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 20-30

20-3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我,萨摩耶,想吃肉 别吵,在挖墙脚 梨花街 折青欢 给修仙界一点魔女震撼 和清冷老师做邻居 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 沪雨迷迭 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 女配不讲武德[快穿]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第1/37页)

第21章 温砚,我讨厌被骗

引人注目的加长版豪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温砚收回目光,往停自行车的地方走。

开锁推出来,才发现自行车车胎瘪了,温砚蹲下去仔细看了看,从车胎上拔下三颗图钉。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温砚冷笑一声,收起图钉。

学校附近有修车子补胎的地方,距离不远,温砚推了七八分钟就到。一边请修车大爷帮她补胎,一边要了个小纸盒,把图钉装进去放在兜里。

三个补丁花了15,温砚把这笔账记在张子轩头上,付完钱骑上车子回家。

把车子锁在楼下,温砚拿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预报周一周三都有雨。

满意。

三颗图钉,够给张子轩的电动车扎三次。

报复人当然得挑有雨的恶劣天气,那时候补胎大爷不出摊,门市也关门,想修都找不到地方。

傻缺张子轩,报复人都报复不明白。

把车子停到其他单元楼下锁好,温砚一边往家走,一边低头看手机。

刚刚没注意到弹窗里的消息,现在才发现她挂到二手平台的那根笔有人要买。

聊天框显示十分钟前对方发来的消息,说他刚好也在这个城市,想跟她面交。

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这个问题在温砚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她挥散。

肯定不会是谢不辞,谢不辞那种大小姐怎么可能会逛二手交易软件?应该就是个普通买家,或者奢侈品二手贩子。

这种高价东西能面交是最好的,要是邮寄途中出了什么差错,温砚要哭死。

发过去一条消息,询问对方空闲时间。对方似乎一直在看手机,消息回复得很快。

[尽快]

温砚已经走过七楼,再上半层就到家,看完消息思索几秒,刚要回复,余光中忽然扫到八楼的房门似乎开着。

温纸墨又提前开门了?

这念头升起,隐隐约约的哭声后知后觉在耳朵里清晰起来。

上面就是八楼,对面空着,八楼只有她们一家住。

温砚面色倏然一变,把手机揣进兜里,飞快往楼上跑。

房门大敞,还没进去就能看到里面一片狼藉。

温砚沉着脸拽下书包进去,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胳膊一道高高肿起的伤口,头发散乱,嘴角眼眶青紫交加,脸颊也充血到快要破皮。

温纸墨半蹲在地上,边哭边给妈妈擦药,听见门响吓得一抖,狠狠擦了把脸满脸警惕地看过去。

看清那人是温砚后神色骤然一松,大声哭出来:“姐!姐你怎么才回来……”

温砚把书包扔在地上,眉头紧皱,快步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妈怎么回事?”

温纸墨蹭掉眼里的泪,语气恨恨:“是温义全来了,他一直踹防盗门,踹了很久都没打开就走了,我以为他不回来了,可是没一会他就拿钥匙来,来把门打开了……”

温砚脸色阴沉下去。

防盗门是她单独花钱找人装的,钥匙本来只在她手里,但后来张子轩家里说装防盗门可以,但必须得交一份钥匙过去,否则这个门就得拆掉。

温砚没办法,只好给出去一把备用钥匙,再三叮嘱这把钥匙不能给任何人。

“他进来后就找钱,找不到就砸东西,我想报警,他就拿东西砸我,妈去挡,就被他打成这样……”

眼泪止不住地留,温纸墨又重重擦了一把:“我骗他说已经报警了,他就走了,他说明天还要来,只要不把钱给他,他就天天来……”

“放心,我能解决。”哪怕大脑里一团乱麻,温砚还是第一时间给出了肯定答案。

妈妈麻木的双眼终于缓缓转动,眼眶里迅速积满了泪水,温砚拿纸巾垫在她眼睛下,不让泪水落在伤口上。

温砚重复:“放心,我能解决。”

打车带妈妈和妹妹去小诊所处理好伤口,温砚心头浮上一层阴鸷。

换防盗门治标不治本,就算换锁,不给张子轩一家钥匙,妈妈和温纸墨也总有出门的时候。

温义全和张子轩一家的仇要报,可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换地方住,换安保严密的地方住。

可那样的地方租金能便宜到哪儿去?

