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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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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像上课玩小熊被叫起来罚站。”周司屹盯着她看了两秒,收回视线,表情淡淡地挠了挠橘猫的下巴。

“没有,我上课都认真听讲的。”

说到这个话题,孟盈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小熊玩偶瘪进去的肚子:“是你喜欢玩小熊吧,下次不能轻点儿吗?”

小姑娘的眼睛黑白分明,看着有点委屈。

周司屹干脆地说:“不行。”

踩到这个答案了,孟盈揉了揉手指,给他的好人分数扣了几分。

“聊了你爸的事?”周司屹揉着橘猫的耳朵,淡淡问。

“你怎么知道?”

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走廊的风吹过来,她的长发勾住他的手指,又松松垂落。

心跳奇怪地变快。

孟盈垂下眼,在心里祈祷周司屹不要问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解释孟宗海的事,她的爸爸不是一个不负责任去酒驾的人。

还有那些快要失控的很坏的想法…

周司屹拍了下小橘猫的尾巴,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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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跳下去,钻到草丛里了。

周司屹抱着手臂,转头看着她,前额的刘海被风吹动,露出清晰锋利的眉眼。

手心被攥得发红,周司屹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要接吻吗?”

她愣愣抬起头,周司屹的目光冷静又沉,语气懒懒的,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心跳砰砰跳动得更快,她茫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喜欢刺激?”周司屹好像笑了下。

想反驳,但刚才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孟盈不擅长撒谎,耳根红透了。

“那,可以吗?”她像念检讨的好学生,语气僵硬,但一个字一个字读得很标准。

“可以什么?”

“可以亲你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这次顺畅了很多。

周司屹垂眼往教学楼下看了一眼:“现在不行。”?

感觉他有点小气,孟盈抿了抿唇:“为什么?”

周司屹注视着她的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只有草莓味的糖了。”

可是昨晚接吻的时候也没吃糖。

孟盈抿了抿唇,日光穿过天台照进来,狭小空间被光填满,周司屹垂下眼,直起身朝她走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胸腔莫名有点儿紧张,她低下头,盯着他食指上的咬痕。

带着凉意的糖碰上她的唇,周司屹的黑T被光影切割,他笑了笑,垂下眼:“张嘴。”

跟刚才喂小橘猫的语气很像。

本能地张开嘴,糖果在舌尖化开,混合着淡淡的酒精味。

周司屹的手指往外抽,孟盈无意识地咬住。

“别咬,乖一点儿。”

耳根一下烧红,孟盈松开齿关,他的手指抽出来,牵出道细细的银丝。

她仰着头,感觉脸颊都烧红了,愣愣吞咽了一下。

甜甜的草莓味。

糖还在匀速化开,她头也不敢抬,周司屹径直往洗手间走,过了一会儿,一张打湿的纸巾覆在她烧红的侧脸。

孟盈抬手抓了抓,抓住一根匀长的手指。

她想转头看,下巴被扣住。

“别动。”周司屹的语气硬邦邦的。

气氛燥热到诡异,短暂降温后,纸巾的温度也热起来。

原本应该空荡荡的教学楼外,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压了压帽沿,脚步匆促地离开。

第24章 ch.24 溺

ch.24 溺

从学校出来,孟盈拐进校门外的一家小卖部买雪糕。

小卖部下课的时候都人满为患,夏天买雪糕要排队,去晚了冰柜就被抢空了。

周司屹显然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在冰柜前挑选的时候,他在门口打电话。

店里的冷气徐徐的,她低着头,长发顺着肩头滑落,裙摆被吹得轻晃。

周司屹听着陆霄洄的电话,往这边瞥过来一眼。

对面的陆霄洄说完一大串话,问:“你怎么想的?”

“活的,白的,”周司屹回头看了第二眼,语气不冷不热,“笨蛋。”?

陆霄洄说:“我是说海宁那两拨人不是一起的好像,谢家只跟其中一拨人联系,那天你在酒吧门口碰到的是另外一拨,没查清楚来路。”

“知道了。”

“感觉你心情不怎么样,”说完正事,陆霄洄又是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听沈纵京说你现在吃你妹的住你妹的了,感觉怎么样?”

