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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很重要的……家属。
“谢不辞,不是说处理完工作上的事了吗?你今天也没去上班,怎么定的机票还是三天后的?”
谢不辞面不改色:“有一个项目,三天后需要我本人亲自确认签字。”
温砚狐疑:“真的?”
谢不辞点了下头,继续补充以求增加说服力:“况且前些天太累,需要休息。”
“你更忙的时候可没说要休息,何况飞机上还能睡十来个小时,”温砚虚虚卡住谢不辞脖颈,语气威胁:“谢不辞,再不说实话,我就要咬你了。”
谢不辞眸子微动:“咬哪里?”
只要是咬在谢不辞身上,咬哪里谢不辞都开心,温砚哼笑:“咬你头发,把你变成秃头。”
谢不辞不想变成秃头,那样不好看,她转移话题,回答温砚之前的问题:“没有骗你。”
“三天后有一个字要签是真的,这些天累也是真的,没有骗你,但这些都可以克服,最主要的原因是,想和你一起再待几天……我们刚领证结婚,按理说应该有三个月的蜜月期。”
“我很想把时间拖长一些,可你会不开心,所以后延三天,可以后延三天吗?”
谢不辞垂下眸子,轻声道:“不可以也没关系,我可以退掉机票,重新改签。”
谢不辞会晚几天买机票,温砚早有预料,她其实都做好了谢不辞会借口处理工作,在国外拖上一个周,十天后才能回国的准备。
谢不辞只拖三天,已经超出温砚预料。况且三个月蜜月都压成三天了,她还有什么好拒绝不满的?
温砚轻叹一声,松开虚虚卡着谢不辞脖颈的手,凑过去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可以,这三天陪你,其他的都不干。”
谢不辞手臂收紧,制止亲完她就想后撤退开的温砚,主动凑上去,延长加深这个吻。
温砚没有拒绝,任由谢不辞亲来亲去,等谢不辞想退开换气,又坏心眼地箍住谢不辞腰肢,压着她反亲过去。
谢不辞被亲到喘不过气,温砚才终于放开她,谢不辞抱着温砚脖颈,脸颊压在自己手臂上,闭着眼喘息。
她又骗温砚了。
三天后的机票,回到国内刚好是周五,可以连接周六日的假期……她就可以再留温砚两天。
她可以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插手,放任温砚继续走想走的路。却不代表她可以轻易接受温砚马上投入繁杂学习中,又让她们的相处时间变成可怜的一点。
温砚说过,等到博三就要离开洛海,进入国防实验室,她跟温砚的相处只剩短短两年半,就要开始忍耐聚少离多的数年。
她能够控制自己不再去强行干预温砚的决定,却没办法控制自己,一点都不恐惧,不抵触那分离的数年。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她这三天真的没继续学习,而是专心跟谢不辞相处,慢悠悠去逛了几个景点,吃了两顿死贵的西餐。
还有国外的中餐厅,味道真的,真的很奇怪!
