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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奎觉得晦气,天不亮就被人踩醒,还喊他们鬼,“老黄,你他妈有病吧?咒谁呢!”
老黄头也不回的跑了,张奎两口子抱着铺盖准备回家继续睡,张奎:“咱们家怎么这么亮?”
张奎媳妇‘嗷’的一声:“着火了?”
两人丢下被子朝家里跑去,他们的出现吓坏了邻居,还以为两人的鬼魂飘出来了,那么大的火,根本不可能生还。
等摸着热乎的手,才知道两人拉肚子拉了半夜,就睡在了公厕外头。
幸运的躲过了这一劫难。
这火是四点钟烧起来的,当时大家都睡得熟,等火烧的很大了,才被邻居发现。当即喊了街道消防队的,但火势太大,根本扑不灭。
也幸好这院子跟院子之间有点距离,不至于一烧烧一条街。
张奎两口子气疯了,恨不得冲进去扑火,可这会儿冲进去就是去献祭的,火势太大了。
邻居拉着他们:“能活着就是捡了两条命了,这深更半夜的,要是在屋里睡着,肯定没了。”又数落两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家里怎么就着了火。
张奎媳妇跪在地上哭嚎:“杀千刀的,我们家里连个煤炉子都没烧,怎么能着火。”
张奎一双眼睛都要喷火了:“温明那个贱人,她想要我们的命啊,狗日的温明。”
这大火来势汹汹,这是要他们两人的命啊,又痛苦,又后怕,站都站不利索。
他们恨了一晚上的江灿,反而救了他们一命。要不是被江灿害的拉肚子,哪里会在厕所门口睡着。
两人此刻恨不得要死温明,他们一口咬定是温明干的,这是要害他们!温明好狠的心!
老张两口子空口白牙的告温明,自然是没用的,没有任何的证据。警察也不会光靠猜测办案,两人只能离开警察局。
家没了,也不知道温明会不会放弃,万一还要下死手呢!这个寥县他们是不敢待了,恨不得立刻逃到其他县。
可心里又窝着火,就这么逃走了,一辈子都放不下,说不定哪天吃饭就给气死了,必须要报复温明。
就想出了这个招。
温明花八千块钱都不愿意道歉,不就是爱惜名声吗?他们两个就要败坏温明名声,让温明花了钱也丢了名声。
张奎越唱越有劲,编着顺口溜,“床上你骚话连篇,浪荡多情,下了床你就翻脸不认人。哎呀呀,我一腔爱意都喂了狗,你就是那最毒妇人心。我为你杀人放火,你却要放火杀了我,我今日与你割发断情,再不会相信你这个毒妇赛金莲。”
他又唱了好长一段,眼见着轧钢厂保安队的人从厂里冲了出来,张奎两口子扔了锣鼓,又从包里掏出两罐子东西:“快让让,快让让,我手里的回龙汤不长眼啊。”
回龙汤名字是好听,其实就是尿液。
他拧开一瓶罐子,骚臭味就散出来了。
众人:……
赶紧把路散开啊,这一罐子泼在身上,得多恶心。
有些工人想要搭上温主任和副厂长,试图围堵张奎夫妻,直接被泼了一身,旁边人身上也被溅了,泼完一罐子,张奎又从包里拿了一罐子,他包里鼓鼓囊囊的,可见是装了不少。
利用这恶心的回龙汤,两人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人群。
两人本来就是有备而来,逃跑路线也物色好了,蹭蹭蹭跑的不见踪影了。
保安队的人想要去追,可这大门口堵得都是人,根本不好追,就这么看着两人彻底消失。
张奎两口子走了,可话题没有停止。
“听说那谁就喜欢这年轻人呢,之前还看上了张记饭店老板的丈夫呢,现在还跟张奎睡了。”
“啧,一把年纪了,还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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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身子,以后可得离那谁远点。不然她仗着自己是领导,强迫了别人怎么办。”
“咱们副厂长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啊。”
这花边新闻多了,可就变成真的了。
“也不知道某人夫妻俩到底贪污了多少钱,这八千块钱说给就给,那是一点都不心疼。给了这么多,家里不知道还有多少钱呢。”
“就不能是工资吗?”
“可拉倒吧,他们夫妻俩一年不吃不喝都不够八千块钱,真要是工资,能舍得给?我就是下跪道歉,也别想从我手里扣出来八百块钱。”
“别说八百了,八十我都不给。”
八千块钱啊,谁家能有这么多的钱?
