面的衣裳,阮母还好生打扮了一番,整个人容光焕发,好似年轻了好几岁。
出了门,一家往酒楼去,他们要赶在中午客人来前,招呼酒楼准备好一切,以及需要登记的贺礼等,忙得很呢。
阮柔一席鹅黄色衣襟,显得整个人十分俏丽,四人面上皆带着喜色,叫人一瞧就知有喜事。
阮父带着阮小弟招呼书院的夫子学生们,阮母招待阮家的亲眷,阮柔负责在门前登记,不管相熟的、还是陌生的,算是将阮家亲戚认识了个遍。
本是大好事,偏有人提不喜庆的人。
这不,进来一妇人,瞧见阮柔,先是恭喜,而后一副八卦模样,“浅浅,你这知道吗,你弟都中了,韩家那位可没考中,当初我还觉得你傻,现在看来,还是你有眼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阮柔斜了她一眼,飞快记录好,随即指着一桌的空位,“那边还有几个位置,快去坐下吧,否则就要等下桌了。”
那妇人惯常喜欢占便宜,闻言顾不得八卦,三下五除二赶在另一人前占据了位置,心理美滋滋。
第403章 就在阮家热热闹闹准备谢师宴的同时,城中另一处的韩家,却……
就在阮家热热闹闹准备谢师宴的同时,城中另一处的韩家,却是处于水深火热中。
如那妇人所言,自诩很有把握的韩嘉,这一科却没能中,刚好名落孙山,落在阮小弟身后,看见红榜的那一刻,韩嘉险些红了眼,就差一名、就差一名啊。
没考上本就是伤心事,结果上面还是刚和离的前妻的名字,羞辱感简直加倍。
韩嘉从人群中冲出来那一刻,看见阮小弟的身影,心中甚至隐隐滋生怨恨,为什么,为什么对方年纪这么小就要来参加院试,甚至还考中了,占据了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但他到底还残留了几分理智,心知这样的想法只能自己心中想想,万不能对外人提及半分,只是,脚步却显得沉重了很多。
回家的距离并不远,走上一刻钟也就到了,但他愣是磨蹭了半个时辰,不想回、也不敢回。
一想到家中父亲失望的眼神,以及继母和继弟妹们讥笑嘲弄的神态,还有对自己期望颇深的夫子们,韩嘉就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只希望这条路能走到天荒地老。
然而,短短距离,绕是走得再慢,终有走到的一刻。
门照例没有关,只是半掩着,门内还能听到父亲和继母讨论的声音,似是正在讨论自己是否能得中,抬着僵硬沉重的步伐,韩嘉到底上门推开了门。
“结果如何?”最先出声的不是韩父,反而是近来相处不大和谐的继母韩张氏。
韩嘉清楚,对方早已嫌弃自己在家碍事,如今不中,又要等上两年,还不知会如何嫌弃自己。
他嘴巴张张合合,沙哑的声音似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落入他耳中,他分明听见两个字,“没中。”
一刹那,韩张氏的神色变幻之复杂,难以用言语言述。
别说韩嘉看不明白,就连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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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自己都说不清楚,她那一刻到底是高兴更多些、还是失望沮丧更多些。
前者,自然是因为两人不大对付,有着本质的利益冲突,原本她还能靠着长辈的名分,若考中秀才,就不是自己能拿捏的了,而后者,则是沮丧于家中还不知要继续供养多少年,给家中平添多少压力。
倒是韩父,神色间虽有失望,却并不强烈,勉强挤出个干巴巴的笑来,安慰道,“没事,你还年轻,想我当年考中秀才,还是第三次才中呢。”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天才,不过是一次失败,再来一次。
韩嘉含糊着点点头,脑中如一团浆糊般,撕扯不开,混沌得很。
他一时想到自己没中,一时又想到录取的最后一名,正是阮小弟,越想越是烦心,不知该不该对韩父说明,阮父与韩父同在一家书院共事,知道不过早晚的事,此时不说,待日后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反而多了几分尴尬。
纠结着,他到底说了,“得,我是落选的第一个,前面就是阮家小弟。”
韩父这下是真吃惊了,阮家那孩子的学识他也是知道的,远远不如自己儿子,对方不过才进入含章书院半年的功夫,竟然进步如此大么,还是说,考官取名次的时候有偏向,不喜自家儿子这种。
“好事啊,阮兄肯定高兴坏了。”韩父心中酸溜溜,说出的话倒坦荡,儿子和离之事使得两人生疏了些,可到底多年情分。
韩嘉见此,再也说不出其他的来,只道了句,“爹,我先回房了。”
“嗯,去吧,一次没中不算什么,下科再来就是。”韩父难得温情,拍拍韩嘉的肩膀,安慰了句,作为曾经科举中的一员,他深知落榜后心理的落差。
韩嘉沉默地去了,院内至于韩父和韩张氏、
韩张氏觑了一眼韩父的神色,揣度着道,“嘉儿没中,也不算大事,我这两天让两个孩子安静点儿,一面搅扰了他的心情,想必等过几日缓过来就好了。”
韩父欣慰,“你有心了。”
“还有,阮家那边,到底你跟阮家那位共事,阮家那孩子考中了,肯定要请客,你看礼是不是要先备起来?”