“很快乐。”周司屹单手插在兜里,语气平静,“没事挂了。”

“快乐为什么不分享一下呢?”陆霄洄显然不太想挂,“听说沈纵京也住进蜜桃妹妹家了,真的很想知道你们的感受。”

“电话费很贵。”

说完这五个字,周司屹按断了通话。

挂断电话,身后两个兼职的女生的视线都黏在这角,孟盈去结账的时候,一个女生说机器坏了,问要不要加好友结账。

周司屹的手插在兜里,落魄得坦然。

孟盈的手机网不好,几次添加好友都没发送成功。

一个女生说:“要不用你哥的手机。”

“他的卡刷爆了。”孟盈认真解释,想到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他应该会不舒服,悄悄拉了下他的手腕。

周司屹垂着眼,看着那只怎么看怎么做贼心虚的手,从裤兜抽出手机给她:“解锁。”

“你付得起吗?”孟盈小声说。

“不知道,”周司屹说,“你解锁看看。”

怀着担忧的情绪,孟盈摁亮屏幕,不小心触到拍照界面,她试了几次,退不出来。

“这个要怎么办?”她把手机举给周司屹。

下课时间,不少学生跑进来,狭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

周司屹的手从兜里抽出来,挡在身侧。

“挥挥手。”

她举起左手,对着镜头挥了一下。

“举高点儿。”周司屹的语气懒懒的。

孟盈一点点举高手臂,快要到少先队礼的高度了,屏幕还是一动不动。

“你这个手机是不是不灵敏?”她疑惑地问。

“你笑一下试试。”

周司屹的语气很可靠,她信任地笑了一下,很标准。

周司屹的手指摁在拍摄键上,咔嚓一声。

孟盈:?

手机已经被周司屹抽出去,他把界面调成了付款码。

柜台后的女生沮丧地垂了垂头。

孟盈浑然不觉:“那张照片会不会很丑?”

“不知道。”

“可以看看吗?”

“不可以。”

“还是发给我妈妈?”

“删了。”

“哦。”她终于放心了,“感觉发过去我妈又要担心了。”

“担心你的智商吗?”周司屹无聊地盯着她的书包看。

孟盈吓得赶紧把书包往后挪了挪,怕动作太明显,又小心地往外拉了点。

“不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回以前的学校,她也不喜欢提以前的事,好像你爸会不开心。”

孟盈把柜台上的东西往书包里装,拉链上的小熊晃来晃去。

周司屹皱了下眉。

两人距离很近,那只小熊一下下碰着他的手臂。

装到最后,看到多出来的一包纸巾,草莓味的,上边还印着草莓熊图案。

“这个是你拿的吗?”她问。

“给你的。”

“谢谢…”

谢字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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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屹继续说:“防止边哭边咬人。”

“嗯?”

感觉他的偏见有点深,孟盈抿抿唇:“小狗才边哭边咬人。”

“对,小狗才咬人。”周司屹转身往外走。

孟盈扭头,恍惚地看了会儿热闹的小卖部,跟着跑了出去。

———

活动要持续三天,所以今天俱乐部开得早。

从学校出来,孟盈直接去了俱乐部。

听阿c说谢凛回海宁了。

孟盈愣了一下,问谢凛在哪儿。

阿c笑笑:“谁知道他住哪儿,以前的房子早卖了,自从他妈妈得了那个病后,他就带阿姨去B市了,除了送他妈妈回海宁下葬,人没怎么回来过,好久没跟他打球了。”

她点点头,换衣服时摸到兜里的纸巾,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心虚。

周司屹不知道去查什么事了,走得干脆利落,傍晚她往香槟塔放完酒,在台球厅看到了他。

不是一个人,还有几个年纪大些的男人,应该是保镖一类的人。

那几个人走后,周司屹端着杯酒,靠在台球桌边。

孟盈打算转身,还没来得及动作,他抬了下头,她的目光被逮了个正着。

“虚什么?”周司屹的目光扎扎实实逮了她一会儿,漫不经心挪开。

“没有虚。”

“那跑什么?”

“我在工作。”

这是个正当理由,孟盈觉得底气足了一点儿。

周司屹喝了口酒:“包括教台球吗?”

