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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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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何婷这下勉强理解了,却还是有点如在梦中的恍惚:“她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是咱家的大恩人,咱们得记着,就算人家有钱,咱们也不能占便宜,平常也还得省着点,以后攒够了钱得还!”

温砚嗯了一声:“我记着呢,还钱的事不急,以后工作了还。我备战高考,温纸墨备战中考,妈你把身体养好,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温纸墨随了孙何婷,都是自尊心强,要强,也重情记恩的人,她们总在想帮助别人,肩上担着卸不掉的责任和奉献精神。

她能想到如果自己实话实说:我骗大小姐感情,当她女朋友,她给我钱,帮我解决麻烦……

温纸墨和孙何婷一定不会接受这种途径得来的帮助,她们心中坚守的信念会让她们愧疚得要死。

温砚只能编谎话骗她们,把从谢不辞那骗来的一切,包装成符合道德法律的存在,才敢小心翼翼放到她们面前。

孙何婷哎了一声,难得露出点笑容:“咱们算是,算是苦尽甘来了……你什么时候请你那个同学来咱们家吃顿饭?她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咱们可不能什么都不干。”

温砚迟疑一瞬:“我到时候问问她吧,不过她特别忙,不一定有时间。”

温砚跟温母是说清楚了,温纸墨却还跟温砚闹着别扭,径自回了卧室写卷子。

温砚回屋织了会儿围巾,拿着去找温纸墨,让她帮忙收针。

温纸墨自己待了会儿就开始后悔用那种语气跟温砚说话,看温砚主动过来,心底最后那点气也消了,变成别扭和愧疚。

“姐,你什么时候织的围巾?你想要围巾让我给你织啊,针脚这么粗不暖和的。”

温砚揉乱温纸墨头发:“还嫌弃上我了?快弄,弄完赶紧写你卷子。”

等温纸墨收完针,温砚拿着完工的围巾回到房间,在灯光下细细打量围巾针脚,翻盖在手上,吹了口气。

……

真的不太暖和。

她坐在床边盯着围巾看了半晌,发现这条围巾每段的宽度也不太一样,最窄和最宽的地方能差出来三指。

早就准备好的礼盒翻开搁在床上,温砚叠好围巾放进盒子,用丝带交叉绑住,打了个蝴蝶结。

指尖在盒子上敲两下,温砚思索这件糟糕的礼物还要不要送出去。

谢不辞生日她阴差阳错送出去蛋糕,却没送生日礼物,从洛海回来后,她就在思考补什么礼物给谢不辞。

谢不辞吃穿用度都不是便宜货,家里又是开奢侈品公司的,她没准备打肿脸充胖子买什么奢牌,只打算送点有心意的。

心意嘛,自己亲手做的最好,现在天气渐冷,温砚自然而然想到织条围巾送她。

那些天她白天在学校跟谢不辞冷战,晚上工作完回家,再加班加点织围巾,织到今天总算完工,只是成品实在远低预期。

一份粗糙,廉价,甚至连基础保暖功能都不怎么合格,除了所谓亲手织就的心意以外,一无是处的礼物。

温砚把盒子塞进书包,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又重新爬起来坐到书桌前刷题。

她不觉得知识能改变命运,命运没那么好改变,但她认可学习是所有往上爬渠道里,最公平,最简单,最顺遂,最体面的方式。

温砚的笔尖触着知识,脑袋里却又忍不住想那条宝石项链,想那条不那么体面,却更加高效,能让人一步登天的捷径。

她这种满脑子权衡利弊往上爬,看人先考虑对方有没有价值的人,见到这样一条捷径控制不住攀登探寻的欲望,再正常不过。

或许是睡前思绪繁杂,连梦中都是光怪陆离伏流涌动的深蓝色宝石海,海中横劈万仞铺满黄金的幽深长廊,通向耸入云端的繁华大厦。

第二天吃过早饭洗漱出门,温砚推门出去,抬头看见外面守着十几个身高体壮的黑衣保镖,下意识以为对方是来讨债的高利贷。

她把身后房门关上,警惕刚刚升起,就听到身侧一道柔和女声传来:

“温小姐,请别担心。”

温砚循声望去,才发现有个女人坐在侧边楼梯道,对方款款起身,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冲她点了下头,出声解释:

“我们是谢小姐安排的人,负责守在这里帮您解决麻烦,请您放心。”

上次高利贷闯进家里打砸之后,小区安保管理严格不少,温砚虽然觉得他们这么多人,真想干什么也没必要演戏骗她,但还是多问了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笑着说了一句:“谢小姐就在楼下等您,您可以问谢小姐。”

温砚锁上门,刷电梯卡下楼,没走两步,就看见一道人影靠在入口处。

灰色长风衣外套,半张脸陷进脖颈上围着的棕色围巾,阳光从她身后打进来,在漆黑发顶反射出金色的光。

“谢不辞。”

温砚目光落在她脖间围巾上停顿几秒,喊了她一声,快步走过去。

谢不辞的脸从围巾里转过来,眸子有些迟缓地眨了一下,呼吸间隐约有白雾萦绕,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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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

“我在上面看到你找来的人了。”

温砚过去揽住她的胳膊,指尖擦过谢不辞外套,凉意顿时涌过感官。

“怎么在这儿站着?站多久了?身上这么冷。”

“不久。”谢不辞牵住温砚的手往楼外走,来接她们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温砚攥着谢不辞的手伸进自己口袋:“我看你叫了得有十几个人吧?怎么进来的?”

“租房子,就可以进来,”谢不辞停顿几秒,慢吞吞补上一句:“以后遇到麻烦,或者有什么需要就去十三层,我给你留了几个保镖。”

小区内一层有三户,温砚一边咋舌谢不辞的大手笔,一边问了句:“十三层哪一户?”

谢不辞想了一下,回答:“十三,层。”

温砚这才反应过来谢不辞说的十三层,真是单纯的一整层。

十三层原本是有住户的,怎么会全被她租下?这个问题在脑子里浮现,思索几秒,温砚低头笑了一声。

这世道,有钱什么办不成?

谢大小姐多给个两三倍的租金,恐怕原来的租户就欢欢喜喜搬家了。

走到车旁打开车门,等谢不辞坐进去,温砚才上车关门,车内暖气瞬间融散身上寒意。

她把书包放到一侧,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把那条丑东西送给谢不辞,一个古朴的扁形木盒忽然被递到她面前。

温砚下意识接过木盒,疑惑:“这是什么?”

“送你的围巾。”

温砚还以为是首饰,毕竟她可没见过哪的围巾是放在木盒子里,就算商场里很贵的那种围巾,也只是装在礼品盒或者包装袋里。

木盒表面摸起来光滑细腻,温砚不用猜都知道光这么个盒子就不便宜。

打开木盒,上下盒面都铺着黑色的内衬,里面躺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流苏围巾。

围巾左侧放着一个黑色小册子,像是说明书,金线挂着logo立牌压在说明书封皮,旁边还有张书签大小的黑色卡片。

款式看着和谢不辞戴的那条一样,真丝一样的光泽感,摸上去面料柔软细腻得不像话,温砚就算不懂,也知道肯定很贵。

“这布料摸着真舒服,是什么布料?”

谢不辞抱住温砚胳膊,靠上她肩膀,慢吞吞回复:“……骆马毛。”

骆马毛是什么毛?骆马是什么动物?马吗?马的毛也能用来做围巾?

温砚不知道,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浅薄无知,干巴巴哦了一声,捡起说明书翻看。

小册子全英文,有些词汇温砚都没见过,不过结合上下文,连蒙带猜也大致看得懂,翻到最后看见一串价格,才啪的一声合上册子。

她知道饰品那种东西贵起来没边,可没想到日常用的围巾,竟然也能贵到这种地步!

18888,一条将近两万块的,围巾!

十几块的围巾她都要仔细想想是不是一定得买,两万的围巾,够她们家一年全部开销,够她老老实实上半年的班。

书包里的丑东西更送不出手了,温砚合上盖子:“我不常戴围巾,给我太浪费了。”

昨天才拿了条十几万的项链,今天再拿条两万块的围巾……这频率高到她只有那么点的良心都觉得不行。

“这几天降温,戴着暖和,”谢不辞顿了顿,又说:“这是别人送的礼物,没有花钱。”

温砚叹气:“每次都说是别人送的礼物,真的假的啊?”