很多家庭手里根本攒不住钱,吃喝拉撒不要钱啊?长辈孩子不花钱啊?有个头疼脑热的,进一趟医院又是一大笔。
既然不是工资,又是从厂子里赚的,那损害的就是工人的利益了。
这一单损害到自己的利益,那大家可就不乐意了,谁不鄙视!
如今张奎夫妻又来说家里被大火烧了,两人要不是运气好,也得被烧死了,这事情虽然没有证实,但也撒不了谎,等会儿就得有人能跑去张奎家附近去打听。
啧啧啧,还是情夫呢,都这么狠心,那可真是赛金莲。
张奎两口子也不是好人,好人也干不出昨天那事情。
不过人总是同情弱者的,张奎俩现在就是弱者。
众人议论纷纷,温明的名声在轧钢厂里彻底烂了。
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温明当然知道了,可她不敢出来,她尖叫一声,一把挥掉桌子上的文件,还不解气,又把杯子暖瓶都砸了。
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头发都要冒烟了。
温莹莹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小姑,你,你和张奎……真干那事了?”她问完以后,脸都红了。
到底是未婚的姑娘。
温明脸都绿了,想到了张奎两口子朝她吐痰吐口水的事情,胃酸止不住的上涌,止不住的干呕。
不过她肚子里也没什么可吐的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她一口东西都没吃,喝口水都要吐。
如今听到莹莹这么说,她更觉得恶心。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那种乡巴佬……我这辈子只会喜欢你姑父。”
温莹莹抿着嘴唇,“不是我说的,是……张奎在外面唱的,现在厂里都这么传。”
温明发疯:“我要杀了他,我要弄死他。周临个蠢货,这么一件小事情都办不好!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工作,让大家怎么看我。”
温莹莹:“姑,你冷静点,现在最要紧的事赶紧解释啊。这江灿有毒吧,这才几天,折腾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邪门了,怎么沾上江灿,咱们就得倒霉。”
她就是之前给江灿送赔偿金的财物,当时被领导好一顿批评。
温明当然恨江灿,张奎闹这么一出,她那八千块钱算是白给了。
钱还不要紧,再赚就是,丢了脸面可怎么挽回。
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冷着脸进来,看到温莹莹也在,他道:“莹莹先去吃饭。”
温莹莹:“姑父,外面传的都是谣言,我姑和别人没关系。”说完看了一眼温明,有些不放心的离开了,走之前把门关上。
温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哭:“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江灿怎么就这么难搞?难道还真让她去上大学,万一影响到小凯……”
范朝阳伸手推了推眼镜,“影响不到小凯,这事情你别管了,沈家不会让她继续蹦跶的。”心中无奈,温明也是真蠢,就算放火也该朝着江灿放火,烧死了张奎又能如何,事情照样没有解决,不过是徒生波折。
温明:“那我怎t么办啊?外面传的那么难听。”
范朝阳:“没人真会相信这话,时间长了就没人说了。而且,我是副厂长,你是宣传部主任,谁敢乱说。”
温明心下稍安-
江灿看完了热闹,卖饭时都更有劲了,直呼张奎夫妻战斗力强悍,敲锣打鼓的闹这么一出,那些话真真假假的掺在一起,狗血又刺激,估计半个寥县的都会知道。
温明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而且温明是真的够心狠手辣,竟然放火烧屋,这是真想要人性命。
温明恨张奎,更恨的应该是自己。
江灿心里发毛,这要是让人放火烧了自己家……她也不想杞人忧天,但也得提防,现在抱一只小奶狗养大能不能来得及?
要是半夜着火,狗肯定比人更机敏。
不指望小奶狗咬人,能把她喊醒就行。问了方圆和黄小玲,知不知道谁家有小奶狗,能不能抱养一只。
方圆说他亲戚家就有母狗,前段时间还大着肚子,估计该生了。等满月以后,就去挑一只好看的抱来。
今天吃饭的人多,又都是讨论这事情的,江灿趁机打听温明家有没有上大学的孩子。
这消息也好打听,温明有一个儿子,三年前去海城念书了,念得是海城师范大学,可有出息了,温明以此为骄傲,没少说这个事情。
江灿:“学习可真好!竟然能考上海城师范大学!”