“嗯?”

“你不是在工作?”

“你不去台球厅吗?”孟盈张了张口。

感觉他们这些经常出去玩的人应该经常去这种地方才对。

“不去。”周司屹坦然地说,“我又不是陆霄洄。”

“…”

莫名其妙被揪过来工作,台球厅在俱乐部的最里面,第二天的活动总算加大了优惠力度,外面人多混乱,这里消费到限额才能进,倒是很安静。

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没有过多时间思考,她的台球技术还行,以前玩过,孟宗海鼓励她尝试各种东西。

路过的阿c兴奋地说:“感觉孟盈她哥的姿势很标准。”

Judy抱着胳膊,夸张的银色耳环轻晃着:“你的眼睛不好用还是脑子不好用?”

“确实也不是很标准。”阿c又认真看了看,摇头。

Judy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了,可能是懒得说话。

周司屹的手肘撑在桌沿,帅得很。

孟盈认真地看了看他的姿势:“你学得好快,我就学了很久。”

“你是只有这一样学了很久?”周司屹淡淡评价。

“因为教我的老师不是很负责。”她说。

她从不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那个老师教得是真的不好,最后被举报退学费了。

“你在影射什么?”球杆对准黑球八,周司屹说。

“没有,”孟盈抿抿唇,觉得他误会了。

“下次会好好教的。”

“什么?”孟盈愣住了。

周司屹已经斜额看向球桌。

为了给周司屹讲解手臂应该放在哪儿,她整个人几乎撑在他身上,胸腔里的心跳声开始加快,她说:“在上面不舒服。”

“那你去下面。”周司屹侧头,瞥她一眼。

心跳声砰砰地,她试图解释:“是真的不舒服,心跳很快,你的心跳快吗?”

“你生理课听没听讲?”

“那应该是快的吧,”孟盈认真想了想,“感觉你胸口很硌,很烫,你也不舒服吗?”

“你怎么不往下摸?”周司屹啧一声,不冷不热说。

这句多少有点阴阳怪气,但她完全按照好学生的思维方式,老老实实地往下摸了摸。

隔着一件薄T,纤细的手指往下滑了点儿,速度很慢,像是认真探索。

“摸到什么了?”周司屹吐出口气,摸了摸兜里的烟。

“这里好像有块肌肉。”

她认真地摸了摸,确认了一下。

抬头看到他很冷的脸色,愣了一下,不知道少爷怎么又生气了,可能是他生性就爱生气。

她想了想,尝试着夸他:“很大的,你很厉害。”

周司屹别头。

肌肤摩擦,触感清晰,而在那一刻,他的目光很带劲。

悠哉的,有势在必得的劲儿,也有点其他的什么,孟盈没有看明白。

感觉有点像她看那只可怜见的小猫的目光。

反正不是什么很好的目光。

她轻轻哆嗦了一下。

要抽手的时候,手腕突然被周司屹抓住。

余光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谢凛,孟盈的耳根刷地红了,心跳更快,这次是因为奇怪的偷情感。

温热感从相贴的肌肤传上来,孟盈无声地张了张口,周司屹的目光盯着桌面上的一个红球,右手稳稳握着她的手腕。

球杆缓缓挪动,磨过掌心,直到手掌彻底交握在一起。

谢凛在往台球厅走。

耳边能清晰地听到临近的脚步声,但视野陷入盲区。

周司屹的角度找得不疾不徐,球杆停下的时候,头顶传开他懒懒的嗓音:“抖什么,好学生。”

砰!

球杆磨过汗湿的掌心,一杆绝杀。

“结束了。”他收起球杆,徐徐地说。

第25章 ch.25 溺

ch.25 溺

脚步声更近,最后一秒,周司屹直起身。

胸腔还憋着口气,她的耳根都是红的,头也不敢回。

好在谢凛没看到这角,在门口跟人说了两句话,转身去了吧台。

凝着的一口气松开,她转头,周司屹瞅她一眼:“红成这样,好学生。”

“那个是我邻居家哥哥。”她语气不太稳地说。

周司屹一手插兜:“被发现早恋,会告家长那种?”