“你不喜欢,不要它,它就只能被关在盒子里。”

谢不辞没有回答温砚的话,眼睛阖上,喃喃:“你不喜欢,它就只能一直被关在盒子里……你喜欢她,需要她,她就能接触阳光…空气…存在有意义……”

接触?存在意义?说得好像这条围巾是什么有生命有意识的东西一样。

“既然你说这条围巾不要钱,那我也把它挂网上卖掉?”

谢不辞睁开困倦的眸子,看向温砚:“……能不能…不卖它?”

“不卖,你不想我就不卖,”温砚扶住谢不辞的脑袋:“昨天几点睡的?今天怎么看着这么困?”

“药…腰痛,睡得晚。”

“现在呢?好点了吗?”

“一会儿就好,”谢不辞枕在温砚腿上,攥着温砚左手,手指探进指缝与温砚十指相扣,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好。”

温砚想不明白为什么腰痛睡一会儿就好,但看谢不辞困成这个样子,也没继续追问,把围巾搭在谢不辞肚子上,轻拍两下:“睡吧,到了我叫你。”

小区离学校不远,但早上有些堵,十几分钟后才停到校门口,谢不辞还睡着,墨色的纤长睫毛安静地垂在眼下。

温砚看了下时间,距离预备铃还有半小时,就没叫谢不辞。

司机似乎也明白温砚的意思,什么都没说,默默把车往路边靠了靠,停下。

除非雨雪天,接送学生上下课的车辆才会多一些。平常校门口的车辆不算多,就算她们的车停在路边,也不会造成车流拥堵。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梦中谢不辞的眉头都轻皱着,温砚指尖轻轻拨开她散落在侧脸的碎发。

车内安静得有些过分,只有空调吹出暖风的细微声响。

等到离预备铃只剩十分钟,温砚右手托在谢不辞侧脸,俯身凑近她耳边叫她:“谢不辞,醒醒,该下车了。”

谢不辞睫毛颤了两下,缓缓掀开,眸中还有些困倦迷蒙,定定看了温砚几秒,伸手勾住温砚脖颈,压着温砚靠向她。

温砚下意识撑住车座,阻住谢不辞的力道,咬牙切齿:“睡蒙了你?谢不辞,注意影响!”

昨天好歹还升着隔板,今天隔板没升起来,坐在驾驶位的司机只要抬眼看看中央后视镜,就能看到她们在做什么。

温砚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演接吻的爱好,更别说对方的年龄某种程度上还跟她妈是一辈的。

谢不辞睡过一觉,精神瞧着好了很多,升起隔板后屈指在上面敲了两下。

温砚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车身微不可查地一晃后,车门又被重新合上。

她意识到司机刚刚打开车门出去了。

“你……”

下巴忽然落下软绵绵的一吻。

谢不辞半撑着身子起来,膝盖压在两侧,跪坐在温砚腿上。手臂环住温砚脖颈,一双清凌凌的墨色眸子定定看着温砚。

“接吻。”

她低头凑近,轻轻蹭蹭温砚鼻尖。

“没有人了。”

“可以接吻。”

第33章 我现在能跟你亲嘴吗?

知道不亲这车是下不去了,温砚心中叹气,顺势抱住谢不辞腰肢,仰头和她接吻。

昨天好像才说过下次要把谢不辞亲爽亲到哭,结果回家忙着织围巾刷题,竟然忘了搜接吻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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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

唇瓣忽然被咬了一下,刺痛让温砚回神,谢不辞稍稍后撤,纤长的睫毛低垂着,语气不虞:“你在走神。”

温砚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技术不好*吗?那就等我把技术练好了再亲。”

谢不辞手掌压在温砚后颈,指尖抵在温砚下颌,稍稍用力迫使她仰头。

灼热气息喷洒在脸侧,谢不辞鼻尖擦着温砚下巴,划过脖侧:“你想,和谁练?”

