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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杀手:妈妈早就知道你回国了,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香菜杀手:她现在过得很幸福,万叔也是很好的人,不要害怕相见。】
多年未见的母子也许会因为上一代有隔阂,但并不会是永远,更何况纪琛曾说过,纪书渝偶尔会拿着以前的旧照片翻来覆去看。
他猜纪书渝也不是真的狠心绝情,不然不会在上次回家时,纪想提到傅绛回来后,会露出神伤哀思的表情,让纪想一度认为他是不是不该提。
杨潮生鬼鬼祟祟的,看出来纪想在打字,揉脚的动作放轻,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谁找你啊?”
他之所以这样,是前阵子纪想那个叫冯宁的助理总是大晚上来询问纪想工作上的事宜。
杨潮生有好几次都在纪想身旁,纪想大大方方的没注意到他在偷看,而冯宁的措辞没什么问题,两人的对话也属正常。
但自从得知冯宁和纪想是大学校友,还知道纪想帮人挡过酒,在很多方面都很温和地照顾他,杨潮生总会有点小吃醋。
不过他藏得很好,不想纪想觉得他无理取闹。
“没人。”纪想顿了下,“就是找我哥说点事。”
杨潮生抿唇,隔着毯子也不知道把人捂热了没有,在揉向脚底的时候纪想猛地缩了下腿,像弹簧似的,他才知道除了腰上的痒痒肉以外,脚亦是纪想的敏感处。
“别揉了,都要搓起火了。”纪想忍着想笑的冲动,想收回腿躲开,被杨潮生不讲道理地扼住。
杨潮生起了坏心思,尽往纪想反应大的地方碰,见对方终于破功笑起来,杨潮生顺势道:“下次要穿袜子,再不济毛拖也要穿,不然还这样给你揉。”
最初纪想仍死鸭子嘴硬,后来杨潮生见威胁不成没效果,就直接长臂一伸抱过他,在他侧腰上挠。
纪想最是怕痒,一时间扭得像扑腾的旱鸭子,泪花都要挤出来了。
“穿不穿?”
“杨潮生你不要耍流氓!”
纪想犟着嘴往后躲,想甩掉杨潮生,但被更快一步无情地往沙发上一压,手机在打闹间滑落到地板上,彻彻底底被杨潮生的身影笼罩住。
“穿穿穿!真的穿!别挠了……”
纪想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投降。等杨潮生满意了这个答案停下来后,他睁开眼,发现两人上下的距离不过一拳。
杨潮生笑意盈盈地望着纪想,许是纪想的表情太过呆傻,他也注意到了和纪想之间的距离近到足以气息交织。
纪想还喘着气,眼尾带着点湿红的印记,杨潮生莫名咽了咽喉头,不自觉抬手去擦顺着脸颊缓缓流下的泪痕。
很漂亮,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纪想握着他的手腕,感受到杨潮生原本匀速的呼吸变得稍显急促,他微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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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顺地蹭了两下杨潮生的手心,随后单手攀着杨潮生的肩,亲上那瓣薄唇。
在一起这几个月,杨潮生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只会毛躁青涩地浅尝辄止,纪想的主动无疑是给这暖炉般温馨的气氛添一把熊熊燃烧的柴火。
他很快反客为主,抵着纪想发狠地亲,把两片殷红的软肉吮舐得水光淋漓。舌头灵巧地舔撬开齿关,得到无可逃脱的交缠。
纪想发出零碎的呜咽声,无处不在展露着他快要被亲得不行的信号,手上却还是搂紧了杨潮生,将自己整个送向对方。
连续的几个反应与动作都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杨潮生,他扯开隔在两人间的毯子,扶上纪想的腰肢。
衣摆翻腾,粗粝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打圈,所到之处皆让纪想发出阵阵战栗,和杨潮生分开时,涎水银丝勾连,双眼俨然迷蒙。
纪想揪着杨潮生被拽散的睡衣纽扣咬了咬唇,沉寂片刻,听到杨潮生沙哑着嗓音小心翼翼地询问。
“……可以吗?”
纪想再清楚不过这时情意正浓若是答应意味着什么,他小幅度地点头,下一秒再次被杨潮生完完全全遮住。
吻是强势温热的,触摸是酥麻滚烫的。纪想闭上双眼睫毛轻颤,浑身瘫软时被杨潮生抱起来跨腿稳坐,在绵延不停的热吻下他察觉到了一层布料下的炽热。
然而杨潮生却猛然停住,像是想起了什么。
以前易感期到来,在家只囤了抑制剂之类的药用物品,夫妻之间的计生用品他还没来得及挑选购置。
被临时中断的纪想歪歪头:“……怎么了?”