“是怕他误会什么。”

“他心里挺脆弱。”

孟盈的耳根刷地红了,这是一个好人会说出的话吗?

周司屹来这儿只是谈个事,他这两天好像很忙,应该是在查什么事。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像是在酝酿一场骤雨。

从台球厅出来的时候,耳根的红还没有消。

阿c叫住她,看了好几眼:“你的耳朵被蚊子咬了?”

“嗯。”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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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我给你找药,”阿c在这上边极度热情,“诶谢凛,你之前说哪种蚊虫咬的药好用来的?”

孟盈的头往下缩了缩,心虚地看了谢凛一眼。

谢凛的发色又变了,这次是银色,左肩多了个蛇缠玫瑰的纹身。

谢凛的好跟周司屹的好还是不一样的。

周司屹不是一个很纯粹的好人。

但谢凛是。

他看了眼她耳根:“很严重,痒吗?”

孟盈乖乖摇头。

“还是要涂药。”

谢凛翻出药膏,要给她涂,但自己的耳朵先莫名其妙地红了。

他的手指还沾着药,把药盒丢给她:“自己涂。”

反正也不是虫子咬的,孟盈随意地涂了涂,问他:“你要不要,你耳朵也好红。”

谢凛瞪了她一眼,瞪到她的时候就不凶了,更像是在看,又很臭屁地不承认。

孟盈突然想起上午看到的那张获奖名单。

“我在学校的荣誉墙看到你了。”耳朵上有药,她歪了歪头,避免蹭到散下来的头发。

谢凛的神色僵硬了片刻:“什么荣誉墙?”

“物竞第一名。”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谢凛轻嗤。

“反正很厉害,现在的谢凛也很厉害。”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十有八九是嘲讽,但她不一样。

谢凛的怀里还抱着那把贝斯,侧头看着她:“别总把我当好人看,你凛哥一拳能打三个。”

孟盈敷衍地点点头。

反正谢凛是个好人。

谢凛恶劣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药膏沾到他手指上。

“你打算在海宁待多久?”

“可能到高考报志愿吧,”孟盈抿抿唇,“过几天是我爸忌日。”

谢凛难得地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叔叔的事,你还要查下去吗?”

“要,”她只和谢凛说过这件事,“你说要帮我的,我们拉过钩。”

“嗯。”谢凛撑着手臂,从球台跳下来,“不帮你,到时候你被人骗了怎么办,笨蛋。”

阿c喊他去练组合,用阿c的话说,未来的大明星在他们俱乐部演出过,以后打九九九折都得满客。

谢凛抱着贝斯过去。

光影交界,孟盈看到上面那只蝴蝶的涂鸦。

黑色,断翅,濒死。

谢凛给它画了一对很亮的眼。

这天俱乐部难得人多,据说是有人抓拍了谢凛的侧脸发到了社交账号上。

店里忙得不行,Judy拢着头发,风风火火,难得没泡弟弟,空余时间都在做招新店员的计划。

孟盈端着杯长岛冰茶往二号桌走,路过一对三十多岁的男女。

女人在打电话:“这个是护工阿姨的电话,妈妈这边还忙…”

话还没说完,手机被对面的男人抢过来:“哭什么,一天天的烦心,你爸都躺在床上了,就该赶紧拔管,早死早省心,省得浪费卡上那点儿钱。”

女人着急地抢电话,被一把挥开,碰碎桌上一只酒杯,尖叫一声。

男人还在骂骂咧咧,一杯酒从他头顶浇下来。

孟盈抬起眼睫,冷漠地把空酒杯扔在地上。

周围有一刹消声。

———

这天晚上,俱乐部里一片混乱。

Judy带头动了手,她的性子辣,护起短来就更辣了。

一直到警车来,混乱才勉强结束。

那个男人的脸上五彩斑斓,女人打电话安抚完女儿,神色愣怔地站在原地。

一直到坐在问讯室,孟盈的手指还在发抖。

女警给她接了温水,以为她是害怕,安抚:“没关系的,你家里人的电话是多少,打给他们来接你。”

她摇摇头:“家人不在。”

“我看你家是在海宁,还有什么亲戚吗?”

