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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喜欢我吗?
都说人要经历三次死亡。
第一次,身体机能全部停止,生理上被宣告死亡。
第二次,举行葬礼,在社会意义上彻底死亡。
第三次,当这个世界没有人在记得这个人存在过,那此人便彻底消亡。
跳过了一和三,花寻觉得自己可能正在进行第二项死亡议程。
现在,多拉贡、歌利亚以及人类,三个人各自坐在埃利奥特医生办公室的座位上,或者沙发或者椅子,默不作声,死一般的沉默正在三人之间蔓延。
不夸张的说,在这场沉默结束之后,花寻觉得自己脚趾可能要骨折了。
骨折的原因是因为从事墓地挖掘工作。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脚趾已经把自己的墓地扣出来了(闭目)
就在刚刚,这位执法三队弗雷德里希,说着他一贯的台词要求这件办公室里的人开创接受检查,因为有人举报这里有违法行为正在进行。当然原话不是这样,原话要更加有冲击性一点,这可能会对人类本就脆弱的精神状态造成二次伤害,花寻不愿意再重复一遍。
进窗之后,弗雷德里希显然察觉到了室内略显暧昧的信息素,面色冷硬的上前一步,将僵硬的花寻纳入自己的保护圈,看向埃利奥特:“请解释一下你的所作所为,这位先生。”
埃利奥特心里想杀人,但是他很好的掩饰住这一点,出了小灯泡一样亮闪闪的眼睛,甚至还能保持平和。他说:“我是成年个体,花寻也是成年个体,如你所见我们之间即将发生一些快乐的事情,我想着似乎并不违反法律和道德?”
“如果是双方自愿,自然不违反。”弗雷德里希说:“我接到的举报是有人在这件办公室内对别人进行强制行为,幸好我赶来还算及时,举报当中的‘强制口口’内容尚未发生,但这绝不是姑息罪恶的理由。”
啊,他真的说出来了。
花寻:我可能已经死了吧。
埃利奥特震惊了两秒。
然后气笑了。
他一边点头,一边微笑,开始把自己的袖口挽起来,还说着“很好,你很好。”
看起来像是要进入治疗流程了。
学习的成果初显,花寻想起多拉贡是有一种合法斗殴豁免条款的,那就是当他的尊严受到严重冒犯的时候,他可以在未提交决斗函的情况下率先与对方发生战斗,赢回尊严后再向有关单位提交情况说明。
现在可能就是那种情况。
而反观另一边,弗雷德里希没有半点退却,那两根耳朵和他的身体一样仿佛蓄势待发。因为执法队成员在面临不法分子的时候有直接摧毁的权力,而且他们的合格个体都拥有能够独自应对绝大部分情况的能力,每个人都是非常自信的个体。
这场战斗看起来在所难免。
社死也是死,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为了避免更多尸体出现,也为了避免让自己在社死之后还是要额外套一笔钱去短租房子,花寻还是坚强地举起了手:“稍等。两位,停一停。”
她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有话要说。”
三个人一起坐了下来。
沉默又失落的红龙。
面无表情的歌利亚。
觉得自己脸丢光了没脸见人感到想哭的人类。
三足鼎立。
虽然人类知道她和埃利奥特必然会就这一问题展开一次坦诚的谈话,但是在她的所有想象当中——哪怕是最可怕最糟糕的想象——都没有这样的。
虽然都怪尼尼,但是也不能都怪他,但是
总之为了能让人类安稳的度过这一段时间,也为了让她脆弱的心脏有更多的力量来承受这一次的蹂丨躏,海事都怪尼尼吧。
“对不起埃利奥特医生。”花寻捂着脸,声音有点哽咽:“因为我的无知说出了有歧义的话,对我们两个人的名誉造成了严重的损坏,我,我会想办法的。”
埃利奥特:“我很想说我不在乎,但是我说不出来。”
他看起来在生一场窝囊气,非常憋屈,甚至看起来也很想哭。
他说:“我很在乎,花寻,我非常在乎。”
“我想告诉你在你提出想要我的办公室的夜间使用权的时候我感到很惊讶,但是我很高兴,虽然在我的预想当中如果我们发生这样的事
情可能会在一个更加温馨或者浪漫的地方,比如你家或者我家,或者别墅酒店之类的地方,但是你提出来的时候我是很高兴的。”