钱……她需要钱。

犹豫再三,温砚给那位拍下钢笔的卖家发去消息,约定明天晚上九点之后,在酒吧交易。

*

温义全说第二天中午要来拿钱,温砚也没报警,直接借口从物业那借来电锯,搬着凳子坐在门口。

温义全手里攥着个粗棍出现在单元楼下,拧着眉头骂骂咧咧上楼,嫌温砚找的房子楼层太高。

他在外面找的女人刚怀上,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性别,只能等孩子落地才能知道。

不过好在那女人最近喜欢吃酸的,酸儿辣女,他娘说这胎八成是个男娃。

如果是个男娃,他就跟孙何婷离婚娶那女人。如果还是个女孩,他就再找个能生的!

天底下那么多女人,总有能生儿子的。

只是怀孕的女人是非多,要吃这吃那。温义全手头紧,两年前卖房子的钱早就被他挥霍一空,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找孙何婷要钱。

孙何婷生不出儿子,生温纸墨的时候还坏了身体,以后都不能生,这不是让他老温家绝后吗!

温义全捶捶爬楼梯爬到酸痛的腿,攥着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继续上楼。

生不出儿子,那就是温家的罪人,犯这么大的错他还没休掉孙何婷,孙何婷懂点事就该感恩戴德主动给钱!居然还得让他亲自来要!贱人!

好不容易爬到七楼半,隔着最后半层台阶往上一看,见有个人在上边坐着。

他抡了抡手里的棍子,又噌噌噌上了几层台阶,这才看清坐在门口的是谁。

是温砚那个小王八羔子!

三年前他打孙何婷时,被温砚拿着刀捅进了医院。他报警要把这个小兔崽子抓去坐牢,结果警察说什么当时他家暴,那小兔崽子是未成年,还是正当防卫,不但没把温砚抓紧去,还批评教育了他一顿。

后来温义全不死心,又去过几次,不是被温砚报警抓住,就是被温砚捅了刀子。

他,他当老子的当然不能怕了温砚!但这小王八蛋不是正常人,脑子有问题,下手没轻没重的。

上楼的脚步不由迟缓,手里的棍子都差点没拿住,他想掉头就走,但想到还在女人肚子里的儿子,还是硬生生停下脚步,隔着两层台阶吆喝:“小兔崽子!钱呢?老子要的钱准备好没有!”

温砚不理他,直接拿起放在身侧的电锯拉开开关,锯齿飞速旋转起来,发出刺耳嗡嗡声。

迎面对着转出残影的锯齿,温义全手里的棍子哐当落地滚下台阶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第2/37页)

“再说一遍,你来干什么?”

温义全梗着脖子,脸色涨得通红,神情却带了点畏缩,色厉内荏:“你想拿这个吓唬老子?老子现在没打人,你也成年了!你敢用这个砍老子你就得去坐牢!”

温砚面无表情,手中嗡嗡作响的电锯往前一晃,趁温义全往后闪躲的时机,一脚重重踩在温义全左脚。

温义全躲电锯时本来就重心不稳,又被人重重踩了一脚,身体一仰就顺着楼梯框里哐当滚下去,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发黄的墙壁上,墙皮簌簌掉了一脑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摔下楼去了?”温砚拎着还在嗡嗡作响的电锯,一步步踩在台阶上,微笑靠近:“来,再说一遍,你是来干什么的?”

温义全脸色发白,额头疼出冷汗,伸手往脑袋后面一摸,摸到一手湿润的血。

“你,你敢踢我……我要报警,让你坐牢!”

“报啊,”温砚唇角勾起嘲讽弧度:“这儿没监控,也没人看见,等你报了警我就说你又来打人,我只是正当防卫。”

“你猜警察会信有多次家暴备案的你,还是会信我?”

温义全面色铁青。

这事儿不是一次两次,警察会信谁根本不用想,从前警察就没一次信过他的话!