“家里……没有准备那些东西。”杨潮生显然有些尴尬,他方才望着纪想昏了头,都忘了最重要的事,“避/孕/套……还有润滑剂。”
bet不像omeg,没有天生为孕育生命而构造的特性生理条件那么容易,杨潮生要想照顾好纪想的体验,就得认真充分地做好功课。
“而且这是你第一次……”杨潮生亲了亲纪想的眼眸,“抱歉,我下次会提前准备好的。”
纪想见状没说什么,只是窝进了他的怀里。
杨潮生总是在方方面面都为他想得周全完好。
两人相依着平复了会儿,纪想倒是很快褪去了,但杨潮生却怎么也下不去。
他窘迫地想要起身:“我去浴室处理下。”
纪想手快地摁住他,思忖几秒开口,磕磕巴巴说:“……不然我帮你弄吧。”
说完没等杨潮生的回复,就勇猛无畏地上了手。
杨潮生正托着纪想,差点把人抖下去,隐忍地克制喘息。
纪想看着眉头紧皱的杨潮生。
嗯,他也好性感的。
第65章 第65章 超级大醋精。
浮沉失真的扭曲空间里, 纪想深受炙烤般的热潮难忍。眼前不断靠近的影子渐渐清晰,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拉住那个高大的身躯。
“纪想……乖宝……”
呢喃轻语在脑海中像被放大数十倍,纪想从身后被咬着耳朵, 扭头看清了对方的脸,是杨潮生。
随着那张纪想梦里梦外都渴求贴近的面庞的主人将他揉圆搓扁,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双腿打着颤,哭着说“不行”。
“杨……杨潮生!”
纪想急促地吸气呼气,骤然间从诡异的梦中抽身, 在床上惊醒。
朦朦胧胧的光线被窗帘遮挡着,昨晚睡前搂着他的人已经不见了。平常在纪想没醒前,杨潮生起床都不会拉开卧室的窗帘。
熟悉的环境让纪想安定了不少, 他松了一口气, 盯着卷在一起的被褥,随即想到让他面红耳热的旖旎春境。
他怎么会做这种羞耻的梦……
是因为昨天吗?
纪想“啪”地一下捂着脸,很快安慰自己,血气方刚的三十岁,这很正常。
结果突然间鼻腔一热,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杨潮生蹑手蹑脚地进门,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纪想一副傻了眼的状态举着双手死死盯着手心, 鼻间和下巴上一片刺目的红色。
“纪想?!”杨潮生迅速大步迈至床边单膝跪着, 拿过床头的纸巾替人擦血。
“我……我没事……”纪想弱弱地说, “好像流鼻血了。”
杨潮生掌心扶上纪想的后脑勺, 把他脑袋往前倾,隔着纸巾捏住鼻子。
纪想只能屹然不动,乖乖地等血慢慢凝止。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是不是昨天……”
杨潮生还没说完就被纪想猛然打断:“不是!”
“……吃了什么上火的。”杨潮生迟疑地补完整句话,“你怎么了?感觉你看起来还不太舒服。”
纪想:“……”
能舒服就怪了。
纪想察觉到杨潮生担忧的眼神, 轻轻拉住他的袖子,带着鼻音黏黏糊糊地随便找了个借口解释:“可能……就是太干了?我没事的。”
杨潮生露出了点恍然大悟的表情,替纪想止完血,收拾掉略有点像案发现场的被子后,火速下单了个无雾加湿器。
纪想只能干笑着夸他真贴心-
年前事务繁多,纪想和杨潮生对完行程之后一致决定年前的周末先去万家拜访。等过了除夕和初一,到正月初二时,纪想再随杨潮生回九林市住几天。
纪想把买给纪书渝的一堆补品和美容大礼包装上后备箱,这些买前杨潮生皆不知情,尽管纪想提过让他不用再准备礼物,但杨潮生自认为不太好,还是亲自挑选了一些适合的年礼放在后座。
纪想见状开玩笑道:“早跟你说你不用再买了,这样分开送搞得我们像分家了似的。”
杨潮生不爱听这话,他还要和纪想过一辈子,怎么能分家?