三天玩起来转瞬即逝,第四天,温砚跟谢不辞带上行李,登机回国。
回到国内已经是周五下午,温砚跟谢不辞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回来不算困。
今天周五,温砚可以回学校,但考虑到谢不辞,还是决定留在家里学习。
收拾过行李,温砚就开始拿着学习笔记复习,继续搜索最新文献和前沿技术消息。
谢不辞早就想到温砚回来后不会专心跟她相处休息,但这周末她暂时不用回公司,温砚能留在家里学习,她也是跟温砚待在一起。
哪怕温砚大部分时间仍旧在学习,但她可以看到温砚,可以坐在温砚旁边,可以抱着温砚,温砚虽然在学习,但隔一些时间就会休息放松几分钟,那些时间就会跟她说话,聊天……亲亲她。
这样就很好了。
比被关起来的温砚不理会她,好很多,好太多。
再次开学,温砚回到学校销假,重新投入紧张的学习中。不过她这次可不敢再沉迷学习忽视谢不辞,万一再把谢不辞逼到没安全感,害怕,把她关起来的地步……这是谢不辞最后一次交付信任,如果再出什么问题,她跟谢不辞就真的要玩完了。
上午最后一节,老师讲完课留时间让小组讨论,温砚收拾好笔记,提着书包,悄无声息从教室后门出去。
谢不辞从前每天中午都要回来,路上要花四十分钟时间,每次回来都是十二点四五十,匆匆吃过饭就又要赶着去上班。
温砚不觉得她让谢不辞稍稍安心后,谢不辞就会放弃中午跟她一起吃饭。
五月中的天气已经热起来,学校湖泊里开了几簇早放的荷花,温砚走过桥边的时候没忍住看了几眼,四处看看见没什么人,偷偷走到湖边。
学校散养的大白鹅从她身边嚣张晃过去,温砚盯着它肥硕的身躯,忍住了没伸脚踢。
洛大的凶鹅远近闻名,追着叨过不少学生,屡屡被投诉,也没人受理。
等凶鹅走过去,温砚才蹲下身子,荷花开在湖中,她够不到,最终只折了片荷叶,外套罩住偷偷摸摸带走。
可能是鹅看着太肥美,温砚有点想吃肉,回去路上在校外对过买了只烤鸭,打算回去再煮点粥。
到家十二点出头,温砚把烤鸭跟小饼放在桌子上,拿罩子扣住,带着荷叶进了厨房,找了个杯子接上水,把荷叶插进去。
煮上粥,温砚拿出笔记翻看复习,等粥煮好后,温砚关了火,回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边学习一边等谢不辞回来一起吃饭。
现在刚十二点半,她心底估摸着,谢不辞大概还得十几分钟才能回来,刚翻了页笔记,就听见门外传来响声。
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温砚起身过去,看见谢不辞回来还有点惊讶:“你今天提前下班了?”
谢不辞摇头:“坐地铁回来,很快。”
学校附近有地铁站,不能直通她的公司,但也可以省很多时间,不用担心高峰期堵在路上。
谢不辞安排了司机,每天接她往返公司与地铁站,单程可以省出十五分钟,往返就能省出半小时。
也就是说吃过饭后,她还可以跟温砚再相处半小时。
温砚愣怔几秒,才呆呆开口:“地铁?你去坐地铁了?”
谢不辞点头,不厌其烦回复:“嗯,地铁很快……温砚,我以后每天中午都可以,跟你多相处半小时。”
“以后可以不做饭,我去洛大找你,我们一起去洛大食堂吃,这样可以节省更多时间。”
放在从前,时间不太富裕的情况下,温砚会通知她别回来,自己也不回家,直接留在学校吃饭。
但她每天回来,从今往后,不管温砚有没有时间,都没办法丢下她自己吃饭……只可惜学校食堂里人太多,不能只跟温砚在一起。
“谢不辞,偶尔,我是说偶尔,我中午说不定会开组会,或者被叫到实验室,有时候可能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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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静静看着温砚:“我去找你,温砚,我有一个小时,时间很长,你没有时间吃饭没关系,我买饭去送给你。”
温砚心中酸涩:“何必呢?就算路程缩短到半小时,你也没什么休息时间,更别说给我买饭。就算你来送饭,我们也只是见一面,都没办法待太久。”
谢不辞摇头:“可是见不到你,再多的时间,我也没办法休息。”
温砚抱住谢不辞,没忍住叹了口气。
“你在难受吗?”