埃利奥特说:“人类是罕见种族,我试图寻找一些有关于你种族的资料,但是没有找到,所以我只能从其他人形种族的喜好当中拼凑一些你可能喜欢的部分。我给鳞片用了一些软化剂,把一些部位的棱角磨得圆滑,使用了一些香料,更换了摆件,虽然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是我穿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似的衣服。”
“我希望你能感受到自己被重视,也能感受到我并不是只想要发生肤浅的关系才答应你的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些准备很多余。”埃利奥特声音沉闷,尾巴失落的垂在地上:“我很伤心,花寻。虽然我不是想要以此逼迫你继续完成误会当中的事情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很伤心。”
人类发出一声呜咽:“对不起埃利奥特。”
“我不是想要你向我道歉。”红龙说。
他叹了一口气,整个龙的鳞片依然亮闪闪的宛如抛光,但因为他本人太过于颓丧,莫名的给人一种灰扑扑的感觉。
埃利奥特说:“我想你看见我,花寻。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或者是假装看不见我。你对所有人都很好,我并不是其中特别的那个,但是我想你其实并不讨厌我,对吗?”
那双失落的眼睛小心地看过来,带着一点期待,和很多忐忑。埃利奥特看起来也在紧张,在犹豫接下来的话是否应该到了说的时候,他在花寻去旅行之前,或者在更早的时候就一直盼望这份感情有朝一日能够宣之于口,他并不是害怕被拒绝,但是他很害怕一切都没有答案。
最初这个人类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习惯用友好和笑容全面对所有的事情,也习惯用这些东西去掩盖自己身上的厌烦和难过,她总是有很多害怕的东西,恶意能轻易的伤害她,但善意也同样让她担忧。
所以他选择逃避所有的感情,总使用非常温和但抽离的态度疏远所有人。
但现在这种情况好像改变了,这个人类不再在世界之外游荡,或许是那一罐家乡的土壤给了她勇气,她好像变得勇敢了。她变得敢于了解,敢于融入,甚至敢于独自一人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去做一件令人忐忑的事情。
有时她依然会表现出无所适从和担忧害怕,但这一次她并不选择逃避或者咯吱这些问题。
她变得勇敢了。
也许还没有勇敢到敢于爱与被爱,但她已经比以前勇敢了许多
让埃利奥特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试一试吧,万一成功了呢?
然而这份真情的剖白在继续下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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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沉默的歌利亚突然举起了自己的手,打断了埃利奥特。
“稍等。”弗雷德里希冷静的说:“考虑到我们这里有人的常识并不完备,所以我认为在接下来的话出口之前,有必要对部分群众进行一些科普。”
弗雷德里希声音小了一点,凑近花寻:“我认为埃利奥特医生正在向你表白,花寻。”
弗雷德里希:“这份表白的下一步举动或许就是求偶,距离埃利奥特医生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一段时间,所以我判断这并不是他就信息素波动的原因做出的失智举动,这一点上你可以放心。”
埃利奥特:?
本来以为这是来拆台的,没想到这一通话说下来直接把摩拳擦掌的埃利奥特弄不会了。
埃利奥特不太确定的:“额,谢谢?”