他心头生了惧意,哆哆嗦嗦指着温砚:“我,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就一直守着她俩!但凡有你不在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温砚面无表情,手里的电锯直接冲着温义全砍去,如果不是温义全躲得快,那根手指险些就要被削掉。

连掉落的棍子都顾不上捡,温义全捂着流血的脑袋,灰头土脸逃走。

温义全走了,可麻烦还没解决。

他手里还有防盗门的钥匙,温义全肯定会趁她上课工作回来找事,这里不能继续住了。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温砚昨天就让妈妈妹妹一起简单收拾了行李,在学校附近的平价酒店开了两天房,现在直接让她们带上行李打车过去。

小旅馆虽然便宜,但安保措施太差,万一被温义全找到,估计他敢直接进去砸门打人。

平价酒店好歹有保安,温义全如果敢去闹,肯定会被报警抓起来。

妈妈和妹妹打车去酒店,温砚则骑上自行车往酒店去。

她们带的行李不多,车上还能坐下一个温砚,但温砚晚上还得骑自行车去酒吧工作,出租车又塞不下这辆老旧自行车,只能骑过去。

办理完入住手续,安顿好妈妈和妹妹,温砚又骑着自行车赶回学校上课。

张子轩昨天扎了她的自行车,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这么干,温砚这次把车停远了些,藏在没拐进学校的超市附近。

往学校东面,南面停都不行,张子轩骑着电动车转一圈儿就能找到。超市门口有监控,车子又多,被发现的可能性低,就算被发现,他也不一定有胆子在监控底下动手。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温砚停好车子往学校走,脑子里想着怎么解决温义全,怎么收拾张子轩一家,还有接下来该去哪里租房子……

还有今晚的交易。

走到学校里温砚才猛然想起来这茬,她书包里装着背回去却没写完的作业,唯独忘了把要用来交易的钢笔带上。

她当初把钢笔藏在了卧室柜顶,走的时候偏偏没想起来这茬,钢笔现在还在那放着。

找温纸墨回去拿?她不放心。

那就只能等放学再回家拿,只是自行车本来就停得远,中间再折返一趟,上班肯定要迟到。

等课间要提前跟朱姐发消息请个假。

太多事要做,太多麻烦塞在脑子里,温砚心下不免有些烦躁,忽然被人拉住手腕时,下意识用力甩开。

“你……”

甩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后知后觉刚刚她从后门进来后要往前排走,被谢不辞拦了一下。

然后她,很用力地,甩开了谢不辞。

谢不辞正捂着右手,眉头轻皱,温砚倒吸一口气,赶紧上前捉住她的手腕,紧张询问:“磕到哪了?疼不疼?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对不起啊谢不辞。”

“没事。”

谢不辞抽回自己的手,温砚分明看到她屈起的骨节处泛起绵延的红。

让出第一给她,送奢侈品钢笔给她,还准备把奖学金也给她的谢不辞,被她甩开磕到手了。

殴打金主,罪大恶极。

温砚放下书包,匆匆拿玻璃水杯去接了点凉水,回到座位上向谢不辞伸出手:“手给我。”

谢不辞唇瓣轻抿:“用不着。”

“用得着!”温砚捉过她手腕,小心握在掌心,拿装了一半凉水的玻璃杯,认真给她手背凉敷。

这是大小姐,是小财神,是宝贝疙瘩……是她目前最大的投资项目,必须得认真对待!

温砚!想想钢笔,想想奖学金,想想豪车大别墅!清醒一点!认真一点!拿出舔狗的职业素养和态度!

默默摆正自己的态度,温砚垂眸看着谢不辞的手,一边凉敷,一边忍不住发散思维。

谢不辞的手真好看啊,皮肉细嫩,指节又直又长,漂亮得像商场里的假人模特,右手中指上竟然连个写字鼓起来的茧子都没有。

明明谢不辞的字很漂亮,应该练了很久才对。

也不一定……毕竟她可是上课不听都能稳稳第一的学神,指不定写字上也有独到见解,分析一通就事半功倍。

不过大小姐是不是都吃不饱?还是说有严格的身材管理要求?手腕怎么能这么细?隔着衣服一只手握圆了都绰绰有余。

别说肌肉了,连肉没有,身体素质能好到哪去?这样下去可不好,还是得练。

胡思乱想一通,仿佛终于把那些烦心事压下去,温砚缓缓吐出一口气。

谢不辞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温砚牢牢按着,不由开口:“没多疼,用不着……”

“那可不行,”温砚一口回绝:“这是我的错,我当然得好好补偿,能少疼一点就少疼一点。”

又按着敷了一会儿,直到周围同学都投来诡异的目光,谢不辞终于忍不住把手抽出来。

“我不疼了。”

“是吗?”温砚嘟囔:“可我看着怎么还是有点儿发红?”