连像都不行。
“就和妈说是我们俩一起送的就好了。”
“那买重了的呢?”纪想提起那袋精华套装,“不过我们还挺心有灵犀的,选的礼物都能选到一块去。”
杨潮生勾起唇角,思考片刻:“那就说打折促销买一送一。”
纪想失笑,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便带着杨潮生载着一堆礼物前往万家。
这次还在路上,纪书渝就打电话来问。等到了院子门口,纪想先冲上去抱了下她。
“都等你们好久了。”纪书渝拍拍纪想的背。
“不是都跟您说了吗?晚上来吃饭,下午三点就催我到哪儿了,我和潮生都还堵在三环呢。”
“那还不是想你。”纪书渝上下打量着纪想,良久舒心道,“看着没瘦,气色也比以前好很多。”
纪想拉着两手提满礼盒的杨潮生,用略微骄傲的语气说:“那还是潮生的功劳,他做饭可好吃了。”
纪书渝见两人恩爱如常,心就踏实了许多,对杨潮生说:“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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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独居的时候总不注重身体,我老担心他过得浑浑噩噩的,结婚后多谢你照顾他了。”
“应该的,妈,小想是我丈夫。”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纪琛出来迎接我?”纪想纳罕,挽着纪书渝走进去的时候还高喊着,“纪琛这个小坏蛋是不是搁屋里头贪玩呢?”
“哥——”
纪琛听到动静闻声而至,手上还抱着一本厚相册,从楼梯上一步三台阶地跨下来。
纪想接住她的拥抱撞击,扯了扯她的小辫子:“一个人在楼上干嘛呢?”
“小想。”
楼上蓦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纪想微愣,和站在二楼的傅绛对上视线。
“……哥?”纪想喉咙发紧,“你怎么在这?”
纪书渝用食指敲了下纪想的后脑勺:“说的什么话?你哥哥不能出现在这啊?”
纪想连忙摇头,脸上瞬间写满欣喜,先是看了眼纪书渝,又注视着傅绛从楼梯上走下来。
“你和妈妈……”
他没问出口,但傅绛俨然读懂他的意思,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是你说的,要我来见她的吗?”
“知道她没有不想见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傅绛缓声说。
当年离婚后纪书渝患有心理障碍,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行,对傅景昀只剩下痛恨,只觉得傅绛和傅景昀离开,就是选择了背弃她。
所以那几年纪书渝对傅景昀恶语相向,也同样漠视傅绛,阻止纪想与傅绛的往来。
现在她回过头来看,这些年错得太多,不仅没能照顾好纪想,还让傅绛离她越来越远。
孩子都是好孩子,只是她没有做好母亲的责任。
在看到傅绛带着笑意上门,仿佛人生十几年前的间隙与隔阂仿佛都不存在的时候,纪书渝忍不住痛哭出声。
傅绛亦是明白纪书渝内心的挣扎,他从来都没有怪过纪书渝。毕竟当年纪书渝和傅景昀的婚姻出现问题,纠缠到最后,最痛苦的也是她。
“刚才我在给傅哥哥看照片呢,妈妈的这本相册终于等到他最后一位主人啦。”纪琛指着相片,那一张正好是幼年的纪想和傅绛正在草坪上打滚。
“是啊,还要多谢纪琛。”傅绛温声说,“以前我回过旧家找过这些相册,以为都被清理丢掉了,没想到在妈这里。”
纪书渝有些不好意思,掖着眼泪就说要去厨房帮万文旗下厨。杨潮生放下礼品就要自觉跟去,被纪书渝以“年轻人多聊聊天”拦在了外面。
无奈杨潮生只能返回客厅。
傅绛是第一次见杨潮生,本人和纪想朋友圈里的照片相差不大,看着挺沉稳持重的。
“哥,你应该还没正式见过他。介绍一下,他就是杨潮生。本来你回国那天就想带他见你的,不过因为他有事,就耽搁了。”纪想说完看向杨潮生,故意逗道,“这就是我哥,你吃错醋的那个。”
杨潮生呛咳了两声:“大舅哥好。”
傅绛闻言蹙眉,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吃醋?吃什么醋?”
