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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惟微笑说,“换句话说,整个国内的传媒公司,基本上都在你叶叔叔手里。小知,你觉得这能用得上吗?”
倪知想了一下,惊奇地发现。
确实可以!
自己不要席惟帮忙,并不是什么自尊心作祟,只是不想把席惟牵扯进来。
但是,叶勋成不一样。
他可是自己的爸爸,啃老而已,算得了什么?
倪知眼睛亮晶晶的:“我觉得,世界真是绕着我转的!”
不然怎么会自己需要什么,就把什么送过来?
席惟被逗笑了:“我刚刚就说了,当然。”
倪知陷入思考,席惟趁机问:“那明润茂生日那天,你打算怎么进去?”
以倪知现在在公司里的位置,这样的场面他肯定是进不去的。
但自己可以带他进去。
这样光明正大又名正言顺地公开亮相,让所有人都看到,倪知在自己身边。
席惟计划地很好,倪知却灵光一闪:“多亏你提醒我!我可以让叶叔叔带我进去啊。”
有这么好的爸爸妈妈,当然要带出去给所有人看!
席惟:……
第73章 73 爱他的执拗
73
因为时间太紧, 整个宣传部这几天都一直在连轴转加班。
尤其是负责这个项目的许萌,更是忙得直接住在了公司。倪知作为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也一直陪着一起, 有时候许萌睡醒了,出来看倪知居然还坐在电脑前面。
电脑的屏幕发出幽微的蓝色光芒, 映得倪知漆黑的眼睛有一种无机制的冷漠和冰凉,他的唇角拉成一条平直的线, 绷得紧紧的, 似乎屏幕上并不是歌功颂德的视频, 而是什么更为冷酷无情的事实。
许萌有点好奇, 走过去时,看到屏幕上的被采访者有点陌生。
好像不是他们采访的那些人吧?
许萌问:“小知?这是在剪什么片子。”
倪知闻言,随意地将片子关上,笑了笑,打字回答:“片子剪完了没事干, 随便找了个纪录片练手。”
许萌说:“剪完了?”
倪知回答:“已经发你邮箱了。”
他皮肤太白,熬了通宵,眼下一痕黛色看起来格外清晰分明,却不显得狼狈浮肿, 反倒有种憔悴而雅致的秀丽。
漂亮的脸蛋实在是得天独厚,天赋异禀到无论什么样子, 都美得让人心悸。
许萌怜爱道:“辛苦了, 今天放你一天假, 回家睡觉吧。”
倪知确实有点累了,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回去了,姐,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许萌怕他太困, 坐电梯把他送到楼下。
天已经很黑了,城市陷入纯粹的夜色里,如同浸入了深色的琥珀,远方的道路上,车流熹微,只有路灯依旧忠诚明亮。
许萌问:“叫车了吗,这会儿是不是不好打车?”
话音刚落,就看到停在门口的一辆车子亮了双闪,车门打开,席惟从车上下来,他身形高大,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夜色里面,面孔英俊,立体的五官看起来极为清晰,锋芒毕露。
只是走到倪知面前时,他脸上已经带上了笑意,问倪知:“冷不冷?”
倪知摇了摇头:“你怎么来了?”
席惟笑道:“知道你要加班,怕你回来的时候没车了。”
倪知看他一眼,翘了一下嘴角,和许萌打字:“萌萌姐,我……朋友来接我。”
席惟好像这才看到了许萌:“萌姐,麻烦你送小知下来。”
哇,大半夜等在楼下。
就算不知道小知几点能下班,也一直等着,甚至怕小知让他先回去,根本就没告诉小知自己在等。
好像等主人回家的大狗!
许萌嘿嘿一笑:“不辛苦。你来接小知我就放心了,他最近工作辛苦,快带他回家吧。”
这两个人肯定同居了!
小知就是脸皮薄,到现在还说是朋友。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喝上两人的喜酒。
许萌对着倪知挤了挤眼睛,倪知不明就里,对着许萌笑了一下。
许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摆手回去了。
等他走了,倪知这才又看向席惟。
春天的气息更浓了,风里甚至有了点夏日才有的热意。行道树繁茂苍翠,刚移栽的六角山茶一朵朵硕大娇艳。
席惟的白衬衫领口扣子没系,但因为面孔英俊,又因为气质很特别,所以明明看起来随意,却有种举重若轻的贵气感。
他看着倪知的时候,眼睛里面带着笑,那是一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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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形容的表情,似乎只是看到倪知,就让他心情很好。
如果硬要比喻,就好像是在寂静的深夜里,突然飞出的无数只蝴蝶。
倪知问他:“等了很久?”
