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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虽然很肤浅,但是人类就是视觉系动物啦,每个人都会更加喜欢长得漂亮的东西啊。
而且花寻本来也没有打算过度的苛责的梅芙,倒不如说有关于魅惑吟唱这件事情现在已经被人类看开了——她已经在这个世界见识过了更多更广阔的风景,也见识过了更怪更离谱的操作,甚至还有飞天独角驴会玩徽纹呢,区区魅惑吟唱算什么。
——但是不能这么简单的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真的生气。
因为魔族真的非常会得寸进尺,如果让梅芙觉得她在大部分时候只是假装生气,那在真正拒绝的时候很可能就会被死缠烂打——他们就是这一点很糟糕,有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像是没有分寸干的粘牙糖。
于是花寻跳过了这一话题。
她没有继续说梅芙恃靓行凶的事情,也没有继续纠结那条像大腿绑带一样缠在自己大腿上的尾巴,好在它现在已经安静的贴着她的腿不动了不然花寻真的要抽这条尾巴两个逼斗了。
她说起了另一件事。
关于为什么在杜宾警官完成了对她的调查之后她还留在这里,以及梅芙专程过来和她在一起。
这件事情多少有点说来话长了。
花寻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要两年,虽然她本人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也知道自己压根不是这的人,但是她自己需要在这个世界有一个正式合法的身份,同时也觉得直接告诉别人“我是穿越过来的哈”这种事情有点过于炸裂,以及语言不通等问题,所以在说明自己来处的时候多少有些隐瞒。
这种隐瞒有的时候会让人有很多脑补。
而且她传过来的地点正好就是一个犯罪团伙的老巢,他们正是在这里进行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而且这个团伙的头目确实非常信奉“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的,据说他本人其实是个蛇人,但是完全抛弃了自己原本的躯体,把意识写进了机器之中,手动把自己的种族变成了机械造物。
既然如此,那他会进行一些人体实验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众所周知,活体实验并不是只会创造出高大强壮的个体,大部分时候实验失败产生的废品、或者方向跑偏了产生的错误个体会更多一些。
总之在当时,花寻身上所有不合常理的形状表现都得到了非常合理的解释,甚至魔族们的逻辑已经构成了闭环,她的身世就这么被确定了。
至于她本人的“不是啊,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但是我不是被抓来的,也没有被改造,我本来就是这样的”这些话被当作一些参考,没有被纳入采信名单。
这更像是某种斯德哥尔摩的表现,或者通过认可自己的遭遇来获得一些安全感。哦,小可怜。
关于这个犯罪集团被彻底打垮这件事情,花寻多少还是有些信心的。没别的,因为当时的火力实在是太凶猛了,已经到了把一颗星球硬生生的炸没了一半的地步,以一个地球人的思维来说,她很难想象还有什么生物能从这种程度的攻击之下生存下来。
花寻:“你们当时应该已经把他们歼灭完了吧?”
梅芙:“应该是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很难说啊”
魅魔陷入了一些个人的情绪之中。
毕竟他们之前还因为彻底摧毁这个犯罪集团开过香槟,结果现在被告知可能没把老大打死,这多少有点让人尴尬。
梅芙:“当时我们非常确信已经把那个机械摧毁了,但是有可能他还有别的备份吧。”
但是没关系!能打一次就能打第二次!
勇敢魔魔!不怕困难!
花寻:“挺好的,那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什么时候能走?”
梅芙:“哦还挺容易的。”
漂亮的魅魔换上了一副营业感非常重的面孔,笑容真挚又塑料。
出于对人类安全健康的考虑,她非常诚恳的建议最近花寻要不然就是不要离开执法总部,或者不要离开自己的保护人。
“你知道,虽然种族变成了机械造物,但是本性很难改变,蛇人是性格很偏执的种族,很容易出变态的。”梅芙说:“反正我们按照最烦以往的行为模式推断,他多半是会回来回收他的财产,无论摧毁还是使用都是回收。”
花寻:“那也就是说,等我的保护人来,我才能离开吗?”
哦那倒也不是。
梅芙:“但是我本人是这样打算的。反正我不打算放你自己走——要是你没有保护人的话,我可以联系亚拉伯和菲斯特他们,反正大家都很熟悉,我们可以轮换守着你。”
啊这样也太不好了吧,恶魔们(梅芙:是魔族啦!干嘛直说恶魔们嘛!)还有自己的工作,这样业态给别人添麻烦了。
花寻不太想给别人添太多麻烦。
她点开自己的通讯列表,皱着眉头,想着能拜托谁暂时担任一下自己的保护人。
也许是她的神情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为难,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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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忍不住探过头来:“干嘛这么为难啊?”