刺痛骤然从脖侧传来,温砚嘶了一声,卡着谢不辞下巴往后抵:“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跟我练。”谢不辞低头舔了舔咬在温砚脖侧的牙印,又亲了亲温砚唇瓣,探出一截舌尖:“跟我练。”

她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探着舌尖,偏偏神情又是沉静坦然的,像是发出学术钻研的探讨邀请,而非什么唇舌勾缠的行为研究。

温砚指尖勾了勾谢不辞的舌,凑上去亲了下:“没见过你这种能把正经跟下流,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的。”

她从小到大都没钱去上什么补习班,即便没有标准教材,也善于在实践研究中找到正确姿势。

相较于人体,口腔实在是很小的一部分,哪怕舌尖一寸寸碾过去,也花不了多久。她探寻着每一个能让谢不辞颤抖的点,掠夺土壤,空气,与水流。

即便抖得厉害,谢不辞仍旧没有后退,她抱着温砚,勒得很紧,像是要把温砚整个人嵌进身体里。

温砚恍惚中感觉自己像被蛇缠上的猎物,只等失去呼吸,就会被整个吞吃入腹。

有那么几秒,温砚耳中几乎只能听到纠缠的琐碎声响,直到谢不辞因为缺氧瘫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吸声才重新涌入耳中。

谢不辞瘫在她身上,灼热呼吸喷洒在颈侧,将那一片衣服都晕出温暖热意。

谢不辞不是属狗的,八成是属蛇的。

温砚缓过神,拍拍谢不辞后腰:“我被勒死,你被亲死,准备靠接吻跟我殉情呢?”

“爱在窒息中生长,与死亡同等感受。”

谢不辞喃喃,却放轻了环抱温砚的力度,鼻尖蹭了蹭温砚侧脸:“再亲一会儿。”

“什么中二言论,”温砚捏住谢不辞的脸,仰头在她唇瓣上敷衍地亲一下:“看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响铃,再不抓紧进班要被记名了。”

谢不辞胳膊还圈着温砚脖颈,没有退开:“我能处理好。”

这话说的简直像是要把谁做掉一样,温砚握住谢不辞侧腰,威胁:“让我迟到了,下课就不跟你回家。”

谢不辞抬眸看她,顿了片刻,慢吞吞放开手臂,正要从温砚身上下去时,忽然又被温砚拉进怀里。

温砚心中叹气,松口:“最后亲一分钟。”

司机靠在车旁,前后排的隔板升着,她可以降下驾驶位的车窗,靠在窗边吹暖风,倒也不算很冷。

她曾经给一些老板开过车,有的老板包养学生,偶尔也会在车里做点刺激的事。这种时候她就要避开,眼睛耳朵嘴巴都得关得严严实实。

本以为这次雇主和以前那些老板一样,没想到雇主是个年轻学生,经常跟雇主在一块的也是个年轻学生。

同班,同校,同桌,这样两个学生在一块儿,实在很难往包养关系上想。

她有些走神地想,应该是小年轻在谈恋爱吧?

预备铃的钟声从广播里穿出,司机回神,下意识扭头往里看了看,已经没几个还在往学校里走的学生了,个别几个还没进班的,听见预备铃都加快脚步。

当司机忧心雇主会不会迟到时,车门轻响一声,自动打开。

雇主跟那个小同学脖子上都围着围巾,款式一致,只在颜色上有些不同。两人面色都有些红……嘴唇也是。

谢不辞对上司机的目光,微微颔首,随即牵着温砚的手和她进校。

价值不菲的围巾果然暖和,但温砚只要一想这围巾多少钱,就感觉脖子上沉甸甸的。

围巾是谢不辞给她戴上的,如果不是谢不辞强行戴到她脖子上,她估计会把围巾锁在盒子里,回家供起来。

这么贵的围巾,都能当传家宝了。

幸亏没迟到,赶在上课铃响完前从后门进了班。

班长现在不在班里,没人看管,又是临近放假的周六,一班同学也有些躁动,不少人还没进入学习状态,教室里仍旧有不少说话的,离位走动的。

方思卉坐在她们斜对角,胳膊压在后桌桌面,朝后看她们,打趣温砚:“之前用情侣水杯,现在情侣围巾都戴上啦?”