席惟说:“等了一会儿。饿不饿?车上给你带了点心。”
和许萌在一起的时候,倪知觉得自己不累,可是见到席惟之后,他却忽然感觉到疲倦涌上了身体,似乎本能告诉他,可以放松下来了。
倪知难得有点撒娇似的比手势:“我困了。”
席惟看着他,笑得很深,弯腰替倪知将车门拉开:“上车吧,公主。”
车子后座宽大,放了毛毯和靠枕,还有小小的食盒,打开来,放着几块粉嫩的糕点,看起来精致,正好可以一口放入口中。
倪知拿了一块尝了尝,感觉味道不错,旁边席惟说:“喜欢的话,以后每天都让厨子做给你吃。”
倪知问:“你吃吗?”
席惟就凑过去:“你喂我。”
爱吃不吃。
倪知自己又吃了两块,这才放下盒子。
席惟也不生气,自己拿了一块尝了尝:“有点甜。”
是吗?
倪知没忍住,又吃了一块。
明明刚刚好啊。
席惟上下打量他:“这么喜欢吃甜的还这么瘦。”
瘦得很漂亮,但是让人很心疼,抱他的时候,甚至害怕会弄痛了他。
心疼倪知的是他,可是后来的某些时刻,倪知被他弄得满脸都是眼泪,珍珠似的泪珠断了线滚下来,打湿了大敞着的前襟。
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倪知的腿有些抽筋,小巧雪白的脚趾泛着粉色,踩在席惟的小腿上。
席惟低头,将他眼尾的泪珠舔掉,手按了按他的小腹,声音沙哑,带着被欲丨望吞没的浓厚味道:“宝宝,这里可以看到形状了。”
那样的时刻,倪知的泪水,更像是一种催化剂,只会令人疯狂。
倪知不知道后来自己会掉那么多的眼泪,所以很随意地回答:“我家里好像没有胖人。”
爸爸妈妈和哥哥都不胖,自己肯定也不会胖。
这很科学。
席惟忽然将毯子张开,替他盖在身上:“闭目养神一会儿吧,到家我喊你。”
他不说还没感觉,一说倪知才感觉到,自己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几乎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里。
车子开的极为平稳,没有一点颠簸,倪知乖乖地倚在那里,蜷缩起来,整个人单薄得几乎挂不住薄薄的毯子。
他最近很辛苦,除了要剪辑公司拍摄的素材之后,还要抽出很多的时间,去制作他个人拍摄的那些素材。
其实不用那么辛苦的。
只需要他开口,告诉自己,自己可以为他做到所有的事。
但他就是这么执拗。
而自己也爱他的执拗。
席惟看着倪知,无声地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将倪知搂入怀中。
倪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小小地扭了扭,在他怀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又重新安静下来。
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被拉得很长很长,像是甜蜜的金色枫糖浆一样流淌着,席惟看到倪知长长的睫毛,漆黑而又舒朗,纤细地垂下去,似乎只要一阵呼吸,就能拂动颤抖。
席惟的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倪知皱了皱眉毛,精致小巧的鼻头也皱了起来,像是一池春水,泛开了淡淡的涟漪。
席惟收回手来,又笑了起来,窗上映出倪知的影子,席惟抬起手,指尖描摹着影子上倪知的形状。
这一觉倪知睡得很长很熟,中间感觉到有人喊他,说是到家了,他觉得烦,好像往哪里又钻了钻,就听到喊他的人无奈地笑了一声,而后将他抱了起来。
之后的事情他就没印象了,等睡醒的时候,看到日光洒满了整张床,桌上放着的一瓶鲜切花上,水珠莹莹,被照出了万千的光影。
窗边的桌上放了一杯水,倪知摸了摸,杯壁还带着温度,入口刚好。
外面有一点细微的声音,倪知下了床,推开门后,声音就更大了一点。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席惟正坐在书桌后,戴着蓝牙耳机开视频会议,倪知不在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冷而淡一点,就好像无论别人做什么,都是为他服务的,而他天生就高高在上,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些服务。
倪知看了一眼,就打算退出去,席惟却忽然抬起眼睛看了过来。
看到倪知时,他挑了一下眉,对着倪知招了招手。
倪知慢吞吞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子另一侧:“干嘛?”