花寻:“我在想,谁有空担任我的保护人唉,别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我不想给人添麻烦。”
梅芙歪了歪头。
她的神情之中也多了一丝不解。
梅芙:“干嘛只选一个?”
她理所当然:“难道你也打算只选一个伴侣吗?人多一点多好玩啊。”
084花寻:尸体火化吧
话题究竟是怎么从“保护人”拐弯拐到“伴侣”这个问题上的,花寻实在想不明白。可能是魅魔的想法就是这么跳跃吧,这种事情在人外的世界里花寻已经见怪不怪等一下!
花寻突然愣了一下。
那一瞬间头脑好像是空白的,但是更好像,很多曾经的事情,犯下的错误,受过的告诫,走马灯一样在头脑当中回放,以至于她的双眼简直像是投影仪一样放出光芒——电光火石之间人类突然想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她一把揪住了那条魅魔的尾巴,问道:“保护人和伴侣之间犹豫什么联系?”
梅芙:“哈哈,没,没什么联系啊。”
她的眼睛看向了别的方向。
然后猛地看回来。非常委屈的。
因为花寻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尾巴尖。
人类一脸“果然如此”的惊恐和“居然如此”的愤怒,用她柔软的指腹可能还有软韧的指甲用力地拧她手里的魅魔尾巴尖,咬牙切齿的追问:“你好好说!你好好说!不然我就去问别人了!”
魅魔发出哀哀的叫声,然而这种示弱的声音丝毫没有让人类收手,她已经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人外交往大师,又或者是因为她对于自己的身体素质与认为身体素质的对比差距意向都有比较明确的判断,对于这种魅魔的惯用手段,她丝毫都不会被迷惑!
但是梅芙依然演的非常投入。
甚至因为过于投入,有点演技过于用力的嫌疑。
“有什么办法嘛,因为你之前不是说过讨厌对你不真诚的行
为,我才没有办法对你说出一些真相。”梅芙可怜巴巴:“因为我不想被花寻讨厌嘛。”
花寻冷酷无情:“让我猜猜,保护人和伴侣不能画上等号,至少律法并不承认,但是各个种族之间都差不多认为保护人和伴侣差不多意思,对吗。”
梅芙,非常“那种”的眼神,脑袋歪歪,眼睛眨眨,手指轻轻的勾勾花寻的手指——啊被打开了。
她发出更加可怜的小声呜咽,然后就挺直了腰背,双手叉腰:“怎么能这么说呢,都说律法不承认了,既然律法不承认,那当然就不是喽!”
嗨呀!玩这套是吧!就是那种“虽然我和这个个体牵手拥抱接吻晚上睡在一起但是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关系对吧!
这个例子不对,意思也不太一样,准确来说可能更像是男女朋友之间偶尔会互称老公老婆,但是这两个个体显然对彼此并没有法律责任,法律也并不认为这两个人就是互负义务的伴侣。
但显然,在所有人的严重,他们就是一对的。
一想到自己刚刚认真的思索究竟要拜托谁担任自己的保护人这件事情,尤其是她心中出现的可靠对象甚至就还是复数,花寻就觉得天旋地转。
花寻:差点声名尽毁啊!
一时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是千头万绪无从说起,主要是人类和人外的思维模式真的很不一样,魅魔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花寻对多偶略感羞耻,花寻也不理解魅魔为什么会觉得人多好玩
她可能没看过宫斗或者宅斗的文学影视作品吧,一提起多人游戏,花寻能想到的就只有“我们是好姐妹你竟然给我下麝香!”“皇额娘推了熹娘娘!”
基本上只要一个人伴侣一多就会有很多问题,想要那种所谓的妻贤妾美一团何乐,多少是有点不太可能了。花寻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太喜欢过于复杂的人际关系的懒人,而且处理复杂人际关系本来就会让人感到疲惫,她觉得自己也没有这种本领。
每天上班都够累了,要是上班回家之后还要给家里的其他人断官司,那她可能也会变成会在单元门口听半小时歌再回家的人
等一下!
