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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贺沉周动了点手段,后来谢泽听到贺这个姓都绕着走。
这个局上,周司屹把一条供应链谈给了贺家。
之前这条线都是低价给谢家的,是周正临订的价,明显让利,都说是周谢两家关系好,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估计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现在周司屹把这条链给贺家,无疑是打谢家的脸,也第一次让谢泽跟谢谨德意识到,周司屹跟周正临不一样。
他的手段多的是,百无禁忌。
谢家那点儿不上台面的手段玩不过他,不计较是懒得计较。
谢泽找过来就是为这个。
跟谢谨德通过电话,并且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会儿倒是组织好了语言。
“这次的事我爸听说了,姑夫也知道了,姑夫为什么把她们母女接到B市你心里清楚,要是她真成你妹了,你这个做哥哥的有没有什么感想?”
周正临把章行芝跟孟盈接过来,打的就是让一切在眼皮底下,出了什么变故都可控的算盘。
非得说感情的话,多少也有点,但冲的是章行芝的这张脸。
很像他大学时的初恋,后来跟每个故事里身世悬殊的才子佳人一样被拆散。
周正临每年失联的那几天,就是去L市见初恋。
说完,谢泽正了正衣领,难得紧绷地看着周司屹的反应。
挺有逻辑的一段推理。
但对周司屹来说毫无威胁。
他这个人的道德感寡淡,低着眸,弹了下烟灰。
“懒得想,”他掀了下眼皮。
谢泽紧紧抿着唇,撂下第二张底牌。
“反正她们母女必然得跟谢家有牵扯,不是她妈,就是她,你办得这么绝,就不怕姑父认她当养女,跟谢家联姻。”
一门之隔,孟盈的额贴在门板上,呼吸跟思绪都混乱。
谢家跟周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周家在她爸爸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她一概不知。
他们这个圈子太深不可测。
但不得不承认,谢泽说的是对的。
她不该跟周司屹玩。
“想要?”
门外,周司屹按灭烟,直起身。
“你抢试试。”
轻描淡写地撂下这四个字,谢泽的脸色变了变,说不出一句话。
先抛出底牌的人一定会输得彻底,尤其是在底牌毫无分量的时候。
他走后,周司屹开了窗户,散了会儿身上的烟气,推开门。
孟盈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桌子边。
小姑娘模样很乖,赤着脚,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本书。
鞋子还落在门边。
周司屹的手指搭在门上,懒懒敲了下。
孟盈慢吞吞回头,因为偷听心虚着,耳根红红的。
看到周司屹捡起那双鞋的时候,耳根更红。
周司屹走过来,她要接,脚踝直接被他蹲身握住,动作挺乐意助人,但完全没什么好心。
她痒得缩脚,他瞥过来一眼:“不是在认真学习吗?”
孟盈睁大眼睛,面红耳赤。
他什么都看出来了,但偏偏不说,用最折磨人心的法子。
“我…”
“接着学。”周司屹站起身。
他晚上换了件立领衬衫,挺正式,偏领口的纽扣敞开两粒,很斯文败类。
昨晚的裙子弄得没法穿了,孟盈今天穿的是周司屹的一件T,跟翻出来的一件以前的短裙。
挺像校服的一身。
很好学生。
被抱坐在书桌上,红着脸,被周司屹好整以暇地看着。
“刚看到哪儿了?”他随手翻了下那本书。
是语文课本。
诗经·卫风·氓
孟盈没看清翻到的是哪页,敷衍:“就是这个。”
周司屹懒懒嗯一声:“应该已经倒背如流了。”
她这才发现刚才太慌乱,课本放倒了。
脸刷地红了,她一点儿也不擅长说谎,被戳破后就不再编了,但又不能认,模样可爱得不行。
“一心二用得效果不错,”周司屹把课本放到她身侧,笑里带着谑色,“那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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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吧,好学生。”
他每次叫出好学生这三个字,都不怎么做人。
之后的四十五分钟里,周司屹真给她上了堂一心二用的课。
她握着笔,裙摆压着课本,迭起一层层波浪。
周司屹站在她身前,袖口挽到手肘,两根修长手指悬在课本上。
水声黏腻。
她整个人被弄得颤颤巍巍,周司屹仍旧是精英公子哥的模样。
裙摆摩擦着黑色长裤,她羞耻地闭上眼,又被周司屹弄得睁开。
还尽职尽责地提醒她继续学。
她做了十八年好学生,第一次觉得学习这么吃力。
纸页翻折的声响跟穿过手指的水声重合在一起,周司屹一身痞气,动作很稳。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周司屹偏要恶劣地说:“你上自习课呢?”
