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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他的这个新婚老公会的还不少。
杨潮生陪着纪想去换上正规的冲浪服,又到游艇上去做冲浪前的工作,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和纪想共控一块板子起水。
纪想初次与海水这么近距离接触,他没什么经验,满脑子都是刚才杨潮生给他套上救生服热身时交代的几句话,要尽量抓紧绳子,抓不紧的时候也没事,他会在后面兜底,下蹲站不稳的时候可以往后靠在他身上等等。
杨潮生单手抱着纪想的腰,感受到他的身体因为浪花的起伏时不时有些僵硬,他轻声说:“没事,我在身后。”
这句安慰的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有不一样的作用,像杨潮生说的就很令纪想心安,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享受起冰凉的海浪带来的沁爽与舒畅。
到后面完全是杨潮生把控着绳子,他揽着纪想在边上冲了一圈,纪想全身心地依托,用“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说服自己。
一小时后纪想回到岸上,他玩累了没力气,拿了条干毛巾擦水珠后就直接随机瘫在一个卡通躺椅上,摆手让杨潮生先去玩,自我休息半晌。
他闭着眼小憩了十几分钟,再睁开眼时正好看到杨潮生单人冲浪,像是在引着浪花跑,每一朵都很有灵性地在给杨潮生助力。
纪想托着下巴欣赏,暗叹杨潮生人如其名。
“哥哥,你是在看那个黑色衣服的哥哥吗?”
身旁倏忽窜出了个小女孩,梳着两股麻花辫,模样看着像国人,但普通话却说得有口音,目光追寻着在海面上的杨潮生。
“是啊。”纪想笑眯眯地回答,“你也在看吗?”
小女孩用力地点头:“他好帅气喔,我姐姐也在看。哥哥,你和那个哥哥是朋友吗?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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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他,能不能也和他做朋友啊?”
小女孩的话说得乱七八糟,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但纪想还是抓住了关键词:“你姐姐?”
“对呀对呀,我姐姐在那边。”小女孩指着九点钟方向椰子树下一位成年女性,对方见到纪想转过头来,大大方方地举着手里的果汁遥敬示意。
她转头和身边的摊主说了什么,又拿了一杯柠檬汁走过来,递给纪想搭话:“请你的。”
“谢谢。”纪想挑眉,“你的普通话比妹妹要好。”
女人嗯哼一声:“不是我亲妹妹,来岛上认识的。我也是中国人,我叫何檀。”
“纪想。”
“我是来度假的,你呢?”
纪想吸了一口柠檬汁,酸酸甜甜的,他思考几秒说:“来度蜜月的。”
“度蜜月?”何檀有些惊讶,“你结婚了?可是看起来很年轻呢。”
纪想笑着点点头,还没接上话,面前笼罩下一层阴影,一阵熟悉的嗓音传来:“在聊什么?”
杨潮生抱着冲浪板回来,立在纪想手边的遮阳伞杆下。他大老远就见到纪想正和陌生人一副聊得开心的模样,忍不住加快了回来的脚步。
小岛是旅游胜地,每天游客来来往往,其中也不乏各种混江湖的骗子和仙人跳。纪想又长得单纯,落单很容易被这类人盯上。
“哦,在聊……情感生活。”何檀大致概括了下。
“情感生活?”杨潮生皱了皱眉头。
才认识多久就聊这个了?
何檀见到原本心选的狩猎目标回来,主动转移话题,伸手道:“你好,我叫何檀,刚才就看到你一个人在海上冲浪了,很帅,不知道有没有空教教我?我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
成年人之间的互动讯号有时很明显,杨潮生不是情商低的傻子,察觉到了点古怪:“你好,谢谢夸奖。不过你有意的话,最好还是找岛上专业的教练来,我不能保证你的教学安全。”
“其实也不是想学,临时体验一下也不错。”何檀退了一步,“钱的话好说,考虑一下?”
纪想正低头嘬饮料,听到这话猛然呛了几口。
他荒谬的脑子里浮现了那种富婆姐千金只为买帅哥一笑。
杨潮生听到动静后低头,抽走了他的柠檬汁,继而抚拍他的脊背:“怎么样?”