弗雷德里希:“不用谢,我该做的。”
他继续说:“多拉贡再生性较强,所以他们有将部分身体赠送给配偶作为定情信物证明身份的习惯,毕竟身体部位是蕴含信息素最多最丰富的载体。多拉贡至今保留着远古时的习俗,即如今的多拉贡依然又在关系确定仪式上互相赠送新鲜折断的逆鳞或者骨骼碎片、部分心脏腱索等等,赠送的部分再生越困难,代表的意义就越重大,考虑到人类的再生性较弱,希望您能够将这一点也纳入考虑的范畴。”
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沉默着站起来。
他说:“走,出去说。”
“我只是在科普,没有挑衅任何人的意思。”弗雷德里希一脸平静:“如果你执意要对我使用暴力,那么我将将之视为对我个人的非法决斗,并决定对此予以回应——你想在哪里说?”
看起来这似乎又是一场难以避免的纠纷。
花寻觉得自己半句话也没说,甚至还沉浸在社死当中没有自拔,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雄性就是会在别人连回应都没有的时候就自说自话呢。
“别吵了。”她疲惫极了。
“在我说话之前,我要问你们两个一个问题。”人类揉了揉自己的脸,示意他们重新坐下。
她说:“你们喜欢我吗?”
“不是看到毛茸茸的小动物觉得很可爱很好玩,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想要求偶的喜欢。”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又问了一遍:“对我,是这种喜欢吗。”
072谢谢你
发生分歧怎么办?
勤劳纯朴的中国人往往会在饭桌上解决此事。
但有的时候糟糕的餐点可能会把事情推向另一个尴尬的极端。比如现在,花寻带着埃利奥特和弗雷德里希一起出门吃饭,地址就在阿卡姆附近的餐馆,现在正是吃“正极”的季节,据老板推荐,这个东西听起来就像是大闸蟹一样,花寻想反正没吃过,既然是当季的菜那尝尝就尝尝。
她很快就后悔了。
这种星际大闸蟹和螃蟹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从容器里被取出来的时候还有噼里啪啦的电火花,看起来可怕的很。
“好吃极了!”那个看起来像小拳石的老板大力推荐:“尝尝嘛!”
正极的味道可能超越了人类味蕾所能品尝到的酸甜苦辣咸,花寻只能尝到一些普通跳跳糖在嘴里蹦来蹦去的感觉,但没有甜味,更多的像是一种棉花糖口感。
但食用正极给她带来了一些其他的影响。
比如衣服鼓张,全身电火花噼里啪啦,头发全部愤怒的向天炸起。
一共三个人吃饭,只有她形象略有改变。
对此,见多识广知识渊博的人外朋友们给出的回答是因为正极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电信号。
换句话说就是人类的生物电信号还没有这份食物强,轻而易举就被影响了。
花寻:……算了,反正都这样了,现在停止进食也没什么用。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她先确认了一下正在上班的弗雷德里希是否方便和他们一起吃饭,毕竟他过来是因为接到报案,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要因为这些原因影响到他的工作。
弗雷德里希:“感谢你考虑周到,请放心,在出发之前我已经提前预判了这一点,已经向我的队伍提交了处理过此事后提前下班的申请,虽然没有获得了批准,但是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旷工的惩罚。”
其实这个说的也不精确,准确来说应该是执法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执法队员在遭遇真正需要就地摧毁对方这个级别的战斗之后可以
当场下班,之后的工作汇报可以通过终端联络完成交接,不用本人重新回到总部来。
弗雷德里希在接到情况说明并确认事发地点后信息素短暂的失控了几秒,没有来得及对同事或者上司进行一些解释就紧急出动了。
虽然执法队员们更多的是把摧毁他人当做一种口头威胁,一种迫使他人屈服的手段,但那时候,弗雷德里希认真的评估了一下自己在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前摧毁多拉贡的可能性。
埃利奥特是疗养院的医生,自己是执法队的队员。
如果这场死斗爆发,他会优先将人类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幸好那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一切只是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误会,没有任何人因此而受到伤害——但也是因为这个,弗雷德里希紧急下班的前提条件就不成立了。
在离开和接受旷工的惩罚之间,弗雷德里希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感到自己忐忑又期待,或许多拉贡也是同样的感受,他们担心听到那个最终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同样,他们更害怕人类会将这个话题轻轻接过,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敷衍和轻视他人的心意了。
她会怎么说呢?