席惟关上摄像头,忽然起身拉住倪知的手臂,将他拉到了怀中。
他动作太突然,倪知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扯到了怀里之后,就这么坐在了他的腿上。
席惟还屈膝向上掂了掂,将倪知往自己怀里抱得更深一点:“醒了?”
有时候倪知觉得,席惟总喜欢问他一些废话。
就像是对着家里的小猫小狗,会说一些笨笨的话。
自己都站在这里了,难道还没醒吗?
倪知没回答,挣扎一下,可惜席惟抱得太紧,他没挣扎开,只好比手势:“你好好开会不行吗?把我放开。”
席惟却将下颌压在他的肩上:“开会好无聊,陪我。”
倪知嘲讽:“明明是你的下属应该无聊吧。”
席惟说:“没有你的时候,都很无聊。”
倪知不回答了,席惟笑道:“害羞了?”
倪知:“……觉得你确实很无聊。”
但耳尖有一点点红。
像是刚刚成熟的石榴籽,红得潋滟却又羞涩。
席惟忍不住离他更近一点,唇几乎要触碰到那漂亮雪白的软肉,却又没有真正触碰,只是若即若离,一点温热的呼吸,撞在上面,似是风拨弄风铃:“今晚和我一起出席宴会?”
倪知被他抱着本来有点不自在,闻言却忽然清醒过来:“我已经和叶叔叔说好了。”
还以为趁着小哑巴刚睡醒,可以趁机让他和自己一起。
席惟有点遗憾:“衣服准备好了吗?”
“叶叔叔说已经准备好了……”倪知说着,忽然想起来,“现在几点了?叶叔叔说中午要来接我的。”
他想起来正事,很坚决地从席惟怀里扭了出去,席惟还想抱着他,可他很丝滑地从膝盖上滑下去,一弯腰就站到了一边。
席惟:……
倪知得意地对着他笑了笑:“真以为困得住我?”
席惟却眉头一挑:“所以说,我困不住你,之前都是你自愿留在我怀里的?”
倪知:……
倪知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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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装作没听到跑开了。
席惟的视线落在他赤着的足上,纤细的脚踝,光洁的脚背,泛着玉样的光芒,可惜他走得太快,只是一下,就消息不见了。
席惟遗憾地收回眼来,重新打开了摄像头:“刚刚说到哪了?”
与会的都惊奇地发现,原本看起来没什么情绪的席惟,现在唇角翘着,明显心情很是愉快。
大家腹诽,也不知道刚刚闭麦关摄像头干什么去了。
倪知看了看时间,飞快地洗漱完毕后,刚好接到了叶勋成的电话:“我和你妈妈到楼下了。”
倪知挂了电话,发消息过去:“我马上到。”
楼下,叶勋成和应琴坐在车里,应琴有些惊讶:“你和小知什么时候加了好友?”
叶勋成得意道:“就那天遇到的时候,小知主动加我的!”
最后一句,带点得意和炫耀。
应琴失笑:“小知这孩子从小就冷情,没想到和你倒是投缘……”
应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奇怪,对于倪知小时候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感觉有些模糊了,就好像是隔着水雾去看,像是自己亲身经历,又好像没有,更像是平铺直叙的一段说明书,不带一点的真实感。
但想到现在的小知,那些记忆却又鲜活起来,似乎当小知推开家门回来的那个瞬间,世界终于真实了起来。
叶勋成说:“小知是个好孩子,我也是个好男人,我们当然投缘。”
应琴嗔怪地翻个白眼,语气里却有点甜蜜:“胡说八道。”
叶勋成笑了起来,偷偷摸摸把藏着的花拿出来:“小琴,送你的。”
应琴害羞:“哎呀,怎么忽然送这个?”
两人推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敲窗户的声音,回过头去,就见倪知面无表情地站在车外,正弯腰敲窗户。
就知道!
爸爸妈妈就是这样!