“没事……”纪想摆摆手,低声道,“怎么办啊,她也想你带他冲浪。”
他说得苦恼,但话里完全是打趣的语气。
杨潮生弹了下纪想的脑瓜子,模样亲昵:“怎么?都和人深入聊到情感生活了,没说结婚对象是我?”
“那也没深入到这种程度。”纪想又生出了股错觉。
总觉得嗅到了什么酸酸的味道。
“不好意思,我个人没有带别人的这个想法。”杨潮生婉拒了何檀,趁机揽过纪想,“我丈夫现在也闹着想下水,我以他的想法和意志为先为主。”
第35章 第35章 委屈狗狗。
纪想被猛然拉过当作幌子靠在杨潮生的侧腰处, 他徐徐仰头,微鼓着嘴,好像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闹着下水了”。
可惜杨潮生只是笑意淡淡地略过他一眼, 把人搂得更紧。
何檀愣了一下,紧接着眉眼弯弯, 煞有介事地看着两人:“是我看走眼了, 祝你们新婚快乐。”
她假期时就爱遨游四方,在当地来一场浪漫的爱情邂逅于她而言是一种旅行增味剂,可有也可无。
在得知杨潮生和纪想是一对新婚夫夫后, 她也很知情识趣地退场,在离开前特意告知纪想:“这几天晚上沿海岸都有个落日集市,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逛逛。”
纪想玩心大发的时候什么热闹都想凑进去, 暮色四合时他拉着杨潮生向西走。
所谓落日集市, 沿途都是摆摊,基本是卖一些海岛特色,有各种鲜艳晶莹的珠链,带有波西米亚风的精致小饰品,还有像椰子碗、清补凉之类的吃食。纪想在前面试吃,杨潮生便尽职尽责地在后面付钱。
他买了个彩虹椰子碗, 造型比脸都大, 捧起来兴高采烈地想让杨潮生拍个照。
杨潮生按纪想摆出的pose速拍了五张, 照片上的纪想仿佛成了定格动画, 迎着日落笑得开怀, 杨潮生的神情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拍得很好啊。”纪想脑袋一顶,瞟见手机里的自己,“练过?”
杨潮生摇头,单手扶住摇摇晃晃的纪想:“可能看到你就会了?”
纪想不禁发笑:“这是什么奇怪的原理。”
“毕竟人只擅长做喜欢的事情。”
和纪想有关的, 都是他喜欢的事情。
然而纪想只意会到表层的意思,准备用自己毕生的拍照技术和杨潮生“决一死战”。
他把椰子碗塞到杨潮生手里,抽走手机:“那我给你也拍几张。”
镜头前动态的杨潮生依旧笨笨的,纪想说放下点手臂高度他就放,说侧一点脸光线好他就侧,乖得更像上学时期的三好学生了。
虽然纪想不能说他的照相技术有好到高级专业水平的那种地步,但至少不差,会构图也有审美,自认为拍得比杨潮生更胜一筹。
他递过去等待夸奖,杨潮生滑动照片,看着不断变化的相同背景下的两人,很像情侣写真,心中悄然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释然,恨不得现在当场把这两张照片单独发一条朋友圈。
“怎么样嘛?”纪想见杨潮生紧盯着照片却不说话,催促道,“你看这张,我把你拍得在发光耶。”
杨潮生无意与纪想争锋,但纪想确实有功底在,见人这么执着,诚心诚意地夸了他一段,到最后倒把纪想说得不好意思了。
完成拍照使命的椰子碗剩下的责任就是饱腹,然而纪想吃了几口觉得里面的小料有些腻人,他想让杨潮生也分摊点,可对着手上的唯一一只勺子陷入深思。
总不能让杨潮生吃他吃过的吧?
“怎么了?”杨潮生见身旁的纪想忽然宕机,差点踩到石坑里去,连忙拉住他。
“哦……没事没事。”纪想浑然没有意识到刚才差点摔倒,扭头望向杨潮生,“你吃不吃?”
杨潮生顺嘴问了句:“吃不完?”