事实上现在的情况和弗雷德里希心中的理想情况并不相同,想象当中他与花寻应该在更加私人的环境里讨论这个,只有他们两个。
人数多于二后,一切就会变得不确定起来,或许答案也会改变。
人类看起来平静又平和,偶尔去摸一摸自己因为静电而自由飞舞的头发,指甲偶尔有火花闪烁,偶尔看起来出神,但非常镇定。
仿佛对现在的情况早有预料胸有成竹。
……她会怎么说呢?
弗雷德里希忐忑的等待着答案。
然而虽然看起来镇定自若,但事实上这位人类并不那么心如止水。
感情生活并不丰富,对超越友谊的感情所有的了解都来自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与人外的交往除了自己的经验就是尼尼の宝库,看起来实在是给不了人什么参考价值。
尤其是尼尼の宝库一些影视作品往往是以求爱被拒绝为理由,接下来就是两人或者多人疯狂运动,然后是两个走势,一个是在运动当中他们的身体建立了深厚感情(这种是连续剧),另一种就是剧情急转直下,因为对方有狼蛛或者螳螂的习性,让之后的剧情直接变成法治节目。
这显然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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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决定坦诚面对此事,坦率的说明自己的心情。
“说真的,我其实……不太能理解你们对我的感情。”简单的措辞之后,人类一边思考,一边慢慢说:“如你们所见,我们从身体强度、种族、文化等等方面都没什么契合可言,我很难想象为什么你们会喜欢我。”
星际的风气,再加上bo性别的特殊性,人类这种身体在择偶这方面有一些天然的劣势。花寻感受不到信息素,不可能和伴侣在这方面有一些高级的情调和调情,出一趟门回来如果忘记使用除臭喷雾,就会像是去开放派对乱搞鬼混回来一样,对彼此之间的感情也会有很大的考验。
更别说她这薯条一样的身体强度。
能放特殊假期的人在花寻这里属于需要非常慎重考虑的人选,毕竟和伴侣之间的生活不可能每天只有神交,身体上的交流多少也会有——她很担心对方在特殊时期失手杀了她。
这些问题她一个不习惯bo性别的人都可以想到,这些早已经习惯了性别分化和特殊时期的家伙不可能想不到。
也许是人类的担心太小众了,又或者是这种担心在别人看来有点奇怪,好像不在点子上,这场谈话的其他两位参与者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出乎预料和尴尬。
不是因为话题尴尬,而是因为人类的担忧全部都是基于……过于客观的问题。
埃利奥特沉默了片刻,艰难的问:“除了这方面,你有其他的顾虑吗?比如感情方面的,或者两人性格方面的因素呢?”