谢不辞说:“体质问题。”

温砚心想什么体质问题?磕一下就留印子的体质吗?这是不是当初谢不辞说的那个病?

应该不是,没什么危害性,犯不着让她离远点。要人远离的病怎么说也该是有点危险的?

目前还没发现谢不辞有什么会伤害到别人的病,硬要说的话……情商低,太有钱,容易刺痛人心,这个勉强能算?

上课铃响起,数学老师回来上课,这两节都在上面讲作业,温砚扫一眼发现自己做对了就不再听,低头补其他科目的作业。

昨晚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第3/37页)

怕温义全再回来,温砚没敢去上班,又多请了一天假,在家里跟妈妈妹妹一起收拾东西,找酒店,找安保好的小区……这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忙,温砚背回去的作业都没写完。

好在今天只上数学课,这门课的作业她在学校就写完了,还有时间补补别的。

谢不辞难得上课没睡觉,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目光落在温砚手里不断晃动的笔上。

温砚没注意谢不辞的目光,在一道英语题上卡住后,思绪控制不住地乱飘。

她只租了两天的房子,理想情况是在这两天内找到新房子搬进去,不然哪怕酒店还算平价,一天也要花一百多块钱,还做不了饭,再算上买饭的钱……住不起,吃不消。

要是能解决温义全就好了。

可是该怎么解决?一刀捅死肯定不行,谋杀,她也没那个能不留痕迹全身而退的信心。

报警根本没用,以前她也没少报警,奶奶跑过来一闹,最后都是以调解为主。偶尔几次确实把温义全抓进去,都是不痛不痒关上几天,出来后变本加厉报复。

哪怕有个坐牢的爹会很影响未来发展,多出很多麻烦和流言蜚语,但温砚还是很想,很想,很想让他去蹲局子,至少蹲个十年二十年的。

危险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又转,到底被强行压下。

不能只想着她自己,还有妈妈和妹妹呢……她是不怕流言蜚语,可温纸墨心理脆弱容易钻牛角尖,妈妈听到流言蜚语也只会憋着生闷气。

负面情绪憋久了,很容易导致乳腺癌复发。

最好的结果就是先离婚,离婚之后再想办法让温义全去坐牢,可只要温义全不配合,这个婚又离不掉。

哪怕压着温义全去了民政局申请离婚,中间还有几十天的离婚冷静期。到时候温义全躲起来一藏,或者偷偷去撤销离婚申请,她的努力全都白搭。

要是能把温义全关起来……关到离婚证到手就好了。

温义全就像笼罩在生命里的一片浓重乌云,如影随形挥之不散。如果没办法摆脱,她们永远都看不到晴天。

心头不可遏制地被烦躁笼罩,温砚的笔无意识在桌子上敲了又敲,笃笃声不断。

谢不辞忽然开口问:“为什么不用我送你那根笔?”

收敛脑海中纷纷扰扰的杂乱思绪,温砚神情自若地回答:“舍不得用啊,那根笔看着就很*贵,我放家里供起来了。”

看不出半点刚拿到,就转手挂网上卖的端倪。

“还好,”谢不辞定定看着温砚,目光中带着点温砚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别人送的生日礼物,不是很贵。”

温砚一怔:“生日礼物?你…怎么把生日礼物送给我了?”

谢不辞垂眸:“有现成的礼盒,就直接拿来送你了。”

温砚啊了一声,忽然沉默下来。

那是谢不辞的生日礼物。

她原本以为那只是谢不辞随手从家里拿的一根钢笔,没想到还有这样独特的意义。

那该怎么办?

不卖了?

家里欠款每个月都要还一点,温砚手里只有不到两万块钱,除非必要不能轻易动用,那是留给妈妈的紧急医药费,关键时刻拿来救命的。

如果能把这根笔卖出去,六千块钱到手,她就能租个安保严密一点的小区,让妈妈和妹妹的安全多些保障。

像谢不辞这种大小姐,每年生日收到的礼物一定很多吧?谢不辞家里可是做奢侈品大生意的,一根笔而已,能被她随手送出来的,应该不是多重要的……吧?