“混蛋。”她骂了半个字就骂不出后半句了。
周司屹在这时候真的不做人。
一心二用的结果是知识没学会,人累的腿软走不动路。
外面的场子散得差不多了,周司屹问她走不走。
她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说是要收拾书包。
刚才两人鬼混的时候,书皮被弄坏了,她弄湿的,原本是挺小的一角,发现后心疼地吸气,让周司屹赔。
还骂他混蛋。
好像那个书皮是她特别喜欢的一个,上面的巴塞罗熊很难买到。
反正就是只熊。
她特别喜欢这些小的东西,喘着气据理力争,小脸汗津津的,很红。
周司屹擦了擦手指,黑眸眯了下,说行。
他赔。
手腕松散扶着她的腰,要笑不笑地加了句,干脆物尽其用,省得浪费。
她被摩擦肿胀的奇怪感觉弄得骂不出那句混蛋。
也终于明白了个道理,跟周司屹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最后,酒吧的人声渐渐低下来,漆黑的房间暑热湿潮。
她累得不想动,周司屹打了支烟,手指无聊地捏着她耳垂玩。
“学习不能,”她的脸憋很红,半天才憋出后半句,“不能一心二用。”
“难怪。”周司屹瞥过来一眼。
他爽了,又完全没爽。
这种方式停在这儿,多少有点自损八百的架势。
孟盈倒是真有点舒服,周司屹的活真的很好,但被刺激跟吓的,完全分不清。
身体的反应倒是挺真实。
“难怪什么?”孟盈问。
“你几岁?”
“十八。”
“老师没教过你天黑少出门吗,妹妹。” 周司屹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坏人很多。”
这段对话莫名有点熟悉。
好像在某个午后发生过,后面应该还有。
但记忆太久远,她想不起来了。
孟盈咬着嘴唇:“你出去。”
说得又硬又软,话是硬的,但人没劲儿,怎么听怎么软。
从没有人拿这种语气跟周司屹说话,而且说完之后自己先眼睛红了,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勾人。
跟妖精似的。
偏偏她不知道,觉得自己是个很正义的好学生。
欲望再一次被唤醒,喉滚了下。
周司屹扯过件外套,劈头盖脸给人盖住,抽出张纸巾。
她听到声就哆嗦了一下。
“下次再学。”周司屹说。
说完把纸巾叠好放她手里。
这个混蛋,居然在想下次。
她吸了下气。
“哭没用,”周司屹看过来一眼,动作有点僵硬,语气不怎么好,“走不动说话。”
“谁走不动?”孟盈梗着脖子。
好学生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服软不认输不求饶。
她的大半张脸还被裹在外套里,头发有点乱,湿湿的,只露出一双剔透倔强的眼。
然后…
周司屹真就走了。
天色昏沉,酒吧快要打烊,人群陆陆续续往外散。
周司屹靠在暗红色的灯牌下,从兜里拿出烟,侧头点燃。
一个下雨的荒诞夜晚。
好在只有前半夜是荒诞的,不然会更无聊。
烟在指间烧着,周司屹转着打火机,百无聊赖地思考。
思考了会儿,点开搜索栏,打字——
女生做|爱做到哭,正常吗?