那阿姨撇嘴,“范中凯从小学习一般,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高考竟然考的这么好。”她儿子怎么就没考好,复读了一年,才考上大专。
江灿冷笑,难怪温明跟个狗一样咬着她不放,原来是有个顶替别人上大学的儿子啊,她给人多打了半勺红烧鱼块:“呦,成绩不好还能考上大学?运气好也做不到吧,难不成是刷到了高考真题?或者顶替了别人上大学?”
阿姨倒吸一口气,凑近了一些,低声道:“还能这么干?”
江灿:“谁知道呢。您快吃饭,趁热吃才香。”
卖饭的时候,江灿闲聊时知道了温家许多的事情,温明和他丈夫范朝阳是模范夫妻,结婚几十年,从没有红过脸,范朝阳在厂里也是个老好人,对谁都好,不少人都替范朝阳不值,他这么疼老婆爱孩子,结果老婆是个毒妇,还喜欢跟小年轻睡觉,很是替范朝阳不值!
午饭卖的很快,不少客人又在问,能不能点炒菜。
快餐就那么多种类,总有不喜欢的时候。而且请人吃饭,总不能吃快餐吧!最好是有卤肉有炒菜。
这暂时还不行,她下周一去秣陵镇,也没法时时刻刻的在饭店里做饭。
等忙完了午饭这阵,店里也收拾妥当,江灿与黄小玲谈工资,一个月一百八,包午饭和晚饭。后面如果干得好,再涨工资。
黄小玲喜极而泣,“老板,我一定好好干。”
这工资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老板人好,老板徒弟也好,午饭吃的也好,卖什么吃什么,油水那么足,都是肉,还特别好吃!
她竟然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江灿:“行,我等着给你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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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配菜就让黄小玲和方圆做,她拿卷子刷题,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赚钱和学习。
晚饭期间,同样热闹,话题中心人物还是温明。
这次已经有人证实,张奎夫妻俩的房子烧没了,也幸好张奎夫妻当晚没住在房子里,不然说不定也被烧死了。
这晚上失火,人又睡得熟,估计就要一睡不醒了。
而且张奎夫妻已经离开了,没人再见到两人,可见是真的怕了温明。
这温明也太狠辣了。
得罪她,她真要人性命。
方圆开始试着凉拌卤肉和卤菜,凉拌汁和辣椒油都是江灿自己熬的,另外香菜洋葱大葱蒜片等配菜要舍得放,拌出来的一样好吃。
黄小玲在旁边给人打饭,打饭就更没有技巧了,他们店里可不准颠勺。
江灿轻松了下来,在旁边收钱,主要是听人聊天,别小看了饭店里的信息呢。
事情过去了半天,温明解释了自己并没有做这件事情,全是恶人诬陷!还写了一份声明贴在黑板栏上。
可惜,大家根本没有人相信。
副厂长也让人不许议论。
众人都是背后议论,不敢真的说到温明跟前,万一得罪了她,肯定要被穿小鞋。
宣传部的副主任还专门来吃饭了,对江灿很是亲热,买了不少卤肉,给了二十块钱,两块钱找零都不要。
江灿又给他添了一块牛肉进去。
副主任一脸春风得意,他本来也不敢想宣传部主任的位置,谁让温明不争气呢,名声烂成这样,肯定要被罢免,宣传部的主任别想当了,现在他就等着升职呢。
江灿不经意的转了话题,引到了温明儿子范中凯身上,就有人提起范中凯考上大学疑似刷到真题或者顶替人上大学,副主任一听,顿时立刻精神了,还有这事情?
范中凯可不是温明一个人的儿子,他是宣传部主任和副厂长的儿子!
江灿看他听进去了,高兴~
还有更高兴的事情,搪瓷厂的第二套房子有着落了。
财神爷是真管事!
靠墙那一桌的一对中年夫妻愁眉不展,那么香的饭菜都吃不进去,他们对面的年轻男人倒是吃的很香,等饭店里的客人都吃的差不多离开了,这一桌还没有吃完呢。
小年轻大口大口的卤肉吃:“妈,我不管,我结婚必须得住新房子,梅梅说了,要是没新房子,她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她可是查了,她那肚子里是两个儿子。”
中年男人:“真是两个儿子?”