花寻摇摇头:“埃利奥特,你没有明白,我担心的本质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安全受到损伤,在这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可以谈,但与安全相关的事情不行。”
她叹气:“我不是很怕死,但是我很害怕走向死亡的过程,尤其是如果这个过程充满痛苦,我会更加害怕。”
温柔的叹气。
她在为这件事苦恼,但柔软的性格,让烦恼也显得温和起来。
红龙看着她,看向花寻放在桌面上的手,她的手指之间也同样附着着甲壳,但那不过是柔软肢体的延伸。
在任何人的眼中,这样的肢体都无法进行有效的反抗。
食欲、杏欲、求知欲,当他人对她产生这些欲望,并打算积极探索实践的时候,花寻是无法反抗的。
她遭遇这些事情怎么办呢?这个问题想想就让人焦虑、愤怒,想要去撕碎这个潜在的歹徒——但埃利奥特强迫自己去想,花寻会怎么做。
她会配合的。尽可能的配合,以求尽可能的少受伤害,活下来。
活下来。
这是花寻对自己最大的要求,也是最底线的需求,其次才是别的,好的东西。
曾经她不会谈起这些,她会尽可能配合掩藏自己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而现在,她选择去面对它。
这让埃利奥特为她高兴……也让人手足无措。
多拉贡也好,歌利亚也罢,他们从不为此事担忧,活着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担忧。
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与人类之前的一条鸿沟。
就像现在。
爱本来应该是让人快乐的事情。
但它会催生别的东西。爱会让人想要了解,想要贴近,想要拥有也想要被拥有。它会让人不在满足于安全距离,不在满足于对话、接触、拥抱。
它让人渴望更深入的交流,彻底的拥有,进入对方的身体和生活,剖白自己的心放在爱人的面前忐忑又期待这颗心能得到温柔对待,然后温柔的将爱人放在与心脏一起收进胸腔之中。
龙的内脏高温灼烫,于是在人类的眼中,爱也会变得令人害怕。
“……我好像明白了。”沮丧时,红龙听见歌利亚平静的声音。
他的耳朵依然低垂着,面容却看不出半点失落,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说:“你没有办法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或者说,没有办法相信在易感期的lph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危机感让你没有办法正常的面对感情,所以一谈到这个问题,你优先想到的并不是与伴侣在一起生活后面临的麻烦,而是你的生活当中会多出一个潜在的巨大危险,对吗?”
人类看向别处,脸色有点抱歉,但用力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弗雷德里希说:“虽然这是未曾设想过的问题,但逃避问题从来不是歌利亚的风格。但这是客观原因,与你的心情似乎没什么关系。”
歌利亚思索了一会:“被焦虑和恐惧环绕的时候容易产生错误的感情,花寻,我们可以首先解决你现在的担忧,等你觉得,自己不再会频繁的因为自己的安全问题担忧的时候,请你认真的考虑我之前提出的请求,这样可以吗?”
请求?
人类愣了一下,很快,她想起在自己曾经拒绝了歌利亚略显仓促和草率的婚姻请求。
……没想到他还记得。
些微的心累之后,人类重整旗鼓:“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些问题,未来有太多不确定性了,我不能向你保证。”
但是等到有一天人类不再因为生存而担忧之后……
也许那个时候,她才会真的只是把爱当□□来看待,不会再把它们当作
其它的东西。
原本花寻以为这件事情可能平静无波的结束了。
没想到第二天,埃利奥特医生沉默的给她传输了一些文件,让她接收一下。
埃利奥特:“我回去之后根据你现在的身体情况重新规划了你的锻炼计划,除此之外我觉得你可以稍微涉猎一些其他的知识。你的身体强度受限,但我们可以通过外界因素来增强强度,比如拼装和改造、徽纹应用、简单咒文、元素应用等等,如果你能够正确运用这些东西……”
他思考了一下:“至少应该可以打败尼尼、鬼火、床单幽灵之类的。”
等她可以熟练运用之后,那生活当中的大部分情况将都不再能威胁这个人类。
“如果这样,会让你感到安全吗?”埃利奥特问。
他声音轻轻的,低头看着花寻。
人类默不作声。
她沉默的翻阅这份过分详细的计划,觉得喉咙有点涩涩的。
红龙医生眼中有些血丝,鳞片比起以往也稍显暗淡,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昨天的。
“你……”话刚出口,花寻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立刻用力咳嗽了一声,她抬起头,看向埃利奥特:“你昨天没有休息吗?”
“我休过了。”埃利奥特背着手说。
他有一个习惯,撒些小谎的时候,他喜欢把手背到身后。
目光又落在那份计划上,眼前景象好像开始有些模糊。
花寻说:“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
埃利奥特:“什么?”