谢不辞眸子微动,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温砚已经笑眯眯揽过她肩膀,吧唧一口亲在她侧脸。

“那可不是,我们正热恋期呢。”

她这么落落大方,这么坦然,没有半点扭捏避讳,倒是让人没法怀疑她们有什么超出正常范畴的关系。

方思卉后桌满脸好奇:“真是热恋期啊?”

温砚一脸理所应当:“那当然,我都亲了还能有假?”

方思卉扑哧一声笑出来:“亲脸算什么热恋期?有本事亲嘴!”

温砚侧头看谢不辞,很礼貌地问了一句:“我现在能跟你亲嘴吗?”

体面人谢不辞正在摘围巾,空出一只手按住温砚额头,不轻不重推开。

温砚啧了一声,扭头看方思卉她们:“虽然现在不太行,以后肯定可以。”

方思卉嘁了一声:“吹吧你就!”

温砚这么跟谢不辞闹,谢不辞居然都不生气,后桌感叹:“你们关系可真好。”

温砚一边摘围巾一边笑:“当然,天下第一好呢。”

怕围巾放桌兜里会丢,温砚把叠好的围巾塞进书包,放进去后盯着书包看了会儿,忽然生出种垃圾袋装金子的错觉。

……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周六只上半天课,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温砚才开始慢吞吞收拾东西。

放到以前,还没下课她就收拾好东西准备飞奔出学校了。或许是因为一会儿要跟谢不辞回家,有点不好意思,温砚难得磨叽。

“温砚!”班长匆忙过来:“还好你没走,差点忘了跟你说,老班说让你放学去趟办公室。”

“好,我知道了,谢谢班长。”

温砚成绩稳定,除非是因为翘课或者请假次数太多,否则班主任不会因为学习上的事找她。

刨除学业上的问题,一般班主任找她都是学校有什么对贫困生的扶持政策,需要递交材料。

温砚暂停收拾书包,等班长走开,拍拍旁边的谢不辞:“班主任叫我过去,你在班里等我?”

谢不辞不想一个人待着,起身道:“一起去。”

温砚和谢不辞到时,周老师正坐在座位上翻资料,抬头看见温砚身后跟着谢不辞还愣了一下:“谢不辞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温砚替她回答:“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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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们放学一块儿走,她就跟我一起来了。”

周老师点头:“这次叫你来呢,是有事要问问你的意见。”

“本市记者在做公益助学专栏,准备在各个学校进行采访,了解贫困生补助落实情况和学生现况,面向公众筹集助学捐款。学校会选一些贫困生接受采访,愿意接受采访的同学可以拿到一笔报酬,采访内容被录用的话,还有可能得到一对一或多对一的援助。”

“温砚,你想参加这次采访吗?”

温砚沉吟。

说实话应该没人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将自己的痛楚一寸一寸翻出来。但抛除个人情绪,这确实是一个好……

“不需要。”

温砚还没思索完,谢不辞就替她做出回答。

温砚胳膊轻轻撞了撞谢不辞,小声道:“老师问我呢。”

谢不辞唇瓣轻抿,攥住温砚胳膊,直直盯着温砚双眼,停顿几息,低低开口:“不用别人帮…不要别人帮。”

温砚耳朵有点发烫,下意识去看周老师,生怕周老师看出什么端倪。

周老师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心底还在为温砚和谢不辞的深厚友情感叹,乐呵呵摆手:“没事,不急着答复,下周三才轮到我们学校,你周一前告诉我就好。”

温砚没办法,只能先道谢:“好的,谢谢老师。”

走出办公室,谢不辞眉头轻皱,开口询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接受别人的帮助,也不愿意让我帮你?”

“谢不辞,这不一样。”

谢不辞问:“哪里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温砚一时也说不上来。温砚想,募捐是不求回报的发善心,捐赠者和受助者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一面,而如果是谢不辞帮她……她欠谢不辞的已经够多,所以。

所以什么呢?