谢不辞说:“我这么做不是想你难受,不是想逼你,想让你难过,我觉得地铁很好,很方便,可以回来见你。”
温砚:“你这个点下班,地铁上人肯定很多,能抢到座位吗?抢不到位置就要站一路,不累吗?还不如让司机接送你,晚是晚了点,起码路上还可以休息。”
谢不辞:“不要,坐地铁很好。回到你身边,哪怕只是一会,我也会觉得放松。”
司机接送她是可以休息不错,但见不到温砚,她宁愿路上累一点,节省出的半小时可以跟温砚待在一起。
温砚问:“现在你能这样,那以后呢?以后等我离开洛海,进了实验室,你该怎么办?你可没办法天天跨越那么远的距离,来见我。”
“以后我会适应,我能努力接受,”谢不辞脸颊压在温砚颈侧轻蹭:“我的适应能力很强,不用担心。温砚,我们活在当下,不能因为以后要分离,现在就打着让我适应的理由疏远我……不要。”
现在都适应不了,这样相处两年突然分开又怎么可能适应?温砚有很多反驳谢不辞的理由,那些理由涌到喉咙,最终却又被尽数咽下。
她安静几秒,缓缓吐出口气,在谢不辞后背轻拍:“我的错,不会那么干,我们珍惜现在所有能相处的时间,只要能回来,不管是半小时,还是十几分钟,我们都在一起待着。”
谢不辞抱着温砚的手臂收紧,又慢慢放松,轻轻嗯了一声。
既然已经决定,温砚就开始想更全面的办法:“你每天十二点半回来,如果我开组会或者有事晚下课,十二点半之前能结束,我就买饭带回家,跟你一起,就我们两个在家里,不去挤食堂。”
“如果十二点半结束不了,你先回来,就到学校找我,我跟你一起去食堂。”
谢不辞嗯了一声,仰头在温砚唇瓣上轻轻亲了一下。
温砚稍稍低头,用力亲回去一下,忽然放开谢不辞,转身进厨房拿了水杯里的荷叶出来,给谢不辞看:
“差点忘了,学校的荷花开了,但荷花离岸边太远,我够不到,就偷偷折了片荷叶,带回来给你看。”
她把荷叶抽出来,往上面洒了两滴水,在荷叶里晃:“是不是很好玩?你玩过这个吗?”
谢不辞不太感兴趣,但还是嗯了一声,又问温砚:“你喜欢荷花吗?”
如果温砚喜欢,她可以让人在别墅庭院里栽种荷花,等下周温砚放假,就可以借口带温砚去看,留温砚和她一起在别墅里过一天。
温砚答非所问:“我最喜欢谢不辞。”
“看着挺好看,有点喜欢,”温砚手指探进荷叶上的水珠里,屈指朝着谢不辞轻弹:“可惜摘不到荷花,只能带一朵荷叶,给最喜欢的谢不辞看。”
谢不辞呼吸轻了些,脸颊微红,假装若无其事,轻轻嗯了一声。
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喜欢荷花。
晚上七点温砚还要开组会,下午六点半见到谢不辞,跟她一起在食堂吃个晚饭,就匆匆赶回去开会。
等到晚上九点多回到家,洗漱完回房间学习,就看到阳台多了个深土色大缸,缸里栽种着水培的荷花,干净舒展的六片荷叶,跟一枝含苞待放,四枝已经盛开的荷花。
温砚语气惊奇:“怎么还往家里养荷花了?”学校里荷花那么多,想看就进学校看嘛,怎么还养家里了?
谢不辞:“你说过有点喜欢……我也喜欢,所以可以养。”
温砚有些犹豫:“我没经验呢,咱们能养好吗?”