第34章 ch.34 溺
ch.34 溺
周司屹抄着兜,吹了四五分钟的冷风,等一截烟烧完,才往仍亮灯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走。
边走边切出搜索界面,回了几条消息。
刚才两人鬼混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会儿就消停下来,估计是沈纵京的手笔。
都不是什么好人,沈纵京对这些挺熟练。
周司屹点进跟他的聊天界面,懒懒打字——
刚忙完,谢了
没有什么感谢的意思。
半分钟后,沈纵京回:在忙
周司屹把手机扔进兜里,推门走进便利店。
昏昏欲睡的店员抬起头。
男生身段带感,后颈一道清晰抓痕,拿了包烟,结账时懒懒扫了眼柜台后的饮料机。
大半夜,一看就是来给女朋友买的。
挺带劲。
店员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他插着耳机打电话,手里转着把打火机玩,心神散。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
“不是要学习吗?”
懒散又坏的腔调。
“好好做题,走一个试试。”
哦,是大半夜在给女朋友辅导功课。
店员的昏昏欲睡都醒了,这么带劲的男生,不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样。
周司屹撂完那句话就挂了,握在手里把玩的那把打火机咔哒一声蹿出火苗,又被他懒懒摁灭。
扫码前问了句:“有热奶吗?”
“有的,要什么味?”
“草莓。”
周司屹提着东西回去的时候,孟盈正收拾东西。
这次是真收拾书包。
其实也就那一本书,她拿纸巾擦书皮,脸红红的。
周司屹靠在门边:“腿不软了?”
她吓了一跳,跟着脖子也悄悄红了,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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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腿短?”
短跟软都分不清了。
周司屹的喉结滚了滚。
十几分钟的风白吹了。
“裙子也不能穿了。”大概他目光里的欲太直白,她转过头,估计在心里骂他,但不敢说,只委委屈屈补了这么句。
“赔你十件,”周司屹低声轻笑,“这是你初中校服?”?
感觉他没想什么好事。
“不是。”孟盈回得很快。
然后抿了抿唇,心口砰砰跳,把刚才组织好的一段谈判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周司屹。”她开口。
周司屹本来要拿根烟,碰到塑料袋时停顿一下,顺手拿出里边的热奶,插上吸管。
“什么事?”
“想和你谈个交易,关于谢家。”
如果谢泽说的是真的,周司屹可能会帮她扳倒谢谨德,但的确没有插手当年那件事的动机。
他不出手阻止就不错了。
手心有轻微的汗。
她的底牌寥寥,却要试图与虎谋皮,跟周司屹谈交易。
“如果你答应做这个交易,我愿意陪你玩玩。”
反正他们这个圈子是这样,玩玩就腻了,都是新鲜感和刺激感的作用,感情这个东西本就虚无飘渺。
说完她闭住眼,有紧张,有羞耻。
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回答。
咔哒一声,周司屹打了根烟。
甜腻的草莓味。
他走过来,孟盈颤栗了一下,人被按坐在桌上,后背抵着墙壁,退无可退。
下巴被周司屹捏着抬起来。
他的瞳仁漆黑,有欲,晦暗。
两人的目光勾缠,他的侧脸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舌暴烈侵入,唇舌勾缠,她尝到烟气,呛了下,被他捏着下巴,无路可退地接吻。
从勾缠到吮咬,颓靡堕落,她一下下呛咳,求饶地看着他,周司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言不发,缓慢又干脆地侵略进她的一道道防线。
一直到她被折腾得哭了,弄得他的手掌也湿了,他才停住动作。
手指摁在她眼角。
都没怎么碰,她哪儿都红,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好学生。
“玩什么?”周司屹扯过外套,劈头盖脸裹她身上。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刚才查的那个问题——女生做|爱做到哭正常吗。
最上边的答案是正常。
是周司屹想要的答案,他懒得看后面的一串理由解释,也没有翻其他答案的耐心。
孟盈缓过来的时候,周司屹已经走了。
临走给她撂下句,爱学多学。
她给出的交易,他并没有给任何答复。
睡完就走。
她收拾好书包出门已经是后半夜。
以为会被锁在这儿,或者要摸黑出去,但前台的灯还亮着。
之前调酒的女生在插着耳机听歌,见她下来,站起身:“你学习结束了吗?好认真。”
不用想也知道是周司屹干的,她红着脸说:“不学了。对不起,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女生连连摆手,“酒吧本来就是通宵的,但刚清了场,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孟盈有点懵:“清场?”