小年轻:“我骗你干嘛,我跟梅梅一起去的医院,她老姨医院里的B超机能看男女,那两小吉吉都指给我看了,米粒大小,女儿能有这个?我也不想买房子,可梅梅不愿意啊。现在家里可只让生一个,要是打了这胎,下一次可能就是一个女儿了。那老房子有啥不舍得的,就两个房间,客厅又小又挤,咱们卖了这套,买上如意城的商品房,那房子建的气派,等你们的两个金孙出生了,住在明亮的大房子里,肯定也能长得更好。”
这可就拿捏住了中年男女。
中年女人:“也没说不卖,但是这房子不能急卖,卖不出去价格,你不知道压价有多狠。咱们那套房子得两万多呢,压价压到一万八,你就舍得中间亏两三千块钱?有这钱,电视冰箱洗衣机都能置办起来了。”
小年轻:“搪瓷厂的房子又不值钱,别过了这个村,一万八都卖不出去了。我那两大胖儿子要是没了,我可受不了。”
他受不了,中年夫妻更受不了。
中年男人咬牙:“行!卖。”
江灿来了精神,“别啊,谁压价压得这么厉害?我就看不得人吃亏。我正好想买房子!你那房子安全吗?容不容易失火?”
小年轻是轧钢厂的工人,对最近的事情非常了解,他噗嗤笑了,“江老板,你也怕失火啊?”
温主任憎恨老张两口子,都在背后下黑手了,还能不恨江灿?指不定在背后憋什么坏招呢。
江灿:“谁能不怕,老张夫妻被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要被人杀了,我也怕啊。很不巧,我家也是院子啊。”
小年轻看着江灿,很是惊喜,谁能想到吃个饭竟然又找到了买家:“江老板真要买房子?失火倒是不怕,筒子楼里人多,来个陌生人都能被人发现,别人也不能跑到屋子里放火吧。而且门口还有保安看着呢,夜里也有巡逻队。”
其实没有巡逻队,但江灿又不知道,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中年夫妻看出江灿真有意向,也一个劲的说搪瓷厂家属楼安全,不会失火。
江灿仿佛被说动了:“你们开个价,要是合适,我就买!”
中年夫妻对视一眼,小年轻抢先开口:“两万二!我们家房子四十八平方,两室一厅,前年刚翻修,屋子里的家具都留个你。”
江灿直接收了笑容,皱着眉:“你们刚刚说一万八都卖,这有点多了,这把我当冤大头坑呢?你觉得我像冤大头?”
小年轻一呆,就江记饭店最近发生的事情,别管哪一样,都说明了江灿很精明啊,他顿时急了:“江老板,这做生意不就是讨价还价,您能还价啊!又不是一棒子打死。”
中年夫妻赶紧道,“价格能商量,你看多少合适?”
方圆:“师父,不要这个。”
江灿点头,“我确实不坑人t,但我也不会吃亏。我还是再找找,看看轧钢厂有没有人卖房子,距离我这店里也近。三位客人继续吃饭吧。”
小年轻:“别啊,你不是着急住吗?我们这两天就能搬出来!这样吧,两万一!市场价,真没多要。”
这价格还是高了,见江灿不吭声。
中年男子咬牙:“两万块钱,家具都给你留着。”
本来看这小姑娘年纪小,想要糊弄一番,也赚一笔。结果看差了,也是,能在轧钢厂门口做生意的,哪个不精明。
中年女人:“江老板,你是做生意的,是实诚人,我们也不多要,这房子,真值两万块钱,家具都虽然是老物件,但都是实木的,再用上几十年也很好。我家房子住的爱惜,你看了铁定喜欢,你先看看房子。”
江灿:“叔婶,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再信你们一次。这样吧,你们先吃饭,吃完后,我跟你们去一趟。”
黄小玲暗自着急:“老板,你真要买?刚刚一万八都肯卖,到你这里,就涨了两千!这不是欺负人吗?”
江灿:“我不吃亏,也不爱赚便宜,最烦趁人之危的小人,真值两万我就愿意出钱,也是钱不够,不然我也买如意城的房子。”
中年夫妻顿时急了,这江老板要是买了如意城的房子,他们怎么办啊!必须要把房子卖给江老板。加快了吃饭的动作,赶紧吃饭,吃完了就去看房子,把这事情彻底定下来。
“师父,您是君子。”方圆佩服又崇拜的看着江灿,都是儒慕之情。
黄小玲更觉得自己跟对人了,老板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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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一脸崇拜。
江灿也觉得自己是好人,她一点都不趁人之危!别人压价一万八,房主都愿意卖,她给两万,一点也没有压价。
她就是人品高尚高风亮节的好人。
那三口子很快就吃完了饭,要带着江灿去看房子。
江灿跟方圆、黄小玲交代了几句,她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跟着他们去看房子。
中年男人叫方建国,女人叫朱彩英,都是搪瓷厂的工人,小年轻叫方文洲,是轧钢厂的工人。
方家的房子在7栋六楼中间的位置,等开了门,朱彩英介绍自己家的情况。
房子很干净,家具也是老物件,打理的同样干净,可见房主很会过日子,江灿看完以后也是真喜欢,“阿姨,您真厉害,把房间打理的这么好,等我搬进来以后,都不用再置办什么了。这房子两万块钱,这些家具也干净,我再给添两百块钱。你们要是觉得合适,咱们明天一早去过户。我确实着急住,你们一个星期内搬走行吗?”