纪想心虚:“有点……”
杨潮生了然,拉着纪想走到一旁,树影被吊灯的灯光摇曳着打在石子路上。
他俯下身,和纪想平视,自然地张嘴:“啊。”
俨然一副理所当然要纪想喂的模样。
纪想脑子“轰”地一下,意识到杨潮生要他做什么的时候脸上迅速红温,缩紧抱着椰子碗的手指,和杨潮生对视两秒后硬邦邦地举起勺子,颤颤巍巍地说:“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就要原路返回,被杨潮生勾住了衣领:“去哪儿?”
“我……我给你去拿个新勺子。”纪想不知道怎么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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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撞撞地又跑到杨潮生怀里去了,还要当心椰子碗里的芋泥和啵啵沾到两人的衣服。
“走了那么远,你还要回去?”杨潮生不解,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眼角耷拉下来,看起来像不受欢迎的委屈狗狗,“你是觉得我会弄脏你的勺子。”
纪想“哎呀”一声,怎么会有人会直接用“弄脏”两个字形容自己的行为啊!
而且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我是怕你嫌弃我。”他语无伦次地解释。
“不嫌弃。”杨潮生飞快地说,“回去太麻烦了。”
纪想想想也是,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他以前都还和沈思儒那家伙抢一个圣代吃呢,再说了杨潮生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丈夫。
他点点头,挖了一大勺喂给杨潮生:“张嘴。”
杨潮生乖顺地让纪想投喂,没掌握好量,嘴被塞得鼓囊囊的。
纪想轻笑,拿木勺的柄戳了下杨潮生的脸:“好可爱。”
杨潮生也笑,拿食指回戳纪想,意思是“你也是”。
“好吃吗?”纪想问。
“还可以。”实际上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绵密的口感。
“那交给你啦。”纪想笑眯眯地把椰子碗递给他,随后跑到前面去看饰品。
杨潮生在后头让他看着前面的路,不要倒着跑。
纪想被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吸引去注意力,想到沈思儒做美妆博主可能会喜欢这些配饰,便拍照给他发了条微信,问他有没有想要的。
平常这时候的沈思儒理应看到消息就会秒回,但纪想逛了五六个摊子后还是没有回音,他只能凭着多年情谊的心有灵犀,猜沈思儒的喜好挑了一些买下。
右边的摊主看到纪想包揽了一堆饰品,盯准商机:“这位先生,花环要不要看一下?都是真花编的哦,手工制作绝对精致。”
纪想下意识地看去,在一众各色的花种中看中了一圈水蓝色的花环。
他直觉这个很适合杨潮生。
摊主敏锐地察觉到纪想停留的位置,主动拿起来递给他:“这是绣球花,颜色是特殊培育的品种,今天都卖光了,就剩这最后一顶了。”
纪想原本还在思考,一听“最后一个”的激将法,立刻摆手:“我要了。”
摊主比了个“OK”的手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纪想接过花环藏在身后,回头朝杨潮生招手。
杨潮生见状走来,以为纪想是要让他帮忙提给沈思儒买的东西,刚自觉地伸手过去,纪想神秘兮兮地说:“闭上眼。”
他疑惑,却还是照做,眼前一片黑暗时耳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偷笑。
紧接着有什么轻柔的触感冠在了他的额头上。
“果然很适合你。”
纪想拉着一头雾水的杨潮生过来,手机调成自拍模式,让杨潮生一目了然。
“看镜头。”纪想一只手高举手机,另一只手掌心向上平放在杨潮生的下巴处,“三,二,一。”
随着摁下的拍摄键,杨潮生毫不犹豫地将下颌抵在了纪想的手心上,像是被他乖乖托举着。
纪想没想到杨潮生这么上道,居然还懂得无师自通地靠上来,用挠焦糖的手法也挠了挠杨潮生的下巴,脱口而出:“好宝宝。”
这是他平常用来夸粘人的焦糖的,今日就这么顺口而出,反应过来后纪想面上浮现了层尴尬之色。
“不好意思……摸猫摸习惯了。”纪想眼神躲闪。
“没关系。”
杨潮生一点都不介意,要是当猫可以天天被纪想摸,他求之不得。
“不过那张照片,可以发给我吗?”
