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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袭雪色的软袍,经历了方才那一番激烈的折腾,领口已然半敞不敞,不经意间便露出了里面的肌肤。
肌肤洁净得好似温润美玉,在先前沐浴时水汽的蒸腾氤氲之下,还透着丝丝撩人的微红。
他面上分明带着丝丝怒意,只是在没有灵力傍身的时候,往日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此刻全然没了踪影。
玉偶垂眸看着他。
谢微楼被这放肆的仙偶盯得火冒三丈。
尽管他在心里不停地宽慰自己,这玉偶如今是被魔物侵蚀了心智,才会做出这般反常又奇怪的举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然而他此刻被迫以这么个狼狈的姿势躺在地毯上,一只手还被自己的玉偶牢牢扣在掌心,挣脱不得。
身上更是仅仅裹着一件薄薄的软袍,里头近乎不着寸缕。
这般情景,只要稍一联想,都会觉得尴尬万分。
哪怕谢微楼平时在某些事上再怎么迟钝,也能察觉到此情此景实在是要多不伦不类就有多不伦不类。
而偏偏就在这时,谢微楼忽然觉得小腹一热。
他顿时大惊失色,这几日来身体莫名其妙的反应竟在此刻又出现了?!
他面上又难看了几分,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推向青年的肩膀,咬着牙:“闹够了就赶紧起来。”
可就在下一刻,青年毫无预兆地突然伸出手,将他的这只手腕连同被握住的那只一起扣在手心,按在谢微楼头顶的地面上。
谢微楼:???!?!?!?!!!!
等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顿时怒道:“你放肆!”
然而最后一个字的余音还没来得及消散在空气中,青年忽地掐住他的下巴,然后低头重重地咬上他的唇。
第54章 喜欢 我喜欢主人,主人喜欢我吗?……
谢微楼大脑瞬间空白。
他迷茫又错愕地看着忽然毫无预兆凑近的玉偶, 刚要开口问他为什么突然咬自己。
然而唇上紧接着又一次传来清晰的刺痛感,他猛地反应过来他的仙偶在做什么,谢微楼顿时涨红了脸:
“小混蛋, 你做什——”
话在嘴边未来得及说完,便再度被对方急切又热烈的动作给一股脑儿吞入口中。
此时对方像是被一股陌生的力量操控, 全然没了往日的温顺乖巧, 毫不留情地咬着他的唇, 动作带着几分粗鲁。
他的眼眸深处涌动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渴望, 仿佛要借此宣泄出心底压抑许久的情愫。
谢微楼的身体瞬间紧绷如弦,喉头急剧地上下滑动,呼吸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搅得紊乱不堪。
由于得不到顺畅的呼吸,身体不得不下意识地急促吞咽。可谁料这样下意识的动作,反倒像是一种隐晦又撩人邀请, 引得对方吻得愈发沉沦,愈发深入彻底。
谢微楼怒火心生, 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着对方咬下去。
对方遭这突如其来的狠咬, 动作有了片刻停滞。
接着他直起身垂眸看着谢微楼,眼神里带着几分幽深。嘴角挂着一丝鲜血, 殷红的颜色在他略显苍白的唇边显得格外刺目。
他扣着谢微楼的手却没有丝毫要松懈的意思。
此刻的谢微楼, 模样不复往日从容。
鬓发凌乱地散落,眼角一丝淡红悄然蔓延, 恰似薄暮时分天边晕染开的云霞,分不清是愤怒燃烧过后的余烬, 还是别样情绪催生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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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脯剧烈起伏,沙哑着嗓子:“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青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与畏惧的意思, 反而透着一种坚定与执着。这份纯粹又浓烈的注视,让周遭空气都好似黏稠起来。
忽然,一个声音清晰地从谢微楼脑海中响起:【我喜欢主人。】
谢微楼满腔正要发泄的怒火,被这突兀的一句话给噎在了喉头。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一时间连发火都忘了。
然而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青年执拗的声音再一次清晰无比地自脑海中传来:【主人喜欢我吗?】
谢微楼瞬间回过神,顿时怒不可遏:“你个仙偶,你懂什么叫喜欢?!”