为什么她已经开始预设自己就是那种“有很多伴侣”的人了!而且那些伴侣的面容身形虽然如同蒙在迷雾之后一样朦胧,但是好像已经大致能看出来形态了!
不过往好处想想,其实大家同在屋檐下朝夕相处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因为其中有两个人如果出去上班就会很长时间不在家,另外两个工作的内容完全没有什么重合性,除非沧医生又灵感爆发在做一些奇怪的科学实验,还有一个甚至不怎么会见面,更多的像是一种柏拉图——等!等一下!
停!停停!
在瞳孔地震停止之前,几乎变成了红色的花寻颤抖的伸出手指,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自己的耳机。
“这是什么?”梅芙凑过来看了两眼:“哇原来你喜欢这种偏中古风的东西啊,想不到花寻竟然还是这样的老派人物呢。”
花寻,声音比手指颤抖的更厉害:“别,别说了。”
梅芙:?
梅芙:“你怎么了?”
如同食堂打饭工作人员一般颤颤巍巍把勺子里的丸子抖掉,花寻同样颤颤巍巍把耳机插在自己的耳朵上,她眼中像是有泪,但是合上的眼睑轻巧的掩饰住那些眼泪——那是对于自己已经逐渐被同化、出现裂缝的人类思维模式框架的悼念。
开口时,花寻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恐惧,以及对自己美好品质的怀疑。她说:“我需要播放一点声音来清清脑子。”
说着,她随便点开了一首精灵族的歌曲,这个种族在艺术这方面很有天赋,他们的歌曲大部分都会带一点神圣感,有时候听起来很像大悲咒之类的佛经,很适合用来清脑子。音乐涌入耳道,红色的花寻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让自己什么也不要再想。
也不要看旁边脑袋像小狗一样歪来歪去的梅芙。
梅芙,神情越来越费解,这个魅魔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欲言又止的神情(通常这种神情只会出现在人类的脸上):“我可以看一下这首歌的名字吗?”
呆滞的花寻:“请。”
她探头过来看了一下。
然后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变得更加止言又欲。
魅魔忍了又忍,甚至那条尾巴都从花寻的大腿上缓缓地松开,略显焦虑的在身后甩了几下,然后下定了决心。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和习惯,我不应该对此进行评价,但是既然你连保护人和伴侣之间的关系都不是很清楚,那我觉得你可能也不太有时间学习精灵语。”梅芙说:“当然事先声明哈,我对用【哔——】歌清脑子让自己重新变得平静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看法。”
花寻:
花寻:“所以,这其实是一首【哔——】歌,对吗?”
梅芙,点头点头。
梅芙:“使我们一般不会在多人运动调情之外的场合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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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程度——你知道的,那群精灵只是看起来一脸sexnoneed,但事实上有的时候想到的花样连我们魅魔都会觉得厉害。”
花寻:“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还挺厉害的。”
人在大脑遭受过重大震惊以至于空白的时候就是会出现反应变慢等症状,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赞同了别人的观点之后,大脑才开始缓慢地分析获取的信息。
然后。
出现了!
今天的瞳孔地震第二次在人类的脸上出现了!
这一次,她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手里。
果然是百因必有果啊,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把这首歌分享给尼尼的时候他整个姆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而且还像猫炸毛爆炸了一下。
但是她还不知道尼尼是拥有尼の宝库的尼尼老师,拥有非人一般的适应力和接受力,短暂的震惊之后立刻恢复如常,并且略带敬佩的拍了拍她,发自内心的说:“真是厉害的品味啊!不过我就不必了,我不太喜欢精灵的这种歌。”
花寻:啊,原来,我的美好形象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了。
值得庆幸的是她只给尼尼一个姆推荐过这首歌,在尼尼表达了不太喜欢之后,她就没有给别人推荐过了。真好啊,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只丢了一次脸,今天竟然还能有一点好消息——终于能让人碎得不这么彻底。
至于为什么梅芙会突然对这首歌表达兴趣,以及这群感官灵敏的臭人外是否会从老式耳机听到什么别的声音哈哈,这种事情不能细想,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花寻选择保护性忽略。
但是现在依然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摆在面前。
负责信息整合的机械造物哒哒哒来到花寻面前。
“晚好女士,关于您保护人的事情您是否决定了?如果想好了,可以在这边登记一下信息吗?”机械造物的躯干上打开一个缺口,伸出一个顶端是体温计的机械臂:“检测到您身体状况有些异常,体温偏高,请问您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是的,我现在最不舒服的是我脆弱的人类逻辑框架和感情价值观。
花寻在沉默中抵抗了几秒,然后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一副认命了的样子。她破罐子破摔:“关于这件事情,我想和先去询问一下我的几位朋友,可以吗?”