温砚的话让谢不辞想起从前那只石膏小猫,谢不辞安静片刻,轻声开口,语气坚定:“能养好,我去学,我们会养好,这一次,一定会养好。”
温砚没有异议,在阳台欣赏了会儿漂亮荷花,就回到书桌前学习,学习到晚上十一点,上床跟谢不辞一起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安稳不少,路程缩短到半小时,谢不辞早上八点半出门就行。温砚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谢不辞跟她一起,洗漱完六点,温砚就拉着她下去晨跑。
学习再紧张,温砚也不敢忘了锻炼身体,毕竟以后还有的熬,没个健康的身体,没等她熬过几年实验室生活,恐怕就要先一步躺进医院。
她这个身体素质都要锻炼,谢不辞那么弱更不能不练。谢不辞本人虽然很不想跑步锻炼,但为了能跟着温砚,只能和她一起下去。
谢不辞肠胃不好,先晨跑再进食还能减轻消化不良症状,顺路让她多吃点饭,一箭三雕。
从六点到六点五十,跑上五十分钟回家,温砚做好饭七点多,有课吃完饭就回学校上课,没课就在家里学习一会儿,送走谢不辞再去学校图书馆。
中午时间富裕就在家做饭,不富裕就在食堂买饭带回来,如果十二点半还没能结束,谢不辞就会来洛大找她一起吃饭,吃过饭散步回家或者在食堂休息。
晚上谢不辞如果不加班就是六点半回来,温砚跟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在操场遛弯,然后谢不辞回去工作,温砚去学习上课,等温砚学习结束,谢不辞又会提前来接她。
其实只要想做到,不论时间多紧迫,她们都能抽出空隙,握住每一个碎片相处时间。
她们或许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但每天都会见很多面,分开很多次,也重逢很多次。
五月底,温砚完成毕业答辩,按部就班在系统上传论文,大四的琐事到此也算告一段落,只等毕业典礼结束,领到毕业证,本科阶段就算正式结束。
六月初,班委在班级群发了通知,毕业典礼定在六月七日,温砚中午去学院拿学士服,回来的就晚了些,匆匆买饭,赶着跟谢不辞前后脚到家。
谢不辞和温砚一起进门,目光落在温砚手里的学士服上:“你要毕业了。”
温砚嗯了一声,把学士服放在沙发上,去拿碗盛她带回来的午饭,收拾好后跟谢不辞一起去洗了手,坐到桌子前吃饭。
温砚饿的不行,等一起吃过午饭填饱肚子,擦干净嘴巴,才开口问对面神情郁郁的谢不辞:
“我们班委在班级群发了通知,学校毕业典礼定在六月七,家属也可以参加,谢不辞,你想不想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谢不辞脸上的郁气消失,脊背挺直,很矜持地点了下头:“好。”
温砚看的想笑,敲敲桌面催她:“把饭吃完,今天吃的比昨天少,不可以。”
谢不辞继续乖乖吃饭,吃完午饭收拾好碗筷,去卫生间漱口。
温砚跟谢不辞一起,看谢不辞漱完口又洗了把脸,洗手间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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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尤其是跟她对比,显得谢不辞更白了,不是西方人的死白,像东方特有的温润白玉,漂亮无瑕。
温砚没忍住盯着她看,凑过去嘬了口谢不辞刚洗完,还沾着水珠的脸颊:“谢不辞,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白啊?”
谢不辞不知道温砚想说什么,只从温砚的问题上回答,轻轻摇头:“没有。”
温砚心想也不奇怪,毕竟谢不辞私人时间几乎都扑在她身上,进入工作状态,谢不辞戴着眼镜,扣子扣到最顶,面无表情往那一坐,谁敢跟她提你好白你好香这种话?
谢不辞问:“你不喜欢?”
“喜欢,”温砚笑眯眯捏了把谢不辞的脸:“你不止很白,还好香的,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谢不辞。”
谢不辞低低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话,耳尖慢慢染上浅红。
温砚,最近总在夸她,总在说喜欢她……谢不辞可以面不改色地对温砚诉说爱意,可当温砚对着她说喜欢,谢不辞总没办法控制自己失衡的心跳,跟身体本能发烫的反应。
但她不讨厌。
她喜欢,很喜欢。
*
毕业典礼的邀请函,说是邀请函,其实也不是实体,只是一个电子通知,所有人都能来参加。
早上七点半就要集合,学院各班统计好人数后,班委带队步行到广场,陪同家属可以坐在学院后面准备的凳子上,一起参加学校毕业典礼。
谢不辞今天起得早,温砚外面套着学士服,谢不辞也披了件袖口稍宽的外套,颜色跟温砚的学士服相近。
温砚牵着谢不辞一起到集合点,史梦寒跟她不同专业,在其他地方集合。但另外几个舍友跟她同班,在同样的集合地点,她们见到温砚后主动过来,询问温砚要不要一起拍宿舍毕业照。
温砚问了句:“史梦寒拍吗?”