纪想感到杨潮生牵着他的手一紧,对方不安分地在他的食指上捏了捏。
意思是别说,丢人。
“没什么,一点小误会而已。”纪想了然于心,招呼纪琛把相册抱过来一起看。
里面存有记录着从襁褓婴儿到五岁孩童的纪想,看得出来相册的主人一开始很用心,像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这些具有人生意义的时刻都被拍下来定格,用笔端端正正地写上备注。
不难看出一开始两兄弟是在浓厚的爱意里长大的。
傅绛觉得看自己没意思,而且在座的几个人,都是因为纪想才在这里相遇,于是他专挑纪想的照片滔滔不绝地回忆。
“当时的纪想可可爱了,就老小一个,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还怕磕着碰着,把他抱摔了。别看照片里的我波澜不惊,但我抱的时候吓死了,因为妈老说我抱的姿势不对,会让弟弟觉得不舒服。”
纪想一边听傅绛乐呵地说着,一边瞥到杨潮生默默拿出了手机在身后狂摁拍照键。
他眯着眼回过头:“你拍这个干嘛?”
杨潮生被抓了个现行:“……想当作纪念。”
他是在高中的时候遇见的纪想,自然会对纪想前十几年的人生感兴趣。
他想看纪想小时候长什么样,乖不乖。更关键的是——他想知道纪想曾说过的幼年时给他在花园里做棉花糖差点把花园烧了的那个白月光到底是谁。
能让纪想魂牵梦绕至今不忘。
“吃饭啦,琛琛,去叫哥哥们过来拿碗筷。”万文旗端着大锅出炉的时候招呼了一声。
“来了!”
纪想率先过去帮忙,等要上桌吃饭的时候,发现杨潮生一个人又偷摸地回到了客厅的茶几前翻看那本旧相册。
他抱臂悄无声息地靠近,见人像是在一张张相片里找什么似的,突兀开口:“鬼鬼祟祟干嘛呢?”
杨潮生“啪”地一声把相册合上,僵硬地直起身板:“没什么。”
纪想才不信:“我人就在你面前,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啊,翻相册你能看出什么?”
“你要是不问我,再像上次看照片断章取义闹出个乌龙……”纪想慢吞吞的说着,话锋一转,泫然欲泣,“杨潮生,你是要毁了这个家吗?”
“不是……”杨潮生似乎也觉得自己要说的话难以启齿,“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棉花糖……”
他语无伦次了一会儿:“我就是想看,有没有那个人的照片。”
“你看照片有什么用啊,他现在和小时候两模两样。”纪想一半惊讶杨潮生居然还记得他说的这件事,另一半则是震惊他这个榆木疙瘩,竟还吃着飞醋没反应过来,“你看本人啊。”
“……本人?”
“喏。”纪想朝饭桌那边摆餐具的傅绛抬抬下巴,“给我做棉花糖差点炸了花园的本人就在那里。”
他凑近杨潮生,调笑道:“超级大醋精,满意了吗?”
第66章 第66章 “LOVE U”
“爸爸!我等下可不可以提前把仙女棒拿出来和哥哥们一起玩啊!”
“可以, 买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万文旗摸了摸正在倒果汁的纪琛头顶,“不过你玩完了除夕可就没有了哦。”
“好!反正后天哥哥也不在,今天先玩, 大家开心最重要!”纪琛把橙汁往纪想手边一放,搬着凳子要坐到他身边, “哥哥你今天会留下来住吗?”
对面的纪书渝给纪琛夹了一筷子菜:“快吃饭吧, 别老缠着你哥。”
纪想想着明天还要和杨潮生一起把家里打扫布置一遍好过年,和颜悦色道:“下次来留一晚陪你好不好?”
纪琛撅撅嘴,明显不是很喜欢这个回答, 但还是说了句“好吧”。
虽然不是年夜饭,但纪想也很多年没有这么享受过团聚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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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了。前几年大多是匆匆地来万家吃完饭,再找借口迅速地离开。
吃完饭天色已暗, 庭廊亮着今早刚挂上的花灯笼, 纪琛从万文旗的车库里抱出了一箱仙女棒,非要让三个哥哥先整齐划一地并排站着,后分发玩具。
杨潮生刚想侧脸跟纪想耳语说悄悄话,就被纪琛雄赳赳气昂昂的声音打断动作:“杨哥哥,再不站好就扣你一根仙女棒哦。”
纪书渝正好出来送水果拼盘,听到纪琛没大没小的话, 揪了下她的耳朵:“军训后遗症还使到哥哥们身上来了?”