韩父顿了片刻,才回,“嗯,先准备着吧,用不用再说。”
韩张氏见韩父心情着实算不上好,心知他的失望远非自己能比,恐怕和韩嘉本人也差不离,便也不多打扰,借口手头还有活就离开了。
无人后,韩父苦笑一声,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呐,明明先前自家儿子那么受看好,结果还不如阮家那个年纪尚幼的孩子,莫不是含章书院真有那么神奇,早知道,咬咬牙,他也将儿子送去了。
“唉。”风吹过,带走一声叹息。
可以说,同一时间,阮家气氛有多欢喜,韩家的气氛就有多萎靡不振,韩梅和韩乐两姐弟说话都不敢大声,唯恐招了继兄的眼。
就在一日韩父从书院回来,忽的提及,“阮家明日宴请,我得过去一趟,韩张氏,你准备些礼物,明日带上乐儿跟我一起去吧。”
同在饭桌上的韩嘉闻言没吭声,显然是不想去的,韩父也不勉强,直接点了小儿子,他估摸届时会去不少读书人,小儿子去了也能有自己的交际。
韩张氏应了,转头准备礼物的时候,悄悄将礼物加厚了两成,当时当初和离没将自己牵连进去的谢礼,也是为儿子结一门好人缘。
一顿饭依旧在沉寂的氛围中结束,韩嘉吃完饭,便回书房苦读,按说,考完后是要比之前放松些的,可韩嘉却比之先前更刻苦了,每每读到深夜。
若韩张氏亲娘,定然要心疼,跟着晚上过去嘘寒问暖,奈何她是继母,两人还须得避嫌,便只当自己没看见,至于韩父这个亲爹,瞧见儿子苦读只有高兴的,哪里估计些许小事。
于是,不期然的,韩嘉就想起了前不久,起码还有一个阮氏在,能同自己一起喜、一起忧,而现在,她恐怕正为亲弟得中而高兴吧,可会想起自己呢。
————-
一夜思绪辗转难眠,第二日便是阮家请客的日子,听说在城里顶好的酒楼,一口气请了十来桌,可见其喜悦以及阔绰,也不知阮家哪来许多银钱。
韩父带着小儿子去了,喝得尽兴而归,满口不住夸赞阮家小弟,“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我是见识了,不过去含章书院小半年,学识长进可谓肉眼可见呐,嘉儿,你没去可惜了。”
一句话,惹得韩嘉心头委屈,他倒是想去,奈何没有一对愿意供自己去的爹娘呢。
“对了,可知,你阮伯父还请了此次的头名,唐明德,你可认识?”
“没听说过,不是省城的吧?”
“不是,外地来的,听说家境一般,还是借住在阮家隔壁才认识的,我看着与阮家关系不错。”韩父为人机敏,这种自然而然的缘分,别看现在没什么,若以后在官场相见,就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
韩嘉却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问,“这位唐公子今年多大?”