舍友们有些尴尬:“她跟咱们不是一个学院的,也不好一起拍吧,咱们五个拍就行了。”
史梦寒跟她们的关系就算缓和,也只是不吵架不互相针对,要说一起拍毕业照……不止史梦寒不想跟她们一起,她们也害怕跟史梦寒一起。
知道不是全宿舍都参与,温砚也好婉言拒绝:“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你们几个拍吧。”
温砚对拍照留念没什么兴趣,要拍估计还得AA摄影钱,还得花不少时间……有那时间,温砚更想跟谢不辞一起在校园里逛逛,和谢不辞一起拍点照片。
几个舍友早知道这位大神习惯独来独往,对于温砚的拒绝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什么意外:“行,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为了缓和气氛,舍友开始找话题:“你旁边这位是你朋友?不对,我知道了!她就是你妹妹吧!”
舍友没猜谢不辞是同届毕业生,因为谢不辞没穿学士服,各学院参加毕业典礼的都穿着学士服,但谢不辞看起来年龄跟她们又差不多。
虽然单单看五官,这两人没什么相似之处,但表情习惯,给人的感觉,却又莫名相似的很,不是常年住在一块儿,哪能这么相像呢?
她记得温砚有个年龄相近的妹妹来着。
温砚看看冷着脸的谢不辞,有点想笑:“妹妹?嗯……为什么猜她是我妹妹?不猜我学妹或者朋友?”
舍友有理有据地分析:“来参加毕业典礼肯定是关系很好很重要的人啊,以前也没见你跟谁关系很近,感觉不像是朋友什么的。”
另一位舍友尬笑一声:“况且你这么高冷,学妹的话你大概都懒得搭理,所以大概率是家属嘛。而且你妹跟你刚来学校那时候很像啊,不是一家人也不能这么像嘛。”
“猜的也差不多。”
温砚垂在身侧的手牵着谢不辞,手指慢慢收紧,手工打造的,分别套在她们各自手指上的戒指,轻轻碰到一起。
她望着谢不辞,语气含笑:“不是妹妹,但确实是关系很好,很重要的……家属。”
第92章 温砚,我相信你。
校毕业典礼开始,入场开场,奏唱国歌,学校领导来来回回演讲,回顾展望,而后教师代表学生代表依次发言……校典礼对学生们来说感触不算太深,只是有点惆怅。
校典礼结束后,班委带队进入小礼堂,参加学院毕业典礼,毕业证书跟学位证书在这里颁发。小礼堂座位按照班级排列,但位次却是随便坐。
班里有学生忙实习没办法回来参加毕业典礼,只能让同学帮忙代领毕业证书,这部分没来的人留出空位,温砚就让谢不辞坐在了自己旁边。
学院领导跟学生代表又依次上台发言,导员本来通知温砚当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只是温砚对上台发言没什么兴趣,有那准备时间拿去学习,或者跟谢不辞相处都更有用,所以温砚婉言拒绝了。
看着熟悉的老师同学,马上就要离开学校踏入社会的学子们对于分离的感触,未来的迷茫更深。有的已经开始流眼泪,哭得稀里哗啦,有的正抱着舍友,同学,依依不舍眼眶通红。
不过对温砚这种还得接着留在学校几年的直博生,研究生来说,不需要离开学校,还会再时常见到老师,校园的生活仍旧会继续,就没那么伤感,大部分人只是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好友同学。
温砚除外,她跟别人的交集太少,从一开始就没付出什么情感,冷漠隔开所有情感交互,这一点难言的惆怅情绪,她体会不到。
毕业典礼对她来说,也只是走个结束本科生活的形式,没什么好值得纪念的,她这辈子也只有跟谢不辞相处时,动过拍照纪念的想法。
一片伤感气氛中,温砚分心捉着谢不辞的手看,谢不辞的手上仍旧戴着她打的那枚戒指,蓝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温润的光。
将谢不辞的手指攥进掌心,温砚胳膊压在前方座椅上,撑着下巴歪头打量坐在她身侧的谢不辞,笑眯眯道:“谢不辞,我舍友说咱俩长得像,可我看我们五官一点也不像,你说为什么她会觉得我们像?”