温砚顿住,所以怕难以偿还?所以不想谢不辞帮她?

可她明明清楚谢不辞不会执着于随手为之的帮助,也做不出跟她分手后,让她偿还一切的行径。

所以为什么,要抵触谢不辞的帮助呢?

“你说过你需要我,你承诺过互帮互助,不离不弃一辈子。”谢不辞说。

“所以为什么拒绝我……选别人?”

“没有选别人,”温砚牵着她的手往教室走:“我刚刚是在想怎么回绝老师的好意。”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现在没什么困难,”她说得冠冕堂皇:“这个机会可以留给更需要的人。”

贫困不是什么好词,天生蒙着一层难堪色彩。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没人喜欢当着别人面把疼痛遭遇揭开,由人怜悯打量。

她现在已经摆脱了当初的困境,见到这样的机会,也不像当初一般,想急切地抓住。

回到教室,温砚继续收拾东西,随口感叹一句:“还好当初考进了一中,两年前要不是学校帮忙牵线募捐,我估计都撑不下来。”

谢不辞问:“因为生病?”

“算是,”温砚把书包拉链拉好,背到肩上:“你想听吗?可能是个又臭又长的故事。”

“关于你的,想听。”

温砚笑笑,一边跟谢不辞往外走,一边思索:“也不能说全关于我,从哪开始讲呢……我家挺普通的,嗯,我说的不是社会意义上那种普通家庭,是拥有各种常见矛盾的普遍家庭。”

社会意义上的普通家庭,有房没车,收入寻常,有点存款,家人之间关系和睦互相支持……这是大众眼里的普通家庭,可那样的普通并不普遍。

并不相爱的结合,为养老降生的孩子,鸡毛蒜皮不如意,柴米油盐,矛盾指责,暴力谩骂,压迫训斥……这才是真实的,普遍家庭的生活写照。

“我妈不是我姥姥亲生的,那时候有个很封建迷信的说法,叫‘抱子得子’,意思就是一直生不出来孩子,从别处抱养一个就能生……我姥后来确实又生了三个,我还有两个舅舅一个小姨。”

“我妈就是被抱来的那个,据说是从孤儿院抱来的。她上完初中就辍学,在村子里的服装厂打工几年后被包办婚姻,十九定亲,二十结婚,她结婚之前跟温义全都没见过几面。”

“生活当然不如意,温义全那个人什么活都不干,游手好闲,脑子里只有生儿子传宗接代……家里别说皇位爵位,连钢镚都没几个,也不知道除了贫穷还有什么能继承的。”

“我两岁那年,我妈生温纸墨坏了身体,不能再怀孕,毁了温义全传宗接代的梦想。我记不全那时候的事,但记得我妈经常哭。”

谢不辞问:“为什么不离婚?”

“她提了。”

“她提离婚,结果温义全跟她动手,邻居帮忙报的警……不是张子轩他们一家,一层楼有三户,帮我们的那家邻居已经搬走了。”

“温义全被拘留,我奶跑到医院闹,让我妈同意和解,把温义全放出来。听我妈说要离婚,又去威胁我姥一家,说他们收了那么多彩礼,要离婚得退彩礼净身出户,孩子让我妈都带走,以后也一分不会给。”

“那时候离婚在村子里要被戳脊梁骨,再加上彩礼都拿去给我舅舅们娶媳妇,他们拿不出来,也没人想拿。我姥一家轮番劝我妈不让她离婚。”

“我姥一家把她养大,给她饭吃,”温砚静默几息:“我妈认他们的恩情,把受苦当成还债,妥协了。温义全出来后更没顾虑,经常对她动手……我问过她为什么不还手,她没告诉我。她不喜欢跟我讲过去,讲顾虑,她说那不是小孩该发愁的事。”

“我猜是温义全拿我们威胁过她,他一直想弄死我们,尤其是我妹。婴幼儿很脆弱,没抱好摔在地上都可能没命。更简单一点,他只要在冬天打开房间窗户,我妹就能发一场高烧……他真干过这事,只是被及时发现了。”

“害死一个婴儿的办法太多,他是亲属,只要不报警,不立案,没证据,法律甚至管不着他。”

谢不辞问:“不能带你们走吗?”

