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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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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把孩子抱在怀里问:“怎么了?”

贾敏怎么好开口。

最后还是贾姝硬着头皮来汇报情况。

史苗哪里有立场怪罪几个姐姐。

贾赦身边小厮那件事,史苗半点不动气,预料中的事,多点少点罢了。

只贾赦说贾敏不柔顺,没人要,可把史苗气得够呛!

她就没想着把姑娘养柔顺!

柔顺成贾迎春那样,被人弄死?!

贾赦也不想想,贾敏和几个姐姐一起,听到亲哥哥管束不住下人,说出那些话。

正因为贾敏和贾赦是一母同胞,贾敏才那么生气。

偏生贾赦不当回事!

贾赦心虚

得很,赶紧跑过来赔罪,恨不得再背几根荆条。

“孩儿错了,孩儿给妹妹赔罪。”

贾敏好容易把姑娘哄乖,根本没让贾赦见贾敏,遣走丫鬟婆子,只有两人在屋里说话。

史苗冷笑:“你妹妹才多大,你就巴不得把妹妹们赶出去,这些东西便都是你的了?”

贾赦赶紧低头:“孩儿不敢。”

史苗扶了扶额:“论理,我确实怕你觉着我不公,才将此事提出来,你也莫要急,将来你成婚前,母亲必定要把这个家分掉的。”

分家?

贾赦这回汗如雨下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和妹妹斗气吵架,竟然闹得母亲要分家。

母亲真这么做,他可真是罪过大了!

第34章

分家?

如今母亲尚在,贾赦甚至还未加冠,更没有正式袭爵,连媳妇都没娶回来。

母亲竟然提起来分家!

贾赦知道,他和贾政渐渐长大,肯定有一日要分家。

但也不该是今日,甚至说这十来年都不该分家,两人应该一起奉养母亲。

唯有母亲在,当下家中才挂得住敕造荣国府的牌匾。

贾赦现在主打一个汗流浃背,脸色难看:“母亲,孩儿不敢,母亲若提这种话,孩儿岂不是罪该万死!”

史苗对贾赦的要求很简单,不要惹事,乖乖顶着荣国府的爵位过下去,平顺的再把爵位传给下一代。

说到底京城里龙椅上那一位也这么想的,所以荣国府退居江南以后,圣上才那么给荣国府面子。

前儿皇帝下江南,给贾赦取字也不是白取的。

也因如此,按下葫芦起了瓢,贾赦身边刚刚弹压下去的人又开始飘了。

贾赦不小了,这些歪风邪气不能总指望着史苗来收拾。

若他还是这幅旁人说两句就能煽动的个性,将来孝期一满,贾赦肯定要出去多方交际。

史苗不可能时时刻刻把他控住。

史苗看了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贾赦一眼,冷笑道:“都说奴随正主,况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瞧我身边的丫鬟,哪个敢在跟前议论那种事?”

“他们敢在你跟前,编排,不过就是当主子的明里暗里的态度默许罢了。”

荣国府的下人精着呢,一个比一个有眼色。

贾赦是大奸大恶之人吗?

目前不是,甚至很多时候还会操心母亲妹妹的病痛饮食,出游时的各样安排,很积极巡视庄子。

但贾赦很看重自己的利益,喜欢听人奉承。

对于下人某些言行有意纵容。

就如原著中的贾赦对迎春一样。

就算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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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败落,还不至于被一个孙绍祖拿捏。

孙绍祖有胆子把迎春磋磨死,不过就是看到看了荣国府长辈的态度。

对于手握权柄的人而言,态度模棱两可的纵容,本身就是作恶。

贾赦汗珠子一串串往外冒。

母亲说得一点没错,他容着小厮瞎说,只是因为他听着心里畅快。

下人们知道什么话能讨他欢心,才不会顾着这些话会不会离间家人们的关系。

贾赦连忙跪下去磕头:“孩儿知错了,孩儿必定改了这个毛病。”

认错的态度,贾赦速来是良好的。

但是贾大爷的痛改前非,似乎没多少效用和时效。

史苗道:“你这性子明晃晃摆在面上,有好也有坏,如今在金陵还好,将来就算惹出事,只要不闹到我跟前,不连累府上,我且随你去。”

史苗如此说,一向对自己十分自信的贾大爷头一回感觉到自己的无能。

“母亲,孩儿不该伤你的心。”

史苗叹了一句:“我的心在其次,倒是你的妹妹们,几时不惦记你这个哥哥?”