无论是刚刚在一起还是老夫老妻了,都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应琴脸猛地一红,叶勋成趁机把花塞到他手里,下车替倪知把后车门拉开:“小知,你来啦。我和你妈正说呢,说你是个好孩子。”
哼哼。
单独相处居然想的起他啊。
倪知才不信。
倪知看破不说破,上车之后,叶勋成说:“我约好了餐厅,咱们先去吃饭。饭后去试试衣服,看看哪里不合适,让他们现场改。”
应琴说:“太让你破费了。”
倪知却比手势:“妈妈,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破费什么。”
最近叶勋成都在苦学手语,勉强看懂倪知在说什么,忍不住露出一脸傻笑:“是啊,咱们是一家人。”
……
好傻。
应琴和倪知不约而同想。
餐厅是叶勋成特意挑选的,城市天际线,最高层向下望去,所有人或物都在脚下,整间餐厅被包了下来,主厨特意出面向叶勋成行礼,叶勋成在倪知和应琴面前平易近人,在外人面前却有些冷淡默然,终于有了上郡人特有的那种气质。
倪知看他,若有所思,他却忽然看向倪知,对着他很俏皮地眨了眨眼,好像很得意自己演技很好。
倪知没忍住,笑了起来。
叶勋成小声道:“这间店是我父亲买的……为了他七十二岁时遇到的真命天女。”
应琴好奇:“那现在呢?”
“现在归我了。”叶勋成说,“我父亲马上风,在真命天女床上一命呜呼了。”
……
好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倪知无言,想了想自己祖父。
好像爸爸和祖父的关系确实不好,因为祖父活着的时候总在拈花惹草。
连这个设定也直接移到了书里吗?
还是说,这些设定本来就是自己带来的。
只是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就像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倪知选择不去思考。
这家店味道不错,很合口味,饭后叶勋成还特意点了几份甜品让倪知都尝尝,然后带着应琴悄悄走了,大概是去看刚刚大堂经理提到的旋转观景台了。
倪知坐在那里把甜品吃完,叶勋成和应琴这才回来,应琴脸有些红,叶勋成看着她的眼神甜的要拉丝。
两人柔情蜜意,显得倪知很多余,倪知默默把最后一口甜品吃完,有点后悔。
早知道把席惟带来了。
……当然不是为了和席惟秀恩爱!
而是起码有个人陪着他一起被腻歪。
吃过饭,三人一道去试穿礼服,全是叶勋成为了今晚特别定制的。倪知和叶勋成的礼服穿起来简单,应琴的却很复杂,虽然是小礼服,但是包身鱼尾严丝合缝,上面缀满了钻石亮片,身后一道小拖尾,似是刚刚上岸的人鱼,优雅华丽至极。
七八个侍者围绕着应琴,替她试穿上妆,等应琴穿戴完毕出来的时候,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叶勋成一下子站起了来,痴痴地望着应琴。
应琴被他看得有点局促:“怎么了,不好看?”
可叶勋成眼眶却红了:“小琴,你太美了。”
如果小琴为他穿上婚纱的话,一定会更美的。
应琴被他突然的眼泪吓到了:“美就美,你怎么哭了。”
叶勋成也不知道。
他只是莫名很伤感,突然想到,自己错过了很珍贵的二十年。
他这一生,少了和应琴共度的二十年,无论如何也追不回来了。
应琴无奈,上前安慰他,他抱住应琴,一边倪知早就习惯了父亲情绪这么充沛,冷不防被叶勋成给拽了过去,一家三口一起抱在一起。
倪知:……
算了,想哭就哭吧-
傍晚时分,半山脚下,已是车如流水。
无数豪车纷至沓来,开至山脚后,衣着鲜亮的男男女女们相携而来,向着位于半山的明公馆走去。
明润节也在这其中。
哪怕他是明润茂的孪生兄弟,却也和普通的宾客一样,只能步行。
身后,围栏放开,几辆豪车毫不停顿地向上开去,有人不满问道:“那是谁的车,怎么可以直接开上去?”