她愣了一会儿,再一次摇头。

是有的,但孟宗海出事后,叔伯埋怨章行芝狠心,彻底断了亲。

实际原因当然不是因为章行芝狠心,只是那场事故导致欠债,谁都怕沾染上两个孤儿寡母。

女警摸了摸她的头:“那要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吗?”

压抑的情绪在这时彻底崩塌,她的头埋在手臂间:“没关系,不用了。”

了解完情况,有个警察敲门进来,有人在外面等她。

手指上的伤口贴着小熊创可贴,问讯室外的灯光刺眼混乱,混合着劣质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快走到长廊尽头的时候,眼前的光线被挡住一点儿。

她抬眼。

哦,等她的人是周司屹。

挺高挺帅,身上的T换过,单手插着兜,在文件上签字,黑色的签字笔夹在他两根手指间,懒懒转过半圈。

负责接待的是个实习生,对完信息,递过来她的书包:“回家要好好教育你妹妹,她这个年纪,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她成绩挺好的。”

“那也不能参与这种事,影响很恶劣。”

周司屹侧头,她在机械性地望着门口走,他不叫人,懒懒地盯着那个方向看,两人擦肩,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肩身挨了下。

“是挺恶劣,”周司屹轻描淡写地说,“小熊都不要了。”

孟盈浑浑噩噩走出门,周司屹站在她身后。

夏夜闷潮,他的领口被风吹动,咬着根烟,没点,朝她这儿眯一眼。

他一手转着只开了盖的火机,闷燥的空气被搅动出细小气流,孟盈抱着膝,长发被风吹动,在他手指勾挠一瞬,又松松落下。

她终于因为这一细小拉扯感回头,两人的视线隔着漆黑夜色相碰。

火机停住,咔哒一声,蹿起簇火舌。

心尖的气松了一刹,她垂下眼睫:“第三个赌…”

“要什么味的?”周司屹侧过头,问。

他的左肩挂着她的书包,肚子被捏扁的棉花小熊一下下晃着,远处路过的一个女生朝这角看了一眼,又扭回头。

而他的语气懒散平淡,没有指代对象,问完把火机扔进兜里,脚步不动,视线扔落在她身上,等一个答案。

心口砰砰地跳,她的手指蜷了蜷:“草莓。”

“知道了。”

火舌舔上烟尾,沁凉的薄荷味刺激着嗅觉器官。

他的一只手扔插在兜里,面不改色地说。

心口的跳动因此更加剧烈,她注视着周司屹走进警局旁边的便利店。

两分钟后,店员一样样地扫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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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啤,烟,创可贴,还有一盒避孕套。

除了创可贴不是草莓的,剩下的都是粉色的。

周司屹靠在柜台边,抬额朝柜台后的一盒糖一指。

侧脸冷冽,但有无形的痞气,帅得很。

大脑在这会儿才开始迟缓运转,心里涌出奇怪的感觉,纠结,一点点的爽,还有疑惑。

周司屹的东西拿得太熟练。

尤其是那排套,他甚至都没有怎么挑。

是因为他是一个纯洁的好人,也感到不好意思吗?

应该是这样的,孟盈的耳根刷地红了。

夜风动,墙壁上的紫藤花晃动。

她看到店员停顿一下的动作,听到嘀一声扫码声,然后周司屹提着袋子出来。

她也终于看清了那盒套的尺寸。

路灯的光镀在周司屹的肩身,他朝着她走,心跳在某个瞬间接近鼓噪,让人产生这段关系不是混乱又腐坏的错觉。

车上开了冷气,车窗上倒映着破败街景。

手腕被周司屹抓着,疼得不明显了,但她不怎么会给自己处理伤口,那道口子都没粘住。

周司屹按着创可贴的一截,动作利落地揭下来。

她吸了口气,周司屹侧头看她一眼:“你家不是做创可贴批发?”