和纪想拍了那么多正式的写真照片,这还是第一次拍自拍合照。
“可以啊,我回去整理下就发给你。”
两人将集市逛到底,夜深时分才回到别墅,纪想把淘来的东西往地上一放,先行瘫在软沙发上休息。
杨潮生将地板上碍事的气球都绑在一起,放到窗边的角落:“晚上就睡一间吧,唐伯他们明早会过来做早餐,看到我们俩分房睡就不好了。”
“行。”纪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那我过会儿打个地铺吧。”
“不用,你睡床,我睡你现在躺的那个沙发就好了。”
纪想看了眼自己躺下都悬着半条腿在外边的沙发:“你确定?”
杨潮生要是躺上去,和睡椅子上有什么区别。
就算人家确定以及肯定,纪想的良心也过不去,他打量着豪华大床,思忖半晌说:“算了,谁睡地板和沙发都不好受,一起睡吧,再拿床被子就好了,反正床这么大,你介意吗?”
“不介意。”杨潮生故作镇定地回答,“那我去拿新被子。”
纪想说了声“好”,就开始低头回消息。
沈思儒几分钟前才回他,在纪想发的照片里圈了几个,都是纪想买回来的。
【香菜杀手:早给你买了,刚才不回我,这时候圈有什么用,还得靠我了解你。】
【沈思儒:[老实.jpg]】
【沈思儒:错了,我刚下飞机。】
【香菜杀手:你去哪儿了?】
【沈思儒:公司外派,出差,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纪想微微发愣。
【香菜杀手:你行政岗需要出什么差去这么久啊?】
【沈思儒:公司安排的嘛,第一次我也没办法。】
【沈思儒:跟你说一声,怕你回来没看见我太想我。】
【香菜杀手:那行吧,你回来后和我说一声哦,我把礼物带给你。】
【沈思儒:[猫猫点头.gif]】
纪想收起手机去充电,心中还是不免闪过一丝疑虑。
实在反常。
先不说沈思儒这个岗位实际上不需要出差,但工作这么久,只有纪想因为合作商谈出差过几次,而沈思儒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常年待在公司本部。
就在纪想神情凝重地思考这个问题时,杨潮生抱着被子回来:“你要先去洗澡吗?”
纪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拿着睡衣去浴室,进去后准备脱衣服,一个回头却和错愕的杨潮生对上目光。
两个人很明显都没反应过来,这间主卧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
第36章 第36章(三更合一) “了解更真实的……
纪想默默把脱了一半的短袖给拉了回去, 而浴室外的杨潮生则是不自然地偏过头,机械性地重复摆放枕头和被子。
人在尴尬的时候往往很忙,方才不小心收尽眼底的那一抹白皙的腰腹在杨潮生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用力地掐了下自己的手心。
纪想窘迫地探出脑袋,在门口到处张望, 嘴里咕哝着:“去哪儿了……”
按理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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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浴室大概会有个变成磨砂的开关,但他一时找不到。
“那个……杨律,你知道怎么挡这个吗?”纪想指了指玻璃, 向杨潮生求助。
“我看看。”杨潮生踱步过去,耐心道,“这座别墅翻修过, 之前一直都是我姐打理的, 得找找看。”
两人一起在浴室范围内找了起来,在经历过十几次不信邪地反复开关灯和错开五六次暖气之后,终于认清了这间浴室就是纯玻璃的设计,没有帘子,更没有隐隐的遮挡。
“……我去外面吧,你洗好了叫我。”
杨潮生没办法, 只能把卧室先腾给纪想洗澡, 替他拉好落地窗的窗帘后便推门出去了。
不是密闭空间的浴室让纪想有些无地自容, 总觉得像大森林光溜溜的猴子, 洗澡速度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十分钟后纪想从浴室里出来, 空气里燃烧的香薰味道更浓了,他闻得有点晕乎乎的,踩着拖鞋去打开卧室的门窗通风,顺便喊杨潮生回来。
廊道上空无一人, 他从红木栏杆上俯身往下望,看到厨房的位置亮着灯光。
杨潮生在厨房里热牛奶,听见外面的动静,抬眸瞥去,湿着头发的纪想正以一副迷糊的样子走过来。
杨潮生拉开推拉门:“怎么不吹头?这样容易感冒。”
“好像没找到。没关系,夏天我用毛巾擦过一遍也一样,不会生病的。”
“那也不好,电吹风屋里应该有,可能被佣人收起来了。”杨潮生不赞同地看着他,把电陶炉关了,端着给纪想热好的睡前牛奶推着他上楼,发现房间里四面通风,夜晚的海风略带着点寒凉,“怎么还把窗开这么大?头发没干,风吹到了明天会头疼。”
“就是感觉香薰蜡烛闻着有点晕晕的,还有点小热,想散散味道透透气。”
杨潮生了然,关小了点窗户,直接灭了挂在床头的香薰蜡烛,把牛奶塞到纪想手里,示意坐着喝,他去找电吹风。
纪想抱着瓷杯,低头嗅到了一丝丝花香味,问杨潮生:“你在牛奶里加了什么吗?”