却被人拦住,“嘘”了一声:“你蠢啊,那是叶家的车。”
发文的人连忙噤声,小声道:“叶家居然也来了。明老爷子这次好大的面子。”
明润节忍不住翘起唇角。
能请来叶家,全凭他的面子。
只是说来也是凑巧,那天在外面应酬时,恰好遇到了叶家这一任的掌门人叶勋成。
叶勋成多年在海外,当初离开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是争权失败,只是谁想到,不过十余年,叶勋成便已经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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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将曾经的胜利者踩在脚下,现在叶家,除了他们这房之外,剩下的基本全被发配边疆,再也踏不进上郡一步。
这样杀伐果决的人,明润节是不愿意去招惹的,只是没想到,叶勋成见到他之后却很热情,甚至不等他提,就主动问,能不能带着自己的家人一道来为明润茂祝寿。
明润节自然是欢迎的,只是不知道,叶勋成会带谁来,毕竟权重人尽皆知,叶勋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不少人都在传言,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咳咳。
明润节收回视线,听到身后又传来了车声。
这一次却无人去问,究竟是哪家有这样的排场。
因为人人都认得,那是席家的车子。
席家,席惟。
一想到席惟,明润节就心痛得要死。
他是请来了叶勋成,却到底不如明滢请到的席惟。
可席惟,原本该是他的!
唉,悔不当初,自己慢了一步。
明润节问身后跟着的许萌:“东西都弄好了吧?”
许萌也穿着小礼服,因为裙子太长,迈步不太方便,像个日本女人一样迈着小碎步跟在明润节身后,闻言忙道:“明总放心,播放视频的时候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这段庆祝明兆实业创办百年的宣传视频,明润节也看了,做的不错,最难得的是,居然是那个冯知一手剪辑的。
冯知可是连席惟都看上的人,以后看来可以好好栽培一下,说不定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场。
明润节微微一笑,觉得明滢再争再抢,自己到底算无遗策。
身后许萌默默离他远了一点。
明总笑得好恶心。
明公馆中,一间拉着窗帘的房间内。
有人静静坐在镜子边,要不是有呼吸起伏,就像是一樽失去了生命的雕塑。
只是随着门外高跟鞋的声音响起,雕塑猛地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露出一个僵硬却又灿烂的笑容。
门被推开来,明滢随手将灯打开,房间内一瞬间清晰明了,镜前坐着的顾霜纯缓缓起身,胆怯却又微笑着对明滢说:“妈妈。”
明滢打量他一眼,忽然上前。
顾霜纯下意识瑟缩,却又不敢动弹,明滢温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歪了的领结,含笑道:“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出去吧。小纯,今天是你外公的好日子,妈妈不希望你出一点问题,明白吗?”
在明滢面前,顾霜纯再也不敢有一点忤逆不驯——
他终于明白了,妈妈根本不是那个对自己予取予求,无论自己多么任性都会无条件包容的妈妈!
原来妈妈的爱,是有条件的!
是他知道得太迟了……
看着明滢的笑容,顾霜纯只觉得痛苦,无论是心灵还是□□,都在隐隐作痛,哪怕经过这些时间的复健,他已经可以正常行走,可每一次走动的时候,他都觉得好痛!
但他不敢去说。
只能小声说:“我知道的,妈妈。”
明滢又笑了笑,柔声道:“今天席惟也要来。小纯,你知道妈妈的意思。”
席惟!
像是灵魂深处响起的尖啸声,催促着他躲开这个名字的主人。
但明滢的目光,却将顾霜纯钉在了原地。
他几乎崩溃,却又麻木地重复道:“我知道的,妈妈。”
他好后悔,他不该知道!
第74章 74 我不喜欢你儿子看着小知的眼神……
74
顾霜纯强忍着恐惧, 僵硬地跟在明滢身后。
明滢看了看时间,微微蹙眉,走廊另一侧, 有人匆匆赶过来,明滢看到他, 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倒是还很温柔:“怎么现在才来?”
男人长相英俊, 身形高大, 表情却有些唯唯诺诺, 闻言讪笑道:“上了个厕所。”
旁边顾霜纯看到他, 眼睛亮了一下:“爸爸。”
男人——倪邝照对着顾霜纯笑了笑,伸手想要摸他的头,但明滢扫了一眼,倪邝照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小纯,怎么又瘦了?”
顾霜纯满肚子的委屈, 也不顾明滢在旁边了,上前抱住倪邝照的手臂:“爸爸,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倪邝照有点心疼他,可明滢道:“别把衣服弄皱了。”
倪邝照立刻松开手, 将顾霜纯推到一边。
看着在母亲面前卑躬屈膝的父亲,顾霜纯委屈至极, 却又有些同病相怜的难过。
倪邝照却顾不上照顾他的情绪, 跟在明滢身边, 语气卑微道:“阿滢,宾客们已经到了。二叔也来了。”
“二叔来得倒是早。”明滢笑了笑,又问,“还有谁来了?”