因为史苗对关系,现如今几个孩子的关系还算和谐融洽。

贾敏和贾赦这俩亲生的历来要好,贾姝、贾娴和贾媃如今也会和哥哥说话玩笑,给哥哥们做些扇套。

就说贾赦和贾政出去不在家,他们院里的杂事,都是妹妹们过目料理。

只是贾赦素来觉得荣国府是他囊中之物,平日虽然会有小玩意儿时不忘给妹子们带一份。

但这些只是蝇头小利。

他何曾实打实关怀过妹子们的将来?

大约觉着将妹妹们嫁了,多给点嫁妆,就是极好的兄长了。

史苗让他起来说话。

“我看你这个哥哥,如今就这么说,将来也指不上的。”

指不定将来还会跟着夫家一起训斥荣国府嫁出去的女儿不守规矩。

史苗是再不想掺合,必须要贾赦自己学着料理起来。

对贾赦道:“你屋里那些事,身边那些人,自己管束!”

贾赦只垂着眼点头。

母亲没有大骂,母子二人冷静的谈话,但贾赦知道,母亲比往常都要生气。

史苗索性一次性将事情和贾赦说清楚。

“我说的要分家,并非置气,所以才叫你们了解经营之事,将来你成家,你弟弟也成家,还有几个妹妹要出嫁,早分清楚最好,等你弟弟回来,我也要和他说。”

贾赦头垂得更低,只恨面前为何没有地缝,或者他能学土行孙有遁地之术。

史苗又道:“你也跟着料理过几回家事,母亲为何想分清,你心里也有数。”

有些事情就不必言明,贾赦真遇到分东西的时候,脑子转得最快。

他心里当然有过小九九,当下也不敢再拿着孝顺当借口装傻。

史苗:“今日我们娘儿俩就将事情说开了,将来分家的事我这个做母亲的必定会仔细。如今我叫你们都学些经营之事,心中有底,莫要再生出事端。”

史苗让大家都学着经营一下铺子,暂且不管盈亏,起码了解一点大致流程,不至于将来随便被人几句话糊弄过去,随意挑唆。

贾赦听闻母亲深意,愈发惭愧:“孩儿不敢……”

史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继续:“你父亲没得早,几个妹妹都未出阁,将来嫁妆我会多添置些,今日和你说明白,不然等到那一日,你身边香的臭的,又觉得姑娘们拿的多了。”

贾赦刚刚淡下去的脸,又涨红起来。

诸如金蟾、金桂之类,不就是香的臭的吗?

史苗又道:“自然,你将来的聘礼,我也会多与一些,显得咱们家对女方尊重。”

话都说到着份上,贾赦也不敢说母亲不公了。

惭愧的弓着身子,俯首作揖:“母亲想得周到。”

贾赦回到自己院里,一直恹恹的。

他这一回却比往常冷静,没有直接把金蟾和金桂叫来直接一顿痛打,让人传话,金桂金蟾今后在外院做活,不必跟他。

贾赦甚至都不给他们一个到跟前认错痛哭的机会。

母亲说得对,是他的纵容才叫自己院里乌烟瘴气。

以前他收拾嘴巴不把门的小厮,就默认惩罚过了,但下一回身边人看他的态度,只说那些话讨好他,还是会有人再犯。

这回若不是几个妹妹听到,贾赦丢了大脸,未必会把它当一回事。

贾赦当下也没脸面耗在家中,找了要去书院的借口遁走。

妹妹贾敏气还没消,贾赦临走前隔着窗户道歉:

“四妹妹,我就往书院去了,只盼我回来,你能消消气。”

贾赦这回去,金桂和金蟾都不带,就带了一个叫石头的小厮。

这个石头人如其名,像石头一样木木的。

因他做事搬东西舍得出力,才勉强算是贾赦那一群小厮中一个 ,素来贾赦跟前也说不上话。

石头见贾赦只带了自己,傻乎乎问:“爷,怎的不带金桂他们去?”