枢玉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懂。】
谢微楼只觉得今晚的一切都荒诞的像一场离奇的梦。
虽然愤怒让他恨不得立马手刃了这该死的仙偶。
然而怒火之下,心底深处仍有一丝理智艰难地提醒着他,眼前的仙偶并非出于本意,只是被魔物趁虚而入蛊惑了心智,才会有这般荒唐,大逆不道的举动。
他闭了闭眼,接连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平复汹涌的心绪。
片刻之后他睁开双眼,眼眸中的怒火被强行压抑下去,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放缓了语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
“你听我说,你现在被你脑子里那根针影响了你放开我,我帮你把它拿出来,你就会没事了”
【我懂的。】
青年微微歪头,模样看着还有几分无辜,只是那目光炽热又执拗,始终牢牢锁定在谢微楼身上:【主人不喜欢那只鸟,所以我把他赶跑了。】
谢微楼深吸一口气,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闻言,青年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双眼紧紧盯着谢微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主人喜欢他?】
谢微楼一时无语:“你脑子里就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吗?”
青年只是定定地注视着他,这次却没再接话,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回荡。
谢微楼趁着这片刻间隙试图平复心情。
可身体却好像故意与他对着干一般,身下那股莫名的难耐感愈发强烈,好似有火在烧,有虫在啃,折磨得他鬓发微湿。
恍惚中,却听得青年冷不丁再次开口:【我也可以像他一样服侍主人。】
他微微顿了顿:【我可以让主人更开心。】
谢微楼被一整晚的奇葩事消磨尽了所有耐心,彻底没了脾气,听到这里竟然反倒笑出了声。
他这一晚上遇到的事,比他这辈子遇到的事加一起还要刺激。
他闭了闭眼,此刻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得哄骗这小混蛋把他松开,然后再跟他算总账。
此时双腕被青年禁锢许久早已发麻,他艰难地动了动指尖,咬着牙勉强将声音轻了几分:“你先,你先放开我”
青年听闻谢微楼的话,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放开主人,主人就会把我赶出去。】
谢微楼狠狠挣扎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年置若罔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微楼,再一次问道:【我喜欢主人,主人喜欢我吗?】
谢微楼大怒:“我不喜欢你!”
话音刚落,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冻结,安静得好似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谢微楼急促地喘息着,还没从盛怒中缓过神来,就听见脑海中传来青年平静的三个字:【我不信。】
“”
谢微楼被噎得说不出话,一口气没喘匀,只觉脑袋一阵发晕,眼前一黑,差点直直晕过去。
青年不紧不慢地说道:【主人说过让我永远陪着你,这就是喜欢的意思。】
谢微楼脸都皱了起来:“谁告诉你这就是喜欢的意思???”
玉偶眨了下眼,简短地一个字:【她。】
谢微楼抓住重点:“他?他是谁?”
枢玉不答。
不过谢微楼很快反应过来了。
那根藏在枢玉神魂里的金针不仅带着原主人的法力、灵识,甚至极有可能还裹挟着原主人的知识与记忆,以及歪曲又险恶的观念。
瑶光告诉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谢微楼一下子全明白了。
瑶光巴不得自己不得好死,魂飞魄散之前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他越想越气,指节无意识攥紧隐隐泛白。
恍惚间,听到青年的声音再次锲而不舍地撞进脑海:【主人喜欢我吗?】
谢微楼几乎用尽全力:“我不喜欢!”
话没说完,他看见青年眼底的金色动了动。
接着脑中的声音再一次清晰地,一字一字响起:【主、人、喜、欢、我、吗?】
……你怕不是有病?