机械造物:“当然可以。虽然我明白碳基生命很多时候会因为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拖慢办事的效率,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加快速度,因为我很想赶快下班。”
同为打工人,花寻最知道耽误别人下班罪无可赦。
花寻:“收到。”
是时候作出决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开自己的通讯录,发出了联络申请。
085梅芙老师!
埃利奥特到现在都还感觉自己是一个晕晕乎乎的状态。
强烈的不真实感笼罩在这有多拉贡身上,就像那些天天梦想中彩票的人突然之间真的被亿万大奖砸中了一样。
“谢谢你花寻。”埃利奥特听见他好像这样说:“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这声音如梦似幻,透着一股不应该出现在多拉贡身上的轻飘感,像是云朵或者棉花之类疏松柔软结构的物质。
与这只浑身正在向外辐射奇怪彩色气泡和粉色小花的多拉贡相比,另一边的人类就是另一个极端了。
她面带微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神圣的佛光。
是的,佛光。
没有听过十年的大悲咒是没有这样的佛缘的。此时她身上没有半点预想当中的尴尬、无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耻,有的只是深深的平静,以及一种“果然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接受得了”的笃定——宛如老僧入定,立地成佛。
于是,在面对埃利奥特说出的这样的话,花寻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她慢慢转头,和缓的开口,全身上下都弥漫这一种别样的慈祥。
花寻:“你看你,又记错了。”
因为被浸泡在小花花和七彩泡泡海洋当中,脑袋反应变得迟钝的红龙:“哦,是我记错了,但是我还是会对你好的。”
他之前就在执法总部的外面,花寻联系之后他立刻就进来了。虽然花寻已经用尽量客观理智的话描述了她现在正面临的情况,但是有一瞬间,埃利奥特可能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他可能发生了一些信息素泄露,因为一名偶然经过的bet队员非常突兀的yue了一下,下一秒他们所在房间的换气功能被开到了最大档。
花寻:
看来埃利奥特医生的信息素真的很有特色,而且爆发的时候真的很呛人,不仅尼尼和医院同事会因此呕吐,别的人也会因此yue出来并绕道而行。
“没事。”她安慰埃利奥特医生:“其实我的情况有点特殊,虽然大家都不采纳我的说法,但事实上我真的不是试验品,我觉得既然我不是那个机械蛇的私有财产的话,说不定人家也不会来找我麻烦。”
埃利奥特:“这种事情不能只是因为可能就掉以轻心。”
他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因为他们都知道花寻承受不住任何的“可能性”。
对于埃利奥特来说,他更愿意把一些令人担忧的可能性尽早扼杀。尤其是这是人类第一次开口向他诉说这种类型的难题,就像那个傍晚,因为吃掉佩里海螺昏昏欲睡,又担心自己长睡不醒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时候,这个人第一次向他小心的袒露自己的担忧。
火雨来临的时候,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花只能希望藏身的铁皮盒子足够坚固,能够保护她不受烈火炙烤。
那是花寻第一次向红龙展露内心世界,如同掀开一片柔软的花瓣,短暂的允许他人看见自己脆弱的花心。
现在或许正是续写故事的时候。埃利奥特想。
曾经他为那个故事改写了一个令人愉快的美好结局,而现在,他也可以张开翅膀,去遮挡住那些从天而降的火雨。
他低下头。
目光对上时,花寻只是短暂的对视,接着便移开目光。她有一双漂亮的黑眼睛,而现在那双眼睛看起来过于紧张,忐忑的眨眼,不停变换注视的方向。
于是红龙轻轻地蹲下来。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蹲下来了,在右膝盖触碰地面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普通的蹲着。
这时花寻不再需要仰着头才能看见他明黄的眼睛。
“你需要我做什么?”龙将爪子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或者,我应该怎么做呢?”