贾赦瞧石头好似不乐意,冷声道:“怎么,你不想和爷出门,还是说要留在家中吃香的喝辣的?”

石头如实答话:“小人不敢……小的只是嘴笨,怕说话惹了爷生气。”

他果然不如金蟾金桂伶俐,贾赦撂下车帘子:“嘴笨就少说!”

于是石头直到书院也没开口说话,跟在车夫后面来回搬了好几趟大爷的东西。

贾政见贾赦来得早,十分诧异:“大哥,你怎么来得这样早?”

从家中出来,到钟山书院要走好一段路。

今日大哥这么早就到书院,出门的时候没准天都不亮。

根本不像贾赦平日的作风。

贾赦当然不好直说家中发生的事,他在弟弟跟前丢不起这个脸。

二弟身边那个赖大,很得脸的家生子,还是赖嬷嬷的儿子,办事说话都伶俐,但老二没让他跟来。

贾赦突然悟了,原来老二就是怕伶俐过头多生事端。

这一点他这个做大哥的惭愧,贾赦只能又找个借口。

一本正经:“我此番回家,耽搁了许多日,自然要早点回来,才能跟上进度。”

贾政没戳破,垂眸想了想,他从家里支东西的事,还是要和大哥明说:“大哥……有一事。”

贾赦大喇喇坐在椅子上:“什么事?”

贾政把早前自己编出来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早前母亲说,让我们多结交几个人,趁着好些人不知咱们的身份。方能知他们好坏,前儿有其他书院的人来咱们府上切磋,我便从家中支取了些银两物件。”

见是这幢事,贾赦就更加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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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握着扇子,一根根捋着扇子骨:“这是应该的,礼尚往来。”

贾政见贾赦赞同,心里石头落地:“大哥不在,我也没个人商量。”

贾政做这件事合情合理,为表公正,贾赦也正色道:

“既是要做这种事,东西也不能只从你账上出,我让他们从我账上也划出一半。”

贾政谨记母亲的叮嘱,前儿大哥嘴巴不把门的事历历在目,不能叫大哥知道他打听这些和姊妹们婚事相干。

贾政便默认下去。

贾赦不想气氛冷下来,又问:“来的都是什么人?”

贾政如实道:“崇正书院和绿柳书院的几个学子,山长们给了题,要切磋文章。”

贾赦撇了一眼,二弟正用功,反而显得自己碍事。

“那你好好写文章,我就不扰你了。”

从小院出来,贾赦心里仍不舒服,烦闷极了,寻个僻静的凉亭坐着吹风。

石头呆呆干站着不说话。

换做贾赦身边的其他人,早就变着法儿说话逗趣让主子开心了。

贾赦静静坐了一会儿,看着假山上的青苔发呆。

张杰和黄化从假山后的小路冒出头。

两人过来就想勾肩搭背的拉扯他。

黄化笑道:“贾赤!几日不见,瞧你的模样,可有什么烦心事?”

他们见贾赦穿的布衣裳,心想肯定是姓贾的早前穿着充门面的衣裳不够替换了。

张杰似笑非笑:“能有什么烦心事,是春宵一度解决不了的?”

贾赦今日懒得与人玩笑,一掀眼皮。

身后的石头梗着脖子,语气硬邦邦:“我们大爷还在孝中,望诸位自重!”

张杰早就发现这小子眼生,说话和长相一样憨笨,阴阳怪气起来:

“贾兄怎得换了这么个不灵光的小子,金蟾和金桂呢?贾兄是不想蟾宫折桂了?”

石头听得出好赖话,绷着脸,攥紧了拳头:“你们怎么能……”

贾赦站起身,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斜眼扫过二人:

“换了便换了,你若是对他们如此上心,改明儿我叫人把他们送到你府上?”

张杰也听出贾赦在讥讽他们,冷笑:“贾兄莫要酸我,寒门陋舍,如何敢称一句府上?”

贾赦轻轻哦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石头觉得大爷说得没错,风轻云淡中四两拨千斤。

比起荣国府,这两人家确实当不上“府”字。

贾赦被扰了清静,径自顺着小路另外寻更清静的地方。

张杰和黄化一拳打在棉花上。

“呸!”