“哦,这家酒吧原来的老板是陆霄洄,刚刚被他兄弟买下来了,写的你名。说你要好好学习,今晚清场。”
是周司屹的作派。
———
之后几天,孟盈没见过周司屹。
有关那场交易,他没有给任何答复,可能是条件不满意,也可能是懒得答复。
她只有这些筹码了。
到底上次被折腾得有点害怕,再加上要回B市,岌岌可危的道德感终于回来了,她当然不会再主动往上凑。
出分的前一天,孟盈从海宁回了B市。
学校组织志愿填报,全体学生都要返校。
在教室领完资料,毕业生都被学校组织去了小礼堂,说是有京大学生过来交流宣讲。
正好赶上生理期,孟盈有点难受,又没在便利店买到暖贴。
夏天这种东西有点稀缺,经常断货。
小礼堂的冷气开得足,孟盈在桌上趴了会儿,手肘被同桌撞了下。
她的同桌是个挺开朗可爱的女生,叫赵语宁。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赵语宁的手肘趴过来,戳了戳她的眼角。
“你怎么了,眼圈好黑,都变熊猫了。不会是担心成绩担心得睡不着吧?”
“是担心。”孟盈被戳得痒,抓住她手,小声说。
不过不是担心成绩。
“你居然也会担心,我妈昨天还唠叨要是你是她女儿就好了,她得稀罕死。成绩好跳舞也好,走文化跟走艺术都不用发愁。你是不是想报京大?”
孟盈点点头。
“那一会儿你好好听,听说今天来了个特别帅的学长。可惜了我的分数报不了京大。”
赵语宁自带帅哥雷达。
跟周司屹鬼混久了,她对他的变态劲有了点免疫力,审美也被拔高了不少。
周司屹的脸的确是挺帅的。
孟盈兴趣缺缺地点点头,换了个话题:“你打算跟陈子昂一起报海大吗?”
赵语宁跟陈子昂算是青梅竹马,俩人早就心照不宣,高考后一层窗户纸捅得要破不破,正在暧昧的臭情侣阶段拉扯。
提起这个名,赵语宁的反应满是粉红泡泡。
她红着脸笑:“对,我俩估分差不多。他英语比我高几分,但数学大题做得不好。”
黏黏腻腻的小情侣,满是青涩莽撞的暧昧。
赵语宁说完,八卦地凑过来:“那谁不是在追你吗?听说高考后憋了好几天情书,他追到了没?”