方家人没想到这破家具还能给两百,真觉得江灿就是实诚人。
方文洲高兴极了,满口答应,害怕江灿转头就后悔了,非要拉着江灿写证明,谁要是反悔了,赔偿五千块钱。
江灿假装生气,“我从小说话算数,从不做出尔反尔的事情。不过你既然提出来了,咱们就写上证明。”
江灿写了两份证明,和方建国一起签了名字按了手指印,两家一人一份。
等离开轧钢厂后,江灿长出一口气,心里高兴极了,这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等到初一,就给财神爷供奉猪头肘子大烧鸡。
这方家就算反悔了,也还有五千块钱呢。
这一趟太值了。
她骑着自行车回家,准备饶路从公园门口过,她挑人多的地方走,现在真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确实害怕有人搞她。
没办法,得罪的人太多了。
让她跟一两个女人打架,确实不怂,能把对方打趴下,但要是一群人,她跑都没地方跑。
才出了搪瓷厂的大门,路边梧桐树后面窜出来一个人,因为背着光,看不清楚容貌,吓了江灿一跳,她一个急刹车,掉头就跑。
已经随时准备好从包里掏菜刀了。
“灿灿,是我。”
沈浪忍不住乐,“骑慢点,等等我啊,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心里对于江灿能这么有警惕心还是挺高兴的!
他骑上自行车追了上来。
江灿脚蹬自行车的速度慢了:“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呢,我都准备拿菜刀了!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沈浪追上后,并行骑在旁边,他道:“回来的早,去饭店接你时,方圆说你来看房子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了,看到你刚准备过来,你骑着车掉头就跑,不错不错,很有警惕心。你干了什么啊?方圆提起你时,简直把你当成偶像。这才当你一天的徒弟,我就要往后排了。”
江灿:“我人品高尚聪明机智,圆圆崇拜我还能是什么稀罕事情吗?”
沈浪翻了个白眼:“房子看的怎么样了?”
江灿喜滋滋:“妥了!两万零两百,家具全送,明天早上去过户。另外还签了一份证明,谁反悔就赔偿对方五千块钱。”
所以,不管怎么着,都有入账。
沈浪:“这财神爷没白跪!这房子买的值!”路过公园的时候,把车听到停车场里锁上,牵着江灿去公园。
公园这么黑,约会圣地啊。
两人结婚前没感情,结婚后又忙着赚钱,还没有约过会呢!
沈浪牵着江灿,讲今天的入账,拿了一万五的货,卖了四万多,付过本钱和工资后,还有两万块钱。
这一次,也是赶大集,柱子与他妈在会上卖货,给留了将近三千的货,柱子负责卖,他妈经验不足,主要看着衣服,别让人偷了衣服,给他妈发的工资,一天两百块钱。
柱子妈刚开始不要工资,都给柱子一层的分红了!一天上千块钱,别说是她来帮忙,他们一家都来帮忙,那也值。
他们一家子都感谢沈浪拉拔柱子,当初给柱子找了保安的工作,现在棉纺厂破产了,又带着柱子做生意。
沈浪不会在这个事情上亏待柱子妈,工资肯定要给到位的。柱子妈干的更起劲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绝不让人偷走一件衣服。等后面人越来越多,她卖货比柱子还溜。
跟中老年人搭话推荐衣服,总能说到人家心坎上。
沈浪领着何丰年找商家谈合作,别的买衣服的看到他们卖的这么好,能不眼红?衣服可以低于卖价批发给他们,他们后面也能这么卖。
每个大集上找一两个商家,一般能买下一两千的货物,这一个大集就消耗了将近四千块钱的货。
接着又去跑其他大集,另外八千的货也都卖了出去,识货的人多,好货不怕卖不出去。
柱子和柱子妈在大集上卖货利润高,三千的货卖了一万二。批发利润稍低,翻了两番,一万二的货卖了快三万。
其实慢慢的赶大集卖货,更赚钱,批发利润要个到商家一部分。
但这货是厂里的,还是赶紧的卖出去,把赚的钱捏在自己手里更为妥当。况且破产的厂子又不止寥县棉纺厂,沈浪并不担心后面没货可卖。
江灿听到两万块钱时,眼睛都直了,“一天一套房?这钱是大风吹来的吧?难怪温明能眼都不眨的赔我八千块钱!钱也太好赚了。”
沈浪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栏杆上坐着,抓住她的手,往她手腕上套东西,凉凉的,也沉甸甸的。
江灿低头看,欣喜:“镯子?给我买的?”