谢微楼挣扎着正要坚定地张口,却见青年眼眸暗沉。
他没有再执着于追问,像是被某种狂热彻底吞噬,径直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上了谢微楼的颈侧。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谢微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彻底脱离了掌控,荒诞到了极点。
可当下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下身那股莫名涌起的热度正呈燎原之势,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与忍耐极限。
他额头上冷汗津津,偏了偏头试图躲过颈侧毛茸茸的脑袋。
他冷静思考着,当务之急他必须先摆脱这困境,才能琢磨后续应对之策。
于是在青年湿热的唇瓣再一次贴上肌肤,轻轻啮咬起来的时候,谢微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干涩。
他嘶哑着喉咙,每一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里往外挤:“喜欢,喜欢行了吧别咬了啊”
青年听到这话,动作一顿。
他直起身垂眸看着谢微楼,漆黑的眼中明显亮了几分。
平日里木然的面容此刻竟添了几分鲜活,唇角极其轻微地扬起一个几乎看不到的弧度:【真好,我也喜欢主人。】
谢微楼:“”
一道金光毫无预兆地从青年眉心乍现,紧接着落在旁边的地上,化作一条暗金色的小蛇。
小蛇抬起上半身,黑豆似的眼睛里透着好奇,左右晃悠着脑袋地看着他们。
下一刻,在谢微楼满是惊愕的目光下,小蛇似乎是得到了某种指令,慢悠悠地朝着他的手腕游移过去。
它轻轻蹭了蹭谢微楼被按在头顶的手。
冰冷的身体擦过肌肤,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瞬间蹿过,引得谢微楼不受控制地浑身一颤。
紧接着小蛇用微凉的身体缠绕住谢微楼的两只手,逐渐收紧,将它们严丝合缝地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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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了一起。
随后,它金色的身体化作一条华丽精致的金链,代替青年的手将谢微楼的双腕锁得死死的。
谢微楼:?
青年缓缓松开紧扣着谢微楼的手,接着他的目光缓缓向下,径直落在谢微楼的腰间:【主人很难受吗?】
谢微楼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见青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衣襟。
他的动作轻缓,轻轻地挑开那薄薄一层衣料,随后一点点,一寸寸,缓缓将谢微楼的衣襟拉开。
随着衣料的剥落,肌肤逐渐袒露,青年的眼神也愈发幽深。
谢微楼清晰地听到他传进自己脑海的话:【我会让主人开心的。】
第55章 意乱 我有好好练习过,主人不必担心。……
身上的软袍散开, 月华殿微凉的气息抚上滚烫的皮肤。
谢微楼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却又因被禁锢着而动弹不得。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像是一把被用力拉紧的玉弓。
一截平日里藏在衣袍下, 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柔韧窄腰向上抬起,在半空中勾勒出一截满是诱惑的弧度。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那丝丝缕缕贴上皮肤的微凉, 无比清晰地向谢微楼传达着一个消息——
这小混蛋要来真的!
他的双手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那截暗金色的锁链似乎感受到他的不顺从, 交叉缠绕地收紧,冰冷坚硬的金属质感磨蹭着他的肌肤,带来丝丝疼痛。
一双腕骨清晰漂亮的双腕再次被无情地牢牢禁锢在暗金色的锁链之中,任他如何奋力挣扎,依旧纹丝不动。
“够了!”
谢微楼的呼吸粗重起来, 羞愤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防线。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渐失的理智,眼中隐隐带着怒火, 嗓音沙哑:“你现在立马住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青年的指尖沿着精致的锁骨缓缓下滑, 指尖所经之处带起那道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烧灼殆尽的热度。
近在咫尺的距离,谢微楼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 那热度丝毫不亚于自己体内燃烧的火焰。
【为什么?】
对方的声音直直撞进谢微楼的脑海。
【主人的身体明明很喜欢。】
“………………”
谢微楼脑子嗡嗡作响, 怒道:“你给我立刻住手!”