“说起来容易,但实际上哪有那么简单?”

温砚回忆着从前:“她那时做的是裁缝工作,工资本来就不多,以前还会交一部分到我姥家,从医院回来后不交了,但也存不住钱。”

“温义全不给她钱,连当初她被打进医院,医药费也是自己出的。水电费生活费,养我们的费用…那时候我两岁半,温纸墨才刚出生几个月,小孩子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她的收入连支撑生活都费劲,更别说攒够带我们走,去陌生城市生活的钱。”

“她怕我们留在家里被温义全害死,每天晚上锁门堵门睡觉,白天抱着我妹,牵着我去工厂工作,下了班蹬着小三轮带我们捡东西,瓶子废纸废家具什么的,我还捡过一小截金手链,卖了四百多,小五百块钱……说远了。”

“我没上过幼儿园,她也没上过。那时候是她教我学习启蒙,教我认字,读书,算术,教两岁孩子小学课程。”温砚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一下。

“老天,那时候我才两岁半。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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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得慢,写字也歪歪扭扭,一直觉得自己很笨,直到上了小学才知道我有多天才。”

温砚笑过又沉默下来。

“她其实有机会离开,只要狠狠心把我跟温纸墨丢下。但她知道那样一来我跟温纸墨活不了,所以她没那么干……她心太软,就搭上了半辈子。”

谢不辞:“她很爱你们。”

所以爱给她带来了痛苦和灾难。

“后来我们大些,温义全就不常动手了,因为我妈虽然打不过他,但也会打回去,”温砚走下楼梯,轻描淡写揭过那些时日:“再后来他出去待了几年,说是去打工赚钱。我上初中时他又回来,才知道他钱没赚到,还被骗走了积蓄,他天天喝酒,又开始打我妈。”

“他来打我妈,我就拿刀捅他,捅了几次,晚上趁他半睡着拎刀站床头,把他吓尿了。后来他不敢回来了,就去我奶奶家住。”

“再后来我考上市一,上高中,温义全在外面哄了个小三,把家里的房卖了,又来抢我妈的钱。”

“我妈跟他打起来,被砸破脑袋,我妹去拦被他推下楼。我到医院,连住院的医药费也掏不出来,更别说手术费,当时我妈还查出了乳腺癌……什么都赶一块了。”

“治病要花很多钱,我拿不出来,但不能拿不出来……那时候我天天想,说不定我妈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说不定我妈的亲生父母正在满世界找她。不是有钱人家也行,有人帮我照顾一下我妈我妹,让我腾出时间全力赚钱也行。”

“后来我到处借钱,先去的姥家,姥姥想借,姥爷不准,他们吵起来,我才知道我妈原来是买来的……不是走丢,不是抱养,没有人在找她,我妈亲生父母只是单纯,把她卖了。”

“最后姥姥给了我三千,他们说我妈的病要花大钱,现在治好了也得复发,他们拿不出钱,劝我看开点,别治了。”

“他们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妈去死……我那时候恨死他们了。”

“我到处借钱,打工……”温砚放轻声音:“那时候满脑子都是钱,我是第一次那么深刻明白钱是什么。”

“钱就是命,命就是钱。”

“那两个月…太混乱,要去借钱,要到处找工作,要照顾妈妈和妹妹……”

她到处借钱,学会了卖惨,学会了看人脸色,学会了用言语道德逼人,学会了弯腰下跪磕头……她上公交逃票,偷过便利店的火腿巧克力,偷过钱,饿到受不了时,在面馆小摊吃饭逃单。