温砚心绪又乱起来。

谢不辞将她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没再说什么,默不作声伏在桌子上。

温砚胡思乱想了半节课,最后无奈发现,她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

要么动用妈妈的紧急医药费找地方住,要么卖掉钢笔,承受一点良心的谴责,给她们换个安全住处。

从紧迫感和代价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可比较性。

但有一点奇怪,谢大小姐也不是第一天把笔送给她,怎么今天突然问起那根笔?

该不会……真有那么巧,找她买笔的人是谢不辞吧?

想也知道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人转手卖掉,绝对是叫人生厌的行径,多好的朋友不声不响卖掉自己送的礼物,恐怕最后都得闹得难看收场。

温砚本打算一直瞒着,不告诉谢不辞的。

如果买笔的人真是谢不辞,她现在又问这么一句……温砚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是不卖又手头太紧,思来想去,温砚趁着课间偷偷带上手机去厕所,把卖家的手机号复制到通讯页面,沉思两秒后打过去电话。

她和谢不辞没互留过手机号,可以试探着打一下,听听对面究竟是谁。

如果是谢不辞……她现在还在教室,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到拿手机接电话?

“谁?”

一道带着些烦躁的男声从手机对面传来,温砚微微一怔,立刻挂断电话。

不是谢不辞。

温砚本该松口气,可心底的不安仍旧萦绕不散。

思索片刻,温砚发出去一条短信,决定做两手准备。

晚自习补完作业,堆积在心头的任务终于完成一项,温砚揉揉有些酸软的手指,提前收拾东西准备放学。

收拾东西时还十分自然地试探了一句:“谢不辞,今天还是你那个司机来接你放学吗?”

谢不辞嗯了一声。

温砚顺其自然往下问:“你家远吗?一般开多久到家啊??”

谢不辞:“郊区,半小时。”

温砚默默羡慕。

郊区,应该是大别墅吧?大别墅的安保措施肯定都特别好,像温义全这种畜生估计都进不去别墅区的大门,就会被保安远远丢出去。

谢不辞倒是多问了一句:“你放学干什么?”

温砚:“工作,我在酒吧还有份兼职,下了班再回家。”

“除了工作,没别的事?”

温砚眨眼:“还能有什么事?”

“没事。”

谢不辞沉默几秒,忽然再度开口:“温砚,我讨厌被骗。”

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又悄悄冒头,温砚神色不变,笑着把胳膊搭在谢不辞肩上:“哦,那我以后少跟你开玩笑骗你玩?”

谢不辞没再说话。

等到放学,温砚特意跟谢不辞一起离校,目睹谢不辞坐上司机的车,往酒吧相反的方向离开,温砚心头那口气却仍旧没松下去。

她把心底那股不安定义为心虚,而非坏事预兆。

*

酒吧二楼,唯一一个豪华包厢今天被人包下来,经验老道的专员服务生进去,却被告知要换个叫温砚的来。

这群包厢内的人看上去年纪都不大,十来岁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第4/37页)

模样,看样子以中间沙发上的男生为中心。

那种桀骜骄矜,肆无忌惮的姿态,无一不预示着他们在怎样无拘无束的富庶环境中长大。

一看就是有钱的阔绰小少爷。

服务生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努力解释:“温砚是来兼职的学生,一般只负责中小包厢,这个包厢很多服务,开酒上的事她都不懂,而且现在还没到她上班的时间,九点之后她才来……”

“怎么废话这么多?”有人神情不耐,直接丢出去几张钞票:“拿了小费赶紧滚,让谁来就谁来,能不能别废话?”

服务生噤声,弯腰把钞票一张张捡起来,而后退出去找温砚。

包厢门合上,有人犹疑出声:“承哥,那个人要是谢大小姐的跟班,咱们对她下手,会不会惹上麻烦啊……”

谢承业嗤笑:“大小姐?一个小三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身上流着跟她妈一样卑贱的血,也配叫什么大小姐?”

“几年前能被我差点整死,难不成几年后就能翻出花来?”