谢不辞认真回答:“研究表明,长期生活在同一环境中,饮食、睡眠、表情习惯的趋近,相互适应和共同经历,语言风格、习惯动作的趋同,都会造成两人越来越像的观感。”
谢不辞顿了顿,补充一句:“也不排除你舍友患有面孔失认症,对面容的分辨能力低下,所以认*为我们长得相似。”
温砚差点被谢不辞一本正经的回复噎到说不出话,心下好笑,凑到谢不辞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谢不辞,你就没听过有句话叫夫妻相吗?我们就不能是妻妻相吗?”
谢不辞倏然顿住,嘴巴闭上,呼吸都轻了些,安静数秒,声音也弱了些:“可以…可以是,很,很有道理。”
面对未结婚的双方,也会有人用“夫妻相”来表示两人看起来般配,相似,看起来像一家人。
谢不辞觉得温砚说的很有道理,她跟温砚是妻妻相,看起来就般配,像一家人……她们天造地设,是命定的缘分与羁绊。
“怎么还磕巴了?”温砚打趣她:“讲师,你上次来学校讲座,可不是这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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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提到讲座,谢不辞就想起从前,不大高兴:“上次我来讲座,讲了很久,在我叫你之前,你一次都没有抬头看我。”
温砚心虚两秒,又重新理直气壮起来:“因为我那时候对谁都不关心啊!我只是被史梦寒强行拉到讲座那边,我也不是那个专业的,所以戴着耳机在听英语文章呢,谁在讲台上我根本不在乎。”
“倒是你,那讲座的讲师明明是钟珊,后来怎么突然换成你?你说是因为什么公司有事临时回去,你才来顶她……当初给我哄得一愣一愣,现在想想是骗我的吧。”
“就算公司真有什么急事要钟珊那个副总去处理,也犯不着把你这个总经理派过去替她。”
谢不辞被拆穿了也并不慌张,坦然应声:“因为想见你。”
事实告诉温砚并不会影响什么,反倒能让温砚知道她有多在乎温砚,所以没必要隐瞒。
“钟珊那天去讲座,临开讲前发了照片给我,我看到你在,很想你…很想,很想,很想见你,所以我让她出来,顶替她讲座。”
温砚想,谢不辞真的慢慢开始信任她了,起码放到从前,谢不辞八成不会实话实说。
“我也想你。”
她攥紧谢不辞的手,在谢不辞耳边轻声重复:“我也,很想你。”
重逢后千百种情绪在心头汇聚,惊讶茫然愧疚心虚不安……还有难以掩盖的喜悦,思念,与不舍。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她能放下谢不辞,告诉自己她已经放下谢不辞,可当谢不辞真的突然出现,在情绪上涌之前,她的大脑却控制着目光凝在谢不辞身上,难以移开。
她很想谢不辞。
很想。
学生代表演讲结束,主持宣布进入下一个流程,领取证书并进行拨穗仪式,各班班委领队,按照座位顺序,一排排上台。
温砚班级座位在礼堂前排,院领导演讲的时候就看到谢不辞来了,再看看谢不辞旁边的温砚,就知道谢不辞来干什么的。
院领导主动卖了个面子,和善开口:“有家属陪同的学生,也可以带一位家属,一起上台领毕业证书,合影留念。”
这是好事,谢不辞如愿牵着温砚的手,跟温砚一同上台领毕业证书,进行拨穗仪式,而后站在温砚旁边,跟领导一起合影留念。
等领完证书,大屏幕上开始放学院各班的记录照片和影像,穿插着各位老师的祝语,十几分钟的放映结束,领导最后上台去说结语,而后老师拿着话筒说安排,主持合影环节。
合影结束,毕业典礼也告一段落。不少学生开始在礼堂讲台上拍照,跟各自的朋友舍友合影。
温砚找摄影师要了她跟谢不辞的合影,随后就跟着谢不辞离开礼堂,把学士服还回学院教室,一同去食堂吃午饭。
今天是周六,谢不辞虽然还有工作需要处理,但不用到公司去上班,温砚也不用去实验室,她们难得清闲。
去食堂的路上,谢不辞开口问温砚:“明天就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谢不辞对自己的生日已经不再有什么特殊感受,但世俗观念里,生日确实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更别说是温砚的生日。
温砚的生日当然值得纪念,值得庆祝。
温砚对生日感受不大,不过借着生日的由头空出一天时间来跟谢不辞相处,她不会有觉得自己在偷懒放松的愧疚。
上一次谢不辞给她过生日,还是几年前高二的时候,那时候谢不辞还在国外参加封闭式集训,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就为了给她送个礼物,见一面说句生日快乐。
生日礼物,她其实也没什么想要的,但要是这么跟谢不辞说,指不定谢不辞又要送什么惊天动地的礼物。
还是直接把想要的礼物落实比较好。
想了想,温砚开口:“那就找个餐厅,或者找个琴房,找个有钢琴的地方,给我弹首曲子吧。”
谢不辞已经很久没弹过琴,从前熟悉的曲子,几年不弹也会生疏忘谱,但她没有说这些,很快点头应下:“我在洛海的别墅里有钢琴,你想听什么?”