倪邝照回答说:“叶家的叶勋成, 还有席家的席惟都到了。”
明滢脚步加快:“怎么不早说。”
虽然她的语气不带什么责怪的成分,但倪邝照还是心头一紧,连忙道歉。
明滢懒得和他说那么多,匆匆向外走去,顾霜纯平常正常走路时还看不出来,走得稍快,就能一瘸一拐的。为了不让人看出来,顾霜纯一向只慢慢走路,但现在为了跟上明滢的脚步,他只能强行加快速度,看起来越发狼狈不堪。
倪邝照也没顾上他,追在明滢身后,明明比明滢高出一头,却曲肩驼背,看起来谄媚至极。
顾霜纯心头酸涩的要命,不明白自己的生活怎么变成了这样,他跌跌撞撞地追上去,终于走出了大门,走入了一片光鲜亮丽的富贵繁华里。
这一次寿宴,请的人多,明家下了大本钱,整个明公馆内焕然一新,无数衣着笔挺的侍应生在人群中穿梭,高大的香槟塔在灯光下散发着华美的光芒,衣香鬓影的人群里,珠翠闪烁,交相辉映。
而山脚下,无数的车流人流,在新港洲的暮色里,向着这里汇聚。
这是多么迷人的一幕景色,完完全全由权力和金钱集结凝固而成。
顾霜纯躲在家里太久,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现在猛地重新步入,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有人向他打招呼,笑着同明滢寒暄,明滢牵住他的手,温柔地笑着说:“是啊,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唯一的珍宝。”
顾霜纯有些恍惚。
母亲的手那样柔软,而金钱和权力的味道又是那样的迷人,他站在那里,忽然觉得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母亲是对的。
他不该一蹶不振,不该因为那个该死的倪知,就觉得自己一败涂地了。
他有母亲,有明家,倪知又有什么?
他连父亲都没有!
顾霜纯终于发自真心地露出笑容,左边是明滢,右边是倪邝照,他们一家三口,都那样英俊美丽,简直是最幸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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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不少人簇拥着他们,都在夸赞他们,疼痛的双腿似乎也不再疼了,顾霜纯陶醉在这种万众瞩目的光环里面,可突然,不少人都看向了另一个方向,有人小声道:“那是席惟吗?”
听到这个名字,顾霜纯猛地打了一个冷颤,他下意识要躲,却被明滢牢牢攥住手臂。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席惟,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成了宴会的中心,可是没有人敢上前围住他,因为地位差的太多,上前不但是自取其辱,说不定惹怒了席惟,整个家族都会招致大祸。
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才能和席惟并肩站着,可仔细看来,却都是上了年纪的,明明都是大佬,可围在席惟身边时,却又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甚至有点像是倪邝照对着明滢时那种谨小慎微。
明滢身边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动,却又因为明白自己的身份,到底只是失落地留下,眼睛却都黏在席惟身上,连奉承的话都说的有些心不在焉。
顾霜纯觉得不满,却又不敢说出任何对席惟不恭敬的话——
他已经吃到了苦头了。
明滢看了席惟那边一眼,却很自然地含笑说:“我去和小席总打个招呼。”
是啊,妈妈是可以和席惟平起平坐的!