对方对他的反抗置若罔闻,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
单薄的白色软袍失去了腰间银带的约束, 自然地朝两侧散开,除了手臂勉强被衣物覆着, 其他大片雪色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空气里。
谢微楼猛地闭上眼,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一个毫无作用的字:“别。”
闻声,青年动作稍顿, 低头不解地看向他。
散乱在地上的人,就宛如一块不慎坠落在柔软雪色地毯上的冷玉。
他双眼紧闭,平日里那张总是冷白如玉、不见丝毫波澜的面庞,此刻却突兀地冒出一片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耳根的薄红。
一时不知因为愤怒还是羞耻。
看着眼前这幅景象的玄衣青年,眼睫颤了颤,呼吸有些凌乱地停下了手。
就当谢微楼以为他终于放弃这荒唐行径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
谢微楼猛地睁开眼,就见青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银色的缎带。?
还没等谢微楼反应过来,青年便细心地将那条缎带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然后他五指轻柔地拖起他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缎带在在他脑后打了一个柔软的结。
刹那间,眼前所有的光线都被那条银色缎带无情地挡住了。
谢微楼瞪着眼前那一片白,身体紧绷,气的浑身发抖。
那缎带敷在他的眼上,足足遮挡住他上半张脸,只余下一小截银雕玉琢般的鼻梁,和那微微泛着白的嘴唇露在外面。
月华殿夜晚的凉意仿若能沁入骨髓。
可此时此刻他却仿若被卷入了一个炽热的火炉之中,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烫的热意包裹。
由于失去了视觉,所以他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浑身上下每一次被细微的触碰,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被身体内部这股该死的燥热折磨得意识恍惚,晕头转向。
直到,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到了令他陷入这般窘迫之境的源头。
谢微楼的呼吸猛地一窒,整个人瞬间僵住。
对方带着一层薄薄的剑茧的指腹,正轻轻地,一下又一下缓缓摩挲着。
微微的滞涩感与轻柔的力度相互交织,不断撩拨着身体深处潜藏的那根紧绷的弦。
谢微楼仅存的几分清明,开始摇摇欲坠,几近消散。
这具此时状如凡人的躯壳不受控制,任凭他牙关紧咬喉头压抑着,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的努力显得如此徒劳。
谢微楼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羞耻和愤怒而颤抖,又因为无法控制的低喘而被割得断断续续:“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我?!你唔”
一声压抑的低吟吞没了后半截话语。
腕上的金色的锁链被突然的挣扎带动,不住地微微颤动,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薄薄的轻衫半垂半挂在臂间。
即便眼前被绸缎罩着,可谢微楼的脑海中已不受控制地想象出此刻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衣衫不整,平日里的清冷自持碎了一地,只剩任人鱼肉的窘迫。
愤怒刹那间涌上头顶,他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弹起身体。
对方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挣扎放缓。
相反他腾出另一只手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搭上谢微楼紧绷的身躯。
他轻轻施力,将他抗拒的身体重新舒展开来:【我有好好练习过怎么侍奉主人,请主人不必担心。】
“……”
这一刻,谢微楼简直想一剑捅死他。
更可怕的是,往昔这双手连系个腰带都僵硬无比。
可如今灵活地游移在他身上,十分卖力地取悦着他,指尖每一次的轻触摩挲,力度都恰到好处。
于是,尽管谢微楼浑身抵触,那一波又一波难以名状的奇妙感觉,依旧如同涨潮的海水漫上他的头顶,将他挣扎的力道全部化去。
他感觉自己好似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在那绵软无垠的云海间起起伏伏,意识被搅成了一团混沌的迷雾。
这次和以往几次他自己胡乱弄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
于是他的身体在这卖力的侍奉中,无耻地背叛了他的神智,使他一边愤怒于对方的肆意,一边沉沦于他的取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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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仙尊活了百年,身体却青涩的像个处子。脑中浑浑噩噩,早已经分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