“草包一个,摆什么花架子!”

第35章

石头跟在贾赦后面,从弯曲清幽的小径穿过去,他本就对此处地形还不熟,此刻亦步亦趋紧跟着主子,生怕自己迷路。

隔着山石和藤蔓树木,石头听不太清后面那两个人骂些什么。

但那种语气,说得肯定不是好话!

石头仍是气不过,唤了一声:“大爷?!”

贾赦用扇子慢悠悠挡掉两根垂下来的丁香花藤,说道:“理他们作甚?”

石头嗯了一声。

继续跟在贾赦身后,走到小路尽头,是一片种着睡莲的池塘,前面豁然开朗,阳光也渐渐明媚起来。

微风过处,池塘水面上波光粼粼,莲叶田田,零星开着几朵莲花。

贾赦摇着扇子在湖边漫无目的乱晃,衣袂随风而动,发带飘飘。

石头见他这个架势,忽然开口:“大爷,您真有风度!”

贾赦被他的‘夸赞’迷惑了片刻。

今日发生的事,似乎和风度二字不搭边,贾赦收拢扇子,抱着手回头:“风度?”

贾赦的表情,让石头有些紧张,他双手拘束的搅一起,粗粗笨笨的指头互相磋磨着,连忙解释:

“就是先生讲的,宠辱不惊,那什么……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这小子果然嘴笨,拍马屁都拍不到位置上。

不过以前金桂金蟾之流,多是夸贾赦什么英明神武,贾赦还是头一遭被人夸有风度。

连苏东坡的词都用上了。

看来母亲给下人们开的课还有点用处。

贾赦当下倒也不气了,似笑非笑:

“那讲的是周公瑾,学什么学了半边,文不对题。”

见石头憨憨的,贾赦再次强调:“可记住喽,不能把咱们家的身份漏出去。”

石头点头如捣蒜:“是,小的一定记住。”

因他刚刚又说错了话,石头也再不敢随便开口,跟在贾赦身后转悠,刚好熟悉一下钟山书院的格局分布。

从小池塘绕出去,又是一个水榭,再沿着游廊,转到正院位置。

打头就见一个松青衫子花白头发的老头子走过来。

贾赦对他拱手:“见过山长?”

石头也跟着拱手:“见过山长。”

原来这是书院的山长,这位山长和刚刚那两个出言不善的学生不一样。

面容温和,石头觉得山长好像有点紧张。

山长问:“您回来了?”

贾赦微微颔首:“是。”

然后二人也不多言,两人就此擦肩而过。

山长居然称呼大爷为‘您’,这样的敬称?

石头已经察觉问题,又不敢开口问大爷,只能憋在心里。

至于书院的文章切磋,贾赦半中赶来,本来靠借鉴贾政的课业度日。

他从不勉强自己,没有半点参与的念头。

贾政倒积极,工工整整写了一篇文章交上去让书院的先生们评判。

几家书院参与的学子文章中,选出六篇优秀者,张榜公示,让众位学子拜读。

想不到书院里也搞这一套,贾赦去榜下,草草看了一圈。

贾赦:“有点意思,我看这东西,还没咱们家光荣榜好看。”

贾赦想起来家里母亲弄的光荣榜,雕花素雅大方,每个榜单的纸笺都印花精美。

书院这个和家里的比起来,就是一个简单立起来的牌子。

贾政还没见过家里的光荣榜,他此刻心思在别处,也顾不得榜上文章。

忙问身边一个穿着崇正书院衣裳模样的中年人:

“这位兄台,前几日那位和我年龄相仿的李兄,为何不见?”

那人见

这个年轻长相斯文白净,还算顺眼,于是应了一句:“他祖母过寿,不能来。”

像怕贾政盘问太多,这个中年人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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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挤出去,又往另一篇文章处去拜读。

贾政忽然有些失落,那个姓李的,就是母亲册子上看中的一个。

那人名叫李焕,书香门第,和贾政同年,已有秀才功名,如今在崇正书院读书。

贾赦不明所以,以为贾政是因为文章没有上榜,于是安慰道:

“二弟莫要气馁,你那文章确实写得不到火候,才会落选。”

这话,听着似乎不像是安慰?