什么都可以。红龙心中想。
让他去找出那条蛇,撕碎他,让他永远也不能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或者只是待在这里,保障她的安全,在那条蛇彻底死去之前不要让她处于任何可能的危险之中。无论是什么请求,埃利奥特都会拼命去完成。
多拉贡敏锐的感受到这是一次对人类意义重大的请求,是与之前一定要去往那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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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旅行截然不同的重要。
她在请求他,做一件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当一个人因为想要使用另一个人的力量而感到紧张忐忑,因为这个要求而不敢看向他,这或许就会成为一个开端——两个个体之间的感情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开端。
埃利奥特有把握通过自己的手段为花寻完成一切事情,他愿意付出所有,什么都可以为她去做。
然后,他听见花寻说:“你可以担任我的保护保护人吗?”
等一下,什么?
大脑突然宕住了,或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可能只听见了一部分话,另外一部分好像被自动抹去了。理解能力突然停滞,埃利奥特觉得自己可能花了一些时间来反映这些词语连接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意思——失败了,他完全理解不了。
而且不仅脑子坏了,耳朵可能也出了问题。他只能看见花寻柔软的嘴唇开开合合,似乎正在焦急的说着什么,但是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红龙有着不错的音乐品味,对于音乐品类的涉猎比较广泛,此时他突然听见了礼炮齐鸣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些管弦类的庄严又温馨的乐声响了起来。
虽然大脑依然程序无响应,但是身体正在缓慢地反应过来,笑容渐渐的爬上了他的脸颊,胸膛里像是有无数蝴蝶一起扇动翅膀,让人心里痒痒的。
他也开始感觉到热。
是那种想让龙突然爆发吐息的火热。
咦,奇怪,为什么花寻突然变得这么高?
哦,原来自己把她举起来了。
被红龙像举辛巴一样举起来的花寻,在红龙把她放下,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用膝盖和爪子一点一点挪过来,缓慢但不容置疑的将她拥入怀中时,花寻已经完成了“懵逼→挣扎→放弃→呼唤→迷惑→平静”的感情变化。
她已经看出来了,埃利奥特现在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
同时,她又一次总结出来,埃利奥特真的、真的很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当中。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自己的原因,但是!埃利奥特真的是那种很容易陷入自己世界的人啊!他真的很容易被自己的脑补带偏啊!你看看,多少次了!每一次几乎都是因为认知、理解、文化差异等的偏差,导致埃利奥特总是get到错误的意思!但是这头龙就是,回回都上当,当当都一样!
这一次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花寻甚至非常认真的解释了。
她说她已经完全知道保护人的隐藏含义了,请他放心,她完全没有想要借此机会对他不轨的意思,他们两个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请不用担心,执法队现在也在大力搜捕那个罪犯,只要他一伏法,他们立刻就可以解除这种引人误会的身份。
但是必须要说的是,这个身份势必会给他的声誉带来一些影
响,她对此真的感到非常抱歉,而且也有可能给他的安全带来一些威胁,所以如果埃利奥特心中对此有所顾虑的话她完全理解。
解释之后,花寻试探的说出了:“所以如果你不介意这件事情可能会对你的个人名誉造成一些影响的话,你可以暂时担任我的保护人之一吗?”
然后埃利奥特就变成上面那样了。
嗨呀!和着其实你之前会误会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啊!根本就是你自己只听你想听的话考虑问题只考虑你最希望发展的方向嘛!
你老了可怎么办呀!到时候那些卖保健品的就专门挑你这种爱自己脑补上头的多拉贡冲业绩你知道吗!
她无语的看了看天花板。
无语的花寻:“埃利奥特,你还要这样抱多久啊。”
声音非常梦幻的埃利奥特:“像梦一样,我想多抱一下。”
那行吧。
又过了一会儿。
已经接受了现实并开始无聊的戳鳞片的花寻:“可以了吧。有点热。”
声音还是非常梦幻的埃利奥特:“再一下下就好了。”
又过了半分钟。
人类忍无可忍,手伸到他的脑袋上,一把抓住了那个角,用力把他从自己的肩膀上扯下来。
花寻,平静:“好,时间到了,快放开,不然把你踢出保护人名单。”
突然惊恐地埃利奥特:“啊?!不要吧!我没有做不好的事我只是抱抱你而已啊!”
花寻:“你没有用信息素覆盖我的全身吗?”
那条龙突然扎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看向了旁边。
他没说话。
花寻:哈哈,我就知道!