杨潮生语气温和:“一点桂花蜜,是唐伯做的,小时候他经常用这个加到牛奶里哄我睡觉,尝尝看。”
纪想对这个组合感到新奇,一听说杨潮生以前也喝过,大概是为了想更贴近了解他的童年,纪想抿了一口咂咂嘴。
馥郁甘冽的桂花香和鲜奶香交织,在舌尖味蕾上淡淡绽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腻,反倒有股清新的感觉。
“还不错。”纪想盘坐在床尾,再次深吸了一口桂花香气,闻过香薰蜡烛后的晕涨脑子通畅了许多,“这个桂花真的很好闻,你刚才说是唐伯自己做的?”
“对。”
“可惜了,如果是桂花盛开的时令,就能顺道和唐伯学学怎么酿这个。”
杨潮生听后轻笑:“没关系,下次时机到了还可以来,明天我先帮你讨几瓶带回去。”
“算了算了……跟土匪似的,初来乍到就来要长辈的东西。”纪想连忙摆手。
“你是我的配偶,唐伯不会介意的。”杨潮生让纪想放宽心,“如果喜欢他做的东西,可以直接告诉他,他会很高兴的。”
纪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要说话就打了个冷颤。
杨潮生见状又回到找电吹风的第一要紧任务上,他先是在顶柜找了一圈没翻到,又绕了房间搜寻一遍,依然无果,最后将视线锁定在床头柜的三层抽屉上。
他走过去拉开第一层,背对着纪想的身影忽然僵硬了一瞬,随即“咣当”地一声合上抽屉,仿佛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
纪想吓了一跳,放下牛奶:“看到什么了?虫子?”
夏天蚊虫多,更不用说海岛上了。白天纪想在海边玩,小腿都被咬了几个红点包,别墅里的角落出现虫子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杨潮生……纪想瞟向他的脸色,什么虫子能让他慌成这样?
“不是……”杨潮生挡在纪想面前,似乎不想让他再上前,却半天没编出来一个合适的借口。
纪想疑惑地盯着他,更加确定对方支支吾吾的样子是被他说中了,在掩盖害怕某类虫子的真相,他接着拍拍杨潮生的肩膀,热心道:“没事啊,不用怕,有虫打掉就行了,不然晚上再跳出来吓你怎么办?”
“真不是……等等!”
杨潮生没说完的话和来不及拉住的手卡在纪想目不斜视把抽屉再次拉开的那一刻,里面装着的并不是他想象中令人恐惧的虫子。
——而是排列整齐,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纪想:“……?”
这是要搞批发吗?
里面还有一张潇洒字条,尾巴落款来自杨月明——“不用谢,如果没打算现在要小孩的话,共度良宵时千万别忘了这个哦,管够^v^”。
杨潮生站在身后目不忍睹,还要佯装淡定:“我姐她……可能比较爱操心。”
纪想应承两声,一顿胡言乱语:“明白,了解了,人之常情,月明姐不知道,她也是为我们好。”
杨潮生坚定地“嗯”了一声,把这一出乌龙极快地悄悄翻篇过去,拿出手机给唐伯打电话。得知家电前不久都换了新,在隔壁的空房里找到了崭新的电吹风。
“我帮你吧。”杨潮生拿着电吹风,怕纪想拒绝,招手让纪想过来坐下,半开玩笑地复言,“联络一下夫夫感情?”