贾赦连忙又找补:“不过我看他们写得也不过尔尔,还不如妹妹们的手笔。”

“你莫要生气,为兄只想着你能精进一番,前儿我在家里看妹妹们的课业,教咱们妹妹的白先生,未必比他们差。”

见贾政仍旧不说话,当大哥的贾赦要和二弟讲一讲道理。

贾赦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我可真真为你好,我写不得文章,却也能看一看,你瞧那白先生,是母亲千挑万选,又极为看重,家学渊源,岂是泛泛之辈。”

贾政回过神,才应和贾赦几句:“少见大哥夸奖旁人,过几日回去,我必定向白先生讨教。”

贾赦如何听不出来,二弟显然没听进去,立着扇子,刚想揪着贾政再理论一回。

“唉……你!?”

后面一阵吵嚷的声音,人群如流水一般,向游廊的方向涌去,差点把贾赦和贾政两兄弟冲散了。

贾赦只好暂且将那件事放下,兄弟二人跟在人群后看热闹。

贾赦抱着扇子,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个致仕还乡的工部侍郎?”

一个致仕回乡的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

如果是苏东坡那种名士,为报倾城随太守还差不多。

贾政垫了垫脚,看见陈山长作陪,点头确认:“应该就是杨侍郎。”

贾赦又看那边几眼,那人是个比陈山长还老的老头子,头发全然白了,极为风雅的顶着一个白玉冠。

贾赦咕哝:“有些当过官的样子。”

贾政想跟进几步,忽然被后面的大哥扯住肩膀,整个人转得背过身。

再看贾赦,刚刚合起来的扇子被摊开,遮住大半张脸。

大哥今日有些怪异。

贾政迷惑:“大哥,怎么了?”

贾赦歪过头,仍旧用扇子遮住自己,小声道:

“你说上回恭迎御驾,这老头子会不会也看见过咱们兄弟了?”

贾政呆了呆。

连陈山长都能轮到一个迎接圣驾的位置,这位侍郎肯定也有一席之地。

贾赦挤眉弄眼:“我可不想今日在此处被认出来。”

贾赦今日穿的素淡,他总觉得要在一个有气势排场的情境下,现出真身。

就和戏文里微服私访的御驾突然换上龙袍出现一样。

这会子被认出来,贾赦没有官服穿出来抖威风。

不值当。

贾政也不想被认出来,他如今学业无成,几个书院才多少学生,自己尚且不能脱颖而出。

贾政不想旁人评判自己时,带上荣国府的身份,却只得一个可惜文采平平。

可是……

可是母亲的册子上也有杨侍郎家。

贾政这才发现,他原先把交际一事想得太过简单。

如果没有有荣国府的出身为前提,就算拿出银子和礼物,他也很难接触到这些人。

贾政看着陈山长离开的方向,长长叹了一口气。

贾赦拍拍弟弟的肩膀:“好端端,你叹什么气?咱们在京城中见得还少?”

……

陈山长陪侍在杨侍郎旁边,眼神飘忽不定,用他略有昏花的老眼,在一干学子中,寻找那两尊大佛的行踪。

“陈山长?”

陈山长连忙收回视线,赔笑:“无事,有些疲乏,愧不如您,精神矍铄。”

杨侍郎没有饮茶,拿着没有上榜的学子文稿,粗粗看过一回。

杨侍郎忽然念出一个名字:“贾正?”

陈山长后脖颈一僵,身子绷直,侧耳细听。

杨侍郎皱着眉头,胡子发抖:“文章虽然还不大成样子,文风有些不同。”

还好,只是说文章的事,没提荣国府。

如果交情不深,就算杨侍郎在京城待过那么些年,应该也不一定能知道荣国府两位公子的名。

陈山长赔笑:“他原是京城人士,回乡守孝,来我们书院不久。”

另有其他先生见陈山长额角汗珠豆大,关切问他:“山长为何出了这么多汗?”