纪琛“哎哟”了一声, 很快认错, 在几人毫不留情的哄笑下把仙女棒尽数分了。
杨潮生拿着打火机先给纪琛点上, 伴随着“刺啦”声, 闪烁的烟火燃起,在空中留下绚烂的弧度。
这时万文旗带着相机出来配合纪琛开拍。
杨潮生和纪想相视一笑,帮对方点上仙女棒后才把打火机轮给一旁无助落单的傅绛。
傅绛遗憾地望着纪想,一副“儿大不中留”的表情:“小时候还要哥哥呢, 现在有老公就把哥哥丢了。”
纪想哈哈大笑,为了安抚傅绛,也亲手给他点了一支。
一时间庭院里欢声笑语,有万文旗围着在转圈的纪琛不断捧哏,还有纪书渝和傅绛站在一起一边看手里的仙女棒燃尽,一边喊纪琛小心脚下。
“杨潮生。”纪想笑意盈盈地牵着杨潮生的手,把他拉到身边,“我写你猜?”
“好。”
纪想在空中比划着,杨潮生全神贯注,像是对待什么紧急严肃的案例文件,不疾不徐地念:“恭喜……发财?”
“bingo。”
纪想又换几个题目,全是常用的新春祝语,杨潮生一一答出来,甚至还学会了抢答。
“你不要那么快说出来。”纪想阻止道,“要好好看。”
杨潮生失笑:“行。”
接着杨潮生看到纪想在空中写字的速度变慢,神色放松下来回答:“杨、潮、生。”
他语调上扬,揽过纪想的肩膀低声说:“写我的名字?”
纪想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其实还没写完。”
话音刚落他继续飞速地画了几笔,快到简直是故意不让杨潮生看清似的,随后得意洋洋地叉腰:“让你刚才抢答。”
杨潮生只觉得眼前火光晃荡,在记忆中复现方才纪想画过的轨迹,他抬手捏了下纪想的脸颊,趁着人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蜻蜓点水地亲了下纪想的唇:“我也是。”
纪想嘚瑟的神情僵住。
杨潮生见他吃瘪的模样,语气轻快道:“我看到了,你写的‘LOVE U’。”
忽然远处的纪琛大叫。
“妈妈!哥哥在和杨哥哥偷偷啵嘴!”
瞬间所有人朝杨潮生和纪想看过来。
杨潮生手还搭在纪想肩上,手里拿着的仙女棒将两人贴得极近的脸庞照得闪耀发亮,瞳孔里皆是盛放的花火。
杨潮生没想到被纪琛注意到了,正尴尬着,纪想即刻偏头,亲在他的耳畔边。
“那怎么了?哥哥还光明正大啵!小孩子不准乱看!”纪想理直气壮地吼回去。
纪琛捂住眼,大声回复“羞羞”二字,又是惹得全场啼笑皆非。
等放完烟花棒,万文旗提议:“今天日子这么好,来拍一张全家福。”
傅绛打了个手势,想从万文旗手里接过相机:“我帮你们拍吧。”
“说的什么话,你也一起。”万文旗指使纪琛到二楼书房把三脚架取下来,摆在客厅正中间挂着十字绣的“福”字前。
傅绛一愣,犹豫道:“不太好吧……”
毕竟纪书渝已经再婚,他亦不是从小跟着纪书渝长大的。傅绛尚有分寸界限,万家要拍全家福,怎么也不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这有什么不好?”万文旗从不在意这些弯弯绕绕,拉着傅绛让他定到纪书渝旁边,“你也是书渝的孩子,都是一家人。”
“对,一家人。”纪琛挤在最前面笑嘻嘻地附和。
“小想,潮生,你们也过来。”纪书渝抬手招呼到。
“来咯。”
纪想站在万文旗旁边,左手搭在纪琛的小脑袋上比耶。
杨潮生看着屏幕调整了下每个人的位置,最后将镜头架准正中间,设置好延迟时间:“定好了,十秒倒数。”
纪琛立马用稚嫩的声音在报数,杨潮生小跑几步回到纪想的身边。
“快来快来。”纪想朝他伸手,顷刻间两人十指紧扣。
随着闪光灯一闪,全家福新鲜出炉。总共照了三张,万文旗说改天有空就拿去洗出来,每人一份。
纪想伸头浏览照片,一看最满意的那张杨潮生居然没看镜头,而是在盯着自己:“杨潮生,你看我干什么啊?”