赵语宁口中的那谁是他们班体委,上次给她递情书的那个。
这才记起那封情书忘记换了,高考后短短十几天,堪称刺激起伏,她完全忘了这件事。
孟盈垂下眼睫,摇头。
“你到底喜欢哪个类型的啊?我们还说你俩能成。不过话说回来,体委虽然长得还行,学习也好,但是吧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儿什么。
可能是太好学生了,下课悄悄送水,怕她退回来,跟田螺姑娘似的,每次都挑她不在座位的时候,一直到高考后她才知道是谁送的。
那些水都给了学校的捐赠箱。
还有别的暗恋期会做的事,反正那封情书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周司屹拉着睡过几觉,完成什么生命和谐大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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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有点闷,宣讲还要一会儿才开始,孟盈拿着水杯出去接水,赵语宁跟陈子昂不知道去哪儿黏糊了,她顺手把赵语宁的杯子也拿上。
从会场侧门出来,出乎意料看到了周司屹。
上次不欢而散,避了几天,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
所以赵语宁口中那个很帅的学长,可能就是周司屹。
他站在光晕和阴影的分割线,身上穿了件挺正式的T,领口松松敞了两粒扣子。
上面还有之前的一道抓痕,她抓的,不同于她一点儿红都要心虚得贴上创可贴,他压根懒得处理这种事。
浪荡的斯文败类。
孟盈看到他的时候,身后的玻璃门已经晃荡着关上。
周司屹的目光淡淡,不知道看没看到她,孟盈往他的反方向走,快要走到拐角的时候,他的食指在裤缝线上懒懒敲了下。
心骤然一跳,孟盈不动声色地拉远了点距离,快走完最后一步的时候,身后响起声懒懒的站住。
故意等着她,看她小心翼翼得机关算尽。
挑在她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把人逮个彻底。
“我还有事,”孟盈故意提醒,“哥哥。”
声音被吓得有点虚,话倒是一点都不虚。
周司屹没所谓地插着兜,声音慢条斯理:“再跑,一会儿学校广播站会多条寻猫启事。”
脸倏地一红,脚步明明走不动,还是欲盖弥彰地往前迈了两步。
“找猫干什么?”
她还记得周司屹评价的那句很会挠人,也很会咬。他在那种时候从来荤素不忌。
“爪子除了跑就是挠人,干脆砍了养着,起码跑不了。”
威胁的话被他说得轻飘飘的。
但要是她再走一步,这些威胁可能逐一实现。
周司屹从来不搞威胁这一套,他都是提前通知。
几天不见,他这张脸更帅了,人也更混蛋了。
“自己过来还是我帮你过来?”周司屹好心给出选择。
语气不急不缓,意图昭然若揭。
海宁酒吧那晚的记忆又涌上来,周司屹不做人到最后也没说,答不答应这个交易。
他爽了,爽完就走,仅有的良心是在走前顺手把酒吧从陆霄洄名下买过来了,写她名。
让她好好学,随便学,爱学到什么时候学到什么时候。
有变态资本的变态最可怕。
当然不能让他帮,周司屹不是个好心的人,孟盈慢吞吞挪过去,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来。
模样可怜。
周司屹的视线扫过来,停顿几秒,握住她裙摆。
孟盈差点叫出来,周司屹慢条斯理提醒了句外边有人。
不用他提醒孟盈也听见了,脚步声清晰,只有她背靠的一门之隔。
求饶没用,卖乖没用,孟盈死死咬着唇,不敢出一点儿声,敢怒不敢言地瞪他。
毫无战斗力的一眼,但很勾人。
周司屹碾着她耳垂玩,冷淡开口:“红成这样?”
“不是你弄的?”她眼睛都睁大了。
周司屹面不改色嗯一声,动作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的耳根蹭地红透,无声地骂。
“混蛋。”
“变态。”
“老变态。”
好学生的作派,骂来骂去就是干巴巴的词汇组合。
周司屹没所谓地笑笑,看着她的目光甚至开始有意思,手毫不含糊,已经探到某处边缘。
粉色纯棉的,上边还有个爱心。
她特别喜欢这种东西。
骂到老字的时候,周司屹扶着她腰,恶劣得捏了下那个心。
孟盈一下骂不出声,浑身都软,脸颊通红地抬起头。
周司屹掀了掀眼皮,问怎么不骂了。
她被弄得哆嗦了一下,别说骂,开口就是很轻的喘。
眼睫一下下颤。
周司屹支着脸,掐住捏了捏,她伸手推他,被他轻而易举扣着手腕压住,彻底动不了了。
“喜欢这种刺激的?”
周司屹漫不经心地瞥过来,衬衫领有点皱,除此之外很道貌岸然,很天之骄子。
这结论是他观察出来的。
在她身上观察比查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有用。
门板后传来个男生的声音。
“周学长呢?刚才对演讲顺序的时候他还在。”
“不会泡妞去了吧?”