陈山长拿着帕子擦了擦,呵呵一笑:“大概是秋老虎,我畏热。”

看过文章,便是杨侍郎开坛讲课。

贾赦和贾政怕被认出来,只在边角找个位置,挤着听了片刻。

贾赦砸砸嘴,就差把索然无味几个字写在脸上:“虽说是朝廷命官,我听着,却不怎么样。”

贾政也觉得这位致仕的侍郎,讲得还不如以前父亲给他请的那一位。

但贾政说话比较委婉:“想来他科考之时,距今已有数十载,若论政事务实,才是其所长。”

贾赦也很认同:“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再懒得听,贾赦直接回小院睡大觉,过不了几时,贾政也回来了,默默看一会儿书。

老侍郎讲一回课,后面也无甚大事,大约就是有钟山书院拿得出手的几个学生,也去崇正和绿柳两个书院一回。

贾赦得了好东西,急吼吼就来找二弟。

“老二,你快来看,家里送来的好东西!”

贾政放下笔,贾赦已经冲到跟前,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半寸高的文稿。

贾政讶异:“这是妹妹写的?”

贾赦已经拿出一卷,看落款忍不住发笑:“贾小四,亏她想得出来。”

拿出来的东西,妹妹自然不能落款贾敏。

而且妹妹愿意把文稿给出来,说明她没继续和自己置气了。

贾赦对他的安排颇有些得意:

“上回我和你说妹妹文章写得好,你不大信服,我就让焦大去同她讨要几篇。”

又让焦大去,贾政道:“何苦支使他老人家。”

贾赦也道:“左右呆着无趣,况且这是妹妹的文稿,总要找个可靠人。”

贾赦一说,贾政也觉得有理,这回还是大哥谨慎。

贾政马上就被贾敏的文稿吸引过去,内里有两篇文章,五首诗,两首词作。

贾政读完,毫不吝啬给出夸奖:“写得真不错,典故十分妥当。”

贾政甚至有些惊讶,妹妹竟然学得这么好了。

他在妹妹这个年岁,真是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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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有妹妹的聪慧灵气,兴许就能……

贾赦没有科举的压力,夸起妹妹来直截了当:“我们妹子,将来必是一个小文豪,大诗人!”

两人正为妹妹的文采赞叹,说笑声未落,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

“想不到,贾兄没了金蟾和金桂,如今倒有些做学问的模样了。”

贾赦迅速把文稿卷起。

又来了!

晦气!

第36章

来者共有三人,张杰晃着一把玉骨扇子,扇面上斜斜画上几竿竹子,还有题字。

贾赦看那落章,是江西傅石的款,扇坠是一颗通体清透的阳绿翡翠珠,和上好的四颗东珠串成。

怪不得姓张的非要把这个扇子展开,在胸前扑扇扑扇。

得了好东西,可不是要赶紧四处炫耀吗?

傅石的扇面难得,这一把扇子少说也要百两银子。

张杰见贾家兄弟匆匆忙忙把东西卷起来,越发好奇,勾起探究之意。

张杰把扇子晃动的幅度更大,扇坠子荡来荡去:“二位这是在看什么?”

看见张杰倾身向前,贾赦扭着身子往后一避,冷声斥责:“家书而已,与你何干?”

两人脸上表情都不太好看。

跟着张杰的黄化语气中有责备二人不识好歹的意思。

黄化道:“我们好心来找你,过几日重阳,你要不要一道登高赏菊?”

贾赦才没心情跟这群人去赏什么菊花。

立刻板着脸,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去!我们兄弟二人要回家看望母亲。”

张杰面子很挂不住,他都到贾赤跟前邀请,不记恨上次的不快,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贾赦和张杰乌眼鸡似的大眼瞪小眼,贾政见气氛不妙,也开口道:

“多谢几位相

邀,我们家中得了个文墨极通的先生,趁此机会拜会一二。”

张杰和黄化显然也不领情,冷哼一声:“不去便不去!”