杨潮生收到几人目光的洗礼,摸摸鼻尖:“……抱歉,看入迷了,我忘记看镜头了。”
“我受不了了。”傅绛闻言转头就走,吐槽道,“你们真的很腻歪。”
纪书渝和万文旗也笑:“夫妻感情好嘛,老万都没看我。”
万文旗一见这样也能莫名其妙地引火上身,汗颜道:“下次一定。”
纪想倚在杨潮生怀里笑弯了腰。
后来这张照片被纪想摆在了床头,直到很多年过去,他仍然还能记着鲜活的这一天-
除夕那天纪想是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和烟花声中醒来的,昨天跟杨潮生做大扫除、贴对联之类的事忙活了一天,今早便觉得小腿和后腰酸痛。
他起床洗漱,看到杨潮生已经在厨房里准备年夜饭的时候,感叹着对方精力的旺盛。
“早。桌上有早餐,先喝点温水。”杨潮生在蒸米糕,只好用眼神示意水杯所在之处。
见纪想端起一口气喝完,他复言:“被子叠了吗?”
“没有……我忘了。”
纪想呆滞一瞬,回想起昨天睡前杨潮生特意叮嘱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整理下床铺这件事。他平常都是晚起的那一个,说他懒也好,反正纪想不太爱叠被子,甚至在杨潮生回过头来收拾的时候还有自己的一套谬论——“反正晚上睡觉还要散开盖,叠起来干嘛”。
杨潮生见状诱哄道:“我现在在忙,辛苦你上去整理一下?”
纪想大概能理解杨潮生的心理,新的一年嘛,整整齐齐的好。
他转身回到楼上,没过多久倏忽激动地跑下楼,手里攥着一打厚厚的红包。
“杨潮生,这是你放的?”
杨潮生叹了一口气:“是啊,失策了。都专门提醒过你了,你还没发现,看来下次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应该直接塞进你手里,睡醒睁眼就能看见才行。”
纪想没来得及点,但红包厚度拿在手里感觉都可以砸晕一个人了,他冲上去抱着杨潮生嘟囔道:“那这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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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是给纪想宝贝的压岁钱。”杨潮生搂着他温存了几分钟,随后问道,“等下我要去超市买食材,要不要一起?”
“好啊。”
他已经很久没和杨潮生一起逛过超市了,大多数都是杨潮生下班顺路带回来,又或者是纪想去买,等着杨潮生回家下厨。
寒冬腊月依旧飘着小雪,杨潮生给纪想戴好毛线帽和围巾,就把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领着他出门了。
超市里张灯结彩,纪想已经提前过目了遍杨主厨今日的菜品清单,两人一起挑,速度就快了许多,才用半个多小时就把整个购物车装满了。
准备结算的时候,杨潮生接了个电话,听上去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超市里的背景音乐震耳发聩,纪想便递给杨潮生一个安心的口型,让人出去接,他留下排队结账就行。
“先生,一共一千四百五十八,已经达到我们活动的二阶梯消费。您看看需不需要再凑几十块钱到一千五,可以领取我们活动的一阶梯礼品哦。”
纪想刚想说“不用”,余光却瞄到旁边的海报,发现送的礼品是一款他很爱吃的零食大礼包。
有点心痒痒。
随后他望向旁边的货架,最近的区域摆的是避/孕/套和润滑剂。
纪想思考几秒,顺势想到上次没能做完的人生大事。正好家里也缺,于是咳嗽几声,和收银员道了句“稍等”,踱步到架子面前,打量起了琳琅满目的各种用品。
什么凸点螺纹、凉感热感、草莓樱桃的……
他看得一阵眼花缭乱,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挑,最后用小公鸡点了几个款式,再全凭感觉乱选了个型号丢进购物袋里结算。
反正……能用就行吧?
第67章 第67章 “想尝一尝吗?”
“结完了?”
杨潮生挂断电话, 回过头见纪想用力地推着购物车从人海里挤出来,伸手过去帮他扶稳前方摇摇欲坠的袋子。
“嗯!你等等,我去领一下赠品。”
纪想一溜烟地拿着电子小票跑去左边的兑换台, 没过多久提回一盒零食大礼包:“他们说买到一千五就送一盒这个,我就随便凑了点。”
“好。”
平时纪想买的零食都丰富多样的, 杨潮生想着记住这个牌子以后多囤一点在家里, 随后提起就近的购物袋,却被纪想紧张地抢过去:“这个我提!”
杨潮生自然地松手,好笑道:“有什么区别吗?”