“永恒。”温砚说:“你曾经弹给我听的,那首一直都没能完整弹完的永恒……我想听/你完整弹一遍。”
谢不辞当然记得,在平昌的别墅里她给温砚弹过几次,只是没有一次是无间断,完完整整弹下来,因为温砚总爱在她弹琴时来亲她,抱她。
温砚喜欢看她因为温砚的动作,出现失误和卡顿,谢不辞也喜欢温砚亲她抱她,只要她不主动停下,温砚就会一直在她旁边作乱……她时常重复乐章演奏,延长乐曲时间,也延长温砚主动的亲密接触时间。
这一切都清晰浮现在记忆中,任何点滴都在四年的回忆里愈发清晰,她将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也记得自己没有跟温砚说过曲名:“你怎么知道那首曲子?”
温砚:“高考结束后以前酒吧的老板请我在餐厅吃饭,有一个钢琴师弹的就是这首曲子……很耳熟,我一下就听出来了。”
她没什么音乐细胞,但在谢不辞那数次弹奏下,还是记住了一段段零碎的旋律。
“我问那位钢琴师曲名,她告诉我了,她还说这是一位法国作曲家,写给她妻子的曲子。”
温砚哼笑:“处心积虑故意选的?如果你早早告诉我,如果我早知道曲子是这个背景含义,我也不会次次都打扰你,到最后也没能听你完整弹一遍。”
谢不辞轻轻摇头:“喜欢你的打扰……不可惜,还来得及。明天给你弹,可以弹很多遍,以后的每天,只要你想听,我都能弹给你听。”
温砚轻笑:“那我真要听一辈子的,这首曲子只能给我弹。”
谢不辞喜欢听温砚这么说,温砚这么说,她才能觉得安心,觉得温砚在乎她:“好,一辈子,都只弹给你听。”
跟温砚在食堂吃过饭,一道牵着手散步回家,顺便消食。
一路上都有不少穿着学士服拍照的学生,快要走出学校南门,谢不辞忽然开口:“如果不是要考博,你毕业后,已经可以到我身边来……”
温砚语气无奈:“那咱们就真完蛋了,我在你手下,你在许镜心手下,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受许镜心威胁,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在一起?如果按照你说的,我去你身边工作,我们十年内能不受许镜心影响,那都算快了。”
谢不辞低语:“麻烦我会解决,你来我身边,我们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不用分离,你也不用那么累,不好吗?”