张杰依旧晃着那把价值不菲的名家扇子,后面跟着黄化,一前一后走了。

只有落单的陈深,一脸的苦大仇深,软语相劝二人:

“你们也是,不说几句软话,也不知前儿贾兄如何得罪了张兄,他在书院中如鱼得水,我只怕你们今后日子不好过。”

陈深听张杰和黄化这几日暗里咒骂过贾赤几次。

贾赤这人太没眼色,又不在学业上用心,说是清高,贾家兄弟在文章才情上又没有清高的资本。

贾正木讷,起码治学认真,不爱出风头,倒也不显得特别讨厌。

偏生贾赤油盐不进,嘴也不甜,性格里带着一重古怪,有些目中无人。

起先张杰他们也有结交之意,这俩兄弟却不接人递过来的橄榄枝。

相干无事也就罢了,陈深听张杰他们的意思,像是想找时机治一治贾赦。

陈深劝他们兄弟:“你们又是京城来的,在金陵无根无基……”

贾赦懒得搭理,贾政勉强应付:“多谢陈兄一番好意,我们确实不能赴约,还望见谅。”

陈深见这兄弟二人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也作辞出来,张杰和黄化二人在拐角处等着。

陈深摇了摇头。

见陈深没有收获,几人又去邀约其他人。

张杰冷笑道:“你倒是有心,还愿意与他们好好说话,也不知清高个什么,几时叫他落在我手里。”

陈深自来圆滑,能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况且贾家能来钟山书院读书,原先还是京城人士,肯定不是那等随意被拿捏的穷学生。

陈深笑道:“原想着多几个人摊分银子,咱们也少些花用。”

张杰和黄化嗤笑一声,“陈兄不必忧心,这点银两咱们还是出得起的。”

于是几人的重阳宴饮,彻底将贾家兄弟排除在外。

可惜这种所谓的‘孤立’对贾赦和贾政造成不了丝毫伤害。

一得假日,贾赦就带着二弟贾政急吼吼赶回家。

荣国府里,早已搭好各类菊花的花架子,红的、白的、金晃晃的,一入二门,空气中弥漫着幽冷的花香。

赏菊?

何必舍近求远?

贾赦和贾政一路进了二门去,直直就冲着母亲院子的方向,要给母亲请安。

刚好遇见贾敏带着三个丫鬟,手里捧着一束菊花,碗口大紫红菊花,开得热烈。

贾赦三两步蹦上台阶,拦在小妹贾敏跟前,捏捏她的揪揪,得意叫一声:“贾小四!”

贾赦嘿嘿一笑:“横竖数来,你在家中都拍老六,应该叫贾小六才对!”

跟着贾敏的丫鬟暗自皱眉,大爷回来又没大没小开始玩闹,一会儿别两人又恼了。

贾敏别开脑袋,眉毛也皱起来。

贾赦赶忙换了语气,不给妹妹说话的机会,开始夸夸:

“我的四妹妹哦!哥哥看你写的文章,比书院好些人写得都好。”

听哥哥夸自己,贾敏心里还是有点高兴,她压着嘴角,故意说:“你又说话诓我,等着看人笑话!”

贾赦又拿出打包票的架势:“我可没有诓你,不信你问你二哥?”

说完一指插不上嘴的老二,老二接到信号,赶紧也带上笑容:

“妹妹写的文章,极有章法,诗词也很好。”

这还差不多,贾敏高兴得就更明显了。

兄妹三人一溜儿的往史苗住的院子去,一路上贾赦看见好几个丫鬟成群结队,搬着一竹篓的东西。

贾赦疑惑:“你们又是在忙什么?我和老二不在家,你们倒是故事多。”

贾敏只说一句保密,丫鬟打起帘子,她把花交给史苗的大丫鬟玻璃,自己先进屋。

贾赦和贾政随后,进去就给史苗磕头请安:“孩儿给母亲请安。”

“回来了。”史苗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盈盈抬手让二人起来。

“你们兄弟,刚好一起来帮帮忙。”

贾赦可算知道丫鬟篓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就是一条条的竹牌,还是炭烤杀青过的。

史苗拿着竹片,对三个孩子道:“我让人分拣了些种子,他们写的签子不工整,你们姊妹帮忙誊抄一二。”

贾赦刚应下,没等他和母亲汇报一下书院生活,外面传话的婆子的声音传进来:

“太太,王大丫到了。”

史苗眼睛一亮:“请进来。”

贾赦和贾政有些吃味,怎么母亲听到王大丫来,比见他们兄弟回来还高兴呢!

王大丫长高长胖了点,已经不是早前那个畏畏缩缩的黄毛小丫头,行礼的动作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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