多拉贡呆呆的,在人类张开手臂时不知所措,没有躲开这双柔弱臂膀。他被轻轻的拥抱住,甚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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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人类温暖的体温。
“谢谢你。”他听见她说:“谢谢你,埃利奥特。”
“……不客气。”虽然他更想听到的是另外的三个字,但是:“不客气,亲爱的花寻。”
布满鳞片的粗壮手臂谨慎的环绕过来。
他回应这个拥抱。
小心翼翼。
如同拥抱一朵花。
花寻和尼尼打电话的时候,没忍住说了这件事,甚至还把自己的进步计划发给尼尼看了,后面好像还有埃利奥特制作的一些课表。
“哇,这也太厉害了。”尼尼由衷的感叹:“这些要是都能学会,我都不知道你会厉害成什么样,好多东西都很难的……稍等一下。”
尼尼蠕动了一下,仿佛想凑近确认某事。
等他确认完毕,略有点不太肯定的说:“是我看错了吗,花寻……我怎么看见你有四个老师???”
啊?
花寻愣了一下。
“不会吧,埃利奥特给我的啊,我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来得及细看……”人类也立刻爬了起来,点开课表确认。
然后发现确实有四个老师。????
等、不是,怎么回事????
她立刻发消息向埃利奥特询问此事。
埃利奥特:“噢,没错,我们是这么商量的。”
花寻:“你们???”
埃利奥特:“想要彻底解决你的问题涉及的领域比较多,我也有很多方面都不了解……总之,虽然我也不太愿意,但不得不说有些人存在还是有价值的。”
他安慰到:“别担心花寻,我们已经不是心里不高兴就会互相打架的毛头小子了。”
花寻:……
花寻挂断了电话。
人类冷静了几秒钟后,重新拨通了尼尼的联络。
她面无表情,身心冷峻:“我觉得可能是我搞错了,尼尼,是我自我意识太旺盛,这些人对我的感情可能和爱情没有半点关系。”
尼尼:“啊?”
花寻,冷静:“我觉得他们可能只是想给我卖课,不是想跟我谈恋爱。”
073一次四个还是有点超过了……
人生有很多错觉,大部分都是因为自我意识过剩引起的。
比如有人叫我。
比如我能反杀。
比如他喜欢我。
花寻现在基本确定了,自己遭遇到的这些事情,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星际种族之间的文化差异造成的误会,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误会是什么,但是肯定是误会。
原因?
哈哈,还能因为什么。
如果有一个人喜欢自己,那很正常,毕竟她也是一个品行优良的好青年,乐于助人从不做坏事,待人接物礼貌又友善,她又不是一个坏人,有人喜欢她,对她心怀好感,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同样情况下,如果有两个人喜欢自己,可能会让人觉得有点吃惊,毕竟生活并不是电视剧,不太可能出现比较复杂的感情纠葛,一般情况下这种二对一的情况只会在小说或者影视作品当中出现,在生活当中,这种三个人的复杂纠葛,花寻除了在债务人、债权人、担保人的债务纠纷当中见过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可能性。
不过那也不是感情纠葛,那是经济纠纷。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突然有人说,现在有四个异性同时对你产生了一些好感,你会怎么办呢?
人类思索了两秒,得到了一些答案。
第一是让人松了口气有少许失落:原来弄错了。
第二是有点被算计的生闷气:我们都已经这么熟了,你们开始卖课完全可以告诉我事实啊,在经济情况允许的范围内我当然也希望自己能多学一点东西,肯定会支持你们的,干嘛骗人啊!