“跟你差不多吧,看着倒比你成熟些,举止从容有度,看着就不是一般人。”韩父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拉起韩嘉的手,语重心长道,“嘉儿,你要努力呀。”
韩嘉一时僵住,先前韩父只劝慰他想开些,如今这么说,难道是觉得自己懈怠了。
他没吭声,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不等他回,韩父就扑通一声,倒在了面前的桌上。
不多时,韩张氏闻声过来,见此,连忙将韩父搀扶回房。
韩嘉心头思绪复杂,一会想韩父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一会又想那唐明德如此年轻,又与阮家往来友好,两人若结识,会不会发生什么。
平心而论,阮浅浅的条件很好,可她到底和离过,就是二嫁,嫁一般人尚可,如唐明德这般中了秀才的,恐怕艰难,想到此,他微微安心。
可安心没两天,一日在书院,偶尔听到一个消息,阮家的姑娘好似和上次的秀才头名要定亲了,为此,阮夫子最近可谓是满面春风,喜气洋洋,也是,亲儿子中了秀才,未来女婿更是了不得,可不就高兴嘛。
韩嘉遭受连番打击,心情本就郁郁,闻言当即受不住,脚下一个踉跄,随即改了方向,匆匆往阮家方向去,要问一个答案。
阮家的气氛最近甚是轻松,阮柔更是趁机往家里囤积了不少好食材,给家里人一日三餐的补,一家人的气色都肉眼可见不少。
银钱花不出不少,阮柔倒也有了危机感,有空便回房画绣样,努力多挣些回来。
韩嘉闯上门的时,阮柔正在书房画画,听见外面的争吵,忍不住探出半个头来,结果一眼韩嘉,险些怀疑自己看错了,自和离后两人除在路上遇到过一回,就再无交集,这人怎么上门来了。
看其架势,是要进门来寻自己,阮母正极力阻拦,但哪里拦得住,眼见人马上要闯进来,阮柔从窗户往外喝了一声,“你等我出来。”
说罢,扔下手中的笔,气冲冲往外赶。
“韩嘉,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来干嘛?”阮柔说话丝毫不客气。
韩嘉捂住胸口,眼中带着一丝受伤,隐怀期待地问,“浅浅,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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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叫唐明德的定亲了?”
“没呢。”见韩嘉神情高兴,阮柔顿了下,补充,“不过应该快了,不出意外的话。”
“他有什么好的,竟勾得你抛下我。”韩嘉整个人佝偻下来,似是被打击到了。
阮柔听话音只觉不对,再看周围看好戏的人群,心下暗恨,嘴上却解释得分明,“你这说的什么话,唐公子来赶考,我与他才第一次见面,远在你我和离之后,跟和离有什么关系。”
旋即,她继续,“不过我爹见他才学品信样样子俱佳,这才为我说媒,我们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认堂堂正正,可经不起你的污蔑。”
韩嘉表情一僵,方才那些话,他不过脱口而出,其实没太多复杂的心思,没想到被对方误解,“浅浅,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我们和离才多久,你就要另嫁他人,心中实在难受。”
“停,没什么好难受的,若你考中秀才,你家恐怕也再为你议亲了,犯不着一副对我情根深种的样子。”阮柔打断,压根不听他的啰嗦,“你若是来就为了说这些,还请你离开,以后无事我们最好都不用再见了。”
说着,将人往后一推,门“啪嗒”一声关上,彻底将人拦在了门外。
第404章 将人赶走,阮母这才松了口气,眼看女儿在议亲,要是再跟韩……
将人赶走,阮母这才松了口气,眼看女儿在议亲,要是再跟韩嘉扯出些什么闲话,可就不好了。
“娘,没事的。”阮柔宽慰。
“哼,估计那韩嘉就是自己没考上,就看不得你过上好日子。”阮母不由得阴暗地揣测。
阮柔颇为赞同地点头,毫无疑问,韩嘉未必有什么坏心思,但显然心有不甘。
“晦气,不提他了,”阮母懒得去想,转而提起离开的唐家,“说起来,唐家离开也有几日了,也不知哪一天过来。”
“应当还有几日吧,”阮柔倒是不着急,“咱们家也才办了谢师宴,唐家估计还没开始呢。”
阮母一见,横了她一眼,“就你是个心大的。”两家相隔这么远,若真有点变故,怕是哭都来不及。
阮柔总不能说自己纯粹是相信唐明德,遂只能道,“唐家要是毁婚,那也是他的损失,我才不担心呢。”
说着,阮柔转移话题,“对了,娘,我手头有几幅画好了,预备明日给掌柜的送去。”
阮母知道她出去交画就是挣钱了,当即也不在意韩嘉那点小事,喜笑颜开,“好,要不要我陪你去?”
阮柔摇头,“不用,就这点路,我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