温砚没再从自己的角度,说什么那不是她想过的生活。她从前想着坦率沟通,想着让谢不辞理解她的想法,她试图让谢不辞接受她的观念,改变谢不辞,让谢不辞“变得更好”。
独立,自信,自洽,不再需要从谁身上获得感情,获得活下去的动力……她的想法,她的所作所为,当然不能说错。
甚至她可以坦然地说,如果谢不辞能接受她的观念,更独立一点,不把所有情感寄托在她身上,从世俗意义上来说,谢不辞绝对会变得更好,那怎么不能算正确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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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改变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呢?她可以跟谢不辞在小观念上磨合,她能改变谢不辞细微的行事观念,可却没办法轻易扭转一个人的三观。
即便努力尝试,也仍旧收效甚微,谢不辞总说她不在乎正确,她不需要正确……温砚就知道她不可能改变谢不辞了,于是她开始自我反思,反思她的“正确”。
从哲学角度说,符合社会道德规范,伦理原则,就算正确。从社会与文化角度看,符合社会规范,文化传统,就算正确。从个人层面看,正确又和个人信念,价值观脱不开关系。
正确在某些如数学、逻辑、以及基本道德原则领域是绝对的。但正确在大部分情况下又是相对的,会随着环境改变而转换,它的界限并不鲜明。
她认定的正确,难道就一定是正确吗?
她跟谢不辞在一起,从世俗意义上来说,从她妈那种观念角度来说,还是罔顾人伦大逆不道大错特错呢。
对正确错误的纠结影响着她跟谢不辞的沟通方式,真正放下纠结,才能从现有情况出发,实事求是分析,找到更高效的沟通方法。
温砚避开谢不辞的问题,反问谢不辞:“谢不辞,我还想早点跟你结婚呢,你就不想吗?就算国内暂时没办法领证,我也想早点跟你办婚礼,坦坦荡荡的,可以告诉所有人的婚礼。”
用谢不辞的方式让谢不辞安心,用谢不辞的方法打败谢不辞,温砚按住谢不辞肩膀,眸子微眯,语气危险:
“还是说,你只想跟我在一起相处,只想把我关在你身边,当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你不想跟我举办婚礼,不想我们的关系可以昭告所有人,不想跟我有未来?嗯?”
谢不辞立刻摇头:“不是,没有这么想。”
温砚:“没有这么想?可顺着你说的那条路走,我就必须老老实实,不能光明正大跟你走在一起,不能光明正大跟别人介绍你是我爱人,我只能没名没分跟在你身边,在你公司,也只是被当乐子消遣,做他们传闻里靠情。色。关系上位的,总裁的秘书小情。人。”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开口想要说话,被温砚捂住唇瓣:“你的合作伙伴,你的公司下属,你的亲朋好友,你都没办法光明正大跟他们介绍我的身份,否则消息传出去影响你的名誉,你妈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
谢不辞说不出反驳的话。
温砚放开捂着她唇瓣的手,摇头叹息:“我不想当见不得光的小情。人,我要堂堂正正站到你旁边,我要让你不会被任何人限制,可以坦荡介绍我们的关系。”
她用玩笑的语气跟谢不辞说:“你给不了我的名分,我要自己抢回来。”
谢不辞没办法再反驳,她安静片刻,低声道歉:“对不起。”
她身上的麻烦太多,却又没办法迅速斩断,因为她的麻烦,她们之间不知道横生多少波折,温砚说的没错,她现在甚至都没办法光明正大对所有人介绍她们的身份。
她给温砚带来了太多麻烦,太多压力。
温砚心中轻叹,她跟谢不辞十指相扣,拉起谢不辞的手臂,让她看她们交握的,戴着戒指的手。
“如果不是你努力回来见我,如果不是你让我下定决心走这条路,我们现在怎么能重新在一起?未来怎么会在一起一辈子?”
“所以不用说对不起,谢不辞,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已经努力走了那么多步,剩下的路让我来走,你可以相信我,信任我吗?”
谢不辞认真承诺:“我会,我可以。”
*
毕业典礼安排在六月七,是高考第一天。第二天六月八高考结束,也是温砚的生日。
谢不辞说别墅有钢琴,温砚说那就不用出去过生日,在别墅里待着,一起买点食材煮个火锅就行。
谢不辞巴不得跟温砚过二人世界,一整天都黏在一起,谁也不要见,谁也不要来。温砚说不用出去,她当然不会提什么反对意见,让别墅的佣人阿姨准备好食材,就给她们放假一天。
温砚的生日,只有她陪着温砚就够了。
昨晚趁温砚睡着,谢不辞偷偷离开小区,开车来练了半晚上的琴,上午弹给温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