“泡你妹。”跟他一起的女生说,“之前我问过了,周学长没有女朋友。他人很好,冷淡禁欲,你不要乱讲。”
冷淡禁欲。
呵呵。
这个冷淡禁欲的人,这会儿正握着她腰。
距离太近,呼吸交缠,看不见他的神色,但侧脸的确冷冽,攻城略地得毫不客气。
毕竟她现在算是他的。
不管是妹妹还是偷情对象,或者别的什么。
他对自己的东西一向是这个态度,占有欲挺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心跳砰砰的,周司屹的手指就停在那条线的边缘,能清晰感受到男生微曲的指骨,修长有力。
混合着淡淡的酒精味。
隐秘的刺激感侵吞大脑,短暂清醒一刹,她小声说:“今天不行。”
周司屹的手指勾着边缘拉起来,松手,啪一声弹回。
她的脸红爆了,瞪他。
“生理期?”周司屹问。
手指缓慢抽回,肌肤摩擦的过电感让她又哆嗦了一下。
他把手插进兜里,拿了片暖贴出来。
她买了半天没买到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孟盈惊讶地问。
被周司屹往跟前拽,她磨磨蹭蹭,周司屹倚直身,手臂加力。
轻松突破她划出来的安全距离。
“不知道,”他说,“但睡了多久我知道。”
很有他作风的回答。
小腹暖暖的,有点儿舒服。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孟盈捏了捏手指。
说得好像两人之间的关系就睡觉这一件事。
不过好像确实想不到什么再多余的关系。
周司屹抬手捏住她脸,孟盈的舌尖被咬了一下。
孟盈羞耻地看着他。
“好奇。”
周司屹滚了滚喉结,曲指弹了下她耳垂。
“草莓味的。”
刚才在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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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的那颗糖。
草莓味的。
第35章 ch.35 溺
ch.35 溺
不知道周司屹的气消了没有,确切地说,她都不知道他那晚为什么不痛快。
总不能是因为她太虚,一次就撑不住了。
无论如何,这次周司屹没爽完就走。
起码很有良心地给她留了个暖贴。
暖贴作用下,小腹的胀痛缓解,她接完水,转身往回走。
边走边想周司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生理期,当然不可能是睡出来的。
他知道她生理期也合理。
反正跟他切身利益相关。
但孟盈没忍住又骂了句变态。
睡过一觉后,周司屹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完全懒于遮掩。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周司屹的情绪一向不怎么外露。
他奉行做出来。
跟睡觉的时候一个德行。
穿过走廊的时候碰到陆霄洄,他的头上压着顶棒球帽,估计刚从哪儿纸醉金迷回来,人懒懒的,看戏似的看着她。
之前那晚周司屹买下酒吧,让她好好学习,在公子哥那个圈传遍了。
只不过知道她是谁的人不算多,也就陆霄洄跟沈纵京他们几个。
毕竟这个圈子是这样,即使豪掷千金也就只是玩玩,有钱容易无聊,无聊容易变态,真心这个东西,十个人能凑出一个就不错。
而且虽然异父异母关系恶劣,好歹也是面上的兄妹,一声不吭把人睡了,多少有点儿禽兽。
孟盈提着水杯过去的时候,陆霄洄摘下墨镜,啧一声:“听说我家酒吧被改成自习室了。”
完全是看戏的模样。
自从不把周司屹当成好人看待后,连带着看他的兄弟们都不太像好人。
孟盈说:“现在不是你家的了。”
反正周司屹买都买了,她拿来堵陆霄洄的话,堵得毫不客气。
挺有脾气,这脾气一大部分来源于刚才被周司屹逗的。
孟盈小时候其实没后来那么乖,挺小公主的脾气,会撒娇爱哭还叛逆。
是在孟宗海去世后,见了太多人情冷暖,才成了后来的样子。
跟周司屹待久了,骨子里的脾气又被他带出来了点儿,人也被养娇了点儿。