她从包里取出除臭喷雾,在埃利奥特震惊又受伤的神色之中对着自己一顿狂喷,喷到一般,这个大受打击的多拉贡双手按住她拿着喷雾的手:“你,等、你,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吗?”
已经如同藏狐一般看透生死的花寻:“亲爱的埃利奥特,如果你还记得,我是残疾B,感受不到信息素也不会信息素影响,而且我打赌你完全没有听我之前说的话,对吗。”
埃利奥特急切反驳:“当然不是!我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这笃定的一清二楚在花寻补充了“除了拜托你成为我保护人之外的部分,我都说了些什么”之后,笃定的眼神渐渐看向了别处。
于是花寻又说了一遍。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消沉之后,埃利奥特还是对此非常满意。
“无论如何,现在我是你的保护人(花寻:之一哈)。这是非常重要的。”埃利奥特说:“别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花寻。”
还是埃利奥特:“当然,我个人还是觉得你选择多个保护人的做法有些多余,我一个人就可以很好的保护你。”
花寻,长长的叹气:“说实话,我本来也是打算只拜托一个人的。”
但是梅芙的一番话说服了她。
梅芙说:“那你想啊,无论你怎么解释,你和你的保护人之间不还是一对一的关系吗,一直以来你又是一个看起来好像只打算寻找一个挚爱伴侣的人类,那无论你拜托谁,怎么解释,人家肯定都不可能完全觉得你对他没意思啊,到时候岂不是会有更多的麻烦和问题。”
虽然这个魅魔一直很不靠谱,但是这一番话竟然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当时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的人类虚心求教:“那怎么办呢,梅芙老师。”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魅魔尾巴豪迈一甩:“把他们全部接纳——我的意思是全部雇佣,这样有你有我也有他,他们想必不会再有任何误会。”
好有道理!
但是花寻还有一些朴素的担忧。
比如:“那你说他们要是觉得这种对他们很不尊重,不愿意接受,或者因为这种事情让我们感情彻底决裂了怎么办啊?”
梅芙:“完全不用担心~”
那个心形的尾巴甩来甩去,先是缠上手臂,又从手臂搂到腰肢,最后重新缠到人类的大腿上。
梅芙老师笃定的说:“他们或许会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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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震惊,但是相信我吧,他们不会拒绝的。”
“这可是,来自魅魔的笃定哦~”
086会弄乱衣服所以不可以
突然结婚了。
——不是,说错了,是突然有了三个保护人。
而且因为文森特还在住院的原因没有本人到场,还是机械造物亲自把同意书送过去看着他签署的。
花寻犹豫:“要不算了吧,怪麻烦的,两个人也差不多”、
梅芙捂住她的嘴:“听话宝宝,不要在这种不必要的时候给自己埋不必要的雷,作为你的好朋友我会保护你的人生安全和生活质量,尽可能降低我自己喜欢看到的情节发生。”
总之,在梅芙的坚持下,机械造物出发了。
这种“本人无法亲自前来需要异地签署的时候必须要有执法队员作为见证人”的规则,主要是为了防止在缔结亲密关系的行为当中有人受到胁迫,做出违背真实意愿的举动。如果心中不愿意的话,只要在执法队成员到来的时候大喊救命,或者做出一点奇怪的举动表达自己没有那么强烈的意愿缔结这份关系,那么执法队员就会在这份确认关系的同意书上签上“待确定”或者“作废”的结果。
当然,曾经也有人会用这种手段来戏耍前来确认双方意愿的执法队员,几位表演欲泛滥的年轻人对着一位执法队员演了一出强取豪夺大戏,本意只是想要看看执法队员在面对这种场面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然而他们忘记了一点最重要的事情。
能够成为正式的执法队员,他们已经有能力单兵应付绝大部分危机了。
刚巧,这位执法队员是一位新婚燕尔的幸福家伙,作为一个正和爱人蜜里调油的lph,她对于这种强迫他人违背意愿缔结亲密关系的行为深恶痛绝,了解基本情况之后正义之心爆发,把这群法外狂徒通通制服了。
(后来这群演员在执法总部恢复意识之后终于有机会说出真实情况,缺了牙断了骨头形状改变的家伙们一边大哭一边老实交代,说他们早就想招了,但是这位队员一拳打过来的时候他们连嘴都没来得及张开就昏迷了)
(至于那位扮演“被强迫的人”的演员,一看是这样的阵势,他当时没敢张嘴怕自己也会遭此毒手)
他们之后都被处以大额罚款,并且手写两万字悔过书,在执法总部门口大声朗读,念完才能走。后来对于这种人的惩罚除了大额罚款之外,还增加了一条两年内不能在本地区的执法总部缔结任何亲密关系。
花寻听完郑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不会用这种事情戏弄执法队员的。”
她的手指有点冰凉,深呼吸的次数开始变多,眼睛偶尔飞快地瞥向埃利奥特和戴达洛斯的方向,飞快的一瞥然后飞快的收回,到处乱看,然后再看过去。
她自以为很隐晦,但她尚未注意到,每当她的目光扫过去时,那两位背对她仿佛正在确认同意书上条款的lph尾巴就会停止摇摆。
梅芙最开始觉得她可能有话想说,但后来她觉得可能不是这样:“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紧张?”