纪想没忘记和杨潮生的约定,大跨步坐在了他身前的矮沙发上,仰着头配合打趣道:“好吧,那麻烦老公了。”
“不客气。”
杨潮生唇角上扬,开到热风为纪想细心地吹起头发。
时间变得缓慢静谧,纪想眯着眼支着脑袋,余光觑见了玻璃窗上投射出来的双人倒映,仿佛真像一对老夫老妻多年的爱侣。
杨潮生替纪想吹完头发后也去洗澡,纪想自觉地保证不乱看,率先爬上床,懒懒地背对着浴室刷手机。
看到杨潮生几分钟前把今天的拍的照片发在了朋友圈,他顺手点了个赞,下意识地点进对方的头像,发现杨潮生的朋友圈封面换成了今天和他拍的那张花环合照。
杨潮生的朋友圈是半年可见的,以三月十号作为分割线,纪想记得很清楚,是和杨潮生在咖啡店偶遇交换联系方式的那天。
在此之前,杨潮生的朋友圈基本很少发布什么内容,偶尔发一点官方发布的民法典增改内容之类的文章,个人的生活痕迹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但最近杨潮生总是频繁地发有关纪想的照片,不配任何文字,就纯发九宫格,整个页面都被照片挤满,处处都是纪想的身影。
纪想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奇怪的同时又有些高兴。
被别人发在朋友圈,大概是一种认可和重视。
想到这里纪想心情很好,退出朋友圈的时候看见有一条新消息提醒,点进去看发现是曹知勉评论了杨潮生。
【曹知勉:哟,这还是杨大律师的微信吗?不知道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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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想学弟的,九张里七张都有学弟,剩下两张还是风景图。】
纪想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被人这么一说,又好像是有点显眼包。
杨潮生怎么会发了这么多!
纪想往下看,本该在洗澡的杨潮生出现在评论区。
【杨潮生回复曹知勉:小嘴巴。】
纪想下意识就要回头,记起浴室是全透明的,一个急刹顿住。
等到杨潮生出来,纪想才挺回因保持一个动作太久而僵硬的腰。
杨潮生看到纪想扶腰的姿势,整理睡衣领口的手渐缓:“你怎么了?”
“没事……刚刚侧躺着靠太久,有点不舒服。”纪想叹气感慨,“年纪大了。”
“我给你揉揉。”杨潮生坐到床边,隔着衣物揉捏起了纪想的腰。
纪想本想说“不用”,但杨潮生这么按着,确实还挺舒坦的,拒绝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不过……在床上揉腰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纪想迟钝地想着,疲乏的身体在温柔的攻势下慢慢放松下来,阖眸想着结束后夸几句杨潮生的手法,却不知不觉地沉入梦乡。
杨潮生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均匀,好半天都没再说一句话,揉腰的力度逐渐变轻,随后松开,替纪想拉好略微上掀的衣摆,盖好薄被。
怕吵醒纪想,杨潮生把床头灯亮度调到最低,拿过手机,杨月明在十几分钟前发了信息。
【姐:和纪想的蜜月第一天怎么样?姐姐给你们准备的惊喜还喜欢吗?[小骄傲.jpg]】
【姐:对了,房间里的香薰蜡烛不要点太久啊,是那个玩意儿,睡觉前记得熄掉。】
杨潮生一愣。
【Y:哪个?】
【姐:?装什么纯】
【姐:情/趣/用品!助兴的那个!笨蛋!】
【Y:……】
难怪纪想洗完澡说又晕又热的。
另一边屏幕的杨月明恨铁不成钢,又啪嗒啪嗒地回复。
【姐:看你这反应,难道没用?】
【Y:下次不准再往床头柜塞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姐:[语音3"]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杨月明气呼呼地放下手机,在旁边躺着看书的程妙光回头,选择第一时间抱住她顺毛:“姐姐和谁聊天呢?干嘛这么生气?”
“杨潮生那臭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下次去小岛度假把蜡烛通通用了,再也不给他留一个。”
程妙光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蜡烛啊?”