第三就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是那种又轻松又释然,但又让人忍不住有点失落和难过的“果然不是喜欢我”。
尼尼:
尼尼因为欲言又止和震惊变成了带着白色波点的酱色。
今天下班之后,尼尼难得的受到了自己好朋友的邀请,询问史莱姆是否着急回家,要是不着急的话,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这份邀约属实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天晚上刚刚看到了花寻那份过于厉害的课表,并且看起来在婚飞结束之后就要开始实行,情况紧急,时间紧迫,就算花寻不叫他出来,爱操心的尼尼也会忍不住约他的朋友一起出来谈谈心,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主要是看看这个想法当中有没有明显的常识性错误,不要在最后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昨天,尼尼已经和霜瓜说明了情况,提前给它请了假,表示自己第二天有事会晚点回来。
家里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于是尼尼欣然答应。
两人选了一家私密性较好的小酒馆(对此尼尼表示震惊),并且两人各自点了一杯小酒(尼尼更加震惊)。
花寻:“干什么啦,人类也是可以消化一些酒精的而且我这杯是无酒精饮料啦,不用担心我说的话是因为酒精麻痹大脑后产生的失智言论。”
尼尼:“虽然这确实是我的担忧之一,但是更让我震惊的是——这件事情原来给你带来的困扰这么巨大吗?”
也不能说很巨大
啧,主要就是让人心情很复杂,很纠结,很百转千回九曲十八弯。
没办法,人是情感动物,尤其是对于有可能与新的人产生超越友谊的亲密关系时,这份尚未产生的情感也会给人带来一些影响。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尼尼往前蠕动一点,连桌子都吃进去一小块:“你讨厌他们对你产生的这样的感情吗?”
“”花寻用手指轻轻地戳着自己的那杯冰饮料,冷凝水附着在玻璃杯上,因为她的戳戳,指腹印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圆圈:“其实,我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说话时,花寻脸上露出了一些为难,只是这份为难当中或许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
比如开心。
人类慢慢的开口:“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在我去地球旅行之前,我和埃利奥特出去吃过饭,那个时候我们也聊了这个类型的话题,但是当时没有把话说明白。我那个时候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嘛,遇到事情更多的时候也只是觉得麻烦和害怕,那时候我想的是,也许等一段时间,埃利奥特就会注意到别的人了。”
尼尼突然变成震惊的亮黄色:“啊?那就是说你其实知道埃利奥特医生——”
花寻急忙:“别吵!别吵!——你别那么大声啊!”
亮黄色突然变成沉默的漆黑正方体,但即便是漆黑正方体尼尼,他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原来你知道啊!”
知道也不能这么说吧。
“也许你不相信。”花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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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恳地说:“但我始终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应该是我自己自我意识过剩,搞错了。”
她隐约能感觉到一点点,埃利奥特对待自己与对待别人似乎有些不同,但是真的是不同吗?她并没有切实的去了解过埃利奥特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万一他也是这样对待别人,只是自己不知道呢?或者对于她的种种特殊对待,只不过是因为人类的身体本身就有别与他人,无关于任何情感方面的原因呢?
最开始是因为她有点懒得面对这些人外的情感,虽然更多的是出于对生活的担忧,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懒得面对这件事情的原因在,就搁置了。
到后来,花寻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不太会处理这种关系。
因为这种东西没办法确定,她没办法去询问当事人——退一万步,就算她去问了,对面说“不是,你搞错了”,然后他们关系尴尬破裂,这是一种可能,但万一对面说“对,我是这样的”,那怎么办啊?
而且生活当中除了感情之外还有很多事情,一忙起来一下就给人搞忘了。
而且这还只是埃利奥特一个人的事情。
还有弗雷德里希。
在歌利亚在埃利奥特医生办公室里对她说出那番惊天动地“身份推荐”之前,花寻一直以为他们是比较纯洁的朋友关系。
埃利奥特就算了,他们上班的时候天天在一起,那条尾巴偶尔会不自觉的向自己的方向靠拢一点她有时也能注意到——但是弗雷德里希是为什么啊?
她是真的不太明白这份感情是怎么产生的,他们甚至都没太在一起过啊!
真叫人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那显然就只剩下一个答案了。
花寻,喝一口甜味的冰饮料,冷静的说:“所以我还是觉得肯定是搞错了,他们两个要不然就是自己没有搞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应该如何界定,要不就是因为我不知道的一些星际文化差异产生了误会。”
尼尼:“你自己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