她以为是银镯子,伸手去摸,光线太暗,也看不清楚。
沈浪捏她小脸,这脸滑溜溜的,比没剥壳的鸡蛋还滑嫩,根本摸不够,“不是买的,还能是捡的?跟我结婚时,啥也没买,给你补上。”
江灿忒高兴了,伸手环住沈浪的脖子,狠狠亲了他一大口,“沈浪,我特别喜欢。”
她从小没人疼,奶奶临终时,把戴了一辈子的银镯子送给了江凝,她戴着手镯没少炫耀,“别看奶照顾你比照顾我多,可奶心里最疼的人永远是我。”
江灿当时是真伤心啊,她不是眼红银镯子,她就是心凉,原来在奶奶心里,她始终比不上江凝。
如今,她也有银镯子了。
沈浪高兴啊,这金镯子没白买!他今天就想给江灿带点东西,在他心里,当然钱最好,能跟钱一样好的,就是金子银子。
要是没啥钱,他会买一个银耳钉。但他有钱啊,当然得买金子,他挑中了这个金手镯。
黄金83元一克,这个镯子36克,一共两千九百八,他当时掏钱的时候,也觉得贵,除了房子,还没有花过这么多的钱呢。
万一江灿不喜欢金子俗气呢。
嗯,江灿不喜欢的概率非常低,他和t江灿是同一类人,都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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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江灿这么高兴,投怀送抱送吻,他真觉得这钱花的太他妈值了,就是买少了,下次再买个金项链。
他享受着这个江灿主动的吻,手也不老实的上滑。
江灿按着他的手,“在外面,不行。”
沈浪抱着她进了小竹林,把她放在一块石头上,要继续刚刚的吻,手才探进江灿的衣服里,就听到里头似有似无的嗯嗯啊啊的喘息声,还夹杂着‘啪啪啪’的水声。
黑暗中,沈浪那作乱的手一下子就老实了,并深深的觉得这声音矫揉做作,太难听了。还是他媳妇声音好听,又娇又媚,抽泣哽咽时,更是梨花带雨的,让他欲罢不能,他最爱了。
妈的,他可不想别人听江灿的声音,一丁点也不想让人听到!谁知道外头还有没人呢。
他又抱着媳妇跑了。
江灿笑倒在沈浪怀里,接下来,沈浪就老实了很多,亲亲抱抱摸摸手揉揉脸的,绝不给别人听到江灿声音的机会。
他觉得这样是对的,因为接下来的一路,又发现了一对躲在大树后头做可不描述的事情。
这真不怕被人发现吗?
情难自抑到无所畏惧?
他也情难自抑,可他更小气,不乐意其他人听到江灿声音。
这么一想,又不想继续逛公园了,还是赶紧回家,在家里,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人听到,这美好的夜晚,怎么能在公园里浪费。
他迫不及待的牵着江灿离开,嫌江灿走得慢,背上江灿就往外跑,仿佛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江灿捂脸,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沈浪脑子里的那点事,她不过脑子都明白。
越往外,路灯越亮堂,江灿伸出手腕,要仔细的看看自己的银镯子,她刚刚都没有看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的。
摸着上面的纹路应该是祥云。
路灯下,她看清楚了手腕上的镯子。
这镯子不是银色的,这是金色的,“金镯子?金的?”
沈浪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不然呢?我还能弄个假的糊弄你?”
江灿说不出她此刻的感受,她以为是银手镯的,结果是个金的。金子可比银子贵多了,那些曾经堵在她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就散了。
她甚至想让江家人看看,她不差一个银手镯。
她有了更好的,她如今过得非常好!