谢家的事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当初闹得不小,稍微有点儿门路就能打听到。

谢承业他爸谢文康,上学时有个白月光,就是许镜心。许镜心家境不好,不能给谢文康事业上提供帮助,最终谢文康和李家商业联姻,娶了谢承业他妈。

谢文康结婚时许镜心已经怀了孕,她没把孩子打掉,也没去要什么名分,就那么把谢不辞生了下来。

许镜心和李家千金谁才是原配,这事儿不好评判,但私生子比婚生子先出来,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丑闻。

当年李家千金听闻后差点就要去打胎,好在许镜心生的是个女儿,李家的私人医院查出她肚子里是个儿子,这才轮番劝住,生下谢承业。

李家千金本就体弱,生下谢承业后身体更差,熬了两年就郁郁而终。

谢文康有了儿子后,谢老爷子就开始放权给他,等李家千金去世时,公司的权柄已经过渡完毕。

而许镜心从大学实习起就进了尚奢工作,她业务能力强,又有谢文康明着帮助,很快在尚奢站稳脚跟,甚至慢慢发展出自己的势力。

上头没了老爷子压制,下面有了儿子,白月光能力还强,在事业上是他的左膀右臂。

家里每天悲风伤秋和他吵架的原配死了,谢文康立马起了把白月光娶进门的念头。

许镜心成了续弦,成了自家外孙的继母,怕许镜心对谢承业下手,李家直接把谢承业带回李家看顾。

谢承业从小听着许镜心的坏话长大,一直觉得都是许镜心和谢不辞害死了他妈,未来还要跟他抢尚奢。

他收拾不了许镜心,等谢不辞升入德英后就想着法欺负谢不辞。

后来一次过火举动下,谢不辞差点杀了谢承业,之后被李家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待了两年,今年在许镜心的威逼之下才放出来。

听说没继续回德英上学,而是转回许镜心爬出来的地方,也就是现在这个叫平昌的三线小城市,去了市一中。

谢文康不见得多喜欢谢承业,但谢承业到底是儿子,背后又有李家撑腰,谢文康虽然现在还没让谢承业进入尚奢,但从名字看就知道,谢文康是准备让谢承业当尚奢的继承人。

至于谢不辞……谢文康明面上是挺宠这个女儿,但要是真的上心,也不会放任谢承业欺负谢不辞那么多年。

只不过许镜心现在话语权越来越大,谢不辞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虽然比不上谢承业,却也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

好在这次不是直接对谢不辞动手,只是收拾一个家里没背景,穷得要死的小跟班学生而已。

应该不会出什么麻烦。

*

温砚骑着车子,一路蹬得飞快,气喘吁吁到酒吧时也差点迟到。

这时候就体现出了电动车的好处,如果以后换到安保严密的小区……或许可以考虑花个三四百,买辆二手电动车。

温纸墨腿脚不便,以后上学有了电动车,总比蹬自行车方便些。

匆匆去打卡换衣服,几分钟后收拾好出来,刚走到吧台,就被同事拦下。

“温砚,你先别收拾这边了,去二楼九号包厢送一下酒吧。”

温砚有些迟疑:“我去吗?豪华包厢的酒不是不归我送?”

豪华包厢里面虽然都是不差钱的主,但麻烦也多,一般都是选经验老道的服务员去做专门服务,温砚这种兼职都是送一些普通的中小包厢。

同事点头:“对,那的客人点名让你去,我看他们年纪都不大的样子,是不是你同学?”

点名?她在学校可没多少好朋友,倒是看她不顺眼的一堆,真要跟她关系好,怎么会点名让她去服务?

一听就是麻烦。

温砚捂住肚子,试图推脱:“姐,我肚子有点疼,得赶紧上个厕所,能不能先让别人去?”

同事神色为难:“你来之前他们就到了,我说你九点之后才上班,他们还是指明要你去。”

麻烦找上头,想推都推不掉。

知道逃不掉,温砚应了一声:“那就麻烦他们稍微等几分钟,我马上过去。”

思索几秒,温砚快步往吧台去找调酒师:“周姐,九号包厢好像有来找麻烦的,如果我进去十分钟还没出来,你能不能带人去包厢里看看情况?”