睫毛被水汽浸润,扫过眼前柔软光滑的绸缎。不过须臾,洇出一片浅浅的深色痕迹。
肌肉清晰的线条在冷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躯干绷紧又放松,反复几次已然染上一层淡绯。
青年的长睫微颤,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他身上离开。
他幽黑深邃的眼眸之中,清晰地倒映着美人雪色的躯干。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尽心尽力地做着手上的事。
他一定要让主人开心。
就这样,对方终于在他的侍奉下,泄掉了全部体力瘫软在地。
银缎微斜,墨发雪衣毫无规矩地乱作一团。
第56章 情迷 需要用链子把我拴起来吗?……
发丝如洒落的墨, 垂落铺散在覆着新雪般的地面上。
谢微楼本就负伤在身,此刻又受了刺激,等到将仅剩的体力尽数泄了出去, 终于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银缎如一片月光, 柔柔地自面上松松滑落, 露出下面一双阖着的修长眼眸, 薄薄的眼皮被银缎覆得久了, 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青年将一切凌乱与不堪收拾妥当,这才站在玉台边,沉黑如夜色般的眼眸深处,清晰地倒映着已然沉沉睡过去的身影。
他再一次驱使小蛇进入他的梦境替他疗伤。
然而下一刻小蛇被无情地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扔了出来,在地面上无助地滚成一团, 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可怜巴巴地吐着信子。
青年伸手将小蛇解开, 接着半跪在地,动作轻缓得像是怕惊扰了沉睡中的神明。
他伸出手握住了沉睡之人苍白无力的手, 丝丝缕缕的灵力顺着灵脉缓缓流淌进对方的身体,无声地一点点地抚慰着受伤的元神。
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对方的脸上, 许久之后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对方的手腕上。
手腕苍白透着一种脆弱的质感,而内侧则布满了一道道交错纵横的淡色痕迹。
青年眉头微不可闻地一蹙, 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短暂地打破了面上的沉静。
过了今夜, 就又是每个月的十五了。
青年的指尖微微一紧,紧接着他动作轻缓地将对方的手重新放回温暖的被子里,如同在安放一片易碎的羽毛。
不远处的架子上, 静静摆放着那只能够割伤仙体的银匕和琉璃瓶。
玄衣黑发的青年面无表情地将这两样事物拿在手上。
窗外,高悬的月轮尚未落下,银色的光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玄衣青年笼罩在其内。
接着他就着这清冷的月光举起银匕,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手腕上的皮肤。
殷红的血珠一滴滴顺着伤口处滚落,滴进琉璃瓶中,在瓶底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红色。
青年的面容在这微冷的月光下愈发冷峻
一轮满月高悬于空,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之中。
如同每个月十五的夜晚一样辛岚的身影隐匿在古塔幽深黑暗的阴影之下,宛如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背对着青年,仰头凝视着这座散发着森森寒意的古塔。
青年面无表情地将装满殷红液体的琉璃瓶递了过去,金色的丝缕仿若灵动的蛇,环绕着塔身而上。
就在这时,青手腕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处猛地传来一阵剧痛,比往日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剧烈,仿佛是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骨髓。
一种无法言喻的阴寒顺着青年的经脉逆行而上。
所到之处,灵脉中原本奔腾不息的灵气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这股阴寒如同贪婪的恶魔,肆意地侵蚀着灵力。
就像前几次一样,只有当那股阴寒之气吞噬掉灵脉里足够的灵力,才会缓缓散去。
青年无声立着,身姿挺拔,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人能看出来他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楚。
就在这时,他的眉心处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的眉头下意识地微微一蹙。那深藏在他识海深处的东西,仿佛是察觉到了外界不同寻常的波动,轻轻跳动了一下。
辛岚依旧背对着他,看着盆中的血液,忽然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寂静:“尊上身体还好吗?”