她忍不住又亲了沈浪一口,就是觉得开心。
沈浪会给她买首饰,她自己赚钱了,她自己也能买!等到拆迁以后,直接暴富,天天金首饰银首饰换着花样戴!
江灿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待。
先去停车场骑自行车,两辆车收费四毛钱,沈浪给了五毛钱,都等不及看门的老大爷找零,蹬上自行车就走,嫌江灿骑得慢,一手还要扶着江灿的车把手带着一起冲。
江灿真怕他给自己摔了。
等到了家门口,江灿刚掏出钥匙开门,院子里‘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沈浪喊了一声:“虎子!”
院子里又安静了。
江灿:???
她看向沈浪:“咱们家怎么有狗叫?”
沈浪拍拍脑袋:“忘了跟你说了。我在镇上买的,是个藏獒,很通人性,前段时间咬了一个翻墙的亲戚,主家就把这狗卖了。我一寻思,咱们家没条狗也不行,就去跟这大狗说,要是不想被杀了炖肉想跟我走,就别咬我,我把它从笼子里拉出来,它也没咬我,我就买下带回来了,重新给起了名,叫虎子。还别说,挺通人性的。”
江灿惊喜:“我今天还想着养只小狗看家护院呢!这一步到位了!你是不知道,温明真够狠的,张奎家大半夜的被人一把火烧了!万一有人半夜往咱们家点火,这狗一叫,咱们也不至于睡死过去。”
沈浪:“谁敢烧咱们家,弄死他!”
江灿无语,“得了吧,你要是杀了人被枪毙,别指望我给你守寡。”
沈浪又去捏江灿的脸颊。
开了门后,江灿把自行车停好以后,先跟着沈浪去看狗。
藏獒的体型是真大,都到江灿腰部了,看着威风凛凛的,一双大眼睛贼亮,看到沈浪就开始摇尾巴,根本不甩江灿。
沈浪:“虎子,看清楚了,这也是你主人,以后不许朝她叫喊。你要是敢凶她,都不用送你去狗肉铺子,我直接勒死你吃狗肉。其他人要是单独靠近院子,只管咬。咬伤了,赏你大骨头吃。”
虎子似是听懂了,仔细看江灿,仿佛要记住江灿味道,那眼神看着特别聪明。
江灿特别满意:“好狗,改明儿给虎子搭个窝,这要是下雨了,虎子都没得躲。”
虎子被拴在墙角,地上扔了一件旧衣裳,上面也没有遮挡物,旁边是两盆,一个盆里放着剩菜,另外一个盆里是水。
沈浪:“行。”他伸手去抱江灿,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狗也看了,咱们回屋干正事!”
江灿猛不丁的被咬耳垂,整个人都要炸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浪:“我还不正经?我都没让你在外面喊。”
洗澡前先收了一波利息,声音真好听,又娇又魅,要了命了。等洗完澡以后,开始来真的,沈浪馋了一路,这会儿是真的凶,让江灿招架不住,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
她被受不了,眼泪都出来了。
沈浪舔掉她眼角的泪珠,媳妇真他妈漂亮。
他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下滑,这吻仿佛有魔力,灼烧了一切-
她稍微动一下,都觉得累,大腿跟酸的要命,她真是服了,每天都开荤,沈浪还是不够。
她有些生气,翻过身不愿意朝着沈浪,睡在床边,跟沈浪隔了八丈远。
沈浪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把她给揽到了跟前:“你要是这么睡,我就继续了。”
江灿咬着唇,翻身对着沈浪,好言相劝:“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这么做,身体受不了,你得多吃素。”
沈浪搂着媳妇,“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放心,你肯定没事。”
江灿深吸一口气,闭眼睡觉。
沈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稀罕江灿,越睡越稀罕,她简直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得,抱她抱得更紧,睡的贼香。
次日,江灿醒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沈浪出发的更早,不到五点离开的家。
卧室门锁能从外头反锁,都不用喊江灿起来了。大门也没开,沈浪翻墙出去的。
她穿衣服时,还觉得年轻就是好,昨天腰酸腿酸的,睡一夜,啥事没有。就是膝盖上还有些乌青,身上比较重的吻痕还没有消,这也没什么影响,但总归是提醒着她昨天晚上战况的激烈。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脸热耳朵也热,她揉揉脸颊,脸红个屁啊!!!!
这一抬手腕,就觉得手腕上沉甸甸的很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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