调酒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巴巴应下:“哎,行。”

温砚转身去后面准备,几分钟后推上小推车往包厢走。

小推车上装了几排名贵的酒,全都是平常酒吧很少卖出去的,可见包厢里那群人并不缺钱。

他们点名道姓要她去,肯定是认识她,再不济也有些了解。可温砚印象里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

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温砚推着小推车停在包厢门口,隔着包厢门的竖条玻璃,看见里面坐着一群男生。

瞧着年龄跟她差不多大,都是生面孔,没一个眼熟的。

身前的门被人从里拉开,走也走不了,温砚只能硬着头皮上,推着小推车进入包厢。

刚一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拖拽凳子的刺啦声在身后响起,温砚回头看了眼,一个男生坐在门口抵着门,神色里带了点不怀好意的期待。

温砚心里一沉。

果然来者不善。

面上不动声色,依次把酒摆在桌上,温砚微微鞠躬,态度挑不出丝毫问题:“您点的酒已经上齐,等会如果还有什么需要……”

“你长得好漂亮啊,”谢承业打断温砚的话,把玩着手里的酒,将瓶口对准温砚,笑眯眯道:“你们这里是不是算提成业绩?”

“开什么酒,开几瓶,能跟你睡觉?”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温砚眉头微皱,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很快从脑子里翻出相关记忆。

这不就是今天下午在学校,她偷偷打电话时听到的声音吗?那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20-30(第5/37页)

要买钢笔的老毕登。

不对,小毕登。

才长了几根毛?就出来学人嫖?

温砚心里问候了这神经病的八辈祖宗,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我们酒吧不提供这种服务。”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单独交易,”谢承业的手沉进黑色登山包,直接抓出一把钞票,随意一抛:“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钞票被抛向空中,洋洋洒洒落下,落在桌子上,地上,沙发上,甚至有的落在浸着酒液的杯子里。

这么随意一把,少说也有二十几张。

两千多块钱。

温砚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包上挪不开眼,如果不是对方人多,她真的很想抢了包就跑。

“别这么直接嘛承哥,”有人起哄:“还是玩点委婉的游戏吧,要不脱衣服?一千块钱脱一件?”

“不不不,”谢承业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温砚:“一千太少了,怎么配的上这么有意思的人?”

他竖起一根手指,语调缓慢:“我出一万。”

“一万块,换你脱一件,怎么样?”

接触过的,有钱到这种程度的,温砚只能想到一个人。

再联想到对方就是要跟她买钢笔的那个人,温砚心底一凉。

……该不会那么倒霉,这就是送谢不辞礼物的那个人吧?

他们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人喜欢谢不辞?看见自己的礼物被转送又转卖,于是恼羞成怒带人来找她麻烦?

看来今天这笔非但卖不出去,还踩了个天坑。

温砚心中骂骂咧咧,脸上挂着笑容婉拒:“我们这里不提供游戏服务,如果您没有其他需要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您慢用。”

她才不信对方说的是真的,脱一件就给一万?有钱人又不是傻子,她不痛不痒甩两件衣服下来,就让她拿走两万块钱?

对方看起来就不像好人,恐怕到时候有的是坑。

但凡对面是谢不辞……

温砚推着小推车停在门口,看向那个堵在门口处的人:“麻烦您让一下。”

“我让你走了吗?”

谢承业从沙发上起身,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被背景乐遮盖。

冰冷的啤酒瓶口抵上温砚眉心,温砚目光冷了冷,偏头避开。

谢承业嬉皮笑脸:“能把别人送你的礼物卖出去换钱,换成自己就舍不得卖了?”

“看来送你礼物的人跟你自己比,也没多重要嘛。”

面对这个疑似礼物主人,谢不辞的神经病破防追求者,温砚就一个想法。

咬死不认。

反正笔现在确实不在她手里,温砚故作困惑:“卖什么礼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有其他工作,如果没有合理需求,我要离开了。”

谢承业嗤笑:“装听不懂?下午跟我打电话的就是你吧?约我在这交易,现在我来了,你又装不知道?”

温砚否认:“我没跟你约过什么交易,你找错人了。”

谢承业根本不在乎什么钢笔,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谢不辞会不会因为这个人过来。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分身们每天都在为我争风吃醋 从暴雪开始求生[末世] 春蚕缚 离婚了,我吃的更好了[快穿] 该角色禁止攻略! [足球]第一门神 金丝雀过期不候 失忆魔尊被小猫扒掉道袍后 五条老师想要贴贴 折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