他以前从不会问这个问题,因此此时此刻听着有些突兀。
玄衣青年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只是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石盆,一直等到缠绕着古塔的光芒消散,这才转身慢慢离开
灵脉之中仿若有无数细密的虫蚁在疯狂肆虐,凶狠地反复噬咬着每一寸脉络
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侵袭而来,灵脉里的灵力此刻好似沸腾到极致的开水,不受控制地猛烈撞击着脆弱的灵脉。
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这具躯壳中硬生生撞出。
在这无尽的煎熬中,青年艰难地一步一步朝着月华殿走去。
待到他终于回到那紧闭的殿门之前时,原本整洁的玄衣紧紧地贴在身上,被汗水彻底浸湿,汗珠还在不停地从额头,脸颊滚落,划过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面庞。
青年强忍着体内的剧痛,站在门口努力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和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这才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欲推开门。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板的瞬间,一条冰冷的锁链破开空气,猛地从门内窜了出来不带丝毫怜惜地卷上了他的脖颈,瞬间收紧紧紧勒住他的咽喉。
青年被这股力量狠狠扯进了殿内,身体在半空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随后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他强撑着想要稳住身形,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发软,踉跄着跪倒在地。
他抬起头,轻轻抿了抿嘴唇。
面前之人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周身散发的气息与昨晚判若两人。
昨晚的缱绻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此刻的他眉梢眼角覆满寒霜,眼中透着一种青年从未见过的冷意。
玄衣青年没有丝毫挣扎也没有丝毫反抗,双臂顺从地垂在身侧安静地跪着,任凭铁链在颈间越收越紧。
“你是不是觉得本尊不会杀你?”
谢微楼手里漆黑的锁链一点点勒紧跪着的人的脖颈,迫使青年不得不吃力地仰起头看向自己。
丝丝缕缕的殷红血迹,不受控制地从他唇角溢出蜿蜒而下,在冷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青年无声地咳嗽起来,颈间的锁链让本就不堪重负的颈骨发出丝丝令人揪心的轻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
可他没有分毫挣扎的动作,只是安静又顺从地仰起头,露出伤痕累累的修长的脖颈,眸子注视着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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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
【主人为什么要生枢玉的气?】
漆黑修长的双目不解地看着谢微楼。
【其他仙偶都是这样侍奉主人的】
谢微楼听着这话,脸上的寒霜愈发厚重。
他收起那还滴着血的漆黑锁链,抬起脚狠狠地踹在青年的胸口处。
青年的身体瞬间像个破败的布偶,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而后“砰”的一声,重重摔在了门口。
本就受伤的身躯雪上加霜,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汹涌溢出,瞬间染红了身前的一小片地面。
然而他仿佛感知不到痛苦,只是无声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臂擦去唇边的血迹,再次挺直脊背,规规矩矩地跪直身体。
而后他缓缓抬起眼眸,望向谢微楼,目光里没有怨恨没有委屈,只有一丝不解。
【我喜欢主人,主人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谢微楼冷冷道:“闭嘴。”
青年于是微微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随之落下,遮掩住了大半的面容。
他就这般安静地跪着,身姿纹丝不动,像是静静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惩处。
谢微楼面若寒霜,手臂一扬,那根还沾着血迹的漆黑锁链 “哐当” 一声被扔到地上,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顺手拿起一把不知名的剑,冰冷的剑锋裹挟着凛冽的寒意直逼向青年脆弱的咽喉,剑尖瞬间就割破了他苍白的皮肤。
一丝殷红的血线沿着剑尖缓缓渗出,而后蜿蜒着滴落在地,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谢微楼的声音一字一字沉甸甸地砸在空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狠绝:“你若再敢做这种荒唐事,本尊一定割掉你的脑袋。”
青年被迫扬起下巴,修长的脖颈线条绷得紧紧的,秾黑的长睫微颤。
许久他的声音自对方脑中响起:【枢玉知道了。】
谢微楼眼神如寒潭般幽冷,盯着眼前的青年看了一眼。
片刻之后,他才冷哼一声,手腕轻轻一抖,将泛着寒光的剑锋从青年咽喉撤了回来。
紧接着,一个黑色的物件裹挟着风声,“咣当” 一声砸在了青年膝前的地面上。
那东西形似一个环,通体乌黑,在是修士们猎捕妖兽时惯用的法宝,专为暂时封印妖兽体内的妖性而特制的颈环,可以随着猎物的身形变化。
不管妖兽如何挣扎,身形怎样收缩,它都能严丝合缝地贴紧妖兽的皮肤,戴上以后除非主人亲手解开,否则是拿不下来的。
“这个可以暂时抑制住你身上的魔气。”
谢微楼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你把它戴在手上——”
话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谢微楼转头,就看见青年已经仔仔细细地将拿东西扣在脖子上,黑色的锁悬在冷白的脖颈上,正前方还缀着截用于拴链子的短扣。
此情此景,透着股说不出的不伦不类。
谢微楼一言不发,冷冷地盯着他。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里,青年仰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谢微楼,认真地问道:【主人需要用链子把我拴起来吗?】
第57章 项圈 主人要亲自来吗?