杨月明闻言搓了下程妙光的脸蛋,越端详越觉得可爱,瞬间把烦人的弟弟抛之脑后,搂着程妙光的腰带到怀里,往她唇上大大咧咧地“吧唧”了一下:“就上次我们用的那个啊,你那天变得好主动唔……”
程妙光眼疾手快一掌捂住杨月明,羞赧道:“不准讲。”
杨月明笑起来,窝到自家老婆的肩颈处蹭蹭,熟练地亲了下压在嘴上的手心,试图让程妙光放开:“好嘛,不说不说,睡觉了。”
程妙光回亲了下杨月明的侧脸,见她闭上眼,开启了拍拍背的哄睡模式-
次日清晨,纪想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一片。
杨潮生不在房间里,纪想察觉到床边放着香薰蜡烛的金笼不见了,而床对角的一扇窗开到了最大,甚至还能听见海鸥的鸣叫。
他洗漱完开门下楼,别墅也静悄悄的,以为没人,却在楼梯下到一半时和在大厅换花瓶中鲜花的唐伯打了个照面。
“纪先生,昨晚睡得还好吗?”
“唐伯伯早。”纪想乖巧地问好,“挺好的,您以后叫我名字纪想就行。”
唐伯乐呵呵地应了声,把最后一枝蝴蝶洋牡丹捋好,放下修剪花枝的剪刀:“我去给你拿早饭吧。小少爷早上出门钓鱼去了,用完早饭要是想找他,可以到别墅后面的西边礁石岸。”
“好,谢谢唐伯伯。”纪想跟着人到餐桌前坐下,“对了,潮生他什么时候走的?”
“天没亮就去啦,说是等你睡醒烤鱼吃。”
纪想讶异:“……居然起这么早啊。”
唐伯笑而不语,把给纪想的早餐端上来,是一碗鲜虾馄饨,纪想便一边陪着唐伯工作聊天,一边吃完了早饭。
纪想把碗勺收到厨房,唐伯在揉黄油面团,看样子是准备做某种甜点。
“早上听小少爷说,你喜欢我做的桂花蜜,我还有几罐都放在厨房的橱柜里了,到时候和小少爷离开,你全都带走就行。”
纪想没想到杨潮生传话传得这么快:“那怎么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只管拿就好,我这每年都会做,不怕没有。”
纪想对待长辈时嘴都很甜,唐伯和他聊过天后被哄得开心,觉得和他十分投缘,态度也从最初的礼貌客气变成了和蔼可亲:“来,孩子,过来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甜派。”
纪想的目光在台面上逡巡,有苹果酱、山核桃、南瓜等等,最后他选了芋泥,因为想到杨潮生也会吃:“这个吧,我帮您一起做,过一会儿我带一点过去和潮生一起吃。”
“嗯?小少爷他不是不吃芋泥吗?”唐伯脱口而出。
纪想卡壳一瞬。
不吃吗?
可是昨天的椰子碗,杨潮生最终都吃完了啊。
“潮生他没和我说过……”纪想小心翼翼地说,“那换一个吧,山核桃可以吗?”
“行。”唐伯见纪想有几分不自在,拍拍他的肩膀,主动解围,“我和小少爷都好几年没见了,小时候他是有点挑食,不过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纪想点点头,帮忙刷挞皮,再一颗颗摆放剥好的核桃:“唐伯伯,不然您跟我多说说潮生以前的事吧,我再多了解了解。”
他和杨潮生虽然正式认识不久就结了契约婚,以后就算是假夫夫,但相处时间久了也可能会成为真朋友,朋友之间连对方爱吃什么和不爱吃什么都不知道,实在说不过去。
一小时后,纪想在唐伯的指导下完成了山核桃派。他拿着锯齿刀分成了八瓣,装一半到篮子里,准备去礁石岸找杨潮生。
纪想怕送到的时候,山核桃派已经彻底凉掉不再酥脆,于是走得飞快。但后头的石径小道杂草丛生崎岖难走,有时还得用手扶住大石头,坡度陡得让纪想差点摔了个屁股蹲,等找到杨潮生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脏兮兮的。
纪想觉得他这一路就像过五关斩六将,急着要见公主的英勇骑士。
太不容易了。
礁石岸边,杨潮生戴了顶草帽要撸袖起杆,纪想正好看到鱼上钩的那一刻,杨潮生利落地把战利品丢到水桶中,他才出声。
“杨潮生——”
杨潮生不明所以地回头,就看到一个风中凌乱的脏脏包朝自己跑过来。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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