周司屹这个人是这样,但凡什么被打上他的东西这一名号,不客气归不客气,但也不让人在外边吃半点亏。
陆霄洄新奇地看了她一眼。
实在难得,周司屹大早上给沈纵京打电话,上来就问有没有暖贴,陆霄洄还以为他突然抛弃兄弟们开始做人了。
结果不到十分钟就把这么乖一小姑娘弄出脾气来了,看眼角那片红,估计还给人弄哭了。
新奇完,陆霄洄打量她一眼,姿态慵懒:“你俩那天到底学什么了?酒吧的几个调酒师被他拎着打了半宿的球,在群里哭天喊地。”
…
孟盈的耳根刷地红了。
难怪听前台的姑娘说周司屹给加了薪。
“因为他有精力没地儿使。”孟盈头也不抬地答。
————
回到小礼堂的时候,宣讲已经开始了。
孟盈弯着腰从台下穿过,抬头时正看到朝她打手势的赵语宁,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座位过来的体委祝子恒。
祝子恒做了两年的田螺姑娘,她一直把他当做一个人很好的同学。
知道他暗恋了两年后,猝不及防打上照面,想起那封没来得及还的情书,多少有点尴尬。
祝子恒从书包里拿出好几罐气泡水,分发给周围的同学,剩下唯一一罐草莓的递给她。
孟盈没接,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喝冰的。”
“那我一会儿给你买常温的。”
“不用了,谢谢你。”
“不麻烦的。”
大庭广众之下,太直接的拒绝实在伤面子,孟盈给足了暗示,但祝子恒实在太一根筋。
祝子恒还要说什么,旁边的赵语宁先开口解围:“她是舞蹈生,得保持身材,平时都不喝有糖饮料的。”
“这样啊。”祝子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台上的演讲进行完了一大半,最后的压轴是杰出校友讲话。
下面开始响起掌声,祝子恒终于不再搭话,坐直听讲座去了。
“他刚才就过来了,我说你不在,非得等着你回来,”赵语宁说,“咱体委挺一根筋的。对了,刚才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
“接水,”孟盈想了想,“买了趟热贴。”
赵语宁不疑有他,捏了捏她耳朵,小声问:“怎么红成这样?”
“外面太热了。”孟盈垂着眼睫,不敢抬头。
她不擅长说谎。
“可是好红呀,估计是你皮肤白,看着明显,”赵语宁从包里翻出管晒后修复的精华给她涂,边涂边压低声音说,“前两天陈子昂以为我睡着,偷偷亲我耳朵的时候,我耳朵也这么红。”
说到这些女生话题,她挽着孟盈的胳膊挨过来:“接吻到底是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嘬的一声。”
孟盈的耳根爆红。
“哎,对了,你是不早恋的好宝宝,怎么会知道这个。”赵语宁遗憾地叹了口气。
心口砰砰地跳,孟盈走神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说了句:“那个是周司屹学长吗?”
听到这三个字,孟盈下意识抬头。
周司屹的身上仍是刚才那件黑色衬衫,扣子扣回最上面一粒,金丝眼镜,手臂懒散撑在身侧,侧脸冷冽,气场挺足。
除了领口那道细微褶皱,完全看不出刚才跟她鬼混时的恶劣模样。
整个人有种从内而外的舒爽。
是从她这儿爽到的。
她的上一条裙子他还没赔,这条又被弄坏了。
周司屹的演讲很精彩。
有粗粝莽撞的少年意气,也有高屋建瓴的视野,他圈子大路子野,手段多,有种让同龄人心服口服的本事。
孟盈被折腾得有点犯困,难得在这种时候迷迷糊糊的打哈欠。
周司屹讲完,还有校长的总结发言。
孟盈悄悄溜出来吹风,头脑渐渐清醒,她分着神,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要找到知道那项技术进展情况的员工。
还要知道当年孟宗海跟谢家到底谈了什么,为什么不欢而散。
还是得找周司屹帮忙。
他绝对没有跟她玩纯情的想法。
孟盈叹着气撑住脸,对着窗外一颗香樟出神。
身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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