顾霜纯眼睛一亮,紧紧地依偎在明滢身边。
明滢这次没有推开他,牵着他的手,向着席惟走去:“小席总,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我们明家蓬荜生辉。”
席惟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没有喝,只是将那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握在手中,他的手指修长,穿着一身黑色的三件套礼服,头发向后梳去,额头和眉目都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是一种极为古典优雅,充斥着上位者勃勃野心和懒倦的气质。
闻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语气很淡地回答说:“明家今天倒是热闹。”
明滢语气熟络热情,席惟话里听不出什么喜怒,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嘲讽。
顾霜纯皱了一下眉毛,觉得席惟对母亲实在太不恭敬,可反观明滢,却没有一点遇冷的表情,反倒笑意更深:“多亏诸位捧场。”
席惟嗤笑一声不再搭话,明滢察言观色,却也没有离开,只是和周围的其他大佬寒暄。
圈子分了三六九等,之前明滢和顾霜纯被人围着时是最上层,可现在到了这里,却只能敬陪末座。
顾霜纯原本重新膨胀起来的自尊心,现在又被压了下去,他有些不满地看着席惟,看着席惟英俊的面容,和被所有人捧着高高在上的神情,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恋慕。
就算席惟曾经为了倪知那个低贱的下郡人欺负过他,但如果席惟放弃倪知……
席惟忽然神色一变,一改刚刚的随意冷淡,将杯子随手放到一旁,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衣领,而后分开人群,向着另一侧走去。
他走到那里,人流便向着两侧分开,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从顾霜纯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席惟的背影,那样的高大,吸引了所有的光芒,而在他行进的尽头,有三个人正站在那里,周围也同样簇拥着一众人。
头顶的水晶吊灯太大太亮,灯光落下,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反射出无数璀璨如同流火的光芒。
顾霜纯能够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面容英俊,举止优雅从容,却又带着杀伐果决之意,只是站在那里,气势就已经极为骇人,周围的人似乎都对他又敬又畏,谄媚之中,又带着畏惧之情。
男人身边的女人身形高挑纤细,能够看出来已经不再年轻,可容貌却依旧美丽,温柔知性,眉眼婉转秀丽,身上的鱼尾小礼服光艳动人,走动时似静水生波,潋滟至极。
刚刚的男人,在别人面前看起来倨傲冷鸷,可对待女人却极为体贴温柔,时不时俯身,替女人牵起裙角,却又不是那种小心翼翼的卑微,而是一种无法隐藏的爱意,两人对视微笑时,那种甜蜜的气氛,根本不是旁人能够插进去的。
顾霜纯不认识男人和女人是谁,只听到一直谨小慎微的倪邝照似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声。
但顾霜纯已经顾不上这个,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男人和女人身后的少年,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倪知?!
那是倪知吗?
倪知怎么会在这里!
可那的的确确,就是倪知!
记忆里卑微怯懦的下郡少年,穿着一套黑色的定制礼服,昂贵的布料包裹着他高挑俊秀的身体,掐出宽肩窄腰和两条长腿,一头长发被细致地打理过,一部分披散在身后,另一部分编成了辫子垂在胸前,中间夹杂着细密的金线,除了雪白的面颊之外,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色彩。
就是这样的色彩,却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似是鎏金荼火,落入漆黑眼底时,亮起耀眼夺目的星光。
他的眉目、鼻梁、双唇,一切一切,都像是香艳旖旎的幻梦,唯有梦里,会有这样的美丽,可分明不是,他是具体的、真实的,缓缓走来时,无数人屏住呼吸,明明泄露在外的肌肤那样的少,可每一寸都像是浸润了玫瑰的花汁。
但只是这样的美丽,能够令人动容,却又太过于脆弱。
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势,可以去采撷这种美丽。
顾霜纯嫉妒地看着倪知,满眼都是烧着的妒火,他很希望有人能够大声呵斥倪知,问他一个下郡人,凭什么来到他们上郡人的地方!
可刚刚那一对看起来尊贵的男女,却偏偏停下脚步,女人为倪知整理衣角,男人为倪知递上香槟,而簇拥着男女的其他人,更是表现得极尽谄媚。
就好像只有顾霜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倪知根本不是什么低贱的特招生,而是什么大家世族精心娇养出来的小王子。
为什么?
顾霜纯感觉到一阵眩晕,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正好撞在了同样瞠目结舌的倪邝照身上。
父子二人都猛地一震,可这还不是结束。
因为席惟已经走到了倪知的面前。
那里是整个会场的正中心,是所有人觊觎垂涎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艳羡、惊艳、觊觎、窥伺……
无数的视线如同洪流,如果可以凝结成实体,那种不可道来混乱复杂的情绪,足以淹没整个会场。
看到倪知的时候,席惟的眼睛在发着光——那是不可否认、没有人能够忽视的光亮。
就好像倪知的出现,点亮了他的整个人生。
离得太远,顾霜纯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亲昵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牵住倪知的手,被倪知拒绝后也不生气,反倒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倪知的身后。
耳中嗡嗡作响,顾霜纯觉得头晕,他眼睁睁看着倪知越走越近,听到明滢难掩惊讶的声音:“叶总,这是……?”
叶总……是叶勋成,叶家现在的掌权人,是母亲今天要重点接待的贵客。
叶勋成的声音低沉悦耳,似乎在笑:“这是我的未婚妻子,应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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