她当然被抓住过。

可她已经学会熟练卖惨,即便被抓到也能全身而退,甚至能揪着别人的同情心骗钱。

年轻确实是资本,有源源不断的生命支撑,让她能烧着命撑下去。稚嫩也天然就能让人相信,怜悯,再配合一点点演技,构成无往不利的杀器。

她练出了绝佳演技,能藏起所有卑劣不堪,每天笑着跟妈妈妹妹说今天又赚了多少钱,说希望,说未来。

那两个月她被拖进深渊,也收获了最多的温暖。

有人视而不见,放任稚嫩的她偷窃。司机收回内后视镜中的视线,默许她逃票乘车。饭馆老板佯装遗忘,在她逃单再次造访时,仍旧笑着端上碗底藏了荷包蛋的面……

尽管他们并不知道温砚经历了什么,却仍旧选择对那个素不相识的窘迫孩子,无声施以援手。

可温砚没有被那些善意感化。

那时的她憎恶,仇视所有比她幸福,比她安稳的人,她选择变本加厉地利用,侵占,耗费善意。

那时的她一点也不感激那些人。

……不过那些人确实成为了她昏沉困境中的萤火,温砚一边嫉恨,一边追着那点萤火踉跄前行,没有撞入歧途。

她藏着那些不堪的,难看的,卑劣的,细碎温暖的过往,只告诉谢不辞:

“那两个月,很多人帮过我。”

“后来学校也帮忙举办募捐,筹到四万。我妹被推下楼梯摔断腿,拿了七万三千五的赔偿。但我妈的病复发,钱还是不够。”

“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打零工,一天打七八份,什么都干,工作到凌晨,回家睡四个小时,起来做好一天的饭送到医院再出去工作……这种日子过了两年,实际第一年都没过去时,我就撑不住了。”

她在只应该烦恼学习成绩的年岁里脱离轨道,在看不到希望的迷途中跌跌撞撞,原本清晰坚定的未来被意外击垮粉碎,变成填满疲惫间隙的不甘茫然。

爱会给人带来痛苦和灾难,心软的人没法过上好日子……孙何婷已经搭上半辈子,她也要搭上未来吗?

那些拖着疲惫身体,踩着雨雪归家的凌晨寒夜,她无数次想过,要是妈妈和妹妹坏一点,再坏一点就好了。

如果妈妈对她不好,时常侮辱打骂,如果妹妹娇纵任性,颐指气使,她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放下肩膀上的重担,毫不留恋地甩手离开?

“十七岁生日那天,我妈给我买了生日蛋糕。”温砚停顿几息,缓缓开口,将过去的卑劣谨慎地撕开一道口子,在谢不辞面前展开。

“可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要能早点结束就好了。”

她被母亲养大,生日时吃着母亲买来的蛋糕,心里却在想:如果妈妈病死,我就能轻松了。

想法浮现在脑海的瞬间,她感到错愕和恐惧。她唾弃自己的恶毒自私,幻想却又难以遏制地滋生疯长,如果没有拖累,她过的该是怎样的人生?

她并非没有自尊,并非不在乎面子……她过得太狼狈,太难堪,太累了,那些积累的埋藏的负面情绪快要压垮她,她控制不住。

她控制不住怨恨生养她,爱她保护她的母亲,她甚至期盼疾病加剧的死亡,能让她解脱,让她喘息。

她闭着眼,恶狠狠地想,结束吧,让一切都早点结束,死掉算了。

从小到大她许下过很多愿望,漂亮衣服,家庭和睦,不想学习,发财……那些愿望明明从没实现过,全都事与愿违,可是。

“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她吞了安眠药,发现及时,抢救回来了,”温砚说:“她骂我拎不清非要救她,说她身体垮了赚不到钱,病会复发是无底洞……她求我让她死。”

“我想过她死,可她真自杀时,我最恨她。”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攥紧温砚的手,告诉温砚:“那样的事,以后永远不会再发生了。”

温砚弯起唇角:“我知道…有你在呢,是不是?”

说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倾诉?发泄?还是别有用心的卖惨,想让谢不辞心疼她,帮她?

或许都有,或许后者多一些。

而谢不辞也给了她想要的回答。

“我已经让人联系过洛海的医疗,”谢不辞说:“最先进的医疗器械在洛海,不好挪动。她们能过去吗?我安排人全程陪同。”

温砚:“我陪着就行,什么时候都能空出时间,上课期间也行,我可以请假。”

“你要陪我,”谢不辞微顿,声音低了些:“不想回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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