昨晚那张雪色的地毯早已连同银缎一起, 已经被谢微楼碎成了齑粉。
可他犹自不解气,一挥衣袖,将桌边摆放着的软榻雕花案几统统烧成了灰, 又提着剑在月华殿里转了一圈。
这仙偶着实运气好,在他怒气消了些许才从外面回来, 昨夜的事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做, 早已被他灭得魂都不剩。
此刻地上的青年脊梁笔挺地跪着。
墨发玄衣, 唇角残留的丝丝殷红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十分夺目。修长的脖颈上伤痕累累, 颈环依旧牢牢锁着咽喉。
墨色狭长的眼眸向上抬起,秾黑上挑的眼尾带着些许凌厉,早已不复往昔。
谢微楼带着怒气,从成堆的抑制类法宝中选了一个最能给人难堪、最具羞辱性的的扔给他。
却没料到青年竟如此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就戴上了。
谢微楼没有得到他想象中的反应, 有些不爽。自己的本意是想惩罚他,为什么他还这么痛快?
他暗自思忖, 难不成自己下手不够狠,所以起了个反作用?
谢微楼冷哼一声, 正好此刻怒火还未消。他微微扬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睨视着青年, 下巴轻轻一抬:
“自己捡回来戴上。”
青年听闻此言, 连片刻的踌躇都没有,当即利落起身。
他几步走到方才锁链被丢弃的角落, 俯身将冰冷沉重的锁链捡起。
随后,他折返回来, 依旧规规矩矩地在谢微楼面前重新跪好。
他仰头直视着谢微楼的双眼,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铁链的一端扣进项圈预留的扣环里。
而后,他抬起双手, 把那条铁链的另一端托到谢微楼面前。
他微微侧了侧头,几缕乌发随之滑落,于颊边勾勒出随性又慵懒的线条,衬托的清晰分明的下颌线愈发精致漂亮。
狭长双眸轻轻眯起:【主人要亲自来吗?】
“……”
谢微楼的脸色好似被乌云笼罩。
这玉偶最近脑筋好似彻底错乱一般,还是不要跟他较劲,免得平白惹一身不痛快。
他慢慢地伸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链条,便微微收拢攥紧。
青年极为顺从地顺着谢微楼指尖传来的力道,轻轻抬起脖颈。
凸起的喉结在修长的颈上微不可闻地一滑。
面前的人今日新换了一身仙袍。
不再是昨夜那身,将锁骨,手腕,脚踝,还有一双赤足全部大大方方袒露在外的雪色软袍。
此时他将自己的一切都藏在厚重的仙袍后面,高领都将脖颈处的皮肤掩的严严实实。
但是在他俯身的刹那,领口还是流出一道缝隙,雪白颈侧的红痕,色泽尚未完全消退,带着几分昨夜暧昧的余韵。
青年暗黑色的眸底仿若有暗流涌动,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
谢微楼动作利落地将铁链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以防面前的人又做出什么忤逆犯上,惊世骇俗之举。
好在青年这次始终维持着标准的跪姿,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侧。幽黑的眸子宛如两口深邃静谧的古井,静静凝视着自己。
只是在那瞳孔最深处,始终隐匿着一抹令人不安的暗金色。
谢微楼沉吟了一下,探出指尖,谨慎地将灵力再次从他眉心的痣送了进去。
就在灵力没入青年眉心的瞬间,青年的眉心轻轻一蹙。然而他这次强忍着,硬是没让身体再动一下。
存在于他识海深处的金针感觉到了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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