花寻:“因为我突然想到一
件事。”
梅芙:“是什么呢?”
花寻,非常难启齿:“我、我觉得我的资金不足以支持我租一个可以住得下四个人的大房子。”
梅芙:?
梅芙有点没懂:“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你现在正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和你搭上关系可能会有危险,而且明明是你自己来找人家帮忙的,结果却连最基本的食宿都没有办法提供,总不能叫人家都打地铺吧?就算人家愿意,她的陋局最宽敞的客厅可能躺一个戴达洛斯就很挤了,总不能让剩下的两个叠叠乐或者躺戴达洛斯身上吧?
人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尴尬和焦虑,她头都不想抬起来,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用手措辞,充满痛苦的肢体语言希望梅芙能明白她的意思。
当然啦,花寻自己倒是不介意打地铺哈,但是她的床上也睡不下三个人高马大的lph啊!
这甚至是没有考虑人家三个愿不愿意一起睡的意愿的情况下!
花寻,难以启齿:“本来我没想到这个问题。”
但是婚飞要结束了,结束之后她就要回到自己家住,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她把脸埋进手里,喃喃:“我本来就是因为没钱在婚飞的时候短租新的房子才会借助在埃利奥特医生的办公室里,现在要租新的大房子我觉得我不太行啊”
为这件事情愁的真情实感的花寻甚至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痛了,愁苦已经爬满了眼角眉梢,贫穷压得这个可怜的人类
梅芙:
她错愕了一会儿之后,从椅子上起来,蹲到花寻的面前去,扒拉她捂住脸的手,把花寻搞得满头问号的时候,梅芙充满探究精神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更加惊讶了。
梅芙甚至惊讶的呆了一会儿,然后叹为观止:“你真的在发愁啊!”
花寻:?
花寻一脸懵:“这、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总不能这样占人家便宜啊,这不是欺负人嘛。”
梅芙看起来很像说点什么。
她的手、尾巴、还有乱飞的五官看起来都在努力的措辞,但是最后她显然放弃了。
她看向埃利奥特和戴达洛斯的方向,忽略了花寻噤声的动作紧张的神情,大声叫他们两个过来一下,然后用简短的话语说明了一下这个贫穷的烦恼。
梅芙在描述了情况之后,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下花寻的决定,甩着尾巴告诉这两位保护人:“她想花钱养你们,高兴吧。”
花寻花寻可能在短时间内承受了太多焦虑、紧张、尴尬,以至于现在她突然感觉自己除了疲惫之外,就是深深的平静。
她颤抖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您能闭一会儿嘴吗?”
梅芙:OK。
她作了一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用手语告诉其他人,既然保护人已经确定了,那就请他们好好保护花寻,执法总部这边会尽快的抓捕罪犯,在此期间请务必不要让花寻有任何危险。
说完她就帅帅尾巴离开了。
现场突然成了花寻独自面对这两位lph。
真奇怪啊,明明本来也认识,都是朋友,但是突然之间,花寻就是觉得自己的脚趾好像多了一个大工程——真奇怪啊!她本来本来也已经理解了雇保护人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两位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就是觉得非常不自在而且还很紧张!
尴尬中她觉得自己可能忘记呼吸了,直到埃利奥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头:“你体温升高了花寻,你在紧张吗?”
戴达洛斯:“没关系,不用紧张,我们可以去,然后你可以慢慢适应一下我们之间的新关系。”
住口吧,这听起来更奇怪了。
然而人马并没有因为立刻放过她。
他弯下腰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花寻的神色,然后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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