“这个不是草莓味的。”

她看着他拆创可贴的动作,他的手指很长,那道咬痕还在,耳根红了一下。

“很快会是。”

周司屹头也不侧。

创可贴的一角粘上皮肉,迅速贴合,轻微的拉扯感,直到密不透风地贴合。

周司屹抽了根笔出来,笔盖啪一声弹开。

手腕仍被握着,握得很紧,笔尖划过创可贴的表面,她痒得颤栗了一下。

笔尖不停,在创可贴的表面画出一个草莓轮廓。

她抱着膝,肩上披着周司屹的外套,手背的创可贴画着一个草莓。

车窗的街景迅速后退,车窗沉沉的覆了层湿沉的水汽。

周司屹的手机进了几条消息,铃声一直在震。

有陆霄洄的,还有几个没有备注的B市号码。

孟盈问:“要接吗?”

周司屹单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停到巷口的狭窄空地。

“不接。”

他的语气里有隐而未发的情绪,下车时解了她的安全带,随手捏了把棉花小熊的肚子。

穿过院子的时候,王婶还在院中纳凉。

孟盈不想说话,脑袋埋在他的外套里,王婶狐疑地打量着两人:“你是…”

“我是她哥。”

夜风吹得额头冰凉,周司屹没开灯,她的头还埋在他的外套里,从塑料袋里抽出那盒烟。

爱喜。

塑料袋窸窸窣窣地响,她攥着那根烟,淡淡的草莓味,白色裙摆在夜色里轻轻晃。

“少儿不宜。”周司屹瞥了眼她手里的烟。

“那为什么买?”

“给你选择,”周司屹散漫笑笑。

头顶的空调机平稳运行,他把刚才的火机扔回兜里:“第三个赌,想好了吗,妹妹?”

他讲这话的时候一副混世皮囊,语气偏偏平静。

那根烟抽离她的掌心,换到他那儿。

他侧头,咔哒一声点燃。

尼古丁混合着甜腻的草莓味。

“第三个赌…”她的语气有些颤。

“赌不赌你来定,”周司屹侧了侧额,“赌什么我来定。”

主动权被收回,像是一张收拢的网,但留下逃生的缝隙。

“为什么?”

“因为这个赌不是单方的,”周司屹侧了侧额,答得直白。

“赌什么?”孟盈抬起头。

“今晚下雨。”周司屹的视线跟她扎扎实实对上。

“为什么是这个赌注?”

“明天,后天,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下雨。”

灰白烟气升腾,周司屹的手肘抵在膝上,盯着她的眼睛,语调悠哉地讲给她。

“今晚是百分之百。”

“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第26章 ch.26 溺

ch.26 溺

钟表指针一下下地转,周司屹的手肘抵在膝上,打了根烟。

草莓味的烟。

没人开灯,漆黑的房间,灰白烟雾缠绕着猩红火光。

一根烟燃尽,周司屹去洗澡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抬眼,周司屹回视着她。

呼吸起伏勾缠。

她跟着进了浴室。

他俯身拿了冷气遥控调温度。

凉风吹在皮肤上,孟盈的眼睫颤了一下。

声控装置发出嘀一声。

“我赌今晚不下雨。”她一字一顿地说。

冷气继续调低,直到显示为二十五度。

周司屹把冷气遥控放在她的面前。

她的头埋在手臂间,所有情绪的冲击下,后脊轻轻颤抖着。

她慌得起了虚汗,周司屹的手插在兜里,垂眼观察着她。

空调机在头顶缓缓运行。

在她颤得快要止不住的时候,周司屹握住她的肩膀:“紧张什么?妹妹。”

他很少叫妹妹。

这一称呼带着某种刺激的背德感,孟盈抖的说不出话,肩膀传来他的温度。

“既然用过机会,”他笑了下,“当然不会让你赢。”

周司屹把塑料袋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果啤,拆过的烟盒,用了一片的创可贴,粉色水笔,避孕套。

他低头,手指仍放搭她颤抖的肩上,像是帮她稳住,有像是刺激得更加剧烈。

“在酒吧,是因为那个人让你想起了我爸,对吗?”

“你怎么知道?”眼睫颤动了一下。

“我也在查一件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孟盈明白,让周司屹查了这么久的事,不会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

周司屹将衬衫袖口一圈圈卷起,打开浴缸的进水装置。

浴室的窗半敞着,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天空。

很低的天,积聚着浓黑的云,暴雨欲来,水汽湿重。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漆黑的天空。

钟表还在一下下地走,表针即将指到11的时候,骤然停止。

电池耗尽。

手腕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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