有, 当然有。
纪想心虚地掂了下藏在最底下的小方盒和两个圆瓶,决意让这个袋子从现在开始起都不能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他已经临时起意做好了晚上的计划。
最终纪想提着最为重要的那一袋和零食礼包,杨潮生拿起剩下两大袋一齐回到家。
刚进门纪想就累得坐在地上, 他付完账把那几样东西随便丢进一个袋子里的时候, 没意识到这个袋子里装的商品是最重最多的。
杨潮生见状拉他起来,再拍拍他路上用力过猛还不小心摔雪地里的屁股,就连这样了也还不让他帮忙提袋子:“你去坐着吧,我来收拾。”
纪想马上立正,比清早铺床还要勤快自觉:“我帮你。”
说着就把那袋子一骨碌地拖远了,像仓鼠要藏食囤粮过冬似的。
杨潮生此时还疑惑着那袋子上是不是有什么只有他不能碰的毒药, 直到晚上终于见了真章。
傍晚杨潮生准备好年夜饭, 就看到纪想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两只粉色的蜡烛, 兴冲冲地往桌上一摆。
“烛光晚餐?”
杨潮生见一桌子中菜配两个浪漫的蜡烛着实有些奇怪, 但纪想的想法向来天马行空, 可以说,他也很期待每天纪想时不时会冒出来给他的一点“惊喜”。
不过这蜡烛……好像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纪想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点燃烛芯又把灯关掉, 和杨潮生面对面而坐。
前几天远在深城刚做完腺体修复手术的沈思儒给他寄了瓶珍藏许久的帕图斯,虽然名义上是送给牵线介绍医生的杨潮生当谢礼的,但这酒还是纪想收下的。
沈思儒说酒壮怂人胆,喝下去做什么都理直气壮。
纪想抱着醒好的红酒,优雅做作地拿了两只高脚杯:“这是思儒送的,他在深城的手术很成功。虽然红酒蜡烛搭配年夜饭有点怪异,但这是我和你第一次在一起过年,下次请你吃正式的烛光晚餐?”
杨潮生了然,纪想这是想和他约会。
“形式不重要,人最重要。”杨潮生认真地看着他,“只要是和你一起,我们啃馒头配红酒都行。”
纪想“扑哧”一笑,把酒递过去:“来吧。”
他举起酒杯,和杨潮生轻碰:“祝新的一年,小杨同学顺心遂意,平安常乐。”
“既然祝我‘顺心遂意’,那我就祝小纪同学……”杨潮生思忖道,“越来越爱我吧。”
他笑看纪想:“这个愿望不用神保佑,你来记得帮我实现就好了。”
纪想微愣,随即展颜:“遵命。”
两人不顾外面来自新年的喧嚣,在温馨宜人的小家里自成一境。纪想和杨潮生絮絮叨叨地聊天,菜没多吃,酒倒是越说越渴喝了不少。
“杨潮生。”纪想托着半张绯红的脸歪头望着目光柔和的杨潮生,语速缓慢,“喜欢我那么久不说,会不会很辛苦?”
杨潮生抿唇:“不会。”
“撒谎。”纪想眯眼,“其实我都想不到有人居然能喜欢我十三年……哦不,从现在起就要算十四年了。”
“为什么那时候不说呢?”
“因为不能确定未来,不想过度打扰到你的生活,更不想你未定的人生会有可能因为我产生不同。”杨潮生垂下眼眸,“当然,最怕的还是你不喜欢我。”
“怎么会啊。”纪想身子向前倾,注视着他,“你长得好看,成绩优异,画画也那么厉害,谁会不被你吸引?不喜欢你?”
杨潮生没回答,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你啊”。
他无数次从少年时期的纪想身边擦身而过,也许曾有收到过几分他遥不可及又朝思暮想的属于纪想的目光,但对方无心停留,他求而不得。
“我看到你藏在书房抽屉里的画册了。”纪想说,“那天你要和我离婚,没把它带走。”
杨潮生蜷缩了下手指。
他是故意的,反正都要离婚了,破罐子破摔,让纪想知道了也没什么。
可纪想那天那么快就找到了他,后来告白完也没和他提过,杨潮生以为纪想还没看过。
而且得偿所愿之后,杨潮生也不用再时常反复地去翻那本存放着过去的画册了。
提不提,好像都无所谓。喜欢了纪想很久这件事,哪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没关系。
“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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